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少点点头,笑道,“那我先进去了……”

上官夫人也点头,挥挥手让他先进去,她自己却站在大少刚刚站过的位置上,看着墙壁的眼神里满是复杂。这两个儿子都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也是她亲自带大的,她自认为很了解他们的个性,结果这才二十多年过去了,她那么让人不省心的小儿子,就开始像个真正的男子汉一样,眼神坚定,眉宇间渐渐带着些坚硬和刚强,刚刚在婚礼上,她看着这样的小儿子差点就无法自持了,儿子长大了,都会离开父母的羽翼,他们的距离会渐渐变远,她一直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当这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她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所以对于岑妙涵,她的感情是非常复杂的,一边要感谢她,如果没有她,说不定煜琪会一直懵懵懂懂下去,他们在的时候还能护着他一二 ,但是哪天他们不在了,他怎么办?然而,又是岑妙涵,让从小依赖她惯了的小儿子渐渐脱离了她的保护,这句谢谢她又如何说得出口?

这还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她刚刚看到的,到底是不是她的幻觉?她引以为傲的大儿子,居然满脸迷茫的靠在墙角边上抽着烟?

仿佛就是电石火光的一瞬间,上官夫人脑海里有个念头一闪而过,让她立刻回头,叫住了一只脚迈进了大厅的大少:“煜珹!”

“还有事?”

上官夫人走上前去,大少马上伸手扶住她,她顺势握着大少的手臂,拍着他语重心长的道:“你弟弟的终身大事也解决了,有妙涵看着她我没什么放心不下的,妈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你了。”

大少微笑:“我还不急,旭尧都那么大了,我应该好好培养他才是。”

以前每次聊到这个话题,他只是说不急,怎么今天竟然有回绝的意思?难道他不想结婚了?上官夫人心中一凉,试探性的问道:“但总要找个伴吧?”

大少笑了下,没说话,见状,上官夫人立马改口,“行了,我也不说你了,经过方昙华那件事,我也不再给你乱点鸳鸯谱,你想什么时候找就什么时候找吧,想找什么样的都随你自己,只不过有件事你要记住了,不能碰的人千万别去碰,慢慢远着对方,自然就淡了,没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

大少轻笑:“妈,你讲话越来越有道理了。”

“年纪大了,看得多了,自然也就说的透了,其实该怎么做,你自己也清楚,我不过是给你提个醒罢了。”最后一句话上官夫人说的意味深长,“我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时候,是绝不肯多管的,如果我坐不住了,那就不知道会管到哪一步。”

“妈你多虑了,你还不放心我做事的分寸吗?”

上官夫人摇摇头,挽着他的手走回去,其实她还真的很不放心,她这个儿子什么都经历过,就是对感情的事情一知半解。原本她也只是想试探一下的,结果他半点不否认,这么坦坦荡荡的,让上官夫人揪心的同时又舒了一口气,大概是她想多了吧,也或许是关心过头。

上官夫人试图安慰自己别去乱想,但又不忍不住乱想,大儿子的低落迷茫,小儿子的一反常态,还有方昙华……她为什么非要针对岑妙涵?她对煜珹的心思路人皆知,她紧咬着妙涵不放难道不是因为她发现了什么吗?

越想越觉得不安的上官夫人回到席位上,看着岑妙涵的眼神也渐渐变得冷淡了,如果……如果是因为一个女人,让他们兄弟俩原本亲密无间的感情中产生一道裂痕,那她不得不做些什么了,母爱的确伟大,但前提是针对自己的孩子才会那么无私,没人能真正做到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她也不想,她只要两个儿子一辈子都相亲相爱的,别的东西她不会去理会。

婚礼结束了,坐在二少亲手布置的婚房里,岑妙涵慢条斯理的歇着妆,二少非常耐心的坐在旁边给她帮忙。

“你速度好慢,我帮你擦右眼啊。”说着,二少急吼吼的拿着化妆纸,依葫芦画瓢的在上面倒了一点卸妆水,举着手就要往岑妙涵脸上招呼去,岑妙涵眼疾手快的仰头一躲,躲开了二少的手,二少不满的撇嘴,“干嘛躲开啊!”

“你还会卸妆?”

被岑妙涵怀疑的眼神刺激到了,二少一挺胸脯:“我什么都会做。”

岑妙涵轻笑:“是不是熟能生巧的原因?”

吹牛皮又把牛皮吹破了,二少讪讪的把手放下来,很不好意思的低头解释道:“我我才不熟……”

“你刚刚都说你什么都会的。”

“我……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嘛!”

“见过猪跑?”岑妙涵挑眉,“你的意思是,你看过很多女人卸妆?”

二少急的手足无措,颇有些有口难言的意味,新婚夜不好好享受,居然在这里被秋后算账,他的人生到底是有多悲剧!最后二少憋得满脸通红,终于憋出一句:“我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被岑妙涵这么一打岔,二少不敢再往她脸上招呼了,岑妙涵又开始慢条斯理的卸妆,二少在一旁抓耳挠腮,忍不住开口催促了:“你怎么这么慢啊?速度快点不行吗?”

岑妙涵眼神一瞟:“难道,你在等着我的梳妆台要用?”

“我用梳妆台干嘛!”二少不屑的撇头。

“那你这么急干嘛?”

“我,我……”二少脸又红了,“我这不是想着你还没洗澡,催催你速度快点儿嘛,别弄到好晚。”

“但你也没洗啊。”

“我……”

岑妙涵打断他:“煜琪,你先去洗吧,等你洗完了,我差不多也卸好妆了。”

二少鼓起勇气要说的话就被这么生生打断了,酝酿好的情绪也烟消云散了,二少气鼓鼓的瞪着岑妙涵半响,抛下一句“真是不解风情”,就负气般的出了房门,关门的时候特别用力,声音大的岑妙涵的梳妆台都跟着抖了一下,岑妙涵摇头笑了笑,还没安静两秒钟,房门又被打开了,二少怒气冲冲的进来,狠狠的瞪了一眼岑妙涵,“我进来拿浴袍!”

知道半分钟后,二少终于彻底消停了,岑妙涵卸妆的动作也开始变得麻利起来,她不是不清楚二少的意思,只是有些事情她暂时还做不来,而且看二少气鼓鼓的样子,她觉得挺有趣的。

不得不说,岑妙涵是越来越喜欢逗他们家二少了。

等岑妙涵洗完澡回到房间,二少已经等得睡着了,维持着之前半躺着的姿势,大半个身子都露在了外面,岑妙涵摇头笑了笑,脚步却放轻了许多,把房间的灯调到最柔和的那一档,岑妙涵在床头拿起吹风机,正要转身出去,却看到二少皱着的眉头,似乎是很不舒服,岑妙涵只得把吹风机放一边,低头俯身到二少身前,手托着他的上半身慢慢把他往下挪,睡着的二少特别乖巧,顺着岑妙涵的手往下蹭,终于正面躺在了床上,皱着的眉也慢慢松开了,岑妙涵却盯着他黛青色的眼睑处,半响都没有动作。

注意到二少的睫毛在微微颤动,岑妙涵笑了起来,勾着嘴角,眼里盛满了愉悦的气息,这个笑容代表的不是表情,而是一种心情,岑妙涵此刻是身心愉悦,于是更加想捉弄二少了,低着头慢慢往前面凑,像慢镜头一般,二少睫毛颤动的频率都一清二楚的,岑妙涵的动作却越来越慢,终于二少自己先忍不住睁开了眼睛,“你要干嘛?”

“你说我想干嘛?”

二少脸红了,“你,你……”

岑妙涵却抬手把放在一旁的吹风机拿起来,“当然是拿吹风机吹头发了。”

二少气怒了:“你——”

岑妙涵拍拍他的手:“别闹了,累了就早点睡吧,我出去吹头发。”

谁闹了?二少瞪眼,新婚夜要是就这么睡过去了,那他以后还怎么出去混?“我现在不想睡了。”

岑妙涵也不再理他,“随你,我去浴室吹头。”

二少这才注意到岑妙涵油光水滑的满头秀发披在后背上,发尾处还滴着水珠,二少果然就不闹了,赶紧起身,“就到房间里吹吧,我帮你。”

岑妙涵想起之前的事,又戏谑道:“你连这个也会?”

二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废话,我自己不是也要吹的么!”然后身后把岑妙涵拉到床头坐下,接上吹风机的电源,捞起岑妙涵的头发就开始吹,一边还埋怨道,“你头发湿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开我的玩笑,小心感冒了,我才不会管你!”

岑妙涵微微一笑,任由二少翻来覆去的折腾她的头发。

二少虽然会吹头发,那也只是会给自己吹,他的头发才多长?岑妙涵的头发都到腰部了,而且又浓又密,二少废了好大得劲才把她的头发完全吹干,手都酸了,二少轻轻转动了下手腕,才把吹风机搁在一边,把已经闭着眼睛靠在他身上的岑妙涵微微往床上挪,一抬手搂住二少的脖子,二少全身一僵,但还是轻声道:“妙涵,睡觉了。”

岑妙涵这几天也是累坏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根本就不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只是还记着要吹头发那一茬,于是扭了扭上半身,声音含糊的道:“不要,我还要吹头。”

“我已经帮你吹好了头。”二少安抚道,非常冷静理智的把岑妙涵哄到重新入睡,接着低头在她眉心烙下一个吻,“别担心,我会给你吹一辈子的头。”

岑妙涵头微微一侧,向二少的另一边歪着睡着了,二少叹了口气,虽然他现在很有些冲动 ,但穿上的女人都睡成这样了,他哪里下得去手,再说了……他也不舍得啊。

至于别人会怎么看他,反正这事他们夫妻俩的事情,谁知道?很有些阿Q精神的安慰了自己一边,二少终于觉得问心无愧了,轻手轻脚的关了灯上床睡觉,还非要把背对着他的岑妙涵掰成面对着他,把岑妙涵整个搂在怀里才安心的闭上眼睛。

83迟来的爱

二少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姓柳,名字叫柳下惠!他简直是坐怀不乱的新一代代表,看看有谁会搂着如花似玉的新婚妻子,安安静静的谁上一个晚上么?

其实二少并不是真的坐怀不乱,他倒是想乱来着,可是找不到机会啊,他蠢蠢欲动了一整个晚上,奈何岑妙涵太信任他了,靠在他怀里睡得香甜柔软,二少纵然想做些什么,也不好意思辜负了岑妙涵的这番信任。

不能打扰到岑妙涵,二少之只能咬紧牙关忍一忍了,这一忍就忍到了天亮,二少再也忍不了了,心里一个劲的安慰自己,他们现在是合法的,他做这些事情无可厚非的,加油鼓劲了整整两分钟,二少终于有勇气伸出了咸猪手,往岑妙涵光洁细腻的皮肤上一阵乱摸,摸着摸着就变了味道。

原本二少是想喝点肉汤解解馋的,结果馋没解着,反而把更大的馋虫勾出来了,这就好比望梅止渴的故事,解馋这玩意儿要适量,过犹不及这个道理谁都懂,操作起来却很有难度。曹操真是好意啊,看到将士们渴得不行了,指着前面的树大吼“有杨梅,兄弟们冲啊”,于是将士们鼓足士气往前冲了,往前冲的结果其实有好有坏,好的是大伙儿终于找到了水,喝了水之后就不渴了,还有另一种可能,大伙儿找到了水却非不要喝水了,要吃梅子,可这梅子上哪儿找去?

二少也面临了这样一个困境,怀里的女人睡得这么香甜,他是真的舍不得打扰,但是要他委屈自己吧,二少又觉得自己委屈的够多了,是时候雄起了,不然还怎么振夫纲啊!

左右思量了一下,二少决定破罐子破摔,在岑妙涵脖颈处的手开始往下移,二少的大半个身子也趴在了岑妙涵身上,一个个滚烫的吻烙在岑妙涵的脸上和脖子处。

就是一头猪,被这么折腾也该醒了,何况是岑妙涵。岑妙涵其实早就醒了,只是二少这个样子,她真不知道怎么面对,有那么点儿羞涩,也不是非常的想要,但她又不能拒绝,于是只能装睡了,她以为二少揩点油就收手了,哪知道他的手越摸越放肆,从她的脸颊一路滑到胸口,甚至还有往下滑的趋势。

岑妙涵坐不住了,睁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二少,表示她现在非常的清醒。

二少冷不丁被这样的视线一看,手就缩了一下,脱口而出道:“我们是合法的!”

岑妙涵于是笑了,之前的紧张和尴尬一扫而空,重新变得从容而淡定,胸口处随着她的笑划出一道道波浪,二少的眼睛顿时就直了,索性岑妙涵已经醒了,也知道自己刚刚偷袭了她,二少就百无聊赖了,直接一个翻身,趴在了岑妙涵的身上,嘴唇在她耳边轻轻地吐气:“宝贝,醒了咱们就做点有意义的事吧。”

岑妙涵眼皮都不抬一下:“什么是有意义的事?”

“洞房花烛啊。”

“可那已经过了。”

二少的大腿轻轻在岑妙涵的上面磨蹭,语气更加柔软了:“可以补上的嘛。”

二少的语气非常像岑夫人新养的小猫求喂食时的发出的喵声,岑妙涵对小动物没多大抵抗力,每次小猫只要这么一叫,她立刻亲自动手给它安排食物了,比伺候老佛爷还要用心,被二少这个大型喵星人撒了一下娇,岑妙涵差点就没Hold住,不过还要庆幸二少只是个业余水平,这么说完见岑妙涵还没有反应,顿时就悲愤了,不管不顾的低下头,狠狠的含住岑妙涵的嘴唇。

让你不跟小爷好,小爷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岑妙涵瞪大眼睛,想要说话,嘴巴张到一半发现不对劲,正要阖上嘴唇,舌尖上被一个很柔软的东西轻轻地触碰了一下。他,他居然还伸舌头?!岑妙涵没有震惊太久,因为经验丰富的二少在她嘴巴里一阵细舔,她慢慢的就发现自己浑身发软了,明明有热气不断地从身体里冒出来,把彼此的脸都熏得通红,靠在二少身上却不会嫌热,岑妙涵全身都在颤抖,说不出来是害怕还是兴奋,她从没有这样的时候,更不知道简单地一个吻竟然能引发这么多的感受,岑妙涵把手攀在二少的背上。

二少也没比岑妙涵好到哪儿去,心爱的女人躺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对她作威作福,这种情况对于所有男人来说,恐怕都是一种致命的诱惑,二少从来不是个会压抑自己的人,面对岑妙涵的时候对了几分小心翼翼,热情却没有消退半分,反而越演越烈了,嘴唇从岑妙涵的红唇上移开,但又片刻离不开岑妙涵的细腻的肌肤,于是二少沿着岑妙涵身上的曲线,吻一点一点往她身上移动。

“煜琪……嗯……”岑妙涵终于能开口说话了,却又不知道想要说什么。

二少的声音也断断续续的:“怎……么……了?”二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抓住岑妙涵的手,手指不容置疑的穿□去,十指紧扣着,他的左手对她的右手,他的右手对她的左手,一个宽厚温暖,一个柔软细腻,但却非常的合拍,岑妙涵微微一愣,手指动了动,二少握住她手的力度猛地加大,岑妙涵于是不再动了,身子紧绷着承受二少越来越猛烈地热情,喘着气在空挡的时候,非常言情的说了一句:“你还没刷牙!”

二少回道:“你也没刷!”

岑妙涵笑了,没再说话,享受着二少的殷勤小意的服侍。

二少什么都可以说一知半解,但对于这种事是不折不扣的个中好手,那么多个女人不是白睡的,经验是大大的有,以前二少跟女人做这档子事,也不过是图个快感,根本不在乎女人是什么感受,但现在躺在他身下的,是他呵护了这么长时间的岑妙涵,情况自然就不一样,二少禁欲了好几个月,这时候依然忍着冲动,极尽温柔缠绵的撩拨着岑妙涵。

所以岑妙涵此刻是享受着的,她半眯着眼睛 ,鼻息间急切的呼吸,二少已经松开了她的手,开始在她的全身上下游移,岑妙涵的睡衣在不知不觉间被二少脱了下来,岑妙涵身上一凉,马上又被一个火热的身体贴了上来,二少速度极快的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肌肤与肌肤紧密相贴的触感,光是这种赤/裸裸的亲密度,就让岑妙涵面红耳赤了。

没有了衣物的阻碍,二少更加的肆无忌惮,双手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的胸口,开始往身下滑去,甚至滑到了平坦的小腹上,岑妙涵心里一惊,正要伸手阻止,二少已经把手附上了她的桃园,隔着内裤在上面来回的摩挲,这是一种羞于启齿的快感,岑妙涵从鼻子里哼出声音,语不成调地道:“噢……煜琪……别……别摸那里……”

二少好不容易就要直奔主题了,哪里顾得上岑妙涵的拒绝,心一横,在她高耸着的胸口上流连忘返的唇又重新回到了岑妙涵的嘴唇上,交颈相缠,激烈而且热情,岑妙涵已经头晕目眩了,甚至伸出舌尖配合着二少在她嘴里的嬉戏。

二少身体也颤了颤,比热情来的更加激烈的是他全身心的愉悦,岑妙涵的迎合是他最惊喜的事情,理智顿时就一扫而空了,之前是想要让岑妙涵好好享受的,现在把自己压抑的欲/望完全放了出来,更加用力的吻着岑妙涵,叠在她身上的身体来回的摩擦着,手也抽离了岑妙涵的桃园,转而把自己蓄势待发的欲/望往岑妙涵那里撞去。

两个人都穿着内衣,但内衣也就那么薄薄的两层面料,岑妙涵清晰地感受到二少的火热,那么个炙热的东西顶在她最私密的位置,一下一下的撞击着,摩挲着,时而激烈时而温柔,但却又是那么的毫无章法,好像找不到进屋的门在哪儿,只想着破墙而入,岑妙涵被自己这个想法弄得满脸通红,原本抓着床单的手向上攀着,攀上了二少宽厚的背,右手毫无意识的揪住了他的头发,再也压抑不住逸到喉咙上的□声,光听着就让人面红耳赤。

二少终于彻底爆发了,扯下自己的内裤,然后一手把岑妙涵的也扯下,在岑妙涵反应之前,已经一举而入了,岑妙涵瞪大双眼,“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这才是真正的亲密,水□融的那种,她身体里含着他,他在她里面越来越大,越来越坚硬。

二少咬牙忍着没有抽动,在她火热,紧致而又滑腻的身体里,二少要忍住真的很难,他不是个善于隐忍的人,但为了岑妙涵,他是一次次的破例。卧室里一阵安静,彼此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他们耳边都充斥着彼此的心跳声,跟着心跳的频率跳动着的,还有二少引以为傲的雄风。

岑妙涵更加发软发热,虽然静止着没有动,但那种肉贴着肉的快/感是无法言明的,他的炙热顶在她最私密的位置岑妙涵觉得自己那儿开始像熟透了的水蜜桃,轻轻一碰,不由自主便向外泛出熟透的果汁,他们紧密结合的地方被这么浸泡着,她不安分的扭动,让他更觉心火难平。

二少微微提臀,做好姿势冲刺了一下,岑妙涵被他撞得眼冒金星,揪着他头发的手更加用力了一分,“嗯……煜琪,轻点……”

二少猛地瞪大眼睛,她,她居然不会觉得疼?!

见到二少的眼神,岑妙涵也顿时清醒了,她一直很怕这个场景,昨天夜里故意装作不解风情,也不过是想让这个时刻晚一点到来。她是个古人,从小也看多了闺训,女人可以不爱自己的丈夫,但绝不能把清白的身子给了除丈夫以外的人,所以,其实岑妙涵比二少还要在意这件事,但她穿过来的时候,不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本尊跟张凉风已成事实,她除了叹气也做不了其他的补救,当然现在医学发达,这个问题根本不成问题,但岑妙涵骄傲并不想弄虚作假,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因为自己没有,所以去弄了一层虚假的保护膜过来,又有什么意义?

岑妙涵觉得自己坦坦荡荡的,心里有一些歉意,但也不是很多,二少他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所以守身如玉这个问题,不应该追究发生过了的事,而应该把眼光放长远一点,以后谁都别对不起谁就好了。这么一想,岑妙涵果然放开了许多,见到二少还傻愣愣的瞪着眼睛,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岑妙涵“噗嗤”一笑,抬腿环住了二少紧翘的臀部,二少埋在她身体里的东西被这么一动,猛地跳了两下,岑妙涵轻轻在她耳边呵气:“亲爱的,你有过的女人好像不少吧,别告诉我你现在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次奥,敢看不起小爷,小爷让你三天都下不了床!二少顿时抛开了那些有的没的心思,一下一下重重的撞着岑妙涵,在她里面翻天覆地的搅磨,姿势也变幻无穷,躺着做趴着做坐着做跪着做,岑妙涵被二少这么翻来覆去的折磨,到真正结束的时候已经只剩下喘气的力了,二少精力无穷,他禁欲了这么久,终于开戒了,不尽兴怎么对得起自己?于是抱着岑妙涵去浴室清洗的时候,又在浴室狠狠要了一回,岑妙涵简直我勒个去了。

这个洞房花烛,也忒惨烈了一些。

 

84祸水东引

岑妙涵他们结完婚,并没有马上去度蜜月,不是岑妙涵学校忙的不可开交,反而是二少抽不出这个时间来。二少渐渐地也能独当一面了,公司就越发离不开他,这也能用能者多劳来形容了,岑妙涵对要不要度蜜月并不感兴趣,二少每天早出晚归的上班,还能精力无穷的把她折腾成这个样子,要是真去度蜜月了,还不知道二少要怎么生龙活虎的折腾呢。

然而岑家人并不赞同,度蜜月可是不可多得的培养感情的好机会,怎么能错过了?这其中,岑瑾萱对这个话题乐此不彼,她因为要跟着自己导师去参加一个国际性的摄影大赛,没能赶上岑妙涵的婚礼,心里十分遗憾,在视频对话里不停地鼓动岑妙涵去纽约度蜜月。

“二姐,大姐去度蜜月是过二人世界好不好,你这个东道主没有存在的必要啊。”

岑雅楠白了岑鹭扬一眼,“毕竟是出门在外,又人生地不熟的,麻烦事多着呢,去二姐那儿也不错,总不能事事都指望大姐夫。”

二少闻言很不满了,“什么叫不能事事指望我?”

“难道大姐夫你能把一切都安排好,一下都不用我们大姐操心吗?”岑雅楠嘴角一斜,满是不屑的语气。

二少也不怕得罪这个小姨子,最难搞的岑家父母现在都对他满意的不行,岑雅楠这儿就更没有悬念了,岑雅楠语气不屑,二少的语气比她还要霸气:“居然敢这么对你大姐夫说话,新电影还要不要拍了?”

岑雅楠顿时讪讪的笑了下:“这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嘛,大姐夫大人有大量,哪里会跟我较真。”

很少见到岑雅楠服软,更是第一次看到她谄媚的模样,岑鹭扬当场就笑出了声,岑雅楠怒其不争的瞪了眼他,若不是他太不能干了,她想拍一部大型电影还需要靠这个新官上任三把火的大姐夫么!岑雅楠这辈子是不指望她爸妈给她事业上的支持了,现在讨好了大姐夫,等到她弟弟接手岑家的时候,她想冲出亚洲也应该也不算是天方夜谭。

说起来,岑雅楠这样的思想还是岑妙涵灌输给她的,岑妙涵坚持的原则是要么不做,要么做到最好,通往最好的途中,借助所有能借助的助力,就比如岑雅楠要混娱乐圈,凭着她岑家三小姐的身份,普通的角色还不是信手拈来,这么好的先天优势不用,放在一边发霉才好吗?所以岑妙涵顶着上官夫人的压力,也在暗自支持着二少对岑雅楠娱乐事业上的打点,一个岑家再加上一个上官家,她妹妹要是还不能笑傲娱乐圈,完成自己的梦想,那她就真是无话可说了。

“喂喂,我好不容易抽出时间跟你们来一场视频通话,你们一个个就是这么忽视我的啊!”

岑妙涵笑:“虽然学业重要,但也要注意劳逸结合。”

“是是,我知道的。”

二少上前揽住岑妙涵的腰,冲视频里的岑瑾萱笑道:“你大姐结了婚就变得这么唠叨了,你要习惯。”

“啊哈,大姐夫,这蜜月期还没过呢,你就嫌我大姐变黄脸婆了啊?”说到蜜月期,岑瑾萱又正色道,“说着的,大姐不愿意去度蜜月,难道姐夫你也不愿意?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过二人世界,你们放着不用,等生了孩子想去都去不成了啊!”

二少神色一动:“说的也是。”

“就是嘛,来我这边吧。”

岑妙涵还是摇头:“就算要度蜜月,也不会跑那么远。”

“远点为什么不好?玩的更High啊!”

“我不愿意出国。”

岑瑾萱指责道:“姐你这个留过洋的人现在居然玩地域歧视!”

岑鹭扬也笑了:“大姐不是地域歧视,是二姐你太没有吸引力了。”

“我怎么没吸引力了?”岑瑾萱抬头挺胸,“我现在可是名正言顺的摄影师助理,免费帮你们拍一套结婚照还是游刃有余的。”

二少忙摆手,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免费的多半不好,我看还是算了吧。”

“就是,二姐,摄影师助理都是打杂的好吧,这个头衔真吸引不到我们。”

在岑家吃完午饭,岑妙涵和二少回了上官家吃晚饭,吃晚饭在客厅聊天的时候,上官家主状似无意的说了一句:“煜琪也成家立业了,我也该把一部分产业交给你自己打理了。”

二少和岑妙涵心中一惊,上官家主这言外之意,是要分家?大少也是大吃一惊,以前他父亲叮嘱最多的话就是要好好看着煜琪,等父母百年之后,就只有自己这个长兄能照顾煜琪了,怎么这还没过几个月,就想让他们分开过?

反应最大的还是上官夫人,按理说,她是上官家主的枕边人,还是上官兄弟的亲妈,这么大的事,上官家主不可能不露一丝风声,但上官夫人确实是第一次听到,如平地惊雷般的,把她炸了个外焦里嫩,她甚至没有坚持自己一贯的原则,在小辈们面前强硬的反驳上官家主的意思:“不可以!”

上官家主一愣,随后又风度翩翩的笑了,扫了眼在场的小辈们,视线停留在岑妙涵身上,似乎是在向她解释,但这话却是冲着上官家兄弟说的:“看你们妈这偏心样,我都过了知天命的年纪,她还不让我着手准备退休的事情,多让你们玩一年是一年。”

上官夫人额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了,讪讪的笑了笑:“我这不是没心理准备嘛。”

“所以我现在也只是提一提,让你们都有这个准备,我早就想退休了。”上官家主的态度很明显,上官夫人眼底却闪过一丝郁色,老爷子想退休,她没意见,劳碌了大半辈子,现在儿子都有出息了,也是该享清福的时候了,但是要煜珹和煜琪分家,她决不答应。

“爸你想退休,恐怕是没这么容易。”

二少也笑了,随着他大哥的话表态道:“爸你别想这么快偷懒,不到老得你动不了的时候,我是不会帮你打理产业的。”

“什么叫做我的产业,我的不就是你们兄弟两的吗?再说你都结婚了,还这么混下去,你拿什么养你媳妇,养你未来的儿子?”

上官家主虽然态度不算强硬,但也足够明朗了,岑妙涵见几人都表态了,她再这么端坐着,日后要追究起责任来,还不得说是她这个新媳妇闹得?尤其是上官夫人那么一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婆婆,她现在盯紧了自己,自己更加不能出错,岑妙涵只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两头不得罪的劝上官家主:“爸您就别开我们的玩笑了,上官家有您和大哥,只会越来越好,至于煜琪,还是别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打理了,他现在管着新项目都焦头烂额的,再来更多的公事,恐怕他就忙的连家也回不去了。”

上官家主哈哈大笑,对二少道:“老二,你媳妇儿怪我让你着累了呢!”

上官夫人也在心里点点头,还算她有点眼色,没有趁机把家里搅得天翻地覆。

上官家主大笑完,又看着岑妙涵认真的说了一句:“你是个好孩子,我心里是最清楚不过的。”

岑妙涵笑了笑,虽然上官家主话里有话,但她也没资格追问,不过大概也没有那个必要。

结束了一家人的聊天活动,岑妙涵和二少回到自己的小屋里,真是松了一口气,二少见状便笑了:“你也有这么如释重负的时候。”

“你还有心思幸灾乐祸.”岑妙涵不顾形象的白了他一眼,“今天晚上你就睡客厅吧。”

二少眼神更加暧昧了:“睡客厅?是想在客厅做么……原来你那么重口味!”

岑妙涵又一次高估了二少的下限,她这个含蓄的古人,被二少说的面红耳赤,心里更加无地自容了,对着二少来了一句:“你耍流氓!”

“非也非也,我这叫情趣,对着自己的女人怎么能说是耍流氓呢?”二少气定神闲的上前抱住岑妙涵,不耐寂寞的在她耳边撩拨般的吹起,“不过,你之前都应付的很好,怎么现在就这么被动了?”

“没结婚和结了婚当然不一样了。”岑妙涵没打算仔细跟二少分析婆媳之间的问题,所以只这么笼统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