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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卧室裕宁就百分百肯定她现在所在的地方不是“昨天”她住着的沈鸠的别墅,而是另外一个地方,户型大小比以前的那个屋子大了不少,走到客厅透过落地窗,裕宁就看到了外面游泳池。

除了游泳池之外,这栋房子还带着一个小花园,沈鸠推开了落地窗,裕宁就闻到了一阵玫瑰的香味。

侧脸一看,就看到了一朵朵开的妍丽的红色玫瑰。

“真漂亮。”

裕宁露出了一个微笑,对于玫瑰这种话她更原主一样都十分的喜欢,所以看到这些成片的玫瑰表情也自然的柔和了下来。

“找婚房的时候你说要可以种植成片的玫瑰,还要一个大大的游泳池,卧室的阳台还要朝南,让我找的可够呛。”

虽然说着埋怨的话,沈鸠的脸上却洋溢着满足的微笑,看得裕宁嘴角扬的弧度也高了不少,“辛苦你了。”

“只要宝贝喜欢我有什么辛苦的,宝贝不是想知道为什么你跟我没有婚纱照吗,我告诉宝贝,宝贝给我一个奖励好不好?”

她主动勾引他都不要,想到这一点裕宁对他要的奖励完全没有任何的负担,不加犹豫就点了头。

看到她同意,沈鸠笑着摘了一朵玫瑰别在了她的耳后,见她的脸色因为玫瑰显得更加的苍白,眼里略过了一丝猩红,低头在她唇上啃咬了一番,见她唇瓣恢复了血色,才满意的把手盖在了她的脸上。

“会不会冷?”

裕宁摇了摇头,“这才几月份呢,而且今天还出了太阳我哪里有那么娇弱。”

“你说让我把这些红玫瑰种成白色你就会跟我拍婚纱照。”

“嗯?”裕宁愣了愣,完全没想到会是这种无力的要求,但依旧觉得这句话似曾相识,似乎原主跟沈鸠相处的时候说过同样的话

心中的疑惑慢慢串成了一条线,隐藏谜底的白雾似乎越来越淡薄了。

“我怎么可能说出那么任性的要求。”

“好吧,那是我说的。”

对于沈鸠一副你说的都是对的暖男表情,裕宁选择了退让,“你要的奖励是什么?”

“我们提前拍婚纱照好吗?”沈鸠搂着她,笑容略微黯淡,“要是再拖下去,我怕我会趁夜把这些玫瑰都拔了然后换上白玫瑰。”

“这是想用作弊的手段糊弄我。”

“我可舍不得,我现在不是想到办法让你答应我了。”

裕宁睨了他一眼,“什么时候拍?”

沈鸠眼里亮起惊喜的光芒,双臂紧紧搂着裕宁,那力道简直像是要卡进她的肉里,“宝贝,我真开心,真开心”

裕宁被他抱的全身发疼,于是就皱着眉推了推他,“疼。”

沈鸠瞬间就放开了手,“哪里疼,头疼了吗?”还没问完手就插进了她的发丝之中,帮她按摩起头皮。

他紧张的表情让裕宁一愣,“只是你抱得太紧了,身上疼。”

听到她那么说,沈鸠似乎松了一口气,“你这次感冒太严重了,昨天晚上就头疼的半宿没睡,让我现在一听到你说疼就吓得不轻。”

裕宁点点头,接受了他这个解释。

接着沈鸠帮她把早餐摆好,就开始打电话找摄影师,裕宁虽然觉得急了一点,但是看到沈鸠的满脸的笑容,也没有多说什么。

裕宁看了环顾了一遍餐厅,她记得沈鸠一直都有用早点看报纸的习惯,所以一般都会有新一期的报纸放在餐桌桌角。

“今天的报纸呢。”

沈鸠的手微不可察的颤了一下,“你忘了,我们没有定报纸。”

“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边吃早点边看报纸。”

沈鸠轻笑的捏起奶黄慢慢撕开喂她,“还不是因为你埋怨我只顾着看报纸,不看你跟我闹脾气。”

裕宁就着他的手吃了两口,“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我觉得我这三年就没做一件好事,只顾着任性了。”

见沈鸠还要喂她吃第三口,立刻就皱了皱眉,侧过了脸,“不想吃了。”

“就吃了那么一点,”沈鸠蹙眉看着手上剩下的一大半的奶黄包。

“可能是身体刚好,不怎么想吃东西。”

沈鸠扫了一样她面前完全没动过的早餐,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多少喝一点粥,不然等下怎么有力气拍照。”

在沈鸠的目光下,裕宁纠结了一下就拿起了勺子,盛起一勺白粥突然脑子一疼传来了一阵晕眩,手指一软勺子就掉在了桌上。

清脆的响声让裕宁晕眩似乎好了一些,但眼前依旧是模糊的一片。

裕宁努力的睁大了眼睛,却发现自己眼花的厉害,视野所及的地方所有东西都是颠三倒四乱晃,裕宁捂着头朝沈鸠的方向张了张嘴,却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

裕宁张着眼看沈鸠的嘴巴一合一闭,在他怀里靠了很久又像是才一会,听力和视力才恢复了正常,“我的这个感冒还真严重。”

沈鸠抱紧了怀里的女人,“你会没事的,你不是说过要跟我一起到老。”

沈鸠郑重的像是在向她承诺。

裕宁在他怀里笑了笑,“嗯,陪你一起到老。”

最后,裕宁也没撑完婚纱的拍摄,换上了衣服她就觉得头又开始晕了起来,果真没拍几张照片,她浑身一软就倒在了地上。

洁白的婚纱铺散在地上,像是一朵绝美的白玫瑰,沈鸠抱着怀里的裕宁,眼底深埋的红色满满蔓延了上来,“宝贝,我会完成你的愿望,我们会一起慢慢变老。”

沈鸠的吻印上了她盖着透明白沙的额头,在抬起头的神色恍若癫狂,“宝贝,宝贝,我的宝贝”

45

裕宁再次醒来床铺正对面的墙上已经挂上了结婚照。

照片里沈鸠和她站在玫瑰花圃,沈鸠把她搂在怀中,眼神专心全意的注视着她,就像她是他的全世界。

是她晕倒之前拍的那一张。

因为她的精神不嘉照片拍的并不好,可以清楚的看见她的双眼无神,表情跟沈鸠的温暖相比显得有些呆滞,但因为妆容的关系让她的脸色看起来没那么苍白,所以还算过得去。

裕宁扯了扯嘴角,真庆幸她这次撑着照了几张照片,不然现在挂在墙上应该就是和之前相册里的一样,是p的足以假意乱真的合照。

刚开始她脑子昏昏沉沉的,再加上受到了穿越三年的冲击所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但是静下来想一想就觉得那些照片不对劲起来,表情和模样都很不和谐,虽然下了一番功夫,但可能是因为沈鸠没有太多她照片的缘故,光是同样的表情神态她就在不下三张照片找到了相同。

裕宁扫了一眼卧室,除了多了一些温馨的小摆饰,已经没有任何可以证明时间的东西。

裕宁扫了某个角落一眼,想去摸脖间玉坠的手就停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这屋里有一双眼睛正看着她,如果猜的没错的话沈鸠应该在屋子里放了针孔摄像。

想到这点裕宁就放弃了从玉坠里拿可以证明时间的东西,而是手轻轻的捂住了玉坠,反手手中就多了一个黑色的小纽扣,低头看到纽扣闪着红光,出现了一个数字就又把它放回了玉坠。

屋里果真有针孔摄像头,而且竟然装了二十多个。沈鸠真是个疯子!

而沈鸠做这一切的原因是什么呢?裕宁想着脑中又突然传来一阵晕眩,如果答案真如她所想,她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样子的表情来面对沈鸠。

不过也有可能是她把沈鸠想的太好了,毕竟距离资料中原主被沉尸还有一年,而她怎么可能晕倒一次就快死了。

沈鸠做的这出戏是为了报复她也说不定。

裕宁抬起了左手,无名指上多了一枚朴素的钻石戒指。

这是上次她醒来没有的,说明上一次她昏迷的时间也不长,不然沈鸠不会遗忘了这个细节,这次才补上。

穿上鞋子裕宁就去了浴室,镜子里面她苍老了不少,肤色也暗了不少,裕宁把头发拢起握了握,发量只有以前的一半。

推开卧室的门裕宁就闻到一阵玫瑰花香,低头一看便看到地板被玫瑰花瓣铺满,随着她开门微风吹过,花瓣纷纷飞起,漂亮的让裕宁勾起了嘴角。

裕宁扶着楼梯下到了一楼客厅就看到了无数个缠着彩带的气球,而气球中间放着一个大大的蛋糕,上面插着十五的字样。

“宝贝。”

裕宁呆愣了一会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听到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只觉得浑身发毛。

她转脸看过去,沈鸠现在的样子正好跟蛋糕上的“15”相辅相成,眼角多了几条细纹,在加上成熟的服装,整个人看起来老了不止七八岁。

“今天是我们结婚十五周年,宝贝喜欢我给你的惊喜吗?”

依旧是暖洋洋的笑,让人看着心里发暖,不知道是不是裕宁已经确定了这是一场骗局,所以再看到这笑只觉得沈鸠在他脸上糊了一层厚厚的面具。

“我们结婚十五年了?”裕宁半低着头不敢直视沈鸠那双温柔的眼睛。

“是的,宝贝,我们结婚十五年了。”沈鸠伸手想抱裕宁,却被她躲了过去。

“下次我醒来,是不是我们就要结婚三十年了,还是你干脆从外面抱回几个孩子,说我们有孙子了。”

“宝贝你怎么了?是不是睡糊涂了。”

沈鸠脸上没有浮现一丝被说中的害怕,神色镇定自若,看着她的样子就像在看着一个胡闹的孩子,打趣了一声,“难不成又失忆了?”

“我有没有失忆你很清楚。”说完这句,裕宁的神色软了软,“沈鸠告诉我一切好不好,我是不是快死了。”

听到她说到“死”字,沈鸠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你在胡说什么。”

“我在国外检查过阿鸠你别瞒着我了,每次醒来都过了几年并不会让我觉得感动,只会让我觉得毛骨悚然。”

沈鸠直勾勾的看着她,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过了良久只是走到了沙发上坐着,头疲惫的低着,沉默不语。

“阿鸠。”裕宁轻轻叫了一声。

气球因为未关紧的窗户到处飞扬,其中一颗不知道撞到了哪里,“砰”的一声色彩鲜艳礼花从气球中爆出,散落一地。

这样的气氛,庆祝的礼花落出简直就像是一种讽刺。

裕宁突然有种说错话的感觉,如果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她又怎么能那么毫不留情的拆穿。

“你什么时候察觉的?我查过,你在国外并没有检查过身体。”

沈鸠出声打破沉寂,脸上的伪装消失,直剩下了浓浓的疲惫和无耐,如果她真在国外检查过身体这一切也不会拖到那么严重。

国外检查什么的当然是裕宁骗他的,资料里原主到死亡也没发现什么绝症之类的东西,而且她都不知道她会突然变成这样是不是系统为了给她增加任务难度。

目光扫过神色落寞的沈鸠,裕宁的心紧了紧,明明在这个世界跟他相处也没有几天,但似乎是因为经历过的顾玺域和戈修,再加上她的推测,对待正常许多的他,她的心要软上不少。

“我没有检查过,我以为只是普通的头疼你布置的一切乍看起来天衣无缝,但细看就能看出许多的漏洞,表情相似僵硬的照片,还有明显移植没有多久的玫瑰田”最重要的一点裕宁没说,就是昨天她主动勾引了他,他却拒绝了,虽然这么说好像在炫耀她的魅力,但她直觉如果他拒绝了她的勾引就一定有问题,应该是因为原主是处女,如果他碰了她结婚两年的谎言就会被拆穿,所以他才选择了忍住。

沈鸠的手搭在了眼睛上,勾起了一个无奈的笑容,“我还以为我做的很好。”

“你做的很好。”裕宁立刻肯定地说道,“就是太好了,才让我患得患失,怀疑东怀疑西。”

“你喜欢这谎言吗?”

裕宁点头,“我很喜欢。”

沈鸠抱住她,“宝贝,那让我们继续下去,你每次醒来我都会让你幸福的忘记一切烦恼,让你毫无遗憾的过完这一生。”

话说到这里似乎一切都明了了起来,她这具身体如她猜想的一般,似乎没有几天好活。

裕宁用力回抱了他,整张脸都埋在了他的脖颈,“比起虚幻的人生,我更想抓紧每一分每一秒真实的跟你在一起,阿鸠,我不能那么自私,我已经用自私伤害了你三次,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跟你在一起,我不能也不想在我们两人的感情里付出的只有你一个人。”

沈鸠身体一震,“我愿意。”

“阿鸠,别让我遗憾的离开你好吗?”裕宁眼里蓄满了泪水,连她也分不清自己是因为头疼还是因为被沈鸠的情绪影响,真的有了难过的情绪。

“脑癌晚期,医生说只有两个月。”这句话似乎用尽了沈鸠的所有力气,让他一下子就瘫进了沙发里,“你晕倒之后昏了十天,我在这十天想了许多,如果这是你最后的两个月,那我想给你一辈子。”

沈鸠半闭着眼睛,“没想到那么快就被你发现了,我还在想要不要去国外找特殊化妆师,好在半个月后能把我化成七老八十的模样。”

“阿鸠,你别对我那么好”

“是啊!我对你那么好做什么,你骗了我三次,我还像发疯一样把你当做宝贝做什么!”沈鸠双眼泛红,“你再骗我第四次好不好,告诉我医生是跟你串通好的,告诉我你又骗了我一次,你只是想让我愧疚,你只是在为你之前的离开找借口,快告诉我你在骗我”

沈鸠双手紧紧抓住了她的双臂,表情带了几丝疯狂,看的裕宁都忘了喊疼。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沈鸠怔了一瞬间就松开了手,“你道歉做什么,错的不是你。”

裕宁沉默了一会,神色渐渐的镇定了下来,“不,我骗了你,我其实从来没喜欢过你,我跟你说的那番话只是想让你回心转意,那时候会哭也只是因为经痛而已。”

沈鸠的表情没有因为她的实话产生什么涟漪,“那又怎样?”

“我都是骗你的,一切都是骗你的,我不喜欢你,如果你没有钱我也不会想跟你过一辈子”

“我有钱。”沈鸠面无表情的打断了她。

46

把实话说出来也是裕宁的一时冲动,而得到这个答案却是她始料不及的,她以为沈鸠就算不会那么快的相信她说的话,但也不应该是这个反应,我有钱是什么意思?是她听错了,还是沈鸠疯了。

“你是疯了吗?”

沈鸠表情认真的点头,“对,我疯了。你说你是不是用了什么蛊术,让我突然对你产生了那么浓烈的感情,让我心甘情愿的觉得你要是为了钱跟我在一起,也没有关系。”

裕宁头疼的揉了揉头发,心绪乱糟糟的在想什么她自己都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沈鸠看她揉头,自然的把她抱在了腿上,手指在她的太阳穴轻按,“既然你不喜欢这样的‘过一生’,那接下来的日子我们去私人小岛,那个岛上只会有我们两个人,可以让我们安安静静的过完剩下的岁月。”

当然不行,如果去了孤岛,那林明珠和彭易怎么办。他们两个人可牵扯了她一个任务,而且第三个任务到现在都还没有开启,她怎么也不能去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裕宁开口正想拒绝,但不知怎么他刚刚说话的那段话突然在她脑里又重复了一遍,她有些茫然的默念了最后一句,“什么叫我们剩下的岁月?”裕宁在“我们”两个字上加重了音。

这句话的解读的方式不止一种,也可以理解成沈鸠要陪她渡过最后的一段人生,但看着沈鸠沉迷凝视着她的眼神,裕宁直觉他一定不是那么想的,“你别告诉我你也得了癌症,跟我一样都活不长了。”

“嗯,我得了失去你就会死的癌症。”沈鸠露出一个让裕宁觉得略显怪异的笑容。

裕宁突然有种说不下去的感觉,其实这个世界的男主也不正常吧!为了一个甩了他三次的女人去死,用发疯都难以概括他这一行为。

裕宁摸了摸他的额头,不止没有发热,还比正常体温要冰凉,“沈鸠,我甩了你三次,而且后面一次是你最落魄最需要人陪伴的时候,我因为你不能继承沈家家业会变成穷光蛋逃婚去了国外,既然你查得到我在国外没有检查过身体,就该知道我不是像狗血八点档那样因为有了癌症怕你伤心才离开的你,我只是单纯的嫌弃你穷怕你缠上我才匆匆离开,而且第一次分手我也是因为有一个有钱的大学学长追求我,什么因为怕影响我们两个的成绩都是糊弄你的,第二次分手的原因也是因为你家破产,我都记不清那时候我胡扯了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这样的我你真觉得要陪我一起去死,沈鸠,不然我去陪你看看医生”

沈鸠没让她继续说下去,而是堵住了她的嘴。

接吻转移注意力的方法虽然很烂,但却很有用,裕宁没想到她在说那么严肃话题的时候会得到一个吻,连嘴都忘了闭上,让沈鸠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就侵占了她的口腔。

裕宁觉得这种状况下虽然她不介意被亲,但怎么也得挣扎一下,便扭动着身体想逃出他的怀抱。

不过,没几下就被沈鸠抱着翻了一个身,镇压在了沙发上。

裕宁的背部半截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因为沙发缘故双腿曲促使两个某个部位贴的很紧,让裕宁刚一挨上就感觉到了它的精神。

裕宁不习惯的缩了缩身子,马上又被沈鸠搂回了原位,而后还惩罚性的在她屁股上拍了拍。

听到清脆的响声,裕宁咬了咬牙,虽然不是第一次但她还是觉得难以接受,她一个两百多岁的人了,像一个小孩一样被教训算是怎么一回事,“你打我!”

沈鸠嗓音低沉的笑了两声,“你数了那么多条罪状,我打了怎么了。”

说完,沈鸠扭过了她的头,又吻了上去,她要是不配合就拍她一下,让没有血色的脸都羞得多了一抹红色。

唇舌交缠之间,裕宁突然听到“啪嗒”几声脆响,旋即身上就是一凉,感觉到一只冰凉的手掌在她身上游移,裕宁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幸好她穿的不是裙子。

这想着,胸前的束缚一松,裕宁双手撑着沙发也没法去捂,只能咬了一下沈鸠嘴唇,有了一个短暂的喘息空间,“你想做什么?”

这次的任务是让他对她有好感之后在告诉她是骗他的,他相不相信都不管她事,同时也不要求好感度始终保持高水平,而是取最高的一次,因为这样的原因她也没有必要像之前两次一样忍让着他,当即身体一扭就捂住了胸前。

沈鸠见美景被破坏,眉头轻轻一蹙,手脚并用的把她掰回来原来的模样,连掉到手肘的白色蕾丝内衣也被他放回了原来的位子。

看着因为没有束缚而自然下坠的柔软,沈鸠脸上终于多了一抹笑容。

“做你。”

做你妹!裕宁咬了咬牙,她只想到她可以毫不留情的反抗了,却忘了这三个世界她的武力统统不如他,她就是不想刷好感度想反抗也打不过他。

何况现在这身体稍微一激动就开始头晕,“阿鸠,我生病了不可以。”

沈鸠低头顺着她凸起的脊椎骨缓缓的舔舐,“我问过医生,对你的病不影响。”

连这种事都问了医生,裕宁瞪了瞪眼,觉得他会那么干脆的告诉她一切,说不定根本不是被她说动,而是想办这码子事了。

“沈鸠,我头晕!”

沈鸠的舌尖已经开始往更下面滑去,裕宁一惊,往前缩了缩,却没想到更方便他的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