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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听说房中术里包涵很多东西,都有些啥?”周晔蠢蠢欲动,恨不得拜师学艺。

温怀光想了想道:“姿势、技巧、药物、受孕,这是比较简单的。”

“还有难的?”周晔问。

“因为房中术源于道教,到最后其实是追求通过房事来达到养生长寿的目的,之前的内容就够你用的了,后面太难的你学不会。”

周晔不服气反驳:“为什么?”

温怀光有些为难:“三言两语解释不清楚,除非你打算采补处子来延年益寿,否则还是算了吧。”

“采补?”周晔浑身一颤,“怎么和妖怪似的,算了算了,你还是教我之前的吧。”

“具体哪个,你不会让我全教一遍吧?”温怀光抬头瞥了他一眼,“有些是要亲身示范教学的,你确定吗?”

周晔一知道他的过去就知道自己百分之百不是他的对手,开玩笑人家是靠这个吃饭的啊,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妓~女牛郎那些小手段,那是高手,他是吃饱了才和他对着干,因此他很干脆利落回答:“我不确定!”

温怀光笑了笑,那可真是一笑百媚生,让周晔心里暗暗感慨:这样的容貌,这样的人,难怪会有人把他囚禁起来,实在是男色撩人,不能把持。

“咳,怀光啊,你看过那个肉~蒲团没有?”周晔坏笑着道,“那个男主角叫未央生,为什么呢,因为那句夜如其何,夜未央。”

温怀光眉毛都不动一下:“少年者称生,中年者称子,老年者称道人,很正常。”

周晔哈哈一笑:“你该取别号百媚生,多适合你。”

“我以前,是有一个别字的。”

周晔很感兴趣:“叫什么?”

“不告诉你。”

“你妹!”

结婚前一夜,温怀光去了京郊的朱宅,明儿他要从这里出去迎亲,周晔作为他少见的好友,陪同在这里过夜。

一来就震惊了,问:“这是新房,你确定这个园林一样的宅子是新房,卧槽这是王府吧?”

温怀光倒是心不在焉的:“王府的规制不是这样的。”

周晔一噎,刚想说什么,电话响了,他出去接电话,是秦香,一听声音他就笑了:“香香啊,想我了没?”

“去你的。”秦香没好气地嗔怪了一句,“你在干嘛呢?”

周晔走到外面去打电话,花园里栽了桂花,飘来一阵香味儿:“陪新郎官过漫漫长夜呢,你呢?”

秦香轻轻叹了口气:“我和曼曼陪蕊儿呢。”

“她怎么了?”周晔摸不着头脑,“不舒服了,那明天婚礼还来不来?”

秦香眉尖一蹙:“来的,放心吧,怀光的婚礼,她怎么都会来的。”她的情绪不大对,但是周晔没有听出来,和她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秦香对着手机幽幽一叹,一回头就看到何曼曼也走到了露台上。

她问:“蕊儿呢?”

“哭了一场,睡着了。”何曼曼显然心情也比较低落,“也难为她了,明天还要强颜欢笑。”

秦香低低道:“没办法的事情,别人的姻缘,强求也是没有用的。”

实际上,她们都知道自己喜欢过温怀光,眷恋他曾经伸出的援助之手,贪恋他的美貌,感动他的温柔,不是没有喜欢过的,可是日子久了,关系却一直像是君子之交淡如水,能够说上话,他也不吝啬于帮她们忙,可是终究不是爱。

他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了一个女人身上,她们不是公主。

所以时间一久,何曼曼终于找了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人,秦香接受了周晔的追求,唯有一个莫蕊儿,一口一个师兄喊着,实际上最是没有办法放下。

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何曼曼到底是结过婚的人,品尝过爱情,也经历过婚姻的痛苦,她更懂得选择一个适合自己的丈夫,而秦香历经沉浮,看遍颜色,她足够成熟稳重,懂的选择更好的。唯有莫蕊儿,曾经的柳紫作为大小姐,心无城府,虽然喜欢未婚夫,却也只是暗恋,后来重生了莫蕊儿,也没有长大多少,母亲保护,父亲疼爱,她依旧是天真烂漫的性格。

所以永远不能忘怀那一天温怀光出现,把她救下来的一幕,后来越是靠近,越是被他吸引。只是她是一个善良的好姑娘,知道他喜欢公主,从来就不曾表露过自己的心意,就好像一直都是那个乖巧可爱的小师妹一样。

只是知道他明天成亲,得偿所愿,不由悲从中来,痛哭一场罢了。

秦香道:“哭出来就好了,想必今天为怀光哭的,也不只是她一个姑娘。”

何曼曼笑了一笑:“是啊,也不知道多少人要失恋了呢。”她也回想起那个年夜里,冰冷的雪地中,他下车把她扶起来,温言规劝,就是那一刻的温柔叫她决意活下去,为自己活下去,“怀光…是一个很好的人,他应该得到自己的幸福。”

她们在露台絮絮私语,莫蕊儿却趴在枕头上,眼睛红肿,她也觉得不好意思,可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实在是忍不住想要哭一场。

叮咚。她的手机响了一下,是短信的声音,她拿过来一看,居然是温怀光的短信:

师兄:师妹早点休息,明天漂漂亮亮来参加婚礼,师兄靠你们撑场面呢。

她牢牢攥着手机,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可是笑着笑着,又觉得心酸难过,她想,师兄你知道我喜欢过你吗?从你救了柳紫开始,从我演了流年开始…你不知道也好,能做师妹陪伴你,我也心满意足了。

她抹了抹眼泪,回了一条短信:遵命师兄,新郎官也要早点休息,明天起来接新娘咯!

呵,明天,明天就要到了呀。

作者有话要说:温怀光,又名温玉茗,字香卿,号百媚生,嗯,这下齐全了~

我写到那句“就是人家做交易,除了钱之外,还让我去陪别人睡觉”的时候,觉得很难受,怀光真心不容易,熬到今天,从他说出那句话开始,他就已经走出过去了,未来一定一定会甜蜜美好的,我保证

说起来温怀光这个名字也好,整个男色撩人的故事也好,其实都是偶然得来,某一天我写腻了古言,开了一个新文档,打了三个字,温怀光,然后觉得,咦,名字不错哦,做男主吧!于是就有了这个故事,玉茗和香卿也是我随口取的,取完了觉得还不错嘛,哈哈

为什么作者会有那么多感慨呢,因为昨天晚上我写完了大结局,特别不舍得,所以决定今天去奋斗番外~

看到大家都在为题目诡异而困扰,我想说,我永远把这篇文叫《男色撩人》,记住这个就好啦,现在的题目是为了防和谐嘛,没办法的事情~~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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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洞房花烛夜…

这一大清早,周晔就被吵醒了,几个白衣黑裤的佣人二话不说把他从床上提起来换衣服,衣服一上身他就傻了:“这是什么玩意儿?”

“大明衣冠。”温怀光走进来,他也已经换上了新郎服——按理说吧,明代不同等级的人成亲衣裳也是不一样的,但是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干脆就用了广为人知的大红吉服,原本乌纱帽或者方巾上要簪花,现在就改在簪胸口了,披红是没有少。

这一身红衣衬得温怀光愈发是面如冠玉,唇似涂朱,艳色逼人,顾盼之间,神姿英秀,让人心折。

周晔不由一竖拇指:“史上最帅的新郎官。”想想又改口,“最美新郎?那新娘怎么办?”

他无厘头的打趣让温怀光紧张的心情略微放松,他甚至还问了句:“你是学什么的?”

“大学,我学经济的啊,干嘛?”

“那你是靠不住了。”

除了周晔之外,热心的聂霖聂小天王也赶过来帮忙了,周晔损他:“温怀光,你混得真惨,居然就我们两个伴郎。”

“谁说的。”有个清脆的女声开口,“还有我们呢。”

周晔一回头,就看见秦香、何曼曼、莫蕊儿三个做男装打扮过了了,好似翩翩公子,手里还各自晃了一把折扇做风流状,周晔给跪了:“你们以为自己是江南四大才子吗?”

“切,这有什么。”莫蕊儿不以为意,“除了我们,其他人也来了,我们可都是自带装备啊!”

周晔拉着温怀光出去一看,泪流满面:“别人还以为我们拍古装剧呢。”这外面吧,谈潇啊岳岭啊李复啊何树啊都到了,都是搞影视工作的,哪里会少了戏服,大家把明代戏的那几套全翻出来穿上身了,莫蕊儿她们身上的就是拍唐伯虎时候的衣服。

温怀光也忍俊不禁,幸好没人把龙袍穿过来。

岳岭整了整乌纱帽,问:“怎么样,哥多给你面子啊。”这位知名大导演私底下有一颗唯恐天下不乱的心,他真的有四五十岁了吗?

温怀光把他的乌纱帽摘下来:“公主的叔父乃是明代皇室后裔,乱来他会生气的。”

“果然。”谈潇扮了个儒生,看起来书卷气十足,是谦谦君子的范儿,“朱颜家里就是金陵朱家吧,号称是建文帝后裔,朱明子孙。”

嗯,其实就是建文皇帝本人。温怀光心想着,点头:“是。”

周晔吓了一跳:“哦哟,那还真是公主殿下。”

俞劲松一头是汗跑过来:“吉时要到了,该去接新娘了。”他还没有喘过气儿来,莫蕊儿问了句,“怎么去,骑马?”

“在京城骑马,你是要被逮进去吧?”周晔鄙视了她一下,虽然他也是刚知道的,“开车。”

开车是开车,问题是车子一上路吧,他们就发现不一样的地方了:“今天路上怎么那么空?”

俞劲松无比冷静回答了一句:“三天前就下令了,这条路上交通管制。”

岳岭一头黑线:“好大的排场,你等着上头条吧。”

“我们已经打点好了,该知道都知道,不该知道的没人知道。”俞劲松已经缓过来了,回答他们,“请诸位放心,我们小姐出嫁,这是应该的。”说完,他还很遗憾地说,“原本老爷希望小姐从故宫出嫁的,小姐没有首肯。”

“噗!”周晔把水喷了,“故宫?紫禁城?这样真的大丈夫?”

温怀光终于开口了:“皇城太大,公主身体吃不消,所以改了。”原定计划还真的是要在宫里拜堂成亲的,但是后来公主检查出身孕来,为了不折腾她,就给改了地方。

聂霖幽幽道:“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吃得消你们还真来?”

“那有什么。”俞劲松推了推眼镜,不以为意,“能拍戏怎么就不能结婚了,反正别人也不知道。”

就在温怀光准备接新娘的时候,公主刚刚起来,换吉服梳头吃东西,按从前的规矩是不可以的,但是现在么,她要吃谁还能拦着?她肚子里有块肉呢。

吃饱喝足之后,她才由佣人服侍着换衣梳妆,公主揽镜自照,觉得比从前进步了的是化妆师的手艺,总比以前涂满了白粉看不出人样好多了。

珠宝首饰一样一样往身上带,朱念明和朱明明在一旁看着都觉得惊悚:“不重吗?”

她们曾经以为,结婚的首饰只有项链戒指耳环,加个钻冠最多了,但是看看公主,那凤冠就有好几斤重吧,还有镯子耳坠压裙宫绦玉佩,那可都是真货,这么一身得有多重啊。

朱明明心里发怵,私下里决定以后自己结婚还是西式比较好,洁白的婚纱,钻石皇冠,多美,最好还是草坪婚礼,在教堂里说“我愿意”。

“不重。”公主殿下镇定自若。

朱明明和朱念明面面相觑,坦白说她们也没想到公主那么快就真的结婚了,要知道今年朱念明二十七了,男朋友还没有定下来呢,这公主就肚子里揣了一个了,而且明显她们的父亲分外看重,看着婚礼就知道了,一日花费算算就觉得是天文数字。

妆成,常娥过来道:“小姐,花轿到了。”

公主眉梢都没动一下:“没那么快进来,再给我一碗汤圆。”她又饿了!

当然没那么快进来,新郎要接走新娘子,那还得过五关斩六将呢,负责为难新郎的有朱家的三兄弟,伴郎团很紧张,尤其是几个姑娘,只参加过伴娘团阻挡新郎的,这回还是头一次做“伴郎”。

事实上,朱家三兄弟如果可以,谁高兴费大力气拦着不让嫁啊,但是无奈朱允炆有命,只能按题目刁难,朱思明已经背下来题目了:“请诵《礼记·大学》一篇。”

周晔一听就吐血了:“卧槽,我还以为会是唱歌表白什么的,为毛要背书?”何曼曼也傻了,她努力回忆大学知识,完全想不起来有教过礼记吗?

谈潇还在回忆着,温怀光已经开始背了:“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他就知道朱允炆的题目绝对少不了四书五经,所以前几天刚温习过一遍。

其他人傻了,听他背了好一会儿,朱向明先受不了了:“行行算你过!”他一听这个就头痛,“来来轮到我了。”

他在院子里摆了几个酒瓶,给了他一把枪:“来吧,打中了就算你过。”

“真枪!”岳岭瞪眼,“太目无王法了这是。”

“老子愿意!”朱向明才不管呢,叼着烟,手插裤袋,“打不中最好。”他被强制要求回来参加婚礼自己都不大乐意好吧,而且回来发现自家老头子原本已经松口了的事情又没戏了,憋了一肚子火呢。

温怀光接过来,迟疑了一下,他还没有玩儿过枪,倒是周晔信誓旦旦道:“我来我来,我以前在公园里打气球,一个打一个准!”

他没吹牛,虽然打空了几次,好歹是全给打中了:“幸不辱命。”

朱爱明沉默上前,看了他半天,面上露出一个“问你个弱智的题目吧”的表情:“葡萄糖的结构式?”

静默了一刻,楚楚英勇上前,在空中画了一个结构,他看了,默默退下,走了几步,却又抬起头来看了看这个漂亮精致的女孩子,正好和楚楚的目光碰了个正着。

周晔已经嚷嚷开了:“过了没过了没有?”

朱思明耸耸肩,刚要让开,就看见朱明明大声道:“没有,要娶我们堂妹,先过我们这一关。”

“请出题。”

朱明明眼珠子一转:“当年司马相如琴挑美人,你不弹凤求凰,别想进门。”

这个真的太容易了。曲毕,朱念明终于大发慈悲:“行了,红包拿来吧。”

俞劲松连忙把准备好的荷包分发起来,伴郎团也人人有份,周晔拆开来一看,本来以为会是红票子,结果居然是金银锞子,印有百年好合的字样:“下血本了这是。”

不过不管怎么样,终于顺利得以进门接新娘,公主是由常娥扶出来的,盖着盖头,与温怀光拜别长辈,说起长辈,也就只有朱允炆一个人,那是实打实的扣头跪拜,一点儿都不含糊的。

考虑到公主肚子里还有个孩子,朱允炆待她拜完便扶了起来:“出嫁从夫,从今往后需敬爱丈夫,孝顺长辈,谨守妇德,为夫家开枝散叶,绵延子嗣。”

敬爱丈夫?别闹了公主敢做他敢受吗?孝顺长辈?他没爹没娘根本不用受气。谨守妇德?呵呵。开枝散叶什么的,看她的肚子!

终于上了“花轿”,那是专门定制的宝马香车,大红底色,印制龙凤牡丹,富丽堂皇,和从前的花轿没有什么区别,夺人眼球。

周晔坐在后面的车里和秦香吐槽:“这一辆车定制一下少说几百万吧,今天开完就得扔库房。”

秦香算是看明白了:“人家有钱!”

成亲的重头戏才刚刚开始呢,到了新宅,贺喜的人们都到了,放眼望去全是豪华名车,再仔细一看车牌,岳岭倒吸一口冷气:“今天京城里来了多少贵人?”

周晔看着那些车牌就震惊了:“这里头是多少特殊牌照啊!”他都可以想象今天来的都是些怎么样有分量的人了。

花轿落地,不,不是,是婚车停了下来,照理说应该射箭除晦气的,问题是轿车难不成用枪打吗?只得去了,有两个漂亮可爱的小女孩穿了大红衣裳扶了公主下车,跨马鞍,意为平安,然后就是喜闻乐见的拜堂。

“主祝者诣香案前跪,皆跪!上香,二上香,三上香!叩首,再叩首,三叩首!”“升,平身,复位!跪,皆脆!”

“拜!升,拜!升,拜!”

“跪,皆脆,读祝章!”

“升,拜!升,拜!升,拜!”

一共三跪,九叩首,六升拜,最后就是传说中的礼毕,送入洞房。

入了洞房就是洞房花烛夜吗?怎么可能!接着是坐床,挑盖头,意为称心如意,然后公主就可以换一套舒适一点儿的衣裳见客了。

这一个早晨公主的运动量不大,但是够呛的,这会儿换了衣服她都觉得轻了好几斤,温怀光替她揉肩,又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谈潇和岳岭在研究那个凤冠,莫蕊儿两辈子都以为自己的有钱人,现在才发现自己弱爆了:“这玩意儿只能戴一次吧?”

公主理所当然道:“难不成我还能嫁两次?”

太奢侈了吧,这一身起码几千万你就穿那么几个小时!莫蕊儿想起娱乐圈里那些女星高调结婚的时候炫富,钻石几克拉婚纱是意大利设计师亲自设计订做的,那你炫你有本事和公主一样炫啊!

佣人端了甜汤过来请客人们吃果子吃点心,周晔蠢蠢欲动:“我们什么时候闹洞房?”

温怀光斜了他一眼,警告意味十足,周晔不干了:“这是习俗你知道吧,你瞪我也没用,我就要闹!”他拉帮结伙,“你们说是吧?”

秦香翻了个白眼:“你猪脑子啊,你看看公主的肚子,闹个屁洞房!”

“什么?”周晔傻了,他仔仔细细看了看公主的腰围,虽然宽袍大袖,还是能够看出来鼓了不少,他呆了呆,不可置信:“奉子成婚?”他顿时悲从中来,“不是吧,你都生儿子了我还没结婚!香香啊你嫁给我算了!”

秦香哼了一声,没答应,她看得清楚呢,虽然周晔现在喜欢她,她也觉得他很不错,但是在一起归在一起,结婚那是另外一件事情了,而周晔此时此刻的求婚,那也不是真的,说说罢了。

果然,没一会儿他就抛开了这个话题,大家都去前面吃酒席了,让公主休息着。

周晔没一会儿就看见了自家老头子,和白家的老爷子坐在一起嘀咕着呢:“爸!”他窜过去,“你也来了?”

周爹努了努嘴:“能不来么,你瞧见今天的客人了没有?”

周晔很诚实:“看新娘去了,都有谁来了啊?”他坐下,揭开面前的一盅汤就喝,一喝就觉得滋味不错,“味道很好啊,什么汤?”

“今天这席面叫绝品锅。”周爹慢条斯理给儿子科普,“明代宫廷菜。”

周晔嘴角一抽:“我说,这新娘家该不会真的是朱允炆的后代吧?”他以为就是号称一下说说而已,就好像现在很多人都说自己姓爱新觉罗么。

白老爷子听了,悠悠来了句:“多半是真的,当年建文皇帝莫名失踪,带走了不少好东西,其中包括传国玉玺。”

“您见过?”周晔愣了。

周爹鄙视了他一下:“你今天进大厅那会儿见到挂着的那副字了么,就是朱家那位写的,下面明晃晃那就是玉玺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