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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JJ的这个公告很快也发送到了考务系统处,余晚晴也知道了。

余晚晴:“......玛德,等我出去了,一定要砸了你们那个该死了的服务器!”这服务器是见鬼了么?居然也能克制她的欧气?

猫咪也是气鼓鼓的附和:“就是就是!它天天抽抽抽的,害得我们LJJ系统都没名声了,走出去也都跟着丢脸,一公司都是光棍系统!”

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骂了一通,在服务器系统这个公敌面前,人和系统的感情似乎也得到了升华,余晚晴也没再纠缠不放,直接把猫丢了回去。

唉,这抽都抽了,又不能抽回去,还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原谅它啊!

余晚晴感觉自己就像是个戴着绿色帽子的男人,只能忍辱负重,委曲求全的自己憋着。

这么憋着,她大晚上的考完试也睡不着,一个人辗转难眠,最后只能气哼哼的披上外衣跑去厨房给自己做夜宵,用吃的来排忧解难!

这个时候,吃什么呢?

炸鸡和酒?

余晚晴甚至还自暴自弃的想:胖死我算了!

连胖都不怕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可怕的?余晚晴很是干脆卷起袖子,先把鸡腿和鸡翅洗干净,用水加姜片、料酒煮过,略去浮沫和血水,然后捞起来加调料,搅拌均匀,然后静置腌制。

当然,鸡腿鸡翅这些东西腌制也是需要时间的。

余晚晴处理完了东西后就将锅里的水倒了,重新开始烧油,准备先炸点年糕和红薯吃吃。

厨房里的年糕原本是准备着明天给余晚晴做豆粉年糕的,直接就能下锅,炸过后再撒点白糖或是沾桂花酱吃都是好的;红薯则是切片放油里就能炸了——喜欢甜软口味的可以切厚片,这样炸过后外酥里软,喜欢酥脆口味的,可以切薄片,就像是炸薯片一样。

余晚晴现在很想吃点甜的,索性便切得厚了一点,然后下油锅炸了一小碟年糕和红薯片出来。

年糕表皮金黄,酥脆脆的,戳一下却是又热又软,再撒一点白糖,更是诱人。红薯片切得有点厚,外皮却是炸的微微泛白,隐约透出内里甜软的红心。这一白一红搁在一个碟子里,看着也是赏心悦目,正热腾腾的冒着热气。

余晚晴早便给自己热了一壶桂花酒酒,酒香浓长醉人。她便端着这一壶的热酒和一碟子的炸物在窗边的位置坐下。

她都想好了,今晚要在厨房里一边吃一边喝,不醉不睡,顺便哀悼下她因为不及格和系统抽抽而无处安放的痛苦——反正,她酒量一向不行,这身体估计也是,吃点东西、喝个几杯,应该就能了无烦忧的去睡觉了。

想法自然是好的,只是可惜,她这头还没吃上一口呢,萧翀就来了。

余晚晴:“......你怎么来了?”

萧翀只当她是问自己怎么来的厨房,便直接应道:“我去了你房间,发现你不在,就猜到你是来厨房了。”

余晚晴:“......”

也许是这一晚的心情太糟糕了,也许是面前那一小碟热腾腾的炸物和热酒太诱人了,又或许是此刻的站在她面前的萧翀实在是俊美的令人心动.......

余晚晴忽觉一颗心好像沉入了深海,仍是海面如何翻涌,她的心也依旧无比沉静。甚至,她都不想再和萧翀赌气,也不想再与他冷战了。

所以,她微微仰起头,睁大眼睛看着萧翀,微扬的眼睫,浓密纤长,上面缀着细微的光,更衬得一双杏眸又圆又大,就像是沾着金色蜂蜜的小月亮,亮晶晶的,甜蜜蜜的。

她就这样仰头看着萧翀,手里还端着酒杯,细声问他:“要喝酒么?”

随着她的动作,柔顺乌黑如同丝缎的长发从肩头滑落下来,长颈线条优美。

她的眼睛那么好看,像是浸水的黑宝石,像是藏着星光的夜空,令人不觉沉醉。可她露出的那段脖颈却那样纤细柔软,好像一掐就断的花枝。

那是极美丽与极脆弱的结合,那样的美,几乎称得上惊心动魄。

萧翀觉得自己也是鬼迷心窍了。

对上余晚晴看过来的视线,他竟然还真嗯了一声。

嗯个鬼!

他还要上朝的好嘛!

虽只是一时嘴快,可萧翀自诩一言九鼎,既是应了,索性便也伸手接了酒杯,径自坐在了余晚晴的对面。

说来,他们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时不时的还要吃几顿,这却是他们两人第一次对面小酌。

握着略带凉意的青玉酒杯,看着看着坐在对面自斟自饮的余晚晴,萧翀慢慢的抿了口清甜的桂花酒,这才好整以暇的问道:“怎么忽然就想起来要喝酒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超甜预告,请大家做好准备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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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之间

余晚晴已是连着喝了几杯酒,桂花酒并不算烈, 只是几杯下来, 酒意上涌,难免的酒酣耳热。余晚晴甚至都觉得自己呼吸之间都带着热量, 像是灶台下烧着的火, 烧得人一阵阵的发热, 双颊酡红,好似盛开的牡丹。

不过, 酒后吐真言,这个时候的余晚晴总是很坦然, 很好说话的。

既然萧翀问起, 她便也用那黑亮的眸子回看过去, 可怜巴巴的诉苦道:“我难受嘛.......”

萧翀闻言一怔, 眉心微蹙。

余晚晴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重又倒了一杯酒,直接将酒杯递到了对方唇边:“你先喝,我再说!”

萧翀实在不适应余晚晴这喂人非得喂到嘴边的破习惯, 只是余晚晴都递到他嘴边了,也只得先抿了一口, 然后接了酒杯握在手里,问道:“到底怎么了?”他记得余晚晴这些日子一直窝在华清宫里, 看着也没受什么罪啊。

余晚晴被问的有些语塞——她总不能说:因为LJJ抽了,我的Easy模式成了Hard模式,而且我还连着考了两次不及格吧?所以, 她只好又从面前案几上的小碟上拣了一片炸过的红薯片,递到萧翀嘴边:“这个很甜很脆,要不要试试?”

这转移话题的手段未免也太拙劣的吧?

萧翀不禁又蹙了蹙眉,心下略有恼意,撇头避开了余晚晴凑上来的手,伸手将余晚晴手上的红薯片接了过来,顺势咬了一口。

他素来少吃这些油多甜腻的东西,这回碍着余晚晴,方才咬了这么一小口。实是没想到,只这么一咬,那因为油炸而保留下的汁水便哧溜一声往嘴里流。红薯片原就是炸的外酥里软,一口下来,红薯甜软的味道与外皮的酥脆完美融合在了一起,竟是令人忍不住的咽了一口口水。

萧翀三两口的便将那红薯片解决了,当然,他虽吃人嘴软,也不忘义正言辞的警告余晚晴:“你别总动手动脚,我自己会拿。”

余晚晴本就心情不好,听着他这声气也起了火,刺了他一句:“说得好听,心里还不知怎么想呢!”

她可还记得自己窝在萧翀怀里给人喂藕粉小圆子时得来的五分!论口是心非、道貌岸然,谁能比得上面前这人啊!

萧翀被她怼得莫名其妙,微微蹙眉,反问道:“什么意思?”

余晚晴又喝了一杯酒,说起这个也是一肚子的火:“我是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这家伙也就嘴上好听......”不对!连嘴上都不好听!明明就是两句好话都不知道说!

萧翀虽知道不好与余晚晴计较这些,更何况对方连着喝了几口酒,也不知醉了没有。可他忍了忍,还是忍不住问道:“.....我何时骗过你了?”

余晚晴翻起旧账来可是溜溜的,索性把酒杯往萧翀面前一推,示意对方给自己倒酒:“你先倒酒,然后我们再一件件的说。”

萧翀:玛德,真是酒壮怂人胆,余晚晴这才喝了几杯酒?居然就敢支使朕给你倒酒!

心里这么想着,萧翀还是纡尊降贵的给余晚晴倒了杯酒。

见萧翀亲手斟酒,余晚晴这才觉得满意,颊边酡红愈盛,便端着酒杯,一面抿着酒水一面与他念叨:“当时我在冷宫里,第一次见你,你就骗我了!”

说起这个,萧翀可不觉得是自己的错,他理直气壮的道:“如果是身份的事情,是你自己认错了,我只是没否认也没承认而已,至多就是有些纵容你的猜测。”

余晚晴眼睫微扬,抬眼去瞪萧翀,一双杏眸因着酒意上涌的缘故水润润的:“你还骗我孝明太子是被毒死的呢!”

萧翀一顿,然后才道:“他确实是被毒死的。”

“不可能!”余晚晴中气十足的反驳道,她可是背过第一次月考试卷正确答案的人,这会儿便昂着头与萧翀哼哼道,“正确答案明明是C.断头!”

也是余晚晴这会儿喝得有点多,说起醉话来也有些口齿不清,以至于后半句话就只有“断头”两个字比较清楚。要不然,就她这什么话都敢往外说的德性,只怕又要引起萧翀起疑。

饶是如此,萧翀闻言仍是不觉沉默。

余晚晴只觉得酒意上涌,双颊烧得滚烫,整个人也醉醺醺的,心里仿佛还有气顶着上来,开口骂了一句:“你这个大骗子!”她含着口酒水,还嘟嘟囔囔抱怨着,“还说没骗我呢!”

萧·大骗子·翀这才咳嗽了一声,不想与酒鬼计较,干脆伸手要从余晚晴手里夺酒杯,省得她再喝下去成酒疯子。

偏偏余晚晴虽是醉晕晕的,酒杯倒是抓得很紧,见人伸手要夺她的酒杯,这就抓得更紧了。

萧翀又碰不得她的手,实在是有些投鼠忌器,最后只得随她,顺口又给自己解释了一句:“他当时已生死志,服了鸩酒,我不过是看他中毒后太痛苦,这才提剑替他了断罢了。”

“.....替他了断的办法就是帮他砍头?”余晚晴很有些记恨萧翀夺他酒杯的事情,偏偏她喝醉后反倒很有些牙尖嘴利,说起话来也是一针见血,“所以我说,你就是嘴上好听!”

萧翀简直是恼羞成怒,冷冷看她:“喝醉了就别乱说话。”

余晚晴早是醉的双颊酡红,一双眼睛也是湿漉漉的。闻言,她瘪瘪嘴,很是委屈的看着萧翀,撒娇似的埋怨道:“我才没醉!明明是你喝醉了,还不承认!”

萧翀:“......”

醉后的人是没有危急意识的,此刻的余晚晴自是没发现萧翀想一把将她掐死的复杂心情,她无知无觉的喝着酒水,思绪仿佛已在不觉间飘远了。

过了一会儿,她的目光又落在了萧翀的面上,定定的看着对方线条分明的薄唇上,喃喃道:“你嘴唇好薄......”

萧翀:“......”

余晚晴捧着酒杯,杏眸圆瞪,傻傻的嘟囔道:“听说,嘴薄的人一般都是薄情寡义的。”

萧·薄情寡义·翀简直要被余晚晴气笑了——她还真敢说啊,先是大骗子,然后就是薄情寡义!天知道她平时还憋了多少骂人的话,这才醉呢,就一骨碌的全说了。

像是感觉到了萧翀那沸腾的怒火,余晚晴警觉地看了他一眼,忽然问道:“.......你还喝吗?”

萧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磨了磨牙,这才挤出一个字来:“喝。”

余晚晴歪头看他,笑起来时眉眼弯弯的,颊边却仍旧是泛着霞色,伸手要去倒酒。

萧翀看她醉的不行,眼里满是水雾,连那握着酒壶的手也是颤颤的,好似一不小心便要手软脚软的摔了酒壶,实是不敢真叫她这么倒酒,下意识的伸出手要帮忙。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宽大的手掌一不小心就按在了余晚晴那只乱动的小手上。

余晚晴本能着挣了一下,手背在他粗粝滚热的掌心处摩擦了一下,然后就被彻底按住了——这就像是顶级捕猎者的本能,看到掌下的猎物还敢挣扎,下意识的便用爪子给摁住了。

余晚晴这个喝酒喝傻了的,还着萧翀傻笑。

萧翀却是怔住了,整个人僵硬如石化:这,大概是这些年来,他第一次主动去碰一个女人。

他甚至还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手背处的肌肤,那样细滑,那样柔嫩,有意无意的蹭着他滚热的掌心,蹭着他指尖的薄茧,就像是一汪清泉,泠泠作响的淌过,仿佛随时都会从人的指缝间溜走。以至于令人不觉将手掌握的更紧,不仅不想松手,反倒想要将那柔似无骨,恰可一掌握住的纤手紧紧攥住。

厨房灶台里烧火太旺,时不时的还能听见火焰燃烧时的噼啪声,萧翀只觉自己身上也烧着一团火,烧得耳颊到脖颈都微微发起烫来。

便是杀伐果决如他,面对这样陌生的感觉,竟也生出些许茫然无措来。

更不知是该松手还是握紧。

余晚晴恍若未觉,眨眨眼,挣了两下没挣开,便像是忽然发现了一样非常新奇的玩具,将另一只手伸过去,好奇的捏了捏萧翀的掌心,试探着把玩那一根根修长有力、如同玉琢的手指。

萧翀下意识的想要呵斥,只是看着余晚晴那双颊酡红的醉颜,不由得又把话都咽了回去,自己将手抽回来。只是,适才被余晚晴捏过的掌心和指腹,仍残留着些许酥麻痒意,这样的感觉实是好些年都没有过的。

萧翀忽然什么都不想说,索性便端起酒壶,自斟自饮起来。

只是,他不想再理余晚晴,对面的余晚晴却没放过他。眼见着萧翀端杯子喝酒,她也有些口干舌燥,抿了抿红唇,忽的伸手将案几上的酒壶小碟都推到一边,竟是自己撩起裙裾爬上了案几。

她显然已经醉晕了,所作所为更是全凭本能,爬上桌子后便扑上去,抱着萧翀的脖子,把自己的红唇堵在对方唇角。

同时,她还不忘恶人先告状:“你怎么还抢我的酒?!”

萧翀:“......”

萧翀伸手按住她的肩头,想要将她推开,余晚晴的舌尖却像是灵活的小鱼儿,滑不留手,一不留神便已钻入了他嘴里。

嫩滑的舌尖舔.弄着牙龈,哪怕对方紧闭牙关,她却仍然不依不饶的抵在牙缝处,还想撬开牙关再往里钻。

与此同时,含着萧翀线条单薄的唇瓣,她就像是在品尝珍馐一般的又咬又吮,试图从对方嘴里吮吸酒液和口涎。

自己吃得津津有味,还不忘渡了半口给萧翀。

唇齿之间,银丝如藕断丝连,甚至还能听见那满是啧啧的水声。

暧昧而旖旎。

作者有话要说:是不是超甜?

这七十二章才来的初吻,我要纪念下!

PS.标题字数不对应,强迫症真的好难受QAQ

你及格了

萧翀整个人都僵住了,浑身紧绷, 僵硬地好像已经石化, 连手指都不知该怎么动。

余晚晴很不客气的将那对方嘴里的酒液喝完了,这才停下来, 懒洋洋的把头靠在人肩头, 半倚着人, 因为上涌的酒气,呼吸里似也带着灼热的温度和醉人的酒香。然后, 她又开始不安分的磨蹭着,柔顺的丝发在萧翀脖颈蹭过, 微微有些痒。

萧翀两片薄唇被余晚晴又咬又吮, 此时也微微的带了些旖旎的水红色。

可是他仍旧是稳稳的坐在椅子上, 仿佛是传说中不沾红尘、不染情.欲的圣人, 沉静冷定, 不动声色,不为外物和情.色所动。

只有他耳颊与唇上的薄红,以及他看向余晚晴时渐渐转深的眸光, 方才能够看出些微意味。

余晚晴犹自不觉,她就像是只讨喜的小动物, 摸摸索索的在萧翀肩头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好了, 这才乖乖的凑到人耳边,咬着唇,像是在说悄悄话, 小声道:“.....好甜呀。”

也不知道是在说她刚从萧翀嘴里强到的酒,还是其他什么。

说话间,她温热的鼻息顺着萧翀的耳尖往里钻,像是羽毛穗子挠在耳尖的嫩肉上,痒痒的。

萧翀终于彻底醒过神来,伸出手,将余晚晴从自己身上扶起。

想起适才两人发生的那些事情,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可他更明白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此时此刻,他也只想赶紧把余晚晴这个醉鬼给甩开。

于是,他把余晚晴扶着坐好后便匆匆起身,快步出去了,匆忙的身影几乎称得上是落荒而逃。直到华清宫,夜风拂过滚热的面颊,带来些微凉意,他方才稍稍冷静了一些。

此时再作回想,虽仍有羞恼气恨却又不免好笑惊诧:他竟是被那么个女人给强迫了?

想着想着,不知怎的又想起适才那个吻........如果,那也叫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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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弱的问一句:这算是吻了吗?】

【当然!】

【这都不叫吻,那什么叫吻?】

【玛德,这都不叫吻的话,老子和男朋友每天都是在玩游戏吗?】

【楼上!你......厉害了】

萧翀心里还没问出口的问题,旁观狗粮现场的观众们早就尖叫着回答了。

眼睁睁的看着狗粮从天而降,冷冰冰的打在自己脸上,观众们也都不甘示弱的扔起了地雷火箭炮,那兴奋的劲头就像是国足比赛上终于看见中国队进球得分——

【啊啊啊啊啊,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感觉人生圆满,哭辽】

【吻了吻了,居然真的吻上了!落下了老母亲心酸的泪水!】

【感觉我和小姐姐已经没可能呢......暴风哭泣,哇哇哇!】

【我怀疑余爸爸和我老公正在组团去LJJ】

【......哈哈哈,如果他们父子真组团的话,怕不是要去LJJ砸服务器吧,毕竟就一个女儿/妹妹,眼睁睁的看着白菜拱了野猪,也是很难受的】

【白菜拱了野猪?哈哈哈哈,不行了,我要笑死了!】

【余爸爸:我这是翡翠白菜好嘛,怕风吹、怕雨大,小心翼翼锁保险箱锁了十八年!居然也有野猪赶来碰瓷!】

【恍恍惚惚红红火火】

事实上,余犹清看到直播的时候也是差点哭辽:他妹这么天真,这么单纯,所以这事肯定不是他妹的错啊!

说来说去都怪LJJ,搞净网都这么多年了,虽然脖子上是没关系,可他们嗯嗯的时候都,都发出声音了!这,这怎么能不拉灯快进?他妹这么天真单纯,那肯定是给LJJ给污染了才会做出这些事情来!

还有那个家伙——他妹都醉了,凑上去的时候也是晃悠悠的,他武功那么好,怎么可能躲不开?

呵,老男人也就那点伎俩了!还当别人看不出来吗?他那根本就是坐那里,欲拒还迎,故意引诱天真少女吧?

这一刻,余犹清看着屏幕中的萧翀,简直是在看着新时代冉冉升起的绿茶□□、心机男,真是悔断肝肠,痛不欲生——玛德,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家伙这么阴险?

余犹清越想越觉得不对,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先给老余总打了个电话。

反正,这门亲事他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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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绿茶·翀并不知道自己无意间已经拉了大舅兄很大一波的仇恨值,他从华清宫出来后便直接回了乾元殿。

因为在华清宫的时候,余晚晴自己喝着喝着就把自己给喝醉了,萧翀又被她亲亲抱抱的一连串动作给吓得落荒而逃,步履匆匆。故而,等他回到乾元殿的时候,竟也没费多少时间。

李进忠见着,心里也有些奇怪:陛下每回晚上出去,一般都一两个时辰的,有时候回来晚了,他都得担心会不会误了早朝,今日怎的这么早就回来了?可别是又和僖嫔娘娘起了什么争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