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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看了看,静妃还是那个姿势,背对着她,整条背都是直的。皱眉,可以联想到静妃这个人平时也是有原则性条理性,从睡姿可以看出。

静妃…睡了吧?李清瑟暗暗琢磨。算了,静妃肯定睡了,她就偷偷去他被窝,反正两人都是女的。

而后,她小心翼翼,掀开他被子的一角,慢慢将自己“塞”了进去。

被窝里温暖舒适,李清瑟很想舒服的呻吟一声,但理智告诉她,弄醒了静妃,就没好果子吃了,于是小心翼翼地靠过去,汲取他身上的温暖,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均匀的呼吸声发出瞬间,东倾月本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

057,鬼压

清晨,阳光还未射入房内,李清瑟守时的生物钟提醒她应该起床了。她试着动了动胳膊,动不了;又试试动了动腿,还是动不了;呼吸困难,眼前一片漆黑。

大惊!难道这个就是传说中的…鬼压床!?明明有意识,但就是无法动。

李清瑟从来不信鬼神,但自己穿越来这个铁铮铮的事实告诉她,有些邪门的事儿不信不行,鬼压床,会怎么样!?会不会被鬼吸了阳气?会不会被鬼附身?在现代看过一切鬼片鬼故事迅速窜进她的脑海。

“救命!救命——”差点吓得屁滚尿流,忍不住大喊出来。

难道鬼压床能说话?李清瑟正纳闷之时,只觉得身上一轻,眼前忽然明亮,从漆黑到明亮,让她一时间无法睁眼。

“鬼叫什么?谁要你的烂命?”一道冰冷的声音充满不耐烦,是东倾月。

静妃在?太好了!

李清瑟听到他的声音后,情绪安定了下来,刚刚真是怕死了。眼睛适应了光线,睁眼一看,看到静妃正穿着白色中衣在床沿坐起,乌黑亮泽的长发披散在身上,被晨曦映射出点点荧闪,因是逆光,完美的面部线条边缘被光线镶嵌一层淡淡光边,让他的的脸凭空柔美了一些。

就连李清瑟也忍不住赞叹了句——美人啊!

但她不是百合,美人看看就行,既你不会流口水也不会犯花痴,比美人更重要的是自己的如今的状况。赶忙低头看了看,竟然在床上,而刚刚的漆黑是因为她被被子蒙头盖住头,再定睛一看,不由得勃然大怒。

“静妃娘娘,您干啥把我捆了啊?”怪不得手脚不能动,原来不是鬼压身,而是自己被困了。

东倾月鄙夷地瞪了她一眼,“昨晚你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

李清瑟哭丧着脸看着他,“静妃娘娘您好狠心啊,人家就是觉得太冷钻了你被窝而已,被子那么大,不能浪费,物尽其用嘛。”这静妃,忒狠了点吧!?

东倾月咬了咬牙,藏在被中修长白皙的十指狠狠捏成拳头,用理智一次一次告诉自己,此时不是杀她的时候,十五天后…十五天后就是她的死期。昨夜,她哪是只钻了被窝?如同一边膏药似的紧紧黏在他背上,甩都甩不开,后来愤怒的他转身欲把她直接从被窝里踹出去,没想到刚刚转身,她直接钻进他怀中。

想到昨夜的尴尬,东倾月还是愤怒不已,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令他彻夜难眠,甚至是此时此刻他心中都不舒服。

李清瑟见对方面色不善,赶忙住了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钻了被窝确实不对,他生气是应该的,但拿绳子捆了自己也实在过分,还好,静妃还不算特别冷血,虽然捆了她但给她拿了一条被子,这一夜虽然睡的不舒服却也没感冒。

她不知道的是,哪是东倾月好心,分明是因为她身上缭绕的清香气息扰得他无法安眠,只能用被子将她整个捂住,即便如此,那丝清香却总是在他鼻尖盘旋,一夜未眠。

“静妃娘娘,昨夜是我不对,我错了,我有罪,您把绳子给我解开好吗?我该起床了。”可怜兮兮地卖萌,企图以柔克刚。

见她如此,东倾月也不好发火,伸手几下,那绳的扣子便解开,没有他的帮忙,李清瑟费力地从绳子中挣脱出来,活动活动已经麻木的胳膊腿儿,长长叹了口气,感叹了句自己悲催的人生,而后便小心翼翼地爬下床穿上鞋子,整个过程尽量不碰静妃丝毫。

东倾月微愣,看着默不作声的李清瑟一瘸一拐走出房门的背影,人生中第一次有了反思——他做的是不是过分了一些?但这大清早的,五公主穿着中衣裤要去做什么?出恭?

李清瑟的浑身酸疼,却不敢叫苦,发誓绝不给静妃半个拒绝自己在静宁宫住下的理由,为了贞操,她能忍!

但说不生气是假的,这气必须得发,整个宫里可供她发泄的只有身边的小朱子,不冲他发冲谁发?

“小朱子,赶紧起床!太阳照到屁股了,再不起床你真成猪了!”刚到院子正中,扯嗓门的喊。

话音还未落,一旁偏殿的大门赶忙推开,衣冠整齐的小朱子冲了出来。他是奴才,早就醒了,就等着公主起床伺候呢,若是在舒云宫,这个时间公主起床开始晨练,但如今在静宁宫,不知公主还练否。

李清瑟看了一眼小朱子,“肥猪,穿这么多怎么晨练?去去去,把外衣脱了,今天晨练要加大运动量。”以发泄她的不满。后半句她没说出来。

“是,主子。”小朱子哪有怨言,赶忙转身回去,用最快的速度将身上的衣物脱掉,剩下宽松的中衣裤出来。

室内,东倾月皱着眉,疑惑地看着院中央的两个人,他们两人在做什么?

昨日清晨五公主在他院中做的奇怪举动还未得到解释,今天就变成两个人做,伴随着李清瑟喊出的口号,两人一齐做各种有节奏却又奇怪的动作。

室外,李清瑟站直了身子。“好了,热身运动到此为止,现在开始晨跑。”

“是。”小朱子心中叫苦不堪,但敢怒不敢言,只能跟着公主绕着静宁宫,跑了一圈又一圈。但不得不说,因为每日里陪着主子晨练,他最近食欲越来越好了,以往因为食欲不好,吃素菜根本没味儿,但如今,即便是素菜吃起来也特别香,而且,他瘦了很多!

东倾月一动不动地站在窗子前,看着李清瑟带领她唯一的太监小朱子绕着静宁宫一圈一圈地跑,眼中的诧异越来越多。

这五公主李清瑟,真是个怪女人!

整整跑了十圈,李清瑟才放慢了脚步,微微喘着气,“小朱子,今天晚上寿宴,我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小朱子赶忙道。“回主子,都准备好了。”

李清瑟点了点头,想了想自己这一天的行程安排,觉得白日里有必要去霓裳宫,帮梁贵妃做下最后的检查工作。

058,威胁

静宁宫的饮食由御膳房的小宫女送来,静妃每个月都给小宫女些赏钱。

而李清瑟的饮食则是小朱子去御膳房取,此时,桌子两侧坐着两人慢慢用早膳,一个是化身为静妃的东倾月,另一个则是李清瑟,小朱子被打发去舒云宫取她平日行李。

东倾月右手执晶莹白瓷汤匙,慢慢喝着粥,心中却隐隐不安,只因这不见了的小朱子。平日里那主仆二人形影不离,如今一个还在,一个消失,总让他安不下心来。

与忐忑的东倾月相反,李清瑟又吃又喝很是惬意,因为这棵大树,她是抱定了。

两人各自用早膳互不说话,却各有所思,就在两人用完早膳的同时,小朱子拎着各种大包小包地回来。“静妃娘娘、主子,奴才回来了。”

东倾月看着大包小包的小朱子,心中那不安越发扩大,因为怎么看,这样子都好像是在…搬家。

李清瑟开心地一跃而起,一溜小跑去接小朱子,将他手上几个包袱拿下来,而后便抱着包袱四处看静妃房内是否有位置安置她的东西。其实这样鸠占鹊巢的事儿甚为不礼貌,但她也是走投无路,如今只能委屈委屈静妃,等她这道坎过了去,定然好好报答静妃。

东倾月忽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五公主,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清瑟尴尬,但事实胜于雄辩,她就是巧舌如簧也没办法掩饰,赶忙堆起笑脸。“那个…静妃娘娘,不,是静阿姨,啊不对,是静姐姐,”汗,对方明明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却是自己名义父亲的小老婆,叫什么都不对。

东倾月怒了,他已经一忍再忍,面色铁青。“五公主,你别得寸进尺,昨日你说的只是在这借宿一晚,别说你打算长住在这了。”

“嗯,确有此意。”她放下包袱,表情十分尴尬,但主意已定,死皮赖脸也要赖在这,一咬牙,冲了过去直接扑静妃身上,“静妃娘娘啊,您可怜可怜我吧,我这从小没母亲的人缺少母爱,怎么说您也是我母妃,您就发扬一些母爱吧,我以后肯定好好报答您,孝敬您,帮您去父皇那争宠,求求你,让我留下吧。”

她的熊抱让他惊慌失措,满面通红,想挣脱却发现对方用了吃奶的劲,若是强硬推开她,又怕泄露了武功,恼羞成怒。“李清瑟,有话好好说,别这么搂搂抱抱!”

“我放开你,你就答应我?”李清瑟忙问。

“本宫想要个理由。”他答。

她乖乖放开了他,长吸一口气,脑子已经猛烈转动数圈。此时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来,静妃不欢迎他人同住,这货搞不好还是个卧虎藏龙,不然不可能武功高强又美丽的女子被皇上抛弃在这,但静妃到底想做什么,她不关心,这皇宫多的是秘密,她也不是柯南,不想去追查那唯一的真相,她想做的只是借宿于此保全自己,等她熟悉了这个世界后,便找机会跑出去逍遥一下。

但在未了解世界前,她可不敢贸然出去,江湖险恶,自己又没武功,还长了这张招蜂引蝶的脸,若是被坏人弄了去,可就得不偿失了。

眼珠子一转,做了决定。“静妃娘娘可是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东倾月一愣,微微点下头,“记得,怎么?”当时她正装作散步,其实打探消息,没想到路过舒云宫门口,正好被冲出来的五公主撞到,她身后跟着的是六皇子,当时她惊慌失措,而六皇子的神情戏谑,难道五公主执意来此,就是因为六皇子?难道五公主暗地里被六皇子欺负?

“那静妃娘娘还记得六皇子吧,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不光六皇子,还有太子和二皇子,他们轮流晚上到舒云宫轻薄我,脱我的衣服,动手动脚,我不愿,所以才想来静宁宫避难。”她的话说的很快,因为很怕被静妃打断,用最大的力气将内心想笑的冲动压下,眸子中闪过算计的光芒。

东倾月拧眉,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因这“真相”太过震惊和荒诞,令他将心底的隐隐不安生生淹没,声音不自觉提高了几许,“轻薄!?他们三人!?他们是你兄弟!”

李清瑟也状似无奈的点了点头,“是啊,我知道静妃娘娘你想说什么,乱伦是不?我也和他们说很多次了,但他们死活也要轮…哦不,乱下去,我也没办法。”不能说出她不是皇上亲生的秘密,就要告诉静妃,他们在——乱伦!

东倾月硬生生向后退了一步,虽然他是孤儿,从小无父母教养,被教尊收养,但这基本的伦理道德也是知的,亲兄弟姐妹怎么能!?

李清瑟挑眉,一耸肩,心中冷笑——静妃啊静妃,看你很冷静沉稳,没想到心思也简单的很,有些“真相”是不能知道的,即便是有人要说,也得赶忙躲开,这就叫明哲保身!可惜,你已经听了,也就是上了贼船了,下也下不去了。

东倾月浑身一抖,后背凭空出了冷汗,不知为何,他对她所有情绪都集中在抗拒和反感上,现在冷静下来才知,自己上了她的当!这“真相”分明就是个陷阱,等着他踩进去,其结果只有两个,要么他上船,以后搞不好就被五公主左右;要么他不上船,但知道了秘密,下场也好不了,就算那几人拿他没有办法,但定然来找麻烦,这静宁宫万万不能被众人瞩目,不然他的任务…

一双冰眸冷冷盯着面前倾国倾城的五公主,精致的眉毛微皱,人人都是这五公主是个傻子,但他却觉得这五公主精明的很,除了精明还很阴险。祸害!绝对是个祸害!这五公主绝对不能留,早晚能要给他惹事。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李清瑟胜利,成功留在了静宁宫,欢天喜地的将自己的衣物塞入各种柜子里,自动忽略了某张青中带蓝,蓝中泛紫,紫中渗黑的一张脸。

整个过程小朱子都在现场,低着头站在门边,心中却对自己家主子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般连绵不绝,他主子有勇有谋,对他还不错,他是跟定主子了。

主仆两人没人理会在一旁的静妃娘娘东倾月,也没看到他身上隐隐散发的杀气。

059,夜宴前序(公告必看!)

大鹏国皇帝四十五大寿,整个皇宫到处洋溢着喜气的气氛,而晚间更是有盛大宴席,不光有文武百官携带家属前来赴宴,更是有外邦使臣前来送礼,全国免赋税一个月,大庆十五天。

就连往来的宫女太监也脸上带有若干喜气洋洋,看的李清瑟很疑惑。此时,她正带着小朱子在前往霓裳宫的途中,看着高高兴兴的宫女太监越来越纳闷。“小朱子,你说我父皇大寿,和这群宫女太监有什么关系,他们有什么可高兴的?”假不假啊?

小朱子赶忙回答,“回主子的话,他们自然高兴,因为都得了赏钱的。”

李清瑟一听,一下子来了兴趣,站住了脚转身。“什么?给钱?去哪领?内务府吗?有没有我的份儿?”

小朱子只觉得额头有一条条黑线,豆大的冷汗仿佛一颗一颗滴下,“回主子,是各个宫的娘娘们给奴才们钱。”

李清瑟愣了一下,而后鄙夷地白了一眼,转身继续向霓裳宫而去。“切~,虚伪!真虚伪!”各个宫主子们给奴才钱是为了什么?一方面为了攀比,另一方面让皇上知道她们真心的高兴,真虚伪啊。“我说,小朱子,你想要赏钱吗?”

小朱子大喜,虽然他诚心归顺主子,但这世上哪有真心视金钱如粪土的人,何况他一向俗气。“谢主子打赏,谢主子。”

前面走着的人嘴角狡黠扬起,并未回头,声音悠扬。“不用谢,从你欠我的钱里出,扣一两银子。”

“…”小朱子立刻如打了蔫的茄子,没了刚刚的兴奋,怏怏地跟着主子前行,心里暗暗谴责,他怎么就这么天真呢,若是主子能给他赏钱,那还真怪了。

两人说着,就到了霓裳宫。

“奴婢给五公主请安。”霓裳宫的宫女们见到李清瑟前来,赶忙恭敬请安,如今这五公主可是梁贵妃面前的大红人,哪敢怠慢。

“嗯嗯,起来吧。”一边走着,一边发话,那声音高贵中带着威严,让众宫女心升尊敬。

今日的李清瑟一身淡紫红色罗纱裙,领口大开,可见其中搭配的鹅黄色裹衣,那外衣领口与裹衣配合恰当,颈口微露,既不会觉得保守得老套,又不会露得太多有些低俗,恰当好处的一片雪白,其上微微锁骨抓人眼球。

腰间是一条淡金色的束腰,一侧挂着配饰,大鹏国的见黄色只有皇帝才能穿,而太子可以穿淡金色,至于嫔妃、皇子与公主,并非不能穿黄色,但仅仅是配饰,要么就是用金黄色滚边,要么就是用金黄色束腰,以彰显高贵身份。

大鹏国女子都喜在腰间挂着香囊,精致的香囊别有心意,一方面彰显自己高超的女红,另一方面所到之处阵阵花香,但李清瑟却一反常态,没带什么香囊,反而是挂了一只硕大的金元宝和两只小铃铛,一走一过,叮叮当当。

“瑟儿,你来了?”梁贵妃听说五公主来了,竟亲自应了出来,一看李清瑟的穿着,不由得眼红了许多,这艳俗的紫红色穿在她身上,竟将她雪白的皮肤衬得更为娇艳,没有华丽的锦缎,只着罗纱裙,但却掩不住她高贵的气质,那种贵气仿佛是与生俱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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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的少,也没什么看头,是因为明天要入V,预计第一章V文字数一万八千字。

V文预告:1,清瑟在某人面前主动脱光光只留亵裤。2,清瑟的成果在夜宴上大放光彩引得众人刮目相看。3,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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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样要入V了,丫头在努力,看官也要给力啊!多多支持丫头,谢谢了!

060,夜宴(首V爆发)

“儿臣给母妃请安,母妃今日真美啊,雍容大方,又娇艳可人。”李清瑟由衷赞叹,今日的梁贵妃穿着枚红色轻纱里裙,在外配了件淡金色小坎长裙,淡金玫红,相得益彰,配合梁贵妃年轻却又带少妇风韵的容颜,真真夺人眼球。

刚刚心中的不快被李清瑟的夸奖冲洗掉,她在宫中这么多年,每日里和各宫主子们勾心斗角,真话假话,她分的出来,她知道五公主是真心夸奖她,心中很是得意,再看这五公主,也是可爱了一些。

两人正说着,二皇子李清泽到。

“儿臣给母妃请安。”今日的李清瑟穿着赭石色锦缎长袍,用金黄色滚着边,配合淡金色腰带,将他本就挺拔的身材衬得更为修长,宽肩窄胯,就连李清瑟也不得不承认,这厮的身材真好。

算了,在梁贵妃面前,她怎么也得给这便宜又无耻的“二哥”面子。脸上带上甜笑,微微福身,“清瑟见过二皇兄。”

甜美的笑容引得李清泽双眼无法离开半步,若不是在母妃宫中,他真想将她狠狠揉入怀中,甚至揣如修囊,不舍得被外人窥视一眼。

李清瑟嘴角忍不住抽上一抽,悄悄向前,背对着梁贵妃,在众宫女看不见的角度狠狠掐了他一下,虽然面上还是甜美,声音还是糯软,但手上的劲儿绝对不小。“讨厌,人家给二皇兄问安,二皇兄竟连个礼都不回。”心中想的是——大哥,您那冷酷的外表配合色迷迷的眼神,真心不搭!

李清泽低头看艳如娇花的女子,腰间那小手就如同抓痒痒一般,越抓越痒,掐在他身,痒在他心,更是有冲动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了,那种欲望越发强烈。

李清泽一愣,赶忙退到梁贵妃身边,狠狠白了他一眼——大哥,您瞧好这里的地点,这是你妈的家,你妈还在场,你死了心把。

梁贵妃虽没完全看懂两人的互动,手上的香巾轻轻掩唇,微微一笑,声音婉转柔美。“你们兄妹俩感情一直都这么好,这看起来真像一母兄妹啊。”

其实她是在拉拢李清瑟,但李清泽却皱眉,自从知道了清瑟非皇上亲生,如今只要是听到这“兄妹”二字,他就莫名烦躁,如若她不是他名义上的妹妹该多好?

“瑟儿,今日的晚宴,你就穿这身去?”梁贵妃将注意力放到了她身上,看了看她身上的罗纱裙。

“嗯,是啊。”清瑟乖巧点头,“有什么不妥吗?”小朱子说皇室必须“带金”,为了能在群臣中凸显身份,她特意弄了条金色腰带,连其中的裹衣也是同色系,有什么不对?

梁贵妃微微笑着摇头,“傻孩子,你这样会惹你父皇不快的,今次并非普通家宴,而是款待群臣和召见外邦使者的盛宴,你穿着这么随便,丢了皇室的脸,你父皇怎么会开心?”

李清瑟这才恍然大悟,这样啊,之前自己确实没考虑到,毕竟也不是古人,也没参加过什么宴席,若不是梁贵妃提醒,想必她还真要捅娄子,看来这梁贵妃还算对她用了真心,最起码面上过的去。“多谢母妃提醒,那…儿臣回舒云宫去换衣服吧。”心中纠结,她哪有什么富丽堂皇的衣服啊,哭。

梁贵妃微微一笑拉住她,“我那里有倒是有一套宫衣,拿去穿吧。”微微转头向身边的贴身宫女,“春意,去将本宫今日准备的百花争艳裙取来。”

“是。”

宫女恭敬转身离去,梁贵妃便开始耐心解释起来,“为了皇上的寿宴,本宫做了五套裙子,以备不时之需,你我身段差不多,应该传来合适,但这款式想必瑟儿如花的年纪,想必老套了一些。”

“哪里哪里,母妃的眼光是好的,哪里是老套,分明是高雅。”梁贵妃自谦的话音刚落,李清瑟的小马屁就顺势拍上。

“贫嘴。”梁贵妃一乐,看着李清瑟的手更紧了,后者微微出汗,这捧人拍马,也是个体力活。

“母妃,今日晚宴准备的物件都准备好了吗?”清瑟面色严肃下来,稍稍靠近梁贵妃轻声问,这才是她来的正事,这舞蹈是现代的,古代人审美能否接受还是未知数,想必这梁贵妃也忐忑的很。

果然,一提这晚宴,满是香气的手便稍微一凉。“嗯,准备好了,去看看吧。”说着便拉着清瑟到了那件紧闭的房门前,正是之前两人彩排之处。门扉打开,里面需要的物件一一在桌上排列,清瑟不着痕迹地抽回自己的手,来到桌前,开始仔细盘点所需物品,反复看了三次,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转过身来甜甜一笑。“物品齐全,母妃放心吧。”

即便是见惯了大世面的梁贵妃此时也是十分忐忑,这一舞,世间从未有人跳过,她是第一次尝试,剑走偏锋,难免紧张,长长舒了口气。“那便好,我便放心了。”

这一次两人并非避开李清泽,他一直默默跟着两人,看着清瑟仔细盘点,心中暗惊不已,想到当初清瑟提出这舞蹈之时,又想到母妃一直刻苦练习,不自觉对这舞蹈产生了好奇,不仅仅是对舞艺高超的母妃的期待,更是对李清瑟的期待。

取衣裙的宫女已经归来,手上捧着托盘,托盘上有一叠放得整整齐齐的长裙,虽为百花争艳裙,听名字仿佛眼花缭乱,其实其底色为绿,带着比这水绿稍神的墨绿暗纹,定睛一看,这暗纹皆是手绣,每块暗纹皆是一朵花,每朵花都不同种类,原来这争艳是如此争艳,水绿色的长裙为上好锦缎,在室内柔和的光线下泛着优雅的光泽。

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罗纱裙,确实…不上台面。

“谢谢母妃了。”这回是真正由衷的感谢。

梁贵妃一笑,对着宫女点了下头,那捧着衣裙的宫女微微侧身,原来她身后还有一名宫女,手上还是捧着一托盘,那托盘上铺着黑色丝绒,丝绒上放着金闪闪的一副头饰。

“这套头面,是与这去裙子配套的,本宫就这套送予你,拿去吧。”

李清瑟顿时心情大好,看来此次没白忙活,既找了大山还拿了好处。“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咯,谢谢母妃。”

“傻孩子,都叫母妃了,还有什么可谢的?”梁贵妃微笑着,眼中慈意越来越多,一直旁观的李清泽面色却越来越铁青,他不想瑟儿当他妹妹,看着母妃那种将她看成女儿的眼神,他觉得无比刺眼。

“娘娘,时辰到了,该去未央宫了。”宫女春意在一旁恭敬提醒。

梁贵妃点点头,拉着清瑟的手,在她白皙娇嫩的手背上轻轻拍了两下,“皇上将这寿宴交给本宫和皇后娘娘一同打理,这寿宴十分重要,非比寻常,虽是卯时,但现在也得去反复检查,瑟儿你先回宫吧,这套衣服拿去,晚间寿宴,千万别失了公主的威仪。”

“哦,知道了,母妃辛苦了。”李清瑟笑眯眯,心中也笑了,这一天梁贵妃不停拉她的手,可见对她的喜爱,这大腿算是抱上了,若晚上梁贵妃一战成名,她在宫中就等着吃香的喝辣的吧。“那儿臣便告辞了。”

“嗯,去吧。”梁贵妃微笑。

小朱子一直等在门口,和霓裳宫的小太监偷偷闲聊,见自己家主子出来赶忙迎了上去,捧起梁贵妃送清瑟的衣服,跟着自己主子就准备回去。

李清泽赶忙跟了上来。“五皇妹,我送你吧。”

还未等李清瑟出口拒绝,梁贵妃便发了话。“泽儿,陪母妃去未央宫,估计太子也在。”

看着李清泽吃瘪的脸,清瑟十分高兴,趁着时机溜了出去,赶忙向静宁宫冲了过去,开玩笑,要是那李清泽说服了梁贵妃跑来缠着自己,就得不偿失了。

静宁宫内,静妃坐在床沿盘腿闭眼,这便是李清瑟进来后看到的画面。

“静妃娘娘,您这一天天的就这么过?无聊吗?”好奇地上前。

东倾月长长的睫毛微微动了动,精致的眉头皱了皱,仿佛忍耐似的,最终用理智战胜了厌恶。当双眸缓缓睁开之时,眼中已经十分平静。“不无聊。”其实他在运功调息。

李清瑟哪懂什么武功,直接窜上床坐在他身边,“没关系,以后我在这,你就有伴儿了,不会无聊的。”

东倾月没说话,垂下了眼帘,心中暗说——这几日我还能忍,十五天后就是你的末日。

“哦对了静妃娘娘,一晃,这都下午了,还有两个时辰便到夜宴了,您的穿着什么准备好了吗?”一边说着,清瑟跳下床,跑到桌前开始研究梁贵妃送的服饰。这衣服是她自己拿进来的,因这是静妃的寝室,她觉得小朱子这个半男人进来不合适,从来不允许他入内。

“不用你操心。”东倾月一忍再忍,早就没了耐心和她折腾。

“原来是这样啊,我靠,露得这么多,太暴露了!”李清瑟根本没听他在说什么,一边翻来覆去看着这衣裙,一边自言自语。

大鹏国的服饰有些像中国古代唐朝,女装并不保守,女子的玉颈半胸露在外面并不算有伤风化,只要不露双腿双脚便可,在大鹏国,女子的腿与脚才是大忌,若是被陌生男子看了去,几乎也就算失了身了。

不得不说,梁贵妃送的衣服确实比她选的要上档次,水绿色的锦缎既不会扎眼又不会淹没在莺莺燕燕之中。

“五公主,你在做什么?”东倾月突然叫了起来。

李清瑟将腰带解下,丢到一旁的椅子上,而后外衣脱下,规整放在椅子上,解开同色系的淡紫红色衬裙,也放上,身上只有鹅黄色的裹衣和雪白的平头亵裤。转过身去疑惑地看向静妃。“当然是换衣服啊,一会夜宴就开始了,难道你不用准备?”

“你…你不会去一旁换?或者去偏室换?”东倾月面红耳赤,还第一次有女子在他面前如此宽衣解带,偏过头去,不敢再看,说句话差点咬了舌头。

清瑟疑惑,“在哪换不一样?我们都是女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而且这宫装太过精致繁琐了,我自己还未必能穿上,在这自然是请静妃娘娘您帮忙啊,难不成要我喊小朱子?”

说着话,便提起观察那水绿色的宫装衣裙,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她刚刚还说未必能穿上,还真让她说准了,这宫装分里外四层,一层一层的,穿着费事不说,最要命的热,还好是晚宴,夜晚能凉爽一些。

“李清瑟,你有完没完?”东倾月赶忙转过身子,面色更红,若是一般男子见到面前美景定然目不转睛,但他从小便在熠教长大,整个教派无半名女子,他从未见过女子…赤裸。

没错,李清瑟早把那贴身的裹衣脱了去,雪白娇嫩的身子便这么赤裸裸展现在东倾月面前,就算是那唯一的丝绸平角亵裤,也是呆着微微透明,雪肌销骨,令人忍不住一看再看。

东倾月没见过女子赤裸,从前更为与女子多接触过,他从记事里便接受教内训练,习得内家功和缩骨功,女人模仿的多了,但却从未…真正看过女人的身子,何况还是五公主李清瑟这般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