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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李清瑟闪亮的眼光中,一件件衣服褪下,他头偏着,不是害羞而是羞辱的憎恨,口中的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随着他衣衫的褪尽,李清瑟一双美眸睁得越来越大,嘴也张开。

卧槽,实在是…太美了!这天下怎么会由如此妖孽?不对,是祸水,这个暖分明就是个祸水!

217,恢复武功

李清瑟由衷惊叹,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的人?他的脸已经美得让人震惊,但如今被这无暇的身体相衬,更是美得犹如宝玉一般。

雪白的皮肤,竟然肌肉纹理清晰,其发达程度显示,此人在筋脉损坏之前定然武功高强,而那修长的四肢便仿佛专门为练武所生,不说其武学悟性,就单凭这一身根骨都一块上好的武学料子。

一边猥琐地上下打量他如玉的身材,一边在想,要不要收他当三徒弟,就凭这身子骨,搞不好以后就是独步武林的高手,以后若是有人问——暖大侠,您师承何人?然后暖回答——镇国公主李清瑟。

艾玛,多威风?多荡漾?

但这想法也仅仅一闪而逝,她可不想再惹来什么麻烦了,刚消停了几天。

白皙纤细的手指指了指他腰间白色的短裤,“还有这个呢,一起脱了吧。”

“…”穆天寒本铁青的脸一下子通红,而后有变成铁青,就这么不停换着颜色,可见其心理的挣扎。一丝不挂地让女人看,这个绝对不行!

清瑟自然是看出他的拒绝,“拜托,我开一回口让你脱衣服,还要帮你打通任督二脉,可不是为了看你泳装秀,男人就那么一个地方值得看,你还不给我看,能算数吗?”

穆天寒浑身颤抖,活活气得,一伸手拿起纸和笔,哗哗愤怒地写字——“你之前不是说看过了吗?”

清瑟拿着纸张看着,点点头“当时救你,你几乎一丝不挂,确实看过,但此一时彼一时,当时你浑身伤疤,我要是还对你胯间的东西有兴趣,那我就是变态,现在还真是想看看,你和他们的不同。”说得理直气壮。

这回,穆天寒的脸多了种颜色,青、红、白,三种颜色交替。扫了一眼床上那青色的布料,他知道今天算是躲不过了。

李 清瑟见他有妥协的意思,赶忙乘胜追击,一张俊俏小脸上一脸认真,但眼底却是猥琐至极。“暖,你要知道,这打通任督二脉可是一项体力活,要消耗不少内力,你 就随便脱了裤子给我看看,我就要消耗那么多内力为你开脉,怎么都是你赚我赔,你可想好,还是那句话,过了这村没这店。”

开脉确实需要消费不少内力,一般的武林高手为人开脉后甚至要休息三到十天,但这点内力对于李清瑟来说只能算是九牛一毛,无丝毫感觉。

最终,想到能恢复武功,穆天寒真是破釜沉舟,将最后的遮羞布也脱下。

李清瑟低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两腿之间,十分认真的打量,什么嘛,和其他男人也没什么不同,果然,男人美丑真没太大关系,那东西都一个德行。

穆天寒深深吸气,想平稳自己情绪,但岂是那么容易平息,一种异样的快感如同电流般袭上身来,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如同电流般的快感,即便是他闭着眼,也知道她正看他。

等了好一会,见李清瑟还未有什么反应,愤怒地睁眼,拿起纸笔狠狠写字,而后丢给她——“看够了吗?”

清瑟点头,“看够了。”但视线还是在他身上游移。

——“好看吗?”他都不知道为什么问这样个问题。

清瑟白皙的手指轻轻戳了下自己小巧的下巴,“有些失望,你和其他人也没什么不同。”她如实告诉他。

穆天寒只觉得一股无名火腾空而起,不知道是因为她看过众多男人的,还是因为竟拿他和其他人比较。

又是一张纸,写完后,他恨不得甩她脸上——“还不给我开脉!?”

清瑟伸手抓住那张纸,不让那未干得笔墨贴自己脸上,丝毫没生气,伸手指着他身下,声音满是戏谑。“那个,他抬头了。”

穆天寒低头一看,别说一张角色的容颜,就是连脖子都红了起来,立刻转过身去准备穿衣服,却被李清瑟眼疾手快地拽住衣服,“别穿,你不还要我帮你开脉吗?你穿上衣服我还怎么弄?”说着,一只手将他刚刚套上的外袍拽下扔了出去,另一只手一用力将他推倒在床上。

温热的小手贴到他皮肤上,穆天寒只觉得那只手如同烙铁一般滚烫,本来那耻人的高涨,如今更是强烈。穆天寒觉得自己太丢人,刚想找寻自己短裤,但后背猛然一阵剧痛。

“别动,开始了。”李清瑟的声音没了刚刚的嬉笑,满是认真,白皙的手指在他后背几处大穴上熟练游移,随着几声响动,剧痛之后是一种酣畅淋漓,让他如同登入一处仙境。

紧接着,两只小手移到他大腿后侧,两声脆响,腿上一阵酥麻后便没了知觉。

穆天寒不得不赞叹李清瑟手法之高妙,她才十几岁,竟有如此悟性。

还没等他在内心赞叹完,身子一轻,本来趴着的他一下子被李清瑟翻了过来,变成平躺在床上,也就是说,赤裸的全身一下子呈现在对方面前。穆天寒一惊,真的慌了下,满面通红的想起身。

“别闹,现在不是你矫情的时候,若是不集中精力,”清瑟的声音带着些许微喘,“我走火入魔不说,你也会彻底成废人。”说完这句话,她再也不敢多说,而是专心致志帮他开脉。

穆天寒面上的红不知不觉退去,刚刚那些羞耻心慢慢消失,因为映入他眼帘的是认真的李清瑟。大部分时间,她在他面前要么趾高气昂,要么带着嬉笑,只有在为他疗伤之时才这么认真。

他从不知一个女子竟也能如此美。

白嫩的面颊细致得毫无毛孔,如同上好白瓷一般,晶莹透亮,其上有着急不可见的光芒,是汗珠。

她的睫毛很长,很浓密,如同蝶翼一般停留在白皙的面颊上,期内的眸子乌黑明亮,如同两枚黑玛瑙一般,小小的鼻梁挺直,一张染了胭脂的朱红的小唇微微上翘,好似待人品尝一般。

她很美,但穆天寒被震惊却不是因为她的美,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心中暖暖的。

李清瑟的手游移在他身上,但却不是猥亵,她目光专注,因为这专注,她脸上竟有种莫名其妙的圣洁光芒。

李清瑟内力高深,但再高,她也是个人而非神,为一个人开脉也会累的。刚刚如同为面颊上镀一层光芒的汗珠已经汇集成细细溪流顺着精致的面庞缓缓流下。

因为这流汗,清瑟觉得脸很痒,但手上却步忍停下,无奈只能眨了眨右眼,试图缓解这痒。

穆天寒看到了,之前那心头隐隐不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爆发了出来,竟是一片如同潮水般的温暖。

下意识,未经过丝毫考虑,他伸手触碰了她的面颊,轻轻为她擦去流下的汗。当手指触碰到那面颊时,便不想再松开,那是一种奇妙的触感,让他想起了之前情急之下抓了她的柔软。

他不好女色,这天下没什么女子能走入他眼中,自然对什么女子的身体不是很在乎,但之前那种触感却一再回荡在他脑海,是因为对方是她。

一时间,房内气氛柔和温馨,俊男美女,整洁的床榻,如同一幅画卷一般完美。

“暖,你想死吗?动什么动?你要想死就早点说,老娘可不想走火入魔。”可惜,这么养眼的画面却被李清瑟粗鲁的喊叫声打断。

她正给他输入些许内力,而后控制内力游走于奇经八脉,根本不能被打扰,但这货竟敢上手帮她擦汗。

穆天寒怒上心来,伸手便欲阻止她为他开脉。他后悔了,即便是对武功渴求,但他也是有自尊和底线的,被女子随意责骂,他也是忍无可忍,何况他之前还是一片好心。

因为穆天寒的反抗,只听一声诡异的响动,李清瑟的身子猛地被一股气推出半尺,面色一变,精致的眉头狠狠一皱,嘴角涌出了一丝鲜血。

穆天寒心中大叫不好,李清瑟这是走火入魔的前兆!

虽然她内力深厚,但也不敢保证这走火入魔到底能影响她多少,他着急得差点喊出来,刚一开口,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还好这口鲜血,否则定然露馅出真身。

“蠢猪…咳咳!”李清瑟刚咒骂了一句,终于将鲜血吐出。

穆天寒胸口奇疼,伸手捂着胸,心中大叫不好。难道这样就结束了?他的一生再也没有回旋余地,他这一生就成了废人!?恨,痛恨自己,隐忍这么久,怎么就在这关键时刻没忍住?

刚抬眼看见吐血的李清瑟时,左胸口更疼,那是心。心猛烈疼痛,这是他从未有过的疼痛,即便是被李清瑟打落悬崖,也未曾这般疼通过。

李清瑟咳了两声,心知自己是走火入魔了,赶忙伸手狠狠点了自己身上几处大穴,暂时封住自己流窜的内力,而后将正要挣扎起身的穆天寒又按倒了床上。

“不是小孩了,任什么性?”声音恶狠狠的,但却有些虚弱。

穆天寒身上的疼痛慢慢减轻,胸口的温暖慢慢延展到了全身,他用一种陌生的眼神看着李清瑟,就如同从前未见过她一般。

清瑟没时间和功夫看这暖到底还要穷矫情什么,赶忙输入内力,继续操控内力游走于他经脉,经脉有些紊乱,但好在紊乱时间短暂,还有补救的价值。

这一次,穆天寒并未反抗,就这么平静的躺在床上,一双如秋水般的眸子淡淡看着嘴角满是血的李清瑟。

清瑟这回真是累了,相当于连续为人开脉两次不说,自己身子还要承受很大压力,身上真气游走紊乱,她完全靠意志去控制。

她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他狠狠闭上眼,拒绝她身影对他心灵的腐蚀,但闭眼也是无用,倩影在他脑海中不停徘徊。

最终,穆天寒忍不住长长叹了口气,那种感觉如同滴墨入水一般,慢慢扩散开来,力量虽微,但渗入之势却无法阻挡。

在一刻钟后,李清瑟收了功,长叹一口气,咳了两声,喉中还是甜一片,站起其便准备离开。当正准备转身之时,手腕却被穆天寒一把抓住。

清瑟回头,看见穆天寒的表情后一愣。

她第一次看见他这样的表情,很…动情。李清瑟莫名其妙的不适,虽然不了解这个暖,但却觉得这种动情的表情不应该出现在他脸上。

穆天寒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拉住她,只是下意识的。他很想开口说些什么,却不能说,如今李清瑟认不出他是因容貌,但若是声音,想必定然能认出他。

从前他不想她认出来全因自保,但如今的原因连自己都说不清。

如果知道他的身份,她就不会这么对他了吧?

李清瑟很会看人表情,很快便看出他想说什么,“我没事的,不用担心。”话虽然这么说,但面色苍白,平日里如同花瓣一般娇嫩的唇瓣如今苍白一片。嘴角带着血痕。

穆天寒很想说,但却不能说,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是愣愣地伸手触碰了她的面颊,小心翼翼将她唇边的血擦干。鲜红的血刺痛了他的眼,心疼的感觉也是他平生第一次有,胸口憋闷得难受,有种走火入魔的感觉。

清瑟笑笑,“还是你想的周到,如果我带着血出门让那些家伙看见,肯定有不少麻烦事。”低头看了眼,眼角弯弯带了一些促狭,“今天我也算是开眼界了,暖的身材和脸一样美,不错。”

就在穆天寒准备恼羞成怒时,清瑟抽回手哈哈笑着扬长而去。

她走了,穆天寒却没平静下来,坐在床上,直直看着李清瑟的背影,眉头越来越紧,心中杂乱不堪,没有头绪。

李清瑟回到房间后便叮嘱了薛燕放话出去,她要休息两天,这两天别叫人来打扰。她需要时间调养身体,毕竟刚刚给暖开脉,中途被打断后有些走火入魔,必须好好调息。

另一个房间内,东倾月站在窗前,向外望,不知在想些什么。少顷,西凌风入门,对东倾月点了点头,“哥,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

东倾月回过神,“好消息是什么?”

“好消息是,教主…屈服了。”本应该十分惨烈的事,但西凌风想起来总想笑,却不敢。如果他笑了,哥哥肯定不放过他。在这古板愚善的兄长面前,他绝不敢用教主取笑。

东倾月闻言,长长叹了口气,心中一种异样感涌过,不知是因为教主还是因为瑟儿。“教主他,破功了?”

西凌风邪邪一笑,“自然没有,先不说教主同意与否,瑟儿是那种随便的人吗?”李清瑟,真是个别样女子,按理说有如此多的夫君应该在床事上很随便,但她非但不随便,还很有原则。

西凌风垂下眼,掩住眼底的失落,仅仅是瞬间消失,当再次抬眼时,眸中只有一片平静,只不过,脸上的笑容更加温柔,也更加虚伪。

听到他的话,东倾月冷漠的脸上涌现出一丝暖意,“瑟儿不会同意。”是应该高兴还是悲哀?“坏消息呢?”

“坏消息是,瑟儿为教主进行二次开脉,不知后果如何,若是好,不日,他将恢复功力,也很有可能功力更近一层楼,毕竟是瑟儿为其开脉,朱公公和薛燕的例子在前,瑟儿买开脉,事半功倍。”

东倾月面色逐渐凝重,“如果结果不好,教主就彻底成了废人,这一生都无法恢复功力。”想到这,心情沉重,不由得想起当年教主亲手指导自己和风武功时的情景。

那时候,他和风是如此崇拜教主,发誓为教主效忠一生,但今天,却是这样的结果。

西凌风找了张椅子坐下,为自己倒了杯茶,慢饮,“哥,你不用露出那种担忧的表情,教主恢复不了功力也许是件好事,但若是恢复了功力,我们还如何控制他?别说我们得生命安全受到威胁,就教主那种凶残的脾性,早晚也来和瑟儿决一死战。”

“虽是如此,我还是希望教主恢复武功。”东倾月声音不大。

西凌风苦笑了下,虽然东倾月实在迂腐的很,但这样才是他哥哥,如果某一天月不再善良,那就不是真正的月了。“哥,别担心了,剩下的都交给我来做。”

东倾月眼底有着些许愧疚,“怎么能讲一切推给你,分明我是兄长…”

西凌风哈哈笑起来,打断他的话,“我们是孪生,就算是兄长,也不比我年长多少,其实有你这个兄长,我很幸运。”肉麻的话他说不出来,但心中却永远记得,当初两人还在人贩子手中,兄长是如何用尽全力保护他,如今,他要保护兄长。

真气在体内运转两周后,穆天寒收了功。出乎他意料,他怎么也没想到李清瑟竟能让他功力恢复的如此快,如今的他武功已经恢复了一成。

也许他人看不起这一成功力但,但对于一个经脉俱断的人来说,这已是奇迹。

有了武功,穆天寒的霸气重新燃起,他早晚要有一天东山再起!

218,神秘贵客

大鹏国宣月二十四年,壬戌月、辛未日,路旁土、收执位,忌:嫁娶、开市、开池、破土,宜:祭祀、冠笄、移徙、会亲友、纳财、捕捉。

连下了两日的鹅毛大雪今天终于停了,李清瑟烘着暖炉,穿得厚如馒头,趴在窗口,看着府中下人们用她发明的铁锹除雪,忙得不亦乐乎,她却闲得要命。

丢掉手中的黄历,她也发觉自己真实无聊到一定境界了,竟然能翻看黄历这么久。

站起身来,活动活动身上的懒骨头,准备外出溜达。一旁的薛燕看见,赶忙放下手中查看的账本,取来一件缀着珍珠的名贵锦缎披风,细心为其披上。

推开房门,一阵冷风袭面,即使穿的如同馒头,披着披风,但还是冷的缩了下脖子,她一直都是怕冷的。

别人用一个火盆时,她用两个,别人用两个火盆时,她用四个,以此类推。

干得热火朝天的府内下人们早就见怪不怪,放下手中工具为她请安。

突然,一阵凉风过,有人用轻功前行。公主府中会武功的不少,李清瑟规定过,除非级特殊的事,不然除了她外,不许用轻功。好好的寨子,没事就有人飞来飞去,那不就成了鬼宅?

至于为什么别人不许用,而她自己可以随便用。原因很简单——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多简单的道理。

这人用轻功,多半是有急事,李清瑟赶忙严肃下来,等待那人前来,是小朱子。

“主子,有客到。”小朱子也不想在府中没规矩,但确实事发突然。

“谁来了?”清瑟第一反应是慕容幽禅来了,这货上一次来也是不通报直接闯,话说,投个拜帖很难吗,每一次都搞的她手忙脚乱。

这人自然不是慕容幽禅,年关将近,作为玥国国君的他,自然是在国内,不可轻易离开。“回主子的话,是那桑国女皇殿下到来。”小朱子答。

清瑟惊讶,占步娜?她来干什么?

“她人在哪里?”清瑟忙问。

“回主子的话,女皇殿下已到山脚下,只要主子命令放行,一刻钟便能赶到山上。”

李清瑟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很是无奈,“叫人放行,将如影和刘疏林叫来,燕子,为女皇殿下弄个院子出来。”此时她不由得懊恼,难道是这送拜帖一说是大鹏过专有的?玥国也不送拜帖,那桑国也不送拜帖。

“是。”小朱子得了令赶忙转身下山,而薛燕也准备转身离去却又被李清瑟叫住。

“燕子等等,我想想啊,就让她住我院子旁的芳雪斋吧,不能让她离我太远。”清瑟赶忙道。

薛燕有些不解,愣了一下下,李清瑟看出她的不解,苦笑着解释,“燕子,她和我们大鹏国女子不同,那桑国女尊男卑,在那桑女皇眼中,男人就如同大鹏女子一样可以调戏,可以无限收入房中,还是放在我身边安全,否则我怕她真去办些什么事儿来。”

薛燕了然,“是。”交代给周围侍女小心伺候公主,她便带了几个人去芳雪斋打点。

除了刘疏林和如影,其他人也来了,在聚义堂。李清瑟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尽量躲着女皇走,如果真碰上了,被骚扰了,也尽量“温柔”对待,千万不能伤了女皇。

毕竟,这关系到两国情谊。

凌尼和李清玄是知道占步娜的,但其他人却不知,虽然早听说那桑国女尊男卑,却没亲眼见过。

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占步娜那豪华气派的车队缓缓上山,入了公主府。

李清瑟穿上了公主服侍,一身朱红色锦缎长裙,在领口和袖口处缀着金黄色花纹,以彰显其皇家身份。她是以一国之礼仪来接待占步娜。

众人在李清瑟身后,当看到面前车队时,忍不住惊讶连连,震惊于整个车队主要成员竟为女子,更是震惊这些女子虽身着偏中性的女装,但那身材魁梧和大鹏国男子无二,有些甚至更高!即便是胸前的女性特征也不是很明显。

汗颜,这些人到底是女人还是男人!?

车队停下,有女侍从早快步来到车队中央的硕大的顶部呈尖状的金色马车旁,放下车梯子,而后早有柔美的男性侍从轻轻撩起金色锦缎帘子,而后,一身金黄的颀长身影从马车内从容而出。

那人穿着金色龙袍,与大鹏国龙袍相近,腰间有束带,但不同之处在于其颈上带着繁琐的圆形项圈,而身下的衣摆更夸张一些。

屋内的发丝在头顶用镂空金制发冠束其,乌黑的发丝与金色相配后更为鲜明夺目,其余乌发散在身上,长及腰身。面孔是瓜子脸,肤色不是很白,却带着小麦色的性感,双眉细长,一双凤眼也是斜斜向上,不怒自威。

鼻梁挺直,微勾,唇很薄,却不是粉色或者红色,而是与皮肤相近的肤色。

周身尊贵的气息四溢,不怒自威!

“女皇殿下千里迢迢而来,本宫未曾远迎,失礼、失礼。”李清瑟也不是省油的灯,她的尊贵比之占步娜,不落分毫。

众人看见占步娜后都十分惊讶,这人站在面前,若事先不知她是女子,打死他们也不会相信,这人分明比男人还男人!

占步娜身材魁梧,放倒现在,足足有一米九几,李清瑟身后这些男人中,比她高的,实在找不出,也就如影的身高勉强和她差距还小上一些。

“瑟儿客气了,和我就不用打官腔了,太过见外。”占步娜却一反常态,语调一转,多了温柔。

“…”众人心中怀疑,难道这女尊国的女子只是外表强悍,其实内心还是一颗女人心?

其他人不知原因,李清瑟当然知道!她心中不好的预感突起,想起了两人在那桑国临别前,占步娜捏她的脸,而后深情款款说的一堆话。

“哪里,你我身份使然,不能失了礼数。”清瑟赶忙拉开两人距离。

占步娜微微一笑,英俊倜傥之气质,让公主府的侍女们暗暗脸红心跳。

李清瑟为了穿上公主服,硬是脱下了臃肿的棉衣,现在虽看起来笔挺,但其实冷的很。为了抵御寒冷,她不得不一直催动内力取暖,但她最近慵懒的很,实在不想这么劳累。“天气寒冷,我们到厅里聊吧。”说着,便伸手引路。

她很纠结,她怎么说也算北方人,但这占步娜是南方人,甚至可以说是热带人,为什么占步娜穿得那么单薄还不冷呢?难道也是用了内力?

占步娜自然是用了内力。“不请自来,为瑟儿添麻烦了。”她在清瑟身侧,一举一动都充满了绅士风度,最是低头扫向清瑟的眼光中,更是充满无限爱怜。

即便是催动了内力取暖,但李清瑟还是生生打了两个冷颤。

大厅内,清瑟和占步娜坐在大厅主位,李清瑟身后是小朱子在旁伺候,占步娜身侧则是她随身侍从尤丝伺候。

“女皇殿下,这次前来,是为国事?”清瑟礼貌询问。

占步娜笑笑,很是阳光。“你我旧识,如此称呼实在见外,叫我占步就好。”占步娜的全名为古拉那占步娜,而占步,是她的简称,就如同大鹏国的小名一样,往往都是最亲密的人才如此称呼。

李清瑟自然不知,微微皱眉,“这样不合礼仪吧。”

占步娜拒绝,“没关系,都是朋友,更是亲人,不是么?”

清 瑟一想,也有道理,这占步娜说起来还是她大姑子呢。至于之前在那桑发生之事,也许事一时误会,人家占步娜都没说什么,自己这么疑神疑鬼,搞不好还自作多情 呢。于是,也很爽快,“好,占步,既然你说我们是朋友,那我就不用那套什么皇家礼仪了,话说,大冬天的这么冷,你一个南方国度的人,跑这来不是活受罪 吗?”

占步娜微笑,“正是因为南方国度,才没见过雪,如今前来便是想见识下北国的雪,正好也尝试下大鹏国的春节。”

“…”李清瑟无奈,看来这货是要长住下了。“说起春节,还得是京都才正宗,我这里散乱惯了,哪有什么春节的味道,占步为何不去京城?”

“因为这里有你啊。”占步娜笑得开心。

“…”完了完了,清瑟心中大叫不好,怕什么来什么,千万别又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她怕啊。

占步娜这才恋恋不舍地讲视线移出她的小脸儿,看向大厅中坐着的其他人——除了认识的凌尼和李清玄外,还有如影、刘疏林、东倾月和西凌风。

当她看到东倾月兄弟二人时,眼前猛地一亮。极品啊!真真的极品啊!先不说这两名男人骨子里透出的阴柔魅惑劲儿,就说这两人一模一样,便很是吸引人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