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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掀了掀眼皮,不客气道:“你身上有我家主子的通传令吗?”

季如祯愣了一下,“那是什么?”

“也就是说你没有了?”

“有和没有之间有什么区别?”

对方嗤笑了一声:“区别大了,你手里要是有我家主子给你的通传令,自然是有资格被主子召见或是主动来求见主子的,如果没有,那就对不起了,闲杂人等,我家主子概不相见。”

季如祯微微一笑,“这位小哥,凡事都有个例外,说不定你跟你家主子会为我破这个例呢?”

对方一脸嘲笑,“你当你是天仙吗?”

季如祯认真问道:“如果我是天仙,你家主子就肯见我了?是那样的话,没错,我不否认,其实我真的是天仙…”

那人:“…”

季如祯无视对方张口结舌的表情,“请你相信我,只要你肯跟你家主子提一句季如祯有事求见,他绝对不会如你想象那般将我拒之门外。反之…”

她突然狞笑一声:“你要是没替我跑这趟腿,说不定事后你家主子知道你赶走他的贵客,非但不会夸赞你尽忠职守,反而还会定你一个玩忽职守之罪。”

那门房似乎被她眼底迸发出来的狠意吓了一跳,犹豫片刻,留下一句你在这里等等,便关上大门,转身跑了。

季如祯无所谓地在门口溜达了一会儿,不多时,大门再次被人从里面拉开,这次从里面探出来的,居然是季如祯的老熟人。

她眼神一亮,唤了一句,“小十三!”

“呸!咱俩不熟,少叫得那么亲切。”

龙十三白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这还真是稀客啊,听门房说,你想求见我家主子。”

“是的,我有要事找卓彧…卓公子商量!”

龙十三骄傲地扬起下巴,不客气道:“你当我家主子是什么人,岂是你想见就见的?”

季如祯微微一笑,“你家主子是什么人,我问过,可是没人告诉过我。小十三,不如你来告诉我一下,你家主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龙十三的表情僵窒了一下,没好气道:“主子说了,不见!”

季如祯面色一沉。“你确定?”

龙十三冷笑,“怎么的,难道你以为我会假传主子的命令?”

“我也觉得你不像是有这么大狗胆的人。”

“季如祯你这个死丫头…”

“既然卓公子不肯见我,我也不会执意勉强,今天贸然打扰,替我跟卓公子说声抱歉,后会有期!”

说完,季如祯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就这么扬长而去。

龙十三呆呆地望着对方的背影,一时之间,竟发现自己居然无话可说…

“然后呢?她就这么话都没留一句的走了?”

当卓彧从龙十三口中听到季如祯风风火火地来,又雷厉风行地走,脸上的表情不知是阴郁还是崩溃。

“主子,您是没瞧见她那臭屁的样子,属下只不过按主子的吩咐说了一句您不想见她,她连原因都没问,直接就走啊…”

龙十三觉得自己每次跟那个叫季如祯的丫头交手,都会莫名其妙被对方气出一口老血。

其实主子也不是真的不想见她,难得那丫头主动登门,像主子这么骄傲的男人,当然要傲娇一下,刁难一下才肯放人进来。

结果那死丫头啥都没说,掉头就走,这让他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剧情的主导权明明是握在他家主子的手里好吗?

卓彧的俊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怒,他手中捧着一本书,状似悠闲地翻了两页,仿佛对季如祯掉头就走这件事,并不在意。

龙十三看主子字句不说,心里有些没底,小心翼翼道:“主子,属下没能将那丫头给您留下,您是不是有些不太高兴?”

卓彧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你这辈子做过的让我不高兴的事情难道还少么?”

龙十三急忙跪倒请罪,“主子,属下真不知道您老早以前就厌恶我了…”

卓彧冲他挥了挥手,“去叫人放水,我要洗澡!”

“啊?”

龙十三怪叫了一声:“可是那个季如祯呢?她百年难得登门一回,难道就这么放她走了?”

卓彧淡然一笑,“既然她能主动登门,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求助于我,事情没解决之前,她还会继续来登门的。”

说完,站起身,轻轻甩了甩袖子,走接走了。

卓彧说得没错,有求而来的季如祯怎么可能会因为卓彧身边几个下人的刁难而放弃求助,她可以等,包子的命却等不了,既然卓彧纯心想要刁难她,与其跟他在这种无聊的游戏上浪费时间,还不如直接一点,找条捷径跟他见面。

你卓彧不是不让我走正门吗,没问题,反正正门走不了,还可以走侧门,偏门,或是后门。

这么大一所宅院,总有一个地方会成为她的突破点。

而且经过多日的磨合,她对现在这具身体已经操控得相当熟悉,前世的白小侯自幼习武,不但以一敌十没问题,就连那一手绝妙的轻功也不在话下。

至于被安排在卓府里的那几个中看不中用的守卫,季如祯只是稍微对他们做了些手脚,一个个便无声倒地,暂时昏迷了过去。

第107章 进来容易出去难

卓彧的院子并不难找,她之前来过几次,对这里的地形算是有了一定的了解。

她成功飞去几片树叶,将两个躲在暗处的暗卫点了睡穴,季如祯轻而易举地跳进了卓彧的院落。

不远处有两个小婢女正提着木桶准备进屋,季如祯风一般窜到两人面前,左右各一记手刀,小婢女还没来得及尖叫,便软软地瘫倒在她的怀里,晕了过去。

季如祯轻而易举地将两个小婢女扶到一处没人的角落让她们先睡一会儿,自己则顺着地上滴落过的几滴水渍,一路走到卓彧正在洗澡的房门。

房间门口还恭恭敬敬地候着一个婢女,看上去向是随时等候主子使唤的丫头。

那婢女看到季如祯先是愣了一下,当她反应过来想要破口大叫,季如祯冲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在对方愣神儿的功夫,啪地一声弹了她的睡穴,小婢女眼皮子一沉,话都没留一句,就这么睡了过去。

季如祯没再犹豫,轻轻撩开门上挂着的珠帘,耳边隐约传来一阵水流的声音。

她双眼一眯,没想到卓彧居然会在这个时候洗澡,真是一个不错的好机会。

她悄声走进房间,发现里面放着一个四折屏风,屏风是半绣明的蚕丝,上面绣着花鸟鱼虫,隐约之间,她透过屏风,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正泡在一个宽大的浴桶里。

她快步上前,迅速闪进屏风,在对方完全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一把从后面勒住对方的脖子,啪啪两下,封住对方的穴位,并压低声音道:“卓公子,咱们又见面了!”

浴桶里光裸着上半身的顿时僵得一动不能动,虽然他背对着对方,但听到这个声音,他还是轻轻笑了一声,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季如祯?”

季如祯笑眯眯地绕到对方的面前,看着对方僵直地坐在浴桶里一动不动,心里很有一种报复过后的快感。

“虽然用这种方法跟卓公子见面有些唐突,但谁让你的府门这么难登,正门进不来,我只能选偏门,要是不小心吓到卓公子,还请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卓彧被点了穴,虽然身子不能动,但嘴巴可没闲着,“没想到你还挺本事的,我安排在院子里的那些暗卫,没然没能防住你的脚步,看来我这院子的防御措施,搞得还是不怎么到位。不过…”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俏脸,“这个地方进来容易出去难,所以如果你够聪明的话,最好还是解开我的穴道,不然,你让我这么光着身子,怎么洗澡呢?还是说,其实你费尽千辛万苦闯进来的最终目的,其实是想亲自替我搓澡?如果是那样,我是不会拒绝的。”

季如祯懒得跟他废话,直接道明自己的来意,“卓公子,虽然我知道用这样的方法跟你见面有些不太愉快,但我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希望你能出手相帮。”

卓彧扯了扯唇角,笑得异常戏谑,“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求人,你的诚意呢?”

“我以为卓公子不应该在意那些世俗礼节!”

“不,我很在意!”

说话间,原本一动不动的卓彧突然从浴桶中伸出一条手臂,在季如祯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一把揪住她的手腕。

只听“扑通”一声,季如祯以极其狼狈的姿态摔进浴桶,不偏不倚,正好坐进卓彧的怀里。

桶内的热水瞬间打湿她的全身,在她试图挣扎之际,那个不知怎么冲破穴道的男人,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点了她的大穴,紧接着,她就一动不能动了。

对于这个突发性变故,季如祯下意识地破口道:“卓彧,你算计我!”

对方戏谑的笑声在她耳后响起,“这可就奇了,明明是你主动闯到我的地盘点了我的穴,我不过是本能防卫,怎么就成了我算计你了?你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分明就是在贼喊抓贼吗?”

“喂,你说话就说话,能不能别对我上下其动手?”

季如祯虽然身子动不了,但感觉器官却并没有被封闭。

此时她被迫坐在对方的怀里,那家伙的大手,还非常不规矩在水中隔着她薄薄的衣衫四处游走。

虽然这不是两人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亲密接触,但好歹她还是一个未成年的黄花大姑娘,被卓彧这只狐狸算计了已经够让她窝火了,如今还要被他上下其动手吃尽豆腐。

卓彧可恶的笑声在耳边继续,“主动送上门的猎物,我为什么不好好品尝一下呢?”

说话间,她感觉好像有什么正顶着她。

就算季如祯两世加在一起都没有过半点那方面的经验,但没经验不代表她不懂啊。

上一世她女扮男装跟那些公子哥们混在一起,可是听说过不少男女之间的那点儿床事。

想到这里,她双颊瞬间胀得通红,颤着声音道:“卓彧,你到发情期不是错,但发情之前我劝你最好还是找好合适的匹配对象,咱俩不是一条路上了,你可不能因为你一时私欲就祸害我一个未成年的姑娘,我今年才十四啊,我还没过及笄之年呢。你要是真把我给怎么样了,你可就是亵玩幼女啊…”

魂穿之后,季如祯第一次觉得年纪小也是有优势的。

如果此时季如祯可以回头,就会看到卓彧脸上的表情绝对比她还要丰富。

当卓彧就意识到自己的心跳在剧烈加速,欲望要爆掉,让他感觉很不安。

这不是他第一次产生欲望,该死的是,每次让他身体发生这种诡异变化的对象,都是被他抱在怀里的这个小丫头。

为了验证季如祯并不是世间唯一,他做了无数次试验。

试验的结果让他很暴躁,因为他发现,除了季如祯以外,无论其它女人有多绝色有多美,对他来说都是摆设,完全激不起他心中的半点遐想。

第108章 为什么非得是你

唯独怀里的这位是个意外,当她第一次从那颗树上掉进他怀里的时候他就意识到,她确实是与众不同的。

国师的命盘向来精准无比,命盘中清晰显示,这世上能让他有反应的人只有一个,大概位置就在平阳,必须由他亲赴此地,只要他心意够诚,上天一定会安排两人见面的。

于是,当季如祯第一次像个小疯丫头似的掉进他怀里,他沉寂了整整二十年的欲望,居然在那一刻瞬间苏醒。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好奇的孩子发现了美味的糖果,虽然明知道两人之间的身份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他仍旧是乐此不疲地想要跟她产生更多的交集。

于是,他试探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事实证明,这个丫头果然跟那些被送到他面前,或是被他刻意接近的其它异性有很大的不同。

她是特别的!

即使她只是平阳城里一无所有的小孤女,跟高高在上的他有着云泥之别,他依然愿意为了那份好奇,屈尊降贵地向她妥协。

只是没想到,这么一个看似不怎么起眼的小人物,跟他对峙起来,大道理居然一套一套的。

她居然让他发誓,必须以两人能够过完一生一世而且没有外人介入为前提,才肯向妥协。

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一生一世,她凭什么?

明知道这是她故意使出来的激将法,他还是为了心底的那份尊严和傲气,最终选择了并不妥协。

也正因为如此,他心里对她才有一份莫名的怨气。趁她今日主动登门求见,才会想尽办法折腾她,捉弄她,甚至就连她偷偷从后门潜进院子,也提前吩咐那些暗卫给她行个方便。

不然她一个小姑娘家,就算功夫再怎么厉害,又怎么敌得过他布下的层层暗卫,当他手下的暗卫团是吃素的吗?

虽然他此刻真的很有一种将她吃干抹净的想法,但只要一想到她的那些不入流的激将法,便强行压住心底的欲望。

跳出浴桶,将自己擦干抹净,换了身清爽华贵的纯白色丝袍,在她眼泪汪汪地注视下,才将被浸得浑身湿透的她从已经快要凉掉的浴桶中捞了出来。

虽然这个时候的天气并不冷,但浑身已经被浸透的季如祯,突然离开温暖的浴桶,还是被冻得打了好几个冷颤。

卓彧招来两个婢女,给她换了一件干净的裙子,直到那两个婢女被他挥手打发走,季如祯依旧保持着被点穴时的姿势半分也动弹不得。

“卓彧,你到底要折腾我到什么时候?”

闲散地靠在软榻上吃点心的卓彧戏谑地看着她一脸无助的样子,“你擅闯他人府邸,甚至还试图对我点穴威胁,犯下这样的过错,你觉得你还活得下去?”

季如祯白他一眼,“你没立刻宰了我,就说明你还是想听我说明此番的来意,至于你想收拾我教训我杀了我剐了我,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再做决定?”

卓彧捏下一粒葡萄,对着她的穴位弹了一下,下一刻,浑身僵硬的季如祯便瘫倒在椅子上,待她缓得差不多了,才揉揉胳膊捏捏腿,将自己此番的来意大概讲了一下。

听她说完,卓彧面无表情道:“你弟弟身中剧毒,你该找的不是我,而是大夫。”

“如果我能找到可以治他的大夫,你以为我还会求到你头上?”

卓彧笑了,“你为什么会觉得,我能救他?”

季如祯一本正经道:“你或许不能,但我相信以你的人脉和背景,找到能治我弟弟的人,并不是难事。”

“这么肯定?”

“否则我也不会主动登门给你欺负了。”

卓彧聪明,季如祯也不傻,之前她擅闯后门实在是太过顺利,心底已经生出隐隐的疑惑。

当卓彧解开穴道的那一刻,如果她真想避开,并非完全避不开,只是避开了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就会陷入僵局。

与其继续跟他作对,倒不如被他折腾一通,只有把这位爷给哄开心了,求他办事才不会被拒绝得那么难看。

卓彧犹豫半晌,最后将目光落到她的脸上,“就算我有能力帮你找到替你弟弟解毒的人,我又凭什么非得帮你?”

季如祯目光微闪,一字一句道:“只要你别让我轮为你床上的玩物,其它什么条件都随你开。”

卓彧笑道:“如果我的要求就是让你成为我床上的玩物呢?”

季如祯回了他一个笑容,“那咱们就没啥好谈的了。”

卓彧似乎没想到她会答得这么干脆,忍不住嘲笑道:“还以为你这个姐姐有多伟大,原来也不过如此。”

季如祯也不生气,斜睨着他的俊脸,“如果伟大的定义是建立在牺牲自己尊严和身体的基础上,我觉得那不是伟大,而是愚昧。我弟弟出了事,我很想帮他,但如果为了帮他必须让我做我不喜欢的事,就算有朝一日我弟弟真的大难不死捡回一命,他也会因为我的被迫付出而陷入痛苦之中。如果必须面对那样的后果,还不如一开始就选择顺其自然。至于你…”

季如祯的脸色突然变得一片寒凉,“你明明有这个能力却不愿出手相帮,将来到了阴曹地府接受阎王爷审问,肯定会加你一条见死不救之罪,你要是不想给自己积阴德,别人谁又能拦得着?”

卓彧被她这番话给气乐了,“你这是在威胁我?”

“不,我只是对你发出良心的建议。”

卓彧无所谓地笑笑,“你我交手数次,你应该知道,想收拾你,不过是抬抬胳膊动动手的事,之所以没有对你强制执行,只是不屑于罢了。”

“我谢谢你将我当个屁给放了!”

卓彧哼了一声:“你也配跟屁相提并论?”

季如祯决定不跟他一般见识,做小伏低道:“是,我连屁都不如,那么卓大公子,卓大少爷,我弟弟的事你到底是帮还是不帮?”

卓彧强忍住将她捏死的欲望,掀着眼皮道:“不想做我床上的玩物,就屈居人下,当我的奴才吧!”

第109章 店中喧闹

季如祯翻了个白眼,这人到底对奴才这个职业是有多执着啊。

接着卓彧又道:“为期半年,这期间你必须任我随意差遣,若敢反抗,提头来见!”

季如祯心里暗骂,狗屁提头来见,真他娘的嚣张到家了。

嘴上却道:“如果我弟弟安然无恙,我自然会遵守约定,否则,咱们之间的协议将不、会、成、立!”

卓彧哼了一声,顺手拿了一块令牌丢到她的手中,“十里坡东走十五里鹤风楼,拿着这块令牌找一个叫赖神风的,他有能力,救你弟弟!”

季如祯紧紧抓着手中的令牌,留下一句多谢,便匆匆离去了。

看着她渐渐消失的背影,卓彧的眼底浮出一抹精明的算计,落到了我的手里还想轻易逃开,她可真是个天真的丫头!

被人视为天真小丫头的季如祯,可没多余的功夫理会卓彧对她的评价。

出了卓彧的院子,跟守在外面的龙十三打了个照面儿,没等对方开口说话,她晃了晃手中的令牌,对神色颇为震惊的龙十三道:“我需要一匹马,立刻!”

龙十三呆呆地看了一眼她手中的令牌,有什么话呼之欲出,却碍于那令牌的威压,咂咂嘴,非常不情愿地去马棚给她牵了一匹高头大马。

这匹马又高又壮,毛色通体漆黑,油光湛亮,这对今年只有十四岁的季如祯来说,比例失调得实在让人不忍直视。

龙十三一肚子坏水,见不得这个每次都喜欢调戏他的丫头占半点便宜,于是故意从马棚里挑了一匹高头大马,他倒想看看个子不高身材削瘦的季如祯,今儿到底是怎么在他面前出丑的。

结果季如祯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拉过那匹似乎有些不太想跟她合作的黑马,揉了揉它的脖子,待那马儿的情绪渐渐缓和下来之际,纵身一跃,轻而易举地坐上马鞍,低喝了一声“驾”,便毫不犹豫地绝尘而去。

“咳咳!”

留在原地的龙十三被地上卷起的灰尘呛得直咳嗽,一边咳还一边跳脚骂,“死丫头,最好别落到我手里,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季如祯只花了大概一个时辰,便驾着马儿一路从平阳城里赶到了十里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