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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瑟确实是醉了,隐隐约约间觉得有人在自己身侧,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催促她睁开眼,而当她睁开眼却看到暖。

他要作什么!?

手已经伸出,即便是此时收回也很难解释,而如今他绝不能打草惊蛇。

此时此刻,他十分后悔刚刚自己的冲动,难道他就要这么出师未捷身先死!?

室内一片死寂。

她皱眉,严重满是警觉,他要做什么?

他后背一层冷汗,平生第一次如此心虚,他不能被她发现,他要治好经脉,他要重新一战,没有武功,他宁愿去死。

明明是一瞬间发生之事,却如同几个世纪。他伸向她喉间的手迅速一转,向下本能移动两寸,瞬时抓上她柔软的玉兔。

室内更是一片死寂。

他后背的汗如同泉涌一般,他…不是故意的,但这手上美妙的触感又是什么?这难道就是女人的…?

李清瑟也楞了一下,低头无辜地看着狠狠抓着自己的大手,下一刻,一道修长身影破窗而出,是被生生踢出去了。

“流氓!”一道尖叫划破长空。

210,严惩!

离接近尾声的热闹篝火聚会不远,夜色中的房屋一片宁静。

突然,一声不小的响动,只见东倾月的房间窗子破了,黑暗中一道修长身影破窗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而后下落,嗙的一声摔在地上,激起了不小的尘土。

“流氓!”清脆的女声刚落地,只见在那破窗之中又飞出一人,狠狠一脚踢在趴在地上人的身上。

那人隐约知晓李清瑟要飞起一脚,但毫无武功的他怎么和内力深厚的李清瑟相比?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飞出去,背部疼痛还未等缓解,又是狠狠一脚。

这一刻,暖清楚听到自己肋骨断裂的声音,而后便是巨疼袭来。

“流氓,竟敢偷袭我!”清瑟左手一把抓住暖领口的衣襟,右拳直接袭上暖的脸,丝毫不在意他脸是否有着倾城容颜,揍起来绝对不手软。

暖挣扎着,用两只胳膊极力保护身体要害部位,虽然坚持不说话,但即便是挨揍,连声都不吭一下。

没了李清瑟的聚会很快便结束,刘疏林等人结伴到来,临睡觉前想先看看清瑟的身影,没想到却看到这一幕。

“瑟儿,发生什么事了?”众人看到李清瑟竟亲自上阵揍人,很是惊讶。如影上前将李清瑟拉来,问道。

清瑟也是一愣,今天发生的一切实在太不寻常,这暖容貌未恢复之时没对她表现出什么遐想,如今恢复了倾城容貌怎么还想非礼她了?还有,暖是她实验用具,正用得欢实,发生了这种事可如何是好?

如影将她揽在怀中,其他人则是围在她周围,好像她受了什么委屈似得,其实李清瑟能受什么委屈?她武功这么高,但再强的女人在爱她的男人眼中都是柔弱的。

李清玄和刘疏林看到地上捂着要害的竟然是暖,大为惊讶。

还是李清玄反应的快。“瑟儿,是不是这畜生想欺负你?这货早就不该留,你看他那贼眉鼠眼的样。”

暖恶狠狠地瞪了李清玄一眼,他欺负李清瑟?搞没搞错,他一个没武功的人欺负武功第一的李清瑟?那现在他被李清瑟狂揍又如何解释?

李清瑟一时间也没回答,大眼睛左转右转,思考衡量着。这些人早就想把暖赶出去了,如果这件事她说出来,他们轻则将他赶出去,重则直接要了他命。

暖是她的试验品,若是这么就没了,她可怎么办?她的实验才刚刚进行了一半!就这么没了,短时间内找不到经脉尽断的试验品!

不行,她不能让暖消失。

同时衡量的除了李清瑟还有暖本人。他一双美眸查看李清瑟的一举一动,心中惶惶不安,很是紧张。他现在还不能离开公主府,还是那个原因——先不说他身体未恢复,还没武功,就说着一张脸就能带来无数风险。

李清瑟的视线和暖的目光不期而遇,两人都是一惊。

“瑟儿,说啊,怎么回事?”凌尼也是有些着急,因为瑟儿平日里很少这么亲自动手揍人,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暖皱起眉,目光急切,往日里如同秋水一般的双眼满是千言万语,直勾勾地看向李清瑟,而后者则是接受到信息,心中了然。

——“小样儿,你也有怕得时候?”这是李清瑟的心里话,碍于其他人在,没说出来。

——“别揭穿我。”暖用眼神哀求,心中却憋屈的紧。男人最怕的不是死,而是被人冤枉,比冤枉更可怕的是委曲求全,而如今,他是彻底的委曲求全,一腔血泪活生生吞入腹中。

——“你办了那种猥琐事还指望着被人包容?”李清瑟这辈子最恨的便是偷偷摸摸被猥亵,此事的根源还是来自当初刚刚穿越到大鹏国在皇宫中的遭遇,那时候的李清瑟处在弱势,被猥亵还得忍气吞声,虽然如今他们三人对她一往情深,但心里阴影却已酿成。

——“我…”暖有苦难言。怎么说?说不是想摸她的胸而是想趁机杀了她?那样更严重。

——“男子汉你敢做不敢当?”李清瑟狠狠瞪了他一眼。

——“…恩,我认了!”暖一咬牙,暗暗咬破舌尖,口中满是血腥,但却浑然不知,只有满肚子的怨恨。

两人都是聪明人,眼神交流在瞬时发生,周围众人刚刚察觉出两人不对劲,交流已经结束。

暖提心吊胆,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武功,一切他都可以忍!想到这,之前的愤怒少了一些,眼中哀求多了一些。

就在刘疏林准备下定论之时,李清瑟突然开口。“你们误会了。”

暖掉起得心一下子落了下来,暗暗松了口气,垂下眼,再没勇气去看李清瑟,也没勇气去发出那种卑微的视线,这是他平生第一次如此卑微。

“怎么回事?”如影问。

清瑟巧妙脱离如影怀抱,虽然说谎说多了很顺溜,但如今是要骗真正关心自己的人,她还是心虚。“其实没什么大事,就是刚刚…我最近不是一直帮暖治疗经脉吗,有了一定进展,刚刚试试暖的武功是否恢复,就…切磋一下。”

“…”众人能信吗?自然不信!

李清瑟如今武功哪是随便找人切磋的?随便发一掌都能要个普通人的命,而且刚刚他们分明看见李清瑟在揍暖,神情之投入就差骑他身上抽嘴巴了,怎么可能是单纯的“切磋”?

不过既然瑟儿这么说,想来是有自己的原因,众人也无法再问。

“东倾月呢?”凌尼问。

清瑟这才意识到,哇靠,她醒来就发现暖在摸她,然后踢飞了暖跟出来揍人,忘了东倾月了。

赶忙回到屋子找人,人没找到,桌上的信找到了,原来是去找西凌风了。

清瑟轻轻捏着信纸,心头温暖,微微笑着。知她者,月也!如果西凌风之事未解决,在她心头想必永远是一颗疙瘩吧。

知晓了事情的前前后后,李清玄来了精神,刚想说今夜自己代替东倾月来伺寝,就被刘疏林在其身后狠狠一掐,对他使了眼色。

清玄其实也懂今天不是争什么的时机,但美色当前,也顾不得了。

“瑟儿,你今天也累了,早早休息吧,我们先回去。”刘疏林温柔的声音圆润得犹如月下清泉,使了个手劲掐李清玄,后者无奈,只能怏怏。

凌尼自然是清瑟贴心小棉袄,叮嘱了几句便要离去,如影拉起暖要离开。

“他,留下。”李清瑟伸手“钦点”暖。

众人眼光有些带着异色。瑟儿和这个美得惊人的暖两人之间定然有什么隐情,难道…两人有暧昧?

李清玄脸都咬青了,如果暖的这张脸不是瑟儿亲手拯救出来的,他非亲手毁了他不可。

刘疏林眼一横,拽着李清玄便离去。

如今的瑟儿非当初的柔弱女子,不是他们能左右,他们只能影响,而不能管制,再说,他们留在她身边也是全凭自愿。如果瑟儿真是喜欢这个暖,他们也是没办法。

众人走了,有的放心、有的担心、有的伤心。

其实他们怀着这种复杂的心情大可不必,截止到目前,李清瑟都没对暖有别样情感。

暖跟着清瑟到了她的房间,正在为其打扫的薛燕见两人来一愣,主子不是和月公子在一起吗?怎么变成了这个暖?

“主子,今夜在房内过?”若是在自己屋子,薛燕则立刻为其铺床。

“月有事离开,今夜我在自己房间睡。”清瑟解释。按理说,此时的薛燕在公主府地位很高,完全可以培养几名大丫鬟伺候李清瑟,但她却从不用外人,无论公事多忙都要亲自照顾李清瑟,从起床到临睡洗漱,从打扫房间到洗涤衣服,不假人手。

清瑟曾多次叮嘱她不必如此,但她却坚持,所以李清瑟对她的感情也是特殊的。主子对下人命令,按理说不用多说半句话,但对薛燕从来都是和颜悦色的解释。

薛燕抬眼看了清瑟身后的暖,他美得让人震惊,夜色中,犹如一枚悠悠发亮的夜明珠一般照耀昏暗的房间。薛燕心中了然,若不是因为她曾遭受过男人迫害,如今对男人带着本能的反感,相比她也会动心。男色如此,哪有女子可以抗拒?主子能喜欢暖,也是可以理解。

薛燕正准备转身为其整理床铺,却被清瑟制止,而后让她退了出去。

为什么?因为李清瑟还不想睡觉。

薛燕最后送上了一个小火盆后彻底离开,室内恢复了宁静,只有小火盆燃烧的噼啪声,薛燕照顾李清瑟绝对上心,清瑟怕冷,她一直牢记心里。

清瑟慢悠悠地饮了口热茶,坐在桌旁的凳子上,暖则是坐在对面,清瑟不说话,暖也是沉默,随着宁静时间的延长,暖的心越来越不稳,心中暗惊——他从来淡定如斯,但为何此时却如同毛头小子一般?难道因为没有武功?

他酷爱武学,更是认为事件万物都是以实力来分雌雄。

李清瑟放下茶碗,扔了一沓子纸到暖跟前,而后一指一旁书案上的文房四宝,示意其取来,回答她的问题。

后者气的咬牙切齿,这辈子何时被人这么使唤过?没办法,龙入浅滩!

站起身来,赌气取过笔墨,重重搁在桌上。

清瑟也不在意,歪着头笑意盈盈,“你希望我问你身世吗?”

暖身子一僵,直直看着她并非说话。

“其实即使我问,你也会编造是吧?”清瑟继续问。

暖一愣,不懂李清瑟想做什么,双眼微眯,带着警惕。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虽然我救了你,但你却不是我的奴隶,两人各得所需,这么算下来,你来我这里还算被强迫,所以我也不问你身世,没什么意义。等有朝一日你病好了,你我也算两清了,当朋友更好,不当朋友就当个陌生人。”

终于,暖抓起笔,在纸上唰唰写着,很快便将满是龙飞凤舞字体的纸张扔给李清瑟。——“你到底想问我什么。”

清瑟一耸肩,“你摸我,难道就没个解释,你喜欢我?还是好色?”神情十分平静认真。

暖暗暗咬牙,挣扎,两个都不是答案。

“我李清瑟不是霸道的人,从来都是以德服人,今天我给你个机会回答,如果现在不回答,以后就别后悔。”清瑟威胁。

唰唰唰唰,又一张纸扔到了李清瑟跟前——“不回答,不后悔。”

“恩,好,你出去吧。”清瑟道。

暖一愣,几日的相处他多少知晓,这李清瑟睚眦必报,就这么放过他了?他自然不信!

“燕子,进来送客。”清瑟扯嗓子喊人,很快,薛燕便进入,面目还是那般冰冷。

“暖公子,请。”声音隐含杀意。

暖自然也不想多呆,她不追问自然是好,但为什么心中还是那么忐忑?

暖离开了,薛燕为清瑟铺床。

室内一派安静,李清瑟仿佛正思考什么,突然发出一语。“燕子,帮我办件事,现在就去办,明早见人。”

“是,主子。”薛燕赶忙停下手中的活,快步到清瑟面前。

李清瑟笑眯眯地低声将心中想的损招说出,只见薛燕的眉头动了几动,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未说,转身去办。室内只有一人,一片诡笑。

第二日清晨,李清瑟起床,还是老原样,薛燕入内伺候。

“主子,事情办妥,人在东院。”薛燕上前道。

李清瑟一下子来了精神,赶忙洗漱,而后随意还了身衣服便急匆匆赶了出去。“我去东院,你速速把暖带过去。”

“是。”薛燕得了令便转身离去。

小朱子守在门外,见主子出来快步跟上。

东院是一片很大院落,东南西北四大院子都是公主府的客房,而东院入门第一间房间吵吵嚷嚷,满是女子叽叽喳喳的声音。

“镇国公主到。”小朱子唱喝,心中很是不解公主让燕子连夜找这些年老色衰的青楼妓子干什么。

刚刚还议论的杂七杂八的老妓们停下,齐齐为李清瑟清瑟,别说小朱子不知道,她们更是不解公主找她们干什么,而刚刚那么大声议论,也都是在议论公主找她们的原因。

清瑟抿唇一笑,姿容高贵,仪态万千,一语未发却气势压人。“叫你们前来,是有件事拜托,事成之后,每人五十两银子做报酬。”说到这,眼中闪过算计。

五十两是一笔大数目,尤其是这些年老色衰早就没什么生意的妓子,很是惊喜,但对这高贵的公主送上的生意有些忐忑。

紧接着,李清瑟略略压低了声音,将准备做之事慢慢说了出来,众妓子听后拍胸脯保证一定完成任务,别的不行,伺候男人她们拿手的很,虽然公主要求的方法比较独特。

小朱子默默向后退了半步,他一直以主子为榜样,主子阴损,他也学的有模有样,但今天才知道,什么叫姜还是老的辣。那个叫暖的俊美男子,今天多半是要遭殃了,不顾那又能怪谁?能对主子耍脸色的除了如影大哥,就不能有第二个人。

说曹操,曹操到。

小朱子正想着暖,一方面觉得暖可怜,一方面又觉得主子如此做实在解恨,薛燕已带着暖前来,后者一脸防备。

整个院子顿时沸腾,这群老妓一看到所来之人,都疯狂了起来。就如同常年饥饿的饿狼突然看见鲜嫩可口的羊羔一般。

“公主殿下,难道暖公子就是刚刚我们一会要伺候之人?”有一女子尖叫。紧接着,更多人尖叫。

暖面色一青,还未进入院子,便能闻到这股子浓烈的脂粉味,刺得人像呕,刚刚还在怀疑者李清瑟到底想做什么,但听见这妓子的问话,心中猜到七七八八。最毒不过妇人心,李清瑟,你真是毒!

想着,他转身便想跑。

“燕子,拿下他,捆结实了。”清瑟笑眯眯道。

薛燕知道主子要作什么,早有准备,运轻功,没一会便将刚跑出几步的暖抓了回来,其身上还多了一条捆绑结实的绳子,而后,毫不怜香惜玉的将有着令人叹为观止容貌的暖扔如屋内。

别说众妓子心疼不已,就连李清瑟也啧啧半天,很是感慨,这薛燕,真是个不懂风情的。

“就是这个人,你们能办到本宫交代的事吗?”清瑟小嘴向旁一裂,带着邪魅。

“能,能,我们一定完成公主交代的任务。”早有人迫不及待喊了出来。

还有妓子早就迫不及待地想冲进去,更是有妓子喊出。“公主,奴婢不要钱都行。”

噗——李清瑟噗嗤笑了出来,是啊,这群妓子“伺候”暖,分明就是她们占便,按理说应该她们给她钱才是。

“那好,进去吧。”李清瑟挥挥手,再不让她们进去,这口水怕是要将公主府淹了。

紧接着发生之事可想而知,现实众女子的尖叫,而后便听见里面乱成一团的声音。

清瑟白了屋子一眼——小样儿,敢猥亵她?让你也吃吃恶果!

啼外画写不开,在这里写两句话:么么,看官们久等了,丫头这个月出门在外,上网不易,抱歉了,5555,在家憋一年了的说。之前一直说咬感谢送丫头花花钻钻的人,却不履行,是丫头懒惰,以后不能这样了,看官们原谅。

211,喜欢!?

情况十分紧急。

暖是什么人?自然不是束手待擒之人,在被薛燕绑住手脚的一刻便开始暗暗计划如何脱身。

虎落平阳,他苦无办法,连一个小小侍女都可以将他左右。此时的他,对武功的渴求更为强烈,深深后悔当初的冲动,怎么能惹李清瑟?别说不能杀死她,若是她真的死了,又有谁能帮助他恢复经脉?

听着屋外那些女子们垂涎的声音,他只觉得胃中翻滚,想呕。心中虽然一直思考,但手却未停,努力尝试解开绳子。

众妓子疯狂的挤进屋子,因为太过兴奋,你争我抢一时间无人能入房内。一片辱骂声,撕扯声,紧接着,终于挤进了屋子,当众人见到平日里只有梦里才能见到的绝美暖公子时,更是疯狂。

暖浑身都湿透了,是汗,冷汗!平生第一次怕的人竟然是这群老妓子。

女子们打起来了,因为前后次序,当然也有一些趁乱去揩油的,屋子里一片混乱。

李清瑟有些担心了,她只是想惩罚下暖,并未想让这群妓子轮了他,但现在情况已经白热化,别说轮,吃了他都有可能。

“燕子,去警告下那些女人,别得意忘形忘了任务。”清瑟赶忙道,她低估了老女人,更低估了暖的魅力。

直到薛燕冲了进去,房内的躁动才勉强降了一些,薛燕吼了几句,妓子们这才开始按照李清瑟吩咐行事,纷纷脱了外衣,裸着上身。

“主子,好了。”薛燕回来对清瑟道。

李清瑟抿着唇邪笑,透过窗子向内看,只见一群老女人裸着各种形状大小的胸部齐齐攻向一脸惊恐的暖。

暖的面孔因为惊恐,更美得让人惊讶,雪白的面颊泛着光泽,一条直直的鼻梁细窄,微张的粉唇中露出白得晶莹的贝齿,那双总是含着烟雨的迷茫双眼大争。清瑟心中有些躁动——她想去英雄救美。

当然只是想法,李清瑟是个记仇的,她心中恶狠狠地想着。这好色的货不是喜欢女人的胸吗,那这一次让他玩得上瘾。

这便是李清瑟定出的计谋,美名其曰——胸击!让暖在老女人们的胸海中沉浮,啧啧啧,暖真是“艳福”不浅啊。

可惜,李清瑟再一次低估了暖的魅力。振国公主的威严固然不假,但有一句话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是针对男人的,其实针对女人也是如此。

暖的美貌早已经在五岳传开,上到八十八岁,下到八岁,只要是单身女子都在心中肖想着绝美暖公子,非单身女子面上不肖想,但实际上是否肖想只有他们自己知晓。

如果不是公主的这项“任务”,她们也许这一辈子都不会接近暖公子,此时如果是和他发生鱼水之欢,就是死,她们也心甘情愿。

只见暖的面色苍白,在外邪笑旁观的李清瑟面色一变。“燕子,快去将暖弄出来!”这些老女人竟然动手撕扯暖的衣服,可恶,她刚刚明明吩咐的是不许碰暖,只能用胸围攻。

这些女人真是色胆包天,暖有危险!

还没等薛燕动手,只听屋内一片女子的鬼哭狼嚎,而后有一道身影冲了出来,那人衣衫褴褛,发丝凌乱,但身影还是优雅颀长。定睛一看,不是外人,正是暖。

李清瑟和薛燕都惊讶,暖是怎么出来的,刚刚明明绑了他。

暖大口喘着气,狼狈之相犹如刚从鬼门关爬出来一般。

其实他刚刚就是生死一搏!他努力解开绳子,但那绳子绑得很结实,要不是这群疯女人起了内乱互相厮打,后果不堪设想。那些女人被他打翻在地,虽然他此时没有内功,但拳脚功夫还记得,到底是男子,对付一群女人还是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