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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子高声问:“你听见什么了?”

“全是杀猪般的嚎叫。”我也提高音量说,“除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就是噢耶噢耶噢耶,看来指望不了尼古拉丝凯七了。”

二狗子说:“那我们先集中精神看着,看到不对的再说。”

强子从兜里掏出一对耳塞,见我和二狗子奇怪地看着他,问我们:“你们听过她的歌吗?”

我俩齐齐摇头。

强子淡然一笑:“怪不得。”然后淡定地塞上了耳塞。

说话间,小娇娇已经开始唱歌了,她一张嘴,就发出了类似于指甲划过玻璃的声音,我和二狗子两人顿时一口鲜血喷出。

二狗子净扎着问我:“她是怎么红的?”

我说:“不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周围的粉丝听到那声音已经陷入癫狂状态,疯狂地挥着手。

我和二狗子一人一边拽住强子,道:“太不够义气了你,这么重要的事你也不提前告诉我们。”

强子说:“有人研究过,她的歌声会发出一种特别的频率,你要是和她频率对上了,就会觉得她唱歌特别好听,我就是想让你们感觉一下你们的频率能不能对上。”二狗子扶着已经口吐白沫的我说:“对不上,对不上,这已经属于杀人武器了,不能感觉了,再感觉下去就出人命了。”

强子说:“这种情况我也考虑过了。”然后又拿出了两对耳塞给我和二狗子一人一对。等塞上耳塞声音小了点,我和二狗子才松了口气。我总算明白为啥尼古拉丝凯七会成为小娇娇的粉丝了,蝙蝠可不就是喜欢超声波吗!

这场演唱会我们听得是度日如年,所幸中间没出什么岔子,顺利地进行下去了。

我们仨一直紧绷着神经,小娇娇倒是一点危机感没有,在台上蹦蹦跳跳的,还几次走到舞台边接粉丝给她的礼物和花,再握个手什么的。看得我们提心吊胆,害怕她突然被人拽下去。

结果直到演唱会结束也没出什么岔子。最后观众都散去了,不过门口守了一堆粉丝,齐生生地喊着小娇娇的名字。还有人通过警卫往里送礼物,送的东西堆成了山,经纪人和助手蹲在一旁拆礼物。

小娇娇见怪不怪地卸妆换衣服,完了之后还不忘跟我们开个玩笑,挖苦我们:“怎么样,看到开膛手杰克了吗?”

我们仨嘿嘿嘿地干笑。

强子小声自语:“难道我们估计错了?他的目标不是小娇娇。”

我说:“那他来演唱会干什么?”

二狗子说:“说不定人家就是来看演唱会的呢,你还不许人家变态杀人狂有个爱好,追个星什么的。”

“哎哟。”小娇娇伸出兰花指捋了捋头帘,一副揭穿我们谎言的得瑟样,“你们说啥呢?说给我也听听嘛。”

她话音刚落,就听得经纪人和助手一声惨叫,接着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小娇娇皱眉道:“哎哟,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的……”然后一转头,马上呆住了。

只见地上躺着一个黑色的盒子,盒子里面放着一摊血糊糊的东西。

“这是什么?”小娇娇凑过去看了一眼,然后马上捏住鼻子,“恶心死了。”

“这是什么动物的内脏吧?”助手和经纪人躲得远远的,经纪人已经开始拿出手机报警了,“太过分了,这是赤裸裸的骚扰!”

我、强子和二狗子对看一眼,心里都是同一个想法。强子脸色一变,就跑到旁边干呕去了。

小娇娇不屑地看了一眼强子:“还是个男人呢,这都看不了,你胆子变小了啊。”她以前毕竟是男人,胆子比经纪人和助手大一点,找了个衣钩挑着看:“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以前又不是没有收到过。我记得上次寄来的是只死老鼠,还附了张纸,纸上印满了‘死变态’三个字。”

原来小娇娇星途还挺坎坷的,看着她拿着衣钩在那堆内脏里搅来搅去,我们几个都有点犯恶心。

“你觉得这像是猫狗的内脏吗?”二狗子小声问我。

我说:“猫狗内脏能有这么大吗?”

“哎?”小娇娇衣钩一挑,果然挑出了一张纸,上面大半边被血浸透了,但字迹并没有花。

“每次都是一样的招数,一点创意都没有。”小娇娇嗤笑了一声,念起纸上的字来,“送给我最爱的小娇娇,我希望你的味道和你的歌声一样美妙,下次我会和你相见。爱你的Jack。”小娇娇皱眉道,“真是个变态,还是个外国人……等下,Jack?”她疑惑地看向我们。

“娇……娇娇……”还未等我们说话,打电话报警的经纪人颤抖着张开了嘴,“警……警局的人说他们马上过来,演唱会之前这附近刚发生了一起杀人案,死了五个人,被杀的人内脏全部不见了……他们怀疑……”

经纪人哆嗦着,再也说不出话来,事实上,剩下的事儿也用不着她说了。

小娇娇面色惨白,又看了一眼内脏,终于哇的一声,和强子一起吐去了。

“我要回去!”小娇娇对着做笔录的警察叫道,“这事与我无关……呕……我要求马上回酒店……呕……我要坐飞机离开这个鬼地方!”

她受了不小的刺激,每说句话都要呕一会儿。做笔录的警察轻声问我:“她不是有了吧?这是孕吐?”

我看了看小娇娇,说:“不会,她应该没这个功能。”

这回轮到强子笑她了:“刚才是谁笑话我呢?呕……”

你也别边笑话别人边吐啊。

小娇娇一抹嘴,道:“别的事儿我不管,你要是再不放我走,我就叫我的律师了。”她转身对经纪人说,“订今天晚上最早的飞机票,我要离开这里!”

警察局的人一来,法医就确定这团血肉模糊的内脏就是人的内脏,十有八九这就是死去的那五个人的内脏了。

说起来也不怪小娇娇害怕,就在大家兴高采烈排队进门看演唱会的时候,有五个人被开膛破肚,惨死在不远处。犯人在不久之后把新鲜的内脏作为礼物送到了小娇娇的手中。

没人能想起那盒礼物是什么时候由谁给的,可能是警卫从外面送进来的,可能是演唱会中间小娇娇从台下观众那里拿来的,也有可能是杰克偷偷潜到了演唱会后台放进礼品堆里的。

这些可能性说起来一个比一个恐怖,而且那人还指明了对小娇娇有兴趣,作为当事人,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小娇娇的经纪人为难地看着她:“娇娇,你忘了?因为演唱会门票销路太好,所以我们下周六晚上又加了一场,合同都签了。”

“还有一场?”我大吃一惊。

“前几天临时决定的。”经纪人愁眉苦脸地说,“违约要赔一大笔钱啊,娇娇,这钱咱俩都赔不起不说,签合约的那位路子很广,得罪了他,你以后都不要在这个圈子里混了。”

小娇娇不坑声了,委屈得直掉眼泪。

“命重要还是钱重要?”二狗子愤怒地说,“葛聚帅有才艺在身,还怕饿死吗?”

小娇娇感激地看着二狗子,带着美瞳的双眼热泪盈眶:“二狗子,你真是个好人,我之前还一直记恨你……”

“没关系,”二狗子拍着她的肩膀,豪情万丈地说,“不能在演艺圈混,可以去人妖圈混嘛,一样可以火!”

小娇娇的七厘米细长高跟鞋狠狠地跺上了二狗子的脚。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什么事这么吵,这是什么声音,你们问话呢还是杀猪呢?”随着一连串问话,又一个警察推门走进来。

我一看,是个熟人,警察南晨!最早是在笔仙事件里见过他,后来又见过几次面。

“怎么只要出怪事就一定有你啊?”南晨惆怅地看着我,“你走哪哪有人死,你是名侦探柯南吗?你去火葬场打工算了,还能给他们创收。”

我呵呵呵地笑,自从上次赌徒事件之后有一阵没见他了,看不出来这警察同志还真幽默。

是他的话这事就好办多了,我向他使了个眼色,南晨把屋子里其他的警察遣走了,然后问:“神神秘秘的,到底有什么事?”

我们几个人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说,南晨彻底郁闷了:“怎么每次都是这样儿,要是人犯事还好说,每次搞些什么鬼啊,神啊,妖怪的,你让我们这些警察怎么去抓人?”

我说:“你只要找人保护好小娇娇就行了,抓他的事我们来。”

“就算你们抓到他了,我报告要怎么写?”

我说:“是解决案件重要,还是写报告重要?”

南晨低着头想了想,叹道:“算了,算了,你说怎么整吧。”

其实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在下次演唱会的时候让警察在查票口守着,看有没有戴白手套的人。这天应该没有多少正常人会戴白手套,看到了就当成重点监督对象监视起来。

我这边派出云美、尼古拉丝凯七、李伯通三个主要战斗力在现场支援。我自己带着貔貅、强子和二狗子以及其他警察在后台保护小娇娇以防万一。

南晨听完我的计划,佩服地看着我,说:“行啊你,想得还挺靠谱的。”

“那是必须的,”我说,“哥智商怎么说也和小布什差不多,想想这些东西还是够的。对了,”我忽然想到另一件事情,“你们如果看到一个肩膀上趴着一条狗,穿白西装的长发男人,也要告诉我。”

“那就是你们说过的改命人?”南晨严肃地看着我,上次赌徒事件他从我们这儿或多或少听到了些什么,“你确定他会出现?”

我点头:“我的直觉告诉我改命人肯定会出现。”

“好,我马上就去准备。”南晨快步走出了屋子。

强子转头对我说:“还好,你没跟他说你的直觉从来没准过。”

废话,哪能啥都说。

不过南晨办事也是真利落,到了最后一场演唱会当天,不仅查票处安排了警察,就连场馆附近的偏僻角落都安排了人巡逻。

小娇娇老早就化好了妆,和我们三个人坐在化妆室里大眼瞪小眼地等着开场,她时不时看看表,那感觉就跟马上要上刑场一样。

“不用那么紧张。”我安慰她道,“这化妆室在二楼,外面警卫守着,门也反锁着,安全着呢,没人能进来。”

话音刚落,就看见小娇娇面部扭曲地盯着门,那反锁的门把手竟然在缓缓地转动。我们三人心里都是一凉,我和强子默契地对看一眼,争先恐后地往这里最壮的二狗子身后躲。因为二狗子身后位置有限,我为了抢夺有利位置先亮出了九阴白骨爪的架势,强子不甘示弱,摆出还我漂漂拳的第一招。

结果我俩被小娇娇一脚踹开,她又快、又狠、又准地躲到了二狗子身后,紧紧抓着二狗子的胳膊道:“他要是进来了,你得救我啊。”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

我赶紧在心中叫:“貔貅,有什么情况就靠你了!”

这时只听见门锁“咔嚓”一声,门开了,门外露出一张傻笑的脸——雷迪嘎嘎!这时貔貅懒洋洋的声音传来:“紧张什么啊,能这么容易打开门的除了他还有谁。”

我走上去冲着雷迪嘎嘎的头就是一拳头:“你跑这儿干什么?”

雷迪嘎嘎委屈地说:“他们说这里有明星,我来看看什么是明星。”

见我们认识,小娇娇也松了口气,走过来问:“是自己人?”

雷迪嘎嘎也不理她,左看右看:“明星是啥?在哪呢?能吃吗?”

“我就是明星。”小娇娇见他说话奇怪,疑惑地看向我们,我冲她做了个他脑子不太好的手势,小娇娇再看雷迪嘎嘎的时候眼中就充满了同情与慈爱。她左右看看,拿起笔和一张自己的海报说,“这样吧,我给你签个名,我平时不太给人签名的,这很珍贵,你收好了。”

雷迪嘎嘎拿着那张签名海报看了半天,问:“这东西有什么用啊?”

小娇娇说:“这很珍贵的,你看到外面那些人了吗?他们都想要这个东西,想花钱买都买不着呢。”

雷迪嘎嘎这就听明白了,拿着签名在屋里跳:“能换钱,这个好!这个好!”

小娇娇欣慰地看着他。

雷迪嘎嘎把签名往她跟前一抵,傻笑着说:“那你给我折现吧!”

小娇娇立马愣住了,我和强子、二狗子笑得快岔气了。

雷迪嘎嘎这招太绝了,太有经济头脑了,以后谁再说他傻我跟谁急!

小娇娇气急败坏地把我们赶了出去,又叫了几个警察进去陪她。

我们几个笑完了,就开始四处闲逛。南晨给了我们通讯器互相联络,我拿着通讯器问查票口的几个人:“怎么样了?”

南门入口的是云美:“这边一切正常,没有看到戴白手套的人。”

北门的是尼古拉丝凯七,这家伙几天没吸人血,声音极其虚弱:“没看到戴白手套的,但是俺看到很多的食物在走来走去……哎,朋友,你看到俺胸前的牌子上的字了吗?‘义务献血最光荣’,献一点吧……什么血型都行,我不挑食,什么?没看见献血工具,给你看我的牙……啊,你别跑啊!我要饿死了啊,俺看见俺死去的姥姥拿着十字架召唤俺了……”

我说:“别跟你姥姥走,往回走,一会儿云美会带猪血糕给你。”

东门的是李伯通:“城管同志,我这真的不是无照经营,这不是算命摊,这是我坐着乘凉的……这位先生你印堂发黑,来,让我帮你算算……哎,城管同志你别搬我摊子啊,我真不是算命骗人的,搬我摊子对你也没好处啊,黄历说今天不宜搬算命摊……你怎么不相信我呢,我真不是算命的,我就是乘凉……我这有个通信器,不信你让我徒弟和你说。”

我对着通讯器说:“城管同志,这就是个骗子,赶紧把他抓走。”然后我又切换到了西门南晨那里,南晨说:“四个门都没有发现戴白手套的可疑人物,OVER。”

还是警察利落,早知道我就不用切来切去浪费时间了。

二狗子说:“到底行不行啊,马上就要开场了,那杰克不会不来了吧?”

强子说:“他把心献给小娇娇,还说期待下次见面,这就说明他来的可能性非常大。”

我说:“这几天守在卖票口的警察也没看到戴白手套的人,会不会他没买到票?”

“我觉得他会来。”强子说,“如果那礼物是上次他进到后台混到礼物堆里的,那么他这次也有可能进入后台。”

“真混到后台搜索范围还小点……”二狗子话说到一半,忽然像是看到了什么一般,朝着一个方向冲了过去,然后在我们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抓住了一个人,并摁在地上,挥拳打了过去。

周围的几个女人尖叫起来,两三个男人马上过去拉二狗子,一狗子转头对我们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压住他!”

我们这才发现被二狗子压住的那个人,手上戴着一副纯白的手套!

“不许动!”我和强子大喝一声,跑去帮二狗子。

没想到那人也有同伙,几个男人横在我和强子面前,要拦住我们,其中一个举起手,做了个阻止我们的动作,问:“你们为什么突然打人?”

我们的动作确实全停下来了,但是不是因为他的手,而是因为那伙人个个都戴着白手套。

我问:“你们戴着白手套干吗?”

那人奇怪了:“我们戴着白手套你们就能打人了,这是什么歪理?”

小娇娇经纪人跑过来说:“这是今天的伴舞,我忘了跟他们说今天要换服装。”然后对那几个人说,“快把手套摘下来。”

我们看着他们把手套全摘下来给一警察收走才安心。

这时候已经差不多到开场时间,各大检票口已经没有人了,南晨他们还是没有发现戴白手套的人。

二狗子问道:“会不会他没来啊?”

强子说:“不太可能,他说要和小娇娇再相见的。”

我说:“会不会他来晚了?”

强子说:“也不太可能,他对小娇娇都狂热成那样了,怎么着也不应该迟到。”

我们又坐回上次的位置,盯着舞台。

小娇娇这次一直在舞台中间蹦跶,再也不敢往边上走了。

我们三个戴着耳塞,精神处于极度紧张状态。雷迪嘎嘎倒是很喜欢小娇娇的歌,听得十分陶醉。

演唱会进行得非常顺利,转眼就平安无事地进行了大半。

就在我们的精神都有点放松的时候,貔貅忽然叫我:“马力术,快看!”

只见舞台边上爬上了一个男人,那人穿着夸张的白色燕尾服,戴着顶大礼帽,捧着一束花,直奔小娇娇而去。

这个人从头到脚都向别人传递着“我很可疑”的信息。

我马上打开通讯器问南晨:“怎么回事?”

南晨说:“经纪人说一场演唱会总得有几个献花的,好像是工作人员送的,不用担心,到目前为止,我们确定进场的人没有戴白手套的,台子旁边有警卫守着。我再去问问经纪人。”

我们几个牢牢地盯着那献花人的手,可惜那束花太大了,将他的手整个遮住。那献花人越走越近,小娇娇正好唱完一首歌,站在原地看着那人,表情很是不安,甚至还下意识地退了几步。

“马力术!”通信器里忽然传出南晨的声音,“那人不是工作人员!他上台处的警卫死了!周围的人已经开始骚动了!”

与此同时,台上的献花人已经高高扬起了花,绅士般地弯下腰,戴着白色手套的左手在空中划了一圈,右手将花递了出去。

“啊!”小娇娇惊叫着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个舞者挡在了小娇娇前面,似乎在责怪送花人为什么突然跑上台。只见送花人的左手一挥,刀光一闪,那舞者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完,肚子就像爆炸一样,喷出鲜血。

杰克!!!

“啊——”小娇娇发出凄厉的惨叫,手脚并用地往后跑,舞者们四处逃窜。便衣警察们迅速跑上台。看台上的观众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高声喧哗起来。

眼看小娇娇要被杰克抓住,我大声叫道:“貔貅!”貔貅马上化作一道白光窜上台,在千钧一发之际化成兽型,叼住小娇娇的衣领,把她从杰克手下救了回来。杰克的动作顿了一下,直起身子,依然拿着那束花,向小娇娇走去。

我在看台这边急得想往上爬,奈何那看台太高,这边又没楼梯,我怎么都爬不上去,赶紧转头对强子和二狗子说:“快!托我上去!”

二狗子说:“瞧你这费劲样,还去给人添乱。”然后他俩合力硬把我掀到台上。这时候台上已经一片混乱,不知道是不是忌惮貔貅,杰克并没有走得太快,不紧不慢地跟在小娇娇身后,看见身旁有人抬手就是一刀,周围血流成河。

台下有人兴奋地叫道:“特技,这是特技啊,太写实了!”

观众们齐齐鼓起掌来:“小娇娇,我爱你!你太用心了!演唱会还演舞台剧!”

笑吧,再过一会儿你们就笑不出来了。

有警察掏出枪来,喊道:“放下武器,否则我就开枪了!”

杰克看都不看他,手一挥,旁边又有一个人惨叫着倒了下去。

警察想要开枪,无奈乱跑的人太多,举着枪半天不敢开。

我看得那个急啊,使劲儿往前跑。强子在台下喊:“马力术,那里太危险了,你要是害怕就回来吧,别去了!”

我喊:“我不怕!”

二狗子说:“你不怕你一分钟没跑出十米,你看你身旁那蝙蝠都飞得比你快!”

我一转头,看见身旁一只黑色的蝙蝠,一副垂死的模样,努力拍着翅膀,大概飞了一米,就掉在地上往前滚上两米,然后再挣扎着爬起来继续飞。

我说:“尼古拉丝凯七,你都饿成这样了,就别挣扎了,死了咋办?”

那蝙蝠呸地吐了一口血水到地上:“快了……就快到了……俺看到俺死去的爷爷拿着小娇娇的签名CD在前方召唤我……爷爷,俺来了!”

我一脚把他踹出去,你这压根就不知道现在是啥情况吧,凑啥热闹,身为一个吸血鬼追星追到这份儿上你不觉得丢脸吗?

就在这时,只听得“砰砰”两声,整个场馆忽然安静下来。

警察终于开枪了!

杰克的身体震了一下,然后缓缓转过身,看着警察。

拿着枪的是南晨,他一字一句地说:“放下武器!”此时已经有更多的警察举起了枪对着杰克。舞者和小娇娇趁着这一会儿也跑进了后台。

全场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南晨继续重复道:“放下武器,要不下次开枪瞄准的就是你的脑袋了!”这家伙也贼得很,他知道杰克不是人,根本就没打算真的放过他,说话的时候其实就在偷偷瞄准,手指已经准备扣动扳机了。

杰克忽然尖声笑起来:“我第一次见到警察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说完,他扔下手里的花,快速向人多的方向跑去,拦在那里的警察还未来得及用枪对准他就已经被剖开肚子。

杰克毫不犹豫地跳下看台,往外跑去,那里的观众发出阵阵尖叫,慌乱逃窜的人们挡住了警察的步伐,而杰克也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死亡八人、重伤三人。”平静下来之后,我们聚集在后台休息室,南晨愤怒地拍着桌子,“我绝对不放过他!”

这也难怪他生气,这次伤亡惨重,尤其是他带来的警察,五死一伤,看着同事们的尸体,他眼泪刷地就下来了。

二狗子说:“你们不是说检查得很认真吗,他是怎么混进来的?”

云美垂下头:“我看得很认真,绝对不可能有戴白手套的人进来。”

南晨也摇头道:“这次演唱会我们检查时绝对没有疏漏,他是妖怪,有没有可能是从外面飞进来的。”

化成人形的貔貅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你当是看奇幻小说呢,所有妖怪都会飞?”

强子“嗯”了一声,陷入了沉思。

到了这种时候我就特别想念三娘,她脑子快,看什么东西都能看得特别透彻,这些疑点、难点她眼珠一转就全想出来了。

走廊里,医生、警察来来回回地忙碌,南晨揉了揉脸,说:“我再出去看看。”

二狗子问:“对了,你们不是还有个职业骗人的道士吗?让他画两张符咒贴在门口辟邪。”

我说:“那道士被城管抓走了。”

云美问:“小娇娇在哪里,没人保护不会有危险吧?”

我说:“在楼上,她现在不敢回宾馆,雷迪嘎嘎和尼古拉丝凯七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