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木子萱气不打一处来,大声骂道:“谁要你出来的?别忘了,我才是你的主子!”

舒沫冷静吩咐:“把你家小姐带回去,另外让阿桂回睿王府,禀告老太太,说我路上遇着一个朋友,有点事耽搁了,天亮前一定回府。”

不用猜,因为她的失踪,睿王府里已是一团乱,而她真心不想把事情闹大。

寒香咬着唇,惊疑不定地看着她。

舒沫轻哼一声:“告诉阿桂,只要办好这件事,今天的事,我不会追究。”

“真的?”寒香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你真的愿意既往不咎,放过小姐?”

绑架王妃是何等大事,闹得不好,定然祸连九族。

可小姐一意孤行,她只得从之,时刻如坐针毡,心惊肉跳。

就算一切都如小姐所算,真的弄死了睿王妃又如何?

小姐再有能耐,又岂能逃得过睿王的报复?必然是大祸临头,命不久矣!

舒沫脸一沉,斥道:“还不快去?”

“是~”寒香惊跳起来。

“回来!”木子萱忙拽了她的臂,骂道:“她说什么你都信?换成你,被人绑架,差点连命都丢了,会当什么事也没发生吗?”

寒香心里骇怕,眼中含泪:“可是……”

“她是想先好言哄得你放了她,回过头来再慢慢收拾咱们!猪脑袋!”

寒香被骂得抬不起头,脸上阵青阵红。

心里却也明白,小姐说得没错,王妃又不是菩萨,怎么可能真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轻轻放过她们?

可是,小姐抱了必死之心,因此义无反顾,她还年轻,真的不想死呀!

“我舒沫,从来都是一诺千金,绝不反悔。”舒沫淡淡地道:“你也别搞错了,我这样,并不是只求自己脱身,而是在救你!”

“哈,”木子萱冷笑:“瞧,我们的睿王妃,多么的大度从容,多么的正气凛然!本郡主被感动得差点流泪了!”

“可怜之人,果然必有可恨之处。”舒沫摇头,退到墙根缓缓坐下:“我累了,懒得再劝,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

“好!”木子萱气得双目血红:“好一个巧言令色,惺惺作态的睿王妃!我倒要看看,等你看清自己的处境,还能不能淡定从容得起来?”

说罢,她一拍双掌:“来人!”

两个高壮的仆妇应声而来,一人手中执着壶,另一人则拿着一串叮当做响的钥匙。

“你想干嘛?”舒沫冷声喝问。

木子萱笑靥如花:“你不是嚷着渴了吗?这可是上好的西湖龙井,绝对让你***噬骨。”

语罢,忽地俏脸一凝:“愣着干什么,上茶!”

是。”两名仆妇把栅栏门打开,拎着壶大踏步进了牢房。

“木子萱,你想好了?”舒沫毫无惧色,冷声警告:“真走到这一步,就真的撕破了脸,再也没了退路!”

“动手!”木子萱大喝。

两个仆妇,一人强行扭住舒沫的双臂,一人捏着她的下巴,拎高了茶壶,不由分说,咕嘟咕嘟往嘴里灌。

“放开,放开,咳咳……”舒沫奋力挣扎扭动,茶水毫不留情地倒下来,濡湿了衣服,流进了喉咙,呛得两颊通红。

两名仆妇用力一推,舒沫跌坐在地,狼狈不堪。

木子萱大为解气,拍着手冷笑:“你再神气呀,怎么不教训人了?说呀,我还等着聆听你的教诲呢~”

舒沫用力咳嗽,终于气平,这才缓缓抹了把嘴巴,淡淡地道:“你会后悔的。”

木子萱眼色蓦然一变:“果然有本事,来人哪!”

随着再度响起的掌声,台阶上下来两个男子,相貌猥亵,嘿嘿邪笑着走了进来。

看到来人,木子萱尚未开声,舒沫已先不屑地笑了起来:“还道你有什么厉害手段,敢与我睿王府抗衡,原来也不过是些下三滥的法子来对付本妃?”

听到“睿王府”三字,两猥亵男浑身一震,愕然抬眸,看向舒沫。

木子萱恼羞成怒,面皮紫涨:“没用的东西,给她一句话就吓得屁滚尿流!睿王的女人又怎样?照样躺在你身下,婉转求欢!”

两猥亵男你瞧瞧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动弹。

木蒙山虽然可怕,到底比不过睿王,手里几十万兵马,一人一口唾沫也得把人淹死!

女色固然好,但为个女人,弄得诛连九族,可就大大的不好了!

舒沫轻蔑地喝道:“滚!”

两男人一跺脚,拔腿就跑。

“混帐,回来!”木子萱猝不及防,等得反应过来,人早跑得没了影子。

舒沫慢条斯理地掸了掸衣裙:“我要是你,这时就找匹快马赶紧逃,有多远跑多远,一辈子都不回头。”

木子萱俏脸煞白,忽地冷笑:“尽管得意!一会药劲上来,再把你送进青楼,任千人骑万人压,看睿王是不是还会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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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052 抱抱我

木子萱拍拍双掌,俏脸一沉,美目中噙着一丝冷酷的微笑:“来人,请睿王妃沐浴更衣。”

两名粗壮的仆妇,上来一左一右挟着舒沫从牢房里出来,穿过阴暗的走廊,上了石阶,七弯八拐之后,终于到达地面,却是一个花团锦簇的花园。

晚霞满天,无数鲜花盛放在夕阳下,在微风中摇曳生姿,绽放着阵阵怡人的香味。

谁能想得到,在这么美丽的景色下面,却深藏着阴暗与腐朽?

木子萱如弱柳扶风,在前面袅袅婷婷地走着妃。

在两名妇人的挟持下,舒沫默默地跟着她穿榔过榭,经过好几处庭院,终于到达江边。

两岸杨柳依依,垂下万条丝绦,江面上画舫,小舟,渔船穿梭如织,夜幕下点点万家灯火次递点亮,一派繁华景象。

“曲春江?”舒沫眉一挑,讶然棰。

本以为,木子萱挟持了她,必定远离大理,走得越远越好。

没料到,她绕了一个圈,竟然回到了睿王的眼皮子底下!

不得不承认,华阳郡主实在太脑残!

“这就吃惊了?”木子萱得意洋洋地宣布:“本郡主邀请了全城的仕族小姐们来江上赏月,到时,睿王妃将与入幕之宾上演精彩一幕,不知此刻有何感想?”

“疯子!”舒沫摇头,满眼鄙夷:“原以为你只是思想偏激又被宠坏。没想到你脑子早已有了坑!其实有坑也不要紧,怎么偏又让它进水了呢?”

“真以为所有人跟你一样,眼瞎心盲,任你玩弄于股掌之上?”舒沫冷笑:“口口声声为了家族,把事情闹得这么大,最终受害的会是谁?因你一个人任性而为,因为你的愚蠢和自私,令全族获罪,给数万人带来杀身之祸!简直无耻到极点!”

“舒沫!”木子萱气得浑身发抖,哆嗦着嘴唇喝道:“你这个庶出的贱货,少在这里装高尚!说这么多废话拖延时间,以为有人会来救你?做梦!害怕就跪下来求饶,说不定本郡主心情一好,可以让你少接几个客!”

舒沫乌黑的眼里,盈满不屑之意:“笑话,这等微末伎俩就想让我舒沫低头?”

“姨娘生的,果然是天生的贱种!”木子萱冷笑:“既然你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享受***,我又怎能让你失望?来人,带她上船!”

两个仆妇推推搡搡,把舒沫架上靠江停放的画舫,带进内舱,躬身向木子萱行了一礼,退到甲板之上,只余舒沫和木子萱二人。

内舱进门左手边放着一只半人高的木桶,靠墙摆着一张雕花大床,悬顶的粉红流苏帐,窗上垂着的薄纱,四壁幽黄的烛光,将几束朦胧的灯光打在床头。

浴桶中的水是热的,白色的雾气飘上来,水面上洒满了各色花瓣,床边小几的香炉里燃着不知名的熏香,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异香,营造出浓浓的暧昧……

舒沫唇边浮起一丝冷笑:“郡主好大手笔!”

她费了这么大的心思,若弃之不用,岂非太对不起她?

“怎么说,你也担了个王妃的名头,太过寒酸,岂非失了睿王府的体面?”木子萱低眉一笑,神色间颇有得色:“慢慢享受吧~”

“且慢~”舒沫忽地一声低叱。

木子萱停步回眸,眼中闪过得意:“怕了,想求饶了?”俏脸一沉,笑容冷到极点:“晚了!本郡主已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逞能,不见棺材不掉泪!”

舒沫一笑:“说了这么多废话,热了吧?瞧你,额上都见汗了。”

木子萱一愣,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额,果然摸了一手湿。

“这鬼天气,都深秋了,还这么热。”舒沫微笑着扫一眼内舱,柔声道:“船舱如此狭窄,郡主身娇肉贵,一向养尊处优,定然闷坏了吧?若是带着满身的汗味去接待城中仕女小姐,被笑话不知礼数岂不糟糕?”

“瞧你,这一身的汗!”不等木子萱说话,上前拉着她的手,带到木桶前:“来,这里有现成的热水,洗得白白净净的,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出门,这才是待客之道。”

木子萱眼神呆滞,喃喃地重复一句:“我要洗得白白净净的,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出门……”

脚下迈步,缓缓走向木桶,伸手宽衣解带,转眼脱得精光,赤条条地跨进木桶。

“乖~”舒沫含笑轻拍她的脸蛋:“一定要洗干净哦~”

“哦~”木子萱一个指令,一个行动,机械地掬了水擦洗身子。

舒沫勾起一抹冷笑,弯腰附地她耳边,低语:“我在你身上下了三种药物,分别是十香软筋散,回眸一笑,和含香草。软筋散就不说了会令你四肢绵软,柔若无骨。回眸一笑是媚药,当然,药性比你给我用的不知强了多少倍!含香草,却是一种神经麻醉剂,在最短的时间里侵蚀你的脑细胞,让你任人摆布。最奇妙的是,它们不会破坏你的感觉器官,可以让你在最大程度上,清醒地享受欢愉。”

“啊,”舒沫含笑,戳了戳她的额:“凭你这智商,一定猜不出,我明明吃了媚药,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其实很简单,茶水早被我的人暗中换过了。还不明白?那我说得再清楚一点。”

“你知道暗卫吧?”舒沫冲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烨的贴身护卫,精英中的精英,最擅长的是跟踪,暗杀。我的身边,一直跟着这么两个人,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阿桂为什么没报告?原因有二个。一是她根本不知道有暗卫的存在。”

舒沫伸手捏了捏她吹弹得破的面颊,笑了笑,道:“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从一开始我就知道阿桂是埋在我身边的奸细。一直没揭穿她,就是想看看,背后的黑手到底是谁,会走到哪一步?”

舒沫嫣然一笑:“另外,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对草药的了解,远远超过你的认知。我研究药草的习性时,你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玩泥巴呢!对我下药,逼我就犯,简直是异想天开!”

“最重要的一点,”舒沫眯起眼睛,眸中闪过一丝甜蜜:“你低估了我和烨的感情。事实上,他和我一直都在飞鸽传书,一天也不曾断过联系。所以,阿桂骗我的借口太瘪脚。”

“给你一个忠告,没断奶就不别想着出来害人!乖乖在你的土司府里,作威作福,当你的大小姐多好?外面的世界的确很精彩,可外面的世界也很无奈!不是所有人,都得听你摆布,对你又捧又劝地哄着供着!”

“瞧瞧,你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其实是漏洞百出。”她拿起帕子擦了擦手:“你的计划注定了要失败!更正确的说,你的计划,只存在你的想象中,从来也不曾开始过!”

“好了,”把帕子扔到地上,冷冷下达指令:“洗了这么久,应该洗得够干净了,出来吧。”

木子萱乖乖爬出浴桶,赤身站在地板上。

“时间也差不多了,”舒沫捞起床上堆着的那套艳俗的衣裙,扔在她身上:“我不妨碍你自食其果了,慢慢玩吧,希望你亲自挑选的男人,能够让你满意。”

舒沫冲她笑了笑,闪身出了内舱。

甲板上两名仆妇见她出来,恭敬地行礼:“王妃,请到对面船上休息。”

“辛苦了~”舒沫微笑,在夜色的掩映下,踏上跳板,快步朝着对面画舫走去。

最后一步走完,脚尖还未落地,一双有力的大掌猛地揽上她的纤腰,身子撞进温暖熟悉的怀抱。

“烨……”舒沫的惊呼声,被一记绵长***的吻吞没。

短短的胡髭刺进柔嫩的肌肤,麻麻的,酥酥的,让她忍不住颤栗不已,心跳快得几要蹦出胸腔!

夏侯烨将她吻得几近窒息,这才喘着气放开她,一掌狠狠拍上她的臀:“该死的!”

舒沫呵呵笑了,伸手摸上他的脸,眼中无限缠绵和眷恋:“烨,我想你了~”

“放屁!”夏侯烨咬牙切齿:“想我还在里面呆这么久?”

害他担心不已,生恐出了意外,几次差点闯进去!

舒沫笑了,眯起眼睛,猫咪似地蹭着他的胸:“抱抱我~”

“沫沫,你个小妖精……”夏侯烨心软了,仰天长叹:“我该拿你怎么办?”

☆、番外 053 被抓现形

“嘘,来了~”舒沫忽地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噤声。

阿桂捏着鼻子带着三个男子,急匆匆地上了画舫,嘴里不断催促:“快点!”

“真的不要钱?”其中一个,边走边回头,全是疑惑。

另一个忙不迭地问:“是不是东西随便吃,管饱?”

阿桂一脸厌憎:“总之,只要你们听话,好好服侍我们小姐,好处自然少不了你们的!妃”

夏侯烨瞥了一眼,不觉大怒:“贱婢,尔敢!”

那三个人长象且先不提,个个衣衫褴褛,一个头发花白,一个瘸了一条腿,另一个竟然是个癞疠头!

即使隔着十几米的距离,依然有一股酸***腥臭的气味扑鼻而来毽。

该死的木子萱,好歹毒的心肠!

在路上随便拉来几个乞丐,就想污辱他的沫沫?

这要不是沫沫机灵,要不是沫沫懂得医理,若不是他坚持放两个暗卫在她身边,日夜保护……

夏侯烨机灵灵打个寒颤,不敢再想下去。

舒沫苦笑一声:“木子萱,可真的恨我入骨哪!这么变态的法子,亏她想得出来!”

不是一个,而是三个男人?

想不到,一个古代闺阁千金,竟然能玩出4p来!

倒真是大开眼界了!

夏侯烨眼里滑过一丝憎恶,拥了舒沫进船舱:“走吧,别污了你的眼~”

舒沫猜到他心中所想,安慰地捏了捏他的手掌:“好啦,我不是没事吗?自古害人者人衡害之,她现在自食恶果,遭了报应了!所以,别生气了,嗯?”

夏侯烨俊脸冷凝:“你洗个澡,把这身衣服换了。”

舒沫低头看一眼脏兮兮的裙子,吐了吐舌尖,抱着他的臂撒娇:“烨,你对我真好。”

洗浴毕,舒沫出了船舱,望一眼停在江边土司府超豪华双层画舫,笑道:“我去那边看戏。”

送她在上游僻静处上岸,夏侯烨沉着脸,随手招了个暗卫进来,低声嘱咐几句。

暗卫领命,悄然离去。

阿桂领了那几个乞丐进了内舱,一眼瞧见流苏帐里躺着一个娇滴滴的美人,玉体横陈,酥胸半裸。

阿桂毕竟是个云英未嫁的大姑娘,虽心中早有准备,冷不丁见了这种香艳的画面,终是忍不住面红耳赤,掉头刚要走,忽觉不对,脚下一顿。

那三个乞丐哪曾见过这般景象,一个个眼睛都看直了。

木子萱听到脚步声,杏眼微开,朦胧中只觉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立于床前,俊朗逼人,不是夏侯烨是谁?

当下喜不自禁,纤手轻抬,将本以半裸的衣裙揭开,露出春光无限,媚读眼如丝,娇声唤道:“来呀,我的烨郎~”

“啊呜~”三个乞丐只觉血脉卉张,哪还想到别的,狂叫一声,争先恐后地扑了过去。

老者体力不足,瘸子硬件不够,倒教那癞疠头争了先,一头扑上去,臭哄哄的嘴咬住她粉嫩的酥胸,兴奋得狂叫:“奶奶的,比桂花楼的头牌还香还软……”

老者赶到,忙不迭抢了木子萱一双玉足搂在怀里,贪婪地啃了又啃,那双又黑又瘦的鸡爪子,疯狂地在她柔嫩的娇躯上下其手,又抠又掐又拧又摸,嘴里不停发出淫声浪语:“上一回,死了都值……”

木子萱犹不知耻,被那两人弄得娇喘咻咻,咯咯直笑。

阿桂听着声音不对,抢到床边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小姐!”

再顾不得脏臭,冲过去拉着乞丐就要拖下床。

这时那瘸子早红了眼,哪里还有理智?

“小娘子,咱们也来乐呵乐呵~”扑上去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在她身上乱摸,另一只手便慌七慌八地解着裤头。

阿桂吓得发抖,怕给人瞧见,又不敢大声叫,只得死命挣扎,苦苦哀求,却哪里敌得过男人的蛮力?

不过片刻功夫,就给剥得精光。

这几个都是整天乞讨度日,哪里知道怜香惜玉?胡乱骑上去,一顿乱冲乱撞,嘴里哼哼直叫:“要死了,要死了!”

阿桂疼得死去活来,又羞又愤又悔又怒,三两下被弄得晕死过去。

那边癞疠头占了木子萱的身子,老头没处下手,又打不过他,正急得团团转,回过头见瘸子压着一个美人在驰骋,哥啊妹啊叫得正欢,登时邪火上升。

一个猛扑冲过来,一把揪住瘸子衣领,想将他掀开;瘸子正得趣,自然不甘心退让,于是乎,二男赤着身子在船舱里扭打起来。

撞倒了小几,扯落了流苏,打翻了浴桶,撕碎了窗帘……

接到木子萱的贴子,满城仕女千金陆陆续续赶赴曲春江畔。

江面如织,小舟,渔船往来如梭,土司府的双层画舫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寒香穿梭在人群中,硬撑着笑脸,胆颤心惊地接待着各位贵宾,不时朝江心一艘小画舫瞄上几眼。

心里直泛嘀咕,按理小姐早该到了,为何迟迟不至?

忽听人群***动,寒香回头一看,只觉后背嗖嗖冷风直灌。

舒沫一身轻便的衣裙,挂着轻松惬意的笑容,款款登上了甲板。

“王妃,你,你怎会来了?”寒香擦着眼睛,几疑身在梦中。

舒沫亮了亮贴子:“郡主邀约,岂敢不来?”

不是梦!本应该在画舫中的睿王妃,居然真的站在自己面前。

那么,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