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极一点点的拨开她的手指,看着那如玉一般的容颜,妩媚的眼睛,心底却高兴不起来,----眼下她是神智还没清醒,迷药作用还在,等到褪去再仔细想想,她本身就是大夫,肯定会发现其中的端倪。

这还是其次,依照现在她的状态可能就是发发脾气,跟自己闹闹小性子。

可是…,等到她真的从失忆症中醒来时,当她知道取巧娶了她,还借着迷药将她的身子占为己有,生米煮成熟饭,只怕不是发发脾气就能解决的。可是阿沅,你的爱要是我的,恨也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就算你将来恨我,我也决不放弃一生一世和你痴缠!

既然眼前的蜜可能是镜花水月,那就再甜蜜一些,就这样沉沦下去,宇文极起身屈膝跪坐,将她的双腿抬了起来。手指摸向她下面的私密之处,还带着刚才的湿润,就连床褥上都湿了一片,低声哄道:“阿沅,我们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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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慕容沅可算是被折腾的够呛。

除了第一次的疼痛迷糊外,在宇文极的手指下绽放了一次,他再要了自己一次,折腾了半宿,刚破瓜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住,最后不得不告饶,还被他又哄又骗,将大腿并拢来了一次,做完以后浑身都散架了。

次日迷迷糊糊醒来,慕容沅睁眼一看,外面都已经青光大亮了。

可乐进来服侍的时候,看着屋里床帐的一片狼藉,不由烧红了脸,结结巴巴道:“公主殿下,奴、奴婢预备了热水,皇上吩咐的。”

热水?大清早的沐浴?慕容沅浑身酸痛,挪动了□子,慢慢爬起来,身上居然是光溜溜的!赶紧躺回去,却发现了被褥上面的点点元红,一点点回想,总算想起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自己洗了个澡,然后就发热,然后就被宇文极在床上折腾了一宿。

----他给自己下药了!

想起昨天那些淫*靡的画面,慕容沅不由恼羞成怒,又是委屈,咬牙切齿道:“宇文极人呢?叫他给我滚进来!”

可乐脸色煞白,她、她她…,居然直呼皇上的名讳!

“我问你话呢?”慕容沅十分生气,就算宇文极想做那种事,也应该等自己心甘情愿点头才是,怎么可以给自己下药?挣扎摸了中衣穿上,每做一个动作,身上就酸涩的不行,不由急道:“过来帮我穿衣服!”

可乐和七喜都慌忙过去,哆哆嗦嗦帮忙,七喜小声道:“皇上去上早朝了。”

慕容沅啐道:“混帐!”

没人敢得罪她,可乐、七喜都只能听着她发脾气,低了头,服侍她穿戴梳洗,见她一副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样子,又不敢远离躲开。

一屋子的宫人都是战战兢兢的,只盼皇帝早点回来。

结果皇帝没盼到,却另外有人先到了,来得人记录彤史的两名女官,开口便是,“听说皇上昨儿宿在朝云宫,特来记录。”

几个大宫女里面,要数雪碧性子稳重一些,她知道刘瑾升有可能下药,猜到昨夜发生了什么。但是眼下皇帝还在三年孝期,若是临幸嫔妃,先前的为父守孝三年岂不成了笑话?皇帝可能只是被非议,还不要紧,这位主子的麻烦可就大了。

两名女官一胖一瘦,胖胖的那个又问,“请问沁水公主殿下,昨夜皇上可有临幸于你?若有,奴婢们是要如实记录的。”

雪碧赶忙道:“没有的事,昨儿公主殿下有些不舒服,皇上照顾了一宿。”然后退了回去,在慕容沅耳畔低声,“皇上还在三年孝期。”

胖女官上前笑道:“那请公主把手臂上的守宫砂露出来。”

慕容沅气不打一处来,宇文极吃干抹净刚走,太后这边就派人过来搞幺蛾子!还有他这个混蛋,就不知道这事儿会给自己惹麻烦吗?精*虫上脑的家伙,只顾吃得欢却不顾收拾,回来饶不了他!

“公主殿下,请把守宫砂让奴婢一观。”

“一观?!”答话的人是宇文极,早上赶着去朝会上点了个卯,“哗啦啦”处理完毕,就心急火燎的赶回来。正好赶上这一出,脸色阴沉道:“谁给你们胆子?!居然赶在朝云宫撒野!”

胖女官不想皇帝回来这么快,哆嗦道:“奴婢等人也是奉命行事。”搬出正主儿,免得神仙打架小鬼遭殃,“皇上恕罪。”

宇文极喝斥道:“给朕从朝云宫滚出去!”

“是是…”两名彤史女官当即连滚带爬,忙不迭的告退。

宇文极转身道:“阿沅…”

慕容沅面若冰霜,眼里却在冒火,“你也给我滚出去!”

殿内的宫人都是瞠目结舌,乖乖,这是连皇帝一块儿骂了,底下做奴才的又算个什么东西?再者说了,沁水公主骂皇帝那是打情骂俏,可是奴才们听了,保不齐皇帝就恼羞成怒,因而全都自动的悄声退下。

宇文极对此是早有心里准备的,面不改色,走到她身边站着,----随便她又掐又拧的,反正那点力气跟小猫挠痒痒似的。昨夜可是被她刺激的不轻,心下打定主意,不管用强,还是死缠烂打,都是要把她留在自己身边,揉进身体里去的。

别的男人,休想再碰她一根手指头!

“你死人呀!”慕容沅折腾了一阵,自己先没劲儿了,本来身上就酸痛酸痛的,这下子更是软绵绵,倒是“扑通”栽在他身上。

宇文极伸手扶她,“当心。”

“放开我!”慕容沅恼羞成怒的挣扎,啐道:“下流坯子!居然对我用下三滥的东西,我恨死你了。”可是…,昨夜自己还主动缠着他,就算被下了迷药,也觉得抹不开脸去,羞恼之下,各种委屈都悉数涌上心头,“你不要脸。”

对于宇文极来说,这点小风小浪根本不算什么,他担心的,是将来慕容沅真正清醒过来以后,可不是现在撒娇打闹就会完事。不过与其去担心还没发生的事,不如好好珍惜眼前,努力的对她好,她总会明白自己的一片真心。

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往里面走,“躺着歇歇。”

“我不要!”

“不欺负你,是真的让你歇一歇。”宇文极一面哄她,一面解释道:“药不是我下的,是刘瑾升,只是我说了你也不信,好了,别生气了。”

“有什么区别?”慕容沅在他怀里炸毛,拧他的脸,啐道:“该做的事,还不都是你自己做的?你赖一个没根的太监,有意思吗?”

“好好,我不赖。”宇文极拖着宽大的玄色衣袖,抱着她进了内室,轻巧的放在床上,然后眉眼带出一点温暖笑意,“认打认罚,你说什么我都依你,好不好?”是真的没想折腾她,给盖了被子,“好了,再躺一会儿。”

慕容沅冷哼道:“呸!少装好人!”

可是却拿他没办法,自己不是已经嫁给他了吗?那件事早晚都会进行的,虽然他借着迷药…,做的不对,但也赔礼道歉了,还能怎样呢?

----男人真是无耻!

宇文极在她的掌心里面亲吻,声音漂浮,仿若在云端之上,“阿沅…,你用心看一看,就会看到我的真心。”

☆、118春风三度

“是淫*心吧?”慕容沅还在生气,根本没接受到宇文极深情款款的电波,背转过身子去,不理他,恼火抱怨道:“你等着瞧吧,太后那边不会就这么罢休的,指不定哪天就来找我的麻烦。你是皇帝,被人弹劾几句便完事儿,谁敢老虎嘴上捋毛?我呢?远嫁过来的公主,无依无靠的…”她越说越像个怨妇,“到时候就是被人算计死了,也没人管。”

“我怎么会不管你。”宇文极在她身后说道。

“你没良心,占我便宜,还赖刘瑾升那个太监。”慕容沅只顾自己说,不听他的解释和安慰,絮絮叨叨委屈的很,“给我惹麻烦不说,而且第一次本来就很痛,还哄得我折腾好几回,到这会儿,我浑身上下还是酸酸涨涨的,胳膊都抬不起来…”

宇文极原本心里还有嫉妒和怨气,被她念念叨叨的,反倒宽松一些,----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她和自己这般亲密,又是婚后,只因为守孝期间就如此反抗,怎么会跟端木雍容婚前卿卿我我?多半是端木雍容强迫她,她不愿意。

可这事儿,只能等她清醒了以后再问。

话说到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怎么恨自己骗她、占有她,怕是要闹翻天,而且万一她喜欢端木雍容呢?这个念头,像是毒药一样时不时的蹦出来,越想越中毒,只能尽量压在心底,强行让自己不去想。

“你哑巴了?”慕容沅说了半天,没听他吭声儿,越发气恼,扭回头恨恨道:“翻脸不认人,给我滚出去!”要说吵架这事儿,把火发出来就好了,就怕遇着对方是棉花团儿,一拳打过去没动静的,越想越憋气,火就大了,“再不走,看怎么揍你!”

“打吧。”宇文极不怕她骂,不怕她打,就怕她不理会自己,“你想怎么打都行,记得使劲儿。”姑娘打骂几句不算什么,她较真儿,那是肯跟你生气,真恨你的,一句话都不会多说的,“来,使劲儿。”

“我怕手疼。”慕容沅瞪了他一眼。

“那就用脚踹。”

“…”慕容沅上上下下的打量他,“当了皇帝,别的本事没有学到,脸皮倒是越来越厚。”威胁他,“你以为我不会踹啊?现在是没力气,存着,等我回头休息好,看我不打的你鼻青脸肿的。”

宇文极被她气呼呼的样子逗乐了,笑道:“那我也乐意。”

慕容沅彻底无言,“还要脸不要?”

“阿沅。”宇文极到底是刚解男女之事的少年,心里脑补端木雍容,吃醋吃得酸死了,可是靠近心上人,身体又不受大脑控制了。又从耳朵开始,细细的亲她,情不自禁说道:“不是抱怨身上酸吗?哪儿?我帮你揉揉。”

“不要脸!”慕容沅喝斥了一句,想起他昨天揉的那些地方,再想想自己被弄得哼哼乱叫,顿时涨红了脸,“你走开,我好的很呢。”

对于宇文极来说,有了那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也没啥避忌害臊的了。不等她答应,手就伸进了被窝里,往那暖暖的衣服里面摸去,“一会儿就好了。”不顾慕容沅挣扎扭动,搂紧了她,哄她道:“就亲一会儿。”

“流氓…”慕容沅的抱怨含含糊糊的,嘴被封住,舌头被缠住,暖暖湿湿的纠缠起来,胸前有电流悠然划过,不由颤栗,“唔…”呼吸渐渐急促,被他又揉又亲,很快软做了一滩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