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可能挡了车子的道就让他有这种表情吧,这个杂货店老板一向是一个难缠的人物,我看向那个按嗽叭的司机先生,司机脸上的表情是凝重的,有点儿哀怨地望着我们,张着两片唇,想说什么可又不敢说似的。

忽然间,我恍然大悟,对了,杂货店老板如此规矩怕的不是司机,而是车后座的男人,是的,我猜得很准确,我望向他,此时,那个男人镜片后的深邃的眸光似一把冷刀一样直直地射到杂货店老板的脸上,那种冷咧的眸光真的会让人有掉入了冰窖的感觉。

只见,他性感的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浑身散发出凌厉尊贵气势,面上的线条也变得非常的刚硬,我也吓倒了,便不自禁地退后了一步,站在原地,只能抬手捂住心儿,倾听到心儿一下又一下地跳动着。

谁也没有讲话,刚刚还嚣张跋扈的臭男人老实巴交地站在那儿,好象是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等待责罚一般。

浑身散发出贵族气息的男人张开了两片唇,不知对前面的司机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司机便动手拉开了引挚,白色的兰博车身从我们身边滑过,转眼间细细的粉尘满天飞舞。

“我呸,妈的,真是倒霉透了。”

杂货店老板再也没有心情调戏我,瞟了我一眼,似不甘心地怒骂着,一边抬腿向对面自家的店面走去。

这个男人会是谁呢?会让这个杂货店的老板如此中规中矩,我站在马路中堊央,凝视着满天飞扬粉尘,视野里的兰博车身变成了白色的小圆点,我还在猜测着他的身份,黑社会老大,不对,老大不会戴着眼镜全身充满了书卷气息,或许是一个身价上亿的富二代,也或者是一个身份显赫的官二代,汗…

*

当我刚回到花店,老板娘就笑容可掬地向我走了过来。

“雪吟,考试成绩下来了,你第一名啊。”

“什么?”我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第一名,想起来心就有点儿颤魏魏。

“真的,我们刚刚查了考试网。”

闻言,我的心里简直乐开了花,急忙奔到电脑面前,点击着鼠标,在考试网的第一栏里我找到了自己的名字,傅雪吟三个字下面还用红色字体标红线。

自从毕业后,我就一心希望考上公务员能改变我悲苦的命运,所以,我拼了老命夜夜挑灯苦读,还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我考上了,我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我生病的妈妈,在握住电话的那一刻,我激动的泪如泉涌,母亲也很高兴,那两天,也许是心情好的原因,她的气色看起来不错。

笔试过了是面试,我很轻松地就过了。

还顺利地进了市办公厅,成了H市第一常务副市长的秘书文员,这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天掉馅饼。

我刚去见了那个王主任,也就是我笔试的面试官,他让我去藤市长那儿报道。

藤市长,H市第一任常务市长藤鹏翔。

魔鬼市长吗?我在读书的时候偶尔听同学们谈起过,听说这位市长非常年轻,工作一向认真负责,雷厉风行,眼中容不得半粒沙子,他当任H市长已有一年了,听说他背景相当雄厚,还曾去当今特种兵,自从他走马上任以后,他原则性非常强,上个月还把一名贪官送上了高级人民法院,让许多想借着裙带关系想攀龙附凤的人闻凤丧胆,魔鬼市长由此得来,连社会许多违法乱纪的黑社会头目听到他的大名也不敢象以往般嚣张,毕竟,邪不压正,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我迈着轻盈的步伐,心儿跳如雷鼓,当我敲响了市长办公室的门板时。

一道低沉的迷人嗓音从屋子里传出。

“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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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觉得好看就收藏吧,汗,涨收啊。魔鬼市长不会让你们失望滴。

第3章 早已不配

“请进。”

富含磁性的男性声线切入耳膜,我不得不推开虚掩的房门,当我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了华丽的办公桌旁后,那个着白色西服的男人,蓝白相间的领带,一副金丝眼镜让他更文质彬彬,斯文秀气,他根本不象是一个市长,倒是一个跨国型集团的CEO,此时,他正低着头,窗外碎金的光芒投射进来,轻轻地拂照在他的一头珊瑚紫发上,给他的发梢镀上了一层金边,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俊逸非凡。

修长指节正翻看着一宗厚重的案卷,明明知道有人进来,他却是头也不回地忙碌着。

“藤市长,你好,我是来报道的新招公务员。”

我做了一个深呼吸,鼓着勇气开口给他讲话了。

“什么名字?”

他放下手中的案卷,眼睛专注地凝视着电脑屏幕,手指一边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着,一边漫不经心地询问。

“傅雪吟。”

当我报出姓名的时候,他的敲击键盘的动作突然就停了下来,停顿半秒,黑色真皮沙发椅缓缓地转了过来。

黑亮的瞳仁迸射着冷光直直地凝向我,薄唇轻抿,笔挺的鼻梁,一张近乎到完美的漂亮五官,当我看清楚他的容貌时,心里顿时“咯登”了一下,他不正是那个几天前吓得杂货店老板魂不附体的男人吗?原来,他就是藤鹏翔,难怪那个杂货店关门了,他还真是撞到了魔鬼市长的枪下了。

“我们又见面了。”

他看着我,嘴角一弯,眼底蓄出一抹斯文的笑意,修长如艺术家的手指从办公桌上拿起一包香烟,食指弯曲,弹出一支香烟,再用打火机点然,吸烟的姿势优雅极了。

“腾市长,那个…我…”他唇边的笑容让我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这个模样与魔鬼两个字相隔了十万八千里,所以,我渐渐地放松了警惕,心也没有先前惧怕了,见他提起那一天的事情,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毕竟,那天的事情也是一个意外,让他看到我被那个杂货店老板骚扰,那毕竟是尴尬的场面,这一刻,我很窘迫,我想我的脸肯定红透了,因为,我感觉我的脸脖子处很烫,很烫。

见我忤在原地,一脸无措,他从华贵的椅子上撑起身,他很高,大约有一米八左右,漂亮的骨架包裹在白色西服里,迈着优雅的步伐向我走了过来,在离我仅一步之远的地方站定,高大的身形一下子就挡去了我眼前的白光,轻轻地吐了一口烟圈,那香烟缭绕在他的身边不去,仿若给他镀了一层神秘的屏障,他深沉的眸子透过蒙蒙烟雾定定地凝视着我。

然而,他的面情是莫测高深的,我丝毫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可是,比起前天那张冰山般的容颜,今天的藤鹏翔给我的感觉要平易近人得多。

“你的成绩很好,所以,这次破例把你招进秘书处,有许多的人都有意见,还望你做出一点儿成绩来让大家刮目相看。”

盯着我语毕,他又指着办公桌上那一大堆的文件对我说。

“那是你的工作,你拿到你办公室去整理,会有专门的人员教你如何操作。”

听着他的吩咐,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的眼底闪过一抹诡秘的神彩,那抹诡光让我微微一愣,正当我想仔细捕捉的时候,那抹诡光一闪而逝,不复存在,他是在官场上混得如鱼得水的市长,早就学会了把所有的情绪隐藏于心底,我又怎么能够洞悉呢?

暗思着,在他的俊眸注视下,我便走到他的办公桌前,抱起他指定的那一大堆文件。

说了一句“谢谢腾市长”后,就毕恭毕敬退出了他的办公室。

这是我给腾鹏翔的第一次真正的见面,当时,我就觉得他很怪异,带着满身的迷幻神秘色彩,多年后,我才明白,原来,在那个时候,我与他一生的纠结早就已经注定。

*

花店的老板是一个有情有义的女人,她在我最落魄的时候帮助了我,都说滴水之恩应涌泉相报,所以,我有了一份正式工作后,就准备请她去吃一顿火锅表示感谢。

那天,天下着霏霏细雨,我与老板娘还有几个花店小妹围着一小摊贩边火锅吃得正兴,忽然,一个健郎的身影就从马路那边冲了过来笔直地闪到了我的面前。

“我可以坐下吗?”

抬起头,我定定地望着这张近在咫尺的容颜,黑发蓄得太长,从眉宇间横了过去,不知是由于发长的原因还是他真的瘦了,连颧骨都露了出来,深邃的眼睛也深深地陷了下去,下巴上还长着许多短小的硬龇,白色的笔挺衬衫成了皱巴巴地梅菜干,袖子上还起了几个黑印子,望着我的那对黑潭明显地露出了深情与幽伤,以前那么爱干净的男人如今为了我变成了这副邋遢失魂落魄的样子,猛地,我的心似万箭穿心一般疼了起来,在泪即将滚出眼眶的那一刻,我垂下了眼帘,硬是逼退了眼眶中的湿意。

“可以吗?”

幽伤的视线落在了我的脸孔上,询问的语气蕴含着一股幽怨与凄凉的小心冀冀。

曾经,我爱他如命,曾经,我们相约此生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然而,是我为了母亲毁了那个盟约,毁了我与他之间的幸福,终是我负了他,负了他呵。

我颤魏着手指端起桌上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老板娘见我不语便热络地招呼徐恩泽坐了下来。

我一个人闷闷地喝着酒,也许是老板娘察觉到了什么,她便与徐恩泽还有几个小妹猜拳喝起酒来。

那一天,不是我结的账,是徐恩泽结的,后来我才知道的,我只记得老板娘醉薰薰地与几个小妹打车走了,我脑袋晕晕沉沉,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深一步浅一步在雨地里前行,雨淋淋沥沥地下着,雨花飘落在我的肩头,湿了我的一头乌黑的秀发,也浇湿了我一颗冰凉的心。

“不准…跟…着我。”我转过身冲着一直紧紧跟随在我身后的徐恩泽怒吼。

徐恩泽不语,只是用着一双非常悲哀的眼睛看着我,我不敢看他的眼睛,那份悲伤我的心承受不起。

“忘了我吧。”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睑,雨点打落在我的脸孔上,肌肤生疼生疼,可是这疼及不心疼的万分之一。

“为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野兽似的低鸣窗过淋淋沥沥的雨声直刺入我耳膜。

“因为,我早已不配。”

是的,我不配了,我这副胺脏的身体早已不配,也许是他察觉到了什么,当我刚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他整张脸庞向我压了下来,湿热的唇便覆在我的唇上,冰冰凉凉的雨水顺着唇角流入口腔,冰凉刺骨的味道在我们的唇齿间蔓延。

模糊的记忆中,雨帘中,我的眼尾似乎扫到了那辆白色的兰博从我眼前飞逝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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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此文的亲们就昌泡啊,汗颜,对剧情难道没有一点儿看法吗?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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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再次被“临幸”

模糊的记忆中,雨帘中,我的眼尾似乎扫到了那辆白色的兰博车身从我眼前飞逝而过。

不经意间,我瞟了眼从眼前飞逝而去的那车牌号,是一串熟悉的号码,可是,我却记不清楚到底在那儿见到过。

“雪吟,回到我身边?”

悲情的嗓音饱含着深浓的痛苦,还蕴含着悲凉毫无一缕男性自尊的乞求。

我的鼻孔间充斥着凉凉的雨水味,雨水沿着我的鼻沟滑至唇瓣间,顺着唇片渗入唇舌里,我们都尝到了那冰冰凉凉的雨水味儿。

我很想对他说,对着死命地搂住我腰身的男人说。

“好,我回到你的身边,找回昔日无忧无虑的快乐。”可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在我的脑海里闪现,是滴,黑暗中那个象狂兽一样以凌厉之姿刺穿我身体的男人一直我在心底的记忆深处,虽然,我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他的庐山真面目,可是,这些天,我一直在脑子里勾勒着他模糊的轮廓,他就象是一条毒蛇一样盘据我的心里挥之不去,为了母亲,我把自己卖给了他,而我的身体,我的前程早已被他所毁,我怎么还有与徐恩泽这个男人追求幸福的权利?

单不说母亲的病还没有好,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来说,也是不公平的。

我张着沾满雨水的眼睛,深深地看了满面痛苦的徐恩泽一眼,想把这张我曾经深爱的男人容颜烙印在我的记忆深处,然后,抬起手按住自己象刀割了一般疼痛的胸口。

“忘了我吧。”说完,我抬腿举步转身离开,没想到,我刚跨出一步,一支强健男性手臂象龙旋风一样把我卷了回去,大掌狠狠地掐住我纤细的腰身,我抬起头,就看到了他一双眼睛猛地染满了嗜血的猩红。

刚毅的下巴一阵抽搐,连唇片也因即将爆发的盛怒而不停地颤抖。

“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黑色的夜幕之下,他的眼睛闪着野兽似的精光,他冲着我咆哮地怒声质问。

就好比是一个吃醋的老公逮到了出轨晚归的妻子一般,黑眸里燃烧着嫉妒的火焰,这是一个纠缠已久的问题,也许这个问题一直缠着他,让他终日难安,所以,他才会一二再,再二三地在暴怒中重复着这个问题。

他一直都在怀疑我突然给他分手的原因,长久以来,他一直都在怀疑着造成我们分手的原因,就是我喜欢上了有钱的男人,而我在他的眼中是一个视利拜金的女人,他一直认为我是以结婚为借口离开他。

“徐恩泽。”我勇敢地迎视着他喧天的怒气,盯着他的眼睛,硬着心肠,一字一句冰冷的话语似冰珠一样直穿他肠腑。

“想要我回到你的身边可以,拿一千万来。”

话即已出口,我就后悔了,可是已经是覆水难收了,那一刻,我分明看到了徐恩泽的五官在一瞬间扭曲,眼睛的那一抹嫉妒的血色迅速加剧凝聚,最终汇成了一柄又一柄啐毒的利箭一般直射向我,狠狠地盯凝住我半晌,象忽然间不认识我一样,然后,便是仰天的一阵狂笑,象是迷失了心智一般。

终于,笑容在薄唇间凝结,眼睛里的那一抹深情与痴恋渐渐变成了缕缕浓烈的恨意。

“傅雪吟,你会后悔的,终有一天,我会让整个世界都匍匐在我的脚下。”

咬紧牙关,他撂下狂语,再狠狠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毫无卷恋地转身,修长笔挺的身影一步一步地消失在我的视野里,雨地里,我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他潇洒的身影,徐恩泽恨我了,我的心里一直都回旋着这句话,他真的恨我,从他的眼睛里,我能感受得到他强烈的恨意,心尖,百般滋味缠绕,无缘的情份终要用利箭穿心的疼痛来割舍,我抬起眼,眼前一缕缕细细的雨丝悄悄从天际倾泄而下,整个雨帘笼罩住渺小的我,雨水湿了我的秀发,湿了我的衣衫,也湿了我一颗冰凉的心,雨帘里,幸福过往的画面从我的脑海里飘掠而过。

泪珠滚落眼眶,沿着双颊滑落,与雨水融合在了一起,我的脸上,是雨,是泪,我早已分不清了。

“割舍吧,傅雪吟,你与他终究是没有缘份的。”

是的…我抬起眼,直视着前方,视野里…还是那一线又一线令人纠葛缠绵的雨丝…深一脚浅一脚在雨地里行进着,我走了将过一个多小时,终于走回了自己的家门,当我掏钥匙正欲打开门之际,隐约听到了清脆手机音乐玲声。

掏出手机,低下头一看,当手机上闪跃着“徐管家”三个字时,我的心刹时一阵慌乱。

过了将近半个月了,徐管家都没再找我,今天忽然给我打电话来,这就标志着我即将又要被某人“临幸”了。

按下通话键,“徐管家”清咧的声音就沙沙地传进了我的耳膜。

“先生要你马上过来。”

他是主,我是奴,他授意,我只能无条件地接受,在签契约的时候就说过,我是随时性地接受契约上所有条件。

而契约上就有一条“傅雪吟随时性地提供牲口服务,直至为宋毅生下儿子为止。”

那是我自己自愿签下的契约,白字黑字是赖不掉,所以,我没有理由拒绝,只得轻轻地从红唇中嗌出一“好。”

在母亲的病还没有痊愈之前,我不能反悔?那千万违约金是压在我心口上的一块巨石,我无力承受…

我没有选择地握着手机,抬腿走向街面,拦下了一辆计程车,大约十分钟后,我又走进了郊区那所非常豪华的别墅。

屋墙上那一串串漂亮的卷筒形牵牛花开得比半个月前更艳了,更紫了,可是,我没有心情欣赏这漂亮的景致,两名菲佣从屋外走了进来,轻轻地唤了一声“小姐”后,帮我洗净了身体,又用一条黑色的布巾蒙住了我的眼睛后,把我带到入了那间令我紧张又恐惧的房间里。

当身后传来轻微的房门阖上的声响。

我的心跳便开始加速,我很紧张,我不知道那个男人在房间的哪一个角落,我只能凝站在原地,默默地听着自己似要跳出胸腔的心跳声,站定在原地,由于视线被黑布挡住了,猛地,鼻冀间浓烈的红酒飘香…

第5章 惩罚

猛地,浓烈的红酒飘香夹杂着淡淡薰衣草的男性麝香袭上我的鼻冀尖,嗅闻着越来越浊烈的呼息,虽然我看不见,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预感,他就在我的面前,用着一双深邃的眼睛看,脸上浸着斯文邪恶的笑意饶富有兴味地看着我,想着即将又要与这个陌生的男人共赴巫山**,我心一慌,略一抬头,只听到他发出一声模糊的轻斥。

原来,我的头碰到了他的下巴,原来,我们是这样的近在咫尺,我的心更慌乱了,不知所措间,深怕得罪他,我只得低下头,一个劲儿地猛道着歉。

“对不起,对不起。”

他没有说话,房间里非常的安静,但是,我能嗅闻到飘浮在空气里那份危险的气息。

我本来以为我的主人会生气,会惩罚我,没想到,他只是抬起手臂,用他那修长的指节抚摸着我水嫩的脸蛋,他刚接触到我肌肤,我的身体就滑过一阵战粟,因为,我想到了上一次撕心裂肺的初夜之疼。

也许是他感受到了我的惧意,手指在我的耳珠旁一顿,稍留片刻,又从我的耳珠旁笔直地滑下,掠过我的丰…

他对我的抚摸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我还是感到呼吸因难,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崩紧着身子后退了一步。

我的退缩与拒绝让他怒意横生,他狠狠地一把搂住我的身体,一把把我强…压在冰凉的墙壁上,在我惊叫连连时,他已俯下身子,用唇吞下我所有惊慌失措的尖叫声。

他的唇没有温度,象蛇一样凉凉的,这根本算不上一个吻,火烧似的剧痛从我的唇间传来,我惊骇地抬手想推开他,没想到他力大无穷,大掌死死地扣在我的腰身上,他把我死死地抵在墙上,在他的箝制下,我无法动弹,象一只待宰的羔羊般发出无助的悲鸣。

而他察觉到了我的抗拒,肆虐的动作更加的狂野,象是带着某种惩罚,他开始疯狂地啃咬着我的唇。

我敢肯定唇已经流了好多的血了,可是,他还不放过我,我哭了过来,凶恶如豹的陌生男人让我更加地害怕起来,我开始用手拼命地捶打他,我越抗拒,他越用力…

他…我的指甲抠在了墙壁缝隙里,断甲的疼痛瞬间袭击着我的感官。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事惹到了他,让他如此绝狠霸道地对我…

“不要,不…要”整个凌虐的过程,我颤抖的唇片只能无助悲哀地重复着这两个字。

那么温良如玉的他怎么会这般对我?

我真的想不明白…

虽然我蒙住眼睛看不见他的表情,可是,从他不再温柔的动作,狂野的…我能感觉到他喧天的怒意。

到底是那儿惹到了他?我收寻着与徐管家所有的对话,可是,我真的找不到惹他生气的地方,在与他有了交易后,我一直都表现的很乖,很顺从的。

我想不到哪儿惹到了他,猛地,我的头开始痛起来,象要爆炸开来一样,无边的黑暗向我袭卷过来,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尤如身处大海里,就快向我蔓延而来滔天巨浪淹没,呼吸困难间,我急欲想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

所以,我抬起手死命地掐住他粗壮的腰身…

然后,双眼一闭,我失去了所有的意识晕了过去…

*

也许是淋雨的关系,我居然晕倒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家非常豪华的医院里。

“傅小姐,你醒了。”

徐管家秀发高绾,身着一袭黑色的职业套装,虽老土不入潮流,却是最符合她身份的着装,面上的表情莫测高深,她推门而入,见我醒了,便掀眉淡淡地问了一句。

“徐管家。”我轻轻地唤着,眼睛眯了起来,头还有一些隐隐作痛。

“我怎么了?”我按住自己的太阳穴,轻轻地按摩着想减轻这病痛的折磨。

“你晕倒了。”

徐管家的声音冷冷的淡淡的,忽然,脑子里飘过零星的一些片断,我才想起那场令我痛苦万分的欢口爱,他走了,无声无息地走了,而我却感觉自己象做了一场可怕的春梦一般,然而,大腿根部火烧似的巨痛告诉我,那一切不是梦,那个男人,我未见过面的老公的确象一只黑暗中可怕的恶兽一样在我身上勇猛地驰聘,直至我晕迷了过去为止。

“晕到了?”我喃喃地问,一缕红晕浮上我的双颊,我的表情是那么地不自然,毕竟,在做那种事的时候陷入晕迷是一件多么难堪的事情,并且,当时我的裤子是被他脱到膝盖处,窘迫呵,有生以来窘迫的事情莫过于此。

“是的,所以,以后请你敬业一点,别惹先生不高兴。”

徐管家面无表情地对我说完转身离去,刚走到门口时又返了回来。

“顺便我得提醒你,先生喜欢从一而忠的女人,你的母亲随时都会被停止药物治疗。”

她冷冷讥诮的眼神扫遍我全身,话里透露出浓烈的警告,语毕,这才转身迈着步伐离开了病房,我望着洞空的病房门,心里有说不出来的苦闷,什么意思,“先生喜欢从一而忠的女人…你的母亲…”

“从一而终”四个字在我的脑海盘旋,好似我是一个多么不知羞耻的女人,对了,徐管家的话让我想到了他凌厉凶狠的折磨,难道昨天晚上我与徐恩泽的亲吻的画面被他知道了,是的,一定是这样的,他还真的是无所不能,居然派眼线跟踪我,真是卑鄙无耻,可是,我能怎么办?我只是一个找来给他生孩子的女人,连见他面的资格都没有。

看来,我行事真的小心警慎一些,至少,我不能再落下任何把柄?

免得让这代孕之路惊棘重重,我不能再葬了自己的前程后还无法救助母亲的一条命。

------题外话------

喜欢亲们请收藏,呵呵,暮阳头痛,都痛了快大半个月了,汗,所以…旧文断了…不过,我会写完的。请大家发表感言吧

第6章 没修养

我嗅闻着鼻冀间浓浓的消毒药水味道,抬眼看着这间白色的医院,医院的牌匾闪着金灿灿的光芒,刺痛了我的眼瞳,这是一间装饰非常豪华医院,是穷人住不起的医院,而我的母亲能够住进日消费几千元的病房,这一切都要感谢我未曾谋面的“老公”的赐予,自从母亲不地幸患上绝症之后,我便日日来这间华贵的医院报道,记得母亲首次检查出得了那不治之症的时候,我欲哭无泪,走投无路逼不得已买了自己…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徐管家”莫名地找到了我…回想着一些伤心的过往,我已不知不觉地走进了母亲的病房。

病房里,白发苍苍的母亲正坐卧在床上吃着护士削的苹果,今天的她看起来气色比以前好,也许是因为我顺利地参加了工作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