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粗大的东西饱满的撑开了她的内壁,她一片沸腾的脑子很难思考,却可以勾画出尊j□j的形状,以及上面凸起的青筋。

那几乎像是下腹内第二颗心脏。

鬼使神差一般,她低头,困难的伸手,轻轻抚摸上自己的小腹,轻轻用手指按压着尊所在的位置,稚气地说,尊在这里呢……

尊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

被她这样无心稚气又j□j的方式彻底挑逗取悦,尊终于再也控制不住,男人咬着牙一把把她压在床铺上,撑住她的脊背,尊开始用力冲撞少女纤细的身体——

礼子只觉得自己被一柄烧热的剑贯穿。

她几乎是惨烈的惊叫出声,一口咬在他颈子上,血腥味蔓延开来,却彻底激发了赤王的野性。

“咬深点。”他喘息着这么说,更加用力的进入她的身体,被猛烈的摇动着,终于有眼泪从礼子眼眶里滑落。

她只觉得自己被满满的幸福充溢。

想和这个人在一起,永远好好的在一起。

第七十章

第二十四章

赤王煽惑的宣言在这一天里落了空。

实际上只做了一次,在最后关头j□j射在礼子小腹上的周防尊,不满足的咋了咋嘴,但是看着已经快睡过去的少女,也只能就此停手。

他的伴侣毕竟现在还算是半个孩子。

实在不想收拾满床狼藉,尊把礼子抱去洗了澡,又抱到隔壁自己的房间,两个人就在四月温暖的阳光里挤在小小的单人床上。

礼子把自己塞入他怀里,半睡半醒,男人则细细的在阳光下打量这具j□j的身体。

少女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了或紫或红的痕迹。

有吻痕有咬痕,也有他捏上去的痕迹。

因为肌肤过于白皙的缘故,看上去越发的严重,却有一种带点凄惨意味的性感。

尊伸出手指,慢慢抚摸少女的身体。

碰到青紫的部分就轻轻揉捏,推开淤青,少女半眯着眼睛,在他怀里蹭着,喉咙里发出低微细软的咕哝声,一双长腿缠绕上来,头顶正好抵着他的下颌。

她凛然如名剑,森然如猛兽,但是一旦卸下所有防备,内里却是十分甜美的,让人觉得心生柔软。

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有点破了的唇角,礼子微微张眼,素色的眸子因为看不清而有一种天真的光泽。

她小动物一样舔了舔他的指尖,尊捏住她的下颌,低头,和她交换了一个仅限于嘴唇厮磨的轻吻。

她说,我爱你,尊。

他哦了一声,又吻了吻她,什么都没说。

礼子看了他片刻,却像是得到了什么承诺一样,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那是完全毫无阴翳,也毫无迟疑,纯然的微笑。

简直像是什么夏日里盛开的,大而艳丽的花朵。

尊凝视着她,男人慢慢的举起她的手,礼子眨眨眼,看着他把自己的手轻轻凑到唇边,然后一吻。

礼子只感觉到一阵细微的疼痛沿着被他亲吻的左手无名指蔓延而上,刹那之间,她从被他嘴唇碰触的肌肤溢出了雪白的孤花,礼子看着一圈最纯正的红炎慢慢融进了她的肌肤,在她未来应该佩戴婚戒的地方形成了一痕红线一般的漂亮印记。

“我并不是‘守序者’。”赤王的嘴唇贴合着她的指头,他这么说着。

“我知道。”

“我不会对《教典》那种东西立誓。”

“我知道。”

“但是我对你立誓。”

轻轻的吻着少女指根那圈红线一样的痕迹,尊鎏金色的眼睛笔直的看着礼子。

“你是我的爱人,你分享我的力量,你分享我的痛苦,你是我的诗女。”

他漂亮的,像是金色火焰一般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少女。

少女也宁静的凝视着他,温和,平静。

她将一个吻隔着自己纤长的指头印在了他的唇上,她说,我爱你,尊,你也爱我,这些事情,我都清清楚楚的知道。

是的,她很清楚。

周防尊曾经斩钉截铁地对羽张迅说,他不会使用她诗女的力量,不会让她做自己的诗女,承担自己的痛苦。

那是因为当时的赤王,仅仅只是喜欢她。

喜欢就是,好好的保护她,让她不会痛苦难过。

但是,那不是爱。

尊的爱并不是伸开双手,拥抱恋人,耳鬓厮磨的体贴缠绵。

这个男人的爱,是将自己的一切与对方分享。

他承担她的人生,她亦承担他的人生。

他承担她的痛苦,她亦承担他的痛苦。

他的爱是牵住对方的手,走在共同的路上,看一样的天空。

如果只是喜欢的对象,就要等到十六岁之后,再和她结婚,但是,如果是被他所爱的话,就和年纪等等毫无关系。

不被任何名词束缚,也不被世俗束缚,只是以他的火焰向她立誓。

那是比任何都珍贵的,赤王周防尊的爱。

所以,当他使用力量将火焰凝入她肌肤的时候,她所感受到的痛苦才那么轻微。

因为他们彼此相爱。

你的痛苦即我的痛苦。

你的欢愉即我的欢愉。

你即我,我即你,我如对待我自己一般待你。

好的坏的,生和死,一切都与你分享。

——在被这个男人全心全意的爱着啊。

被尊那双鎏金色的眼睛全无保留的凝视着,礼子温柔的亲吻他,然后搂着他的脖子,小小的打了个哈欠,她咕哝了一句什么,终于再也撑不住,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她还带了点汗湿的长发,铺在他的胸口,如同一把上好的青缎,尊像是安抚一样,抚摸着她的脊背,感觉她充满信任的全身放松。

尊只觉得在这一刻,无比的宁静。

自从成为赤王之后,他第一次如此轻松。

当手指上缠绕上赤炎开始,他无时无刻不在与自己战斗。

他本能的渴望着肆无忌惮的破坏与不顾一切放纵的战斗,他在自己被荒火灼烧的识海里无数次的看到,他头顶残破的王剑瞬间堕落。

但是他的理性却竭尽全力的抑制这产生自本能的狂暴毁灭欲望。

他身边的族人非常重要。不能伤害他们——他就这么在没有诗女的情况下控制着自己。

安娜的出现让他轻松了一些,小小的白发幼女会进入他的识海,像是给狮子顺着鬃毛一样,安抚他的狂暴。

然后,直到礼子出现。

她让他荒芜的识海里生出了娇嫩的花。

那一刻,他清楚的知道,她和任何人都不一样。

她那么珍贵而重要。

凝视着她的睡颜,尊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面孔,就悄然无声的起床,塞了一个抱枕在她怀里代替自己,抓起衣服随便一套,便离开了这座小小的房子。

他没有通知和联络任何人,一个小时之后,赤王叼着烟,站在S4漂亮气派的总部门前。

门口是严阵以待,一字排列的青族的精英们。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随即指尖一揉,烟就在他掌中气化,连灰烬都没有留下。

他像一头慵懒的狮子一眼吐出一口气,鎏金色的眸子不在意但是充满压迫感的看向站在所有人之前,有着艳丽美貌的高挑金发美女。

他说,我要见羽张迅。

第七十一章

挡在他面前的女人——青王羽张迅最信任的S4副长淡岛世理簇起纤细的眉,她扶着腰间佩戴的长刀,向前一步。

——这里是青王的领地,不允许任何人妄自行动!

就在她动作还没有开口的刹那,周防尊以一副毫不在意的姿态,向前跨了一步。

他一只脚就这么堪堪踏入了S4的领土。

就在这只脚踏上地面的一刹那,有红莲一样的火焰轰然从他脚下席卷而出!

青色的结界瞬间张开——

然后这可抵御无数异能者的绝对防御,S4的精英们张开的青色结界,在王的红焰面前脆弱得仿佛一层薄纸,红焰如涛,瞬间就将青色的结界摧毁殆尽——

——烧毁、焚灭——

在被赤炎扑面袭来的一瞬间,淡岛的脑海里真切的掠过了这两个字——在感觉到自己张开的青色结界崩溃的刹那,她甚至于闻到了衣角被烧焦的味道——

会被烧死!会被烧焦!淡岛浑身僵硬,某种无比强大的压迫感笼罩而下——她无法动弹,遑论逃开。

就在金发的美女闭紧双眼准备承受火焰焚烧的刹那,赤焰在空气中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有什么人从她身边缓步走过。

大脑大概过了两三秒钟才分析从视神经传来的讯息,淡岛猛的回头,看到的是赤王闲庭信步一样,向洋馆走去的身影。

他脚下是一干被他威压震慑,现在连站都站不起来的S4的精英们。

赤王毫不在意。

除了王与伴侣和族人,其他人在他眼里,本就毫不在意。

他从未低头看向灰尘。

尊谁都没有看,双手插在口袋里,就这么施施然的走向S4漂亮的指挥洋馆。

他身上犹自有红莲的气息。

淡岛清楚自己现在应该做什么:她应该立刻转身,拔出长刀,制止赤王的暴行——

但是,她没法动弹。

与赤王对峙的她,简直如同正面狮子的白兔,能保持自己依旧站立,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精神与力量。

当尊走进馆邸的刹那,那股笼罩现场的压迫感散去的刹那,金发的美丽女子手中长刀狠狠刺入地面,稳住了下坠的身形,终于没有跪倒。

她终于有力气回头,转身看去,赤王已经不见踪影。

成年男性的脚步声回荡在空荡的欧式走廊里,尊双手插在口袋里,向前走去,他脚步毫不迟疑,就像是能感知到青王的所在一般,他沿着楼梯,缓步向上。

他最后停步在三楼正中的一扇雕花大门前,他站在门口,并没有动,也没有敲门说话的意思,大概过了几秒,他听到羽张清和的声音从里面传出。

“请进,赤王。”

门在他的面前被缓缓推开。

为他开门的,是有着一张秀丽面容,黑色短发的少女。

他知道她,伏见古实。为了她,他才会和礼子相遇。

少女低着头,似乎不愿抬眼看他,尊的眼光并没有在她身上停留,他毫不在意的走了进去。

门后是一个装修精致的套房,穿过客厅,就是起居室,羽张坐在开放式的阳台上,没有穿制服,一身休闲便服,看起来气色还不错。

“请坐。”羽张笑容可掬,温和有礼的向他颔首,请他在自己对面坐下。

“……”尊居高临下的看了一会儿青王,他慢慢地坐下,羽张柔和一笑,轻声吩咐古实泡壶茶,拿些茶点过来。

尊并没有打断他,他只是冷眼看着,等古实把东西端上来,他看着羽张,对古实说了两个字:“出去。”

“——!”古实浑身一震,她看了一眼尊,红发的男人眼睛都没抬,她飞快的调转视线,看向羽张,有着浅淡发色的青年含笑对她点了点头,她才有些迟疑的,慢慢放下手里的盘子,退了出去。

听到关门声,羽张动手,为尊沏了杯红茶,“我现在身体不好,没法迎接赤王,还请见谅。”

尊依然没有说话的意思。他像是完全没看到倒在自己面前的那杯茶,只是定定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羽张为自己也倒了杯茶,端起来轻轻喝了一口,有点遗憾似的摇头,似乎觉得味道欠佳,放下茶杯,看向对面红发的青年,“怎么?红茶不合口味么?虽然茶泡得不算好,但是也还是可以勉强喝一喝的。”

“谁打伤的礼子。”

“……不知道。”在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他看到对面青年金色的眸子瞬间眯细,无形的压力从赤发青年的身上扩散开来,而青王没有丝毫不豫。

“子弹是瞬爆弹。根据弹道计算,是从居民楼顶射出,预计射击点上,并没有任何枪支残留痕迹,而子弹……也没有火药摩擦痕迹。”慢慢的这么说着,羽张看着陷入思考的赤王。

任何子弹被击发的时候,都会留有火药痕迹,没有火药痕迹的子弹,其实也就等于是被高速掷出,然后在击中人体的瞬间,由外力引爆。

——这显然是能力者的做法。

“S4随即查到了子弹的来历,日本制钢所制造的军方用品,九日前制造,仓库中尚未出货——”

“被盗,而且也是能力者干的。”尊沉沉地接过了羽张的话,他这么说的时候,鎏金色的眸子里显出一种暴戾的亮色;他甚至于还轻轻弯了一下一边唇角,勾出一个戾气的弧度。

羽张轻轻击掌,宽大的房间里回荡的掌声显出一种孤绝的单薄。

“对。”青王温和一笑,淡色的眼睛锐利的看着尊,“不过赤王刚才说错了一句,那两发子弹后来根据弹道还原并非是对着您来的,而是对着礼子来的。”

换言之,对方想杀的人并不是尊,而是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