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文槿合上书籍,浅浅笑道,“我将军府似是没有狗洞。”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是补23号的,,,

小剧场第二期_0124

南郊意外发生后,笔者相继走访了现场几位当事人,留有访谈记录,以备查阅。

(一)高入平

笔 者:你当时为何没有冲上去,邵文槿都上去了?

高入平:如果是女人,兴许我会考虑。

笔 者:,,,他们说你其实是反应迟钝。

高入平:我想说,我一心一用,心无旁骛,不像邵文槿,同我比试还惦记着旁人。

笔 者:我指的是迟钝是,比如说,你怎么就知道少卿不是女的?

高入平:…

笔 者:…

高入平:他还是不要是女的比较好。(微顿)还有,他如果是女的,你也不要剧透给我,我不感兴趣。

笔 者:,,,那你对什么感兴趣?

高入平:振兴高家!整垮邵文槿!!

笔 者:(汗颜)最后一个问题了,有什么想和作者交流吗?

高入平:有,如果阮少卿是女的,不要剧透给邵文槿,让他断袖!!!

笔 者:准了,,,

(二)邵文槿

笔 者: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邵文槿:没想。

笔 者:那救到少卿后,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比如,手感之类的。(嘿嘿~)

邵文槿:没留意。

笔 者:…

邵文槿:(突然想起什么)说起手感,好像,有些??

笔 者:(张大眼睛)你接近了,再想想?

邵文槿:抱起来的手感是要比拎起来好些。

笔 者:(怒)你自己断袖去吧,众望所归。

邵文槿:(腹黑笑)其实,好像无意中摸到了柔软的地方,我还不是很确定。

笔 者:你想确定吗?

邵文槿:你提前剧透给我会更好些。

笔者:剧透是吧?

邵文槿:嗯。

笔 者:鉴于你是楠竹,给你特权,但只许问一个问题,只有一个,想清楚??

邵文槿:就是洞房的时候,??

笔 者:噗,,,

(三)陆子涵

笔 者:看你当时吓呆了。

陆子涵:好可怕(不断平复情绪),完全没有想到,太突然了??

笔 者:让我们给陆二一点时间平复。

陆子涵:(心有余悸)以后这种危险场景,能不能放别人进去?我虽然在配角栏里是最后一个,但是是完全是凭我的个人魅力冲上配角榜的,你自己看前三个,哪个不是靠着和女主的裙带关系上榜的?邵文槿,那绝壁是潜规则;睿王,他只会装萌,装萌谁不会,我是不耻好吧;苏复,不予评论(老爹说了,不要惹苏家,因为作者十分钟爱苏复的玄孙,惹到了,以后就没有跑龙套的机会了,这个问题很现实,咳咳,整理情绪,继续)。我为了上个配角榜,我连这种戏都要客串,我容易吗?我混个配角,我容易吗?

笔 者:由于当事人情绪至今比较激动,我们下次再采访

场外声:我容易吗我???

笔 者:切!

(三)阮 婉

笔 者:侯爷,针对今天的事,大家想…?

(笔者还没有问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少卿少卿”一幅哭腔,小傻子来了…)

笔 者:要不要先安慰下小傻子?听说你出事,他吓坏了!

阮 婉:(淡然)不必,等我两分钟。

(噼里啪啦说话-伸腿-噼里啪啦说话-扶起-噼里啪啦说话)

(宋颐之:少卿最好啦~)

阮 婉:搞定了!

笔 者:…

阮 婉:有什么想问的吗?就一个问题,本侯还要去看邵文槿呢。

笔 者:两人关系很好嘛,咳咳,你看邵将军英雄救美了,准备如何报答他?你知道,一般故事情节都是楠竹救了女主,然后女主以身相遇神马的??

阮 婉:他不是也救陆子涵了吗?

笔 者:…邵将军,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好,各位读者,第二期的小剧场到此结束,欢迎大家关注第三期,出没时间不定,但是笔者会一有时间加更,加小剧场的,恳请各位看在卖萌的份上,多多收藏和评论??

有人扯衣袖。

笔 者:求收藏的关键时候,不要出来打岔,求不倒就砍你戏份。

宋颐之:(委屈)你连陆子涵和高入平都采访了,为什么不采访我?(眼泪汪汪)

笔 者:(顿时心软)小傻子,你当时不在,采访你也没有用啊,你下期再出来吧,给你做个专场好不好?

宋颐之:不好,你们就知道唬傻子,我不依!

笔 者:好好好,小傻子,偷偷给你开个特权,你可以随意问个问题,作者无条件剧透。

宋颐之:(不假思索)扶摇妹妹的左手是不是真的有七根指头?

笔 者:… 同样是问问题,你看看人家邵文槿,唉…

明日三更~我要加油~

第五十二章 小温馨

第五十二章小温馨

邵文槿有意调侃,阮婉也不气恼,反是双手背在身后,徐徐上前。

眉间几许轻松之色,修长的羽睫微微上扬,顾目一笑,“怎么,就许你邵文槿钻我昭远侯府的狗洞,不许我翻你将军府的后墙?”

一月未见,阮少卿不肯吃亏的性子分毫未变,再看她这副狼狈模样,就知翻墙费了不少功夫,邵文槿轻笑出声,“难得昭远侯雅兴,翻便是了。”

眼波静籁,唇畔却是带着几分暖意。

阮婉顺势挪得更近了些。

邵文槿气色红润,脸上亦无倦容,不像她之前猜测的那般糟糕,阮婉心中莫名安宁。只是他倚在床榻上,右手臂明显僵滞,也不见得有多好,阮婉便又忧喜参半。

不好意思明问,只偷偷瞄了他一眼,佯装不经意问起,“躲起来不见人,是因为下不了床?”

邵文槿大方看她,平淡的眸子里噙着微微笑意,“伤筋动骨一百日,躺一月又算不得稀罕。”

还真躺了一月?

阮婉眼光有些怔,遂而多打量了他几翻。右手臂的伤一眼可见,却不至于下不了床。

若不问清楚,阮婉心中又惴惴不安。指尖下意识轻敲着折扇,便自顾端详起他房中陈设,好似自言自语嘟囔道,“伤到手臂就要躺一月,矜贵得很…”

邵文槿就也不拆穿她,“伤到腰了,起不来身。”

阮婉手指蓦地收紧,缓缓回眸,身心便好似被什么给狠狠撞击了一般,有些愧疚看他。

邵文槿握拳轻咳一声,继而悠悠开口,“虽是伤到腰和手臂,伤势却都不重。若是有旁人造访,见到这般模样却卧床不起,不知道的还指不定以为将军府的人有多矜贵。”

言及此处,有意抬眸看她,阮婉也目含笑意。

邵文槿便又继续,“所幸谢绝见客,竟不想,还有人是翻墙进来的。”说得一派温静淡然,阮婉却跟着哈哈笑起来。

都说她锱铢必较,其实有人才是睚眦必报。

心照不宣,也都不继续方才话题。

阮婉随意行至书案旁,偌大的书架,里面搁着零零散散的卷轴。墙上挂得,便都是些小有名气的画作,阮婉悉数认得。

一一看来,瞧得其中一幅时,驻足看了良久,半晌才好奇问起,“邵文槿,你喜欢齐丹的画作?”

也不回头,眼底隐隐噙着笑意。

齐丹是近百年来少有的书画双绝,画笔惊艳,才华出众,却一直备受争议。

不为旁的,只因为齐丹是女子。

名门闺秀会些书画,是才情,旁人趋之若鹜。但女子想要在文人雅士圈内有一席之地,根本是天方夜谭。

偏偏齐丹的书画造诣又高,性情又清高倔强,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更何况还是个女子?

哪里容得一个女子如此?

齐丹便一直不为当世所容,直至过世后多年,才陆续有人开始推崇她的画作,也难登大雅之堂。即便纪子这般公认的书画大家,稍稍为齐丹说上一句,都会引来诸多非议。

女子不仕,世俗观念根深蒂固。

书画亦然。

是以齐丹虽然盛名,却一直不能冠以大家之名。

出使长风之时,阮婉见过邵文槿作画,就对他改观不少。而眼下,他房中竟然挂有齐丹的画作,阮婉未觉莞尔,笑意却已然蔓上眉梢。

心中更是莫名期许。

眼角余光还偷偷打量。

“虽是女子,画风不让大家。”

阮婉抿唇一笑,继而低眉垂眸。再回头时,秋水潋滟,心情就似窜上了云端,“邵文槿,你何时喜欢画画的?”

“小时候教书的先生喜欢,就跟着学了些,学得不精。父亲不喜欢我弄这些,就搁置了。”

阮婉撇嘴一笑,喃喃道,“画画也没什么不好,我爹就不拦我,还给我搜罗了各家名作。”她能画风蓝图,陆康也亲口证实是公子宛真迹,那她也没有什么好在邵文槿面前隐瞒的。

阮婉害羞扯了扯手中折扇,咬唇回头,却见他掀被子起身。

“你…你做什么!”脸红倏然一红,眼中便全是骇然,继而转过身去,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邵文槿不以为然,“起身走走,躺在床上委实无聊得很。”

躺了一月,又不是不能下床,便又继续。

身后是衣服作响的窸窣声音,阮婉吱吱唔唔半晌,“你…你…先换完衣服,我出去等…”

撒腿就要跑。

邵文槿轻笑,都是男子,你扭捏什么。

阮婉才恍然大悟,要真是跑出屋去就太过特意,当下躲到屏风后,故作恼意道,“长得又不好看,谁稀罕看你!”

邵文槿无语摇头,半晌,屏风后走出。

阮婉稍作迟疑,还是上前扶他,邵文槿便笑,“昭远侯,邵某担不起。”

阮婉狠狠瞪他,“你不是洪水猛兽吗?洪水猛兽也有担不起的时候?那日飞出去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担不起?”

邵文槿好气好笑,“阮少卿,你骑马是我教的,你若被马踩死,我也脸上无光。”

“邵文槿你!”阮婉一急,就踮脚看盯他,温和的鼻息恰好萦绕在他颈间,惹得某人稍许错意。

“要不是见你有伤…”

耳旁的继续喋喋不休,邵文槿竟没有听进去几分,待得回神,便唯有最后那句,“…邵文槿,你到底有没有再听!!”

撇嘴怄气,眼底的清澈却动容若琉璃。

尽管秦书不知昭远侯是如何出现在将军府中的,但见昭远侯竟和大公子在苑中一道品茶,秦书就觉画面诡异得难以用言语形容。

阮婉从未与邵文槿一处呆这般久,也大抵犹如预期,隔不了多久就会被气得面红耳赤。

邵文槿也没好到哪里去。

大眼瞪小眼,气不打一处来。

但即便如此,谁也没说要先起身离开,反是一直待到接近傍晚才慌慌张张离开,还遍遍叮嘱秦书,不许说在将军府见过她。

秦书望了望邵文槿,只得点头。

最后还是由秦书托着她,选了一处翻墙出去,邵文槿无语到了极致。

却也盯着她翻出的地方,笑了良久。

再迟些,父亲和文松回府。

晚膳时,他才听文松道起,“今日阮少卿委实怪得很,竟然是头三个到蹴鞠场的。蹴鞠的时候心不在焉不说,还未踢够一炷香时间,就告假离开,将睿王一个人丢下就回府休息去了。也不知是不是病了…”

邵文槿手中筷煮略微一滞,牟晗笑意,夹得菜式却掉落下来。

邵母责备道,“原本右臂就有伤,你又用不惯左手,哪能事事都自己来。”言罢,亲手夹了一些在他碗中。

邵文槿言谢。

邵母悠悠一叹,继而转向邵父道,“将军,文槿去年就已行过加冠礼,将军征战未回,家中无人做主。如今,文槿房中也该添人照顾了。”

邵文槿的笑意就僵在脸上。

邵文松就跟着笑起来,“娘亲,上次西昌郡王携扶摇郡主进京…”

邵文槿一脚踢过,“吃你的饭。”

邵文松笑不可抑。

邵母却饶有兴致,“扶摇郡主如何了?”

邵父道起,“皇后要替文槿做媒,迎娶扶摇郡主。”

邵母喜上眉梢,“皇后娘娘有心了。”有陈皇后做媒,西昌郡王又亲自领了扶摇郡主进京,那十有八/九好事将近。

邵母心底就似抹蜜,“你们父子三人都瞒着我作何?”

邵父眼色微敛,“夫人,西昌郡王是一方枭雄,邵家又手握众兵,文槿的婚事,陛下怕是另有打算。”

一席话说得极其隐晦,邵母自然听得懂,遂也不再多问。

邵文槿却突然失了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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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阮婉心情好得不得了。

也不乘马车,穿着蹴鞠的衣裳,同赵荣承一路踱步回侯府。

今日翻墙见到邵文槿,对他的伤势也心中有数,还听到他对齐丹的评价,阮婉走了一路便笑了一路。

临到府门口,才朝赵荣承笑道,“不知道,你明日军中无事吧?”

赵荣承哀怨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