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尽管变吧 变得快乐或者冷漠

你尽管去试戴所有的复杂的面具

走一些曲折的路

你尽管去做吧 朋友

你的心情我都会明白

人世间 尽管有变迁

友朋里 尽管有难测的胸怀

我只知道 朋友

你是我最初和最後的爱

在迢遥的星空上 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

永远的流浪者 用漂泊的一生

安静的守护著

你的温柔 和你的幸福

可是 朋友

漂流在恒星的走廊上

想你 却无法传递

流浪者的心情啊

朋友 你可明白

爱你 永远

小瑜的校医院惊魂之旅

得知我再过半个月就放寒假之后,杜翊干脆在我们学校宾馆住了下来,一打听才知道,这小子早就没课了,呆在学校跟着他们教授搞实验赚外快,怪不得人家教授哭着喊着要他考研,原来是一起扩充小金库的战友啊。

不得不说,他是个阴险非常的人,才来第二天,就如同一个谦谦君子邀请我在大学里所有的朋友以及她们的男朋友到市区聚餐,十几个人坐了一大桌。我那些狐朋狗友都是吃人的,专挑贵的点,点完了之后齐齐看向杜翊,杜翊面不改色地假装无辜,问:“这些够吗?”

“够!够!够!”他们齐齐喊起来,我差点就要接一句“欧雷欧雷欧雷”。杜翊接过最后才传到他手里的菜单,跟穿着旗袍的服务员说:“再来个海鲜拼盘吧,就这样。”

大家立刻对他投去敬仰的目光,杜翊终于像普通言情小说中男主角那样得到了该得到的目光。

我大概算了下价格,感叹杜翊你真的能存下孩子的尿不湿钱吗?不过他这样做利大于弊,我那些狐朋狗友对他的印象不是一般的好,大有“如果你和他分手了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之意。另外加上每次他到宿舍来找我都会带上舍友爱吃的零食,他在我们宿舍的受欢迎度排名榜首,每次都能享受被端茶递水的优待——这是我4年都没有享受过的国家干部级待遇。

要说他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我在宿舍的地位也提升了一点点,比如舍友会主动帮我开热水器啦,会主动帮我打开水啦,会主动帮我下去拿快递啦,会主动在我不想起床时打电话给杜翊让他帮我买饭啦——在她们不知道我是孕妇的情况下。

这你又要问我了,为什么你还住在宿舍捏?因为我上网查了,怀孕前两个月和后两个月男女都不能同房的,所以尽管杜翊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啊…杜翊也是知道的,这次我死皮赖脸要留在他的房间,他还特义正严词把我拎了出去,几乎不管不顾蹲在门口哇哇大哭的我。

“杜翊~人家想你~~人家要你嘛~~”我哀叫着,用爪子挠着门,像一只风雨中被主人抛弃的小猫,泪如雨下。

杜翊忍不住开了门,见我可怜兮兮地跪坐在门口,心疼地搂着我。我伸长嘴去亲他,他乖乖地没有反抗,我虎躯一震刚要将他扑倒,他做了个“停”的手势,塞给我一个什么凉凉的东西,然后又关了门。

我把手里的东西捧起来一看,立刻感到情何以堪啊——那是一根绿油油的黄瓜!

回宿舍的路上,我愤恨地啃着黄瓜,呱唧呱唧的,经过我身边的保安大叔吓了一跳,冲上来抢下黄瓜研究了好久才还我:“原来真是根黄瓜,看你那凶狠劲儿,我还以为你啃的是谁的手臂呢。”

保安大叔,你的日剧也看多了…

小徐见我9点准时回宿舍,忍不住又对杜翊大加赞赏:“杜同学是个好人,在我们学校住了这么久,都没让你去他那里过夜。比起一确定要交往就将女的拖到床上去的饥渴男,杜同学真是个好男人!”

我恨得咬牙切齿,对天发誓:杜同学,我一定要破你的身!

第二天,我又睡到十一点才醒来,忍不住摸摸小腹,那里平平的,一点也不像怀孕的样子。我心中升起一种可怕的念头,校医说我不能生育,市立医院的护士又说我怀孕了,到底谁才是对的?也许校医才是对的,而那个护士分明就是看错了,我根本没有怀孕!

想到这里,我诈尸一样坐起来,手忙脚乱穿衣服,期间还打了三个大喷嚏。

伸头到床帘外面一看,舍友们都不在,可能去吃饭了吧,哼,都不叫我一声,不带这样的。(无辜的舍友们:叫得醒吗?)

我悻悻下床,梳洗了一下,直奔校医院。

因为是中午,来看病的人不是很多。跟上次来校医院时不一样的是,医院墙上贴了巨幅宣传甲流知识的海报,我往左一看,一张海报上用最大号的黑体写着这样一条标语:“热爱生命不人流,热爱健康不甲流!”我啧啧称赞着,往右一看,另一张海报用最大号的加粗楷体写着这样一条标语:“进门要戴安全套,出门要戴大口罩。”

进门出门,一语双关啊。

为什么近两年的校医院都这么如魔似幻?

我径直来到诊室,上次给我看病的医生正呼啦呼啦吃着方便面,还是红烧牛肉味的,一个房间都飘着那个味道。我刚想来一句“就是这个味”,就一阵反胃,难过得干呕了几下,却啥也没吐出来,随即又是一阵晕眩。

“同学你是不是怀孕了,又是吐又是晕的。”吃方便面的男医生头也不抬地说,嘴里还呼啦呼啦吸着面条。

我大骇,缩在墙角。

那个医生慢悠悠地喝完了汤,用袖子一抹嘴,冲我招了招手。

我战战兢兢走过去,打量了一下这个医生,是上次给我看病的那个没错,我记得他,因为他长得像马英九,据说是从别的城市调过来的。叫啥来着?我看了一眼他放在旁边的名牌——“戴乃兆”。

“你哪里不舒服呀?”戴乃兆医生亲切地问。

“医生你还记得我么?两年前我来看过病,你说我发育不完全不能生育。”我指着自己问。

“哦?”戴乃兆医生思考了好一会儿,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指着我,笑着大叫一声“啊!你呀…”。我激动得拼命点头,热泪盈眶,真的记得我!他没有忘记我!

“不记得了。”他瞬间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样子。

我被打击得无语了好一阵子,无力地说:“医生您再帮我瞧瞧,我…”

三根温热的手指搭上我的手腕,戴乃兆医生闭上眼睛,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我马上听话地闭嘴,只见他认真地切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我对他立刻崇敬三分,因为我听说真正的神医都不会只用听诊器看病,他们通常会以病人的脉搏为最根本的参照,很可惜,这样的医生已经不多了,要不就已经很老了。

“量个血压吧。”切完脉,戴乃兆医生若无其事去摆弄血压计。

我伸手给他量血压,他摆弄一阵之后说:“从你脉象上看,你是低血压。”我傻乎乎地点头,赞叹道,哇,居然摸摸脉就知道我低血压,好厉害啊。(你智商又下降了)

“吃过饭没有?”戴乃兆医生严肃地问。

“没有。”

“要吃泡面不?我这里还有老坛酸菜牛肉面、泡椒牛肉面、芙蓉鲜虾面和香菇炖鸡面。”他变魔术一样从下面拿上来四碗泡面,脸上充满慈祥的表情。

我被他跳跃性的思维深深难住了,不知道他究竟在搞什么名堂。难道他发现我得了什么绝症又难以启齿?!我倒吸一口凉气,忽然抓住他白大褂的下摆,声泪俱下道:“医生!我得了什么病你就坦白告诉我吧!不要那么残忍那么无情那么无理取闹!难道我连知道自己得的是什么病的资格都没有吗?!”

“同学你不要这样,我告诉你便是。”戴乃兆医生赶忙将我扶起来,“从你的脉象上,我发现一点异样,结合你刚才又是想吐又是头晕的症状上看…”

“难道真的怀孕了?!”我诧异道,以前他明明说我不能生育的。

“你很可能得的是子*宫肌瘤!”他的表情很坚定,如同一座屹立在海面上的灯塔。

我风中凌乱地张大嘴:“子*宫肌瘤不是更年期的妇女才会得的吗…”

“你更年期提前了…”他很专业地说。

“庸医!”一声尖利的嘶吼,一个瘦弱的小男生跑进来,抡起粉拳就冲着戴乃兆医生一阵乱捶。身后跟进来一个三大五粗的男生,拉着小男生的手声泪俱下:“对不起,心爱~我一时鬼迷心窍才会相信这个庸医的话,你原谅我吧,心爱~”

瘦弱的小男生哭得梨花带雨,小银牙紧紧咬着,粉指直指戴乃兆医生:“都是你!说我宫外孕!害我老公以为我出轨了——人家是男的啦,哪里有宫啊?!”

早已捂着肚子躲到一边去的我又倒吸一口凉气,觉得事有蹊跷,好像这个戴乃兆医生很有问题,无论是医术还是人品,都有问题。再来,怎么光天化日之下,我居然看见一对gay呢…我揉揉眼睛,确定两个都是男人,而非春哥信仰者。

只见那瘦弱小男生一跺脚,娇嗔道:“看你再敢怀疑我。”就跑了,三大五粗男生憨厚一笑,喊着“心爱~慢点”就追了上去,然后外面响起一阵娇笑声,好像三月枝头打闹的黄鹂鸟。就这样,瘦弱小男生和三大五粗男生如同一个跑龙套的似的,出场晃了一晃就消失了。

被瘦弱小男生扭打的戴乃兆医生整理整理自己一头的乱发,指了指我说:“过来我给你开个证明,你去大一点的医院把子*宫切除吧,以后再没有烦恼了。”

我吓得尖叫一声,逃出校医院。跑了大概有五六十米,回头看看戴乃兆医生没有追出来给我开证明,我总算松了一口气。原来戴乃兆是个庸医,这么不负责任的,差一点点就毁了我一生的幸福啊,还好杜翊是那种即使我不会生孩子也愿意娶我的男人,万一他是个非要孩子不可的人,那我一辈子真的要孤苦伶仃,做一个“齐天大剩”了。

满怀感动的给杜翊发了个短信,上面只写七个字:“杜翊我爱死你了。”我思量着他怎么着也得先感动一阵子再回个“我也爱死你了”的短信。可是他很快就回复了:“小瑜你别想了,我无论如何不会同意和你睡的。”

无厘头镜头转换:宅女姐姐和别扭美少年的故事上演了——宅女姐姐对别扭美少年上下其手,美少年牙关紧咬,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却又艰难地说:“姐姐,你快放手,我现在不想睡觉,我要去上学,就要迟到了。”宅女姐姐哼哼一笑,邪魅地说:“上学?不如姐姐来教你一些学校里学不到的东西吧…”

不解风情!我恨的咬牙切齿,一个电话过去,“喂!你在哪里?!”

“清醒了?”杜翊懒懒地说,“我刚和你们学校男生打完篮球回来,洗个澡,你等我一下。”

洗澡?!我的眉毛挑了一挑,语调忽然软了下来,“杜翊,你打完篮球很累吧?那就别下来了,我买点好吃的送去给你,我们一起吃吧~~”

“你…”杜翊欲言又止,“你想对我做什么?”

“讨厌~~光天化日的,说什么呢。”我娇嗔倒,飞快朝我们校内的一家西餐厅走去。这家西餐厅可了不起了,因为它买日本拉面。“杜翊你慢慢洗哦,我马上就给你送好吃的去!”我大吼一声,挂了电话。

上帝视角:杜翊握着手机,慢慢坐在床上,嘴角抽了一抽,自言自语道:“这话听着真糝的慌…”

我大步走向西餐厅,重重一拍桌子,“老板!打包两份日本拉面,一份多放点面少放点肉,一份少放点面多放点肉,把第一份少放的肉加到第二份里,把第二份少放的面加到第一份里,要快,谢谢。

老板张着大嘴听我说完这一切后,浑身痉挛着,把单子交给厨师,回头说:“这位客人,一共三十元,谢谢。”

“要在外卖上写哪个是第一份,哪个是第二份哦。”我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三张十块的人民币强调着。

“…是。”老板无语地接过三十块,对旁边的服务员说,“这年头,做点生意也不容易啊…”

强攻与弱受

我提着两个外卖盒子,兴冲冲地奔向杜翊住的房间。他听见我火辣辣的敲门声,满头是汗地开了门,把我让进来之后淡淡地说:“你坐,我去洗澡。”

诱惑!我脑中浮现两个大字,立马想到在离我不到十米处,杜翊赤身裸*体、水淋淋地冲着澡,水珠顺着他的脸颊一路流下去…

我血压飙升,不能自已,鲜血以每小时一百公里的速度冲向我的鼻子,就等着最后一刻的爆发。(一个崭新的植物人即将诞生)

有人不禁要问你,小瑜你真做作,赤果果的杜翊你都看过好多次了,怎么还像没见过似的幻想不已?同学们,要是我真的做作,我就该装作无比娇羞地别过脸,文艺地说:“哦,那您先洗着吧,奴婢告退了。”

我本来想等杜翊洗好之后一起吃面的,可是因为脑中一直胡思乱想觉得很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于是先拆开了属于我的那份日本拉面——只见外卖盒子上赫然贴着一张纸条,纸条上是欲哭无泪的四个大字:肉多面少。揭开盖子,一股香气飘来,我惊喜地发现肉真的多了,以前是四块肉片盖在面上,现在是六块。我不禁鸡婆地揭开写着“面多肉少”的外卖盖子,惊奇地发现里面一片肉都没有!

奸商!!!!我们两份合起来居然还少两块肉!我悲愤同时,颤抖地用筷子夹了一片肉给杜翊的那份——瞧我着善良的人儿,就是见不得杜翊受一点点苦。杜翊,你看我对你多好,你从了我吧。

被自己感动的我扶着墙移到浴室边,礼貌地敲了三下门,说:“杜翊,我…”我发誓一开始我只是习惯性地把手搭在把手上,随便转了一下,没想到浴室的门真的开了——他居然没有将门反扣住,这多危险呀,要是进来的不是我,而是楼下的保安大叔,那个会把我吃黄瓜想象成啃尸体手臂的保安大叔,杜翊你年轻的生命也许就这样终结了呀。

门一开,大家猜我看见一幅怎样的画面呢?好了,这章就到这里结束好了…(被众人暴揍)算了,我还是继续吧。刚刚说到那个画面,只见咱家杜翊背对着我站在花洒下面,麦色的肌肤沐浴在水雾之中,水珠至上而下在他背后画出一道又一道的水痕,顺着他的宽窄正好的肩膀,有力的腰身,紧实的臀部以及健硕修长的双腿一路流下去,也流到我的心里去。

“什么事?”杜翊回过头,双手将滴水的头发向后一捋,几缕黑发贴在他耳旁,竟然出奇地性*感。

我咽了一口口水。

也许是发觉了我饿狼一样的目光,杜翊关了水,有点拘谨地向后退了一步,还用手假装不经意地把杜二弟遮了起来,不给它出场亮相的机会,“有事等我洗好出去再说吧。”当男人真好,两手一遮也就罢了,换作是女人,两只手要遮三个地方,那可真叫手忙脚乱。话说他这个姿势让我想到足球比赛时候罚任意球,球员们都是站成一排,然后双手交叉捂住那个地方,小时候爸爸看世界杯的时候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长大后明白了那些罚任意球的都是脚法极狠的人,不小心踢到你身上,当太监的几率很大。不过那种危险性仅属于能进世界杯的强队,至于中国球员的脚法嘛…捂不捂没多大关系。

哼,躲什么,捂什么,正常男主在这个时候总是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双手叉腰站在捂着脸的女主面前问:“喜欢你所看见的吗?”虽然这句话很雷,但是其中包含着巨大的文艺内涵恐怕没有人能参悟。既然这样,我讲给你们听——不管女主多么纯洁,在看见洗澡的男主时都不会把目光落在男主的脸上,而是他的男性象征物上,就好比你去埃及旅游,你绝对不会去看世界各地都有的沙子,而会直奔金字塔。综上,男主的“喜欢你所看见的吗”的潜台词就是“喜欢我的二弟吗?”只要女猪点个头,男猪就会让你近距离感受一下二弟的厉害!

“我喜欢我看见的!”我忍住鼻血抢先说。

“你…你别过来。”杜翊此时此刻变成了柔弱的小受,退到墙边,扯了一件衣服捂着二弟,惊慌失措地看着我,带着哀求地目光对我摇着头。

强X犯和受O者的性别在那一刻调换了。

我的耳边,回荡着这样几句话:扑倒,扑倒,扑倒!日本拉面立功了,日本拉面立功了,不要给杜翊小受任何的机会。伟大的猥琐的女流氓朱瑜,她继承了猥琐星的光荣的传统,春哥,曾哥,小沈阳在这一刻灵魂附体,朱瑜一个人,她代表了猥琐星的悠久的历史传统,在这一刻,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不是一个人!杜翊,杜翊面对这个女流氓,他面对的是全世界猥琐教的目光和期待。胜利属于朱瑜,属于春哥,属于曾哥,属于小沈阳,属于猥琐星,属于桃桃一轮,属于所有爱桃桃一轮的人!

“遮什么,该看的,我都看见了。”我邪魅地一笑,转身将门关上,还上了锁。

杜翊花容失色,躲在角落里缩着沾满水珠的肩膀瑟瑟发抖,一双受惊的漆黑的眸子盯着我,淡粉色的唇微微张着,欲言又止,只能气恼地咬着下唇。

我勾起一边唇角,大摇大摆走了过去,在杜翊面前蹲下,屈起食指勾起他的下巴,强迫他跟我对视,他的瞳孔抖动着,下唇被他咬得泛白。我的拇指抚上他的唇瓣,他微微一愣,我不忍地说:“瞧你,别怕我,我心疼你…唉,我该拿你怎么办?”

杜翊羞红了脸,别过头去,“别这样,有话我们好好说,你…你先出去。”

“出去?”我冷笑一声,“没想到你这么天真。我既然进来了,还会出去吗?”我挑高一道眉坏笑道。

“你要做什么?”杜翊一副快哭出来的小白兔样,抱着双腿更往墙角缩。

“我要做什么?”我重复道,露出传说中那“一丝玩味的笑”,忽然,目光一凛,“做你!”

杜翊吓得脸色惨白,拼命摇头,“不要…求你不要…放过我…不要…呜…”不等他说完,我就用唇把他的拒绝堵在喉咙里,他摇头挣扎着,紧咬牙关。我火了,扣住他的脖子,用舌头一顶,他尽管还是推拒着,但明显已经不那么坚定了,渐渐沉浸在我的强吻里,气息不稳起来。

一吻结束,杜翊一双清澈的眸子里尽是水雾,他懊恼地捂着微肿的唇,委屈地说:“你…你怎么可以对我…对我…”

“宝贝,你很享受不是吗?”我不以为然地一笑,目光渐渐下移,露出更加邪魅的笑容,“看你还嘴硬,你自己看看你那个都那样了…”

娇羞的杜二弟早已昂起了头,杜翊往下一看,吃惊地按住,气愤地红了脸,“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

“你早就是我的人了,这一辈子,你都别想逃出我的手心。”我起身抽出旁边挂着的白色浴袍的腰带,渐渐朝杜翊逼去。

杜翊瑟缩着,一个劲而躲闪我赤果果的目光,那一刻,我终于实现自己当强攻的愿望!我疯狂地扑了过去,将杜翊的双手猛地一扭,将腰带缠上他的手腕,呱唧两下打了个结。杜翊害怕地挣扎着,但是怎么也挣不开那结实的腰带,只能哀求地望着我,渴望我给他最后的脱身机会。

没有遮掩物挡着的杜二弟背叛了他的主人,趾高气昂地站立着,接受我目光的检阅。

我飞扑过去,趴在杜翊双*腿之间,对着我家二弟好一顿调戏,杜翊娇喘连连,目光迷蒙,气息紊乱,但还是不忘喊着不要。

五分钟不到,正和杜二弟玩得热火朝天的我终于听见杜翊用他一贯的语气说:“游戏结束了,朱瑜。”

我如魔似幻地抬起头,只见杜翊三下两下挣开的绑住他手腕的腰带,飞快地站起来,弯腰将我整个人提了起来,放在水池上,霸道地拉开我的双*腿,站在我两*腿之间,双手撑在我身后的镜子上,危险地半眯着眼,一个崭新的强X犯诞生了——这才是真正强X犯的形象,与他一比,刚才的山寨版(也就是我)黯然失色啊。

“让我来教教你什么叫玩火自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