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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直,有原则,有正当职业,不好色,不酗酒,斯文不暴躁,还会…医术。艾玛…

李清瑟的小脸更红了,不用照镜子,她都知道自己脸红彤彤的如灯笼,因为滚烫。她伸手紧紧捂住自己的面颊,胸口中的心脏“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地乱跳,春心大动。这些不正是她的择偶标准吗?

她一直都是憧憬爱情的!

如果…她是说如果…

如果她得到了凤珠,他真带着她离开,两人或者去熠教,或者隐姓埋名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会是…多么的甜蜜…

李清瑟无法选择出身,她生下来就注定了她和黑道有扯不清的关系,别说她父亲和母亲,就是她爷爷也是在黑道上混的,但她憧憬过正常人的生活,更是憧憬有个有正当职业的男朋友,难道…

李清瑟猛然恍悟,难道这就是她穿越来的真谛!?之前情况复杂她一时间没摸清头绪,如今她才惊喜的发现,她的生命重新开始了!她的生活可以自行选择了!没错,这绝对是个机遇!是个大大的机遇!

她越想越兴奋,不自觉开始了幻想。

…当然,后来发生的种种事,证明了今天她的幻想都是做梦!但无论今后发生什么,发生了多少事态,李清瑟这种向往正常平凡人生活之心都从未泯灭。这些,也是后话了。

当东倾月推门而入时,发现李清瑟面色潮红,表情诡异,双眼直愣愣地盯着前方,一动不动,还有,那身上的衣服还是湿淋淋的,更重要的是她的姿势,竟然从他离开到回来,竟保持着这一个姿势未动半分!

“李清瑟,你怎么了?”一时焦急,他赶忙冲了过去,一把抓起她的脉,难道又伤风了!?

清瑟慢悠悠地回过身来,看来看一脸焦急的东倾月,心头如同抹了蜜一般的甜蜜。她此时敢断定,东倾月喜欢她!其实他也是她喜欢的类型,只可惜两点。

一点是他那职业有些危险,她还是喜欢一些传统职业,打手什么的她真不喜欢!另一点是她喜欢壮男,但东倾月的身子修长挺拔却不健壮…呸呸呸,真是不会知足,东倾月是多好的男人啊!?

李清瑟一边被东倾月诊着脉,不自觉羞红了脸。她的思绪又开始止不住飞扬——如果,他们出宫,然后东倾月找熠教教主辞职,顺便看能不能申请来一笔养老金,然后两人就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过男耕女织的生活…呃…如果男耕女织太过辛苦,就让东倾月行医吧,他当大夫,她当护士…艾玛…多么美好的生活!多么有爱的生活!

东倾月皱眉,从脉象上看,李清瑟身体非但无丝毫异常,相反因为开了脉,她的气血充沛,就连那昨日的葵水体寒迹象也逐渐消失,那为什么她的脸,越来越红?她的表情越来越诡异?她的笑容越来越痴傻?

难道…是她的痴傻病犯了!?

“呵呵…呵呵…呵呵…”李清瑟没发现东倾月在仔细观察她的脸,她已经陷入极度妄想状态,此时她的脑海里早勾画出一幅画面——

一个落后小山村,土地贫瘠,百姓生活困苦,就连去一次市集都要走上整整一天的山路,别说是医生了,就是赤脚江湖庸医也没有半个,在这可怜的小山村里,得了病只能等自己痊愈,或者干脆等死,但是!

但是,有一天,小山村迎来了如菩萨般的两个人,一男一女,两人皆一身白衣,男的身材挺拔修长,仙风道骨;女的温柔善良,如下凡仙女。原来两人是游走江湖且悬壶济世的善良仙医东倾月和仙医娘子李清瑟,两人来小山村是行医的,为贫苦的山民免费诊治,迎来了整个小村山民的歌功颂德。

【片段一】:

“相公,你辛苦了。”白衣女子李清瑟手捧洁白瓷碗,里面是清水,在清水上面漂浮几朵新鲜的小花。

正在为一位老人诊治的白衣东倾月赶忙回过头来,接过白瓷碗,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沐春风,“娘子,辛苦了。”说着,低头一看,见到那碗中小花,面容露出宠溺的表情,“娘子真是心细,知道为夫嗓子撕痛,还知晓用这金银花。”

白衣李清瑟害羞地笑了,面颊粉红。

一旁等待就医的人们对他们两人的举案齐眉赞叹有加。

【片段二】:

“哇,你看那大夫多英俊啊。”怀春的村中少女与女伴们害羞躲在暗处,偷偷看正在行医的白衣东倾月,眉眼怀春。

“是啊,仙医娘子真是好运,如果是我嫁给东倾月大侠该多好?”另一女子话语中掩不住浓浓醋意。

而白衣李清瑟恰巧路过,几名女子吓得浑身发抖,自知闯了大祸,低着头,有些胆小的身子开始哽咽。

白衣李清瑟非但没生气,相反笑容款款,声音温柔。“别怕,女子怀春没什么错,只不过你们还小,不懂什么爱情,真正的爱情不是嫁给最威风的人,而是两人相爱,一同经历风风雨雨,只有用时间见证的爱情才是真爱。”

几名女子赶忙如捣蒜般的点头,告谢过后匆忙跑掉。

而白衣李清瑟则是款款走到白衣东倾月身边,两人对视一笑…

【幻想完毕!】

“呵呵…呵呵…呵呵…”清瑟双眼没有焦距,不知在看什么,一直忍不住傻笑。

东倾月轻轻放开她的手,微微皱起眉,他毕竟不是真正的大夫,医术不算精湛,更是不懂这痴傻之症如何医治,心中有些犯愁。

李清瑟回过了神,才发现自己白日梦了很久,有些尴尬,当抬眼看到面前的东倾月时,更是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他无辜地成为了她的YY对象。

东倾月的修长的手指微抬,一指她的嘴边。“那个…”却不知应该怎么说。

清瑟一惊,赶忙伸手摸自己嘴角,才发现有一些…口水。艾玛!刚刚YY幻想的太过火,张嘴变天流口水都没发现,最后还是被自己的YY对象发现了,太丢人了,太丢人了!

东倾月皱眉,她的一举一动十分诡异,与平时的她截然相反,到底怎么了?难道真是犯病了?想到这个,他心如刀割。“李清瑟,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有哪里觉得不对一定要对我说。”虽然他不精于医术,但是为了她,他愿意去研习。

“哦,没没,没什么。”她慌张,“那个…我们睡觉吧,哈哈…”睡觉…上床…她的脸越来越红,不自觉开始向歪了想。

东倾月带着一丝怀疑,“如若是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

“嗯嗯,知道了,你去洗漱,我换个衣服。”说着,便丢下她,自己如小蝴蝶一般飞到柜子取了一件最可爱的粉色中衣,而后又如同小蝴蝶一般飞到屏风后面。以前她与他没什么,她不甚在意,但如今她…和他相互有情,她隐隐开始在意他看她的目光。

自然,要穿最漂亮的衣服!

兴致冲冲地将衣服脱了,才恍然想起,她…应该换那个…那个葵水的东西。

低头看着狼狈的自己,尴尬。

这期间,东倾月已洗漱完毕,常年的习惯使然,他处理个人卫生从来都是又快又好,但他走到床前却愣住了,因为他知道,一会两人又是同床共枕。苦笑,她一向睡的好,哪能想到,她在他身边,他如何安睡?

“那个…月,有点事麻烦你…行吗?”她的声音犹犹豫豫地从屏风后面传来,短短一句话,差点数次咬了自己舌头,尴尬的要死。

“嗯。”他答应。

“那个…就是…那个卫生棉,呃…就是葵水的那个,能不能帮我拿一个新的?”屏风后的李清瑟囧的要死,以前怎样她不在乎,但如今确认了打算心仪东倾月,又怎么好意思在心仪人面前出丑?恨不得将最完美的一面表露。

“…”东倾月无语,神色尴尬,不过还是到柜子中将那叠好之物送到屏风一旁。

清瑟看着拿着那东西修长的手指,心里甜蜜的要死!——老天保佑,原来我李清瑟也有春天!

东倾月皱眉,她怎么还不接过去?不过还在耐心等待,最终对方还是接了过去。

当李清瑟收拾好,穿着粉色中衣裤洗漱完后,东倾月正半卧在床沿,借着床旁的灯烛,专心致志地看着医书。灯烛光下,他神情专注,平日里虽不算绝色的面庞此时却熠熠生辉,他的双眼不算大,不算长,还冰冰冷冷的,却有种别样风韵。

挺直尖细的鼻梁,被光线折射得富有魅力。他的衣衫雪白,就如同平日里一般,一直是如此干净整齐,李清瑟回想一下,甚至没发现他平日里有丝毫邋遢的迹象。

也许是情人眼中出西施吧,今日的她看东倾月,越来越帅!越来越俊美!

东倾月皱眉,他知道她在看他,却不知在看什么。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微微叹了口气,放下书,抬起头,“是不是知道我是男儿身后,觉得同床有些尴尬?”

“没,没有,绝对没有,舒服的很!”李清瑟的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不等他质疑,她赶忙冲上了床,小心避开他爬到了床里侧。将被子盖了个严实,而后紧紧捂住头,一颗心梆梆直跳,觉得整个床都因为这剧烈心跳弄得有些颤抖。

东倾月的医再也无法看进去了,心中十分矛盾。他知道李清瑟如今与他同床是因为怕被太子等人骚扰,其实他也有私心,此时有些尴尬,他借着这个由头与她同床,是不是趁人之危?

“五公主,我还是在地上睡吧。”说着便翻身起来。

“不,不,一起睡。”李清瑟急了,一掀开被子直接冲了出来,见东倾月的腿都下了床,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别下去,下面凉,你…我有话要问你。”

东倾月微微回头,一双眼眸带着疑惑,“什么事?”难道是凤珠?

“呃…”之前粗鲁的李清瑟荡然无存,此时的李清瑟十分小清新,她犹豫,她害羞,“那个…呃…出宫以后的生活,你有什么打算?”

后者一愣,怎么也没想过李清瑟竟问这个问题,若是他人,他丝毫没耐心说上半句,但面对的是她。

东倾月重新回到床上坐好。“回熠教。”还能做什么?

“啊?你回熠教?那我呢?我怎么办?”李清瑟急了,难道出宫就扔了她?或者说,刚刚是她自作多情,其实他根本就不喜欢她。

他眉头一皱,不明白她到底想说什么。“你有什么打算吗?”

“我…我…”李清瑟十足小娇羞地低下头,绞尽脑汁,想怎么把这话题打开,心中埋怨东倾月这厮怎么这么死板。“你…是怎么看我的?”

他更是不解,长叹口气,“五公主天资聪慧,国色天香。”

“嗯,继续。”她高兴了,抬起头,双目带着激动看着他,希望听到更多表扬的话。

“没了。”

她一惊,“没了?”

“嗯。”还有什么?他不懂。

“你…你不喜欢我!?”李清瑟有些难以置信,难道自己猜错了,刚刚也白YY了?难道人家从来就没喜欢过她?

这话题骤转,此时李清瑟平坦了,但东倾月纠结了,他心思猛一悸动,胸口中的心跳活活露了半拍。“我…李清瑟,你想问什么?”他懂了,不确定。

“靠,东倾月,我们今天开门见山,你喜欢我吗?对我什么感觉?”因为有些失落的激动,不自觉提高了音量,这话刚刚喊出,就后悔,“那个…人家的意思是说,那个…”糟,现在再装纯情,不知有用没了。

室内一片沉寂,死一般的沉寂,十分诡异。

室内只有噗通、噗通的心跳声,却不知是两人其中的谁的。

东倾月为人不苟言笑,话也不多,和李清瑟在一起的一段时间,差不多将他几年的话都说出了口。若是用词语来形容他此时的心情便是——惊喜,怀疑!

惊喜的是李清瑟明白他的心。

怀疑的是怕自己误解了其意,自作多情。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沉寂的安静中有隐隐的咬牙的声音,他在下定决定。“李清瑟,我也…喜欢你。”虽然有些犹豫,但吐出的字却异常坚定。

李清瑟觉得整个世界瞬间绽放了,明媚的骄阳终于突破了乌压压的乌云,被压抑依旧的忐忑终于放下,太好了!他真的喜欢她!她可以说,其实她也很心仪他吗?

因为兴奋,她直接冲了过去扑到东倾月身上,能感觉到后者身子僵硬,她直接将她扑到床上。“太棒了,太棒了,你也喜欢我,我也喜欢你,等我们拿到凤珠后就去熠教,等你辞职要了退休金,我们就行走江湖悬壶济世,太棒了。”她高兴极了,甚至觉得美好的未来近在眼前,触手可及。

东倾月愣愣地被她扑倒在床上,头脑一片空白,刚刚发生的一切犹如做梦一般,这段时间他隐隐知道自己心思,却无法确定,今天…今天竟被…

“回神了,回答我,你到底喜欢我吗?如果喜欢,我们就继续聊聊,如果不喜欢,我也在点摆正态度,反正我李清瑟的性格不是犹犹豫豫适合猜忌,我们有什么开门见山好吗?难道是…你不喜欢我?”她试探地问着。

“不,我喜欢…”刚说了几个字,东倾月赶忙闭了嘴,百种心思犹如条条丝扣,剪不断、理还乱。

“那你以后想和我永远生活在一起吗?”李清瑟高兴,猛然觉得在这古代也不错,既甩开了那黑道背景可以重新开始,又不用隐瞒职业可以交一个真正男朋友,这种生活正是她梦寐以求的,何况这东倾月,怎么看都是她喜欢的类型。

“我…”东倾月面色白了,眉头皱得死死,刚刚那火热的血液此时瞬间冻结成冰,因为,熠教,是无半个女子存在!而从未听说过有谁可以成婚,他们皆是一辈子效忠熠教、效忠教主,他能和李清瑟在一起吗,教主能放过他吗?

“你不愿?”李清瑟彻底纠结了,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好像喜欢她,但问了出来他却又犹豫,否认了吧,他又说喜欢,如今又,“东倾月,你能不能爷们一点,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放心,即便是你不喜欢我,我也不会勉强你,天下男人何其多,没了你,还有别人。那凤珠我也会帮你找,毕竟我们有合作关系。”

东倾月一着急,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身上的馨香将他彻底打乱,“喜欢,我喜欢你!”他赶忙辩解,生怕她不信。

李清瑟的世界瞬间又变为粉红,她笑眯眯的,面颊有丝绯色,刚刚那干脆样消失,重新燃起了小娇羞。伸长了脖子,在他的唇角飞快一吻。“喜欢就好,嘻嘻,其实你也是我最喜欢的类型。”

东倾月难以置信,一双眼紧紧盯着身下的女子,难道…他真的可以拥有她!?她是如此完美,无论是高贵的身份还是倾城的容貌,更是那聪颖的头脑,而他…能配得上她吗?

“以后,我们去行医吧。”李清瑟一个用力,将还在愣神中的东倾月推开,坐直了身子居高临下的看向他。

“行医?”又是一记惊雷,炸的东倾月晕头转向,为何这公主的前一句话和后一句话丝毫没什么关系,而且根本无法猜测到她下一句话要说什么。他确实会一些医术,但这是习武之人必备,最多就是他偶尔看了看医术,离行医的水平还远着呢,何况,他从前是刽子手,如今让他行医?

“嗯,是啊。”李清瑟自动忽略了他的僵硬,再次陷入自己的幻想之中。“你想想,等凤珠拿到后,我们去熠教找你们老大,你也算是功成名就了,告老还乡,辞了职,和你老大要些钱财,以后我们两人就游山玩水,走遍大好河山,当一对神仙眷侣怎样?”她十分兴奋,小脸儿通红,那种惬意自由的生活是她的向往。

也许被李清瑟的激动所感染,东倾月多少也产生了一些共鸣。

青山绿水,鸟语花香,他与李清瑟一起跳出红尘,静静体会人生真谛。他…会有这种生活吗?其实对血腥的生活,他也早已厌倦。

“你想想啊,肯定会有一些贫苦的村子没有大夫。”她很高兴,低着头,脖子很疼,干脆就趴在了他身上,“我们就一边游山玩水,一边悬壶济世,免费为那些穷苦的百姓治病,没了药,我们就去山上采,一边欣赏美景,一边采药玩,好吗?”

如此做,她一点不尴尬,也许他早就看了她身子吧,也许两人已经同床共枕,对于东倾月,李清瑟只有熟悉感,绝无尴尬,她喜欢这种感觉,就如同骨与肉,无法分割,细水长流的爱情,一直是她的向往。

东倾月没说话,想着,双眼迷茫地看着床帐顶,他深深被李清瑟所感染,那种逍遥如仙的生活,他向往,他憧憬,尤其是,与她在一起。

“你…喜欢我吗?”清瑟的语调突然降了下来,两只手臂撑起身子,低着头,双眼喊着温情。

他将视线收回,对上了她的眼。她真美,一双大眼闪着灵韵,翘鼻笔直,小口微张,几可见其中隐露贝齿。“喜欢。”这两个字不是他可以发出,就这么莫名其妙而出,犹如从内心地的回应。

李清瑟勾唇一笑,眯眯眼,很是甜蜜,“我也喜欢你。”虽然不是爱,只是喜欢,但是喜欢不正是爱的前提?两人互相喜欢,生活在一起,用点点滴滴构成全部,这不就是爱?

她缓缓俯下身,将唇碰到他的唇上,才发现,他的唇很凉,就如同他为人一般,冷冷冰冰。

但她的内心却十分奇妙,之前冷冷冰冰她不甚在意,因为和她无关,但如今,他是她的了,她就要用自己的热情融化他!

东倾月的眉头忍不住动了动,他第一次被人亲,呼吸都凝结,不知自己应该如何是好。李清瑟发现了一切,嘿嘿,虽然她前世有男朋友,不过在这世上算是重新活过,她的第一次给她未来的男人,她未来的男人第一次给她,这不正是所谓的天作之合?

李清睿、李清泽、李清玄,她李清瑟也只能和他们三人说抱歉了,虽然他们三人也是好人,但他们的身份太复杂,她只想简简单单找一个人厮守一生,所以,也许东倾月更适合她。…sorry…

她深深吻他,撬开他的顺,品尝他,果然,如想象中那般干净美味。但,李清瑟突然停住,幽幽叹了口气。

“怎么了?”东倾月忍不住问,话刚刚出口,就后悔,这话说得就好像他欲求不满,其实好像正是如此。

“我说,我亲爱的月,你能不能把这缩骨功收收,如今这样,我怎么总觉得自己好像在搞百合?”她无语,身下之人随时平胸,但分明就是个女子身材,她怎么受得了?一说女子,不由得再次响起凌尼,一想到那娘娘腔…呸呸,人家是女尊国人需要尊重,好吧,一想到那柔弱男孩,她就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东倾月的脸猛地一红,用他原本的样子?…十分紧张。

他将她微微推开了一些,而后只听一阵清脆的骨骼声响,他的四肢凭空长出了一些,哪还有刚刚那娇弱的女子外貌,此时只有一修长男子,温和斜躺在床上。

“亲爱的,我来了!”

东倾月还没将内力收回,就听见李清瑟喊了一句什么,然后身上一沉,已被压住。大窘,“那个…那个…”

“月,你好羞涩,我好喜欢。”好吧,李清瑟承认自己已经着了东倾月的道了,也许他没她想的那么好,但她李清瑟从来就是个护短的,只要她自己的东西,就是坏的也喜欢,若是好的就更喜欢,于是,越看东倾月就越满意,深深赞叹自己的眼光。

面对热情似火、激动兴奋的李清瑟,东倾月退缩了,他有种她随时扑上来将他吃了的感觉。

其实李清瑟正是这么想的,没爱的性那叫交配!有爱的性才是性,如今有了,她为什么要禁欲?人嘛,荤素两结合才是营养合理搭配。

她怎么也是现代人,但东倾月是土生土长的古代大鹏国人,两人刚刚确定了彼此心意,就见清瑟如狼似虎地向他扑来,他虽然很向往,但还是十分尴尬,一时间根本接受不了,却又不敢一口回绝,怕她想歪。

“来嘛,来嘛,我们圆房。”李清瑟想了半天,终于想到在古代,用什么词可以来描述那件事。

“咳咳…”要不要这么快!?东倾月不止是红脸,内心更是复杂无比,是想!?还是不想!?

“哦,对了,”李清瑟一拍脑袋,“我还有葵水。”

东倾月的心里长长舒了一口气,还好她还有葵水,有一段时间让他缓冲了…但事实证明他高兴过早了,因为李清瑟接下来一句话如惊雷一般将他劈得外焦里嫩——

“虽然不能来真格的,过过干瘾总是可以的!”

077,过干瘾

夜色深深,清风徐徐。

静宁宫中如火如荼!

“不,别…李清瑟你听我说…”

“客套什么,我俩都是这种关系了,叫我瑟儿。”

“呃…啊…瑟儿,你现在身子虚,不能有大举动…”

“没事,这葵水也不是第一天来,我有分寸,你松开手,不然我把你衣服撕坏了…”

“别,听我的瑟儿,我们还未成婚…”

“成婚前先试婚,不然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我的真龙天子,我是不是你的真凤天女。”紧接着,只听一声裂锦之音,声音不大,却在寂静的房内回旋,那声音将本就高温的房内生生提高若干度,而在李清瑟的一片奸笑声中,无辜的东倾月手足无措,自己身上雪白的丝绸中衣就被生生撕开一条子。

这一条子,撕的很销魂,该露的露出来了,不该露的露了一半,半遮半掩更是引人遐想,看得李清瑟兽血沸腾。

“瑟儿,难道大鹏国有先例这婚前还要试婚?不对啊,明明大鹏国历法严令禁止女子婚前失贞,尤其是皇家公主,若是失贞那便是死罪。”东倾月好容易头脑清明,想了什么。

李清瑟哪管他这些,“放心,今天只是试试,不来真格,我这葵水未走,乖,来嘛,难道是你东西没长全?”

东倾月一愣,没长全?“什么意思?什么没长全?”

李清瑟停下了手中动作,将那撕扯下来的丝绸料子碎块扔到床下,而后一双美眸微眯,不怀好意地凑到他耳边,“你天天用缩骨功,会不会耽误某些地方的成长发育?不然为什么浑身几乎无体毛,身上还有一股幽香?”说完,还在他身上裸露处抓了一把。

之前有些扭捏的东倾月闻此,勃然大怒,这是他的痛处。教内选有一批长相清秀阴柔的男孩子从小教以柔术,会锁骨易容。这是熠教的武器之一,易容男子不同于女子,其优势便是亦男亦女,可随时改变自己的身高体态,让人根本抓之不住,可以说是无面无形人。

而不知是因为柔功的原因还是因为天生便如此,他直到成年也未长出体毛,别说体毛,就身上该有的肌肉也比之普通练武男子少了许多,“李清瑟,你别乱说,我东倾月堂堂大男人,怎么会…耽误什么?”

“那你脱了让我看看?”清瑟嘿嘿一笑,人就是很怪,敌强我弱、敌弱我强,若是她碰到霸道之人想必也只能如过街老鼠一般偷偷溜走,但是一旦是对方气势软弱,她就猖狂了起来,如今,因为东倾月的一再忍让,她的气焰越来越嚣张。

“李清瑟,你今天吃错了什么药?难道是你痴傻病又犯了?怎么和平日里判若两人?”东倾月此时有种错觉,这五公主会不会是他人易容?还是…这就是他的一场梦?

若不是梦,平日里睿智机警的李清瑟怎么突然如…流氓一般。

李清瑟是多面的,她就是流氓!在古代有公主这一层皮,但在现代她的背景就是黑道流氓,这便是普通人对她的印象。而也因为这尴尬的背景,她在爱情方面屡次失败。只因她喜欢都是有正常职业的老实男子,但试问,这些本本分分的医生、教师、律师,怎么会和一个黑道大小姐在一起?警察就更不用说。

“月,我没犯傻,以前和你没什么关系自然要保持距离,但如今我跟定了你,当然可以为所欲为了。”说着,邪笑。

东倾月一愣,“跟定了你”四个字狠狠戳中他的心窝,他心头一暖,正想感慨之时发现李清瑟正拽自己裤子。

“喂,你在干什么?”他慌了,若不是那腰带绑得紧,搞不好现在自己就现了原型。

李清瑟突然邪邪一笑,双眼一眯,“我刚刚在想,你会不会是…白虎!?”

东倾月面色一红,好像被人戳重了痛处一般,神色一变,赶忙一个翻身将她狠狠制服在床上,伸手拿起一旁专门绑床帐的轻纱带子将她两只小手捆得结实。“胡说,那白虎是形容女子的。”说完,又拿起另一侧的带子将她两只小脚也绑住。

“啊——东倾月,你怎么又绑我?”李清瑟大叫,那声音之大简直要划破长空。东倾月吓一跳,这喊声恨不得要引来周围侍卫!赶忙拿起一块干净帕子,揉一揉直接塞入她的口中。

“唔…唔…唔…”李清瑟后悔了,她今天就不该有这种玩闹之心!好吧,人人都有恶作剧的欲望,她也不意外,只不过她好像选错了人,这厮貌似根本开不起玩笑!她可以说她后悔了吗?如果再给她一个机会,她绝对不会开这个过火的玩笑了。

想到这,她就想拼命喊出,让东倾月再给她一个机会,她不闹了,她错了。可惜,她的口中塞着纱布,喊出来的话也真就变成了“呜呜呜呜”。

东倾月面红心跳,口干舌燥,他不敢为她松开,他怕自己也把持不住,毕竟他是一个正常男人。就在两人袒露心意之前,他都对她有欲望,何况如今,若不是她的身份特殊,若不是她此时来了葵水,他觉得…也许自己也会沦落。

“呜呜呜呜——”一旁的李清瑟挣扎着,呜呜呐喊着,想说——我错了,东倾月,放开我吧,刚刚是我闹过火了,放开我,我们好好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