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抱怨,这身体怎地如此敏感易被撩拨?药劲儿不是早过了。

宇文极的心情愉悦起来,她的身体喜欢自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彼此一种配合默契吧?只要这样继续下去,就算她将来真的想起什么,这生米不仅煮成熟饭,都熬成了糨糊,她也会慢慢喜欢自己的。

要是再有一个孩子…

对于二十岁的宇文极来说,孩子还只是一个抽象的概念,更谈不上父爱,但是却盼着有个孩子,能够留住孩子娘的心。

他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越觉得不错,身下的欲*望就开始慢慢抬头,先前“只睡觉,不欺负人”的话全丢在脑后,卿卿我我了一会儿,两人又共赴了一回巫山云雨。

这一次,慕容沅的神智是清楚的,清楚的感觉到在那一瞬间之后,自己身下不自控的痉挛收缩,一跳一跳的。大约是把宇文极夹的更紧了,他也把持不住,快速的抽*插了几下,一股热流洒在了自己身体的深处。

看来大自然对人体构造的设计,是讲科学的,咳咳…,这女人高*潮了,收缩那么几下子,男人就越发把持不住,然后双双共赴极乐美妙之境。突然又想起另外一个问题,目光担心,娇软道:“要是我怀孕了,怎么办?”

宇文极还在她的身上低低喘息,怔了一下,诧异道:“怀孕,当然生下来。”这有什么好问的?她这小脑瓜想的是什么?脸色微微一沉,“你不想给我生孩子?”

慕容沅脸色潮红,还在半羞半恼之间,“不想。”

宇文极自然是宠着她、惯着她,千依百顺的,可是一个女人,肯不肯为男人生孩子是原则问题,这个绝对不能退步!他正色再问了一次,“阿沅,你刚才的问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想生吗?”

慕容沅没接受他这个波段的信号,见他刚做完那事儿,就沉了脸,不由也是一股子恼火,“不想生怎么了?不想生,不想生,连个耗子都不想给你生!”

“你说真的?”

慕容沅赌气道:“真的!”

宇文极的脸色发绿了,“那…”他艰难问道:“你想给谁生?”

这下轮到慕容沅瞪大眼睛,先是惊愕,继而气恼,本来昨天的火气就没消,被他缠磨着又闹了一回,居然这副德性?!甚至还怀疑自己要勾搭别人?只觉得满心讲不出的委屈,气得推开他,“跟谁生,也不跟你生!”

“除了我,别的男人你想都不要想!”宇文极声音里含着愤怒,冷冷道。

这话彻底把慕容沅点着了。

她惊异的看着他,愤怒、羞辱,以及昨天被下迷药后的那些淫*靡画面,还有刚才的那一场巫山云雨,自己怎么会又跟他做那种事?她抬手,“啪”的一耳光闪过去,“你有病!”不顾自己还在赤*裸着,抓了衣服就往床下走,气得发抖,“再也不要见你这个颠三倒四的神经病!”

“你回来。”宇文极赶忙去抓她,“不穿衣服,当心冻着。”

“冻死算了。”

两人拉拉扯扯,锦被又是滑不溜丢的,结果一个没抓好,一个没站稳,两人骨碌碌的滚到地上,“扑通”两声闷响。慕容沅还撞到了脚踏上,不由“哎哟”一声,惹得外面的宫人快步赶来,在门口喊道:“皇上、公主,出什么事了?”

“不许进来!”慕容沅一声尖叫,要是被人看见自己和宇文极赤*条条的,自己往后也没脸活了,本能的往他身下躲,急道:“被子,被子!”伸手去抓被子,结果刚巧摸到那个家伙,还半软不硬的不肯休息,想起它的主人就来气,不由狠狠捶了一拳,“坏东西。”

“唔…”宇文极顿时弯下腰去,表情扭曲。

不会真的打坏了吧?慕容沅迟疑的看着他,自己刚才的是用劲儿了,可是没什么力气啊?再怎么生气,也不能把宇文极弄得断子绝孙,有些担心问道:“很疼?没、没问题吧?”

宇文极弯着腰,皱着眉,锁在被子里面不说话。

慕容沅心里没了底气,只知道男人那地方娇嫩脆弱的很,万一真的被打坏了,那可真不是闹着玩儿的,更不用说他还是东羌皇帝,这不是断皇储、乱江山吗?犹豫了一会儿,迟疑道:“要不…,叫太医过来瞧瞧?”

宇文极阴沉着一张俊美的脸,声音恼怒,“那是太医能瞧的地方吗?”

“那…”慕容沅又是后悔,又是委屈,“我给你瞧瞧。”

宇文极心下暗笑,这会儿知道担心了?要不是自己习武,要不是她没啥劲儿,还真不定踢出什么毛病。现在见她小心翼翼贴了过来,神色委委屈屈的,小模样儿可怜,只恨不得一把搂在怀里,好好的疼爱一下。

偏偏故意逗她,只把眉毛拧成一团,“那你看看,青紫了没有?”

自己的手有那么重?慕容沅不相信,不过到底还是眼见为实耳,猫了腰,往被子里面钻,从旁边掀了缝儿,透了光,目不转睛的盯着“小小宇文极”仔细观察,还伸手摆弄了几下,“看不出来啊?好像没事。”

从宇文极的躺在地上锦毯的角度,掀开被子看过去,之间那雪白娇小的身躯一丝不*挂,像小猫一样跪在前面,隐隐还能看见前面两团丰盈,而最最诱人的,是正好面朝自己的浑圆臀部,两瓣分开,隐秘的地方一览无余。

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血流加速,身下的东西迅速的抬起头来。

“哎呀,好了。”慕容沅在那头叫道:“你看它,还能用,肯定没有问题。”口气是卸掉责任以后的轻松,扭头回来,“这下你放心了吧。”话未说完,便被翻身而起的宇文极压在了身下,总算醒悟过来,“你…,你刚骗我!”

“阿沅。”宇文极身下的东西突突的跳,捞起她,让她跪在自己的前面,从背后将自己抵了进去,一阵温暖潮湿的包裹,湿哒哒、黏糊糊的,还带着刚才没有来得及处理的体*液,成了天然润滑剂,“再来一次,明儿开始让你休息三天。”

“放屁!”慕容沅在被子里黑咕隆咚看不清,只觉那滚烫的家伙又塞了进来,双手被他反剪握得牢牢的,脸贴在地毯上面,气恼骂道:“你个精虫上脑的家伙,唔…”身体开始前后摇晃,耸动,又动不得,又不敢真的叫太大声,只盼着他快点完事儿算了。

偏偏宇文极换了新姿势,得了新乐趣,玩得不亦乐乎。

背面折腾了半天,慕容沅丢了一次身子,他还在坚持着,又把她翻了过来,两人在被子里闷得不行,双双探出头,身下该做的动作却没有停歇。

慕容沅眼含春水、眉目如画,一头青丝散落在地毯上面,衬得身体白皙如玉,胸前的粉色好似二月里的桃花,诱人无比。

宇文极一面攻城掠地,还一面腾出手来挑逗她,用嘴里的口水沾湿手指,往她胸口的桃花苞捏去,揉得她哼唧乱叫。自己身下的快感也越来越强,气喘吁吁笑道:“还好刚才没有真的弄坏,不然…,你后半辈子怎么办?”

“嗯…”慕容沅娇滴滴的吟*哦喘息,不一会儿,身体跟着颤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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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极到底还是心疼她,加上连着吃了好几顿肉,的确吃饱了,于是真的信守之前的承诺,后面三天都没有再闹她,----养一养,养肥了才好吃呢。

慕容沅则是真的没力气了。

每天都窝在屋子里,别说出去逛花园子散步什么的,就连床都懒得下,三天至少有两天半是赖在床上,一见宇文极就喝斥,“不许靠近我三尺之内!”

可乐等宫女都是羞臊无比,几个懂人事的嬷嬷则是偷笑不已。

宇文极也挺尴尬的,不知怎地,见了她,自己就变作了色中饿魔一样,吃了还想再吃,总是忍不住,还真的别离太近的好。刘瑾升私下宽慰道:“按理说,皇上早几年就该收人的,想想啊,存了好几年的粮食,一下子哪里出得完?”

“放屁!”宇文极把奏折砸他脸上,“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干得那些事儿,歪门邪道的,扣你半年俸禄,回头自己到沁水公主那边去请罪。”

刘瑾升不由哭丧着脸,嚎道:“皇上,你这是过河拆桥啊。”

“还敢顶嘴?”

“奴才不敢。”刘瑾升抬手扇了自己一耳光,“叫你个没根的太监,去管大老爷们儿的事儿,该,该着的。”说着,又腆着脸陪笑道:“不过只要皇上有肉吃,拆了奴才这柴火也不算什么,奴才这是为主尽忠了。”

“越说越不像话!”宇文极绷着一张脸,撵了他,过后自己倒是忍不住笑了。

----和阿沅一起做那件事,的确销魂美妙。

到了夜里,今儿是正月十五元宵节,又称上元节,照例家家户户皇宫大内,都是要准备宴席的。慕容沅赖床不肯去,可乐等人三请四请的,又是陪笑,又是好话说了一箩筐,才哄得她换新衣服,打扮收拾妥当。

上了御辇,一路跟着宇文极往元宵宴席赶去。

大殿内燃了儿臂粗的红色描金大蜡烛,灯火辉煌,恍若白昼,周围是五彩斑斓的宫人们的,端木太后一身华丽的暗红色蹙金丝大衫,身子端正,坐在打听郑重,暗暗打量着慕容沅。哼,还敢说嘴?一副侍儿扶起娇无力的样子,媚眼如丝,肯定是被男人破了身子,房事过多,才会露出这种风流体态。

慕容沅翩翩然走了上来,娇软行礼,“见过太后娘娘。”

“别急。”端木太后笑吟吟道:“哀家有好东西给你。”侧首一点,魏女官便捧了一个木匣子上来,打开,取出里面的一対翡翠镯子,“你年纪轻,皮肤又白,带着个更衬得水头通透,颜色好呢。”

魏女官笑道:“是啊,沁水公主可是仙女儿一般的人物。”反正现在宇文极没有别的嫔妃,可劲儿夸也无碍,再者说了,慕容沅的容貌也当得起这份夸赞,“果然是要好东西配好人儿,才相得益彰呢。”

“来,哀家给你带上。”端木太后神色温和慈爱,她本身也是一个美人,微笑的时候颇为亲切,捞了慕容沅的手,“啧啧,跟缎子似的滑…”以她太后的身份,说这样的话不免有些轻浮,太妃公主们都朝那雪白的手腕看了过去。

慕容沅被太后抓住不耐烦,正要抽手,就感觉自己手臂一凉,袖子被掠了上去。

端木太后惊讶道:“哎呀,你的守宫砂呢?”

这话问得妙,要是慕容沅不承认跟皇帝有了男女之事,那岂不是跟了别人?更是死罪一条了。可要是承认了,皇帝还在三年孝期里面,她作为远嫁而来的公主,耐不住寂寞勾引皇帝,不说罪名,这名声就先不好听了。

慕容沅心下着恼,就知道太后肯定没按什么好心,眼下不认也的认,奋力抽回了自己的手,不悦道:“太后问皇上吧。”

“这是什么话?”端木太后脸色一沉,“守宫砂护着姑娘们的贞洁,你自己有没有失贞,难道都不知道?”悠悠道:“皇上还在三年孝期里面,可不见得那么糊涂,自己打自己的脸,违了誓言。”

众人的目光都朝慕容沅看了过来。

慕容沅又羞又气又恼,这事儿是摆出来讨论的吗?还有,还有,太后那话什么意思,自己还跟别的男人勾搭了不成?眼看周围一圈儿都是东羌人,越发觉得孤立无援,只觉被众人嘲笑不已,不由恼怒的看向宇文极,“都是你做的好事!”

宇文极将她拉在自己身边,护着,然后脸色阴沉道:“母后,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阿沅清清白白,她的守宫砂自然是朕弄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