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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瑟无奈,“放心吧,我早就看开了,身在其位当其政,即便他不来找我,你们熠教也是有人行使任务,我不恨他,何况他救了你,将功抵罪了。”就不知道东倾月若是知道他弟弟趁乱上了他的女人,会怎么样。

不过李清瑟不打算说。

礼貌的敲门声,是薛燕。

东倾月挣扎着起身,不习惯在外人面前亲亲我我。

“主子,有拜帖。”薛燕是来送拜帖的。

清瑟坐起身来,很是疑惑地接过拜帖。每日拜帖不少,都是由薛燕统一管理,此时的薛燕就如同贴身秘书一般,工作谨慎细致很少出差错,大半的工作都帮清瑟处理了,今天怎么一个小小的拜帖送到她面前?

信封上“拜帖”两字外,还有送出拜帖者的名字,而这名字也只留了个姓氏——慕容。

拜帖已经拆开,薛燕已经看过,因为送帖者身份特殊无法做决定。

拿着信封的李清瑟大吃一惊,这拜帖竟是从玥国而来,竟然是此时已经成了国君的慕容幽禅!?

慕容这个姓氏自然不是玥国的国姓,现在慕容幽禅早已改名为拓跋胤征,而拜帖的大概内容是玥国新登基的国君拓跋胤征,一个月后要以国君的身份来大鹏国访问,而后要来五岳。

慕容幽禅真的当了国君了!?清瑟这才知晓自己平日里消息有多闭塞。心中为慕容幽禅高兴,觉得这世界无比美好,她得到了安宁和幸福,她的朋友们也都成功了。

但当看到拜帖的最后一句话时,笑容一下子就僵硬了,前面多是客套之语,后面一句话则是说要来五岳迎接玥国皇后。

玥国皇后在五岳?李清瑟自然知道这厮说的是自己!

妈呀,这可如何是好?以前的风流债一个个都找上前来了,她现在生活富足安乐,可不想当什么皇后。看完了拜帖,将这算得上信笺的拜帖在手中撕碎又交给了薛燕。

薛燕很镇定,虽然心里是十分惊讶的,她惊讶主子实在如同一个天大的谜团,相处的时间越深,能发现她的更多身份,一个个惊天骇地的身份,哪个搬出来都能让人震惊,主子真是深不可测。

“主子,您的意思是?”薛燕小心询问。

“哦,”清瑟想了一下,挥了挥手,“燕子你去忙吧,没啥大事,一个月后他到京城,怎么也得呆上半个月,再折腾来五岳,也得两个月,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再说吧。”还能咋样,她不去呗。现在她的能耐,没人能奈何她了。

看着薛燕恭敬退出去,清瑟就准备起床。

“瑟儿,你这就起床,身体没事了吗?”东倾月忙问。

“没事了,这也不是什么大病,疼过去就好了,每个月一次,习惯成自然。”清瑟穿上外衣,“现在我极度缺乏热量,今天要大吃特此,哦对了,那冰玉床归你了。”

东倾月一惊,“这怎么行,这冰玉床千金难得,很是珍贵。”

清瑟用小手捂住东倾月的嘴,“别说了,我说给你就给你,你比那床更珍贵。”说的是甜言蜜语哄人的,其实心里想的是——那破床,睡了着凉大姨妈疼,她下辈子也不用了。

当手指触碰到他的面颊时,清瑟有一瞬间晃神,因为不小心又想到了西凌风。如今东倾月有了容貌,那支离破碎的脸,想必在西凌风面孔上吧。

说不难受是假的,虽然他欺骗她,但他对她的温柔让她有着丝丝留恋,还有…

清瑟又想起了她与西凌风见过的最后一面,当时穆天寒对铁笼子中的她一掌击来,西凌风赶忙下跪求情,最后穆天寒的一掌击向了他六名随从,但西凌风离他们甚近,也受到了牵连,被击飞,口吐鲜血。

清瑟慢慢走出房门,推开门,这一折腾,已是傍晚,晚霞红艳,却多了冰冷。

西凌风也是个可怜人,虽然身为西护法,看似身居高位,但在喜怒无常又冷酷无情穆天寒手下,也是随时有生命危险,伴君如伴虎。

可以想象,东倾月背叛了穆天寒,西凌风定然去求情,求情不成只能暗中为东倾月输送内力,送去药食,尽量减少东倾月的痛苦、尽量保住他的命,而穆天寒针对她时,不知情的西凌风生怕穆天寒盛怒之下将其打死,冒着生命危险求情。

西凌风永远是夹在两难之中,用自己的方式去保护人。

西凌风永远是笑着,虽然那笑容多是假面,但却满是无奈。

清瑟突然晃神,她怎么胡思乱想起西凌风了?那个货分明就是应该从她的世界里消失的!

拉起东倾月,“走,今儿咱们吃韩式烧烤。”现在她急需卡路里。

韩式烧烤是一种饮食种类,由镇国公主李清瑟无耻发明,为何说是无耻?因为清瑟这是抄袭韩国饮食文化,没办法,整个天下都没有这种吃法,她要是坚称有人告诉她,人家非以为她鬼上身了不可。

因为公主偶尔喜欢这种美食,一下子带动了整个五岳山区的饮食文化,成了五岳的地方特色,有一些来五岳旅游侠士或者墨客,若是不吃韩式烧烤,就等于没来过五岳。

在山下小镇上,专门有烧烤店,为了拉动五岳经济产业,店面什么还是由镇国公主亲自设计,这些就不详说。

天气亮了,清瑟套了件大大的披风,靠着火,那各式肉类用辣椒或者甜面酱腌制过后,放在铁质托盘上发出滋滋的声音,不一会,那种烧烤所特有的异香便钻入人的鼻孔。芝麻酱和砂糖?那是必须的,将热乎乎的肉塞入冰凉的芝麻酱里,是所有人无法抗拒的美味。

如影、刘疏林、凌尼和李清玄早已赶来,争抢着将手中烤好的肉放入清瑟的盘子中,清瑟也不客气,一一塞入口中。一抬眼,看见了小朱子,“小朱子,最近你身体恢复的如何了?”为什么这么问?因为前一阵子,小朱子为了提高武功,冒着生命危险开了任督二脉。

“回主子,奴才已经完全康复了。”小朱子答。

为什么说冒着生命危险,一者是小朱子本人年纪大了,二者是开脉之人是李清瑟本人。

又为何是李清瑟来做?开脉需要耗费大量功力,当初武功还算高强的李清睿为清瑟开脉,几乎耗尽了所有内力,休息了整十天。就算是如影为小朱子开脉也有不小的损伤。

如影损伤了怎么办?自然是不能工作了,那些工作自然是压到李清瑟身上。所以李清瑟毅然决然地决定她来开脉,只不过对外说,小朱子是她的亲传弟子,由师父开脉更有意义,赚取了小朱子不少眼泪。

所有人都觉得李清瑟有情有义,但只有几个当事人知道,李清瑟这是宁愿在床上躺着休息也不想出外干活。

令众人惊讶的是,李清瑟很快为小朱子打通任督二脉,非但自己丝毫没损伤,依旧蹦蹦跳跳,还开脉上瘾了,为了过手瘾,将一旁无辜的薛燕抓来开脉。

所有人,尤其是如影如今算是彻底折服了,这李清瑟连开两脉,别说损伤,连劳累都没有丝毫,可见其内力已是非人程度,可以说深不可测。

于是,这山上又多了两名武功高手,而小朱子和薛燕两人也许是因为开脉之人是李清瑟,功力飞速提升。

一提到薛燕,清瑟才想起,放下了盘子到处找人,“燕子呢?谁看到燕子了?”燕子最近很怪,多久了?好像自从回来后就一直这样,这孩子怎么回事?

小朱子无奈道,“奴才也不知,自从主子你们从京城回来,燕子就一直躲着奴才,我俩很少打照面,有一次我刻意去找她,都找不到。”

凌尼好像知晓是怎么回事,薛燕好像一直对小朱子有意思,之前他隐隐能察觉,但小朱子是太监,他实在不知如何开口,再者说薛燕是清瑟身边的人,他便只能作罢。如今瑟儿公主身份公开,还一口一个小朱子,所有人都心照不宣了小朱子的身份,想必薛燕也…

将烤好的肉默默夹到清瑟的盘子中,心中感慨,世间之事无奈多啊。

清瑟不是忘本的人,自己吃够了,开始照顾起她的男人们。穿上了围裙,套上了套袖,如同大厨一般烤起肉。

韩式烧烤晚膳过后,众人聚在了一起,开始开会。

李清瑟的房间,一时间空气凝滞。

刘疏林摇了摇扇子,“凌尼,最近瑟儿的身体情况如何?”

凌尼点点头,一五一十汇报,“刚刚我为瑟儿诊脉,之前她体内凤珠反噬情况已经完全痊愈,如今身体健康,可以…呃…可以…”说到这,有些不好意思说出来。

“可以有孕了。”刘疏林淡笑着说着,绝无半丝扭捏。“如今我们面临了一个问题,若是瑟儿有孕,这孩子的生父身份,如何区分。”

唉,有些事,逃也逃不过…

刘疏林、如影、凌尼、东倾月、李清玄五人围在一起,李清瑟则是又被塞回了床上,抱着暖暖的热水袋,愁眉苦脸。

是男人都关心自己的下一代问题,无论古今,皆是如此。“我有一个提议。”说话的是如影。

众人都看向如何,“请讲。”

“以后的每日一轮换,换成每个月一轮换如何,以月为计算,这样便易于区分开了。”如影倒。

李清玄一翻白眼,“还以为你能有什么好方法,真是失望,你设身处地想一下,如今崔茗寒那厮还没回来,我大哥、二哥也没来,如果人都到齐了,我们可就八个人,也就是说,每个人有连续八个月不能和瑟儿亲近,憋都憋死了!”

清瑟的脸,囧了一下,这种状况真让她不习惯,赤裸裸被人瓜分。

众人一听也是有礼,刘疏林还补充了一句,“而且这掐算有孕的日子只能掐算大概,若是月初月末,这孩子,算谁的?”

千万不要以为这些男人可以共同拥有李清瑟,如今还能大方的共同抚养这身份不详的孩子,人都是有底线的!

室内又重新陷入了一片思考的死寂。

“何不用那桑国的法子。”说话的是李清玄。

“那桑国的法子?”众人不解,齐齐看向凌尼。

凌 尼乖巧地点点头,“那桑虽是女尊,但生孩子的还是女子,只不过那桑怀孕时间比较短,大鹏国女子怀胎十月,而那桑国女子只用五个月,为了区分孩子生父,那桑 国女子都会配置一种带着颜色的药,每日服用一次,一个月后就会在胸口处出现一种带着特殊颜色的胎记,而女子出生时,婴孩身上的胎记颜色便与生父身上的颜色 相同。”

坐在床上的李清瑟大为震惊,艾玛,这那桑国真是个神奇的国度!根本无法用常理来理解!先不说那桑国女子的体貌特征,也不说孕期这么短,就说这方法,实在是绝了!

刘疏林还有疑问,“那婴孩身上是不是永远带着那种颜色?”

“不,婴孩因不服用药物,在一年后,颜色逐渐减淡,最终消失。”凌尼答。

李清瑟忍不住插嘴,“那桑国这法子真好,这样就不会出现什么狸猫换太子的事儿了。”

可惜,开会的五人没人搭理她。

“那这种草药可以配置出多少颜色?”如影问,心中汗颜,瑟儿的男人太多,其他人都忘了慕容幽禅,但他是知晓的,当时他作为李清瑟的暗卫,看了很多其他人看不到的私密。

凌尼十分认真的回答,“三百种以内,应该都可以。”

“…”

“咳咳…三百…”清瑟尴尬地插话。

五人还是没人搭理她,就是东倾月都十分认真地听着其他四人的讨论。

“凌尼,你会配置这种草药吗?”刘疏林问,平日里温和微笑中带了一丝急切,谁不想有自己的孩子?

凌尼惭愧,“抱歉,让你们失望了,我不会。”

“…”众人又是沉默。

李清玄嘿嘿一笑,“表弟自然不会了,这都是那桑国传女不传男的秘法,但有一个人会。”

“谁?”齐齐向清玄看去。

清玄勾唇一笑,面容俊美得逼人,“我母妃。”

“桑贵妃?”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他们怎么将桑贵妃忘了,那可是不折不扣的那桑国女子,还是皇室。

“三百种是普通民间人的方法,听母妃说,在皇室,一千种也是配置出来。”李清玄加了一句。

“!”众人震惊,一千种颜色就是代表了有一千个男人,果然,那桑国的女人都不是人!

“那就麻烦北护法了,你速速回宫求桑贵妃帮忙配置草药。”刘疏林对李清玄一拱手,在五岳,李清玄很反感别人叫他皇子或者王爷,要么叫桑玄,要么叫护法。

李清玄却一撇嘴,“那你们得保证一件事。”

“什么事?”众人问。

“在我拿着草药归来之前,谁也不许碰瑟儿,要是碰了,这药我也不出了。”这种赔本的事儿,李清玄可不干。

众人应允,李清玄即刻出发,而清瑟也乐呵呵地偷得几日闲,从五岳到京城,配置完草药再从京城到五岳,怎么也得快一个月,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

如今的李清瑟算是真的知晓,男人多了是麻烦了。

接下来的几日,清瑟跑去和凌尼学医,继续她悬壶济世的生涯,她怎么也是想不通慕容幽禅那再障症到底怎么治好,原理呢?如果用内力刺激穴位,可以激活细胞,那是不是可以驻颜,是不是可以医治其他病症!?

她突然想到了西凌风,那张脸。

赶忙摇摇头,她真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想那西凌风干什么?

日子过得很舒适,李清瑟也不如之前那么闲,真正从零开始学起了医,从识脉,诊脉,到识药、用药,一步一步,扎实地学着,这辈子加上辈子,都没如今学习这么刻苦过。

葵水的日子过去了,不用再背负大姨妈,李清瑟一身轻。

是夜,清瑟偷偷潜入了东倾月的房间。

别怪她喜新厌旧,按理说最旧的应该数这东倾月,虽然已一个月了,但两人根本没那啥过,只因东倾月因为要定时泡药浴定要禁欲,加之之前她的时间被“排”得太满。如今趁着群狼还未苏醒,她赶忙来和东倾月小聚一下。

小聚,不一定那什么嘛,可以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纯聊天。

对,纯聊天。

不过,谁信?

196,集体吃药(一更)

屋内,节节败退。

李清瑟是个受,几乎被那些男人都是半诱惑半强迫,只有面对凌尼时才有点大女人的气魄,而如今,又加了个东倾月。

东倾月外表虽然冷酷,处事不惊,但其实内心纯洁善良,若非如此,清瑟的处女之身也不会保留到与慕容幽禅的大婚之后。

此时李清瑟咄咄相逼,东倾月节节败退。

“瑟儿,这样…不行,若是被他们发现了,这便是…违了信用。”东倾月也不知道自己紧张什么,回想当初在宫中,两人相拥而眠,李清瑟还千般挑逗,他都得咬牙死憋,如今更是…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们晚上在一起,再说,在一起,可以不做那种事,就搂着睡觉,以前在宫中不是也经常这样吗?”清瑟继续向前逼近。

东倾月欲哭无泪,要是做什么,没了信誉,他怕。但如果是什么不做干搂着睡觉,他更怕,这可是他的噩梦啊!

“月,别逼我动粗,我的武功,你知道。”清瑟一挑眉头,伸胳膊比划一下,那柔美的云袖中,纤细的玉臂哪有半丝肌肉,她武功的高超非蛮力,而是体内龙凤双珠所带来的内力。

东倾月更是欲哭无泪,一年多相见,“人是物非”,当年无依无靠投靠他的公主,如今竟能用武力威胁他…行鱼水之欢!

“鱼水之欢”四个字大大刺激他,东倾月虽性子温和小清新,到底也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处子,没人能抗拒那种事儿的魅力。只觉得身下一紧,呼吸猛地顿了一下。

就在这稍微晃神之间,李清瑟解开自己的腰带,还没东倾月开口阻止,之间她身法快如闪电,猛地窜到他身畔,东倾月一惊,又看见李清瑟两只纤细小手挽出几个手花,自己便被紧紧帮了住。

“瑟儿,你这是干什么?”东倾月惊慌失措。

清瑟轻轻一推,将他推床上,脸上满是见到花姑娘的猥琐笑容。“美人儿,你越是如此挣扎,越能激发大王的征服欲。”

大王…东倾月眉头抽了抽,山大王?

清瑟一下子扑到他身上,凑到他耳畔,轻轻咬了两下,而后用温热带着哈气的舌尖在其精致的耳廓挑动两下,“这绑人这招,可不是我首创,你仔细想想,当初是谁把我在床上绑得结实?”

东倾月猛地想起,当初他在静宁宫身份还未暴露,因为这李清瑟睡着后总是抱住她,于是便将她帮助。这事儿若是她不提起,他都忘了,“对不起。”他诚恳道歉,当初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他竟然和她在一起。

清瑟扑哧一笑,她可没兴师问罪的意思,不过若是能激发起他的愧疚,她不介意用这种方法。“那一夜,你睡得香甜,而我却被绑着在寒冷中苦苦挣扎。”一边动情的说着,一边伸手去摸东倾月的身子。

未经人事的东倾月哪能禁得起这种挑逗?浑身的血脉扩张,呼吸急急,“瑟儿,你…好像记错了,当时你虽然被绑着,但睡得香甜的分明是你,我亲眼所见。”声音中有些嘶哑。

“你废什么话,我说冷就冷。”清瑟白了他一眼,咄咄逼人道。

“嗯,知道了。”东倾月逆来顺受,本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话刚要出口,便被急急咽了下去,同时咽下去的还有分泌过剩的唾液。

因为李清瑟的小手早探入他的衣襟之内,深入中衣之中,抚摸他的胸膛。

那本应该白皙滑腻的胸膛,如今有着一条条突起的伤疤,是当初在熠教受到的重刑,而原因,自然是为了李清瑟。

清瑟没再用言语挑逗戏弄东倾月,而是慢慢将自己头放在他的肩头,五根灵巧的手指在他身上一寸寸、一厘厘的摸索,一条条凸起的伤疤炙伤了她的手,她很想收回手,离开此地,但理智不会让她这么做。

她不能因为心虚就逃避这个,要勇敢的面对。

“还疼吗?”没了刚刚戏谑的语调,她的声音柔和,带着爱怜之意。

东倾月平躺着,享受她枕在自己肩头,看着床帐,“不疼,从来都不疼。”

清瑟很用力,仿佛想用力将这些伤疤按回去一般,但显然是痴心妄想,这伤疤早已筑成,若是想褪去谈何容易?伤疤烙在他身上,烙在了她心上。

他微微笑着,总是冰冷的面容,虽带了仅仅一丝的笑容,却绝美倾城。“别自责了,我很好,如今更好。”

清瑟将他衣衫解开,没有猥亵的意思,如同膜拜一般,低头亲吻他的疤痕,极为仔细,每一条疤痕都打上她的烙印。

东倾月伸手将她拥入怀,她就势抬头吻上他的唇。这一次他没抗拒,任由她在他唇上捻转,将一条方向灵舌探入他口中,他也努力回应她,与之交缠。

室内很静,温度却一再上升,清瑟吻着他,手放在他胸口的伤疤上,不一会,东倾月便觉得口中滑过苦咸,将她轻轻推开,不由的笑了,“哭什么?”

清瑟摇着头,没回答他,伸手解开自己衣襟。她以前真是错的离谱,从一开始她就不单纯,她和他在一起完全是因为在这陌生的世界有个依靠,让他带着自己离开。而他对她却始终如一的真诚。

她在慕容府等他的每一天,想念也许仅占百分之十,剩下的百分之九十呢?是对未来无拘无束新生活的向往。

起初的东倾月三个字,在她的世界里就代表了自由新生活,而非其他。

等不到他,她还私下里怨恨过他,如今回想起来,自己真是自私的可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真正卑鄙的是她,真正自私的也是她,与东倾月想必,她更是羞愧得无地自容。

东倾月手忙脚乱,他坐不起身来,因为李清瑟正骑在她身上。更是无法伸手,因为双手被里李清瑟绑着,无奈只能出声安慰。“真的不疼了,再说,男人受些伤很正常,习武之人怎么会没受过伤?这些伤疤随后就好,也许一年,也许更短的时间。”

被东倾月安慰后,清瑟更是觉得自己卑鄙无耻下流,摇着头,将刚刚解开的衣衫褪下。

肤若凝脂,玲珑有致,她的身子在灯烛光下,更是美得惊人,无瑕疵的美。

东倾月暗暗惊讶眼前美景,知晓今天瑟儿算是铁了心了要和他那个,虽然身体的本能被无限催起,蓄势待发,但理智尚在,“瑟儿,别哭了,真的已经过去了,以后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不是吗?告诉我,怎样做,你才能不伤心。”

“让我对你好。”她的声音带着呜咽。

“…嗯。”东倾月点头,还是不知所措。

清瑟将他双手放开,东倾月却觉得还是不放开的好,这双手松开了,他倒不知道应该放在何处了。

清风俯下身,轻吻他的伤疤,将他全身伤疤一一吻遍。

东倾月最终长叹一口气,如果这样做她能放下心结,那就随她去了,只要她开心就好。平躺着,任由她所为。理智被一丝丝抽去,没过一会,随着她那双柔嫩的小唇下移,他倒吸了一口气。

“瑟儿,不行…”刚说半句,后半句被淹没在强烈的快感之中,这是他从未经历过的,连做梦都想不到是这种感觉。

她的身子逐渐向下,循序渐进,他只觉得自己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一处,而自己则是被强烈的温热所包围,如同抽干了血液一般,却别样销魂。

没过一会,随着一阵没有节奏的粗喘,一切风卷层云也变为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