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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君已尝到了帝王滋味,生与死,不过轮回罢了。”龙焰之挥了挥手,“请回吧。”

他对墨阳言语间,倒也平平淡淡的客气,只是这么快就下逐客令,让墨阳无法交差。

墨阳站立原处没有走,师父算到龙焰之不会轻易离宫,所以还教了他最后一招——骗。

只是想骗龙焰之,似乎比登天还难。

他可是魔教出来的祖宗,论起手段心思,比谁都要精明,墨阳又是方外人,极少与人来往,武功在行,骗人不在行。

可他只说了一句话,龙焰之一直波澜不惊的脸色就变了。

“君上不想见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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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无香在柔软的藤蔓中,仿佛婴儿沉睡。

她又梦到了龙澈,还有冷璇玑。

只是这一次,没有血雨腥风,没有刀光剑影,只有两个人坐在唤情树下,静静的看着夜空。

慢慢的,夜空变成了黄沙,唤情树边的宫殿花圃,都被黄沙一点点覆盖,变成陈旧的黄。

无帝城没有了春夏秋冬繁花似锦,变成了荒芜的沙漠…

像她从中土出发,路经险恶的沙漠,黄沙里只有毒蝎蛇虫,不见一个族人。

无帝城最终还是毁在她的手中…

冷无香猛然睁开眼睛,那双异紫的双眸,不知是否因为藤蔓中没有丁点光芒,显得格外漆黑。

她还没死吗?

体内传来一阵刺痛的寒冷,在回应她的心思——她没死,身体里的毒血又在发作,血液似乎都冻成了细小的冰针,从血管肌肤里蛮横的划过。

“凌流风?”冷无香微微一动,才发现有一双手,紧紧包在她的腰上,指节僵硬,想要分开,也许只有斩下这双胳膊…

凌流风觉得自己做了漫长的一个美梦。

他梦到了自己的父母,兄弟,还有妻子,梦到在天都堡最昌盛的时刻,父母和满座的兄弟看着他成亲——与冷无香拜堂,洞房…

可就在洞房时,龙焰之又出现了,手里攥着新娘的贴身肚兜,对他微笑。

“龙焰之,我要杀了你!”凌流风一个挺身,鱼跃而起,却看见眼前一副美景——月光粼粼,夜花如海,不远处的湖水,如同天鹅绒,里面有个神仙般的女子…

这不就是他们初相见的场景吗?

他死了?老天怜他一片深情,所以安排他们在地府重新开始?

冷无香侵在冰冷的水中,依旧感觉不到温暖——与她体内快冰封的冷相比,湖水就像是温热的。

可习惯了龙焰之身上的热量,这水里,根本解决不了她的冷。

“无香…”凌流风浑身酸痛,不止是因为跌下来时被气流击伤了筋骨,还因为其中的毒气,让他不适。

虽然冷无香已替他做了简单的处理,又用灵力帮他尽快恢复,可自己却受不了体内的阴寒,为了避免将他当成暖身的人,在湖中抵抗着那股阴邪的冷。

她和龙焰之,终究是割不断的。她跌下悬崖,设下了最后的计谋,想让龙焰之用一生来偿还。

可没想到,龙焰之也在她的身体里种下了渴望,让她离开了他,毒血发作,就想让他用身体来安抚…

“无香,你没事吧?”凌流风跌跌撞撞走到湖边,已知道他们都没死,只是看见湖水里海无香的脸色,慌乱了起来。

疯狂

“无香,你没事吧?”凌流风跌跌撞撞走到湖边,已知道他们都没死,只是看见湖水里海无香的脸色,慌乱了起来。

月色下细看,她像是中了什么寒毒。非但脸上有一层惨白的冰霜笼罩着,就连她身边一尺左右的湖水,也凝聚着薄冰,如同冬日的湖面。

“走开。”冷无香正试图用冷家的心法灵力去压制体内的冷寒,忽然一个相比她体温来说,简直就是火炉的东西靠过来,她心中一惊,立刻呵道。

虽然已经武功全失,可不知是因为她是千绝宫的真正宫主,还是因为她在龙国被当帝后供着,又或者她在中土已习惯了金枝玉叶的身份,总之,她轻轻一喝,虽无内力,却也有几分震慑。

换成以前,凌流风嘴上定会忍不住嘲讽她的公主脾气,可现在,他只愣了愣,随即一把将她抱上岸来。

凌流风体内余毒未消,抱着她没走几步就跌在地上,腿脚软麻的使不上劲来。

顾不上诅咒魔域这鬼地方,凌流风伸手摸了摸她的心窝,那里一点热气也没有,冷的像冰窟。

“无香,你别吓我…”凌流风现在哪顾得上恨她,若是龙焰之也在这里,不能同生,他还是会选择和她一起死。

但此刻,月色朦胧,花朵皎洁,他能这么真实的抱着她,多感受一丝生的幸福,凌流风一点也不想死。

“别碰我!”冷无香皱了皱眉头,心口被滚烫的手熨帖着,舒服的让她快要融化了,小腹下的丹田,阴寒的也想被抚慰。

寒毒发作,果然变成了习惯,想用龙焰之滚烫的身体来镇压…

可她现在还有着意识,这不是龙焰之,是凌流风。

“你的身上怎如此冷?”凌流风将她抱在怀里,双手在她身上游走,希望能给她一点热量。

他试着输入真气,可却被一股巨大的灵力反弹回来,冷无香的身体似乎被一层看不到底灵气保护着,内力无法输入她的体内。

“你…你去…去生火…”冷无香察觉到自己体内的反应,她轻轻拽住凌流风的手,硬生生的忍住想求欢的渴望,苍白着唇,虚弱的说道。

冷家的灵力为何能医治他人,却无法逼出自己身体的寒毒?

冷无香咬破舌尖,苦苦抵抗着身体养成的习惯,她与凌流风…不能再错下去。

若是今夜两人都看不到明日的太阳,她或许…或许会顺其自然。

可她还不想死,无帝城要被毁掉了…她感觉到乾坤阵的震动,唤情树在不安的哭诉,龙焰之一个人…无法应付大国师。

她已丢尽了冷家的颜面,那么多年没有承担过自己的使命,只是在最后一刻,将一切交到仇人手中,想让他如同当年的璇玑祖上,带着悔恨度完余生…

原以为历史会重复,只不过,那一生,龙澈死了,留给冷璇玑无尽的悔恨,这一世,她用龙澈的方式,去惩罚龙焰之…

“无香,你到底中了什么毒?”凌流风被隔绝在火圈外,冷无香不准他靠近半步,他本不想听她的话,可一靠近,就见她口吐黑血,只得站在外面焦急的看着。

冷无香只是在他靠近时咬破舌尖抵抗邪念,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偿还与凌流风的“夫妻之情”。

欠下他的,若这么来还,她会更后悔——自己的命,随时会中断,若某日毒血发作死去,凌流风的性子,岂不是会做出更激烈的事来?

“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你千万别靠近…”冷无香被体内的毒血折腾的渐渐没了力气,蜷缩在火堆边,不知是睡了还是昏迷过去。

凌流风坐在另一侧,静静的看着她的脸,没有想到…真的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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缥缈山终年被雾气围绕,山上的树木为了见到更多的阳光,拼命的往上生长,所以在缥缈山上,只要抬头,就能看见云雾围绕在粗大的树干上,恍若仙境。

极少人会来此处,因为缥缈山和魔域一样,野兽凶猛,又处处云雾,进去就被困住,找不到回来的路。

神庙真的是一座庙。

高大雄伟的庙,而里面大大小小的院落房屋,能容千余人。

神庙方圆百里,处处都是玄机阵法,难怪没有人能踏入此地,且不说缥缈山里的怪兽凶禽,只这些入天的松林阵,若是有人误闯,别想走出来。

一个腰佩长剑双眸精光闪闪的年轻人,熟练的穿过各种阵法,身后跟着一队精兵,走在中间的男人,眉眼俊美风雅的近乎娇秀艳丽,可却没有一丝脂粉味,幽沉的黑眸偶尔闪过的光芒,如同出鞘的利剑,令人不敢正视。

他正是龙焰之。

黑底玄边的衮服,裹着他精壮的身体,让人一眼看去,忘记了那秀美俊雅的面容,只觉寒气入心。

龙焰之被“请”来了。

准确的说,龙焰之被“拐”来了。

只是,他心甘情愿接受这样的诱拐。

龙焰之的心里清楚,冷无香在神庙的可能性不到百分之一,可只要有一丝希望,他就不想放弃。

封平,也该见。

最初拒绝墨阳不想见封平,只是因为,龙焰之不想在神庙见到他。

神庙,终究不是自己的地盘。

对行事谨慎的龙焰之来说,他若非有十成把握,就不愿轻举妄动。

“师父,龙帝到了。”墨阳将龙焰之领到大殿上,请他稍等,亲自去汇报。

“君上驾临,智海有失远迎,恕罪恕罪。”一声雄浑的佛号之后,身穿袈裟,手拿禅杖的神庙主持终于现身。

“后主何处?”龙焰之也是第一次见到神庙主持的真容,可他并不客气,开门见山的问道。

“龙帝莫急,宫主体内积寒极重,如今正在闭关清修,再过些时辰便能出关…”老主持智海年约百岁,健朗硬板,须眉皆白,满面红光,如今眼神里略带一丝疲惫,可依旧容光焕发。

“高僧久居神庙,不问世事,定不知‘欺君’这个词吧?”龙焰之淡淡开口,艳丽至极的眉眼,没有任何表情。

“今日老僧既尊龙帝为帝,也是因宫主口谕…”

“本君若未能见到后主,也没有心情去见他人。”龙焰之打断老主持的话,冷无香写给神庙的信,他看的清清楚楚,知道神庙现在想用他去招抚封平,不敢放肆。

“龙帝,只怕您还不清楚这无帝城与冷家血灵之间的奥妙。”老主持微微一笑,不急不忙,只要龙焰之被骗来了,他就有法子说服这年轻人。

“奥妙?不就是同存同亡。”龙焰之想到墨阳报信,乾坤阵被破,也是因为千绝宫的衰微。

“龙帝英明,的确是同存同亡。可乾坤阵被破,宫主非但毒血攻心,冷家之灵也开始涣散,神庙虽有护法竭力护她性命,但那封平,破了乾坤阵,又破风云八卦阵,如今被当年璇玑祖上留下的九珠璇玑阵挡住,若是再被破了,宫主本就命悬一线,只怕守不住…”老主持本就慈眉善目,不像是打诳语的人,如今眉头微锁,满面愁容,不敢再往下说去。

这座玄机处处的缥缈山,也如同千绝宫,阵阵相扣,每一代千绝宫的宫主,都会在百岁之时,来缥缈山设下阵法,或修缮先祖留下的阵法…

而封平势如破竹,如今被冷璇玑的阵法挡住,可见已到了冷家最后几代传人布下的阵法,快逼到了神庙。

“封平何处?”龙焰之眼神微微一沉,无论这老和尚是否在诓他,都不能真的让封平毁了无帝城。

否则,冷无香连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

“君上这边请。”老主持心中稍宽,打了个佛号,伸手说道。

九珠璇玑阵,是冷璇玑临死前,耗费心血布下的阵法。

或许他那时候就已料到,有一日,龙澈的部下会来此处,又或者,他在布阵时,想到了忘不掉的那个人…

所以阵法的中央,静立一块彩玉雕像,如真人大小,雕刻的极为精细,眉眼艳丽,唇红齿白,眼神如同真人在世,带着点娇嗔,腮生风情,说不出的动人。

龙澈的雕像,镇守着九珠璇玑阵!

封平握着天绝剑的手,在微微颤抖。

只要挥剑,用半分的功力,拦腰斩断那英姿飒爽的美丽女人,这阵,根本困不住他。

可是,封平站在雕像前,痴了一样,怎么也举不起手中的长剑。

“澈儿…”封平伸出手,一双精锐的双眸里,有点点雾气,“你怎被他困在这里了?”

粗糙的手指轻轻碰上白玉雕像的脸,那雕像竟像活的一样,还有着暖暖的温度,像是在对他笑,阳光下,那双黑玉镶嵌的眼睛,还带着水润的光泽。

封平甚至怀疑,只要自己微微用力,还能感受到那肌肤的弹性。

他痴痴的看着龙澈的雕像,爱不释手的一遍遍的抚摸着她的长发,她的面容…

也许只有冷璇玑才能将她刻画的如此栩栩如生,比起他凭借记忆画的龙澈画像,这彩玉雕成的龙澈,简直就是从烽火中走出的真人。

封平被困璇玑阵三天三夜,只是因为,他这三天三夜,对着龙澈的雕像痴痴相看,不愿离开雕像半步。

冷璇玑布下的阵法,不是借助天和地,而是借助人心。

他布的,是迷心阵。

无论谁进来,都会被魔女迷了心。

就像他当年亲手用五彩石雕刻龙澈的模样时,在这缥缈山待了整整百日,直到自感大限将至,才回到千绝宫,交代后事。

“澈儿,你生前被他勾去了心,死后还要被他锁住身…冷璇玑太可恶!我带你回去好吗?”封平一直在龙澈的雕像面前喃喃自语,直到第三日,贴身随从提醒他不能在此消耗时间,他才依依不舍的对彩玉雕说道。

“澈儿,你疼了吗?”封平想要将龙澈的雕像整个搬走,可他刚一动,心里就一疼,好像龙澈皱眉了一样。

她若皱眉,封平就恨不能竭尽全力搏她一笑。

“国师,您…您是否被这妖阵迷了心?”身边一个贴身侍从终于看出不对,龙澈的雕像他们不敢多看,因为那彩玉石光芒闪闪,看一眼都觉眼睛发花,加上封平令他们都跪在龙澈的雕像前,不准妄看君上面容,所以侍从察觉出不对来。

“闭嘴!”封平一听,立刻勃然大怒,“冷璇玑他敢迷我的心?这世间…这世间…”

封平又看向龙澈似乎含着笑意的黑眸,语调悲怆起来:“这世间只有你这傻女人被他迷了心,他到底哪里好?你情愿为他死,也不愿为我活…”

“国师,大军在阵外候着,事不宜迟…”另一个侍卫又说道,他们只想占领这桃源仙境,大国师刚开始势如破竹,可如今,被这个玉雕阻住了去路,耽误了三日,也未能前行一步。

“澈儿,你莫怕,我带你回魔宫,带你回去。”封平想将玉雕抱走,可那玉雕像是生根似的,一动也不动。

若是用蛮力,只怕会毁了精巧绝伦的玉雕。

封平开始命人从地下挖,当有人的剑触到下面深埋的玉石时,龙澈的雕像突然开始有细小的裂纹出现。

封平一直盯着龙澈的雕像,猛然喝道:“住手!”

他伸手抚上龙澈垂在肩上的长发,那黑色的纹路里,有断痕出现。

冷璇玑真是煞费苦心,像是知道他会连根挖出龙澈的雕像来,那雕像竟与土里的山石长在了一起,只要震到山石,就会传到雕像上去,整个雕像很可能就会变成一堆碎玉。

“啊!”封平发现冷璇玑的用意之后,对天长啸起来,“澈儿,我的澈儿!冷璇玑,你这无耻之徒!无耻之徒!!!你把我的澈儿囚于此地…啊…啊…”

那声音苍劲入云,震的随身侍卫们都面如土色,许多飞鸟更是从树梢掉落,被硬生生的震碎了筋骨。

封平整个人都疯狂了,被冷璇玑百年前设下的阵法,逼得快走火入魔。

“君上,封平武力在无帝城,只怕找不到敌手,若是他对您发难,老僧定会护主周全。”智海命墨阳在前领路,自己则伴君左右,说道。

龙焰之不置可否,只是听封平凄怆的声音,心中不觉也悲怆起来。

若是冷无香真死了…他究竟是欢喜多一些,还是痛苦多一些?

到如今,龙焰之都无法看清自己对冷无香的心,他在不知不觉中了她的情毒,在冷无香离开之后,才陡然发作,每日,见着千绝宫的一切,都会想到当初他们曾在此处说了些什么话,做了些什么事…

如此反复,只三日而已,龙焰之就觉心越来越空,每日都会去唤情树下,想感觉冷无香的存在…

“宫主已下了令,神庙会辅龙国定天下,不愿再见杀戮,只盼龙帝多加耐心相劝。”

智海今年一百三十七岁,他错过了无帝城最风光的时候,来到这世上刚刚懂事,看见的,是圣魔之战后的凄惨世道,当时无帝城人,被外族伤的奄奄一息,冷璇玑去世之后,千绝宫也是一落千丈,曾经的繁华,变成了一片荒芜…

智海被选为神庙主持之后,老主持就对他说过,六十年后,紫微星灭,格局大变,无帝城会消失于世…

当时谁也不懂老主持的谶言,直到今日,智海才参透师父的话。

无帝城会消失。

因为无帝城不再无帝,将步入大同王朝的新格局。

龙国,若不能引领一个王朝的新生,那无帝城会终结于封平手中。

无论是什么结果,龙澈都赢了。

“她想让本君后悔。”龙焰之路过一株巨大的唤情树,突然停下脚步,伸手抚上树干,低低的说道,“休想…冷无香,你这辈子,都别想让本君败在你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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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无香看着手中的长发,原本乌黑的发丝,发梢处变得银白。

原本,她以为是寒毒留下的冰霜,并未在意,可今日,在阳光下清晰的看见发稍尾端的那半寸长的银白,她像是在出神,半晌也没动。

“无香,我们不要走了,就在这里住下,生一群可爱的孩子,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什么都听你的…”凌流风早就发现她的异常,只是他一直不忍说。

她每发一次寒毒,都像是从鬼门关走一圈,凌流风只恨自己不能以身代劳,减轻她的痛苦。

“皮之不存毛将安附?”冷无香的眼神终于从自己长发上收回,看向凌流风,“若是无帝城变成了荒漠,这里也很快会黄沙一片。堡主,我只求你一件事,速回血池,同心抗敌。”

“呵…你不如这样说,让我臣服龙焰之,给他当先锋,借封平的手,灭掉南楚国。” 凌流风的笑容蓦然敛去,冷声说到,“无香,你还不明白吗?我宁愿和你一起死,也不会看你在别人的怀中,如今我没本事,杀不了龙焰之,可杀不了他,也不会和他交好!”

“凌流风,你真是个没远见的笨蛋。”冷无香轻轻皱眉,这种话还能说的傲气十足,他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她还没找他算账,这男人第一次废了自己的武功,第二次拉自己跳崖,这究竟是爱,还是恨?

“我是没龙焰之有远见,我是笨蛋,那又怎样?现在,你还不是跟我在一起?”凌流风见她有了喜怒之后,一嗔一喜都灵气逼人,不觉心痒起来,“娘子,我可是大度的人,你与那人之间的种种,我都不管,只要你现在跟我在一起,我以后会对你好…来亲一口…”

冷无香伸手推开他凑过来的脸,淡淡说道:“你连兄弟都不要了?”

“他们没了我,会活的更好。”凌流风趁机在她香软的手心落下一吻。

“那龙焰之占了你的拜堂妻,你一点都不想报仇?”冷无香说到龙焰之的名字,就有几分不舒服。

“你想忽悠我什么?”凌流风又想占她便宜,毛手毛脚的凑过来,心里明镜似的,问道。

“龙焰之这个男人,心思缜密,高深莫测,要是想把他玩弄于鼓掌间,不可能是不是?”冷无香休息好了,站起身,又往前走去。

“也未必,”凌流风立刻跟上去,“每个人总有弱点。”

“可他不是人。”冷无香笑了起来,今日阳光太好,而且寒毒又没发作,精神都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