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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少年哼笑一声:“你们这些没学问的,能生米的可多了去了,还有麦子啊,水稻啊什么的都能生米。”

小高衙内最后拍板决定,“高粱玉米和水稻,这几个答案中总有一个是对的。”

季如祯微微一笑,“我只是问米是谁生的,没问米是哪来的,所以你们的答案都不对。正确的答案是,花生米。”

“花生…”小高衙内被这个答案狠狠堵了一下,“这…这都他娘的是什么烂问题,你分明就是在忽悠人。”

季如祯祯挑眉轻笑,“所以你是想说,你赌不起?”

小高衙内炸毛,“谁说我赌不起?”

“那我刚刚问你的问题你有答上来吗?”

“我…”

“没答上来,就证明你输了,你该不会是想逃避事实吧?”

小高衙内气得直翻白眼,他拍着胸脯道:“我高哲尧从来不干那么没品的事…”

季如祯得意一笑,“所以你这是承认你自己输了?”

“我,我这不算输,分明就是你出的问题很有问题。喂,你居然把桌子上的菜都吃光了,你是猪啊…”

就在小高衙内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被人给阴了的时候,季如祯突然伸出手指,指向众人的身后,“快看,那边来了一群爹…”

一群爹?众人万分惊悚地齐刷刷回过头,发现那边什么都没有,当众人转过身时,意外的发现,已经酒足饭饱的那个不知姓甚名谁的丫头,居然眨眼之间,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众人:“…”

季如祯万万没想到,当她吃饱喝足回到家,她和包子那所谓的家,竟然被砸得一片狼藉。

桌子翻了,椅子倒了,杯碗碎了,就连包子最喜欢的一只波浪鼓,都不知被哪个乌龟王八蛋踩得面目全非。

而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包子失踪了。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急三火四跑进来的,正是邻居何婶。

看到季如祯,何婶心急火燎道:“如祯,你总算是回来了,出大事了,朝雨被你堂舅派来的家丁给强行带走。那些人临走前放下狠话,如果想见你弟弟,就去金玉大街徐府亲自领人。”

季如祯此时面沉似水,她嚣张跋扈了那么多年,这种被侵犯、被威胁、被逼迫的感觉,已经有好久都不曾体会到了。

堂舅是么?

虽然重生之后,她对这具新身体所遭遇的恩怨情仇没什么兴趣,但既然季如祯现在的身体由她来接管,她就绝不容许任何人来挑衅她的权威。

看着眼前这幢被装修得富丽堂皇的大宅子,季如祯忍不住想,如果她那个无缘见面的娘没有去世的话,此时此刻,这幢大宅子也不至于跟她这个倒霉的魂穿人士失之交臂。

虽然钱财这种东西对她来讲只是达到目的和工具和筹码,但没有这些筹码,在世间活着,就等于是寸步难行。

没事,不急,慢慢来!她有的是时间,陪那些折辱过她、欺负过她的人血战到底。

不客气地敲开徐府的大门,当门房看到来者竟然是季如祯时,眼底闪过一抹鄙夷和嘲弄。

季如祯现在没时间跟这些狗仗人势的家伙去计较,她直接道明自己的来意,那门房虽然看不起她,却也没在这方面多为难她。

不多时,季如祯被一个使唤丫头带到了主厅,一进门,就看到主厅里坐着几个人,其中坐在主位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子,穿金戴银,满身的庸俗。

如果她没猜错,那个一身贵气的妇人,应该就是何婶口中的徐夫人,她的堂舅母的。

那人右手下方的位置上,坐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妙龄少女,模样长得还算清秀,但跟美女什么的实在是扯不上半点关系。

虽然这姑娘生得一般,但为了弥补自己身上的缺点,各种胭脂水粉,珠钗首饰,那真是可着劲儿的往自己身上呼。

莫非这个少女,就是她那所谓的表姐,徐芷荷?她就是被这么一个看上去不怎么起眼的货,推到河里的?

除了这两人之外,那中年妇人的身后,还站了一个有点眼熟的女人,定睛一看,季如祯乐了,“哟,这不阿汪么。见到你主人来了,你怎么不吠上两声?难道你忘了当初主子我是怎么调教你来的?”

那人脸上还残留着被季如祯暴揍后的痕迹,嘴巴处肿得有点不像样子,此人正是之前去季家耍过威风的张妈,如今她亲眼看到季如祯登门,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咬牙切齿道:“夫人,这丫头如今真是反了天了,她明知道奴婢是夫人您派过去的,居然还是下手狠狠打了奴婢一顿。”

端坐在首位的徐夫人装模作样的喝了口茶,冷冷看了门口处的季如祯一眼,冷笑道:“贱人哪,就是矫情。”

季如祯不怒反问,“贱人说谁呢?”

“说你呢!”

“贱人说我什么?”

一连两句反问,徐夫人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儿,她重重地将茶杯放到桌上,怒吼一声:“大胆,还不跪下!”

季如祯环着胸冷笑一声:“你死了吗?等我跪着给你哭丧么?行啊,只要你现在就咽气儿,我立刻当个孝敬的晚辈,给您老人家守孝半个时辰。”

徐夫人大概没想到季如祯竟然会这样大胆,她伸出手,哆哆嗦嗦指着对方,“你…你居然敢这样和我讲话。反了,真是反了…”^_^

第20章 还我包子弟弟

季如祯有些失去耐性,不客气地打断对方,“废话少说,我弟弟呢,马上把人给我交出来!”

“哼!都到了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想着你那个野种弟弟。死丫头,你究竟知不知道你惹下天大的祸事了?”

徐夫人气极败坏道:“周家是什么门户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如今你将自己未来的婆母得罪得透透的,日后想要全身而退,恐怕就是白日说梦了。你自己不要命没人拦着,可你得罪了周夫人,连累得咱们徐家也在生意上受到了对方的擎制。我告诉你,你要是够聪明,就立刻给我去周家赔礼道歉,那周夫人如今正在气头之上,你马上拿着荆竹去周家门口给我跪着请求原谅,什么时候把周夫人哄开心了,什么时候再给我爬起来。真是岂有此理,咱们徐家怎么就攀上你这么一个丧门星,家门不幸!真是家门不幸啊!”

徐夫人还想继续咒念,季如祯上前几步,冷冷看着对方,“你放完屁了吗?放完了,是不是也该轮到我说两句了?”

“你…”

“我再问你一次,我弟弟在哪里?我今天之所以主动登门,不是听你在那放臭屁的,而是来接我弟弟的。”#_#

“你…”

坐在旁边一直没吭声的徐芷荷用力拍了一记桌子,“季如祯,你大胆,居然敢这样和我娘讲话,你还有没有家教了?”

季如祯像看小丑一样看了徐芷荷一眼,戏谑道:“家教是什么东西?就是欺骗自己的表妹去湖边,然后顺手将对方推下去淹死对方?”

徐芷荷面色一白,“你…你胡说什么?当日在牡丹湖,分明是你自己脚滑,你怪得了谁?”

“是么?”

季如祯淡淡一笑,“表姐,你最好记住自己今天的话,别有朝一日你自己脚滑掉进牡丹湖,再去怪别人伸手推你啊。”

徐芷荷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季如祯,她实在不能理解,从前任她欺凌打骂的表妹,为何会在朝夕之间,变得这么伶牙俐齿?虽然之前张妈已经向她们描述过季如祯的变化,但亲眼看到和亲眼听到的感觉,那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徐夫人没想到这死丫头竟然敢威胁自己的宝贝女儿,当场气得大发雷霆,指着季如祯破口大骂道:“你这个贱货,你娘贱,没想到生出来的女儿也一样贱,居然连你表姐都敢威胁,怎么的,你是不是想说,有朝一日,你要亲手将你表姐推下牡丹湖才肯作罢?我告诉你,今天的事情咱们没完,我先不跟你多说废话,你赶快给我去周家赔礼道歉,什么时候周夫人肯原谅你,你再滚回来咱们算总账。”

季如祯不怒反笑道:“我说堂舅母啊,您老是真傻还是装傻,您聋么?我刚刚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我今天来,是接弟弟的,你要是够聪明,就赶紧把我弟弟交出来,你要是不够聪明…”

季如祯突然坏笑一声,在众目睽睽之下,顺手拿起古董架上的一只玉花瓶,就像欣赏一件无价之宝一样,温柔地的瓶身上抚摸了两下。

徐夫人和徐芷荷神色一变,异口同声道:“你要干什么?”

季如祯笑着对两人道:“半炷香内,如果我再看不到我弟弟的话,这只玉花瓶,就会成为这房间里永久的过去式!”

“你敢!”

季如祯眉稍一挑,“实在是抱歉得很,因为我这辈子,最恨别人挑衅我。”

说罢,她双手一松,好好的一只玉花瓶,瞬间掉落在地,摔了个粉身碎骨。

房间里的人全部都惊呆了,眼睁睁看着一只价值上百两的花瓶,就这么香消玉殒,变成垃圾。

徐夫人已经被气得完全说不出话了,要知道这里既然是徐家的主厅,就意味着这是撑门外的地方,一个撑门面的地方,自然要摆放一些有价值的东西,以此来抬高自己的身份。

季如祯刚刚摔坏的那只白玉花瓶,是三个月前,徐老爷从拍卖行拍来的名贵玩意,一百多两白花花的银子,足够普通人家生活好几年了。

在徐夫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季如祯顺手又拿起一只玉如意…

徐芷荷大喊一声:“那玉如意是我爹花三百两银子买的…”

季如祯邪气一笑,“所以如果你们不想让这只玉如意也碎掉的话,就赶快把我弟弟带过来!”

徐夫人破口大骂,“真是岂有此理,反了反了…”

“啪!”

季如祯见对方仍旧冥顽不灵,双手再次一松,玉如意也碎了个彻彻底底。

眼看着她又伸手去拿旁边的玉观音,徐夫人尖着嗓子对张妈喊道:“快,还不快点把那个小野种给我带过来。”

张妈原以来夫人和小姐今天可以将季如祯这个小贱人狠狠教训一顿,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么一个结局。

她不敢怠慢,急忙出门去找季朝雨,没过多久,就见双眼红肿的季朝雨,脚步踉跄地跟在张妈身后,一路哭,一边往这边跑来。

看到自家姐姐,季朝雨就像看到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一头扑了过来,抱住姐姐的大腿放声大哭。

季如祯皱了皱眉,一把将身上粘人的包子从腿上撕开,语气严厉地问他,“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只见对方白嫩的小脸蛋上,残留着一抹明显的红肿,显是之前曾挨过别人的耳光。

季朝雨吓得只知道哭,哪敢说自己的脸到底是谁打的。

季如祯见弟弟似乎被吓破了胆,火气腾地就窜了上来,冷冷看着众人,“谁能告诉我,我弟弟的脸,究竟是谁下手打的?”

徐夫人气得直拍桌子,“这小野种不过就是挨了一巴掌,你叫什么叫,赶紧把那玉观音给我放下来!”

季如祯甩手一扔,将玉观音砸了个粉碎,转身又狠狠踹了一脚古董架,只听哗啦一声,架上摆的东西全都掉了下去,瞬间摔了个四分五裂。

这下,屋子里的人全都无言了。

季如祯顺手抄起挂在房间里的一把装饰长剑,一字一句道:“我再问一遍,究竟是谁动的手,打了我弟弟一巴掌?”

徐芷荷已经完全被眼前这个像换了一个人的季如祯给吓傻了,她指着张妈,大声喊道:“是她打的!”

季如祯冷冷一个目光望过去,唇角勾出一个邪佞的弧度,“哦?原来是我养的阿汪造反了!看来我之前的调教还是不到火候啊…”

张妈被季如祯那如同修罗般可怕的笑容给吓得直往后退,为什么她以前从来都不知道,这个季如祯发起威来,竟然会这么的可怕?

“堂舅母,不瞒你说,自从表姐不计后果地将我推进牡丹湖,再醒过来,我就发现自己的脾气变得很不好。我不知道你府里平日是怎么调教奴才的,我只知道,这条狗现在让我很不开心。直接取了她的狗命倒显得我小气,所以堂舅母,不如咱打个商量,找个力气大的家丁赏这狗东西三十记嘴巴,她以下犯上的罪名我就不跟她计较了。如若你不从…”

季如祯扯出一抹狞笑,“这间屋子里所有值钱的玩意儿,全部都会成为永久的过去式。”

徐夫人懊恼道:“你…你威胁我?”^_^

第21章 居然不介意做小妾

季如祯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戏谑道:“我是不是在威胁你,难道到了现在你还搞不清楚?”

“夫人,夫人千万不要啊…”

张妈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当初将季朝雨那小野种抓来的时候,她纯粹就是带着报复心理,才趁着那小野种哭闹之际,狠狠抽了对方一记嘴巴,没想到血海深仇还没报,她居然又要蒙上这么一个天大的灾难。

徐夫人虽然被气得不轻,但经过刚刚那几场灾难,她是真的有怕害怕这个季如祯了。

为了避免房间里更多名贵的东西跟着倒霉遭殃,她只能含恨妥协,叫来一个强壮的家丁,狠狠抽了张妈一顿嘴巴。

说是三十记巴掌,途中有几巴掌季如祯嫌抽得不够响亮,命令那家丁从头来过,结果到了最后,张妈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挨了多少打。#_#

总之,当季如祯终于心满意足,张妈已经被抽得晕死过去了。

既然弟弟已经无事,季如祯自然不会在这里多做久留,反正徐家也被她折腾得差不多,至于彼此之间的那点仇怨,有朝一日,她会连本带利一起讨回来的。

两姐弟手拉着手准备离开徐宅的时候,徐夫人恨恨地瞪着对方的背影,“季如祯,你这样没规没矩,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为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沉重的代价。”

季如祯侧过俏脸,投给对方一记邪魅的浅笑,“天底下的规矩都是人定的,而我则很不幸地通知你,从今天开始,所有的规矩,将由我亲自来定!”

霸气地说完,季如祯这才带着懵懂无知的季朝雨,傲然地扬长而去!

经过这么一折腾,小心肝原本就非常脆弱的季朝雨,被吓得六神无主,非常没有安全感。

回家的途中,他死死抓着季如祯的手指,好像很担心自己一个没留神,姐姐就会凭空消失一样。

季如祯从前并没有太多跟小孩子在一起相处的经验,而且孩子这种小动物对她来说,就是吵闹和麻烦的象征,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一直都是她跟小孩子在一起相处的经典模式。

可是季朝雨…

不知为什么,当小家伙用小动物一样萌呆和无辜的小眼神盯着她时,她心房的一角,真的是在瞬间瓦解得溃不成军。

两姐弟回到家,发现被砸得乱七八糟的那间小破房子已经被人收拾整整齐齐了。

这还是季如祯第一次看到何婶的儿子狗蛋,据说这狗蛋比自己还小上一、两岁,却长得人高马大,一副傻里傻气的样子,看到季如祯拉着弟弟进了家门,也只是憨憨一笑,然后在他娘的指挥下,将院子里打扫出来的垃圾一袋一袋往外扛。

见季如祯两姐弟平安无恙的回来了,何婶用抹布擦了擦手,上前关心道:“如祯,朝雨,你们没被人刁难吧?哟,朝雨的脸这是被谁打的,怎么肿得这么狼狈。”

说着,她又招呼正在当苦力的儿子狗蛋,让对方赶紧回家取些消肿的药膏送过来。

一连受了何婶不少恩惠的季如祯,此时也是真心把何婶当成自家人来看,她将自己去徐家找弟弟的大概情况讲了一下,当何婶得知季如祯为了逼对方放出季朝雨,而将徐家主事厅砸了个面目全非时,顿时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

“如祯,你这样做,就不怕日后遭来徐家的报复?别忘了,你那个舅舅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如今他不在平阳去了外省,一时之间或许还不会报复到你头上,万一过阵子他回来了…”

“放心吧何婶,既然我敢这么做,就不怕别人来报复。更何况现在徐家所住的那幢宅子,本来就是我和我弟弟的,他们占了我们的家宅,又吞并了我们的财产,这笔烂账,也到了该仔细算算的时候了。”

何婶见她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不由得对眼前这个季如祯露出几分疑惑之意。

“何婶,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呃…”

何婶尴尬地笑了笑,“我只是觉得有些意外,该怎么说呢,如祯,你别怪何婶说话太直,现在的你,跟以前真的是完全不一样了。”

季如祯淡淡一笑,“何婶,你不如说一说,从前的我,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何婶犹豫了片刻,才尽量组织语言道:“你以前不大爱讲话,你娘过世之后,你的话更是少之又少。而且你的性子软糯,经常被人欺负到头上,也死忍着不去反抗,这也是你堂舅一家骑到你们姐弟头上撒野的主要原因。另外,你对你那个未婚夫周良辰死心塌地,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能够嫁进周府,给周良辰当媳妇…”

听到这话,正在喝水的季如祯差点被茶水给直接呛死。

虽然魂穿之后,她还没见过这具身体名义上的未来相公,但就凭她那所谓未来婆婆有如母老虎的性子,相信她儿子一定也不会讨喜到哪里去。

“而且我还听说…”

何婶的话打断季如祯的冥想,“周家虽然早在十几年前就跟你订下了婚约,但自从你娘过世以来,周夫人越来越看不上你这个未来儿媳妇,所以不久前她曾对外宣布,你日后可以如约嫁进周家,但必须是以妾的身份嫁进去才行。”

听到这话,季如祯忍不住问道:“季如祯她本人知道么?”

“啊?”何婶被她的话问得一头雾水。

季如祯尴尬地咳了一声:“我是说,我失忆以前,知道这件事吗?”

何婶叹了口气,“你当然知道啊,因为这件事是周良辰找到你头上,亲口对你说的。”

“然后咧?我有没有顺手抽那个周良辰几巴掌?”

何婶无语道:“你非但没有责怪于他,反而还非常理解他的处境。毕竟,现在的周家和季家,是真正的门不当、户不对。在你看来,只要能嫁进周家大门,成为周良辰的媳妇,你是不会介意自己到底是做正妻,还是做小妾的。”^_^

第22章 渣男未婚夫

听到这里,季如祯是真的很想痛骂自己这具身躯的前主人,下贱也得有个境界,贱无止境,活该她被自己的表姐推进湖里活活淹死。

没一会儿,狗蛋拿着消肿药从外面跑了进来,季如祯小心翼翼地帮包子红肿的小脸蛋涂了一层药膏,在对方极度不安的目光中,又耐着性子安慰了包子一通。

直到小家伙耐不住疲惫的攻击,缓缓合上眼皮,何婶这才带着狗蛋先行离去。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过得还算是非常平静,何婶依旧每天傍,将她在菜市场卖剩下的青菜留出来几把,送给季家姐弟添菜。

别看包子年纪不大,家里做饭炒菜的差事全数落在了他的身上。

这倒不是季如祯故意欺负小孩子,实在是因为,魂穿过来的她,对做饭炒菜这种事,根本就是一窍不通。#_#

毕竟她从前的身份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子骄女,怎么可能会走进厨房去做粗俗的家务。

幸亏包子天生就是任劳任怨的性格,在季如祯轻飘飘丢给他一句:“我掉进湖里摔到脑子,不但失去了记忆,就连怎么做饭做菜都完全不记得了”之后,他想都没想,顿时抄起菜勺子,担当起家中的厨房主力。

季如祯第一次觉得,有一个像包子这样既听话又懂事,还能将自己伺候得像个大爷的弟弟,也是非常不错的。

昨天傍晚,何婶来家里送菜时提了一句,她名下那间坐落在东街的铺子,还有几日可能就要到期了,可以说东街那商铺子的租金,是两姐弟目前赖以生存的全部生活来源。

难怪那个不要脸的周夫人要在这个时候主动登门来索要店铺了,她大概也料到那间店铺的租约就要到期了,才仗着自己是季家姐弟未来衣食父母的身份,跑到季家来撒野。

季如祯翻箱倒柜,终于从箱底儿找到租店契约,定睛一看,她不免有些无语,由于那间店铺门面不大,而且东街又不是什么繁华地段,每年的租金,居然只有五十两银子。

本来季如祯还打算一旦店铺到期了,就将铺子收回来,自己接手做些小生意,结果当她带着弟弟来到东街的店铺一看,立马打消在这里做生意的念头。

因为,整个东街从头到尾,不是棺材铺就是纸活铺,当她拉着包子的小手跟店老板谈续租协议时,一个家里刚死了长辈的客人,正跟老板为了一口棺材讨价还价。

季如祯虽然很想尽快赚钱,却没想过去赚死人的钱。

幸亏店老板还称得上是个明白人,见季如祯两姐弟年纪丧小,除了这家店的租金之外基本没什么额外的经济来源,于是主动将每年五十两的租金,额外又加了五两银子。

好吧,蚂蚱的肉也是肉,有总比没有要好。

两人很快拟好续租协议,老板提前将五十五两银子一分不少的交给季如祯。

手里有了银子,季如祯决定晚上跟包子吃顿好的。两人先去菜市场买了二斤羊肉,又买了一只活生生的老母鸡。

正打算往家走,季如祯见包子身上穿着的那件褂子,衣摆处还套着几块补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