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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爷子道:“就算不是,你看到今天来的宾客没,我们这些老家伙,也就让朱思明那小子来招待,你可以想想那边招待的都是谁了。”

周晔脑袋里就冒出来几个字:“艾玛该不会都是那啥吧?”

没一会儿新郎过来敬酒,轮到这边的时候温怀光已经半醉,拉着他当挡箭牌:“替我喝了。”

周晔拿了酒杯和他咬耳朵:“那边厅里招待的都是谁啊?”

“不认识。”新郎官表示很淡定,反正都是一些达官显贵,有区别吗,没有,他一向都知道光鲜背后有多么肮脏龌龊。

周晔没一会儿也开始晕了:“艾玛你再喊个人来哥要吐了!”

“真不行了?”温怀光低声问,周晔苦着脸摇头,然后就听他叹了口气:“好吧,只能作弊了。”

然后周晔就傻了,他就看着温怀光举着酒杯,琉璃灯下凝眸一笑,这一笑真的是满室生辉,生生晃晕了众人的眼,方才说话的,喝酒的,吵嚷的,顿时就鸦雀无声,耳畔嗡嗡作响,这酒是怎么喝到肚子里的都忘记了,只觉得越喝头越昏,到最后眼里就剩下他一个人轻吟浅笑。

周晔趴在那里看呆了,脑袋里居然就只有一个念头:卧槽,他居然用j□j!

靠出卖色相,温怀光终于逃出生天,得以走着离开这个厅里,一出门,周晔就靠墙上不动了:“不行让我先歇会儿。”他刚知道原来今天一共有几个厅,一个是朱允炆亲自招待的,里面有些什么重要人士不言而喻,另一个是达官显贵,就是他们家也在的这一厅,朱思明招待,还有是商界名流一厅,朱向明和朱念明招待着,还有就是温怀光的那些娱乐圈的朋友另开一厅,各自尽兴。

温怀光也有点儿晕,背靠着墙微阖着眼休息了一会儿,“没事吧?”他听见有人问,然后有人递了块毛巾给他,他擦了擦脸,这才发现居然是白辛泽。

良久,他说:“谢谢,没事。”

“还有几处?”白辛泽努力挤出笑来,问。

温怀光挺无奈的:“两处。”

“我陪你。”白辛泽看了周晔一眼,“他快不行了。”

周晔呸了他一句:“你才不行了呢!”他站起来,“哥还可以再喝!”他忍了忍,没忍住,“等等我先去吐会儿!”

这让温怀光轻轻微笑起来,白辛泽见了,方才酸涩万分的内心,好像也没有那么难过了,那极苦极酸的情绪里,好像又酿出了一丝涩涩的甜——也许,真正喜欢一个人,就是他高兴,你也莫名会高兴起来。

下一处还要热闹些,毕竟朱允炆那里都是些大人物,一个个都很克制,说话都很客气,刚刚周晔白辛泽他们家那里都是世家子弟,一个个看起来也都要面子,多少还有世家子弟的底蕴,但是接下来那里么,就有些良莠不齐了。

除了一些富豪大亨之外,也有一些洗白了的黑道大佬,乍然一见新郎官这么美貌,什么荤话都出来了,甚至敬酒敬到一半,忍不住占个便宜什么的,就好比有个男人就找茬了:“怎么,不给我这个面子?喝一杯都不肯?”他眼神阴鸷,虽然看似平静,但是语气里满是威胁之意。

他一开口,其他人就纷纷禁了声,看起来这家伙来头不小。

“不胜酒力,还望海涵。”温怀光淡定得很,他就不信这人还能把他怎么样,今时不同往日了。

那人手一伸就攥紧了他的手腕,温怀光一皱眉要挣脱,却发现对方的力气不小,这才发觉对方是个练家子,虽然是外家功夫,倒也已经有所成就。

周晔过来打圆场:“哎呀今天人家是新郎官那可是要洞房的,灌醉了怎么交代是吧来来我和你喝!”

谁知道那人看都不看他一眼,就只盯着温怀光看了,白辛泽伸手去掰,居然掰不开,一时气氛就僵在了那里。

倒是朱向明叼着烟笑了:“我说李老四啊,你这是以为自己在广东呢,这是京城,天子脚下,你这把骨头几斤几两,还是掂量清楚才行。”

“哟,二少这是在威胁我了?”李老四冷笑,他的势力从广东蔓延到东南亚,实在不是普通货色。

朱向明吐了个烟圈儿:“别怪我没提醒你,我们家这姑爷生得是好,你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动,我那个堂妹年纪是小,你可别大意,你敢碰她的男人,就等着她把枪塞你嘴巴里去吧。”

“哦?”李老四才不信邪,他是有点儿忌惮朱向明,但是他刚说的,他一个字都不信,反倒是摸了温怀光的手背一把,“我倒是想…”他话还没有说完,温怀光一脚就把椅子给踹开了,手腕和肩膀一用劲儿,居然把他掀翻在了地上。

而朱向明勃然大怒,一个箭步冲过来,抄起手枪就抵住了他的下巴:“你他妈的再说一句试试!老子现在就一枪毙了你。”

李老四面孔涨得通红,没有想到居然会当众出那么大一个丑:“你敢?”

“你试试我敢不敢?”朱向明冷笑,李老四心里打鼓,这朱家老二脾气有多火爆,大家都是有所耳闻的。

“二哥,今天毕竟是大喜,闹出人命不大好吧?”朱念明跑过来劝说。

朱向明才不管呢:“敢在这里撒野,就要付出代价!”哦,别误会,他不是白帮忙呢,朱家老二哪有那么义气,那是因为昨天晚上,公主特地和他友好恳切的谈了谈人生。

“堂哥的那个手机,虽然解不开密码,但是放在我手里,恐怕也是觉得寝食难安吧?”公主是这么开头的。

他一愣,随即挑眉:“怎么,一个破手机,你还想让我给你买回去不成?”话是那么说,他到底是觉得不安,公主说得对,那就是一个定时炸弹。

公主微微一笑,说起别的事情来:“俗话说人走茶凉,利益当头,从前的情分也会烟消云散,一个公司股份一旦转走,旁人的风向自然也会走,很少会有忠心耿耿的人,现代人就是这么势利。”

“你想说什么。”

公主继续道:“但是有一个地方不同,讲义气讲情分,最难下手。”

朱向明知道她说的是自己手上的势力,是,有人会为了钱而背叛,但是他手下的那一帮兄弟们,出生入死多年,肯定大多数会选择跟随他,这就是黑道和白道最大的区别。

“你想说什么?”朱向明开门见山。

公主笑道:“东西还给你,你的人,我不碰。”

“条件呢?”朱向明倒不是怕她,只是如果能够相安无事,甚至联手,那自然就再好不过了,最近朱思明和朱念明走动频繁,他一个人有些势单力孤。

公主悠悠道:“我家怀光是个美人,总有些不长眼的家伙要打他的主意,他没事,一切好说。”

朱向明想了一秒钟,答应了:“行。”

所以就有了刚才那一出。

而现场气氛就僵硬在了那里,朱向明阴森森笑:“李老四,你不是很有种么,现在怎么不叫唤了?”

“你别得意!”李老四咬牙,“有种你今天杀了我,否则…”

朱向明嗤之以鼻:“老四啊,你还真当自己是盘菜啊,哥今天废了你,你以为谁敢给你出头,在我们家婚宴上撒泼,调戏我们家姑爷,你活腻了吧?”他看不惯李老四很久了,正好今天有个机会,废了他还能算在公主头上,何乐而不为呢?

反正又不是他的婚礼,朱向明正想着,却听见温怀光轻声道:“我来。”他一愣,抬头,只见温怀光唇角弯着,美还是那么美,但是莫名让人觉得他好像平静过了头。

朱向明一怔,倒是对这个一直以来除了美貌没有任何优点的男人有几分刮目相看,他眉头一挑,把枪丢给他,还好心的把保险开了,温怀光接过来,根本看都不看,朝着李老四的关键部位就是一枪。

枪上装了消音器,大家不约而同颤了颤,紧接着就闻到一股骚臭的味道,只听温怀光轻轻道:“没打中,别紧张。”

李老四终于承认,对方好像真的打算弄死他,不由吞了吞唾沫:“那个、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温怀光的声音轻柔地像是呢喃,可是一字一句都无比清晰地钻进他耳朵里,“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夫人受了惊,你担待得起吗?”开玩笑么,公主现在还怀着孩子,如果被她知道了,难免要担心,担心就要伤神,温怀光什么都能忍,就是不能容忍任何人、任何事情伤害到公主的安危。

他话音一落,又是一枪,这一枪可没有打空,彻底废掉了李老四的命根子,他施施然走过去,端着酒杯,轻轻一笑:“李先生,看好了,一整杯。”说罢,把红酒倒在他脸上,好不狼狈,偏生温怀光唇边还有一丝淡淡的笑意,“敬你,祝…断子绝孙。”

“噗!”别说是周晔,就连朱向明都没想到他会来那么一句,忍不住笑了,温怀光把枪还给他,竟然还不失礼节,关照其他客人:“多谢诸位赏脸,请尽兴,恕我不能一一招待。”

朱向明乐了,在李老四身边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喊了一声:“来,把这玩意儿拖出去,别扫了兴,”他若无其事招待宾客,“大家来来,我们继续喝,不要客气。”

在场的都是久经风浪的老狐狸了,虽然有些错愕,但是各个都若无其事,心里却知道李老四这次多半是完了,他手上的那些生意和地盘,怕是要易主了。

温怀光一走出这个大厅,脸色就沉了下来,周晔看了看他,没敢说话,心想,想必他原来过的也就是这样被人随意轻贱玩弄的日子,本来没有见到也就罢了,今天一见,更觉感慨。

好在最后一处都是老朋友了,温怀光到底是温怀光,一踏进去,又是从前那副模样,大家围拢过来敬酒,这一次吃得可比原先开心多了,热热闹闹的,关系好点儿的见他满身酒气,已经不忍心灌他,让他意思意思随意就好。

饶是如此,温怀光功成身退也已经快十点钟了,他东西没吃什么,酒已经喝了不少,头晕眼昏,是被俞劲松扶回新房的,洗了澡又灌了好几杯醒酒茶,他这才觉得缓了过来。

公主对他招招手,他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摸摸她的肚子:“公主累坏了吧,快休息。”

居然绝口不提之前的事情,公主消息灵通,老早知道前头发生的事情了,李老四最终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了。只是他不说,公主也装作不知道,依偎在他怀里,柔顺道:“不累。”

“嗯。”他把脑袋搁在她颈窝里,好半天,低低道,“我会保护你的。”他摸着她的腹部,“还有孩子。”

公主抿嘴一笑:“我相信你。”温怀光自己不知道,但是公主一直以来都明白,他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她,虽然温怀光什么都没有,他无权无势,也没有任何背景,钱也不算多,但是他已经很努力很努力了。

他很努力让自己忘掉过去,努力站起来,像一个正常人,他努力挣钱,努力照顾她,努力做一个好丈夫好爸爸,保护她和孩子。

多好的男人。温怀光一直以为他遇上公主是幸运,公主遇见他,何尝不是上苍保佑。

不过洞房花烛夜,多愁善感是不是太浪费了?公主提醒他:“今天我们成亲。”

温怀光想了想,反应过来了:“交杯酒还没喝。”他下床去倒了一杯酒一杯茶,“公主以茶代酒吧。”

公主特别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他是喝多喝傻了吧?公主殿下一挥手:“坐。”

他乖乖坐过去,只见公主把酒杯里的酒饮尽,然后贴上他的唇,一点点渡过去,温怀光算了算公主怀孕的日子,三个多月了!

太好了!他精神一震,把刚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都抛之脑后,专心和她接吻,舌尖缠舌尖,怎么销魂怎么来。

分开的时候,公主娇喘微微,面颊绯红,眼波迷离,醉人极了,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开始往下,把扣子一个个咬开来,速度居然还挺快的,公主里面穿了一件大红色的内衣,映衬得肌肤愈发雪白,他一舔一咬,就把她所有的感觉撩拨起来了,没一会儿呢,衣服都落地上了,公主捂着肚子提醒:“当心。”

“没事。”温怀光吻了吻她的后颈,“我们换个姿势,来。”他鼓励她,“坐上来。”公主犹豫了一会儿,一咬牙,跨着慢慢坐了上去,一个多月没做,两个人都有点儿急迫,公主嘤咛了一声,满面红潮,温怀光躺在那儿不方便动,搂着她的腰,让她慢慢动起来。

公主身娇肉贵,一次结束便实在累得慌,这样的体力劳动明显不适合公主殿下,温怀光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侧躺着,他从背后进去,公主没试过这个:“会痛么?”

他亲着她光滑白皙的后背,保证道:“如果难受就马上出来。”他遇上公主的事情都是十二万分的小心,公主很信任他,放松了身体:“嗯。”

片刻之后,他有些担心:“怎么样?”

公主咬着被角不说话,眼眸里都能滴出水来,这一看他就知道答案了,轻轻一笑,动了一动,诱惑她:“公主喜不喜欢,喜不喜欢嘛?”尾音像是在撒娇讨夸奖,公主忍不住要笑,结果一松口吧,他又是那么一下,她笑声还没出来,娇吟先漫出来了。

那简直不像是她自己的声音,公主自己也吓了一跳,连忙又把被角咬上了,温怀光听了觉得那简直抵过一切媚药,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哀求她:“公主,喊出来,我喜欢。”

公主咬了咬唇,波光粼粼的杏眼朦朦胧胧的,她把被子一角盖在脸上,然后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就透了出来,温怀光亲了亲她的后颈,心想以后又可以尝试新花样了。

实在是好福利啊,不愧是洞房花烛夜。

第二天醒过来,太阳已经升起来了,不用去敬茶不用去拍戏,温怀光只想了一秒钟,就决定抱着公主继续睡,她以前更喜欢从后面被抱着,比较有安全感,但在怀孕之后就爱和他面对面睡了,好像肚子在中间更安全似的。

公主多好看啊,他想,越看越欢喜,从眉毛开始亲到脖颈,越看越开心,成亲了——他就不记得已经早早领了证了,古人的毛病,得理解——公主就算是他的妻子了。

夫妻夫妻,同心一体,多好。这是他的公主,他的爱妻。

“一大清早就听见你傻笑。”公主被他时不时的笑声吵醒了,一睁眼,就看到他笑得无比灿烂耀眼,让她心里都欢喜起来,嗔道,“笑什么呢?”

他搂着她的腰,在她耳畔喊了一声:“夫人!”想想觉得不过瘾,又来一句,“娘子,”然后什么称呼都出来了,“媳妇儿,老婆,亲爱的。”

公主肉麻都肉麻死了,拍他:“发什么神经呢。”

“我的公主。”到最后还是觉得公主叫着最喜欢,“我的。”他强调。

公主终于知道他在兴奋个什么劲儿了,她打了个哈欠:“嗯,你的,夫君大人,让我再睡一会儿行不行?”

温怀光马上闭了嘴,规规矩矩抱住她,还轻轻拍着:“睡吧睡吧,我永远在。”

公主这一觉可算是睡饱了,睡醒了就饿,这里不比温怀光的小公寓,地方大着呢,佣人也请了十几个,都由新管家罗兰兰管着,井井有条,一点儿都不显乱,还有一个家庭医生三天过来看一次,护理二十四小时照顾着,公主完全可以安心养胎。

温怀光给她穿好衣裳,公主觉得奇怪:“我怎么觉得好像少了点儿什么呢。”

他动作顿了顿,然后去柜子里抽出一个小匣子递给公主,公主挺奇怪的,接过来一看,里头又是一个小锦囊,她抽开带子,取出里面的一方罗帕。

然后她怔住了,好半天才道:“这是…落红?”洁白的帕子上有几点血渍,颜色鲜艳如初,据说只有处子的落红颜色才不会变暗,始终鲜红。

温怀光怪不好意思地应了一声,公主想起来当初那一夜之后她腰酸背痛的,而且满腹心事,也没注意那么多,似乎那一夜他是把一块帕子垫在了下面以防其他宫女看见,然后他是收起来了?还一藏就藏了那么久?

关键是,他们能带到现代来的,也就死那一天穿的一套衣裳,换言之,他是一直贴身放着?公主想想就笑了:“一直收着呀?”

“我当初以为你会嫁给别人,就、做个纪念。”他吞吞吐吐说了,当初他以为和公主就只有一夜露水姻缘,实在难以割舍,就悄悄把帕子揣在了怀里,一直贴身放着,到了现代,就找了个小盒子仔细存放了起来,一直没让公主知道。

谁能想到居然还会真的有洞房花烛的一天呢。

公主垂眸浅笑,复又道:“你那剪掉的头发呢?”当年温怀光也是长发,后来因为不适合就给剪了,她还怪心疼的,温怀光把收起来的头发递给她,乌黑秀亮的好似一匹绸缎,她挑了自己一缕长发剪下来,拿红绳系了又给结在一起,然后和帕子一起放在匣子里。

“结发为夫妻,”公主把这一缕结发放到他的手心里,十指相扣,他把她的手背凑到唇边一吻,“恩爱两不疑。”

温怀光那一刻就想,虽然不知前生是做了什么善事,今生竟能娶你为妻,但是如果可以,我愿付出一切,只愿与你生生世世为夫妻,疼你爱你,照顾你守护你,不离不弃。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打算成亲记分三次发的,后来觉得好像不大厚道,今天1W字大放送,你们说,你们是不是该表示表示?

那个要考试的妹纸,加油哦~作者虽然没能双更不过字数是一样的…吐血大放送啊,亏本啊跳楼价啊~~

乃们说,今天是不是全程都很高能呢!!

作者在奋斗新小说,题材末世,本文完结后即将和大家见面,我要先打个广告~据本文完结还有35000字左右~~快了快了,好舍不得我的怀光啊呜呜呜肿么办QAQ

哦,今天是洞房花烛夜,不说难过的,大家快来留言么么作者!

66、蜜月…

别人度蜜月都是去风景胜地,恩恩爱爱,公主和温怀光的蜜月么,那简直用蜜里调油都觉得不够。

早晨醒过来,抱着亲热一会儿,亲热的程度是再来一次呢还是用别的办法解决呢就看公主殿下的心情了。

毕竟是新婚燕尔,公主对于怀着身孕不能让他尽兴也挺过意不去的,因此他有什么想要的,多半都会满足,同时也让公主体会到了他的潜力,怪不得以前能周转那么多个达官贵人之间呢,实在是天赋异禀。

起床之后,画眉挽发这样的闺房之乐是从来不会少的,早饭就更腻歪人了,他就把公主抱在怀里喂她喝粥吃点心。

吃完以后扶着公主去院子里散散步,孕后公主愈发娇懒,为了增加她生孩子时候的体力,温怀光坚决每天陪她散步半小时,每天两次,雷打不动。

散完步回来,公主可以读书也可以处理一下文件公事,十一点准时吃饭,厨师都是聘请过来的大厨,每天翻着花样做好吃的。

饱暖思j□j,吃饱了吧,公主就可以午休了,在秋日暖暖的太阳下睡上一个多小时,然后起床,吃点心,之后可以允许她看书,公主最近迷上看金庸武侠小说了,四点多的时候,太阳还没下山,继续散步,回来吃晚饭。

晚饭后就是看电视的时间,公主已经彻底变成电视迷了,从脑残偶像剧到武侠片她全都爱看,比较喜欢的片子是《西游记》和《新白娘子传奇》,比较唾弃《还珠格格》,有的时候还看婆媳矛盾,新闻联播也每天都有看,还有就是动画片!

公主对上一次说的柯南挺有兴趣的,看了一百多集,还有叮当猫小丸子,温怀光就陪她每天看这些,算是恶补了之前匮乏的知识。

九点多的时候公主还要吃一顿,幸好公主胃口小,虽然顿数多,倒也不至于补得太过,否则生完孩子就减不回来了!

十点钟睡觉,这绝对是每天晚上温怀光最期待的时间了。所以在公主还在饶有兴致看“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的时候,他就已经忍不住了:“公主,这有什么好看的。”

公主认真道:“看到他们这么被折腾,我就是高兴,你看那个乾隆,认错女儿,妃子出墙,皇后断发,多有意思。”

看完这一集已经是十点十四分了,公主殿下意犹未尽,特别想知道那几对狗男女打算怎么大逃亡,但是温怀光已经眼疾手快把电视关上了,一脸严肃:“睡觉时间到了。”

“纯睡觉?”公主眼睫一扇,眸光一动,“不然我还是再看一集好了。”

温怀光抱住她不让她拿遥控机:“公主,你不能这样啊。”

公主不松口:“我觉得每天这样太过了,我们收敛点儿啊,乖,”她哄骗他,“来日方长。”

每天晚上最期待的节目就要飞走了。温怀光叹了口气,抱着她,还是妥协了:“好吧。”还是公主的身体最重要,忍一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他寻求保证,“那明天呢?”

公主想了想,还是不放心,问他:“你和我说实话,你现在这样…需求旺盛,是不是正常现象?”

虽然公主没有刻意去查资料,但是现代社会讯息发达,从小说到电视剧,全部都在传达信息,她隐隐约约也就能感觉到了。

温怀光知道瞒不过她了,实话实说:“我和别人不大一样。”

“为什么不一样?”公主今天是决定追根究底了,实在是前两天他索求无度吓到她了,纵欲过度必定伤身。

温怀光为难了一会儿,终于道:“最开始的时候,学那个只是为了活命,但是男人和男人之间,和女人不怎么一样,所以到后来就变得有点奇怪。”他说得很含糊,公主也听不大明白:“什么意思?”她突然想起来一点,又有点儿不好意思的追问,“男人和男人…要怎么做?”

公主你是不是上某个绿j□j站看耽美小说了?!温怀光支吾了一会儿,对上她求知欲旺盛的眼眸,心一横,就说了,然后就看见公主下意识的把手往身后一探,然后他的视线也就跟着落了过去,那是“娟娟白雪绛裙笼,无限风情屈曲中”的翘臀,又圆又翘,又嫩又娇,公主一看他神情就知道不好,提醒他:“说好今天只睡觉的。”

“哦。”他无限失落,目光就是流连在上面不肯走,公主只能岔开话题:“你还没有说完呢。”

“房中术讲究的是阴阳调和,以达到养生长寿的目的,所以肯定是需要男女行房。”温怀光含含糊糊说,“但是因为我之前一直…和女人的次数比较少,嗯,现在这个年纪又比较,嗯,所以,嗯…”

公主对这方面一窍不通,听他说得又尴尬,干脆直接问:“我就想知道,你这样对身体不要紧吗?”

“完全是正常现象!”他答得非常顺溜,“公主当做是养生就好。”

公主回忆了一下,发现他的确每次做完之后神清气爽一点儿都没有旁人累死累活的样子,倒也放下了心,认真嘱咐道:“怀光,你一定要活得比我久,我不要一个人。”

她难得露出这样脆弱的时候,好像每一个孕妇都容易多愁善感似的,因此他温柔道:“我会比公主多活三分钟。”

“三分钟?”公主靠在他怀里,绞着一缕长发。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替公主换衣裳,梳头,然后抱着你。”

“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