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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最大既得利益者就是尼古拉丝凯七,他被我一脚踹到一个被开膛的尸体的肚子里,爬出来以后一脸血,但是变得精神百倍,现在正守着小娇娇身边跟她讨论音乐和超声波的关系。

这时候有人敲门,进来一个警察,问我们:“我是上面派来保护小娇娇的,她现在在哪儿?”

我们的目光下意识地全都集中在他的手上,见他没戴手套,才松了一口气指向楼上:“化妆室。”

此时他身后的另一个警察问:“舞台往哪边走?”

我说:“往右走。”

那警察点点头,走了。俩警察走的时候门没关紧,门慢悠悠地自己开了。

云美走过去关门,无意识地伸头往外看了一眼,身体马上僵了,转过头惊恐地看着我们:“刚才……去舞台的那个警察,戴着白手套!”

杰克!

我们几个人马上从椅子上弹起来,向舞台跑去。

南晨现在正在舞台那里,要是碰上了杰克就没有活路了。

“南晨!”我们几个人一起从后台跃到舞台上。

只见那个戴白手套的警察正蹲在一个尸体旁,南晨就站在他旁边。

“杰克!”我举起通讯器对准他,“不许动!你敢动一下我就把通讯器砸过去!”

那警察呆呆地看着我,南晨看看我们又看看那警察,笑道:“你们误会了,这是我们局里鉴定科的老赵,人家这工作就是要戴白手套进行的。”

“你怎么不早说啊。”我收回通讯器,“大晚上的,戴着白手套到处溜达,像话吗?吓到人怎么办!”

鉴定科的老赵很郁闷:“我戴了大半辈子白手套,第一次听说手套会吓到人的。”

南晨看着一地的尸体,蹲下去用手闭上了尸体的眼睛,叹了口气:“我始终想不通杰克是怎么进来的,进场的时候明明一个戴白手套的人都没有。”

“我从刚才就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强子一边思索一边慢慢地说,“我们是不是都走进了一个误区?”

二狗子问:“什么误区?”

强子说:“虽然我们知道杰克是戴白手套的,可是这个白手套是他从始至终,一直都戴在手上的吗?”

我们都愣了,傻傻地看着强子。

强子说:“杰克在接受采访时说他戴手套因为那演唱会的票是很珍贵的东西,尼古拉丝凯七、雪女看到杰克杀人时他也戴着手套,所以我们为什么不能这样想,他在特殊时刻才会戴上手套,而在其他时间,手套有可能是摘下来的?”

强子说出的这个可能性让我们出了一身冷汗,南晨低声说:“如果是这样,我们在他不戴手套时找到他的可能性就基本为零了啊。”

云美惊道:“那小娇娇不是很危险?我们根本分不出靠近她的人中,哪一个是杰克!”

我说:“不用担心,雷迪嘎嘎和尼古拉丝凯七在那里,而且刚才不是有个新来的警察过去保护她了吗?”

“新来的警察?”南晨奇怪地问,“我没有向局里申请增加人手啊?”

“这么说……”蹲在地上的老赵抬起头,“咱局的人我都认识,我从来没见过那个人,我刚才还以为他是你们从其他局找来支援的呢。”

我们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转身就向化妆室跑去。

化妆室里,尼古拉丝凯七正和雷迪嘎嘎坐着聊天,看到我们急匆匆地跑进来,尼古拉丝凯七奇怪地问:“咋了呀,啥事这么急?”

我看小娇娇不在化妆室里,心里就凉了一半,问:“小娇娇呢?”

尼古拉丝凯七说:“和她经纪人刚被一警察带走了呀,说是待这儿危险,要送去安全的地方,咋的了?这事儿你们还能不知道啊?”

“那警察就是杰克假扮的。”我说,“这下完蛋了!”

原本我们是想跟在小娇娇身边守株待兔,没想到现在是丢了西瓜也没捡到芝麻,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南晨拿出手机对我们说:“别急,我之前就想到了这种可能性,让他们在小娇娇身上装了个发信器,我现在马上给警局打电话,让他们跟踪定位。”

我说:“他一刀一个,杀人跟切西瓜一样麻利,等找到时人也已经死了。”

云美说:“这种可能性倒不是很大,杰克对小娇娇有种执念,肯定不会像杀其他人一样轻易地就杀了她。”

南晨急得拿着电话在原地绕圈,走了几圈之后,忽然抬头对我们道:“找到位置了,在市医院的住院部。”

“市医院?”又是个熟悉的地方,之前吊死鬼投胎就是在那里。

之前尼古拉丝凯七就说过杰克喜欢医院,看起来果然不假。

南晨一边和我们往医院赶,一边调动人手去医院说明情况,疏散人群。

幸好晚上医院的人没有白天多,杰克去的地方又是住院部,我们到医院的时候整个大楼已经清空了,警察分成几批守着大楼的几个门,还有个人拿着大喇叭喊:“里面的人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赶快放下武器,争取宽大处理!我再重复一次,你已经被包围了……”

经历这么多事儿,我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阵势。

一个警察走过来跟南晨说:“犯人一直没有反应,定位仪显示小娇娇现在还在楼里,但是很久没有移动,生死未卜。”

南晨说:“知道他们在几楼吗?”警官说:“不知道,现在只知道大概的位置,就是不知道犯人到底想要什么。”

我说:“他就想要小娇娇。”

警察皱眉道:“难道是感情纠葛?这就不好办了啊……要不然我们派一队人突击看看?”

我说:“千万别!你们全部人一起上都未必能打过他一个人。”

那警察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刚才就想问,你们到底是谁啊?哪个局的?我怎么没见过你们?”

“他们是相关人士。”南晨看着门口沉思,“进去一队人恐怕会打草惊蛇,而且还会增加不必要的损失。”

那警察更奇怪了:“犯人究竟是什么人,全副武装的警察都对付不了?总不能一直这样干等着吧?”

不抓住杰克,就没法知道马建民的下落。不知道马建民的下落,就不能找出极阴之地的秘密,救妖王和三娘。解决不了极阴之地的秘密,我和三娘的感情就没办法发展,世界也就毁灭了。

我死死地盯着那门口,说:“这样吧,我进去找他们。”

我这话一出,二狗子和强子都震惊了:“这不是你的风格啊!”

“虽然我不喜欢小娇娇,”我摇摇头,坚定地说:“但是男人嘛,总得为爱拼一回。”然后跟云美、雷迪嘎嘎交代了自己的遗言,“我要出个什么万一,小二楼就交给你们了。”又跟南晨说:“你和城管说说,把李伯通放了吧。”最后和强子、二狗子挥泪告别。

那警察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我估计他是很少看到这样舍身救人的英雄,太感动了,我很是沉重地拍拍他的肩膀。那警察像是受到鼓励一般,说出了心里话:“我都不知道你爱那凶手。”

误会大了!这事儿我也不知道!

第三章 医院惊魂

我在众人的注视下走进了医院。一进门,我就叫出了貔貅,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戒指戴上。

这戒指是当初收拾冒充冷宝源的符庆成时得到的,有驱鬼辟邪的功能。后来李伯通帮我把马建民留给我的守门者——一群出车祸而死的师生收了进去,让我随身带着护身。

刚见面的时候那些师生有二十多个,因为人数众多,一度让小二楼人均住房面积减少,使住房十分紧张。还好马建民给他们设定了使用一次特长就会自动去投胎的技能,后来我们经常让他们唱个歌跳个舞什么的,所以到现在就剩十个鬼了。

大概是因为一块死的,这些小鬼和老师之间有一种奇特的心灵感应,如果学生消失了,老师马上就会知道。

现在这个特长正好派上用场,我把戒指里的鬼放出来,让他们一人一层地检查,如果发现了杰克就马上表演特长消失,然后我和貔貅马上赶过去,顺便通过通讯器呼叫云美和尼古拉丝凯七进来帮忙。这是我能想到的损失最小的方法。

我、貔貅和女鬼老师留在一层寻找,其余小鬼全都上了楼。

医院里什么时候都充斥着一股阴气。现在整个大楼已经空了,看上去却比平时还要繁忙,白色的鬼影在充斥着消毒药水味道的空间里飘来飘去。

灯光将整个空间照得雪亮,虽然能看见有无数的人在走来走去,但是却没有一点儿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违和感。

女鬼老师抓住一个穿病号服的鬼,问道:“请问一下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男人带着一个……”

那穿病号服的鬼转过头,女鬼老师吓了一跳,那鬼两个眼眶空荡荡的,鼻子所在的地方也是空的。

那鬼被女鬼老师拉住,并没有停下,反而像个机器人一样,转了个圈,从女鬼老师身边擦过去了。

我虽然见过死状各种各样的鬼,但看到这个鬼却总觉得有些奇怪,似乎哪里不对。

女鬼老师说:“这是手术中死亡的吗?脸上的伤口都太规整了。”

貔貅反问:“什么样的手术会在取完眼睛之后,马上割掉鼻子?”

我又拉住一个鬼,问:“你看没看见一个警察和一个男的,不对,是一个警察和一个女的!”

这个鬼倒是有眼睛,被我拉住以后也转过了头,但是只是极其茫然地看了我一眼,眼睛的焦距还不在我身上,然后站在原地,就那么呆呆地一动不动。

我缓缓松了手,那鬼就朝着转过来的方向直直地飘走了。

“小心点,”貔貅转头看着周围的鬼:“这医院不对劲。”

我也看出来了,这医院里面的鬼都没有什么表情,也不会互相对话,只是像机器人一般走来走去。

就算是专治痴呆的医院都找不到这么多这样的鬼。一个眉毛以上的头骨都没了的鬼走过我们身边,他应该是脑子的地方现在是一团散发着青色光芒的烟,聚在脑袋里也没散开。还有几个鬼我看着还挺面熟,似乎上次来医院时见过,但那时他们会说话,表情也没有这么呆滞。

女鬼老师拽着我的袖子问:“怎么办?”

这些鬼让我想起极阴之地里的那些妖怪,我说:“别管他们,先走吧。”

我们在一楼转了一圈,尤其在信号所显示的位置仔细地搜索,没有找到杰克和小娇娇。

不只是我们,楼上的学生也没有发现杰克的身影。

“到底在不在这里啊?”我打开通讯器问南晨,“你们再仔细定位一下。”

南晨说:“不会错,定位器显示就在这里。”

我们又找了一圈,还是什么都没找到。

“会不会是定位器掉了?”女鬼老师说,“我上去找我的学生,如果出了什么事我用通讯器联系你。”

女鬼老师走后,我和貔貅继续在一楼转,走到电梯旁,我忽然想起我们还没有检查电梯,于是打开电梯门走了进去。

电梯里有一个披着头发的女鬼,面朝角落背朝我们站着。

我见貔貅没反应,知道这不是什么恶鬼。走进去转了一圈,我忽然发现电梯的楼层按钮上还有地下一层,心里一激动,马上按了下去。

电梯门缓缓地关上了,那女鬼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

我觉得背后站着这么个女鬼实在是瘆得很,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

就在这时,那女鬼忽然发出一阵尖笑,硬是吓得我身体一抖。

与此同时,那女鬼开始一边笑一边缓慢地转身。

我靠着电梯门,心里暗暗着急,这只不过一层楼怎么需要那么长时间,连忙看向身边不动声色的貔貅,这一看把我气了个半死,貔貅竟然站着睡着了!

知道你爱睡觉,但也别在这会儿睡啊!

此时那女鬼已经转过了身,但她跟没转时没有区别,因为她的正面长得和背面是一样的!

那女鬼再次发出尖笑,断断续续地说:“你看……我的……背面和正面……是一样的……哈哈哈哈哈……”

我那个气啊,这鬼果然是故意吓唬我,我当下就弯下腰道:“你看我能弯腰,你能吗!”

那女鬼的笑声马上就止住了。此时电梯叮的一声停了,电梯门打开,我一边往前走一边说:“你两边都是一样的,你能往前走吗你?”

那女鬼呜呜地哭了。

貔貅嫌弃地看着我:“你怎么这么幼稚?”

我说:“你看她那得瑟样儿,正常鬼能长她那样?不就是故意变成这样吓人的吗?我不骂她骂谁啊。”

貔貅说:“那鬼一点修为都没有,不太可能是故意变的。”

我笑了:“人也没有长那样的啊。”

地下一层是个停车场,紧急疏散之后没几辆车了。我和貔貅把车底都看遍了,还是没有找到小娇娇和杰克。

“看来他们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我正准备开另一个电梯,貔貅忽然打了个滚,化成兽型低吼,警戒地看着某处。

那里是安全通道,因为离锁定位置太远,所以我没有仔细检查过。

那边的门正半掩着,但是透过门上的窗户我看到一个长发的男人,那人淡然地看了这边一眼,转身走了,他肩膀上的狗样生物恐吓似地朝我咧开嘴。改命人!

我和貔貅连忙追上去。进了安全通道,追着改命人下楼,转过了楼梯拐角到下一半时我却愣了。

楼梯的尽头只有五平米左右的空间,空间的尽头是一面白花花的墙。

没有路了!

“他确实是走向这边吧?”我问貔貅。

貔貅点点头。

我又问:“他不会和李伯通一样也会什么遁地吧?”

貔貅说:“这我也不知道,但是他出现在那里显然是故意让我们看见的,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用意。”

我走下去,在那五平米的地方转了几圈,问貔貅:“你不觉得这里建个楼梯很奇怪么?既然下面没有楼层了,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建个向下的楼梯?”

貔貅皱眉道:“你们人类的东西我怎么知道,我现在还不是看不懂你那个叫小娇娇的生物为什么变成女人以后又穿男人的衣服。”

潮流这东西太复杂了,我也不明白。

我站在那里想了想,拿出通讯器叫云美把雷迪嘎嘎带来。

五分钟之后,云美带着雷迪嘎嘎来了:“电梯里有个女鬼在哭呢。”

我说:“她还没哭完呢?”

“都怪我。”云美很愧疚地说:“刚进去她还笑着呢,她也挺和善的,还笑着转了个身给我看,我没想到她前后长得一样,就说你真可怜,都没有脸。然后雷迪嘎嘎就笑了,说她头像拖布,没想到说完她就伤心地哭了。”

你看看,吓唬谁不好,吓唬我们,自食恶果了吧?

我说:“不怪你,怪她吓错人了。”

雷迪嘎嘎一看到尽头的墙,就跑了过去,研究了半天,不知道摁了个什么,只听得轻微的“咔嚓”一声,那面墙竟然缓缓打开了,门后面依然是一段楼梯。走下楼梯我看到一条长长的白色走廊,走廊两边排着一扇扇闪着银光的金属门。

我无语地看着这段走廊,就算现在马上从里面蹦出个外星人我都不会觉得奇怪:“咱们不是穿越到科幻电影里了吧?”

貔貅四下张望,说:“应该就是这里了。”

雷迪嘎嘎一看见那么多门,马上就高兴了,正要往前跑,云美一手捂住他的嘴,拉他转回楼梯,貔貅也叼着我的衣领跳回了楼梯。

与此同时,走廊上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我们几个人露出一点脑袋偷看,只见杰克正朝与我们相反的方向走去,最后进了厕所。

我奇怪地看着貔貅:“妖怪也上厕所?”

貔貅怒道:“不要问我,我是神兽,和低等妖怪不同。”

云美偷偷捅我,低声对我说:“你怎么问他这个问题,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这才想起来貔貅他没有排泄器官,平时也没见他吃东西。我转头看向云美,问:“那你呢?”云美脸一红:“我也吃东西,吃了就肯定要上厕所的嘛。”

杰克随时有可能从厕所里出来,这种情况下带着无所畏惧的雷迪嘎嘎绝对是个累赘。我让云美先带着雷迪嘎嘎出去,云美把随身的小包递给我,道:“你先拿着,说不定有用。”

我也来不及看包里有什么,匆匆点头,和貔貅下了楼梯。

除了厕所,只有一扇门半掩着,显然杰克是从那里出来的。

小娇娇十有八九就在那里,我们对视了一眼,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那是个手术室一样的房间,旁边摆着医用消毒柜,中间放着一张铁床,小娇娇浑身赤裸,被绑在这张床上。

也不知道她遭受了什么非人的虐待,见我们进来,她没有激动,也没有兴奋,只是用一种万事皆空、心如死灰的眼神看着我们。

我一看,坏了,这不是被刺激傻了吧。我和貔貅连忙上去把她解开,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就是没看出她有啥不对。而且我发现她手术做得还挺彻底,这么一看,根本看不出她原来是个男人。看了一会儿,羞得我脸都红了。

我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拉着她说:“快走,快走。”

小娇娇木然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瘫倒在手术台上,道:“让我死吧,我已经不想活了。”

我急道:“有什么事出去再说。”

小娇娇趴在手术台上大哭道:“他是个变态啊……他……他把我绑架到这里,然后脱了我的衣服,然后……然后……”

我和貔貅约莫猜到了小娇娇后来遭遇的事情。想到一朵分不清雌雄的小花就这样枯萎了,我们心中都有所不忍,我拍拍她的肩膀道:“过去的事我们不想了,活下去要紧,我们先逃吧。”

可是我们不想提小娇娇想说啊,她趴着嚎哭:“然后……然后……他竟然卸了我的妆!他是个变态啊!我不活了!被人看到卸妆后的样子,我还怎么活啊!我要去死!”

我那个气啊,闹了半天原来就是被人看到卸妆后的样子了,我一脚踏在她的腰上:“那你就去死吧!”

然后跟貔貅说:“咱走,咱别管她。”

“要我和你出去也可以,得让我补好妆。”小娇娇跑到被杰克扔到一旁的衣服堆里找自己的化妆包,“马力术你不知道,我赚钱就靠这张脸了。”

我说:“今天你被杀了都算活该,我就问你一句,你要命还是要脸!”

小娇娇毫不迟疑地说:“要脸!”

我气得拿起口红就在她脸上乱画一通。

貔貅说:“再迟疑下去就来不及了,快走。”

磨蹭了这么长时间,就算杰克便秘也该解决完了,我不顾小娇娇的挣扎,一把拉起她就往外跑。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然后是杰克自言自语的声音:“下次要吃点瘦子了,这几天吃的太胖的不行,太油腻了。”

原来他还真是便秘!

听到这声音小娇娇也害怕了,拉着我的袖子问道:“怎么办?”

我说:“貔貅,你去拦住他,我带着小娇娇先跑。”

貔貅也不迟疑,马上低吼一声蹿了出去。在同一时间,我拉着小娇娇向另一方向狂奔。

杰克显然没有想到会有东西忽然出现,愣了一下,还未来得及反抗,就被貔貅扑倒在地。但杰克也不是省油的灯,只是几秒就马上反应过来,手中白光一闪,貔貅马上向后跃去。

杰克转着手术刀笑道:“真可惜,你要是再晚跳一秒,我就可以把你开膛破肚了。”

貔貅冷笑道:“就凭你?”

刀在杰克手里转了一圈就消失了,杰克从兜里掏出一双白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第一次遇到神级的生物,我也很想尝尝你的味道。”

貔貅趁着他戴手套的空当冲了过去:“你没这个机会了。”

杰克像是脚底安了弹簧一般,优雅地跳开,在空中转了三百六十度,然后双手一伸,手中又变魔术似的出现了几把手术刀。

他伸出舌头舔着嘴唇,露出异常淫邪的变态笑容:“来吧,神兽貔貅,让我尝尝你的味道。”

貔貅气得毛都竖了起来,不停地低吼。小二楼里变态虽多,但是这类型的还确实没有。我发现一般反面角色或多或少都有点这种倾向,之前赌徒的变态程度和他倒是有几分相似。

小娇娇刚才还说命比脸重要,现在真开始逃命,她就不要脸了,铆着劲儿往前冲,跑得比我都快,还净挡我的路,这短短一节路程,就让我把童年时讨厌她的那种感觉全找回来了。

小娇娇爬过一段楼梯,转了个弯打算继续爬的时候,忽然停住了,转头看向我:“出口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