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可怕的所在。那不是她该窥看的东西。

跌入光中与跌入黑暗,并没有任何不同,都是被吞噬,连影子都不见。

羽张摔入座驾的一瞬间,青色的断剑缓缓消失在了空气中,吠舞罗的二把手透过墨镜看着这幕景象,嘴里念叨着真惊人啊之类的句子,转头和淡岛就善后事宜协商。

看到这幕景象的并不只是在场的S4和吠舞罗成员,这个强大的波动席卷过了整个东京,几乎所有的能力者全部仰头,看向了天空。

年老但是矍铄的黄金之王站在七釜户的窗前,凝视着那断巨大的青色断剑,沉默着,一言不发。

而高居在天空的白银之王,也透过飞艇的舷窗看着那段古朴的断剑。

飞艇里灯光幽暗,白银之王的面孔隐晦明灭,仿佛若有所思。

他身旁站着一名黑发少女,姿态凛然,端正美貌,是他这一次转世的未婚妻,前代无色之王的养女,夜刀神朗子。

看了片刻,威斯曼转头,看向身旁的监视屏幕上映出的一幕:礼子被击中,倒向尊的怀中。

这一幕被定格,停留在了监视屏幕上。

朗子的视线随着他的目光流动,也看向了屏幕,少女姣好的眉轻轻一蹙,眼神冷了一冷。

“……朗子。”银发的俊美青年轻柔的唤她的名字。

少女应声侧头,威斯曼十指交叠,撑着下颌,他看看监控录像,又看了看朗子,面容上现出一个恳求的微笑,“可以拜托朗子一件事吗?”

“您说。”即便对方是自己的未婚夫,也坚持在婚前对对方使用敬语,朗子向他颔首。

“我希望朗子可以好好的保护礼子。”白银向自己的未婚妻慎重的提出了请求,朗子随即点头。

她对礼子很有好感,身为同学,就算威斯曼不拜托她,她也不会坐视礼子被如此袭击的。

第六十六章

威斯曼对她温和的笑了一下,随即把视线调转向监控录像。

他发出了几个语音指令,飞艇上搭载的大型电脑开始了飞速的运转,片刻之后,监控录像上拉出了两道红线。

那是两颗狙击子弹的轨迹。

他把屏幕稍微调转了一下方向,面向朗子。

子弹的轨迹显示,两颗子弹一开始瞄准的,就不是周防尊,而是宗像礼子。

所以致命的那一颗才会打中她的腹部。

不然按照高度来计算,打中周防,也是在腿部了。

凝视着那两道红色的轨迹,朗子凝重的点头,随即向白银行了一礼,礼貌周全的告退。

威斯曼凝视着她的身影消失,面孔上扯出了一个笑容。

男人修长的指头滑过屏幕,轻佻的弹动上面映出的礼子的面孔,

“啊啊……终于找到你了……”

“两发子弹就让你们全部出来了。”

“天之尾羽张。”

“终于找到了,原来是你。”

“啊啊,还有‘你’。”

“‘你’也会去的对吧?”

“去到‘你’的‘妻子’身边。”

发出了阴郁的笑声,威斯曼凝视着片刻之前,出现过青色巨剑的学习院上方,吐出了意义不明的低语。

“不会再让你们逃脱了。一个都不会了。”

除了黄金之王与白银之王外,凝视着那段青色断剑的,还有一个白发的少年。

少年看着那段断剑,慢慢从空气中消失,他眨眨眼,下意识的念出了一个名字,“……羽张。”

旁边有着漂亮眼睛,j□j的少女眨了眨眼,喵呜了一声,像个幽灵一样飘到少年的面前,“社?”

叫社的少年啊了一声,低头看向少女,j□j了一声,“Neko,和你说了多少次了!穿上衣服!”

名叫Neko的少女眨眨眼,j□j的身体外瞬间覆盖上了一件可爱的粉红色长毛衣,她邀功一样蹭着少年的面颊。

社一脸无奈,他仰头看着天空中正在慢慢消失的巨剑,眼底闪过了一丝迷茫,他用力摇了摇头,对少女说,Neko,我们去那里吧。

少年指向的方向,就是巨剑正下方的,学习院。

——那里有让他非常怀念的人。

他知道,那里有他昔日的友人、有曾坐在他膝盖上让他梳头的少女,还有……

少年轻轻闭合了一下眼睛。

他脑海深处闪过一个恍惚的影子。

朦朦胧胧并不清楚,只是他记得,那是黑发的,他的恋人。

是的,那个人也在那里。

他召唤了一声猫,就向那个方向而去。

那里有很重要,很重要,比他的生命还重要的人,在等着他。

——那里有他的命运。

在青王的断剑出现在空中的一瞬,相隔两千年的战争,终于正式开始了。

礼子醒过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凌晨。

她躺在自己的床上,倒没有哪里疼,只是无力,浑身上下虚软得像一摊烂泥一样,睁开眼睛都让她全身上下泌出了一层薄汗。

天没亮透,是蛋壳青色,天边有云,很薄,像贴上去的雾。

那个男人坐在她床前,双肘支在腿上,弓着身,紧身的黑色工装背心勾勒出流畅的身体线条,一双眸子的颜色衬着晨光,是泠泠的金色,像是冰下面鎏金的火。

他没有一丝表情,就这么坐在那里,看着她。

男人此刻身上非常奇妙的,连平常那一股懒洋洋的戾气都没有,他异常的平静。

而这种诡秘的平静,反而让人打从心底升腾起一股无法形容的寒意。

他在暴怒。

这个认知瞬间从脑海里滑过,立刻就明白他在暴怒什么,礼子动了一下,试图坐起来。

她刚一动,男人伸手,按在她胸口,不是很用力,但是坚定的,将她压了下去。

这一下汗透睡衣,礼子喘息了一声,她看着金眼的恋人,用有点虚弱,但是坚定柔软的声音对他说,我在这里,尊,好好的在这里。

赤王没有说话,手掌搁在她胸前,不用力,也不拿开,礼子眨了眨眼,素色瞳孔里映出了逆着光,周防尊毫无表情的英俊面孔。

——赤王金色的眸子,仿佛有暗火在烧。

他并非在责备她,而是在责备自己。

他让本应妥善保护,在他的怀抱中毫发无伤的少女,在他面前,为了他而受伤濒死。

男人的指头从她的面孔上滑落。

他碰触她,先是极轻的,然后用力。

他碰她的眼睫嘴唇,手指离开,面孔就贴了上来,他的鼻尖从礼子面孔上掠过,像是确认她什么一样在她脸颊上触了触,随即向下,紧跟着手指的动作,埋入她的颈侧。

他像一头年轻的公狮子,小心翼翼又急切的贴近他尚且年幼的伴侣,碰触她,蹭她,嗅她的味道。

成年男性高大的身体完全笼罩了少女,尊带着薄茧的指头用力,他像是要确认过什么一样,一点一点碰触她的身体。

尊很用力,他几乎是用能捏伤她的力道,一寸一寸的确认触碰,她身体完好无损。

而埋在她颈侧轻轻蹭着的面孔,和手指上暴戾的力道完全相反,几乎是有一种撒娇的味道。

少女忍耐着疼痛,困难的向尊伸出手去,颤抖的指尖顺着他的耳廓,滑入他赤色的发里,像是在抚摸大型猛兽一样,轻轻的理着。

她尽自己可能的拥抱着他,然后侧头,亲吻他的面孔。

那几乎是有点像是兽类的亲昵。

她像是还未成年,尚且幼小的母狮,蜷缩在年长伴侣的怀抱中,有点幼稚又亲昵的安抚着对方的暴躁。

她说,尊,我在这里啊,尊,我在这里,好好的在这里。

她这么说着,用面颊蹭着他的面孔,漫漫地亲吻。

尊,我在这里,在你面前,好好的在这里。

啊,是的,她在这里。在他的怀中。

她没事,毫发无伤。

她不再流血,不再有巨大的不可愈合的伤口。

她不再气息奄奄,面色惨白,让鲜血沾上他的手臂。

他的少女安然无恙,在他的怀中。

第六十九章

轻咬、啃噬、挤压揉捏,仿佛少女的胸部是一道无比的美食,尊尽情品尝,以他自己喜欢的任何方式。

她可以被他碰触,不会受伤。

他听到礼子轻声呼疼,才放过被他玩弄到充血肿胀印满牙痕的j□j,尊的嘴唇贴附上少女高热汗湿的肌肤,带着点粗鲁意味的轻咬伴随着吮吻一路向下,当赤红色的头颅埋在少女双腿之间的刹那,礼子像是一条被抛上岸的鱼一样,整个人剧烈的震动。

雪白而布满汗水的脊背向后弓起,弯出一个异常优雅美丽的弧度,她只觉得脑子里轰得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力的搅动了一下,所有的神识意志都被搅成了浆,随即被高温蒸腾。

——没法思考。

刚才的余裕全都不见。

现在支配她的身体和意志的,是关于这个正碰触她身体,红发男人的欲望。

她的身体酸软酥麻,她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她每一寸肌肤都敏感的发疼,即便是在床单上的轻轻蹭动都性感得发疼。

体内烧着的暗火集中到了小腹,带起酥麻的热流。

有什么正在她体内冲撞,等待着一个时机,破闸而出。

她下意识的扭动,却只是挺高胯部,让尊更深的进入自己。

她犹如一条陷入j□j,翻滚的雪白的蛇。

身体最私密的部位男人的舌尖纠缠着,一股甜腻但是性感的气味随之蒸腾,然后她听到男人含混的笑着说,你的味道真好。

细腻柔软的褶皱被尊用舌尖推平,手指撑开着秘处,湿滑有力的舌头黏腻j□j的爱抚着内壁,尊急促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内壁上,他看着那里痉挛收缩,猛然收紧的部位简直像是在爱抚他的唇舌。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舔舐亲吻她的全身,翻搅她的内部,让她疼,让她快乐。

让她哭泣,让她j□j,让她发出细弱的幼猫一样好听的j□j。

他感觉到少女虚软无力的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头顶上有类似于哭泣的j□j断断续续的洒落,她无力的在他身下扭动,颤抖的指尖抚摸他赤色的头颅,在他发间穿梭。

她似乎想推开他,尊压住她,在她腿根最细嫩的部分狠狠的咬了一口。

这一口咬得极重,立刻渗出了血,礼子的身体弹了一下,她发出了幼兽一样的一声呜咽,夹紧双腿,却让尊进入得更深,男人的舌头在秘处发出了黏腻的水声,他恶意的咬上了她充血的内壁——

先是用舌尖抚慰,在感觉到那里谄媚一样微微收紧的时候,尊用齿尖轻轻划过——

被划过的地方感受到了近于疼痛一般尖锐的快感,礼子发出了一声细弱而长的j□j,她向后弓身,体内有液体涌了出来,她在尊的舌尖上j□j。

美丽少女j□j的味道咸腥而涩,却异常性感。

她全身泛起了一点微弱的粉,像是雪白牡丹的蕊,清冽而异常风情。

在j□j的瞬间仰高下颌,晶莹的汗珠从颈项上滚落,一路落上j□j,被尊一口吮掉。

礼子喘息着,j□j后异常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抖。

她长发汗透,一缕一缕黏在胸前背后,眼睛里落了汗水,微微发疼,她虚软无力,却还是执拗的向恋人伸出手去。

她揽上他的颈项,蹭着他,感受到汗湿肌肤碰触的感觉,让她觉得亲密又温暖。

尊似乎说了一句什么,但是她没听清,就感觉到男人撑着她的脊背,她虚软的膝盖被立了起来,紧接着,她的身体被一点一点,缓慢的破开。

有什么不属于她,滚烫坚硬巨大的物体,进入了她的身体。

被进入的瞬间,那种感觉与其说是疼,不如说是涨。

每一寸皱褶都被展平,那种被异物进入而产生的,是也许会被撑破的恐怖错觉。

她本能的挣扎,却被尊下死力按住了腰。

那是异常清晰的感觉,肌肤紧紧相贴,尊的心跳激烈的敲打在她的胸口,他缓慢的,一点一点推进自己,这个过程漫长得仿佛永无尽头。

她伏在尊的肩头,摘了眼镜视力极差的眼睛却清楚的看到了男人脖子上凸起的青筋。

他在忍耐,为了她。

他珍惜她,比她自己还甚。

不知怎的,这个瞬间,她哽咽出声,紧紧抱住了赤王宽阔的后背。

她念着他的名字,唤他尊,尊,回应她的是落在他耳边的轻吻,和终于完全破开的身体。

她终于感觉到疼痛。

有滚烫的液体从交合的部位涌了出来,男人问她疼么?她摇摇头,听到尊说,说谎。

女性的初次必然会疼痛,尊很清楚这一点,他一点一点抚摸她的身体,让她放松,礼子深深呼吸,适应着体内的不适。

然后,她清楚的感觉到了男人的j□j在身体之内的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