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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兰安心的当她的私人护理,先是给乔云汐拟定了一份食谱。林兰一直对食疗很感兴趣,前世可是费了不少时间去研究这个,她始终认为是药三分毒,药补不如食补。又建议乔云汐把屋子里厚重晦暗的帷幔换成颜色明亮轻纱,什么孕妇要防风防寒,这大热天的闷在屋子里,不生病也要生病了。

乔云汐采纳了林兰的建议,丫鬟们忙碌了一早上,换了纱幔,屋角放了一缸从湖里移来的荷花,桌上摆了个汝窑的花斛,插了几枝粉嫩娇艳的蔷薇,又开了窗户通风,室内焕然一新,显得生机勃勃。

“这样看着心情都舒畅了。”乔云汐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不见天日的,早就闷坏了,这样一捯饬,呼吸都畅快了。

乔夫人看着大开的窗户,有些担心:“要不要关上几扇窗?”

林兰笑道:“今天外面风和日丽,开窗通通风最好不过了,若是风大了再关上就是,保持室内空气清新,对孕妇有益。”

“娘,没事的,这风吹的人舒坦。”乔云汐笑道,林兰的话深得她心。

乔夫人看女儿高兴的样子,不忍拂了她的兴致,再说,林兰是大夫,她说没事应该就没事吧便不再提。

说话间,几个丫鬟捧着捏丝戗金五彩大盒子鱼贯而入。

大丫鬟芳卉指使丫鬟们把饭食一一摆开,笑道:“这是按李大夫拟的食谱做的,有清蒸鲫鱼、鲜蘑菇炒豌豆、鸡脯扒小白菜、银鱼闷蛋、还有豆腐皮肉末粥…”

乔云汐一直胃口不太好,食欲不振,看到这么多吃食,不觉皱起眉头。

林兰和颜悦色道:“这孩子在肚子里,全靠吸收母亲的营养才能渐渐长大,侯爷夫人即便没什么胃口,也要多吃些,只当给孩子吃的。”

乔夫人也道:“李夫人说的对,云汐啊多吃孩子才能长的壮实。”

孩子是乔云汐最大的希望和动力,闻言积极道:“端上来吧”

芳卉高兴道:“平日我们也劝夫人多吃点,可夫人就是吃不下,还是李大夫的话管用,我们说上百句也抵不上李大夫一句。”

乔云汐嗔了她一眼:“就你多嘴。”

看乔云汐这么配合,林兰的信心又增添了几分。

第三日上,陈子谕派人来传话,邀林兰出去见面。

林兰告了半日假,带上文山去赴约。

地点约在一家舒适清静的茶楼,陈子谕包了间雅座。

陈子谕算是相熟的,他身边有位皮肤黝黑,浓眉大眼,身材高大威武的汉子,林兰心知,这便是宁兴了。

“林兰见过两位大哥。”林兰态度谦和,谁叫她这会儿有求于人呢就让陈子谕这家伙得意一次吧

陈子谕果然很得意,一脸的奸笑。

宁兴为人就老实多了,忙起身还礼:“不敢当不敢当,我们该称你一声嫂子才是,嫂子快请坐。”

林兰对宁兴好感大增,又还了一礼,方才坐下。没想到李明允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居然还是人家的大哥。

陈子谕瞪了宁兴一眼,在桌子底下踢了宁兴一脚,腹诽着:你这么老实作甚?我好不容占一回便宜,你偏嫂子嫂子的叫。

宁兴瞪回去,囔了起来:“你踢我作甚?”

陈子谕脸上一讪,忙笑呵呵的说:“谈正事谈正事。”

林兰心知肚明,暗暗好笑,只装糊涂,关心的问:“你们去李家见到明允了吗?”

宁兴浓眉倒立,愤愤道:“太可气了,我们两登门求见,直接给回了,管家说…我们少爷正闭门苦读,准备应考,一律不见客。”

宁兴的粗大嗓门学着管家诺诺的回话,有些滑稽。

这个结果在林兰的意料之中,并不感到惊讶。

“那两位有什么主意?”林兰想先听听他们的意思。

林兰这么沉的住气,倒让陈子谕感到惊讶,不过想想先前林兰不动声色整他的事,陈子谕就释然了。

陈子谕做出一派悠闲模样,一手手指轻叩桌面,咚咚脆响。

“明允这小子早料到他老爹会反对,只是没料到他老爹会把他给软禁起来…”

宁兴一旁认真的纠正:“是李大哥。”

陈子谕怒道:“你可不可以不要打断我说话。”

宁兴悻悻住了嘴。

陈子谕继续道:“不过你尽管放心,李老爷虽然很生气,但还不至于对明允动家法什么的,也就是关上几日,说不定明允还求之不得呢正好可以静下心来备考。”

林兰腹诽:说的轻巧,换你试试。

“好在明允事先就对情势做了全面的分析,也有了详细的计划,接下来,咱们就推波助澜,把事情闹大,让李老爷想息事宁人也不成。”

嗯,这点林兰很赞同,她原本也是意思,只是没想到李明允早就想到了。

“李老爷的态度这般强硬,他能妥协吗?”林兰把握不大。

“这可由不得他,京城里的水深着呢别看这只是你们李家的事,其中牵扯的厉害关系多了去了。”陈子谕不以为然道。

“哦?快说来听听。”林兰大感兴趣,现在的她,就像身处迷雾当中,虽然目的很明确,但是若能把京中各方势力的关系理顺了,便能有的放矢,少走弯路,好不容易搭上了靖伯候府的关系,若不能好好利用,就太可惜了。

陈子谕慢悠悠的喝了口茶,慢悠悠的说道:“复杂的很,不知道你能不能听明白。”

林兰很想一脚踹过去,生生忍住了,虚心道:“你先别管我听不听的明白,我多知道一些也是好的。”

宁兴赞同的点头:“不错,不错。”

陈子谕清了清嗓子,说道:“要说你们李家现在可是炙手可热,太子和四皇子都想拉拢李老爷,这么说吧你那个嫂子丁若妍她爹是太子的忠实拥护者,而现在跟明允议亲的兵部侍郎魏大人是四皇子的人,当然,魏大人的表现不是那么明显,但大家还是将他归为四皇子那一边,我实在搞不懂,李老爷心里是怎么想的,他是想脚踏两条船呢?还是想两边都不得罪?”

“依我说,他是野心太大。”宁兴鄙夷道:“别到时候弄巧成拙,害人害己。”

“这个先且不论,就明允的分析,他若是娶了魏大人的千金,很可能会成为炮灰,他并不看好四皇子。”陈子谕道。

林兰好奇道:“那他看好谁?”

陈子谕的表情严肃起来:“其实看好谁并不重要,关键是谁才是最后坐上龙椅的那位,跟风站队这种事是有风险的,很大的风险,最安全的就是永远跟着坐在龙椅上的人,只要你是个货真价实的人才,无论谁登上宝座都会予以重用。”陈子谕尽量说的简单直白,生怕林兰听不懂。

林兰深以为然,明允的想法很对,有道是富贵险中求,但像他那样的人,有真才实学,又何必去冒险,做一个纯臣,屹立不倒才是正理。让她安心的是,陈子谕和宁兴与李明允的想法一致,这样很好,要是他们其中一人被谁拉拢了,再来游说李明允,李明允会很难做的。虽然她和李明允是假夫妻,事成之后一拍两散,但她还是希望李明允能平平安安的。

“李大哥做事向来很有主见。”宁兴由衷赞叹。

“好吧先不管李老爷是怎么想的,关键是怎样才能利用这些关系解决眼下的问题呢?”林兰指着问题的关键。

陈子谕不由一愣,林兰的脑子还是很清楚的嘛

“你想,这事闹大了,谁最不高兴?”陈子谕故弄玄虚。

谁最不高兴?拉帮结派的,最不高兴的当然是皇上,儿子们这是等不及要抢他的位置了?林兰微微一笑,一副了然的神情。

陈子谕从她淡定的目光里,看出她领悟了,不禁又暗暗称奇,什么时候村姑的见识也这般高了?

“当然,想要那个人出面,还需要多方配合,需要机缘巧合,比如…现在庇护着你的那位。”陈子谕提点道。

宁兴大眼瞪过去:“你可不可以不要说的这般玄乎,嫂子听不懂怎么办?”

林兰朝他感激的一瞥,说:“你们的意思我明白了,那接下来,咱们分头行事。”

陈子谕不放心:“你的医术到底行不行啊?若是不行,我暗地里给你请两位名医配合你。”

林兰起身,淡笑道:“不用了。”说着向两位盈盈一礼:“我和明允的事就麻烦二位了。”

宁兴连忙起身还礼:“嫂子无需跟我们客气,大哥的事就是我们兄弟的事,大哥有难,做兄弟的责无旁贷。”

从茶楼里出来,林兰心情大好,经过这番谈话,她心中敞亮了许多,不用再像只无头苍蝇,到处乱撞,林兰下定决定,回去要更加努力钻研乔云汐的情况,拿出攻坚战的决心和努力,一定要拿下这座大靠山。

连老天都在帮她,李渣爹,这回你肯定要败下阵来。

文山看少夫人神色愉悦,心中的隐忧也随之淡去,既然少夫人都不担心,那肯定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文山把马鞭挥的啪啪响,马儿轻快跑了起来。

第五十八章 你是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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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你是个混蛋

几乎是一夜之间,一个新的传闻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高门宅院。说是户部尚书李大人嫌贫爱富,要棒打鸳鸯;京城第一才子李明允信守承若,不求豪门妻,但求与贫民妇不离不弃,情比金坚,真乃至情至性之大丈夫也…

有哪个女人不渴望得到一份轰轰烈烈又真挚感人的爱情?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或是将来要嫁的男人能一心一意的对自己?

传闻中的李明允极大的满足了女人们对爱情的幻想,让她们在残酷不堪的现实中看到了真实的美好,原来天下乌鸦不是一般黑,好男人还是有的,可恨的是自己为什么碰不到?李明允简直就是她们心目中的完美情圣,有才有貌有情有义。

于是乎,这些女人抱着羡慕嫉妒又同情的复杂心理,开始对自己的男人诸多抱怨,枕边不停的风吹啊吹…

于是乎,那些大老爷们开始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

于是乎,某日早朝结束以后,就有官员找李敬贤,用一种恳切恳求的语气说:“李大人,赶紧把你家二公子的事解决了吧要不然,我们的日子不好过啊…”

李敬贤嘴角抽搐,干笑两声,心说:我家的事关你们什么事?

于是乎,某日晚间将魏大人去见了四皇子。

魏大人说:“殿下,如今李家的事闹的沸沸扬扬,连带我也成了大家的笑柄,都快没脸出去见人了。”

四皇子淡然道:“魏大人稍安勿躁,李明允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就这么放弃了,岂不可惜?”

魏大人腹诽:谁不知道李明允是个人才,可也不能拿我家闺女的名声来糟蹋。

四皇子似乎洞悉了他的心事,说:“魏大人如今是骑虎难下,满京城都知道你们魏家要与李家议亲了,如果事成,皆大欢喜,若是不成…最大的输家可就是你魏大人。”

大热天里,魏大人只觉得寒意丛生,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

“所以,我劝魏大人还是退一步,海阔天空。”四皇子意味深长的说。

魏大人不解,刚刚还说不能放弃,这会儿又要他退一步,四皇子到底是何意?

“依我看,李明允对那名村姑不过是心存感激,一心想要报答,并不见得用情有多深,不如你答应让他纳那村妇为妾,早点把亲事敲定下来,等事成定局,再找个由头打发了那村姑,岂不是省事?”四皇子建议道。

魏大人郁郁的想,看来也只能这样了,让紫萱暂时受点委屈,总比满盘皆输的好。

“可是…殿下,如今李大人已与丁大人结为秦晋之好,据下官所知,李大人与太子…似乎走的也挺近…”魏大人欲言又止,不过是想提醒四殿下,此人心意不明,是不是该重新考虑计划。

四皇子突兀的笑了起来:“魏大人啊魏大人,难道说你到现在还以为我想要的人是李大人?”

魏大人困惑的看着四皇子。

四皇子身子往前略倾,意味深长的说:“秋闱在即,很多人都看好李明允,如无意外,李明允必进前三甲,而且,你别忘了,李明允还有两位好兄弟,皆是我朝出类拔萃之辈,如今父皇龙体还算康健,我等该思虑的是如何招募人才好替父皇分忧解难。”

魏大人恍然大悟,敢情四皇子根本就无心拉拢李大人,四皇子的目标一直就是李明允,还有李明允身边的那两位…

“恕下官愚钝,下官明白了,一切就按殿下的意思去办。”

外面满城风雨,缀云轩却是静谧无声,自从李明允被关进这里,既没有叫喊咒骂也没有摔东西,而是整日捧着书本发奋苦读,俨然一副认真备考的模样,似乎外面的一切他都毫不关心,安静的叫人不安。

当然,这只是下人们看到的表象,李明允的真实内心,他们无从窥探。

李明允真的什么都不在意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已经七天了,外面的事态发展是否如他预想?林兰在靖伯侯府可否顺利?林兰的安全问题他并不怎么担心,就算没有靖伯候府庇护,叶家还有陈子谕也会想办法保护她,只是他还是忍不住要担心。

李明允拿起一旁的扇子,徐徐展开,看着上面的几支修竹,李明允的唇角情不自禁的勾起,眼中潋滟着柔光,在船上习惯了与她每日争辩;习惯了掩书稍憩时,抬眼便能看见她捣弄药材的身影;甚至习惯了空气中那股淡淡的药香…再想想这几日,还真是有些不得劲,看来,习惯真的是一种可怕的东西。

李府中与缀云轩遥遥相望的一座小楼里,一道倩丽的身影倚窗而立,细长的柳眉微蹙着,如水的双眸静静凝视着远处那一角飞檐。

人在咫尺,心已天涯,曾经那些美好的时光,终究被无情的人事消磨殆尽,她终于走进了李家,却永远无法走近那个人了…

窗前挂着的鸟笼里,两只画眉上下跳跃,叽叽喳喳,似在互诉衷情…那柳眉蹙的更紧了。

“绿绮…把这鸟笼子挂到别处去。”丁若妍不耐烦的吩咐道。

叫绿绮的丫鬟忙放下手中的针线,过来取下鸟笼,欲走又顿住脚步,小声劝道:“大少奶奶,这里日头大,还是进屋去吧…”

丁若妍几不可闻的叹了一息,日头再大,也晒不暖她的心,照不亮她的前路。

“绿绮,你给我滚出来…”一声爆呵震的丁若妍心头猛跳,绿绮惊的手中的鸟笼都掉地上,画眉受惊,吱吱乱叫。

一道身影旋风般冲了进来,丁若妍马上上前一步,拦在了绿绮面前,她沉着脸,冷漠的望着这个熟悉的陌生人:“你不去好好念书,跑这里来撒什么疯?”

早有下人跑去禀报夫人。

李明则红着眼睛,视线越过丁若妍落在了绿绮身上,眼中的恨意更甚,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你让开。”

“不让,有事你冲我来,不用找我身边的人麻烦。”丁若妍与他争锋相对。

李明则虽然已经愤怒到极点,但脑子还保留了一丝清明,他可以和她吵,和她冷战,却是不能动手,否则别说护犊子的丁大人饶不了他,就连爹娘也饶不了他。

“你问问绿绮,看她都做了什么好事。”李明则怒道。

丁若妍冷声道:“绿绮整天跟着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能做什么好事?”

李明则气哼哼的来回走了两步,说:“碧如怎么就得罪你了?你非要到娘让娘卖了她。”

丁若妍心底冷笑,果然是冲着她来的。

“碧如被卖掉也有好几天了,怎么现在才想起来跟我算账?”丁若妍讥讽道:“还是你原打算偷偷将她买下,安置在外头,结果没买成,这才气恼了吧?”

李明则被戳破心事,恼羞着吼道:“是又如何?人家夫妻都是恩恩爱爱,亲亲热热,可你呢?整天绷着一张脸,好像我前世欠了你的,莫说恩爱了,连多跟我说一句话都不愿意,我是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不是庙里的和尚,你要我怎么办?”

丁若妍听他在下人面前毫不避讳说这些话,也恼羞起来:“谁管你喜欢谁来着,娘要卖掉碧如是娘的主意,跟我无关。”

绿绮怯怯道:“大少爷,这真不是大少奶奶的主意,大少奶奶跟谁都没提过这事。”

李明则看丁若妍气的面若飞霞,越发明媚动人,那丰盈随着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敞开的领口,那欺霜赛雪的娇嫩肌肤,无一不刺激着他的感官,回想洞房花烛那夜的**蚀骨,李明则小腹处不由的阵阵发热,强烈的渴望如洪水猛兽,冲走了他的理智…他真恨她啊恨她的冷漠,恨她的美丽,恨她曾经跟李明允的传闻,恨她的一切一切,只因,他是那么喜欢她,从第一次听到她的名字就莫名的喜欢上她…

他死死的盯着这张叫他又爱又恨的面容,冷声喝道:“绿绮,滚出去”

绿绮看大少爷盛怒,哪敢离开大少奶奶,扑通一声跪下来,哀求道:“大少爷,碧如的事真不是大少奶奶说的,大少爷如果有气,只管责罚奴婢,还请大少爷不要跟大少奶奶置气。”

“我叫你滚,听见没有。”李明则大吼一声。

“绿绮,你起来,不用理会这个疯子。”丁若妍不甘示弱道,为了个丫鬟敢上这里来闹事,这次若是服软了,他以后不得更加猖狂?

绿绮急的眼泪掉下来:“大少爷,请您息怒…”

李明则上前一步,一把推开丁若妍,丁若妍被他推的一个踉跄,撞到了桌子上,痛的脸色发白。

李明则一把揪住绿绮的头发,连拖带拉的把她丢出门外,大门一关,插上门闩,不顾绿绮在门外拍门哭喊,回过身来,一步一步逼近丁若妍。

他的眼里闪着寒芒,还有欲、望。

丁若妍猛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顿时捂紧了领口,惊慌的往后退:“你…你要做什么…”

李明则恨恨道:“做什么?你是我的妻子,你说我要做什么?丁若妍,你已是我的妻子,从今往后,你的身体和你的心都只能属于我…”

丁若妍慌乱的摇着头:“你不要胡闹,我会告诉娘的。”

李明则冷笑,过度的愤恨加上强烈的渴望,让他原本俊美的容颜变得扭曲,笑容狰狞可怖:“我巴不得你去告诉,让大家知道知道,你丁若妍是如何为**的,我也不用再受那些窝囊气。”

说着,他大步上前,抓住丁若妍,将她狠狠推到床上,扑上去,胡乱撕开她的衣襟。

“不要不要…李明则你是个混蛋…”丁若妍哭喊着,挣扎着,却怎么也推不开身上的人。

李明则一手牢牢将她的双手控制在头顶,一手解开了裤头,将灼热的昂扬对准了他渴望已久的温热之地,他在她耳边喘息着,喑哑着说:“对,我就是个混蛋,很不幸,你嫁给了我这个混蛋…”说着,他腰身一挺,狠狠冲了进去。

第五十九章 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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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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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秋月闻讯赶来,丁若妍身边的几个丫鬟正在死命敲门,隐约听见里头若妍的呜咽声,好不凄惨。

韩秋月面如覆霜,低声喝道:“都下去。”

绿绮等人见夫人来了,本想哭诉一番,告大少爷一状,可夫人阴沉着脸开口就赶人。夫人威严不敢抗拒,绿绮只得带众人退下。不管怎样,夫人来了,大少爷总该开门了。

“春杏,你带人在门外守着,不得让任何人闯进来,还有,吩咐下去,今天的事谁也不准说出去,老爷这几日正闹心,别往枪口上撞。”

“是”春杏应声退下。

韩秋月深吸一气,厉声道:“明则,开门。”

李明则今番是发了狠,完全不顾身下人的哭求咒骂,只一味的用力撞击,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埋了进去…关键时刻,突然听见娘的声音,李明则一个激灵,吓的连滚带爬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衣裳,手忙脚乱的穿上,又捡起丁若妍的衣裳想叫她也穿上,可是拎起来一看,都撕破了,哪里还能穿,不由急道:“你还哭,还不赶紧找身衣裳穿戴整齐,到时候我没脸,你也一样没脸。”

丁若妍恨透了这个混蛋,可是婆母就在外边,她这副样子,若是让人瞧见了,还不如跳楼死了算了,只好强忍着身上的种种不适,裹了毯子去衣柜里找了衣服穿上。

韩秋月听见里面没了声响,便耐着性子等着,心里已是将明则痛骂了一遍,这个逆子,没一天让人省心的,眼下府里都快人仰马翻了,他还在这里瞎折腾。

丁若妍穿戴好,她无比怨恨的盯着李明则,低低的恨声道:“李明则,你若再敢这样对我,咱们和离…”

李明则现在心慌意乱,只想着待会儿怎么应付娘,又怕她待会儿跟娘告状,只好哄着:“是我一时气昏了头,适才有没有伤到你?”

丁若妍拿起针线篓里的剪刀对准自己的颈项,梨花带泪道:“你再说…再说我死给你看。”

李明则吓坏了,赶紧去夺了下来:“你疯了,我不说就是,娘就在外头,你别闹了。”说着,伸手想要擦去她脸上的泪痕。

丁若妍扭头嫌恶的避开他的手:“别碰我。”

李明则灰溜溜的去开门,战战兢兢的叫了声娘。

韩秋月指着门外:“你给我在这跪着,好好反省反省。”

李明则心虚,别说他不敢提是因为碧如的事发脾气,更不敢提自己刚才做的事,老老实实跪在了门边。

韩秋月甩袖进门,丁若妍擦了眼泪给婆母行礼。

韩秋月忙扶她起来,一眼就看见了她脖子上的红印,不由的一阵气恼,白日宣yin,要是让老爷知道,那还了得?明则真是太不像话了。生气归生气,韩秋月还是得做心疼状安抚媳妇:“瞧你,眼睛都肿了,这个逆子,回头娘一定好好收拾他,替你出气。”

丁若妍心中苦涩,万般委屈无从诉说,只能默默垂泪。

韩秋月又是好一阵安慰,都怪自己的儿子不争气,害得她这个做婆婆的还得低声下气。

“明则就是任性了点,也不知道怎么疼人,其实他心里是极喜欢你的,当初知道要娶的是你,不知道多开心,总在我面前说你如何如何好…若妍啊娘是真心把你当自己的闺女看待,希望你们两好好的,呵呵乐乐的过日子,其实咱们做女人的一辈子还图啥?不就图能嫁个心疼自己的丈夫?明则对你是有心的,只要你也能真心待他,他一定会痛改前非,一心一意待你。以后,他若是做了什么错事,你也不用跟他吵,只管来告诉娘,娘为你出气,看他还敢不敢放肆。”

婆婆的话明面上都是在帮她,其实是在暗地里指责她对明则太过冷漠,若妍不知该怎么说,是的,她也知道已经嫁给了明则,就该把那个人彻底放下,可是,感情不是一件东西,说放下就能放下,那个人已经刻在她心上,除非她死了,心不再跳动,或许就能忘了吧她也不是没试过对明则好,可是看到明则华而不实,她就很生气,不由自主的拿明则跟那个人比较,越比就越心寒…

看媳妇低眉不语,却不是反感的神色,韩秋月知道她是听进去了,故意走到门戳着儿子的额头骂道:“你倒是出息了,连自己的媳妇也敢打,改明儿个是不是连你母亲也不放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