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都起来说,我不习惯跟跪着的人说话。”

辰华站起来,从包里掏出一张卡递了过去。“请把这个交给月儿。”

“这个…”郎心宁为难,银行卡这种东西最容易找到人。

辰华知道她的顾虑,说道:“卡不是熟人的名字,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先取出来,换成现金,没有密码。”

郎心宁接过卡,“我会将它全部送到季月手上。”

“谢谢。”辰华吸一口气,让自己恢复平静,“大恩不言谢,郎小姐若是有需要我帮忙的一天,我辰华绝对不会说一个不字。”

郎心宁也不矫情,脆生生道一声“好”。

送走辰家人,郎心宁立即将屋里东西重新摆设,辰华能看出来,难保不会有第二个细心的人。

“十二,季月已经安顿好,只等辰一飞了。”

“找不到季月,他们关着辰一飞也没有用,辰又飞这会儿应该已经跟他老子干起来,就盼着他老子激动的时候能够说出来。”辰一飞早就被辰老爹藏了起来。郎十二说完,手机就响了。他接起电话,嘴角就勾了起来。“辰一飞在辰家的郊区的别墅,辰又飞这小子总算是靠谱一次。”

从到郎十二的公寓搜人,再到郎十二跟辰又飞故意激怒辰老爹,全部都是计划好的,为的就是让辰又飞跟老爹冲突,激将法的让他说出关着辰一飞的位置。

有了具体位置,什么都好办了。

“我们现在就去把人捞出来,接着就送他走,等我好消息。”郎十二吧唧在她脸颊亲了一口,明显是很兴奋的。

郎心宁等他走了,才致电给秦怀生让他暗中协助,并且安排好辰一飞跟季月到那边的生活。

秦怀生应了声后,笑着提醒,“这事表面上可都是你大侄子的‘功劳’,我想辰家丢了儿子可不会那么轻易就过去,你那个霸王侄子看来是要吃些苦头的。”

这些她早就想过来,郎十二不是莽夫,自然也是料到的。不过他们俩谁都没料到的是辰家会直接到郎家去闹。辰一飞失踪第三天,辰老爹跟辰老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郎家要儿子,咬死了是郎十二把他们儿子偷走了。

郎十二跟郎心宁被叫回家的时候,看见辰又飞被揍的猪头样已经知道事情不妙,陈二跟赵前宇也跑不了,没等他们走进宅子,这两位一个被舅舅,一个被老妈拎着也进了郎家。

郎家老人没出面,出面的是十二的父亲郎心槿郎三。

郎三看着儿子那副桀骜样子,已经开始用鼻孔出气了,“你赶紧给老子交代人弄哪去了?”

“不知道。”郎十二翻着白眼,瞟一眼辰又飞嘴角一撇。

“你想气死老子是不是?”郎三真的气急了,让人家找上门来要人的事,他们郎家还是头一遭。他随手操起桌边的摆设,不等人反应冲着郎十二就砸了过去。

郎十二只觉得那东西冲着他飞过来,不过快到眼前,自己硬是被撞一下,等听见那东西落地的声,怀里的人眼眶都疼红了。

东西砸在郎心宁肩膀头上,硬物撞击骨骼的那种声响很是渗人,疼痛一瞬间就开散了,她也想装作没事,可这下真是砸的够实成,让她想忍都没忍住眼眶直接就热了。

“他妈的,谁让你替老子挨打了!”郎十二急的开口就彪了脏话。也不管多少人在,抬手就扒了她肩膀头的衣服看进去,肩头倒是没破,不过皮肤已经青紫一片。看着就心疼,郎十二真怒了,指着郎三,“郎心槿,你丫怎么不砸死她,你砸死她啊!”

郎三没想到心宁会扑过去替这个臭小子挡着,也吓一跳,不过见他这么跟自己叫板,脾气也上来了。“要砸也得先砸死你。”说着话,顺手就又操起台子上的烟灰缸。

郎十二一看,立马推心宁,“你闪开,让他砸死老子。”

郎心宁不吭声,却是死死抱着他腰身,任他怎么推都推不开。

“心宁,你闪开,我砸死这小子。”

“心宁,你闪开,让他砸死老子。”

父子俩僵持着,这阵势倒是把屋里另外三家人都看傻了眼,最后还是老太太听不下去下了楼。“闹什么闹,连个午觉都不让人睡好。”

郎甄氏一下楼,屋里全静了。

郎十二眉头一皱,下意识的把郎心宁拉到身后,不过老太太显然是不想放过她的。

“心宁,既然人家来要人,你说人在哪里?”

“妈,人是十二那个死小子弄没的,你问心宁有什么用。”郎三急躁躁的道。

郎甄氏坐下,扫视一圈,视线还是落在低着头不出声的郎心宁身上,“问她做什么她自己心里明白,十二这孩子我可是交到她手上的,十二犯了错就是她监管不力,我自然要找她问罪。”她话音一顿,老佣人将茶递过去,细抿一口,再抬眼,“心宁,你说呢?”

作者有话要说:哇啦哇啦哇,传说不给某莹撒花的亲,会有一个像郎甄氏一样的老婆婆。哈哈哈哈~~~~我这个诅咒太太太太太恶毒了,自己都被自己恶毒到了,乌拉拉,我要自己给自己撒一朵去。【咆哮体继续】下雨下雨又下雨,昨天刚说你下雨下的冻死人,今天你就给我来暴雨警报,你妹的,不知道下雨很不方便出行吗?难道你要我一直窝在家里!让你一直下雨,大雨已经淹死人你知道吗?你还下!某市的某堤坝已经被冲垮了你知道吗?你还下!最后的咆哮,亲们,别忘了给我撒花。

☆、姑姑我爱你16

郎甄氏坐下,扫视一圈,视线还是落在低着头不出声的郎心宁身上,“问她做什么她自己心里明白,十二这孩子我可是交到她手上的,十二犯了错就是她监管不力,我自然要找她问罪。”她话音一顿,老佣人将茶递过去,细抿一口,再抬眼,“心宁,你说呢?”

郎心宁肩头微颤,迟疑下才从郎十二身侧站出来,“是我的错。”

“错屁啊!”郎十二瞬时发飙,一步上前,豁出去的就道:“人是我送走的,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也不知道辰一飞去哪了,反正给他弄出来他就跑了。问我要人就俩字没有。你们爱咋地咋!”

“你…我的一飞啊…”辰妈妈立马嚎啕。

辰老爹皱巴着脸,“郎太,您看这事…”

郎甄氏放下茶杯,不紧不慢的说:“既然是我孙子闯的祸我自然是要给你们个说法的,不过十二也说他只是把人弄出来,人去哪里他真的不知道。知道的事怎么都能有办法问出来,可这不知道的事,咱们也不能严刑逼供,你们说是吧。”

辰老爹擦擦汗,不得不承认郎太的气势让他很有压力。这时候,除了点头也做不得什么。

郎甄氏见他点头才满意的勾一下嘴角,看向郎心宁眼神沉了三分,“心宁,你监管不力,治你失职之罪,你可有异议?”

“奶…”郎十二刚要出声却被郎心宁轻扯一下,硬是把话憋了回去。

“没有异议,我甘愿受罚。”郎心宁声音不大,还带着颤音。可怜的样子让所有人都觉得郎太真是不明事理,偏袒孙子。可就是外人再可怜她,也没人敢出声,毕竟这是人家家家事。

郎甄氏最不愿见她这副小家气样,不耐烦一样摆一下手,“看在你肩膀有伤的份上,就略施小惩,你去祠堂跪到明日清晨,不许吃饭。”

“是。”郎心宁领罚,转身往祠堂走。

郎十二气不平,“为什么罚小姑,她有什么错。老子这么大的人,是她能看得住的吗?”

“郎十二你怎么跟奶奶说话呢?”郎三气冲冲的教训他,指着门口道:“你以为你就逃得过了?去,陪着心宁一起跪着,跪着时候想一想,你小姑姑跪在那里是谁连累的。”

郎十二半句话也说不出,被谁连累,除了他还能有谁。

郎甄氏看向辰老爹,“辰子,你看这样处理行吗?”

辰老爹哪里敢说不行,几个人灰突突离去。郎甄氏推说累了就上了楼,郎三等人走空才叹口气。这么大的郎家,除了母亲溺爱十二的时候能感受到些人情味之外再就没有了。子女、兄弟、姐妹抛弃血缘,怕是连陌生人都不如。当然,这些人中要抛出自己那个兔崽子跟心宁,他们根本不像郎家人,更像普通人家的孩子,争吵、冷战、分歧,可一旦有谁要伤害其中一个,另一个一定是第一个站出来。

这样的两个人,不知是福是祸。

祠堂里,郎十二满脸担心、懊恼。“再让我看看你的肩头,是不是很疼?”

郎心宁摇头,看着郎家列祖列宗的牌位,低低道:“十二,你执意要帮辰一飞,是不是以为辰一飞跟季月能圆满,咱们就能。”

“是。”他回答,“我就是跟自己赌一局。我们赢了。”

赢?郎心宁偏过头,看着他眸子里还未退去的兴奋,说不出的辛酸。“可你未曾想过,你不是辰一飞,我也不是季月。十二,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一定不要找我。”

“郎心宁,你要是有一天消失了,老子这辈子唯一要做的一件事就是把你找回来。”

郎心宁默然,面对这样的他,她似乎越来越放不开手。

跪倒十二点多,郎心宁已经打了瞌睡,郎十二侧头见她歪头睡着,小心翼翼的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口,放松已经麻到没了知觉的腿,缓慢的将她放在腿上,尽量让她睡的舒服。

郎心宁中间嘤咛一声,嘴里念出俩个字,郎十二轻轻拍她一下她便又安稳的睡着。

郎大是夜半才回来的,回来就听说了十二被罚的事。第二天一早,他就跟海继蓝去了祠堂,俩人跪了一夜也够了。到了祠堂门口结果发现老三在门口打转儿,郎大笑一下,这父子俩见面就掐,可还是心疼的紧。

“进去看看吧。”郎大说着,海继蓝已经在开门了。

门一开,海继蓝倒是怔一下。

郎大郎三看进去,眉宇间都是微微一蹙。

祠堂里,郎心宁半个身子都在郎十二怀里,她枕在他的腿上,他靠在她的肩头,相互依偎,亲昵的有些过。许是晨光射进来,郎十二先醒过来,他一动,郎心宁也醒了,俩人都是下意识去照顾对方。

郎三硬着声,“醒了就出来,洗漱一下给你奶奶认错。”说完甩袖就走了。

郎大前去把郎十二拉起来,海继蓝扶着郎心宁,俩人全是浑身都疼。

“快去歇歇,我已经让佣人给你放好了热水。”海继蓝温声软语的说。

心宁道谢,垂着头不语。

郎十二接话,“小姑肩膀被砸了,让人给她上药。”

“还被砸了?”海继蓝惊讶,立马说:“一会儿回房给嫂子看看。”

郎大始终没出声,送郎十二回了屋就进了书房,海继蓝帮郎心宁上完药就去找他,脸上几分纠结,犹犹豫豫的开口,“老公,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怎么觉得十二跟心宁之间有点不对劲呢?”

郎大叹口气,“你也看出来了?”

“老公也觉得不对?”

郎大点点头,“你去探探心宁的口风,这种事最好别有,有了话谁都保不住她。”

海继蓝点头,眼珠一转,笑着道:“老公,你说我给心宁介绍个男朋友行不行?”

“她的婚事可不是你、我能说的算的,妈自有安排。”

“那我怎么试探啊,总不能直接问吧!”海继蓝撅起嘴巴。

郎大想了想,只好点头。

见他同意,海继蓝高兴的过去亲他一下,“老公你最好了。”

“你啊。”郎大宠溺笑笑,顺着她脖子咬一口。

海继蓝比郎大小二十岁,郎大与前妻离异后在一次采访中认识了海继蓝,那时候的海继蓝是电视台的记者,年轻漂亮,充满活力。

人到中年,似乎只有这样的小姑娘才能给他活力。郎大并没有做太多的暗示,只需一个眼神,自然有人帮他办事。不过一周,一个酒局上,他们就再次相遇了。酒桌上的人争相给海继蓝敬酒,后面的事就发展的顺理成章了,醉酒、一夜情、藕断丝连。海继蓝是个懂事的,父母都是大学教师,受过良好的教育,带的出去不会给郎大丢面子。唯一一点令郎大不快的就是她有一个男友,几次让她分手,男方似乎都坚持不同意,拖了好久男方才同意分了手。

要说海继蓝也算是有福气的人,郎大虽喜欢她,可从未想过要娶她。不过,郎大没孩子,最看重也是孩子,这时候海继蓝竟然怀孕了,还坚定孩子是郎大的。郎大问了医生,推算时间似乎那段时间他真的是带着她在北边度假。不管海继蓝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为了孩子郎大也定会娶她,更何况海继蓝还是很得他欢心的。

只不过,似乎他天生就没子女缘,结婚不过半月,海继蓝的孩子就没了。

可惜也难过,不过这就是命。郎大对命一向是不强求的,另一说,家里有十二这个混世霸王,他们郎家也不会绝后,看淡了,就好了。

海继蓝顺着他腰身撩拨着,在这方面她一向大胆,俩人在书房里直到中午才出来。郎大毕竟是上了年纪,折腾一番就回房休息了,海继蓝换了衣服直接去找了郎心宁。

“心宁,饿了吧,先吃点。”她端着一盅燕窝粥,一副好嫂子的样子。等郎心宁吃上了,才慢慢进入正题,“心宁,你也二十多了,身边除了十二那个霸王也没个男友,嫂子给你介绍一个吧。别等年纪大了耽误了。”

郎心宁握着汤匙的手一顿。

海继蓝笑嘻嘻接着道,“我弟弟继原你也认识,学医的,长相学识气度,跟你都般配。若真能成,咱们也算是亲上加亲。”海继蓝在郎家虽然是大儿媳,可她知道家里没几个人敬她为长嫂,她要在郎家站住脚,拉拢人心是很重要的。郎心宁婚事她早就动了心思,以前是没有机会提出来,现在算是正正好好给了她机会。

郎心宁心下一惊,琢磨着这个时候海继蓝说这些话的用意,她面做出一副羞涩模样,还是决定先打发她再说。“嫂子,原哥他很好,可是我…我…”

见她吞吐,海继蓝眉眼一挑,“难道你有男友了?”

郎心宁抿着嘴点点头,低声慢道:“是我同学,叫原竹立,人还不错。”话音一落,只听门被“嘭”的一声踹开。海继蓝还来不及失落就被进了人的黑脸吓的一瑟。

作者有话要说:进了的说谁猜不到的是笨蛋。昨日病,呜呜呜,求安慰。

☆、姑姑我爱你17

“靠,你他妈把老子衣服收哪去了?”郎十二踹开门,黑着脸就吼。

海继蓝下意识皱眉,忍不住出声,“十二,怎么跟你小姑姑说话呢?”

郎十二眼皮眼皮都没抬根本就没把海继蓝放眼里,见郎心宁还是呆呆坐着,走上前一把扯着她往外走,嘴里还是骂咧咧的,“还不快去给老子找,老子着急穿呢。”

骂声一直持续到郎十二的房门关上,海继蓝被关门声震得一颤,深深吸一口气才压住不快。看看剩下的半碗燕窝,很是嫌弃的起身离开。

郎心宁被郎十二扯进屋,几乎关门的同时人就被按在门口的壁柜上,随着一声愤愤不平的“我怎么不知道那根圆珠笔成了你男友”的问话,嘴唇被狠狠压住。

郎十二近乎啃咬式的亲吻几乎让她窒息,舌根被吻的发麻,嘴唇被吸允的发酥。

腰身一热,郎心宁立马推他,“十二,听我说…”

郎十二又气又火,在她肩膀头重重咬了一口才松了手,不过身子还是贴着她。“就这么说。”

“你这样我没办法说话,乖,咱们好好说话。”小腹被某样变硬的海绵体杵着,要她怎么说。

听着她的软语哄劝,郎十二眯着眼看她,似乎恨不得把她看眼睛里拔不出来一样。片刻,他转身,一屁股坐在床边。

郎心宁也做到床边的脚凳上,平复一下呼吸道:“嫂子突然来说给我介绍男朋友…”

“靠,他妈的闲着了?她当自己真成郎家女主人了,你的婚事她特么也敢来插手?”郎十二一点就燃。

她无奈翻个白眼,不得不冷下脸,“你到底要不要听我说?”

“听,听,你说。”

“海继蓝虽不是什么刁钻的人可也绝对不会鲁莽到敢擅自做主我的事,她敢来说必是得了大哥的允许。大哥让她来说这话,无非两点。一是真的关心我的婚事,二则是试探。”

“试探?”郎十二的脸皱巴在一起,“试探什么?”

“你认为你我之间还有什么要他们用这种方式试探的?我说自己有男友无非是想打消他们的怀疑,我身边的男性有限,总不能说陈二或者赵二少他们啊!”郎心宁极为无奈,隐隐带着担忧。她不得不小心翼翼,如果这时候出了什么岔子,别说这些年的隐忍一场空,就连自己也怕是搭进去的。“你别添乱,还有说话也小心一些。嫂子从我这儿下手没突破,指不定就会从你那边下手。”

“她敢?她要是敢来给老子介绍女友,老子就让她好好认识认识郎十二。”郎十二轻蔑的道。

郎心宁想自己可能是多心了,海继蓝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来招惹郎十二。

不过显然,事实证明女人的第六感还是很准的。

海继蓝听闻郎心宁有男友一说后,回去跟郎大的交代是:“心宁倒是没有那个歪心思不过十二就不好说了,老公,十二要是真惦记上心宁,可怎么办啊?”

郎大想了几日,最后还是找了郎甄氏。不过自己那个没凭没据的怀疑他是不敢多嘴的,只说十二的年纪也该交女友了,不如家里办个宴会把南浔的名媛千金都请过来,让十二过过目,相不中没什么不好就当社交晚宴,若真是相中哪个,家里大人也省了心。

郎甄氏倒是不着急十二的婚事,可大儿子提出来她就没有驳回,却还是嘱咐邀请的名单一定要慎重,千万不能杂七杂八的人都混进来。

郎大再三保证,郎甄氏才正式点头。

宴会紧锣密鼓的操办起来,等郎十二跟郎心宁接到信,请柬已经发了出去。

陈二跟赵前宇自然也是收到请柬的,辰又飞这个二货就算是收到也出不来门,脸上身上被他老爹揍的都不轻。不过,他们三除了表示同情之外,还真没别的法子。

陈二收到请帖,一下就想到了高济世那妞,坏主意刺溜溜的就窜了上来。

“姑奶奶,求你件事呗。”他舔着笑脸,一副狗腿样子。郎十二瞬间就知道这厮要干嘛就没出声。

郎心宁却是差异,“陈二,我怎么听你这语气就慎得慌呢?”

“别啊姑奶奶,千万别慎得慌。小弟的终身幸福全都攥在你的手上了。”

“什么乱码七糟的。”郎心宁嗤笑一声,端起果汁喝起来。

陈二绕过去,就差跪下来。狗腿的真想让人踹他一脚,他双手合十,“姑奶奶,晚宴的那天你带着高济世去呗。”

“高济世?”郎心宁险些被果汁呛到,她清清嗓子,“你什么时候惦记上她了?不行不行,你们根本不是一路人,陈二你少祸害济世,她是好孩子,跟你不同。”

陈二险些吐血,姑奶奶,什么叫她是好孩子跟他不同啊!难不成他是坏人了。

郎十二跟赵前宇都憋不住的笑出声,俩人冲着郎心宁竖大拇指。

这话太给力了。

陈二哀怨,再一看一边的俩损友,愤愤不平,站起身指着赵前宇,“你丫高中时追校花的时候为了制造浪漫非要弄个水车撒水,是谁去消防部给你要的水车?”

赵前宇尴尬抿嘴。

陈二又转向郎十二,“还有你,姑奶奶没到手的时候你心情不好谁陪你喝酒?谁让你揍让你骂?要不是我给你弄的药,你能成事?”

郎十二撇过脸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