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出去的!”钥王盯着那门将。

“两个时辰前…”

“什么?”钥王立刻明白,自己前脚走,她是后脚就离开了:“来人,给我去追,去找!不管是都城还是哪 里都去找,我不信她能跑出我地钥国!传令出去,见金牌者,不管是什么人。立刻给我抓回来!”

钥王已经激动的。“孤”“我”不分了。

三天后。

酒壶倒在地上,满殿都是熏人的酒气。

老太监进殿看到大王如此,无奈的叹口气,看向了身边的黑衣禁卫。

黑衣禁卫皱皱眉,还是凑了上去:“大王,属下有两个消息送上…”

“妖媚有消息了吗?”躺倒在地上的钥王呼地一下坐了起来。

“大王。属下带来的是关于密报的消息啊。”黑衣禁卫有些尴尬地说着。

“说吧。”钥王捏着眉心,低声准许。

“小七那边的消息是,为了掩护金蝉得到秘录,已经决定要牺牲苏芸儿。”黑衣禁卫说着看了眼钥王。

“恩。”钥王只恩了一声没什么反应。

“流颜公子按您的吩咐已经准许其离开了,不过属下今日又收到他的一封蜡丸。”黑衣禁卫将蜡丸呈上。

钥王抬眼看着那蜡丸好半天之后,才终于伸手去拿。可是拿在手里却有些迟疑着不敢打开。

黑衣禁卫和老太监对视一眼后,两人都默默地退了出去。

钥王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蜡丸,在深吸一口气后捏开。

这次,你要告诉我的是什么呢?

钥王内心有些紧张地打开了内瓤。

“缘分这东西总是巧妙到无法言语,相隔千山万水也总能给你们机会相遇。但是相遇之后是相识相知相伴。 还是相识相爱相错。却没人知道答案。面对缘分如同在迷雾中前行,不知道将会出现什么生什么。我记得我曾带 你进入过你的梦。让你看到了一些未来。现在你在抉择,而她也许在等待。我不知道你们的结果是怎样,但是我 只想问你,你有没爱过?没了谄媚地奉承,没了虚假地伪善,也许她的骄横恰恰是她地真性。但是无论她的好还 是坏,你们是相遇了。

你是要让她做蝶飞舞在空中,还是要让她做梅闷死在宫中?你是要给她自由,还是要让她套上枷锁?做个选 择其实不难,问问你的心。不要去想什么欺骗,毕竟在你为操盘者时,她就是一颗棋子,没有了自由。

谢谢你信守承诺给了我自由,所以我提醒你,三足鼎立的天下此时还将继续,至少你这一辈还到不了开杀戒 的日子,何不摸着自己的心,做一个享受幸福的帝王。”

钥王看着这布条忽然笑了起来,口中喃喃:“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难道你真是仙?”

当夜,钥王将国托福于几位重臣和心腹大将。并下令停止了找寻右夫人,而他自己则一身便装,带着两名护 卫出了宫。

夜的天空,闪烁着星子。三匹马在飞驰。

“爷,您真地相信她会在那里吗?”

“我相信,但是我并不肯定。”

“那您…”

“那是我们相遇的地方,我会从我和她相遇的地方开始一路找起。我相信我一定会找到她。”

一个月后,临江画舫上。钥王一脸忧伤地站在船头。

“爷,风大,还是回舱里吧。”侍卫小声地劝着。可他不为所动。

“爷,咱们该回去了,家事还需要您来定夺啊!”另一个一脸的焦急。

“家事?哦。”钥王叹了口气:“知道了,你们让我一个人静静。”钥王憔悴的挥了手。两个侍卫只好退到 了一边。

画舫前行没多久到了一处江岸角楼,上来了三三两两的客人。

两个侍卫紧张着小心保护。这一路钥王都是这样成船行渡,只为遇见他要遇见的人。

船再度前行,画舫上欢声笑语。

忽然有侍卫注意到,一个老妪上了船,那老妪看起来十分地眼熟,于是他便和身旁的说到:“看到没?又是 那个老太婆,这一路,我们可老遇见她。”

“是啊。也不知道她是去做什么地,都和咱们一样绕国一圈了…诶?”侍卫说着忽然察觉不对,两人对视 一眼,都注意起那老妪来。

此刻那老妪颤巍巍地坐上船头前的一排凳上,仰头闭眼似是晒着阳光,可她正冲着的是钥王的背影。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忽然有些心惊,深怕是不轨之人,立刻奔到了钥王的面前。

“你们怎么又过来了,滚。”钥王皱着眉说着。

一个侍卫犹豫了下,小声地在钥王耳边说着自己的察觉。

钥王闻言猛的转身看向那老妪,眼中是希冀地光芒。

他慢慢地kao近那老妪,只细细地打量。

也许是他遮挡了光线,老妪不满的睁了眼,一脸忿忿地起身就要离开。

“啪”一锭金子落了地。老妪愣了一下。继续迈步。

“你怎么不捡?”钥王轻声问着。

老妪回头看了看他,不理视的又迈步要走。

“妖媚。你可是爱财入命啊,再不捡,我了就收了。”

老妪不理视的迈步走了。可就在她要进入舱门的时候,扑通一个声音,一些浪花都溅上了船,立刻有人高喊 着:“有人跳江了!”

那老妪急忙转身飞快的跑了船舷旁,伸头去找。全然没了那老妪佝偻的身子和颤抖的样子,而两个侍卫则你 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同时开始嚎叫:“快救人啊,我家爷落水了!”

那老妪一听当即就回头冲那两侍卫喝到:“他真地下去了?”那声音完全就是一个年轻女子动听的音律。

“是啊,他见您不理他,就,就…”一个侍卫急得脸色都白了。

“混蛋!”那老妪骂了一声,当即就跨过船舷就要下水救人,可就在此时两个侍卫向前一跃拉住了她:“夫 人您不能去啊,您不会水的…”

“放开,他是你们的大王,他要死了,这个国家都要完蛋!”她高喊着,周围的人都傻了。

老妪一见周围人如此立刻喊到:“落水之人乃大王,你们快去救他,救起他的人,大王会赏赐他为万户侯! ”

周围人一愣,相继跳入水里,那老妪被两个侍卫扯着,焦急地看着江水中地人们。

“你们这些狗奴才,连水都不会!大王怎么就带你们出来,你们真是…”老妪才说了一半,忽然反应过来 看着那两个侍卫说到:“你们骗我?”

两个侍卫一愣之后,一个松了手,跑到船舷处,伸手去拉,很快一个人从船舷帮上爬了上来。

“妖媚…”相对的一霎那,四目飞离着情愫。

“你,你骗我!”老妪流着泪。

“对啊,你骗我,我骗你,我们就扯平了。”钥王说着走到老妪跟前,一把将她扯进怀里:“你个小妖精, 你想找死我吗?”

“我,你是王,你何苦找我,我,我不过是…”

“我为你放下江山来寻,我对你是不是薄幸寡情你心里清楚,你这丫头一路上跟着我们却不说,你就想看我 难过吗?看我不,不打烂你的屁股!”钥王说着一把就抱紧了妖媚,伸手要拍。

“别拍!”老妪急忙的叫出声,然后她看着钥王,低头说到:“要打可以,一年后吧!”

“啊?”钥王愣了下。

“等我把孩子生下来,你再打吧!”老妪说着一笑:“你当我稀罕你啊,要不是不想肚子里的孩子没了爹, 我才不会跟着你,看你到底对我是个什么心思。”说完却忍不住流下了泪。

泪水在厚厚地土色上滑出印子,将老妪的脸变的有些滑稽。

钥王却激动地抱着老妪大喊到:“孤有孩子了,孤有孩子了!孤的妖媚有孩子了!”

五日后,钥王归国,与她归国的还有一位带着面纱的女子。当夜,一场疯狂地寻找却被大王下令停止,以右 夫人已经失踪为由,下令不再被人提起。

十日后,钥王封后,为后者是一个长地和叶妖媚一模一样的女子,可是她却叫贺兰蓉。

尽管百官为此震惊,尽管众人都觉得这个女子就是叶妖媚,可是钥王下了圣旨,并喊那女子蓉儿,大家却也 只有遵旨地份,纷纷想到不日前,澜国那位嫣华郡主陡然变成凌相之女的事,众人也觉得有些连系。

不过这位新的王后却真的和之前的叶妖媚有所不同,尽管她也是骄横的,可是她却不会不懂规矩。所以百官 们终于在观察了许久之后,都安心的将那些旧事忘却了。

夜静幽,王宫的高墙上是一个修长的身影,长随风摆动,他背着手臂,手捏着一只竹笛,一张绝世的容颜上 是浅浅地笑容——

妖媚的完结了,流颜和鱼歌的等我在休息休息下-!~!

番外二 鱼亦有歌

一骑枣红色的马儿甩着四蹄在官道上疾奔,得得的声响中溅飞沙石,掀起尘烟。

束成高髻别着一只素簪,偏偏又垂下许多丝成缕,这让鱼歌看起来似是潇洒,但实则憔悴。

他已经纵马奔行了三天三夜了,每次都是在驿站匆匆换了马匹,只灌饱了水囊携带一点干粮又急行上路了。

长长的入城队伍还在查验,鱼歌的马便从一边疾奔了过去,立刻惹来众人的注视。而守城的兵勇也立刻警觉 的举矛相拦。

“快快让开,叫人吹角!”鱼歌急声说着。

“没什么大事,我不过是不想耗在宫门口和路上,你快给我吹去!”鱼歌说着拨了马头就要前行,眼看那兵 勇还在愣,他一鞭子甩到了地上:“难道要我抽到你身上吗?”

很快,厚重地角鸣声响起,鱼歌便打马扬鞭往城中飞奔。

此时内城王宫门处紧闭的两扇小门也应声而开。侍卫们手执兵器涌出角门而罗列,一个个是面1ou严肃之色, 内心却诧异着午时闭宫之刻,这是什么加急的消息要送上,甚至都以角鸣而开道。

抽刀,亮剑,举矛,侍卫们紧张地拉开了架势,就看见那位时时刻刻都温柔儒雅的正卿大人竖着眉冲他们大 喝:“激动什么,是我!”

“鱼歌公…”

“没工夫和你们多说。我要入宫面圣,记一下吧!”鱼歌说着将手里的铜令冲着那侍卫将领一丢,直接奔跑 了起来,一过角门,竟飞身跃上了宫墙,冲着宫殿深处奔去。

“大人,小的没看错吧,鱼歌公子怎么会,会功夫了?”一个侍卫揉着眼睛问到。

“不对啊大人!”有侍卫扯了将领的一把,拉他到了一边小声说到:“大人,您忘了大王是因何卧床地吗? 这鱼歌公子突然会武,又这般…”侍卫担心的提示,引起了那将领的注意。他立刻指了几个人,也不叫声张。 而是急急地向那深宫之处追去。

金色的殿宇内。碧王楼玉麟有些虚弱的躺在牙床之上,身旁的宫女在瑟瑟抖。地上是倾倒的陶盅。

“吃什么?滚!”碧王似乎很不耐烦,但他虚弱的状态让一个滚字都变的没有了气势。

那老臣说着猛地在地上磕起头来,身旁的其他几个大臣,也相继下跪磕头。

“大王!”几个老臣一惊急声相拦,就在此时,殿门竟“砰”的一声,一脚被人踹开。在门扉出哀鸣的时刻 ,殿内的众人也因惊吓团身的团身,尖叫的尖叫,甚至还有一两个挡到了碧王面前,口中惊叫着:“护驾!”

“鱼歌公子?”

众人惊讶地出声音,而床上地碧王睁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人。似是不信一般。

碧王听着鱼歌的声音,唇角勾出一笑:“真的是你,只有你才敢对孤这样。你怎么会…”

“药呢?他摔了这个,你们就没再备着吗?”鱼歌根本不理会碧王,转头问着几位已经呆的大臣。

御医此时反应过来。急忙从身侧的盒子里又捧了药盅出来:“这里还有,陛下不肯吃药。老臣备了多份都打 了几次了。”

鱼歌伸手拿起药盅,自己舀了一口尝了尝,然后在众人地注视下,走到床边斜了碧王一眼,碧王竟然呲着牙 ,自己往里挪了挪,让出了一些地儿来。于是鱼歌一屁股坐了,舀着药汁,放在离碧王唇有一寸的地方看着碧王 。

碧王看着鱼歌,自肘了身子,以唇碰勺将药汁喝下。鱼歌继续舀药汁,一言不地这般喂食,而碧王则忍着疼 ,皱着眉。自己够着药汁喝下。

几位大臣开始看碧王啃吃药还在高兴,后见鱼歌次次都不把勺子送到碧王唇边,总要碧王去勾,便忍不住说 起鱼歌了。

“鱼歌公子,大王胸口有伤,您怎么能让大王如此?”那先前要寻死的老臣不满地说到。

“是啊。万一挣裂了伤口,再引起出血可怎么办,大王已经失血过多!”御医也赶紧说到。

“死就死呗,死在我手上他高兴!”鱼歌冷冷地说着,继续舀着药汁。

“什么?”

“放肆!”

“大逆不道!”

几个老臣一听,几乎跳了脚。而碧王却微微笑着够着将勺里的药汁喝下,对几个大臣说到:“你们都闭嘴, 下去吧!”

就在这时,先前的侍卫将领也带了几个人进来,一脸的戒备之色不说。口中也急声说着:“大王可有事?”

结果话音落就看到鱼歌公子在喂大王吃药。而一屋子的人都神色尴尬。

“侍卫将领是担心我要害死大王吗?不急,等他把药吃了。拘了我便是。”鱼歌眉眼间冷冷地,看的碧王心 一抽,一手急忙扶了胸口,一边喝到:“你们都给孤出去,若是孤死了,谁也不准为难于他!”

“大王!”大臣们一愣刚要在说话,碧王已经挥手:“出去,都给孤出去!”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地乖乖退下了,尽管他们都是一脸的惊异之色,但是这个时候谁也不敢去执拗什么。

众人退出了殿门,机灵的太监,忙将殿门给带上了。一众人等,谁也不敢远去,就在门口守着。而鱼歌不过 一笑,继续舀了药汁,一边送到他唇边一边说到:“为何不吃药?”

“求死。”碧王说着喝了药汁。

“那这会怎么又喝了?”鱼歌问着垂了眼皮,继续舀起。

“求生。”碧王说着唇角微笑。

“一会要生,一会要死,帝王都是这么儿戏吗?”鱼歌说着送了药汁过去。

“为你生为你死,这可是难得的福气啊!咳咳!”碧王笑着说话,却不想呛了自己,不由的咳嗽了起来,一 脸的痛楚。

鱼歌的眉一蹙,手一抖,那勺里的药汁倒到了地上,但是他没有去扶碧王,也没去安慰,而是冷着脸将勺子 入了盅继续说到:“值得吗?我不过是一个男宠,贱命一条!”

“不,不管你是怎样地身份,你,你在我这里,早不是贱命一条。”碧王说着指了指血红的胸口,他的唇角 也落下一丝血线来。

鱼歌见状,一把丢了药盅,将碧王扶正,而后倒他身后,运气于掌,抵在他的背心。

少顷,碧王神色好了许多,当鱼歌的手离开他的背心,将他抱在怀里地时刻,碧王看到了鱼歌脸上挂着的水 滴。

“你,你竟然会落泪?”碧王激动地说着,伸手要去摸那挂在下巴上的水滴。

“那不是泪。是汗!”鱼歌咬着牙说到。

碧王一笑:“好,好,是汗,是汗。”

鱼歌深吸一口气,开始解碧王胸口地血带看那伤口,口中轻问:“你是怎么回事?笨的竟叫人伤了你?”

碧王伸手抓了鱼歌的手腕,轻声说到:“是我自愿的。如果一伤可以唤回你永远在我身边,死都可以啊!”

“呸。我看你是糊涂了,你死了,我如何陪你?难道你还指望我会陪葬或是殉情?做你的梦!”鱼歌说着眼 角却落了泪出来。

“瞧,你激动的又流汗了。”碧王说着将鱼歌的手放在脸颊上:“对不起,我早就知道你地身份却一直不说 ,你不要怪我,我太怕失去你。”

“…”鱼歌抿着唇没有出声。

“你说要出使。我便知道你要去寻仇,可是仇不在他那里,而是在我这里。我让你去了,可是心好痛啊。我 不知道你会怎样,虽然我笃定澜王顾忌你地身份不会伤你,但是我却现我寝食难安。你把流颜留给我,你以为我 地眼中只有色吗?你啊,我不过多看他两眼而已。他是以色惑我,可是我地心早被你占了啊!”

“说这些做什么?澜王获信说你被近身之人刺伤,命在旦夕。是谁刺伤了你?难道真的是流颜吗?”鱼歌抽 了手继续看他的伤口,可看到之后却哆嗦了手指,胸口处的刀痕虽只有寸长,但是却几乎是擦着那致命的地方。

“若说是谁执刀。那,是他,可若是问谁刺伤了我,可以说是我,也可以说是你!”碧王说着一笑:“我一 直想着,有一天你会将刀刺进我的胸口,可是那样我会很痛很痛…”

“你是明知道他要下手吗?”鱼歌皱着眉。

“恩,我原本想着死在他人手里就好,可真地离死近一些了,我才知道。我多想死在你的手里啊!”碧王笑 着说到:“我的命给你。从现在起,你要我生。我就生,要我死,我就死,好不好!”

“你糊涂了吗?你是一国之王!”

“可是,我也是一个人,一个爱上了你的人!”碧王说着又咳了两下:“我算不得多好的一个君王,我手里 死掉的男宠和姬妾也很多很多,我从来没在意过谁,我从来没想到我会爱上一个男宠。可是当我允许你去祭祖, 现你的身份的时候,我选择了沉默;当我看着你左手上地伤痕想到你说那是一段不想提及的耻辱,我在心疼;当 你在我跟前装作一个无力的柔弱男子时,我却知道你心中烧着的是报仇的欲火。我明明知道你的伪装,可是我就 是爱了,我看着你在我身边睡着地时候,你可知道我一直在想我和你之间究竟还能在一起多久?”

“你果然是什么都知道啊!”鱼歌说着闭上了眼。

“鱼儿,我的小鱼儿,如果你放不下仇恨,那就结果了我的姓名吧,不要让我痛苦的煎熬。”

“我杀了你,能换回我爹的命吗?我杀了你,这一个国又该如何?”

“换不回,不过你心里或许能痛快,能丢下那个节,至于这个国,还有吾弟在,还可以…”

“够了,如果我说,我的报复是要你的国呢?”鱼歌说着看着碧王。

碧王看着鱼歌忽然哈哈一笑,轻言到:“给你!”

鱼歌的肩膀抖动了,随后也一笑:“我怕累,我很懒,我只想坐享其成,不如,你帮我管着这个国可好?”

碧王看着鱼歌,声音抖动:“你,你的意思是,你,你…”

“激动什么?就算我要谋朝篡位,也不代表我要像你那样起早贪黑,你养伤吧,养好了帮我管这个你送给我 的国,还有,你欠我一条命,这辈子,你地命都在我手里,我说了算。”鱼歌说着抬手摸了碧王地脸颊。

“好,我的命在你手里,好,好。”碧王笑着,一脸地灿烂。

“没见过丢了国还这么开心的君王。”鱼歌说着冲碧王翻了白眼,却在抬头的时候,泪再次滑落。

“鱼儿,我以后喊你什么?瑾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