轲华很镇定地站在她的身边:“对于草原人来说,兄弟之间互相残杀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那些女人到处说我是野种,不是父亲的孩子,是为了让我失去继承大君之位的权利。我知道我姆妈的身份,我也自认争不过,不过,这不代表他们可以欺辱我,诬蔑我,陷害我的理由。”他扬起头,“就算我真的是野种,对外而言我也依然是苍蒙的六王子,是苍蒙的皇族,是父亲的儿子。”

“可是那时候的苍蒙,没有一个人愿意承认我,他们甚至命令奴隶跟我称兄道弟!”

父亲不认,母亲不疼,只有大合萨收容了他。他就像一只被强行折断了翅膀的雄鹰,不止一次的震动着羽翅想要飞起来,证明给所有人看他也可以翱翔,可是别人都看不见,或者说,他们都选择了视而不见,一如既往的充当着强者打压着他欺辱着他。

“我必须杀了他们。如果放走一个,来年,他们的报复会比我跟恨,更加残忍。”

弱肉强食!

苍蒙如此,大雁也是如此。

顾尚锦闭了闭眼,问出最重要的一个问题:“郭家!”

轲华重重的哼了一声:“狼子野心路人皆知。他们永远站在胜利者的一番,就跟当初我方家一样,他们同时都在几个王子身上投注了兵力和财力,任何一个王登位成大君,他们都是首要大臣。”

顾尚锦再一次强调:“郭莺!”

轲华早就知道顾尚锦要问,只是等到她问出口的时候,轲华还是有点犹豫了,最终平板的叙说了当初的情景。

那时候轲华从赵王手中借了三千精兵,本是打算靠着这三千兵马杀回苍蒙,夺取大君之位。只是,到底胆识有余计谋不足,在尝试野外埋伏老大君时就被重创,是野游的郭莺救下了他,偷偷的藏匿了起来。

之后,郭莺以爱慕他为由,强行从郭家要来了一千兵马随他所用。一千兵马并不多,可是,对于轲华来说,能够在苍蒙部落随意走动的武士比异族来的大雁人更加容易获取胜利。

他混在这一千兵马当中,一起参与了当时的游猎。暗中命令大雁的骑兵个个击破其他王子的狩猎部队,自己则在大部队的酒水里下毒,领着那一千人堂堂正正的杀入了大帐,亲手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转头疾奔,领着剩余人马装作逃兵,回到了族群,将驻守部落的哥哥和皇族女眷孩子聚集在了一处,上演了泯灭人性的大屠杀。

一场夺权在短短几天内就让苍蒙皇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也让郭莺成功的晋级为大君的女人。

面对面和心不合的苍蒙,轲华步步为营,隐忍的痛苦与屠杀的快意洒满了大君的宝座。

“他们要财富,我给他们财富;他们要荣华,我给他们荣华;我会等待,我会忍耐,我迟早会将苍蒙掌握在我一人手中!”

顾尚锦看着前方男子那宽阔的脊背,仿佛看到了一座高山,看到了山外的白云,还有那翱翔天际的飞鹰。

作者有话要说:凶悍野蛮的草原人,唉,我突然想念温文尔雅的大雁男子了QAQ

二更达成,要表扬!

二五章

大合萨说大雁是羊群的话,顾尚锦一笑置之。

她一手翻阅着合萨给她的古书,一边将手中血淋淋的肉块抛到狼崽子们的身边,看着一群小野兽为了一块肉斗得你死我活。

在外人看来大雁是羊,可是又真的有几个国家从大雁手上讨到过便宜?

大雁,只是披着羊皮的狼而已。

这些日子顾尚锦都懒洋洋的不大想动,郭莺差点被轲华掐死的消息几乎成了苍蒙贵族间私下流传的秘密,这让不少想着挑拨是非的人斟酌了一下自身的份量,难得的,顾尚锦享受了一把被人又怕又恨的感觉。

佘小七已经把顾尚锦给他的药材都分了类,仔细辨认了番:“其实就是一些安神的药,有些可以制成香料,有些口服,能够凝神静气。”

“轲华这些日子睡得不安稳,你弄几副熬了给他喝就是。”顾尚锦扬了扬手中的书,“重点在这里,你们猜这本书里面写了些什么?”

佘小七正在将药材过秤,无所谓地道:“难道是苍蒙贵族名单?”

顾尚锦笑道:“那种东西,我手上都有,要别人给作甚。”不单是苍蒙的贵族和皇族们的喜好和弱点,甚至于草原上其他部落有头有脸的人物的所有家财奴隶有多少,顾尚锦也都一清二楚。

只是,她现在是收起了利爪的狐狸,准备在肉食充足的冬日里好好冬眠一番,虽然手上影卫们传递来的讯息不少,她却甚少有部署。她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将苍蒙阏氏这个身份名至实归到底。

哪怕在草原上,她顾尚锦的眼底也不止苍蒙这一块天空,她一直望得很远很远。

正发着呆,帐篷外就传来了轲华的说话声,还有帕琏的争论:“为什么不让我去?连赤那都是我的手下败将,我已经可以上战场了。”

“我说不行就不行!”轲华掀了帘子进来,看着顾尚锦懒洋洋的依在榻上一动不动,就转头对帕琏道,“赤那那是碍着你的身份不敢对你下重手,你赢得一点都不光明正大。”

帕琏一心扑在争吵上,也没有看清地盘,自然而然的抬脚进了帐篷,口里依然在争辩:“反正我是赢了。哥哥你答应了的,只要我赢了就让我跟着你上战场。”

“战场不是儿戏。”顾尚锦冷冰冰地插话。

帕琏一愣,下意识的倒退一步,面色白了又红:“你一个女人,知道什么!”

顾尚锦嗤道:“你一个毛孩子,又知道什么。”

帕琏挺起胸膛:“我已经是苍蒙的武士了!”

顾尚锦一指在称药的少年:“小七,你来会会这位新晋级的武士。”

佘小七只在轲华进来之时行了礼,之后是头也不抬:“阏氏,持强凌弱是不对的。”

顾尚锦大笑,帕琏越发面红耳赤,抽出腰刀就吼:“我们来决斗!”

佘小七难得地瞥他一眼:“一个连自己的刀都没有见过血光的人,居然敢跟人决斗,你拿什么来斗?”

“我拿我的命来斗!”说着,举刀就朝佘小七砍了过去。

这帐篷里,除了轲华两兄弟俱都是顾尚锦的人,不说每个人的武功都拔尖,至少都是在生死边缘挣扎过的人,显然的,一看帕琏那姿势就知道这娃儿根本不够看,他简直是被轲华给宠坏了。

只听到哐的一声,那柄弯刀就夹在了秤杆与秤坪之间,那只有小孩巴掌大的金秤硬是将那锋利的弯刀卡得一动都没法动,帕琏那一身蛮力在此处毫无用武之地。

顾尚锦好笑的捏着帕琏的肩膀,对方只觉得突然一股巨力压在身上,几乎把半边身子压垮了。

顾尚锦对轲华道:“如果你那时候也如九王这般不知天高地厚的话,说不定根本没法在秦山关活下来。”

轲华已经换了一身衣裳:“他初生牛犊不怕虎,闹着要跟我去打仗,也不知道谁给他出的主意,认定了只要上了战场就可以成为有用之人。”

顾尚锦轻笑,扯了扯帕琏的耳垂,轻飘飘地道:“那是,别人总以为战场是建功立业的地方。实际上,只有真正上过战场,在战场打拼过的人才知道,战场上只有两种人。”

帕琏不服气的问:“哪两种人?”

“活人,和死人。”

帕琏一震,只见刀刃被顾尚锦随意的捏起,连刀带人,将帕琏重重的摔了出去。

“你这点三脚猫功夫,上战场就是给别人送人头,让别人建功立业飞黄腾达的。想想看,随随便便一个小兵就可以砍下苍蒙的九王的脑袋,这是多大的功劳。”

帕琏面红耳赤,拖着刀爬起来,对着轲华吼道:“我一定会让你刮目相看的!”

轲华没吱声,顾尚锦倒是回了一句:“我们等着那一天。”

转头,顾尚锦就压在了轲华身上,相当倨傲地问:“打仗?我怎么不知道有这样的好事?”

轲华握着她的手:“在草原上,每年的开春草地都还不肥沃的时候,部落与部落之间为了生存下去就会发生小规模的争斗,为了抢夺更多的粮食和畜牧。”

“年年如此?”

“对。”

“我要去!”

轲华一愣:“你去干什么?”

顾尚锦干脆整个人盘腿坐在他的身上:“你不会以为我顾尚锦是那种安分守己呆在后方,给你们男人看孩子照顾老人的弱女子吧?”

轲华笑道:“你自然不是。”

“所以……”

“可我的后方照样需要你来看顾。你知道的,这里有很多贵族,就算许给他们再多的财富,也没法填饱他们的胃口。他们随时随地都想要蚕食苍蒙的一草一木。你得在后方防着他们。”

顾尚锦戳着他的鼻梁:“你糊弄我!你把他们的兵马都带走了,他们靠什么造反?”

“你的父王赵王,就算被大雁的皇帝调走了所有的兵马,也依然可以威胁到皇帝的宝座。这是一样的,岳父有私兵,苍蒙的贵族也有私兵,他们还有奴隶,为了活命,奴隶比武士们更加敢去拼杀。”

顾尚锦揪着他的鼻梁左右摆动:“原来你的地位这么不稳,早知道我就嫁个独揽大权的君王了,省得还陪你提心吊胆的。”

轲华双手往她腰间一掐,目光凶狠:“你敢!”

顾尚锦哈哈大笑:“我有什么不敢的!反正你去打仗,这后方就随便我怎么折腾了,希望到时候你打仗回来,那些个贵族还有命在。”

“你这只吃人的狐狸!”轲华压倒她,死死的咬住她的颈脖。他知道,肆无忌惮的顾尚锦最为可怕,这里不是大雁,她是真真正正没有什么可以顾及的,论杀人,顾尚锦的手可比轲华的软不了多少。

冬日的风越来越烈,待到大年三十,山谷里也被厚厚的冰雪覆盖,帐篷里日日都烧着火炭。

苍蒙的守岁并不叫守岁,而是乃日。这一天,家族里所有的人会聚集在一起办起宴会,然后送火神。苍蒙的皇族并不像大雁那样,每到重要的节日宫廷里就会大摆宴席,歌舞升平的庆祝一番。

轲华在腊月十五那一日就举办了宴会,召集了山谷里所有的族人一起欢庆,顺道将封赏也派发了下去。到了年三十,除了帕琏,郭莺却是不敢再来了。

顾尚锦第一次在异国他乡过年,前些日子就懒洋洋的没什么力气,待到年三十,看着轲华忙前忙后的送了火神,她也给自己的人发了红包之后,就整个人龟缩到了榻上,任由轲华如何寻她说话也不吱声了。

狼崽子们已经有了三四个月大,圆球似的围在顾尚锦的身边滚来滚去,那只银色的小狼更是靠在了顾尚锦的胸口,趴在她的臂弯里睡得要打呼噜。

诺大的帐篷里暖风习习,琳琅满目的糕点吃食摆满了两个桌台,轲华一人端着酒杯自斟自饮着,偶尔往后靠了靠,感觉顾尚锦那垂落的指尖在后背划过就觉得异常的安心。

他知道她为何萎靡不振,往年的这个时候,她都要回去父母身边,与弟弟一起过年,一直到中元节后才会回到他的身边。

那些年,他白日里与士兵们嬉笑打闹喝酒吃肉,到了晚间就一个人游荡到顾尚锦的院子里,趴在那颗光秃秃的梨树上睡个混沌觉,然后掰着手指数着她什么时候回来。

如今,他不用担心她会离开,只要回头,或者伸手,他就可以触摸到她的温度,听到她叽叽喳喳的话语,胸膛里就好像泡在了温水中一样,荡荡漾漾。

轲华知道自己在笑,他忍不住含了一口酒,爬到顾尚锦的身上,就着唇瓣给她喂了进去。

顾尚锦抬脚踹了他几下:“一边去。”

轲华把她抱在了怀里:“陪我一起喝酒。”

“跟你喝酒没意思,又没有输赢。”

“那我们来赌酒,输了的人答应胜利者一个条件。”

顾尚锦掀开眼皮子看他:“什么条件都行?”

轲华斟酌了一下:“只要不是离开我身边。”

顾尚锦莞尔一笑,露出点奸猾来:“这个容易。”撸起袖子,提起酒坛就倒满了两个酒杯,“来,今夜本公主就陪你赌一场。”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你们懂得,会上肉

PS:热感冒了,混成了一天,求问不吃药的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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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拳、喝酒,比斗这种兵营里的粗汉们最擅长的事情,顾尚锦也是手到擒来。

大碗的喝酒,大声的吆喝,脚踩桌案撸起袖子划拳,不多时,本来冷冷清清的帐篷里就吵吵闹闹,两人的桌案上堆着的空坛子也越来越多。

轲华喝得肚子鼓起,摇晃的站着:“我去更衣。”

顾尚锦半倒在塌边,拉着他的衣摆:“不准去!轮了输赢才准离开。”

轲华憋着肚子,他方才就喝了不少,与顾尚锦拼酒的时候更是没灌了好几坛子,已经是箭在弦上:“回来了继续再拼就是了,快放开。”

“我不!”顾尚锦嘿嘿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算盘。告诉你,要么你憋着继续喝,要么就直接认输然后去更衣,二选一。”

“你这是耍无赖了?”

顾尚锦打了一个酒嗝:“是你太无耻!照你这样,一边灌酒一边放水,那还拼什么?拼三天三夜也拼不出输赢来。我姑奶奶警告你,只要你离开这里一步,你就输了!”

轲华急了:“我们开始可没有定这样的规矩。”

顾尚锦俏眼一瞪:“所以现在定也不迟啊!”

轲华干脆蹲了下来:“好吧,你说说你的目的,你想要我答应你什么?”

“我要去打仗!”顾尚锦高举双手,巴着他的肩膀,“我要去打仗,我才不呆在这里跟一群禽兽大眼瞪小眼,我要去上阵杀敌,我要弯弓射大雕,必要的时候,我还可以在你背后捅刀子。”

“恩,我相信你一个不如意的确会不听我的调遣,自己带兵去收割人头了。”他抓住她的双手,“所以我更不能让你去。”

顾尚锦哼哼,举起酒坛子:“那你再喝!”

轲华已经缓过了气,一边给两人斟酒一边道:“你不问问我有什么要求?”

顾尚锦脑袋一撇:“我管你什么要求,反正我是不会按照你说的去做就是了。”

轲华把已经半醉的她拉到身边,将酒碗送到她的唇边,附在她耳边道:“我想让你给我生个儿子。”

顾尚锦刚喝了一口就全部噗到了他的身上,抬脚就踹:“本公主不是来给你生孩子的!”

轲华笑嘻嘻的问:“那你是来做什么的?难道只是为了与我颠鸾倒凤,鸾凤和鸣?”

顾尚锦一脚踩在他肩膀上:“本公主是来抽你这个负心汉的!”抡起胳膊就朝着他打了过去,轲华哈哈大笑,抓着她的指尖放在口中咬动。

喝多了酒,人也迷糊迟钝些,顾尚锦起初并不感觉疼,等到他在手指上咬出一圈圈的牙印,她才感到一点钝钝的麻,她甩了甩手:“放开。”

轲华含糊得道:“今夜是你们大雁的除夕夜,你不觉得我们该做点什么,才好度过这漫漫长夜?”

顾尚锦一酒坛子砸在他脑门上:“你拼不过我就直说。”

轲华抓着她的脚踝把她拖到自己的又又腿间:“拼,肯定要论个输赢的,不过,我们现在先换个方法比试比试。”

顾尚锦连续踹了他几下:“换什么?难道我们比谁在房一事上熬得久吗?”

轲华的手直接钻到了她的裙子里,嘿嘿奸笑:“真聪明。”说着,就凑过去吻她的嘴角。顾尚锦已经醉得有点东倒西歪,脑子残留着一点点清醒与他打赌,谁知道这人恶劣至极,拼不过就开始引开她的注意力。

感觉到嘴角湿润润的,顾尚锦火大的张嘴就反咬了过去,咬住了他的下唇,两人眼对眼,几乎都可以从对方的呼吸里闻到烈酒的香味。

轲华的指尖顺着小腿往上爬,弹琵琶似的在大腿内侧敲打着,然后趁着顾尚锦打酒嗝,直接滑入了溪谷之上,叼住了那颗珍珠细细揉一捏。

两人这几个月早就对对方的身子熟悉至极,更是对敏感之处了如指掌,轲华有意趁火打劫,两指不轻不重的揉一捏着,另外的尾指还在溪谷之间磨一蹭。那珍珠瞬间充血引得顾尚锦颤栗,她磨一蹭着他的手臂,锁着眉:“有点难受。”

“哪里难受?”

顾尚锦一巴掌拍向他的又又腿之间,正好打在那还未完全怒张的巨一龙之上,轲华闷哼一声:“小心些。”

顾尚锦抓住那火热的东西,隔着裤子在龙头上摩擦着,轲华倒吸一口冷气,顿了顿:“探进去。”

顾尚锦扭了扭腰肢:“我不!”她不但不听话,反而一上一下的鲁动起来。也不知道是顾尚锦喝多了酒,导致手心太烫,还是轲华越来越食髓知味,只见那巨一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更加膨一胀起来,直接在她握着的掌心里冒出大半截。顾尚锦历来大胆,五指上下滑动,偶尔还左右画着圈儿,拇指按在那龙头上偶尔刮擦一下,每挂一下,轲华的气息就重一分。

他哪里还有闲心挑弄顾尚锦那溪谷上的珍珠,干脆并起指尖直接探入了溪谷之内,借着里面潮热的高温一进一出,倒是想要尽快的让那处湿一润起来。

两人都是争强好胜的性子,一个个都不肯轻易认输,顾尚锦把那巨一龙弄得快要一触即发之际,手一甩,媚眼一抛:“累了,不玩了!”爬起身来,就要去睡觉。

轲华哪里想到她说撒手就撒手,当即抓着她的腰肢:“真的不玩了?”

顾尚锦打着哈欠:“松开,本公主要歇息了。”

轲华扑倒她:“你歇息就是,我继续忙活。”说着就去扒她的衣裙,顾尚锦一边拖着裙子跑一边尖叫:“你这登徒子,耍流氓啊!”

轲华把她压在身下,使劲的揉着她的腰肢,含着她的耳垂:“嗯,现在我就对你耍流氓了,你能怎么着。”

顾尚锦挣扎着往榻上怕,轲华索性抓过几个厚毛垫铺在她的身下,也不解衣裳了,直接掀开裙子,抽掉裤带,巨一龙直接从后背冲入了溪谷之中。

顾尚锦闷哼一声,打着他的手臂:“轻点。”

轲华喘着粗气,把她腰肢抬起来,又又腿挤在她的中间,轻缓的移动两下,感受下里面的热度,问:“疼不疼?”

顾尚锦双臂趴在垫子上,摇了摇头。轲华还是不放心,伸手再抹先那颗珍珠,直到感觉溪谷中不再那么干一涩,隐隐有热一液一泛了出来这才握紧了她的腰肢,狠狠的进犯。

顾尚锦啊地叫了一下,只觉得那巨一龙比往日的更加大一些,粗一些,也不知道是不是酒水里面含了壮一阳一之物的缘故,或者是最近给他补生补的太入火了,满满烫烫的把她内里堵个严实,一下一下直撞一入了蕊一心深处,让她每一寸肌肤都颤一栗。

轲华有心让她沉迷,每一下都是轻轻退出,再重重的撞一入,偶尔伏在她的背脊上,用尖牙一点点的撕咬着脊椎上的皮肉。顾尚锦背脊上相当敏感,每被咬动一次,身子就忍不住颤抖一下,那腿就软了一分,待他咬到尾椎,顾尚锦已经软地趴在毛毯上一动不动。

轲华将她整个人调转身子来,坐一莲似的一上一下挺一动。

顾尚锦唇瓣微启,唇内的丁舌若隐若现,那气息中的酒香越发浓郁,轲华忍不住含了一口酒,送到她的唇边。顾尚锦含着他的唇瓣,不少酒液顺着两人嘴角流淌下来,落在胸一前柔软之上,越发的酒香四溢,明明还有点神识,现在却是更加醉意朦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