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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瑟趴在他胸前,眼泪还是忍不住流下来,混着他身上的汗水。“月,这一生,我李清瑟都会对你好的。”如同誓言一般。

跟着凌尼学医的,除了李清瑟外,又多加了不少学生。

首当其冲是李清瑟自然不用解释,东倾月紧跟着也加入了学医的阵营,因为他清楚的记得当初和瑟儿的梦想,用行医游走江湖,虽然这梦想无法实现了,但看着瑟儿喜好医术,他自然也想学上一些,也许以后可以用别种方式来实现起初的诺言。

刘疏林是个狡猾的,看清瑟这么热衷于医术,自己自然也是投其所好。习武者识经络,晓文者懂药理,自古皆是如此。刘疏林也算是有半分医术,毅然决然地加入学医阵营。

刘疏林聪明,如影也不笨,看见这山上除了回京城取药的李清玄外,都跑去学医,也看出了一些猫腻,也跑来学。

而因为镇国公主莫名其妙对医术的热衷,逐渐扩展开来,加之五岳为山区,更适宜种植草药,于是五岳山区也逐渐成了享誉天下的百草之乡,这个都是后话。

凌尼觉得自己压力很大,他确实懂医术,却也不是什么名医,一下子又要带这么多学生,十分汗颜,推脱多次,不成,最终也只能无奈认了。

于是,公主府高层,全民学医。也许因为有了精神寄托,众男还真没想那些别的,直到两日后,李清玄归来。

没错,李清玄回来了,带着那桑国的秘制草药和配方归来,算下时间,清瑟葵水七日,外加这两日,仅仅八日,李清玄就从五岳到京城一个来回,还得刨除桑贵妃配药的时间,这路程,清瑟实在不敢幻想是怎么赶的。

李清玄是怎么赶的?自然是日夜兼程,跑坏了不知多少匹马。

清瑟惊讶地看着此时风尘仆仆却神采奕奕的李清玄,伸手碰了碰他的面颊,小手立刻被后者紧紧抓住,放在唇边一吻再吻,那双桃花眼向她抛去,“瑟儿,想我了?”

“不是,我只是试试,你身上是软的还是硬的,长的是肉还是铁,你到底是人还是铁人。”她如实答,八日,这李清玄顶天就睡了三晚,如今怎么精神还这么好?

原因很简单,太过兴奋!

别说李清玄,众男的眼睛都发出幽幽蓝光,虎视眈眈地盯着李清玄手上的草药。

午膳过后,大家齐聚清瑟的卧室,两眼放光地看着李清玄仔细调配草药,将这草药仔细分成均匀几份,而后放在每个人面前。“吃吧,这是今天的量。”

几人一股脑吞了进去,而后喝了旁边的茶水。

李清玄虽然如今会调制,不过也是第一次吃。

坐在一旁的李清瑟眼巴巴地看着几人,仔细观察他们反应,大概一炷香的时间,他们便觉得胸口发热。

“怎样了?”清瑟赶忙问,她现在是百分百的学者,对科学现象有着十分好奇及严谨的态度。

如影和刘疏林当即扒开自己的衣服,低头一看,大吃一惊,奇了!奇了!本来无一物的胸口,就这么活生生出了一块痕迹,那痕迹不大,颜色不深,但清楚能分清楚彼此的颜色。

“这么快就生效?”如影惊讶到。

李清玄扒开自己衣服观看自己的颜色,嗤笑一声,“虽说药物要用上一个月,那是为了让你的很痕迹永久保留,若是要个临时的,当即见效,怎么,你还想再忍上一个月?”

如影当然不想忍。

看着都扒衣服看胸口的男人们,清瑟如坐针毡,越来越觉得别扭,她怎么觉得自己是一块肥肉,而这群狼就这么虎视眈眈地准备瓜分自己?

“那如果今天行房事,瑟儿有孕,这胎记会不会遗传?”刘疏林问。

“如果你有那能耐一箭中的,这胎记自然会遗传。”李清玄语气有一丝轻蔑,“不过今日的瑟儿是我的,我大老远的跑来跑去,难道一点好处没有?”

刘疏林、如影、东倾月和凌尼听完,连连点头,竖起大拇指,李清玄是功臣,今日自然应该表彰。

“喂,喂,我说,”清瑟越想越不对劲,“我李清瑟是有独立主权的人,论地位,我比你们高,论武功我比你们高,凭什么要听你们的?”

话还没落地,之间五人幽幽埋怨中带着些许哀怨的目光射向李清瑟,那意思很明显——你一女坐拥我们如此多男,还想说话算?这世道还有公平二字?

清瑟痛恨自己的此刻的聪明,怎么就从他们的眼神中读懂了意思?要是不懂还可以蒙混过去,但一旦是懂了,那强大的良心便开始发挥了作用,于是武功天下第一,身份高高在上的镇国公主、武林盟主、熠教教主成了窝囊的小绵羊。

今夜,是李清玄的。

晚膳过后,还不等李清瑟活动身体消化食物,便被李清玄连拉带拽地入了房,其他四人心照不宣,就当没看见,刘疏林那厮更是可恨,竟将麻将取了出来,说四个人正好凑一桌,来搓麻将。

屋内,李清玄早吩咐人弄好了浴桶,温水在其中,上面飘着些许草药花瓣。

关上了门,李清玄也不招呼李清瑟,三下五除二,脱了个干净,直接入了木桶,“看什么看,快来伺候相公沐浴。”那话说得,理直气壮。

清瑟一指自己鼻子,刚想抬身份,却看见清玄脸上掩不住的疲倦,扑哧一笑,摇了摇头,拿起沐浴用的巾子便帮清玄擦洗。

李清玄好像还比她小上几个月呢,真是个孩子,这一路上,应该是累坏了吧。

清玄真是累了,整整八天,除了在宫中逼着桑贵妃连夜配药,侥幸睡了个好觉外,就没连续睡眠超过两个时辰。温热的水浸泡着身子,困得恨不得上下眼皮黏在一起。

但理智告诉他,不行,他这“第一夜”得来不易,他一定要咬牙努力,让瑟儿第一胎属于他!

还好清瑟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不然非疯了不可,这古人和现代人就是不同,才仅仅十几岁,就开始想下一代的问题。

才擦洗了一会,清玄便等不及了,哗地一下从木桶中站起,将还在无辜拿着湿巾子的清瑟拦腰一抱,也不管自己是否赤身裸体,更是不管自己身上还有没有水,一跃跳上一旁的床铺。

“李清玄…玄,要淡定,淡定!”清瑟赶忙伸手抚其胸膛,企图让他冷静下来,但入手尽是一片坚实弹性带着水滴的肌肉,性感迷人。

李清玄无法淡定,他虽然年纪比李清瑟稍微小上一些,确实不折不扣血气方刚的男人,一者说,很久没碰心爱的人了,二者是子嗣问题啊!

随着几下裂锦之音,清瑟身上无辜的衣服被撕得粉碎,清瑟大窘,“我说,你温柔点好吗?”也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她早见怪不怪,不过此时他就如同饿虎扑食一般。

“放心瑟儿,我会对你温柔。”说着便狠狠吻住她的小唇,一只手抓住她的雪白,带着些许粗鲁。

靠,这叫温柔?李清瑟挣扎,他的吻很是霸道,一条舌仿佛要舔舐她口腔每一寸肌肤一般,搅乱了一潭静水。

“唔…唔…”呜呜了两声,随后便是两人逐渐加重的喘息。

李清瑟突然觉得自己是受虐狂,否则,为什么他明明狠狠抓她,她却有如此快感?

他离开她的唇,手松开,唇舌却到,狠狠啃咬刚刚手中所抓之处,惹得后者一顿战栗。

完了完了,李清瑟心中哀叹,如今她能肯定自己是个M了,这种粗狂的野蛮,她别说接受,竟然十分喜欢!他的两手狠狠抓着她的腰肢,口中含着她的…,舌与牙齿配合,将她弄得娇喘连连。

只觉得腰间一松,他的手已离开腰肢,向下游走。

探得一汪春水。

他的动作十分剧烈,夸张到整个大床都跟着晃动,终于,感受到李清瑟步入极限后,随着最后一次剧烈,而后平息下来。

李清玄真是累坏了,作为一个不用劳心劳力的闲散王爷来说,这八日的路程已是要了他小命三条,能在这么疲惫的情况下要了清瑟,除了要敬佩人体无限潜力外,还有就是对她的喜爱。

事情结束,清玄便呼呼大睡,任由李清瑟随意揪他的睫毛、捏他的鼻子,他都不醒,可见已是困倦到了极限。

与之前的窘迫不同,事后的清瑟反倒是心头一片畅快。

她支着自己的胳膊,侧着身子看着他。他真的很美,他的睡颜更美,安静得如同天使一般。乌黑柔亮的长发随意散在床上,衬得他皮肤更为雪白。浓密的睫毛如同扇子,静静铺落在双颊上,高挺的鼻梁细致,一双薄唇下垂,可见今天真是累坏了。

反正他也没有知觉,李清瑟便毫不客气地将他的头抱在怀中,如同抱个孩子一般,嘻嘻笑着。

这李清玄别看年纪小,大男子主义极为强烈,平日里对她很是霸道,若是他清醒发现自己被如此抱着,非大发雷霆不可,今天她这也算是沉寂占便宜了。

一夜过去,又是天明。

五岳的天,是清朗的天。这是针对公主府五个男人所言,对李清瑟来说正好相反。

她此时极为怕看见他们五人,就算是柔顺如同小绵羊的凌尼,就算是温柔如同仙子的东倾月,但一提到子嗣,也如同打了鸡血一般。

难道这是男人的本性?

其实清瑟不知道的是,不是男人的本性,而是竞争!竞争,往往能将一件小事儿催成大事,往往能将一件缓事催成急事。

如果只有一个男人,那便不着急子嗣,但问题是,男人太多,谁受得了瑟儿先生别人的孩子,第二个孩子轮到谁头上还不知道呢,再说,等到猴年马月才能轮到第二次?

白日里,男人们去工作,李清瑟则是绞尽脑汁地思考对策,这可如何是好?在这么下去她非被逼疯不可!她不能总处于被动,更不能坐以待毙,她一定要采取主动才是!

这一天,清瑟“休学”,不学医,而是傻愣愣地坐在院子中晒太阳装思考着。她此时的大脑混沌,一时间也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好法子,在没有好法子之前,坏法子也必须用,刁难,也必须要刁难他们!

握拳,她决定了,刁难!

午膳后,众人又开会了。

只不过这一次不是五人开会决定清瑟的生死,而是李清瑟主动召开的会议,美名其曰——五岳公主府内部政治协商暨管理层动员大会。

197,有客到(二更)

会议开始,李清瑟先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地与大家探讨人生的意义,大概意思就是,大家都年轻,正是创事业的时候,这个时候怎么能让孩子那种拖油瓶的东西牵绊腿脚?

而众人的回答也十分给力,如今李清瑟已是三主——大鹏国镇国公主、大鹏国武林盟主、天下三大门派之一熠教教主,权势早已可雄霸一方,如果清瑟很想争霸天下,那这有孕之事可以向后推上一推,众人帮清瑟实现愿望。

清瑟大囧,争霸天下?那意思不就是先反了大鹏国皇帝而后整套周遭国家,和中国历史上的秦始皇学?

算了吧,她可没那么大的志向,从来不想当女王,再说,争霸了天下而后呢?就开天劳心劳力地管理整个天下,内要惩治什么什么腐败,外又要带领广大百姓发展生产力,推动历史进程。

艾玛,想一想都累,人生短短百年,她也不想名垂千古,可不能给自己找这种麻烦!

接下来便说,若是想要孩子首先要胎教,父母身体必须康健,众人都默默地看向了东倾月…

李清瑟发现自己怎么把月给坑了?赶忙纠正,不是说身体必须好的意思,是技能必须活跃,每天晨练什么是必须的,可惜这样也为难不住众人,众人决定,每日早起一个时辰晨练。

清瑟再次陷入为难的境地,最终,长叹一口气,“若是为有孕做准备,必须忌酒。”

“忌酒!?”众人惊讶,生孩子和喝酒有什么关系?从古至今还没听说过婚后为了有孕,还需要忌酒。

忌酒是必须的,别说忌酒,还必须戒烟,好在大鹏国没有香烟一说。清瑟本以为可以刁难成功,没想到,这五人一咬牙,竟然真忌酒了。

清瑟算是彻底败下阵来了,不过她是不服输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她就不信弄不出来个避孕的法子!她不想生孩子!她还年轻!

随后的几天里,李清瑟与众人展开了斗智斗勇的壮烈战争。

因为她知晓女性有孕的原理,所以便开始钻研妇科,企图弄出一个放缓排卵的药物,但她的举动不甚不被凌尼发现,从此以后,什么红花等各种妇科草药,与清瑟绝缘了。

众人发现一件事,李清瑟开始喜欢鱼了,很是惊讶。她喜欢的还并非是小小的观赏鱼,而是平日里吃的各种大鱼。有事儿没事儿都喜欢蹲在厨房,专门挑厨子们扔掉的鱼内脏。

厨子们很会纳闷,却又不敢多语,人人都知道皇家怪事多,于是都装作看不见,忙自己的。

清瑟弄那些鱼内脏干什么?答曰——鱼鳔。

她隐隐约约记得曾经有一种说法,最早的避孕套多种多样,其中就有鱼鳔的一种,她将那鱼鳔拿在手中,非常仔细地观看、研究。传说是传说,毕竟没试过,实在不知道应该做,先煮熟吗?

再说,这个东西应该算是男士避孕套吧,就算是做出来,如果男人反对,应该也用不上。

清瑟苦苦思索,甚至忘了周遭的一切,更是不知有人在她身旁蹲了下来,蹲着的人是如影。

“用这个干什么?”如影小声问。

“避孕用的,只要用了它,就不会怀孕了。”清瑟随口答,话刚说完才恍然大悟,是谁问了她这个问题,一回头,吓了一跳,竟是如影。赶忙解释,“如影你千万别误会,我就是个想法,这个东西即使研制成功,只要男子不同意,根本用不上。”她说的都是实话。

如影能信?一脸狐疑。

清瑟又费劲唇舌地为其解释,如影点了点头,而后离开了,随后,五人召开了紧急会议,将此事探讨了下,探讨的结果便是——公主府未来一年不吃鱼!

没了鱼,自然就没有鱼鳔,没了鱼鳔,自然就没有那什么“避孕套”,李清瑟虽然离谱,也不会跑到山下镇子的饭馆里找鱼鳔。

清瑟欲哭无泪,非常诚心,指天指地的发毒誓说这东西即便做出来,没有他们的同意根本没法用,但,没人信!

五人是谨慎的,在他们看来,李清瑟的聪明才智非惯常思维可以理解,这种事,必须要防患于未然。

于是,李清瑟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没吃到鱼,有时馋得急了,便让小朱子到山下买了处理好的鱼上来,反正这公主府的厨房中绝无什么鱼鳞、鱼鳔一类的东西,整个公主府的下人也暗暗警告,若是发现公主有什么异常举动,必须第一时间禀告。

清瑟还没有孕,就如同孕妇一般被严密保护和监视起来,李清瑟突然想起一句话,生存于世的人们永远处于压力之下,以前不信,现在信了。

三天,清瑟都快被盯梢到喘不过气来,终于,宁静的公主府来了位贵客。

说是客,其实也算是男主人是一——驸马崔茗寒。

皇上是铁了心的和李清瑟抢男人,死活不放崔茗寒自由,好在茗寒圆滑,慢慢捋顺了皇上的虎毛,在完成了一项任务后,忙里偷闲到了五岳,去见他朝思暮想的女子。

其实崔茗寒若是真想脱离皇上不是没有办法,只是现在时机未到,如今崔相已被他打压排挤,再过个一年半载,想必就要将其彻底打压,他和崔相的斗争从开始便不会有和解一说,直到斗出一个结果。

崔茗寒来,五岳又是一顿惊动。

五岳的姑娘们恨不得戳瞎了眼,为什么一个个貌美的男子都成了镇国公主的入幕之宾,为何就不给她们留上一个半个?

崔茗寒的美是精致到极限之美,如同一尊美玉雕成的尊像一般。

镇国公主的每个男人类型都不同,几乎不重样,哪个拿出来都能风靡一片。崔茗寒驸马到,又惹多少少女少妇芳心灰暗?

“寒,你终于来了。”清瑟见到崔茗寒,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扑向其怀。

崔茗寒点头笑笑,伸手爱恋地抚了抚她柔顺的长发。其他人也都跟着过来,拱手的拱手,打招呼的打招呼。

“寒,你辞官算了,被皇上那老头不当人用,还当那个破官干什么,你要是喜欢为百姓做事,来五岳,有的是职位拱你选择。”清瑟道。

众人入了大厅,有下人送上香茗,满是茶香。

崔茗寒低头看着爱怜的女子,笑着点了她的鼻子,丝毫不畏惧此时她高高在上的身份,仿佛两人还是从前关系一般。“我崔茗寒是什么样人,瑟儿还不知?并非我想为官,而是丞相府还有一些事没处理完。”

清瑟知道他所指何事,“他是你爹,真的要将他斗死?”

崔茗寒的笑容未变,很是温柔,但眸子中却闪过冰冷,因为想到了那占据他父亲位置上的男人。“起初我与他抗争是为了保你,但如今,是为自己抗争。那个人没有根本毫无人性,这世间对他有利之事他不择手段,不礼之事就心狠手辣地除去。”

清瑟点点头,崔相确实是这么个人,罢了那是崔茗寒的事,她不管。

眼珠子一转,一把抓住他,“寒,带我回京城啊?我们双宿双飞!”她小声道,赶紧脱离这里吧。

倒不是说男人太多她无法承受,他们不会那么反人类无人道地虐待她一夜,都是差不多就抱着她睡,但她受不了的是这种感觉,这种时刻被人管制拿捏的感觉,她已经有了逃跑的欲望。

崔茗寒一愣,不解其意。

还没等清瑟继续甜言蜜语地勾搭崔茗寒,只见李清玄和凌尼从外归来,手里拿着一包草药。

“既然回来了,先把药吃了。”清玄道。

“李清玄!”清瑟一跺脚。

清玄板下了脸,“要么叫北护法,要么叫桑玄。”

“什么药?”崔茗寒不解,怎么来了就让他吃药。

凌尼赶忙解释了这药的用处,只要食用了这个药,便自动加入了求子阵营。

这是什么?诱惑啊!赤裸裸的诱惑!

崔茗寒微笑的面容一僵,心中狠狠一震,他和瑟儿的孩子!?

只要想到这一词语,他便血脉扩张,呼吸困难。这孩子,他想要!

李清瑟心中大叫不好,这崔茗寒要临阵倒戈!

女人很重要,但和心爱女人的孩子也同样重要!

李清瑟就这么直愣愣看着崔茗寒屁颠颠地跟着李清玄和凌尼吃药,也宣布了他加入了他们的阵营,她顿时觉得自己在风中飘零!李清瑟怎么也想不出为什么崔茗寒要放弃和自己单独在一起的机会而加入他们的阵营,怎么也想不到。

其实道理很简单,崔茗寒是什么人?哪怕是听了一个字,在心中都要反复分析千百遍的精明之人。当清瑟拉着他说要双宿双飞时,他就暗暗怀疑其中必有猫腻,只不过神色未变,也没第一时间做出决定,静观其变。

而李清玄他们随后前来让他服药,他便明白了,原来清瑟不想生孩子。

按照常理,女子都想用子嗣来束缚男人,但这种常理绝不能用在李清瑟身上,她从来都异于常人。话说回来,清瑟不想和其他人有子嗣难道就单单和他想?他不信。况且,她与他真的能逃得开?

若是真带着她离开而后被众人追到,其结果也是鸡飞蛋打,都不如加入实力较大的阵营胜算能多上一些。

清瑟萎靡了,默默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纠结起来。

五人为了表彰崔茗寒的慧眼如炬,就把接下来的连续两夜送给了崔茗寒,六人之间和和气气,称兄道弟,可谓整个开下后宅之楷模。

具体房事,不再详写。

十日,清瑟郁闷的要疯了,实在受不了这六人的监视了。

六人真的和平共处?自然是不,后院女人都做不到真正和平,何况是独占欲强的男人,他们都憋着一口气,眼巴巴地等着这第一回合花落谁家。

李清瑟计划逃走!

198,第二卷结局

三位贵宾被迎入了大厅,这大厅本是石面,因为慕容幽禅的到来,清瑟为了摆出阔气排场,也是为了有国之礼仪,狠狠一咬牙,将那名贵地毯取了出来,铺在大厅正中央,效仿现代五星级酒店。

效果是显著的,这大厅除了地毯外,经过瑟儿应急调来的古董工艺品,整个大厅上了不止一个档次,可把李清瑟忙坏了。

这也是为什么刚见面就出口责备慕容幽禅的原因,绝对不是撒娇,是实打实的抱怨。

按理说李清睿为一国太子,地位在清瑟之上,但他却拒绝做在主位,让清瑟坐,自己则是坐在清瑟下手第一个客位,端着送上的清茶,一双眼忍不住地流连在她身上。

同样坐在主位上的自然是今日的贵客,玥国国君。

室内没外人,下人们上了清茶后便被屏退,大厅里只有李清瑟的众多“家人”。

代表家主的清瑟与贵宾慕容幽禅坐在主位,清瑟下手边是里李清睿、李清泽、李清玄和刘疏林,而四人对面、慕容幽禅的下手边则是凌尼、崔茗寒、如影、东倾月。

清瑟伸出手指一数,九个人。

艾玛,九个…九个…九个…在这男尊女卑的世界,她李清瑟竟然能有九个男人,太恐怖了!之前发生感情的时候还没那么大感觉,现在情定真心觉得多。

突然想起之前在学校,老教授曾说过的话——凡事要有计划,否则结果便要偏离轨道。

之前她的想法很简单,就是不希望任何人伤人,只要他们认了,她也认了,反正怎么想她都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