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我开始求着他,求着这位高高在上铁面无私的余氏执行总裁。

“无心。”余撒重重地咬住这两个字音。

“如果每一个人做错了事情,都用无心二字来推脱责任,那么,这个世间就不再有任何公理存在?他是一个思想成熟的大人,不是一个三岁的孩童,不管是什么理由,做错了事情,就应该有男人应有的担当而不是一味地逃避责任口…”

“他一旦坐了牢,今后出来该怎么办?并且,他是你的儿子,即使是盗取了商业机密,这也是一个家挺的内部纷争,你应该构开的一面的,余总裁

“他想毁了我毕生的心血,他想让我一生的努力付之一炬,傅小姐,请问我该怎么来包庇一个想毁我打拼了一生江山的人?

他所放下的过错,并不能因为他是我的儿子就一切将不再追究。”

“他并不是想毁了余氏,他只是想帮我而已。”

“为了一个女人迷失了心智,做出此等大逆不道危害家族利益的事情出来,我更是无法宽恕。”

余辙的话根本就有弦外之音,他根本就是把我当做了红颜祸水,当做了祸国秧民的妖精了。

“余总裁,恩泽是你的儿子,可是,在他二十几年来的漫漫人生路上,你到底为他做过什么?他与他的母亲很苦,上学的时候,他经常是一个人打三份儿工,他不但要自修完大学,还要赚钱为她母亲买药,余总裁,他也是你的儿子,为什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是呵,都是他的儿子,为何差别就如此之大。

余海峰在家过着养尊处优大少爷的日子,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而徐恩泽呢?他的童年身心一直倍受阴影,在他的人生字典里,父亲的角色一直缺席,明明自己身体里流徜的是富贵人家的血,却只能与母亲相依为命,含幸如苦艰难地生活着,他的心真的很苦。

听了我的话,余撒的脸上蔓过一缕内疚的神彩,只是那抹负疚的神彩闪得极其地快,他是一个相当聪明的人,她听出了我话中的玄音,陡地话峰一转。

“恩泽犯事罪证确凿,同样的我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不可能偏袒任何一方,傅小姐,你在这儿指贵埋怨我的同是,有没有想过,你才是那个造就恩泽悲凉人生的根源之人,他本来有大好的前程,我也十分的看重他,有心想要栽培他,可是,如今却搞出这档子事出来,我不只是一个父亲,更是一个统领着余氏集团千千万万员工的执行总裁。”

“好,我明白了。”他是一个父亲,更是一位总裁,想要大家心服口服他的统领,那么,他势必要割舍骨肉这份亲情,然而,他这样紧决的立场也无形中告诉了我,他不愿意放过徐恩泽,他要大义灭清,对那些虎视着余氏钱财的人一个警告,就连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也不放过。

让大家今后做事当心点儿。

“你真是一位伟大的总裁,我钦佩你。”

说完,我不管他那张隐隐蔓着伤痛老脸,把手中的那支两千万的支票轻轻地放在他面前的书桑上,害徐恩泽不浅两千万,我就算是饿死街头,也不会要,然后,转身开门扬长而去。

这个思想圆板的老总裁还真是让我跌破眼镜之感。

为公不惜伤害自己的亲生儿子?也许,在他的心里,他并不爱徐恩泽的母亲,他与徐恩泽的母亲是曾经烂情时的一段孽缘,所以,才会这般不公平地对待徐恩泽母子。

我来求余辙无功而返,我的心真的很沮丧,当我刚走出书房那道的门时候,我就看到了楼通转弯着有一个男人在那儿长身玉立地站着。

顾长的身体懒懒的靠着墙,双臂抱胸,先前的西服已经换成洁白的休闲服式了,头发还梳得一经不芶,听到我的脚步声,抬起头,用着那对桃花眼目光如炬地注视着我。

又是这个男人,余海峰,这个把徐恩泽送进监狱的男人,我恨他。

我压根儿没心情理这个色脸男人,迈大步伐从他身边经过的那一刻,没想到,他却大胆地伸出的手臂,一把把我揽入怀中。

还不时地向我脸上吹着气,眼睛邪恶的看着我。

“放开我。”我冷冷地以命令似的语气对他说。

“哈哈,妞儿,够辣,不过,爷我最喜欢的就是辣妹哟,瞧你这身材真正点,徐恩泽上过你没有?”

原来,他也知道我是谁?还这样口无遮拦地乱说一通,我真的被他气死

“放开我,余海峰,你陷害徐恩泽你会不得好死的口…”

我诅骂他,并用力想推开他,然而,他的两只手臂象是藤蔓一样紧紧地箍住我的腰身,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好象也难把他推开。

“陷害,妞儿,你那男人分明是自找死路,明知道我死盯着他,还敢犯下这种垃圾错误,估计,是你的魅力太大了,把魂儿都把他勾走了,他才会这么傻傻地犯下这种事,要不然,我怎么会这么轻易就除去他呢?别气了,妞儿,他不在了,还有爷我啊,你跟我吧,我保证让你喝香的,吃辣的,好不?”

他的一双脏手开始在我的脸上一阵乱摸,连摸边赞叹道“啧啧啧,好水滑,别说两干万了,就是一个亿我都跟你,怎么样?”

“恶心,拿开你的肚手,余海峰,你龌越。”

“陪我一夜,我给你两千万,咋样?”

贱男人简直欺人太甚了,我恨不得给他几个耳光,可是,这毕竟是在他家,惹急了他,我也没有好果子吃,我抬起腿猛力地往他紧紧地贴在我身体的胯下一顶,然后,他惨叫一声,面容一下子成了猪肝,弯下腰身双手捂住下体,狼狈地栽倒在地。

我趁此机会头也不回地奔下了楼,不敢看客厅里正在打扫卫生的佣人们,飞快地跑出了余氏大宅。

那个余海峰简直就是一个难缠的人物,想起余辙冷面无情的话语,我隐隐感觉徐恩泽这次入狱恐怕出来不是那么的容易。

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我心不在央地把玩着手中的笔套,周秘书拿着文件从门外走了进来,还不忘敲了敲我的办公室门扉,那响亮的声音象是故意要拉回我流离的思绪。

“我说小姐,你整天魂不守舍的,你看把这个数据都打错了,这篇稿子有几处都出了错,藤市长现在还在那儿大发雷霆。”周秘书面上也有点儿难看了,毕竟,这是我最近上班半个月了第。次的错误,已经到了不可原谅的地步了。

“对不起,周秘书,我改一改。呵呵。”

我冲着周秘书咧嘴笑了笑。

然后,就从他的手上抽过那份儿文件,垂下眼帘倒览了起来。

“你给藤市长之间到底怎么了?”

“啥?”听啊周秘书这句话,我惊愕地抬起了头。

“藤市长最近情绪很不好,给他做了三年的秘书,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情绪如此低落,这段时间,开会从来没有和颜悦色过,搞得大家的神经都很紧崩,生怕一个小心就饭不保。”

“切,周秘书,别说得那么恐怖行不行?他是市长不错,可是,再火大也不可能因一点点小事而把正职公务员开除了,你说是吧?”

“话这样说没错,可是,得罪了领导,总是担心将来的小鞋子穿不完啊,难道你都不怕么?”

说着,周秘书看着我的眼光也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别去惹他了,要不,哄哄他,这样你,他,大家的日子不都好过么?求求你了,姑奶奶。”

“你到底在说什么?”

周秘书这样说,我真的很吃惊,原来,在他的心里,一直都认为我与藤鹏翔是情人的关系,别人误会我,我没办法为自己辩解,可是,周秘书是藤鹏翔的贴身秘书,他一直在安排着藤鹏翔上班的全程,我与他有没有亲密接触,难道他不知道么?

居然让我去哄哄藤鹏翔,让大家的日子都好过,真是讽刺极了。

见我质问他,周秘书的眼神闪烁,然后,再次吐出了一句,双手高举,一副投降状。

“好了,算我多嘴,没问。”

“真是对牛弹琴。赶快改好吧,藤市长可是要你十分钟之内给他送过去的。”

他冲着我吩咐完,转身又走出去了。

汗,十分钟,那我加紧改了,我拿起资料放着电脑桌上,手指就开始快速地在键盘上飞跃起来。

终于弄好了,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刚好八分钟,整理一下送过去,就刚好十分钟了。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拿起重新改好的资料就往市长办公室的方向跑去

我进去的时候,藤鹏翔正坐在那张宽大的皮椅里,与对面的几位政府机关高职人员在开着小会。

“好了,就这样吧,你们先下去,这个月的安排就这样了。”

见我走进他的办公室,匆匆地瞟了我一眼,然后,结束了话语让其它几个人离开。

那几个领导见我都呵呵地轻笑着,然后,拿着手中的文夹杂越过我身侧,走向那道开启的大门。

“藤市长,这份资料我已经修改好了。”

我走到他的面前,毕恭毕敬地呈递上刚修改打印出来的正确资料。

“傅雪吟,这是你这个月第几次犯错了,你还有没有把工作当回事儿?如果你做不了大可以辞职。”

他看着我递上的那份资料,凉薄的唇掀动,对我说出的话是那么的冷咧,俊美的脸上遍满了阴戾。

汗,辞职,宋毅让我偿付的两干万我拿不出来,徐恩泽又坐了牢,我不可能连这仅有维持生活的工作都想失去,所以,我喃喃地开了。。

“不好意思,藤市长,我今后会注意的。”

无形之中,我在给他承诺保证今后不再犯错。

可是,他英俊的脸孔仍然很臭,很冷,我真的有得罪他吗?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那儿不小心得罪了这个男人了。

他不再理我,径自拿着我递上的那份资料看了起来,见他看得那么认真,我只好轻轻地对他说了一句“藤市长,如果没别的事,我先出去了。”

语毕,我旋转身抬腿走向了那道敞开的大门。

“魂丢哪儿去了?你这种工作态度简直令人心烦。”

“啥?”又错了么,不会吧,停下步子,回首凝向静静地坐在办公桌后的那个身着笔挺韩版白色衬衫的男人,这一次,他的眼睛并没有盯着那份资料,而眸光深浓地凝望着我,不知是不是屋子空气太热,他竞然在拉扯着脖子上的领带,满脸的烦燥不安,这么多天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正眼看我,以前,他都把我当做是隐形人。

黑色的瞳仁浮现着几缕血丝,黑礁石般的深浓眸光穿透稀薄的空气笔直地射向了我。

眉宇间还不自禁地拧起了几朵皱褶,还有眼底掠过一抹担忧…

汗,他担忧什么呢?又在忧虑操心什么,许是忧国忧民吧。

我怕再被他责骂,缩回了准备迈出门槛的脚,急忙走向那台柜式空调前,伸出一根手指按下了那颗红色的安纽,凉凉的空气从那布条似的缝隙吹了出来,萦绕在偌大的空间里…

“你到底在干什么?”

藤鹏翔的眼眸里闪烁着一抹火焰,莫名其妙的火焰啊。

“我开空调啊口…”

他不是扯领带,挽袖子么?我是见他热,才开得空调啊,见他一脸鸟云密布的样子,莫非这马屁拍到刀尖上了,汗。

“谁让你开空调啊,我说的是这份资料,你有几个地方仍然没有改,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汗,还真是有地方又没有修改,我真的好憎恨我自己了。

我只好龟速地又返回到他的面前,准备从他手中拿过资料回办公室改去

然而,他的手却重重地压在那份资料上,摆明了不想要我拿去重改。

“你到底有什么事?整天这样魂不守舍的。”

“藤市长,我…我…”我咬了咬下唇,缩回了手,这是一今天赐的机会,向他求救吧,难得他肯放下身段再次与我交谈。

“你能不能救救徐恩泽,他出事了?”

明知道他不会帮,可是,我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听了我的话,他眸光中的阴鸷更炽,面上瞬间谅蔓过一片阴霾的神彩。

“他怎么了?”

他居然询问了徐恩泽的事,我的心顿时雀跃不已,心中升起一线希望。

“他的父亲控告他盗取商业机密,要把他送去坐牢,藤市长,你能不能帮帮他?”

“他是你什么人?”

藤鹏翔的质问直刺我心脏,他的眸光一直一瞬不瞬地凝噪着我,只是,那眸光象柄柄带毒的冷箭,仿若狠不得要刺入我灵魂深处一般。

“朋友。”

“是初恋情人吧。”说这话的时候,我明显看到了他俊逸的脸孔上划过的讥消神情。

“你…”

原来他早就知晓了我与徐恩泽的关系,他是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他的?还这么直接语带讽刺地说了出来。

“你想救你的初恋情人,就自己想办法,我没那个能力能帮上任何忙。

“藤市长,我…”

“不准叫我。”他冲着我低低地怒斥一句,刹那间就印堂发黑,好象肌肤下暗藏的那股巨焰就快要撑肌肤爆裂开来。

我不知道他为何如此愤怒?我找他帮忙,他不帮就算了,有何必这么大动干火么?

可是,话说到这份儿上了,我也不怕得罪他了。清了清嗓子再次不怕死地说道。

“藤市长,我不知道你对徐恩泽长久以来的偏见是为了什么?好歹他也是你妹妹的恋人,你惹心看着你妹妹为他肝肠寸段而不管么?即使是你对他有看法,古语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你就帮他度过这一次难…

“关”字卡在了喉咙,再也没有机会说出来,因为,藤鹏翔已经青筋暴跳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形象一座山一样压向了我。

“不就是个男人么,姓徐到底那里好?让你要这样一二再,再二三地来为他求情?”

他的语气很冷,势必想要让我冷到骨子里去。

“他是为了我才进去了,我只是想赎罪而已。”

“我不是救世神,也压狠儿没时间管这些无聊透顶的事,傅雪吟,我警告你,如果你再为了私事无心工作,你就跟我滚出市办公厅。”

第一次,我见识了这个男人真正冷漠的一面。

第57章 她是谁?

“如果你再不把工作当回事儿,你最好有心理准备离岗。”

他满面冷鸷地冲着我撩下狠话,然后,把手中的那份资料重重地砸在了我的身上,那份资料打落在我的身上后轻飘飘地落于地面,静静地躺在冰凉的地板砖上。

不愿帮忙就算了,有必要这么火气冲天么,还真是难以理解。

换作我以前的脾气,离岗就离岗呵,谁怕谁呢?普天之下,又不是只有公务员这职业,不是都说七十二行,行行出状元。“

可是,在背负着巨额债务的时候,在母亲无钱医治奄奄一息的时候,我不敢冒这个险,我不能再失去这唯一能有所依靠的工作。

所以,我低下了头,象一根木头一样忤在原地。

然后,我就听到自己用着十分卑微的声音对他说。”

好的,今后,我会注意的,再也不会这样了…”“

我的声音没有一点气焰,我暗自在心底里对着自己发誓,再也不要这样了,要不然,这份工作真的及及可危了。

藤鹏翔没有再说话,不再理我,然后,我看到他那双擦得发亮的黑色皮鞋退出我的视线,”嗒嗒“的脚步声象是走向了窗台边,不多时金属摩擦的…”扑哧“声从那边传了过来,即刻,香烟的味道充斥在了空气里,在我的印象里,他很少抽烟,当我缓缓地抬起眼帘的时候,就看到凝立在窗台边的身形是那么的冷峻,抽烟的姿势是那么地幽雅,可是,吸烟的侧颜却布满了阴霾还有一缕淡淡的忧郁神彩,还不断极其烦燥地用手抹了一把额角垂落的留海。

人家不帮忙,我也不好死缠烂打,毕竞,我与他之间只是单纯的上司与下属的关系而已。”

如果没别的事,我下去了,藤市长。“

我嘴里说着,双眼直直地注视着窗台前他俊美的侧颜,多希望他能改变初衷,不计前嫌救徐恩泽一命。

可是,他没有理我,仍是静静地进行着他抽烟的优雅动作。

片刻后,我沮丧地低下了头,情然地退出他的办公室,并悄悄地阖上了房门。

日子过得真快,还有两天就到了宋毅要我支付巨额赔偿金的最后日子,期间徐管家又曾梢话来说…”如果不到指定时间偿付违约金,那么,你只好准备接法院的传票口“

他们要把我告上法庭,要把我弄去坐牢,把我往死路上逼。

这两天我的胃口一直都不太好,一系列突发的事件象是地块巨大的石块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没什么食欲的情况下,我的身体自是变得比原来更瘦了,照看镜子的时候,我才发现连脸庞都变尖了。

心思过于沉重,晚上也无法进入深眠,睡上两三个小时都会无意中从恶梦里醒转过来,然后,就是彻夜彻夜地失眠,人不是金刚之躯,我第一次体会到这句话真正的含义,严重缺眠的情况下,我的整张脸孔也再象往昔的青春焕发,看着镜子里苍白似鬼的容颜,还有眼睑下那一圈又一圈的深黑眼带纹,我这个样子是无法去上班的,恐怕走到市政府大楼里就会被人误会是女鬼幽灵来了,我冲着镜子里的自己苦笑了一下,然后,便伸手打开梳妆台上的化妆盒,从里面拿着香粉在脸上猛扑,可是,仍然掩盖不住那浓浓的黑眼因。

化完妆,我从梳妆台上站起身拿着亮皮包包走向门边,脑袋还晕晕沉沉的,严重地睡眠,我都在怀疑这样下去,会不会患上神经衰弱了。

我在办公室里整理着一些报表数据,突然间感到口渴,然后就出了办公室的门走向了荼水间,当我端着一杯荼水走出来的时候,由于心事重重,我做什么都心不央,低着头往前走,不料却无意间撞上了一个人。

我手一抖缩,一不小心荼水就泼洒在了那个人的身上。”

妈的,不想活了。“

粗俗的诅骂声不堪入耳,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挥出了手臂凶狠地推了我一把,手上的荼杯从我的手中飞出,”卡嗒“一声被甩落在地,滚烫的荼水四处飞溅,溅到了他的身上。”

妈的,搞什么?敢泼老子,老子要你好看“

当他抬起脸孔的时候,用手死命箍住我纤细手腕,扬手正准备给甩我一巴掌的时刻,在看清楚我容颜的那刻,脸面表情迅速地蔓过一片惊愕,然后,手掌迟迟没有挥落就那么僵在了空气里。

我也吓了一大跳,暗付自己为什么会无意中撞上这个瘟神呢?然后,忽然脑中忆起什么,我一把掀落他的手掌,绕开了他身边向不是我办公室的另一边跑去。”

站住。“也许是他回神了过来,开始拼命地追我,我听到后面那响亮的脚步声心里就毛骨悚然,那个男人是徐恩泽的哥哥余海峰,前天晚上才去他们家,在他调戏我的时候给了他致命的一击,今天又在这儿遇到了,不得不说还是冤家路窄,我断定他在忍受了我那致命的一腿后绝对不会放过我,所以,在遇到他的那一刻,我飞快地逃了,可惜,我再怎么拼命地跑,最终是被他抓住了。

“站住。”

他长臂一伸,一把就捉住了我的手臂,然后,用着大力把我往他的怀中扯。

“又见到你这小妖女了,这世界还真是小。”

一声低喘的声音略带着一缕戏涛从我头顶凌厉划下。

他双手把我的手臂举高,死死地按压在墙壁上,我想动,他居然用他的身体死死地抵在了我,把我夹上了他与墙壁之间。

灼热的气息不时地喷吐在我的脸上,以宣示他刚刚狂跑几乎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怎么说?跑什么?我顶我那一下,我至今都还生疼生疼的,傅小妖精,你得赔偿我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