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总之他出来了,你就别再问了。”

周秘书不愿意说,我也不好再追问。

“他现在已经回他租住的地方去了,你安心了吧。”

“好,好…”

我连声说着一个单音节,还带着一点鼻音的腔调,话还没有说完,周秘书已经在另一头结束了通话。

事情真有了戏剧性的转机,徐恩泽居然被无帮释放了出来,就象演电视剧一样。

真的让我有点儿不敢相信。

可是,当我打车到达他租住的那套别墅时,站在离别墅远远的地方,当我看着别墅露天阳台上,那个一身清爽,身着一套米白色休闲服的男人坐在露天阳台上与对面的女人正有说有笑时,我不由得不椎,他的确出来了,并且,还完好无伤地出来。

对面的那个女孩,以我的视角,我只能看到她一个纯白色的背影,纤细柔美,风儿扬起了她乌黑的长发,还要白色的裙裾,看起来是那么的唯美。

说笑间,女孩微微转过脸来,我看到了她漂亮的侧颜,是藤凝雅,那个不久前才欺负我的藤凝雅,她给我打电话不过是半个小时的事情,恐怕半个小时前,徐恩泽就已经在她的身边了,她却还要打电话来催我去救人,故意给我难堪。

我不知道她安了什么居心?

不过,我是不会去拆穿她的,即然,她那么爱徐恩泽,那么,我就成全她吧。

只是,她到底爱不爱他呢?

正在我猜测之际,我就看到了她从那把青藤椅上站了起来,踩着微碎的步伐,摇着丰臀绕前那张冰晶桌,俯下身子从后面一把拥住了徐恩泽,亲昵地把唇凑到他的耳畔,不知悄然耳语了一句什么,徐恩泽居然爽朗地笑了。

算了吧,如果你真的爱徐恩泽,藤凝雅,我成全了。

我默默地后退了一步,还着心底地酸涩转身往来时路而返。

徐恩泽戏剧化地出狱,我不知道是谁帮得忙,也许是藤凝雅去求的他哥,也可能是他权势滔天的爷爷,总之,我倾尽全力也难把徐恩泽捞出来,人家轻轻松松的一句话就能顺利地帮徐恩泽度过难关。

但愿,徐恩泽与她能幸福呵。

我在心底酸酸地祝福着,在我签下了宋毅的那一纸契约的时候,我早就知道这一生与徐恩泽再难走到一起,可是,为什么看到他与其他女孩子在一起?我的心会这么地疼呢?也许心中还有爱吧。

眼前的世界是如此的熟悉,鼻冀间缭绕着一缕又一缕浸人心脾的楂花香

是一大片楂花林子,并且是有现律地成排种置的,四季挂,月月楂,因为,这并非是桂花枫香的季节,这座城市里,唯有那幢让我的生活跌入梦魇的别墅才种置了这种挂花,每个季节都要开一次。

漂亮的别墅,漂亮的欧式建筑花园洋房,白色墙壁上的牵牛花又开了一墙,一朵又一朵在路灯的映衬下是那么的摇曳多姿,正在黑夜中独自绽放它独有的美丽。

我怎么会不由不自主地又走到这儿来了呢?

我本来想转身离去,因为,无数次的吵闹告诉我,宋毅根本不吃这一套,当我的视线不由自主习惯地凝向那个窗口时,我本以为那里会是黑压压的一片,没有想到,绿色的窗幔内正散发着微弱的光亮。

宋毅一定是在里面吧,我苦涩地想,现在的我已经平静了很多,我再也不可能象上次一样无理取闹了,再去求他一次,过了这么些日子,他也该冷静下来了吧。好好地与他谈一谈,说不定事情会有转机的。

抱着这个念想,然后,我便身不由己地挪动着脚步。

可是,这一次我不想再去敲门了,再去敲,徐管家出来开门,宋毅早就又躲了起来,总之,他就是不愿意用真身与我见面。

徐管家也一只都担任着“传话筒”的角色。

猫猫躲够了,宋毅,还是见一面吧,我的视线不经意间就停留在了挂花树下那一个长长的梯子上,我知道那是徐管家用它来平时修剪挂花枝丫的梯子,现在,可以为我派上用场了。

我毫不犹豫地弯腰从挂花树下拿起那个梯子,然后,几步绕到了那个窗台前,把梯子架了墙壁上。

便急不可耐地用手抓住梯缘,一步一步地攀爬至那扇窗户边,我伸出手轻轻地推了一下玻璃窗,天助我也,居然是开着的,真是太好了,我心中一阵狂喜,然后,我伸手掀开那层挡屋子灯光的绿色窗幔,轻轻地从窗台口爬了进去。

当我跳下了窗台,看着这间对于我来说长久神秘的屋子时,屋子里流泄着淡柔的光线,地板是橘黄色的,墙壁雪白处故意印上一些漂亮的粉蝶儿,看上去是那么的漂亮可爱,屋子吊了顶,而天花扳的色彩并不是很鲜艳,蓝天白云漂亮风景给人一种非常清爽的感觉。

这样漂亮的屋子空空如也,没有一个人影,宋毅根本不在屋子里,我的心里难免涌起一阵浓烈的失望。

屋子里纤尘不染,可见屋子的主人是一个多么爱干净的一个男人,香软的大床上被子叠放的整整齐齐,而床边的水晶琉璃柜台上摆放着一些外国名著,还有一个相框。相框的边角还残缺了一个,也许是不小心打碎了,他那次不是在这间屋子里发眸气吗?对,一定是那一次打碎的。

而那残缺的地方,他早就已经用一条白色的布条绑好了,即使是碎掉了,也舍不得丢掉,不难想象,这相框里的人对他是何其重要。

我好奇的视线扫向了夹在相框中间的那张彩色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一片金色的海滩,一眼望不到边的海岸线海里的浪花不停地翻卷…”…

而一个身着淡紫色雪坊吊带纱裙的女人戴着一副遮阳镜,头发留得很长,微微卷曲的发尾随着海风翻拍,她的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勾人心吧…

可是,那容颜,待我走近那个相框,我被这张照片惊得失去了所有的意识,照片里的女人,那漂亮的轮廓,那笔挺的鼻,那眉,那唇,虽然,我看不清楚她的眼睛,可是,这五官分明就与我如出一辙,完全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但是,我知道她不是我,我不可能与照片上男人相依相偎在一起,大掌放在女人腰间,与女人亲密相依的男人,那五官分明就是我在结婚照片上看到过的阳刚容颜,只是眼睛泛着一抹晶亮的色彩,笑容是那么灿烂,还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

由于本文是以第一人称的视角来写的,其他人,还有男主角的心理活动都看不到,只能凭着女主去猜测,到底孩子怎么流掉的?暮阳在后面会有所交待,而男主角的心理描写会在本文完结后呈现,谢谢亲亲们捧场,谢谢,暮阳狂么么。

后面会更精彩的。

写文很不易,我现在上着班,天天都是十二点以后才能入睡,很早就要起来,带着一大帮孩子,顶着熊猫眼上课,对于大家不满意的地方,暮阳尽量修正,但是,请不要炮轰女主,相信大家也是喜欢这文才进来看的,呵呵

“题外话…

亲们,这两天老是说女主的不是,女主不上医院是因为她怕被宋毅发现孩子出了事,她可是在去参加宴会前,保朐脯向徐管家保证会平安无事的归来,如今孩子没了,她也是欲哭无泪,她是被人陷害的,只是,陷害她的人道行还太高,她虽然有一点儿察觉,可是,不敢真正确定到底是谁?

女主很苦,亲们,为了钱离开深爱的男友到头来却是一场空,什么也抓不住?

失去孩子她也很痛苦,人处在悲伤绝望的时刻,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的,所以,她去找宋毅无理取闹,这也可以原谅么。

暮阳在这儿为女主呜冤,不知道女主可有沉冤昭雪的那一天。

亲亲们停止炮轰女主吧,汗颜。

暮阳保证后面会让她慢慢变得很睿智的,他的对手很强哟。

第58章这是什么药

那间屋子终于让我揭开了神秘的面纱,可是,静静地凝望着相框里的这个女人,与我十分神似的女人,年轻英俊的宋毅紧紧地拥着她,拥得是那么紧,一脸满足的笑靥,那露出的雪白整齐的牙齿让感觉他有一种此生有你风雨相伴,夫复何求的满足感,然而,在这一段美好的恋情发生意外后,他深爱的女人有可能伤了,或者残了,不是,绝对是死了,我心中肯定起来,因为,如果是伤了,他不可能找上我替他生孩子,他之所以会找上我替他生孩子,主要的原因是因为我象极了他心里挚爱的女人,而这个女却永远地离开了他,这也是为什么孩子掉了,而他却无法接受的原因,突然之间,就变成了一只困兽,困在兽笼只能无助哀鸣的野兽,野兽权势滔天,富可敌国,然而,终究也还走过不了情这一关,没有你,富贵,权势一切都已成了天边浮云。

没有你,孤寂落寞的日子该如何继续下去?我一直就在纳闷,为什么孩子掉了宋毅的反应如此强烈?原来,他一直就把我肚子里的孩子当做是他与挚爱的爱情结晶,这也是他为什么不与我见面的理由?他心中深藏着挚爱,我只不过是那女人悲具的替身而已,那有资格做孩子的母亲,所以,与我见面了,将来无意当中遇到了,大家总是尴尬的,而我顺利产下孩子,然后,给我一笔钱打发我走,孩子交由他带管,恐怕多年后,我也未曾知道这个孩子的下落,因为,我们压根儿不是一个层面的人,这就是他打得如意算盘,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真正的事实真相,还有待考证。

记得徐管家第一次穿着那身蓝色的职业套装出现在我的眼前时,是妈妈刚刚被确诊患上脑瘤的一周后,那时的我,已经走投无路了,当时,她提着一个水果篮笔直地走进了妈妈的病房。

对一脸无助我说“傅小姐,你好,我是美国东森集团执行总裁宋毅先生家的管家,你母亲病得很厉害,先生嘱咐我来探望她一下。”

说着徐管家便把篮扎着蝴蝶结的水果篮置放在了母亲病床旁边的雪白柜子上。

然后,便开妈对母亲虚寒问暖起来。妈妈冲着她盈盈笑着,还给着她一起天南地北谈了好多的话儿。

“吟吟,你朋友哇。”

母亲以为徐管家口中的宋毅先生是我的朋友,所以,才会泰然自苦地来医院探望她。

然而一头雾水的我当做徐管家的面又不好说什么,只好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半个小时后,徐管家起身离开,硬是塞给了妈妈五百元钱,说是让她去买营养品,妈妈不要,我也推持了起来。

然而,徐管家塞到了妈妈手里,便转身离开。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的?当天晚上,她就给我打来一个电话,并约我到“天马”咖啡馆见面,就在那间咖啡馆里,她镇定自苦地给我摊了牌。

“傅小姐,你妈妈病得不轻哈,据我了解,国内目前对这种手术束手无策。”

我没有说话,心里还是赞同她说的话,因为,那时的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要说国内能治这种病,即使是能治了,我也没那么多的钱给母亲治病。

所以,就只能用勺子搅动着杯子中的咖啡,眼泪吧嗒吧嗒地就顺颊流到了黑色的咖啡里溅起了一朵又一朵漂亮的小黑花。

“宋先生愿意帮助你。”

徐管家可能是见时机成熟,不疾不徐地道。

“他”在徐管家两次莫名找我后,我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知道她一定有什么事情要给我说,所以,我并不是十分的吃惊,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即然,徐管家说这位有钱有势的宋毅愿意帮我的忙,那么,一定会让我做一些事情。

当时我心里想的就是包二奶或者情妇之类的,因为,这种事我们大学里已经屡见不鲜了,很多穷人家的女学生都被有钱的大款包养,甚至现在还高唱着一种调调,宁愿坐在宝马里哭,也绝不想坐在自行车后面笑,这些观念已经腐蚀了好大一部份女生的思想,让大部份的女生人生观、价值观发生了改变。

“想让我为他做什么?”

我紧张地问着,我知道绝对会是我想的那两种。

“为他生下一个孩子?他就承诺救助你的母亲。”

“生孩子?”我讶然,是的,我想过情妇与二奶,金屋藏娇的方式,然而,我万万没有想到想要让我借腹生子的事,我才二十二岁,自个儿都还是一个孩子,一个刚走出大学校门的未上岗的大学生,却要让我为他生一个孩子,用孩子来换取我母亲的命。

一想到我的孩子要与那胺肚的钞票挂钩,我的心却痛苦不堪,世界即刻变成了黑色,无边无尽的黑缠得我喘不过气来,即使是被人包养了,最多也只是耗费几年的青春与光阴,而生孩子却要牵扯到心底那撕心裂肺,毕竟,孩子要从自己的身体里出来,是自己十月怀胎所生,血脉相连,还未出生就要注定别离的痛苦诀别,心怎么能不痛呢?想不到她会找上我,而这却是救助母亲唯一的机会,勺子从我的手指间无力滑到了餐桌上。

徐管家没有理我面如死灰的面情,仍经自嚅嚅地道。

“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先生很有钱,他会帮助你,如果你点头同意,他立刻就会去给你母亲找最好的医生。”她还说了一些什么,我记不得了,总之就是逼我,逼我签下了那一纸契约,当时,我就不明白,她为什么找上了我?原来,只不过是因为长得象极了那个女人而已,因为,这张面皮却注定了我悲剧性的人生。

而也许,她们早就已经注意我了,我在想,如果我的母亲没有患上绝症,恐怕宋毅也会找其它的理由缠上我,只是因为,我长得与他心中的挚爱一模一样,呵呵,多么地悲凉,如果不是这张面皮,我想我与徐恩泽也不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

签下了契约后,徐管家一直都未曾提及到宋毅让我生孩子的理由,记得第一次,我小心冀冀地问了,可是,徐管家不冷不热地告诉我“问这个干嘛?只要先生给我钱,我帮先生生一个孩子,银货两清,就这么简单。”

是的,银货两清,我只要钱,其它的都不关我的事,我只要替他生下一个孩子,所以,从此后,我变成了哑巴,什么也不问了。

那时的我十分割怕宋毅会变挂毁约,人家毁约轻而易举,随便给你一笔钱,你能把他怎么样?

而我如果一旦毁约,妈妈的病不能医治了不说,我不将欠下一身的巨额债务,就好比是现在,这就是有钱人与无钱人的悲哀。

窗外的风儿吹袭着,一阵沙沙的叶子飘落的声传了进来,拉回了些许游离的思绪。

我的视线又重新落回到那张相框上,就连是碎了也舍不掉丢掉,还用一张白胶皮带缠绕着,保护的是那么好,也许是连送去保修也不愿意,因为,那是他最珍爱的物品,他要它维持原来的样子,我苦涩地想着。

世上还真有长得这么相似的人,如果不是自己亲眼瞧见,我很难想象。

然而,这个女人的确不是我,我也没有姐姐或者妹妹,母亲告诉我说,他这一生就只生下了我。

所以,她绝对不可能是我的姐姐或者妹妹。

我的视线直直地定在了女人漂亮的脸孔上,当初,他们为了她找上了我,而现在,我同样可以为了她而与宋毅谈判,不是吗?

大千世界,女人很多,但是,想要找到与她一样容颜的女人不是很容易

这就是我的筹码了。

抬眼瞟了一眼整个空荡荡的屋子,宋毅也许真不在这儿,那么,只好找徐管家谈一谈了。

呵呵,这样打定主意后,我转身开门就走出了这间屋子,也不怕出去后会遇徐管家。

我迈着轻盈步伐下楼的时候,阿萄正拿着布巾在弯着腰身,蹲在花木抚梯上努力地擦拭着梯子,尽管那已经很干净了,而客厅里,徐管家正戴着白色的手套非常严厉地冲着擦窗台的冬菲叫嚷。

“死丫头,笨手笨脚的,上面那一块没有擦到。”

阿菊用手捶了捶了腰,抬起衣袖擦脸上的细汗之际,抬起头不经意就看到了从楼上走下来的我,细长的眼睛立刻就瞪得奇大,一脸惊愕的表情,也许是她没有想到我会莫名其妙地从楼上下来,也搞不清楚我是几时进屋的,可是,下一刻,她的面情苍白如纸宛如见了鬼。

“徐管家,徐管家…她扯着嗓子冲着客厅里的徐管家叫嚷。

我没有理阿菊,因为,此时此刻,我一心只想与徐管家谈一谈,所以,轻轻地踩着步伐越过愣在原地的阿菊直直地走下了楼。

“你叫魂啊。”

徐管家也象吃了炸药,语气非常的恶劣,以前的她并不是这个样子,可以想象,最近这段时间,她们侍奉那个受伤的野兽有多么的辛苦了。

徐管家怒骂的声卡在了喉咙,因为,转脸间她看到了我,看到了已悄然走至楼梯口的我。

“你…”

徐管家见到了我也是一脸愕然,真的很吃惊,她看了看我,又瞟了一眼楼上,这才结结巴巴地开口。

“你从楼上下来?…

这是一句很白痴的问话,可见徐管家已经心绪大乱了。

“是的。”

我吐了两个字,清清楚楚地告诉她我是从楼上下来的。

“先生…”

明白了,从她脸上抽搐的肌肉看来,宋毅还在楼上,而我却错过了与他见面的时间,我还以为他不在楼上了,反应过来的,即时转身又往楼上奔去,然而,徐管家不再给我机会,她也很聪明,一把死死地抓住了我的手臂。

“你不能再上去。”

她不知道我是怎么上去的?而我刚刚的反应已经无言诉说了我并没有见到宋毅。

“放开我,徐管家。”

“你抓疼我了。”

这个女人却不管不顾,因为,我的行动已经威胁到了她的切身利益了吧,她抓住我手臂的手掌是那么紧,那么用力,十根尖尖的指头透过衣服薄薄的面料,似要陷入我的肌肤里。

“好了,我不上去了。”

因为,现在对于我来说见不见宋毅已经无关重要了,只要让徐管家带一句话给他就好,自从见到那个相框里的女人,我的心也不再焦虑,因为,对宋毅,我已经胸有成竹了。

“真的。”徐管家不太敢相信我的话,居然面情木讷地盯望着我。

见我不象是在说谎,她犹豫不绝地悄然放开了我。

“你准备好了两千万?”

她好象反应了过来,这才迟疑地问了出来。

“没。”我苦笑了一下,这个女人以为我凑足了两千万提前来给她们吗?还真是太看得起我了。

“那你来干什么?”

“徐管家,请转告宋先生,毕竟,这世上长得相似的女人不多,而我的容颜与那个女人有百分九十的相似度,找一个家庭有困难而又心甘情愿给他生孩子的女人不容易,让我们大家都珍惜这种机遇,这是一种缘份,不是吗?…

这下徐管家的脸一下子惨白转青了,她也许做梦也不会想到我居然进了宋毅住的那间屋子,并且,还看到了琉璃柜上摆放的那一张照片,猜测出了整个事情的真相,而我在看到徐管家如此灰改的脸色,心中的那份猜测更是感觉八九不离十了。

“纵然是宋先生再有钱,想要再找到一个与挚爱相似的女人恐怕难如登到吧,如果你样再逼我,也许我会考虑鱼死网破,即便是去坐牢,我也再所不惜了。”

宋毅,是你把我逼到这个份儿上,我们就来看一看最后到底谁是胜利者

一字一句地威胁完,我没有理徐管家呆滞的表情,也不想去看那两个一直忤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笨丫头,转身踩着轻松的步子扬长而去。

宋毅,我会静静地等待,你迈不过那个情关,迈不过与我相似的女人那一关,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每一次他与我交欢缠绵,好象都对我非常有感情,而当时我还在想,他从来都没有见过,我们素未谋面,那只是我的错觉而已,不是错觉,也许是在每一次欢爱时,他都把我当做了挚爱的替身,一直用身体缠绵地默默倾泄着心中的那份思念之情。

他对那个女人感情很深,深到难以自拨,才会让我做为替身为他生下一个孩子,也许,这只是我自以为是的猜测而已。

不过,从徐管家刚刚的反应看来不说猜对了百分九十,至少恐怕也有百分五十吧。

我是走路回医院的,护士已经把账单拿了过来,让我签字,然而,我只是咬着唇一言不发,我不知道该怎么对护士呃…

晚上,我找了一个撒运工悄悄地把母亲带出了医院,因为,即然已经停药了,那么,就回家去吧,现在没有钱,我没给医院打招呼,但是,我会在这个月之内想办法把数万元的医药费送去结账的。

母亲出了院,静静地躺在家里,本来想雇一个保姆,可我实在是拿出这份儿闲钱,这种想法也只好作罢。

每一天下班后,我就风风火火地往家赶,回家替沉睡的母亲擦拭身体,翻转身体,我深怕她睡久了,身上的肉会一块块儿地坏死的,那样的话,我会心疼的,她毕竟是生我养我的母亲呀。

我在静静在等待着徐管家的传话,只是奇怪了,自从那天我再次威胁了徐管家后,那边居然一点儿动静也没有了,逼我偿付那巨额陪金的事儿也只字未提了。

可是,也没有其它的消息,我知道宋毅并没有妥协,他仍然还在气孩子流产一事。

今天刚到下班时间,我就开始做卫生了,当我拿拖把拖完地板时,周秘书来了,并递给我一张红艳艳的请贴,那红太过于鲜艳夺目,在金色阳光的映衬下更是刺人眼瞳。

“什么啊?”

“藤市长的订婚典齐啊。”

周秘书说这话的时候,眼光一直就灼灼地凝定在我的脸孔上。

“不是早定了么?”我早知道那一次定婚没有成功,在藤鹏翔的恶作剧中作罢,还气得藤首长不轻,一想到他当时利用我,我就恨得牙痒痒的。

“切,那一次不算,瞧这一次多正式呵,还印了请贴,政府机关的每一位工作人员都收到了,可见藤市长这次是多么地上心。”

“几点?”我一把抽走他手中那张大红喜贴,淡淡了吐出两个字,转身打开抽屈拿自己的包包。

“明晚八点中东大厦露天广垩场,听说,这一次是定婚,半年以后就要决定结婚了。”

周秘书站在我的面前,一边玩弄着自己的手指,一边若无其事地说。

也许是见我半天不吱声儿,他有些诧异地抬起头。

“你不问藤市长的定婚对象是谁?”

“不想问。”我面无表情对冲着他笑了笑,其实,我心里相当的清楚,藤鹏翔的结婚对象除了那个自以为美丽不可方物,自以为高贵权倾天下的女人黛凝以外,别无其他人选。

“你是知道了,你都不难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