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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长远看,没有比傍上面前这位郡主更来得实在的。

傍上了她,至少十年、二十年甚至于百年都不用担心,若是做好了,冯家许能改换门庭。

再粗的大腿,也没有未来皇后娘娘的腿粗。

可惜啊,她不是学历史的,如果是学历史的,说不得能知道得更多。

她只知道“凤懿皇后陈蘅,南晋陈留太主嫡孙女,荣国公陈安之女,母广陵世家莫氏女…”有史书记载“凤懿皇后陈氏,丽若桃李,品性高洁,善书画,通琴棋,晓民间疾苦,怜爱百姓。”

也就是说,陈蘅不仅生得美,出生高贵,更是才华横溢。

冯娥忙道:“小女做得主的。”

陈蘅不紧不慢地道:“使人去琼琚苑问问,二公子可回府了。”

白鹭应答一声。

陈蘅淡淡地道:“我身在深闺,对生意上的事不甚了晓,你回家转告冯商贾,他可与我二兄商议。”

陈蘅的二兄是哪位?

冯娥有些迷糊。

不知道历史上这位丽倾天下的美人到底生得何般模样?

偏隔了一道屏风,她看不清楚。

慕容慬走出东厢房,昂首挺胸,胸口曲线明显,他大踏步地进了花厅,道了声:“见过郡主!”

未福身,更未行礼,嘴是行礼,不见行动。

透过丝绣屏风,陈蘅立时觉得有些头昏。

冯娥定定地看着慕容慬:这位男装佳人生得真好看!在现代,那就是能做模特的,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尤其是一双眼睛又亮又纯净。

“朱雀,没甚事,你自去药房忙罢。”

莫春娘见陈蘅那微变的脸,许是郡主还想着那药汤的事。朱雀可是在替郡主解毒,郡主怎能因这事恼上慕容慬。

慕容慬道:“在下无事,就想与郡主说说话。”

他一屁股坐下,态度倨傲。

冯娥心里暗道:原来,这就是永乐郡主买汗血宝马的那个美人添头,据说是一个很美貌的侍女,因为懂得些医术,很得永乐郡主看重。

有才华的人,都有些脾性。

这话果真没错。

外头,只听陈薇难掩欢喜地问:“燕儿,郡主好些了吗?”

“回七娘子,好多了,因有来客到访,正在内院花厅陪客人说话。”

慕容慬饮了几口茶,起身往屏风后头行来,不待陈蘅喝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径直诊脉。

陈蘅挣扎了两下,摔抛不开。

慕容慬淡淡地道:“且先吃药丸,春大娘,取水。”

陈蘅气恼不已,若是不吃,他肯定又要动粗。

冲他瞪了一眼,接过几枚药丸子,和着水服下。

冯娥看着出来的绝/色佳人,史书、野史上都没有关于她的记载,在陈蘅一生之中,她就是个过客。野史中,陈蘅身边有四位惊艳历史的奇女子,有文有武,个个不俗。里头并没有一个精通医术的女子。

白鹭从外头进来,身后跟着陈薇。

陈薇敛衽福身道:“给姐姐问安,姐姐身子可好些了?”

“好多了。在书画会玩得可欢喜?”

陈薇在右侧的软椅上坐下,脸上挂着笑意,“姐姐,我结识了一个朋友,是王氏宗主胞弟的女儿,名唤王灿,比我幼三月,我与她颇是投缘。”

“姐姐,西府倒大霉了。孙记牙行的案子,二夫人将她身边的管事婆子推出来,将一切罪名按在她头上。”

这样的结果,但凡明眼人一早就猜到了。田氏可以让管事婆子与孙记大牙行交好,而她堂堂官家夫人,是不屑与商贾、牙婆、牙人这样的贱民见面,更可以说孙记大牙行是管事婆子介绍给她的。

无论二房的人寻了多少藉口理由,但早前的流言还是会重创二房,百姓们会认为,真正的坏人、恶人,做出贱卖庶弟行为的是陈宏夫妇。

陈薇噼哩啪啦地将自己听来的事说出来,丝毫没管花厅上还坐了一个华衣女郎的外人。

陈蘅问白鹭道:“二公子回府了么?”

“回郡主,今儿二公子没出府,在琼琚苑小憩,婢子过去的时候,他正在习武,说一会儿就过来。”

陈蘅对冯娥道:“你且去外院花厅候着,荣国府与冯家合作的事,你与我二兄细谈。”

白鹭道:“冯女郎,请!”

陈薇歪着脑袋,望着冯娥的背影,道:“姐姐,她是谁?”

慕容慬道:“清河大长公主的义女冯娥!”

名声这么差,还敢到荣国府拜访?

她可听袁东珠说了,清河大长公主要胁陈蘅,逼陈蘅将冯娥引荐入书画会。

这样的人,怎配与他们家交好?

陈薇惊道:“她怎来我们家?门上的仆妇是怎回事?怎让她进来?”

她们是荣国府女郎,失去生母庇护的冯娥就是个商贾女,虽记在冯夫人名下,可到底是贱户贱民的女儿,岂能与她们相比。

陈蘅道:“清河是清河,她是她。我瞧她与清河倒有些不同。”

有那样的生母,再不同又如何?陈蘅帮冯娥说话,陈蘅就算不认同也不敢反驳。

姐姐怎对此女高看,莫不是此女真有什么过人之处。

陈薇揉了揉鼻子,心下默默地排斥着冯娥。

“怎么不讲你听来的趣事?”

陈蘅不想看陈薇一脸瞧不起冯娥的样子。

书画会给陈薇添了几分自信,甚至还有三分傲气。

“姐姐,孙记大牙行被查封了,好几个牙婆、牙子因参与拐卖良家女、良家郎君之事要被流放北疆。”

牙婆流放到北疆军营做厨娘,牙人发配从军打仗,这种因获罪被罚的人,不立下大功很难人头地,在北疆军中干的也是最苦最累的活。

陈薇眼眸闪了又闪,低声道:“姐姐,我听大司徒杨家的女郎说。初一大朝会时,陛下当朝怒斥二叔,说他纵女行凶,毁人容貌,又说他纵妻贱卖庶弟,心肠歹毒,不配为官。”

晋德帝不会轻易说这样的重话,以陈蘅的猜测:陈宏的官路恐怕要当到头了。

第二百三十三章 四成盈利(三更)

晋德帝不会轻易说这样的重话,以陈蘅的猜测:陈宏的官路恐怕要当到头了。

“二叔近来想讨好大司徒府,可杨家都没人见他。”她取了一枚点心喂到嘴里,将腮帮子吃得鼓囊囊的,“我听大司徒府的女郎说,免官的文书已写好只还不曾下发,是朝廷在等着接任二叔官职的人。”

既然文书写好,定是晋德帝一早就与陈安通过气,现在却没有下发,着实让人寻味。

陈宏是客曹左侍郎,正四品的官职,这个位置说轻亦轻,说重亦重,但与未入官场的人来说,正四品亦是大官,是多少人一生都熬不到的官职。

陈薇讲了一些听来的新鲜事,东家长,西家短,哪位官老爷纳了一房妾,又哪位女郎订亲了,这是最后一次来书画会,往后不来了…

慕容慬静静地坐在旁边,似乎对陈薇讲的事感兴趣。

陈蘅却不觉得他是爱听这种琐事的人。

“郡主,二公子到!”

陈葳面上有微微有苦色,“妹妹怎的将这事交与我?”

“四成盈利可有不少银钱。我是深闺女儿,怎好做这种事,交与二兄正好。”

他一介武人,哪里晓得这些生意上的事,让他与人谈,这不是为难他。

冯娥说要给四成盈利,可她真能做主?

清河大长公主能做冯家的主,是因冯家依仗清河在都城站稳脚跟,也要依仗清河才能赚钱过活。冯娥未必有清河的本事。

清河是皇家公主,冯娥只是一个平民百姓。

慕容慬道:“二公子可遣一精明又信得过的人出面。”

以荣国府这样的地位,根本不须主家公子、女郎亲自打理生意,如府中的管事莫松是出名的精明、能干,且莫松还会武功,能文能武;再有冯葳的身边,总有几个伶俐能干的侍人,只需挑出一人来与冯家商议即可。

陈蘅没有反驳,“二兄是要做大事的人,亦正是需要银钱之时。”

要成大事,银钱就是根本。

虽然荣国府有钱,但这是家里人的,他们是晚辈,有每月的月例够花,要办大事,只得与父母要钱。

父有母有,不抵自有。

陈薇听得迷糊,一点也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只知道姐姐让二兄与冯家谈一起做生意的事,他们家不是陈氏里头最富裕、阔绰的,可听姐姐的意思,好像他们家很需要银钱。

陈蘅道:“阿薇,明儿我可得考校你的书画,若再没长进,小心我罚你。”

小娘子立时有些紧张?

父亲很忙,没空考校,父亲的心思都放在培养长兄身上。

从母虽识字,也会瞧出书法好坏来,可让她说出一二三,她也说不出。

陈薇连连福身,“姐姐,我…我回去练字。”

她带着桃子飞野似地溜了,不求多出色,但求能过关,陈薇对陈蘅是又敬重又仰慕,同地还有三分畏惧。

黄鹂抿着嘴,掠过一丝笑意。

杜鹃则暗道:郡主自被拒婚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要与二郎君商议与人合作做生意的事,方支开七娘子,偏说要考校七娘子书法丹青,吓得七娘子小脸都白了。郡主也不骂不打,不过是沉声训两句,却能将七娘子吓得不轻。

陈蘅道:“清河大长公主府内,与之有生意交往的商贾不少,若是二兄多接纳一些无靠山、依仗的商贾,手头的银钱多了,他日若掌握烈焰军,亦是方便的。”

乱世来临时,朝廷的军饷是大问题,与其等着朝廷解释军饷,不如自己先想办法。

烈焰军是陈留大长公主留给自己的子孙,是给陈氏嫡支大房的依仗。

前世,陈蘅被夏候滔、陈茉二人算计利用,她嫁夏候滔后,助夏候滔顺遂接掌烈焰军,晋德帝知陈家扶持夏候滔成为烈焰军的主帅心下欢喜,他虽相信陈安无争权夺利之心,却对陈安的后人不大放心。而陈葳原是名正言顺的烈焰军之主,却因疼爱陈蘅,只做了烈焰军冲锋陷阵的将领。

陈葳道:“说做生意,莫松与莫大管家皆是好手,交给他们父子。父亲那边,妹妹觉得,要不要与他说一声。”

陈安为人清高,哪会愿意与商贾打交道,即便是商户依靠过来,他也是不屑的。自恃家业丰厚,有祖、母留下的家业,足够他吃喝不愁。

若非陈安所娶的嫡妻莫氏是个贤惠又能干的,偌大的荣国府还不知将日子过成什么样。莫氏不仅会操持内务,对打理店铺、田庄亦很有一套自己的经验、手段。荣国府看似不显,可底蕴与富裕却是实打实的。

陈蘅道:“二兄不妨告诉母亲,让母亲转告长兄,你不必找长兄说。”

莫氏是聪明人,她自会说成是她这做母亲的意思,也是她将与人合作做生意的事交给陈葳来做。

陈蕴是文人,有文人的骨气,也有多大部分文人的多疑,如果他知道陈葳这样拉拢商贾,恐是心里不快。

另一方面,以陈蕴的清高,肯定不愿与士农工商中最低贱的商人打交道。若是让他出面,他说不得就将说好的事给办砸了。

莫氏让陈葳去接触,陈蕴知晓了,说不得还觉得损了陈氏的颜面。

陈蘅的想法亦正是慕容慬的想法。

她轻声道:“二兄告诉莫大管家父子,若是冯商贾能将昔日清河公主府依仗的商户拉过来,荣国府只收冯家三成盈利,永乐县的生意亦可交给冯家。”

*

两日后,冯家喜宴厅。

冯多金的两个嫡子正指着冯娥训斥:

“让我们拉拢说合将依靠清河大长公主府商贾投靠永乐郡主,将永乐县的生意交给我们,阿娥妹妹可真是替家里做了好大一桩好事。”

以前,他们不敢开罪冯娥,可现在冯娥依仗的清河没了。

现在的冯娥,只是寄在冯氏嫡母名下的女郎。

永乐县不过是一个寻常县,所辖数镇,镇下又有村。

南晋的下等小县,有不到七个镇,人口不足二万人;中等县是七至九个(含九个镇),人口不足二万;上等大县由有十个以上的镇子,人口三万以上,在富庶之地,一县人口在五万以上的亦有不少。

永乐县是颖川郡内最贫困的县,相传里头大半都是森林,辖八镇二万三千多人,就这么个贫困小县,他冯家会稀罕这等生意。

冯娥怯怯地道:“我…我也是好心嘛。”

第二百三十四章 条件(四更)

冯娥怯怯地道:“我…我也是好心嘛。”

她是在清河大长公主殡天的第二天夜里来的,估计原身冯娥对生母的感情很深,否则,不会在清河的灵堂跪得昏死过去,反倒便宜了她这个千年后的灵魂。

一个微胖的女郎道:“五姐现在搭上荣国府的永乐郡主,人家要引荐你入书画会,你只要稍用心些就能飞上枝头当凤凰,可不得好好巴结着…”

冯娥知晓自己在冯家身份尴尬,嫡母以前敢怒不敢言,现在可以公然甩脸。

“父亲,女儿以为没有比荣国府更好的人家。陈氏是南晋四大世族之一,身份显赫,还有一个优点是其他世族没有的。”

冯多金也觉得头疼,为了寻到新的靠山,他的两个嫡子近来也在运作,冯大郎寻的是宁王府,冯二郎寻的是五皇子府,都是皇族,其势力不在荣国府之下。“什么?”

冯娥吐出三字:“烈焰军!”

冯家父子纷纷面容一沉。

“女儿去荣国府时,听荣国府的下人们说,广陵莫家来人了。”

他们是商人,商人都是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

现在他们不在乎永乐县的生意,可几年后,立马就会情况扭转,待到乱世起时,想在那里寻求太平的世族、百姓不计其数,别说进去做生意,就是在那里置一份可供生存的田产都能抢破头,永乐县将会寸土寸金。

冯二郎冷声道:“这算什么大事?莫三郎主已入宫拜见过太后。”

莫家还能进入烈焰军,别开玩笑了,手握烈焰军兵符的可是荣国府,偏荣国公与世子二人都是文弱书生,要掌烈焰军,早就掌了。

冯娥又道:“父亲可知,莫三老爷想为莫家二位郎君谋什么差事?”

冯多金哪里知道。

见吊足了胃口,冯娥道:“谋求的是广陵郡太守与军中实职。”

冯多金惊道:“莫家想插手军中?”

冯娥点了点头,“荣国府二公子武艺不俗,陛下破例让他入金吾卫历练,何偿没有让他重掌烈焰军的意思。”

世人只看到陈安不争权夺利,却没看到陈葳习武,亦有继承陈留遗志的心愿。

冯大郎怒道:“荣国府如何能与宁王府相比?父亲,还是与宁王府合作的好。”

微胖的六娘子睨了一眼,冷声道:“既是找靠山,定要找最厉害的!”

宁王父子位高权重,又是皇亲,是晋德帝的长辈,就算他日新帝登基,也会敬着宁王,宁王可是皇族宗长

“父亲,永乐郡主依旧会引荐五姐姐入王氏书画会。既是如此,不必牺牲冯家的生意。”她走近冯娥,用极低地声音道:“五姐姐与永乐郡主交好,你与她说说,将我引荐入王氏书画会如何?”

商贾之女还想入世族贵女的书画会?

她难道是没睡醒?

冯娥淡漠地看了一眼,以她的身份原不能进去,还是托了清河大长公主的福,替她拿到一个名额。

冯嫦想进去,简直是痴人说梦。

她不会去说,她丢不起这人。

冯家是商人,也是势利商人,习惯权衡利弊。

冯六娘子道:“只要五姐姐帮我,我就求父亲与荣国府合作。”

这一句声音不低。

冯娥淡然一笑,冯嫦当那种地方好进?不,对于有世家女郎来说许是好进的,可整个都城的世家女郎多了,不是二等世族就是三等世族,哪个不是有些身份的。魏晋之时,要入仕就得靠人举荐,入朝为官的多是世家子弟,寒门弟子为仕的更是寥寥无几。

世族之间,联姻、结姻者比比皆是,彼此之间的关系更是盘根错节。

平民想入仕,很难,任你才高八斗,无人引荐,你只能做一世平民。

商人要入仕,就是你的才干才强,也没得机会。

南晋之时,等级森严,人亦分了三六九等,而商贾更是被视为贱业,商户则是贱民,比匠人的身份还要低。

冯大郎惊呼一声:“六妹。”

一屋子的人齐刷刷地看着二位女郎。

冯夫人笑道:“若阿嫦能入书画会,我们冯家就认荣国府做主家。”

这么大的事,冯娥哪里敢应?

以荣国府的本事,想让商户投靠,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她福了福身,“父亲,义母生前为我置了一份家业,我名下有五家店铺,虽然生意不大,但阿娥想挂在荣国府名下,就是我名下两处田庄也都挂在荣国府名下。”

这份产业是清河大长公主给她的。

清河大长公主虽然行事混账,但对自己的三个儿女还算不错,长子、次子、女儿都有可以维持生计的产业,若她知晓自己会死,许是留得更多。

冯夫人趾高气扬地道:“阿娥,阿嫦是你妹妹,你只顾着自己,就不帮衬她一把?待她谋得良缘,她忘不了你的好。”

现在是妹妹了,不过是想利用她,若冯嫦进了书画会,不知道还怎般谋划她自个儿的姻缘,恐怕为了嫁入高门,她是什么手段也敢使的。

冯嫦嫁入世家名门,只能为妾,就是为妾还是别人抬举。

冯娥道:“母亲,阿娥没有这么大的本事,我名下的东西是义母所赐,在官府也有存档备案。”

如果他样想打她产业的主意,却亦是不能的。

产业是清河给她的,说是给她将来出阁的嫁妆,提前交给她打理。

也亏得清河先给了她,否则清河暴毙,她可是一点东西也没有。

冯多金的几个儿女个个都不是轻省的,哪里会同意将冯家的家业给她一份。

冯娥道:“既然父兄有异义,阿娥不敢勉强。”

说不拢,多说也无益。

冯多金许也寻到了一个靠山,只没说出来。

在大兄、二兄面前,她的话没分量;在父亲的面前,她的话更没分量。

冯娥道:“明日是与荣国府莫大管家见面的日子,若父兄不能与荣国府合作,阿娥却是要前往回话,请容阿娥告退。”

一群各怀心思的家人,鼠目寸光。

冯多金当年二十出头为了壮大家业,委身给已有三十多岁的清河大长公主,还让清河在四十高龄之时生下冯娥,可见是一个豁得出去的人。

冯娥坐在自己的寝院里,她的产业还是太少,至少在荣国府永乐郡主的面前,少得不值一提,她连投名帖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