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

我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子,抖了抖,嗯好恶心,全是泥巴。

吉祥啊吉祥,我终于找到你在我身边待着的生命真谛在于何事了。

没有了你,就没有白鞋啊。(背后宏伟地响起没有XX党就没有新X国的歌曲管弦乐曲)

顿感吉祥的重要性,我很是激动地认为果然还是当大户人家的小姐好啊,起码踩到泥了还有人洗鞋

虽然圈养吉祥不知每年要花费多少只鸡腿和猪蹄膀

“我们为何要绕那么大个圈子?”马文才问道,在这湿滑芦苇丛中,他依然还是姿态从容,还能时不时扶我一把。

我耸耸鼻子,道:“啧啧,你这就不懂了,所谓□,就是建立在不能在人前的曝光的基础上的,既然如此,那怎么能打草惊蛇呢?!”

也不管他听懂了没,我伸手拨开那芦苇丛往前继续走。

慢慢地,终于能听见一些轻微的响声了,还有几丝细微的呻吟

呻吟?!

我顿感血气翻涌,心跳加速,肾上腺激素分泌暴涨两个百分点!一把抓住马文才的手,我兴奋地摇了摇,往那边发出声音出指过去。

马文才笑了笑,眯着眼睛往那边看过去。

但是他比我高上许多,我放在男人堆中也不算特别矮小,只是不算高大,但是也只能堪堪到马文才那厮的锁骨。

我轻声问道:“怎样怎样,看见了什么?”

马文才定神看了几眼那头,嘴角笑意加深,道:“看见有一个东西,坐在另一个东西肚皮上”

我一把捂住嘴,压抑住握拳高呼的冲动。

猛啊猛!

想不到出了洛阳居然还有我洛阳小神探能一窥的□!

着实通身爽利啊!

想当初,司马小贼去挽花楼的时候,我洛阳小神探那年正好十二岁,抱着为什么洛阳第一名妓司马小贼能嫖我不能嫖的穿越女怨愤,我,偷窥了一把。

当然,我真的能偷窥成功的话,就不会发生后来我和司马小贼各带十来个家丁在洛阳街头群殴的事件了。

说起那事儿就伤心,我还比司马小贼抢先见到那个叫莺莺的女人,嫖妓也要分先后的好伐!殊不知那女人居然一把推开我,然后荡漾着胸前两坨伟昂直奔明明跟在我后脚进来的司马祈!

唉,不说了不说了,伤心。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前面的重头戏!

我拉着马文才一直往那声源走,直到那声音已经很清晰地传来了,我便硬拉着马文才猫着腰往那最终目标接近。

不过,奇了,为啥走到这里之后就只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了?

浑身鸡皮疙瘩往外冒了冒,难不成抓奸在外变成倩女幽魂?!

脑中忽然响起一首名曲。

“人生梦如路长让那风霜风霜留脸上红尘里美梦有多少方向找痴痴梦幻的心爱路随人茫茫”

忽而,马文才道:“怎么不走了?”

我哆嗦了一下,道:“你走前面”

他看了我一眼,狐狸笑容浮现,点头道:“好。”

说罢,便猫着腰到前面去,只见他长手一伸,那片芦苇顿时开明。

作者有话要说:啊~~~!!!

请三呼伟大!!!

我卡了一天居然在十二点半的时候给喷发式地喷发出来了!!!

额D个神啊~~~~~~

啦啦啦,我又半夜更新了。

别人都说黄金时段更新能增“收”我抬头望天我就不指望那个了

只能指望乃们给我留言安慰我弱小并BH着的小心灵了。

啦啦啦,好,退场。明天午夜时分再会!

PS:我想直接写文章的高潮啊好痛苦啊为毛喜欢上一个人的过程那么漫长?!为毛我就不设定贾小妞和文才一见钟情?!

汗一个,要是那样的话也没啥好写了

有一只鹅,它叫小鸡

只见他长手一伸,那片芦苇顿时开明。

前面的马文才一顿,不动了。

我被他挡着,毛也没看见一条,急得不行,连忙道:“咋咋咋!?别挡着我啊你!”

一把挤开他,我睁眼一看。

也呆了。

月下,芦苇地,美少年,还有,一只鹅。

请自由组合以上文字。

芦苇地中央的一块大石头上,美少年墨色的长发披泻,柔软的发丝随风轻轻拂动,一双桃花眼忽闪忽闪地,他托腮看着我们,扬起抹笑,很是妖娆,只听他道:“你们都不睡啊?”

然后,肚皮上的那只鹅扑腾了一下,翅膀一挥,甚是潇洒,长鸣一声。

“嘎嘎!!!”

我有点前面出现的“□”消化不良

盯着那鹅翅膀,我头一歪,道:“嘎嘎嘎?!”

我拖着一脸黑线,看着这对诡异的组合

月下□居然

不是BL,不是GL,是人兽

苍天啊

马文才推推我,道:“你怎么脸都扭曲了?”

我扭头,看着他,月光下,我笑得很邪恶,道:“苍天啊苍天”

马文才皱了皱眉,道:“啊?”

我拽着他的手袖,往那少年和鹅一指,道:“刺激啊刺激!洛阳没有的刺激啊!”

马文才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鹅和少年,表情从疑惑到忽然顿了顿,继而笑开,他拍拍我的头,道:“也只有你这脑袋想得出!”

“喂喂,你们怎么不回答我?你们怎么也不睡觉啊?”

少年起身,把鹅抱在怀里,摸着鹅的头一直往下,仿佛在帮它顺毛。

那鹅歪头蹭了蹭他的手,一鹅脸的乖觉,“嘎嘎嘎嘎嘎”

只听那少年继续道:“你是马文才,你是贾卿,对不对?”

我迅猛地收了一脸“狼的笑容”,咳嗽道:“你怎么知道我们?”

印象中我不认识这个人兽恋的男主角吧抑或女主角?

哇哇好刺激好刺激

马文才也轻咳一声,道:“注意控制你的脸它有点变形了”

我一听,立马抬手扶着自己的脸,道:“啊不好意思,它一受刺激就容易这样,揉揉就好啊!哩(你)干啥(什)么!”

马文才边笑边加重手里的力度,道:“你不是说要揉揉,我这不就是帮你揉么”

我抓着他的手,使劲掰了下来,吼道:“有你这么揉的么!这叫搓!你是和面还是搓衣服啊!还有”我看了眼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和马文才的少年,压低声道:“说起衣服,你的裤子还没脱!”

马文才瞟了我一眼,笑了笑,反而提高声量,道:“啊?脱裤子啊?有外人在,不好吧。回去我再脱成不?”

我瞪大眼睛,立马扭头看那少年,只见他恍然大悟的表情看着我和马文才,然后道:“啊你们是出来偷情的!”

于是,月光下,那只鹅也一脸凛然,道:“嘎嘎!”

“谁偷情啦!”我怒道。

你这个人兽恋的受!再乱说!信不信我YY你!

好,我承认,我已经YY了。

少年一脸理所当然:“你们啊!”

鹅又是理所当然地附和:“嘎嘎!”

我血压飙升,一肘子崴向马文才的肚子,只听他闷哼一声,我回头瞪他:“死狐狸!你故意的!回去再和你算账!”

然后再扭头看那少年,“喂喂,这位不知道谁,东西可以乱吃,但是话可不能乱说呐!你看见我们两个就说是偷情,我还看见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抱着一只鹅自言自语,敢情你也是偷情呐?!”

那少年,桃花眼一眨,把那头柔顺得可以去拍海飞丝广告的头发往后顺了顺,然后拍了拍鹅屁股,对我道:“你这倒说错了,我只是刚来不久,还认床呢,睡不着就出来散散步晒晒月光还有,我和小鸡是兄弟的关系哦!”

小鸡?

看我疑惑的样子,少年挠了挠“小鸡”的鹅头,道:“是吖是吖,以前啊,我曾经以为小鸡是一只小鸡,后来才发现小鸡是一只鹅!发现的时候啊,小鸡都已经”

少年意图比划一下,但是发现自己的手抱着鹅,于是,只见他动作干净利落地把鹅一甩,夹在腋下,然后双手比了一个足球的大小,道:“已经这么大了哦!虽然知道了他是鹅,但是反正都叫惯了,所以我就一直叫它小鸡了”

说罢,顺手又拍了拍鹅屁股。

那鹅从他身后,扭出长长的鹅头,对我们道:“嘎!”

马文才哈哈一笑,眯着狐狸眼道:“原来这鹅叫小鸡,好名,好名。”

我满头冷汗,道:“那你是谁”

只听那少年很清脆干净地道:“我叫小厄啊!”

我顿时木住,小鹅?!

顿时脑中不住盘旋:有一个叫鹅的人养了一只鹅,名叫小鸡有一个叫鹅的人养了一只鹅,名叫小鸡有一个叫鹅的人养了一只鹅,名叫小鸡

马狐狸拍拍我的头,道:“做什么呢,站着也能发呆?把话听全了好么,你这脑袋啊没有一刻不是在乱想的。他叫崔小厄,是潘阳太守崔净的儿子,也是我们的同学。”

崔小厄走过来,我这才发现还是一脸少年稚气的他居然比我高出至少半个头,冲口而出道:“啊?你几岁?”

“十八啊!”

啊?十八岁?

那算来不就是比我这身子还要大?

见我用一脸不信的眼光看他,崔小厄用手指捏了捏自己的娃娃脸,桃花眼随便一笑便是似水含情,“我像我娘,是娃娃脸。”

然后把小鸡从腋下掏了出来,笑着又摸了摸它的头,我忽然觉得这个动作怎么看怎么眼熟眼熟得来,还挺刺眼

啊!

马狐狸就是老用这样的表情摸我头的!

扭头对马文才一瞪,敢情这厮一直把我当宠物?!

马狐狸眯了眯眼,笑得一脸狐狸相,然后伸手摸了摸我的头,道:“乖。”

一把拍开他的手,我的牙又开始痒,“你是每时每刻都找抽!”

正想发作,崔小厄便开口道:“你们感情真好啊!看来传言是真的了!”

传言?

什么传言?

我看了眼马文才,还有,我和他感情好?

这崔小鹅是养鹅养得眼睛歪掉了吧!他哪只眼睛看到我和马狐狸感情好的!?

那小鸡“嘎嘎”叫了两声,意图扑腾而起,崔小厄一把擒住他的脖子,拍了拍他的头,然后对我们道:“别不做声么,这世道男风早不是什么稀罕事了,文人中多的是这种风花雪月的事,大家都知道。只不过这里是书院,学生很多都是寻常人家出身,看不惯也是自然的,但是啊”崔小厄又摸了摸那鹅的头,一脸温馨,“我可是支持你们的啊!”

我听他说了一大通话,一下子没理解,愣着一张脸看他,半响,还没转过弯来的我顺着他的话脱口而出道:“谢谢你的理解啊啊啊?什么?!”

我伸手揪住崔小厄的衣领,无视小鸡对我愤怒的嘎嘎声,吼道:“谁和他搞男风了啊!你们有没有搞错啊!”

“别激动别激动”

手被马狐狸拉开,他哈哈一声伸手搂着我的肩,我猛然扭头想骂他又发什么神经,殊不知,这一扭头,唇上传来温热软滑的触感,原来扭头的角度恰好使唇便碰上他的脸颊,我顿时便是一呆。

身旁传来崔小厄的惊呼声,混着小鸡的嘎嘎嘎嘎,把我震得醒来。

反映过来后飞快推开马狐狸,然后往后退了两三步,擦了擦嘴,道:“你干什么!”

耳根又是一阵发热。

呸。

我自己鄙视了自己一下,羞什么羞,还真是当了十几年古人就连思想都腐化了,就碰到一下,算什么

我自是一阵窘迫,那崔小厄却一笑,桃花眼眨啊眨,又是熟悉的动作,把小鸡往腋下又是一夹,拍手道:“哈哈,亲到了亲到了!”

你不说话会死啊?!

我瞪了眼崔小厄,男人有你那么八卦的吗?!

而此时,马狐狸却又是伸手一捞,出于百年难得一见的尴尬,我自刚才开始就没有看他,这一下迫不及防地便被他这手一带,便歪歪斜斜地靠在了他怀里,他头一低,左手搭在我的左肩,下巴却靠上了我的右肩。

温热的气息全扑到了我耳根子上,他原本就好听的声音从耳后传来,用轻软的马狐狸独有语调道:“呐~小鹅,你这样就说错了,我和小卿卿啊”

我浑身汗毛一竖,却不敢再随便扭头,咬牙道:“你别乱说话!”

他嘿嘿一笑,很是不正不经,对着已经满脸笑意的崔小鹅道:“我和小卿卿的关系啊不就是你和小鸡的关系么!”

又是月下,随着噗嗤一声,随之而来就是吱一声

我摸了摸拳头,看着马文才冷笑道:“哎哟,真不好意思,怎么你的鼻子就那么挺,我一个不小心就碰到了”

马文才捂着流血的鼻子,却目露笑意,道:“这可怎生得了,我的第一次流血可是献给了小卿卿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了,爽了两天,没码字,颈椎疼的要死。

但素,看着乃们那么乖,给我留言了,我就冒着颈椎扭曲的痛苦,从凌晨1点开始码到现在是三点三十七分。三千字来之不易啊。。。。。

话说,这只鹅好难写啊。。我卡了三次。。。

恩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