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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且消消气儿。刚才寒王殿下出去时,还特意叮嘱了奴才进来劝劝您呢。”

“哼!别在朕面前提起这个不肖子!”皇上嘴上说的有些冷,可是这心里多少还是舒服了些。至少,那个浑小子,也不是真的就不理会自己的喜怒了!

于文海淡淡笑着,“皇上,寒王殿下向来如此,您又不是不知道,又何必总是与他一般计较呢?寒王的性子有些乖张,您以前不还总是说这都是您给惯出来的吗?怎么这会儿,倒是怒起来了?其实呀,要奴才说,现在的寒王,与当年您的性子,还是真有些像呢。”

“你说什么?朕怎么可能会像他那么没有规矩?”皇上嘴上不乐意了,可是这态度早已是软了下来,说话的口气也明显是比刚才要缓了许多。

“皇上,要奴才说,这寒王殿下呀,就是面冷心热。您瞧,这不是吗?进宫的时候,便先交给奴才了。这可是一支难得的千年何首乌呢!要说孝顺,怕是哪位殿下,也比不得寒王殿下孝顺呢!这等的好东西,便是寒王不呈上来,自己私用了,皇上您又如何能知道?一道送进宫来的,还有百年的灵芝,千年的人参等等,随便哪一样儿,可都是价值千金呢!”

皇上听完,脸上的气色更是好了许多,要说孝顺,还真就是这个寒王孝顺,哪次从外头回来,不是让人送上一堆的东西进宫来?虽说这大部分的东西,宫里头也有,可是关键就是他的这份儿心思!如果让他知道,这些宝贝里头最值钱的两样东西,都让寒王送给了洛倾城做人情,不知道皇上还会不会这么想?

“寒王还说什么了?”

“殿下说,皇上年纪大了,这国事再忙,底下不是有那么多的闲人呢吗?让他们个个儿地跟养仙儿似地待在朝中,您却是如此操劳,委实是有些不妥!倒不如让您想个法子,让他们都动起来,然后您就只是吃吃水果,喝喝茶,日日过问一遍,催促一番,岂不是要大为轻闲了?”

于文海说完,还抬眼偷瞄了皇上一眼,生怕皇上一个不高兴,直接就拍桌子了!毕竟这番话,说的好听些,是在给皇上提一些好的建议,可是若是说的不好听了,那可就是在教着皇上做事儿呢!这可是大不敬呢!

皇上的脸色倒是微凝了凝,出了一口长气,抿了抿唇后,低喃一声,“你说这个不肖子,就是看中了洛家的三丫头,若是别人,都好说!可是怎么就偏偏是她呢?”

“皇上,这男女之情,岂是按照规矩来的?奴才可是听说,当初寒王与洛三小姐的第一面,就是在坤宁宫见的。”

皇上原本松开的眉心,这会儿又是皱在了一起,“嗯,你不说这个,朕倒是忘了!这个皇后,哼!还真以为朕不知道她存了什么心思?她这就是想着借着寒王的手将洛倾城给杀了!寒王不喜女色,不好男风,几乎就是除了杀人再没有别的嗜好。皇后不就是想着借着寒王的这个特点,取了那洛倾城的性命,好让她这个皇后,安心地坐在那中宫之位上?”

“皇上,那依您看,寒王殿下对洛三小姐?”

“此事容后再议,不急!反正那丫头也才十四。不过,到底是如意的孩子,如果她知道了自己将她的女儿娶进了皇室,成了朕的媳妇,不知道,她该是有多恨朕了!”

看到皇上的脸色又有了些许的怀念,于文海也知道主子这是又在想念洛夫人了,识趣地为皇上斟了茶,“皇上,要不,您先传旨将那洛三小姐宣进宫来瞧瞧?也问问那三小姐的意思,若是三小姐本人也没有什么异议,那您也不过就是做了一件顺水推舟的事儿,也算是成人之美呀!”

“嗯。倒也是个法子。等安逸候府的事了,再说吧。”

“是,皇上。”

当日傍晚,便有一道消息迅速地在京中的大街小巷传遍了,说是凤家的嫡出小姐凤荷,善妒,品行不佳,竟然是发现偷偷使毒,事发之后,竟然是引火自焚了!

引火自焚?这样的结果,怕是足以堵住安国公府上下人的嘴了!人都死了,你们还待如何?再说了,云清儿和云墨宸虽然是两人都曾中毒,可是至少他们现在还都活的好好儿的,可是安逸候府的凤荷,却是已经香消玉殒了!这个结果,可谓是皆大欢喜!

安国公府世子和小姐中毒的仇,算是报了!而安逸候府以牺牲了一个嫡出小姐的性命为代价,换回了合府的平安,特别是保住了凤良,保住了安逸候府!人死了,此事,还怎么查?还何从查起呀?

一切似乎是都再正常不过,不过就是牺牲了一个女儿,保住了儿子,而且还与安国公府没有再结下了什么深仇大恨,表面上的关系,还可以继续维持。亲戚,还是亲戚!这笔帐,是怎么算,都很划算的!

高高的院墙之上,两抹黑影,看着底下所设的那个简单至极的灵堂!说是灵堂,也不过就是在院子里临时搭了一个棚子,上面扯了一道白布,怕是连普通百姓家的姑娘死了,都要比这隆重!

因为凤荷是姑娘家,再加上又是因为牵扯到了安国公府两位小主子的中毒事件,所以,次日一早,凤荷就要被直接拉走葬了。因为是姑娘家,没有婆家,这要葬的地方,自然是不可能是凤家的祖坟了!这千雪国的规矩,女儿嫁夫从夫,即便是被人休弃了,将来也只能是立于娘家的祖坟之外,是不得进祖坟,灵位更是不得进家庙供奉的!

冷眼看着底下那简单至极的所谓灵堂,守灵的,竟然是稀稀松松,除了凤夫人,也不过就只有几个丫头婆子,那些个姨娘姐妹等等,是没有一个过来哭上一哭的。而更让人寒心的是,连凤涛和凤良,都不曾来看过一眼!

据说,连这个简单的灵堂都是在凤夫人的百般坚持下,才设下的。明日一早,凤荷的棺木,就要让人送到了城外的荒地之中,简单地葬了,死后,却是连个墓碑,也不能立的!

其实,千雪国的女子若是未嫁先死,虽然是不能入祖坟,却是可以立墓碑的。将来,也可以是冥婚,也就是嫁给年龄相差不多的已死的男子为鬼妻的。可是凤涛知道,凤荷虽然是死了,可是安国公的余怒怕是未消,此时,若是再为凤荷立碑,让人祭拜,只怕是会让安国公府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怒火再次给挑了起来!所以,才会如此决定的!当然了,这个决定,凤夫人还是不知道的!否则,定然又是一番大闹。

两道黑影看了一会儿,谁也不吭声,直到看到那凤夫人哭的昏厥了过去,其中一道黑影,似乎是有些动容了。

“走吧。”这声音有些慵懒,不难听出是来自于洛倾城的。她看了一眼身侧的黑影,“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是让她身侧的黑影更加地沉默了!不多久,两道黑影便消失在了原地!

不多时,倾城便连同跟她一起的黑衣人出现在了品香楼。

一进门,那道黑影便直接就栽了下去,‘砰’地一声,砸到了地上!

倾城有些无力地抚额道,“无崖,你就不能先让我问上几句话,再将她给弄晕吗?”

无崖白她一眼,“你们出去了一个时辰了,别告诉我你们这一个时辰里就一直是默默地看着,什么也没做。”

倾城一时有些语塞,她能说什么?能告诉无崖,事实上,她们真的就是没有说上几句话吗?估计无崖会掐死她!

“好吧,既然晕了,那就晕着吧。”

倾城看着地上的人被拖走了,有些没有骨头一般地,直接就在榻上躺了,“当初虐待你的人,除了凤良之外,还有谁?”

无崖白了她一眼,“凤家的凤谦,如今不是已经被你给收为棋子了?”

倾城耸耸肩,无所谓道,“凤荷当年没动手?”

“没有。”

“你肯定?”

无崖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其实,最让我痛恨的人,不是经常欺负我的凤良,也不是像看乞丐一样看着我的凤夫人!我最恨的人,一直就是凤涛!”

倾城默然了,当年无崖到底是经受了什么样儿的遭遇,她虽然是没有细问过,不过从当年救起他时的样子来看,应该是惨不忍睹了!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这些年,她从未问过无崖一句,当初究竟是受到过什么非人的虐待,她只需要是凤家,便足够了!

“凤涛?从血缘上来说,他该是你的什么?舅舅?”

无崖的眼神一暗,再一眨眼,似乎是有一抹嗜血的光茫自他的眼底透出,美艳中带着戾气,像极了地狱里盛开的海棠花一般,让人赞叹其美艳的同时,忘记了身处在那危险的,随时可以被吞噬的地狱之中!

“舅舅?不!我没有这样歹毒的舅舅!凤家人,所有的凤家人,与我而言,除了仇人,再没有其它的关系!倾城,你知道吗?当初从你将我救起的那一刻,我就发誓,从此以后,忘记从前,好好儿地为自己而活!为我死去的母亲而活!几年过去了。我从未想到过报仇。你知道为什么吗?”

倾城摇摇头,“因为我知道,在千雪国,凤家意味着什么!即便是我变得再强大,又如何?我始终只是一个人,而凤家的势力,不是我可以想像的!”

“无崖,其实,你一直都没有忘记过要报仇,只是你不愿意借助于我的力量,不是吗?”倾城的嘴角淡淡含笑,仿若是一朵珠花被镶嵌在了她的唇角,妖娆夺目!

“你被我救起来,醒过来的那一刻,便直接跪在了我的眼前,并且是对天发誓,此生只奉我为主,你的一切过往,都将是不复存在!可是那个时候,我便知道,你不可能是会真的忘记了你仇恨!因为让你最为痛恨凤家的,不是因为你曾经遭受过非人的虐待,而因为你的母亲!”

无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是紧紧地攥成了拳头,那骨节的青白分明,足以说明了他现在正在极力压制着自己心底的愤怒和不甘!唇角微动,没有声音,可是他的神情却是向洛倾城说明了一切!

“无崖,当日,我说要将这京城搅乱,你说甘愿相助,今日,铲除凤家,是为了我的杀母之仇,也是为了你的杀母之仇!无崖,我的仇人是皇后,而你的仇人是凤涛!那么,从今日起,他们二人,就是你我二人共同的仇人!不论有多难,杀母之仇,不共戴天!绝无商讨的余地!”

倾城的话狠戾狂妄,却又让人觉得她本就该是如此!这样张扬不羁的她,才是真正的洛倾城!

无崖原本是冷着的一张脸,此时竟然是缓缓浮上了一层浅笑,虽不妖娆,却上夺人眼球!

“好!倾城,这一仗,咱们一起打!”

无崖如何不明白,洛倾城对着自己说这些,无非就是让自己放下所有的心理负担!他自己有多大的本事,他自然知道!若是对上普通的的官宦之家,也许还有几分的胜算,可是对上了凤家,基本上就只有挨打的份儿!可是洛倾城就不一样了!倾城的手段,倾城的人脉,倾城的势力,都不是他可以匹敌的!

当年既然是因为她救了自己,便发下了誓言一生追随她左右,那么今日,自己便与她一起踏上这复仇之路!借助她的力量,为自己的母亲手刃仇人!

倾城的眼底也是开始泛起了笑,那笑意浅浅逐渐漫出了她的眼眶,到了她的眼角、眉梢,整个人就如同是妖娆的罂粟花,美而不娇,艳而不俗!

这样的倾城,让无崖再次呆了呆!

次日一早,天还未亮,安逸候府后院儿,一处不起眼儿的小角门儿,便被人打开了。先走出了两名壮丁,接着就是又走出来了几名家丁,抬了一幅薄棺出来!

那几个家丁未穿孝服,也都只是在腰间,围了一条白色的腰带,算是让人知道,这是丧事!

紧接着,便是极为凄厉地哭嚎声!

凤夫人一脸泪痕,眼睛红肿,披头散发地就冲了出来!想要将那薄棺给拦下!只是,她一介妇人,想要拦住这个,怎么可能?不多时,便被追上来的几位婆子,给连拉带拽地,带回了自己的院子。紧接着,院门便被落了栓,上了锁!

自始至终,在暗处都有一道黑影,呃,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两道黑影,在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其中一人,低喃一声,“可怜天下父母心呐!”声音中似乎是还透着些许的惋惜和同情。

话音一落,略靠前面一些的黑影回头瞪了她一眼,声音有些嘶哑道,“闭嘴!你有什么资格来惋惜?”

被瞪的人,有些无辜地摊摊手,“喂,你要搞清楚,这火可不是我让人放的!你自己也是亲眼瞧见了,干嘛冲着我发火?”说完,还有些懒懒地往树上靠了靠,似乎是站着是一件太过消耗体力的事儿,让她有些觉得不舒服了。

前面的黑影再瞪她一眼,什么也没说,不过那眸底的滔天恨意,倾城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当然了,此时的她,更明白她最恨的人,不是自己!所以,回了她一抹甜甜的笑,再挑了挑眉,让人看了,当真是火大!

黑影再不理她,仍是双眼紧紧地盯着那口薄棺,看着他们往城门口的方向去了。

按规矩,城门自然是要到了辰时,才会开门。这会儿,显然是还不到。不过粗略估计等这些人到了城门口,也差不多就是辰时了。

两道黑影一前一后的追了上去。

终于,看到那些家丁的护院一边儿挖坑,还一边儿不甚在意的调笑着,那场面,看起来是要多诡异,有多诡异!一些男子竟然是一边儿下葬一边儿笑?这也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倾城满意地看到了前面的黑影慢慢绻起了拳头,那上面,还有着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灼伤的痕迹,似乎是刚刚才伤了不久,让人看了,有些恶心!感应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种种想法,倾城的嘴角,微微地上扬了起来。

终于,坑被挖好了,几名壮丁上来休息了一会儿,甚至是讲了几个荤段子,又喝了两口酒,才准备着将那薄棺下葬了。

“你们说,这小姐平日里在府里头多威风呀,便是那些个受宠的姨娘见了小姐都是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怎么这会儿,竟然是说没就没了?啧啧!”一名护卫,一边儿开始抬了一头的棺材角儿,一边儿有些遗憾道。

“你懂什么?这高门大院儿里哪家没有些见不得人的阴私事儿?这还算是不错了!至少这小姐也算是落了一个全尸,虽说是烧的面目全非了,可好歹不缺胳膊少腿儿的!你们瞧瞧那边儿,再走上几里地,就是乱葬岗了!那里头,你们以为就只有穷人,没有大家的小姐公子,夫人姨娘了?照样儿有!”

“行了,别废话了,赶紧的!一大早就让咱们哥儿几个干这等的晦气事儿,赶紧干完了,回去洗个澡,再上柱香,去去晦气!”

“就是。来,赶紧的。”

不知道是不是几个用的力气不均,还是说那绳子太不结实了,那绑了棺材的绳子竟然就是给断了一根儿,然后几人不约而同地便吓得松了手!

这棺材本来就是正好被架在了这挖好的坑上了。几人这一松手,那棺材自然而然地就掉了下去!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棺材盖儿没有上好钉儿,竟然是先从里面滚落出来了一具尸体,那棺材再整个儿的掉了下去!

也就是说,那尸体先进了坑,这棺材,就压在了那尸体之上!

这一变故,当即便将所有人都给吓呆了!几人都是壮汉,平日里的胆子倒也不算是小,可是这会儿一瞧见一具穿的花花绿绿的尸体从棺材里面给滚了出来,多少还是有些畏惧的!毕竟这等的奇事,可是闻所未闻的!

特别是几人都是下意识地往下看了一眼,不巧,多多少少都是看到了一张被烧的焦黑的脸,和一双焦黑的手!

想像一下,一个被烧的面目全非的,简直就快成了木炭样子的尸体,再穿着这花花绿绿的衣服,突然就出现在了眼前,哪个见了会不怕的?

当即就有人想跑,只是可惜了,腿都吓软了,哪里还有力气跑?

“行了!怕什么?不就是一具尸体吗?有什么可怕的?快快!就这样儿吧,赶紧地填了土,咱们这就回去交差!”几人慌忙地开始一铁锹一铁锹地填着土。几乎就是没有人注意到,其中一个看起来有些鬼鬼崇崇的家伙,趁人不备,就直接扔了一个小人儿进去。不远处的倾城瞧的清楚,那小人儿的上面,似乎是还贴了符咒!

等这些人尽数散去,两道影子才走了出来。

其中走在最前面的那一个,往几人消失的方向,恨恨地瞪了一眼,才快速地到了那刚刚填好的坑前,伸手抽出了剑,开始在那里狠戾地挥舞着!

倾城伸手掩了鼻,避的远远的,亲眼看着她发狂的举动。

终于,那个被人偷偷抛进去的小人儿,被她给挖了出来!果然就是诅咒!诅咒她生生世世,永得超生!这是什么人如此狠心?竟然是连她死了都不肯放过?这是在害怕什么?

“凤荷,如今你将你自己的墓给毁了,谁来帮你填呢?”

黑影猛地抬头,看向了她,一双阴鸷地像极了乌鸦那黑色抑郁的翅膀一般,让人生厌!突地,她一把将自己的面巾扯下,露出了一张被烧得面目全非的脸!

“洛倾城,你满意了!现在我变成了这个样子,人不人,鬼不鬼,你该高兴了吧?”黑影正是在那大火之中,被倾城救出来的凤荷,声音嘶哑难听,像极了那讨厌的乌鸦的叫声!

倾城丝毫不遮掩自己对她的厌恶,皱皱眉,“你是不是弄错了?那珊瑚手串儿,的确是我送与你的。可是你该明白,我虽然是略通武艺,可是于毒物之上并不精通。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毒,我哪里知道?我现在倒是该感谢你!如果不是将那东西送给了你,那么现在,要死的人,应该就是我了!”

“哼!你以为我会信你?”

“随便你!如果我真要害你,又何必救你?凤荷,你该清楚地知道,那火是何人放的?这手串儿又是出自谁的手?还有,如果不是因为我无意中去安国公府探望,又怎么会知道了那手串之事?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猜到了你可能会出事,所以才急急地赶去想要救你一命!哪里知道你竟然是个如此忘恩负义的?”

一番颠倒黑白的话,被洛倾城说的是脸不红,气不喘的!倒是将凤荷一时给弄的有些分不清楚了!不过,这会儿,她的仇恨,已经是很明显地被洛倾城给引导到了皇后的身上!

而这个,正是洛倾城想要的结果!

“你不要以为凭着你的三言两语,我就会信了你?哼!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好吧!你非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我只能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于毒,我是否精通,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否则,我也不会是在救你之时,被你给算计了!还好我身边儿有大夫,不然,真是就死的不明不白了!”

听着洛倾城煞有介事的话,凤荷的心思便更是偏向了她的这一边,因为她的确是在洛倾城冲入火海中的那一瞬间,给她下了一种毒。而洛倾城也的确是在出来后不久,就被自己给算计到了!所以,自己才会掀了她的面巾,知道了她是洛倾城!

凤荷没有注意到,就在她身前的洛倾城,此时的眼底满满地都是笑!所有的剧情发展,包括主角的心理活动,都在按照她的预期而上演着!这样的感觉,还真是不错呢!

 

第七十七章 还我初吻!

“时候不早了。走吧。”倾城开口道。

“你为什么要救我?”沉默了一会儿后,凤荷开口问道。

废话!当然是为了利用你来对付凤家!不过,这个理由是绝对不能说的!至少现在不能。

“我跟你无冤无仇,没有必要眼睁睁地看着你死。再说了,听到他们说,是你下的毒,我自然是对你心生好奇了!我以为,像我这样儿的,就已经是够出奇的了,没想到,你比我更是厉害!竟然是还会制毒?我对你一好奇,自然是就不想你死了。至少,也得让我弄明白了,你会的东西,是否比我多?”

听着这无法断定真假的话,凤荷的眼睛只是微眯了眯,“你想从我的身上得到什么?”

“很简单,我听说云清儿身上的鸩毒是你下的,那么,你应该是有这种毒的来源了?所以,想着跟你讨一些便是。”倾城知道如果说自己救她是无所图什么的,她定然是不信的,依着这个凤荷多疑的性子,弄不好,反倒是再将自己给绕了进去。

“你要这个做什么?”

“你别忘了那串红珊瑚手串儿可是皇后娘娘赏下来的!我只是想知道,她为何要害我?我不过一个小丫头,能碍着她什么事儿?竟然是屡次三番地算计我!如今知道了她的恶毒心思,我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凤荷有些轻蔑地一笑,“你以为我会给你?你别忘了,我可是皇后的亲侄女,我和皇后身上,都流着凤家的血!”

“那又如何?你是一颗弃子!没有人稀罕你!凤家,除了你的那位母亲,有哪一个是真心疼你的?凤荷,别说你到现在还没有看清楚。”倾城有些同情道。

“不必你在这里假好心?”凤荷猛地一挥手,倾城略有些畏惧一般地向后躲了躲。

“洛倾城,我欠你一条命,你要的鸩毒,我自然是会想法子给你。不过要等些时候,我现在身无长物,连这身衣裳都是被你施舍的。如今也是住在你的农庄上,你也不必担心我会跑了。”

“我自然是不担心。不过,你确定你现在不需要我找个大夫过来看看吗?”洛倾城好心道。

凤荷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一双被烧的血肉模糊的手,再缓缓地抬手抚上了自己的脸!仅仅是轻微地一个触碰,都让她觉得无比的疼痛!

“不必!我这个鬼样子,还指望人能治好吗?”凤荷哑着嗓子,再将手滑到了她的咽喉处,大火烧坏了她的脸,浓烟熏坏了她的嗓子,如今,她的确就是变成了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吓人样子,治与不治,又有何区别?

倾城看她如此,轻叹了一声,“走吧,先回农庄吧,你身上不光是有这些外伤,还有内伤呢!”

倾城在屋子里找到凤荷时,她已经是被人重击了一掌!再加上屋内烟雾弥漫,险些就是要昏迷过去了。倾城救了她之后,也知道她要对自己下毒来试探自己,自然也就顺势中了毒,好消除了她对自己的防备。果然,因为自己的‘中毒’,在凤荷看来,那串红色的珊瑚手串儿里的毒,绝计不会是她下的。如此一来,自己便跟她一样,成了受害者了。

至于那个珊瑚手串儿,如今已经被毁了!而且,先前它的主子柳氏,早已去了地府,而皇后?现在的凤荷,怎么可能还会再有机会见到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又怎么会知道,那一串珊瑚,根本就不是她的赏赐?

最重要的是,凤荷亲眼看到了来杀她的人,是皇后派出来的人,这一点,便足以让凤荷恨透了她!再加上原本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大家小姐,如今,竟然是成了一幅人见人惧,鬼见鬼怕的恐怖样子,她心理的落差太大!如果她的心理不扭曲,岂不是太奇怪了?

再加上凤家那些人在她‘死’后的表现,着实是让她失望加寒心了!凤家,你们手里头有这样好的一颗棋子,可惜你们不会用,偏偏将她给弃了!如今,就别怪我大加利用了!

洛倾城笑吟吟地看着凤荷进入了无崖先前备好的那处农庄,唇角微扬,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这是自己的人生信条呢!如今看来,有了这一个凤荷,凤家,就等着大乱吧!

啧啧!洛倾城的脸上露出几分自得的笑,自己还真是会布局呢!再加上如今,有了凤荷这样一个对凤家上下厌恶到了极点的人,而且还是用毒的高手!凤家的前景,堪忧呀!

越是觉得凤家将来后家宅不宁,洛倾城脸上的笑就越是明艳动人!自己果然就是一个天生邪恶的人么?为什么想到别人凄惨无比的下场,自己就会觉得格外的舒畅呢?这可不好!万一自己的心理也被扭曲了,可就是大大的不妙了!

洛倾城似乎觉得周围的环境突然就冷了几分,猛地一转身,果然在身后不足三尺处,便有一座大冰山在那里晾着!

洛倾城抬眸,不期然地,二人的视线便胶着在了一起!

洛倾城一时有些懵!脑子里面突然就空空的,似乎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眼前似乎就是只有了这样一张冷冰冰的俊颜,又似乎是什么也没有看见!恍惚不已!

洛倾城此时,突然就想起前世在哪本书上曾看过的一句‘一眼便已万年!’,为什么自己现在突然就好像明白了,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好像周围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是不存在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是失去了它存在的意义,只除了眼前的这个男子!

而夜墨的感觉,比她怕是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夜墨的印象之中,天下的女子,的确都是碍眼的!长的好看的,整日像是花孔雀一般,四处显摆卖弄,就好像是别人不知道她也是长了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似的!长的不好看的,偏又喜欢浓妆艳抹,来遮掩自己的丑陋,却不知道那样只会是更回来地让人反胃!特别是离得近了,一闻到那令人作呕的脂粉气,他就觉得腑脏内翻江倒海,是真的想吐!

再有小家碧玉的吧,太矫情!大家闺秀吧,规矩太多,礼数太繁,呆板无趣!乡下村姑,又太过粗鄙,宫里的女子,又太过虚伪!总之是在夜墨的眼里,这天下的女子给他的感觉,就只有一个字:烦!

是真真正正地让人感觉到了厌烦!曾经,他也以为自己对女子如此厌恶,莫不是因为自己喜欢男子?也好男风?可是自己也试过了,自己看到了赤身裸体的男子,比看到了女子更让人觉得恶心!也就是那一次,让自己确定了,自己从某种意义上说,还是个正常的男人!

第一次在锦绣阁见到这个小丫头,就觉得她极对自己的胃口,见到自己,不迷恋,不花痴,不畏惧!这样的反应,还是他第一次见!

洛倾城好不容易才回了神,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你怎么在这儿?”想了想,似乎是觉得自己问的不对,又摇摇头道,“不对!你干嘛要跟着我?知不知道,这是很不道德的?”

倾城突然就有了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自己永远无法揣摩到对方的心思,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下一步的打算会是什么,他对自己究竟是好奇多一些,还是逗弄多一些,等等,总之就是很奇怪的感觉!不喜欢!超级不喜欢!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夜墨的声音冷冷的,像极了严冬腊月的西北风,直钻到了洛倾城的耳朵里,似乎是将她的耳朵都给冻僵了!

“我当然知道!”倾城白了他一眼,对于他的好心提醒,可是有些不耐烦了。

“丫头,你想利用凤荷来对付凤家?”

“有何不可?”倾城反问道。

夜墨不语,只是有些阴冷地往那农庄的方向看了一眼,“凤荷会使毒,所以,你想着利用她对凤家的恨,来搅乱凤府?”

“我想的是不是很周到?其实人家一直都是这样聪明的啦!不必太意外哦!说起来,人家这样才是借刀杀人的至高境界呢!”

倾城见他有些迷惑地看着自己,遂送他一个字,“笨!”

瞧着冰山的脸上略有些裂隙,又忙道,“人家可是双手干净如玉哦!不带一丝的血腥的。那凤荷要为自己报仇,所以我只是好心地助她一臂之力罢了。再说了,好歹我也算是救了她一条命,这对她来说,说是恩重如山,也不为过吧?”

夜墨的嘴角抽了抽,这个丫头还能不能再掰一些?还能不能再自恋一些?哪有姑娘家这样夸赞自己的?而且是还将自己明明就是正在做的一件坏事,硬是能说成在做什么天大的好事?还有比她更能扯的人吗?

“丫头,你就不担心她会不受控制?”

“谁?凤荷?不会的!”倾城自然是不会告诉他,自己可以清楚地知道她的心里活动,可是准确无误地猜到她的下一步动作。毕竟,这可是自己保命的本事!再说了,如果告诉了这个男人,谁知道他会不会将自己给当成了妖怪抓起来,直接就给施以火刑什么的?那可是太冒险了!自己是绝对不能答应的。

“你倒是很自信!”

“嗯,这是我最大的优点。”倾城还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弄的就跟真的有那么一回事儿似的!这让夜墨实在是无语了!

看了洛倾城一眼,说她脸皮厚吧?她似乎是永远都知道自己的弱点在什么地方!又很有自知之明!说她有些太自恋了吧?可是她偏偏就是有这等的本事?让你说不出什么不服之类的话来!这个丫头,真是越来越让他感兴趣了!

“如今如你所料,那安国公府与安逸候府已经是生了嫌隙,不过,要想不让云清儿嫁给齐王,怕是还差得远呢。”

洛倾城听了,倒是难得地有些发起愁来了。

拧了眉,有些担心道,“云清儿明年就及笄了,如果皇后这会儿看到了两家的关系有些不睦,会不会直接向皇上请旨赐婚?又或者,直接以皇后的身分下道懿旨?”

夜墨凉凉地瞥了她一眼,“这会儿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算了!别想了,皇上是不会答应的。”

“那如果皇后呢?”倾城仍然是有些不太放心。

“那就想办法让皇后这会儿没有这个心思就是了。”夜墨有些无所谓道。

倾城的眸子一动,长长的睫毛微眨,“喂!那是不是说,宫里头的事,就拜托阁下了?”

看着眼前笑颜如花的洛倾城,夜墨看到的却只有她的狡黠和利用!冷哼一声道,“本座为何要做这等吃力不讨好的事?”

“呃?怎么就吃力不讨好了?”第一次,洛倾城觉得自己的脑子是怎么了?怎么就跟不上眼前的这座冰山的思路了呢?

“那你说,有什么好处?”

“喂!是你曾说过要帮我的!你这变脸比翻书还快呢!”倾城有些不太满意道,“你说什么我的杀母之仇,就是你的杀母之仇。这会儿怎么就要讲起好处来了?”

“丫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当初可是给本座下了套儿!如今,本座再问你一句,可愿嫁我为妻?”

这一次,夜墨也是明显地学聪明了,说的是,‘嫁我为妻’!这下,倾城想躲也躲不过去了。

“上次不是说了吗?”倾城有些不太甘心道,“不想帮忙就算了!反正我也只是看那云清儿顺眼罢了!如果她的命数就是要嫁进齐王府受苦,也与我无关!谁让她生在了安国公府呢?将来若是她真的受尽苦难,郁郁而终,要内疚的人也应该是你,而不是我!毕竟我还有过要帮她的心思,不过可惜了,被你给阻止了。所以说,你就准备将来承受良心的谴责吧?”

夜墨的嘴角抽了抽,莫名地就觉得头有些痛了起来!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这颠倒黑白的本事,简直就像是与生俱来的?冤枉人什么的,她倒是张口就来,丝毫都不用打腹稿的吗?

“你在转移话题。”夜墨冷冷地指出了一个事实。

可惜了,某个无良的人,这会儿对于他的指控简直就当是耳旁风,根本就不加以理会,反倒是继续数落道,“可惜了!那样一个大美人儿,竟然是要毁在了一个道貌岸然的齐王手上!成为齐王将来问鼎皇位的踏脚石!唉!云清儿,你的命可真是苦呀!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我的能力有限,帮不上。可是那个有本事帮你的人,这会儿却是在这里赏景闲游,简直就是没有一丝的同情心!根本就是铁石心肠,冷酷无情,冷若冰霜,冷心冷肺!”

倾城越骂,这兴致越高,倒是开始四个字四个字地往外冒起了成语,一时还真有刹不住的架势了!

对于洛倾城的种种指控,夜墨一开始倒也还算是能忍受得了,不过没一会儿,便实在是忍不住了!看着她的小嘴儿,一张一合的,像极了那刚刚长熟的樱桃,只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这样一想,夜墨便直接身体力行了!

倾城正说地起劲,大有一发不可收拾的架势,突然就觉得眼前有些黑,呃?后知后觉地抬起头,阴天了?

再然后,呃,就是一种,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感觉了!

夜墨吻的有些笨拙,有些胆怯,似乎是生怕自己会不小心弄痛了她!小心地像是在呵护着什么稀世珍宝,笨拙的,就像是一个从未上过战场的书呆子,让人既可气,又好笑!

而倾城的反应也好不到哪里去?前世自己不过才十几岁,没有谈过恋爱,在哥哥的严密监控之下,甚至是连跟别的男生拉拉小手的机会都没有!现在,被他这么一吻,一时也是有些懵,有些傻了!

古人说,食色,性也!这会儿,在倾城的理解就是,男人果然就是天生好色么?原本是一开始有些笨拙的夜墨,几乎就是出于本能地,开始深吻了起来!直到洛倾城险些喘不上气儿来,感觉到了她的呼吸不顺了,夜墨才有些恋恋不舍地将她放开!

洛倾城一获得了新鲜空气,便大口大口地开始呼吸了起来,生怕一会儿就没了似的!

而夜墨看着她那被自己吻的有些红的樱唇,竟然是还想再吻上去!原来这男女之间的亲吻,竟然是如此地妙不可言!比樱桃可是要好吃过了!甜甜的,软软的,又不会腻!难怪那么多人都爱跟自己心爱的女子咬嘴唇呢,原来如此!

夜墨虽然是还想吻上去,可是他敏锐地感觉到了对面的洛倾城似乎是开始有了些许的怒意!这可是大大地不妙!这个丫头,可不是个善茬儿,若是真的将她惹恼了,还真就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强忍了再吻上去的冲动,夜墨安慰自己,不急!以后定然是还会有机会的,至少,从体力上,和武功上来说,自己想要制住她,还不是很难的!想着想着,夜墨竟然是就下意识地伸出了舌头,轻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似乎是在回味刚才品尝过的味道,又似乎是有着一种望梅止渴的意思!

终于,两人都渐渐平静了下来。

夜墨倒是有些意犹未尽,而洛倾城则是直接就黑了脸!这可是她的初吻!初吻呐!有没有搞错?自己两辈子的初吻,就这么没了?更让她觉得有些抓狂地是,自己前世活到了十八岁,都没有被人吻过!这一世,这幅小身板儿才十四!十四呀!这初吻就这么没了?太丢脸了!亏得自己还是向来自诩功夫不弱呢?不知道被无崖他们知道了,该怎么笑话自己了?

“你!你简直就是太过分了!我的初吻!初吻呐!你这个黑心黑肺的家伙,你赔我的初吻!”洛倾城说着,直接就动起了手来!

夜墨这会儿哪有心思与她对打?只躲不还手,一边儿躲还一边儿有些呆呆地问了一句,“什么是初吻?”

不问还好,他这一问,倾城只觉得自己更是丢脸到家了!哪有这样的?夺了自己的初吻,还掉过头来问自己什么初吻?有这样儿的吗?这也太欺负人了!

倾城越想越气,越气出手就越狠!不多时,夜墨也是被她逼得不得不还手了!

好不容易一招将倾城给抵在了一棵树上,不耻下问的夜墨再次问道,“什么是初吻?”

倾城的脸这会儿都要气白了!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就是第一次!第一次的吻呐,笨蛋!你还我!”倾城说着,就再次出手跟他打了起来!

不过也仅仅只是十几只招,两人的胳膊便纠缠到了一处,夜墨竟然是有些不太自然道,“如果你要本座赔的就是这个,那倒不必了。”

“顾?”倾城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了。

“因为,我也是第一次。所以,我们扯平了!谁也不欠谁。”夜墨的耳际有些红,眼神有些躲闪,倾城听了,却是先呆了一下后,接着竟然是放声大笑了起来!她这一笑,可是将夜墨给吓到了,连忙松开了她,下意识地就退了一步!

“你没开玩笑吧?你竟然是?是初吻?你以前都没有亲过别的女孩子吗?比如说你的侍婢?你的手下?或者是青楼里的某些烟花女子?”

呃,倾城的脸色有些僵硬,笑声也停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想到他亲吻别的女子,怎么心里就觉得有些不太舒服呢!有些别扭,还有些似乎是失落的感觉!

“没有!”夜墨再次摇摇头,别扭地转过了脸,不再看她。这是自己曾经一度烦恼的事,多年来一直是被自己当成了一种病困扰着自己,这会儿告诉了倾城,心里虽然是觉得轻松了不少,可是多少还是有些忐忑的!不知道她会怎么想自己?会不会觉得自己不正常?

“你,算了!以后不许再亲我。”倾城红了脸,有些不太自在道。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你将会是我的妻子,我亲你有什么不对?”夜墨这一次问的倒是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

“谁说我要嫁给你了?我才十四岁,好不好?你这是摧残国家幼苗,你懂不懂?”

别说,倾城这会问的,夜墨还是真不懂!虽说是女子十六岁及笄才能嫁人,可是这底下女子十四便嫁人的,大有人在。在民间,一般是只要女子来了癸水,便可嫁人了。也就是说,女子就有了生儿育女的能力,就可以为人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