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里还有一个人,在欢欣的等你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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轲华起初不明所以,疑惑地望了她半响。

顾尚锦本来就忐忑不安了快两个月,也造了两个月的罪,如今瞧了他这傻不拉唧的模样忍不住就往他脑袋上招呼了过去,轲华吃痛下呆傻的动了动掌心:“这里面有个人?”

顾尚锦一巴掌拍飞他的爪子:“你不想要他就直接说。”

轲华赶紧说:“你给的,我哪有不要的道理。”琢磨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腹部,的确感觉不似记忆中的平坦。他歪着脑袋,慢慢的瞪大了眼,一种前所未有的惊喜和紧张从心底咕噜噜的冒了出来,有点结巴的问:“你是说……说……”

还有点不敢相信,忍不住把脑袋贴在她的腹部仔细的去听去感受。可是里面的人儿实在太小,别说给他一巴掌,就是踹他一脚也不大可能。轲华爬到她身边,一下一下的抚摸着,从她左边滚到右边,又从右边滚到左边,左手摸完了右手也要去摸一下,只把衣裳都磨蹭得乱七八糟,一脸傻笑简直就像是毛头小子一般,哪里还有族人面前的冷漠和严肃。

顾尚锦那时最爱他呆呆傻傻任由她欺负的模样,如今再见心里也泛了蜜,索性解了外衫的衣带,让他隔着亵衣一点点的摸索。轲华却觉得不够,干脆把她的衬裙给掀了起来,露出白白嫩嫩的腹部,吧唧两口就亲了上去。

麻麻痒痒的,还有急行军时新长出来的胡渣,磨蹭在肌肤上,倒像是有点绣满了繁花的锦缎覆在上面一般,说不出的怪异。

顾尚锦推开他的脑袋:“去把胡子给刮了。”

轲华摇头:“不要,我舍不得离开儿子。”说着,反而把下巴更加贴近了些,围着整个腹部打着圈圈,顾尚锦痒也不是,麻也不是,又是喜悦又是难受。

闹了一盏茶时分,轲华终于想起问:“几个月了?我走之前怎么都不知道?”

顾尚锦笑着:“我起初也不知晓,你走了一个月我才发觉,现在算起来也有三四个月了。”

轲华面上微不可查的变了变,思忖了一下还是问她:“郭家知不知道你已经身怀有孕?”

顾尚锦半掩着眼,单手护着腹部,轻声道:“这事,你该去问旁人。我只从发现身怀有孕后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生怕有个差池等不到你回来。有时候逼不得已有人求见,只好安排了替身出去走一圈,也消了有心人的疑惑。”

顾尚锦原本的出生就极不简单。父亲是威慑一方的赵王,母家是外戚大族,她生性活泼,比男子还要潇洒几分,没少招惹是非。不论是家族地位还是她本身都极容易招人嫉恨,想要她命的人不在少数。故而在她还是黄口小儿之时,赵王就寻了几个与她年纪相仿,样貌相近的女子放在身边培养,时时刻刻模仿她的一言一行,以便在危险的地方代替顾尚锦承担伤害。

只是,顾尚锦性子过直,那些个女孩儿虽然她见得少,可是一直知道身边有人与自己如同双胞,总是忍不住怜香惜玉,甚少让她们替自己出门。

更何况,她本身武艺非凡,与太子亲密,游走与宫廷后院与江湖之间,浑然将危险当作吃饭,把比武打仗当作与师傅们过招比试,对她来说,与其让别人替她去死,不如将自己变得更加强大,迄今为止那些女子倒是甚少出现在外人面前过,最多也是替偷懒的她参加一些毫无用处的世家女子茶会,或者去应付一些奉承的官员家眷等,这次倒是用在了刀刃上。

轲华没有见过她的替身,他在意的倒是另外一层。顾尚锦一直不肯说他出征之后,郭家到底有何异动。虽然外表看来,虎豹骑将顾尚锦的帐篷围得固若金汤,可郭家的人并不是本份的人,说不定已经做过了什么招惹了她,偏生她现在一心放在孩子身上,硬生生的忍了下来。

顾尚锦让他去问旁人,他还真的准备出去抓一些人来问问。只是刚刚跑出了帐篷,他就直接拐去了找了大合萨,没了多久就喜颠颠的又跑了回来。

还没进帐篷,远远的瞧见一个熟悉的人影。

郭莺穿着一袭华服,艳丽的玛瑙镶嵌在衣摆上,像是清晨普照的七彩光。她手腕上的银镯子随着动作叮叮当当的碰撞着,不紧不慢地移动到了轲华的面前。

郭莺千转百回地唤了一声:“大君……”那柔弱又憧憬,魅惑又纯洁地眼神几乎能够把任何一个男子都沉溺了进去。

草原上初夏的月色已经很是明亮,如银钩,更似女子颈脖上最光洁的那一抹娇嫩,让人想要把它握在掌心里。

轲华站在明处,郭莺却是靠在了另一个帐篷的暗处。

黑夜里,那一双幽幽发亮的眼眸更似盯上了猎物的野兽,一眨不眨的盯视着他。

轲华本身就是一只野兽,他何曾怕过其他猛禽的打量。只是略微的上前了两步,那一股居高临下的强势气息就扑面而来。

他说:“你经常三更半夜的游荡在阏氏的帐篷之外?”

郭莺根本没有想过他开口就是这么一问,呆滞了一瞬,委屈地道:“我只是几月未见大君,相思难耐之下,这才偷偷跑来……我知晓大君对阏氏爱念极深,本也没有想过要打扰……”

说来说去,竟是将轲华的问题给忽悠了去。

轲华也不是傻子,只冷哼一声,对守在门口的侍卫道:“以后再在半夜看到可疑之人在阏氏的宫帐外游荡,一概给我打断她的腿!”

这两侍卫本就是虎豹骑中人,听了这话也知是轲华维护公主,磴了蹬长枪,大吼:“是。”字正腔圆,虎虎生威,倒是下了郭莺一跳,那眼中就泛出泪光来。

轲华却是再也不看她一眼,直接掀了帘子进去了。

这时候顾尚锦已经有些疲累的躺了下去,盖着薄被,呼吸均匀。

轲华进了帐篷就轻手轻脚,看着她睡着了又爬上去用嘴唇触了触她的脸颊,顾尚锦微微掀开眼帘瞥了他一眼,什么也没有说又闭上了。

她这般信任的模样让轲华越发满足。

小心翼翼的黏在她的身旁,一手从她颈脖后穿过去将人搂在了怀里,另一只手覆盖在她的腹部感受了一会儿,轻声问:“他会不会动?”

顾尚锦模模糊糊恩了声,轲华就欣喜的滑□去,把耳朵贴在上面仔细的寻找孩子的位置。他那耳朵还带着点外面的凉气,贴在有点火热的肚子上倒是意外的舒服。顾尚锦又哼了哼,一只手覆在他头顶摩擦着他的长发,感觉着他的脸颊鼻梁嘴唇在自己肌肤上印下的轮廓。

轲华吻着她的肚脐眼,把舌尖在上面划出湿漉漉的一条小河,吸了吸,舔了舔,傻傻地嘀咕:“我们的儿子,我们的儿子……”干脆把整个隆起的部分都给吻了一遍,“儿子,你什么时候出来?”

顾尚锦只觉得这样的轲华意外的呆傻,含糊的提醒他:“还有半年呢,你急什么!”

轲华搂着她的腰:“累不累?”

顾尚锦已经快要沉入梦想,唇瓣张了张,那人就贴了过来含住了她,唤她的名字。两人靠在一起,呼吸相闻,轻轻的吻,慢悠悠的嬉戏。

轲华的大手从腹部滑到她的胸前,握着一处揉动着。揉着揉着又觉得那处比记忆中的更加大一些,也不如以前柔软。他好奇得很,忍不住把亵衣解开半边瞧着那白白的圆圆的比羊奶糕子还要滑嫩的东西,凑过去在樱果上嗅了嗅,伸出舌尖勾了果子打着转。

怀了孕,女子的体温就格外高些,身子也越发敏感,一点小小的撩拨就能让她泛出无数的小疙瘩,她难受的哼了哼,推着他的头:“别闹了。”

轲华把她更加往怀里拥紧了些,笑道:“都分开了好几个月,好不容易回来哪有让你安眠的道理。”

顾尚锦原想如以前那般踹他一脚,脚抬起了又想起孩子,干脆手肘拐了一个弯对着他脸招呼了过去:“你也不看看我现在的身子容许不容许,当是以前可以由得你胡闹呢!”

轲华一点都不担心:“没事,我方才问过了,三个月后就可以行一房。”

顾尚锦疑惑:“你问的谁?”

轲华沾沾自喜地回答:“当然是大合萨。”

顾尚锦当即就给了他一巴掌:“不要脸!”

她都说自己不要脸了,轲华当然就更加可以不要脸的去吻她,手下不停的弄她,双腿把着她的人,紧贴的肌肤上都可以感觉到某处火烫一般的烙铁在吱吱的冒着烟。

他有点急切的吻着她的脖子,咬着那动人的锁骨,用粗糙的胡渣摩一擦着敏感的浑一圆,口允口及的已经挺一立起来的樱果,含在口中重重的吸,轻轻的咬,用舌尖数着上面鼓起的小颗粒。

轲华在欢一爱一方面堪比进入发一情一期的狼,极度具有攻击性,言行举止更是霸道强势,容不得人一点反抗。他想要就必须给他,否则只会激得他烧红了眼,烧没了理智,彻彻底底的变成一条野兽。

只是今日,这条野兽被放出了笼子,还保有理智的记得要温柔,要轻缓,不能真的伤了怀中的女子,不能蛮横用力压了孩子,唔,也许该让母狼先舒服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大家懂得,低调,一定要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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轲华还没有大肆吃肉,顾尚锦已经揪住了他的头发:“小心些,别伤了孩子。”

轲华握着她的掌心,放在唇边亲吻,取笑道:“你还真的当我是野蛮人?放心好了,我会顾着狼崽子的。”

说着就压下她的臂弯,从掌心一路亲一吻到圆一润的肩头,湿漉漉的气息带着灼一热的温度,整片肌肤像是被即将烧沸的茶壶在面上擦过一样,惊怕得有点麻痹。

他微微侧翻过她的身子,沿着皮肉下极度敏一感的脊一椎骨往下亲吻着。习武之人轻易不会让人靠近背部,顾尚锦更是如此。那种被人随时会取之性命的颤一栗一感简直可以让她心跳加速,她握紧了拳,感到那对方的薄唇一下一下的落在细瘦的骨节之上,皮肉下的血管几乎也在紧张的呼吸着,让整个背部轻微的起一伏。

她仿佛被海水推到岸边的鱼,一半还在水中,一半已经袒露到了岸边,脆弱的呼吸让白皙的背部格外的脆弱,起伏间有种难以言喻的美感。

轲华最爱她坚强又脆弱的模样,肌骨紧绷中充满了弹性,那些吻忍不住就重了起来,口及口允出一个个红得发紫的印子。单手绕过腰间直接一滑一入裙摆里,在她又又腿之间摸索着。因为背部的敏一感,哪处一夹的更紧了些,他试探了几次都没法深入其中。

轲华在她耳边亲声道:“放松些。”得到的回答是顾尚锦郁闷的拳头。

轲华索性单腿横了进去,弯腰猛地咬了她TUN部一口,顾尚锦一声尖叫。轲华咂咂嘴,看到那圆滚滚的TUN肉上两排粉色的牙印,意外的觉得十分好看,忍不住捧着另外一边也咬了一口,顾尚锦几乎要弹跳起来却被他紧紧压着。

从后看去,隐约可以看到她又又腿见隐藏的密一处,轲华伸长了食指滑了进去,才进去半个指尖就觉得里面热乎乎暖洋洋,像是一个正在烧火的炉子,柴火还没有全部燃烧起来,内一壁已隐隐有了些热度。他单指再深入了些,下巴摩擦着她的颈脖,一上一下粗一糙的触一感让顾尚锦感觉有无数的针尖在肌肤上扎动一般,刺激得人冒出无数的疙瘩。

“好热。”他说,连中指也一起探了进去,内一壁几月不曾有过来访者,只是一瞬间就将两根手指咬一得紧紧的。那关节在里面左右转动,一点点的开一阔,太热,太舒服,让轲华忍不住冒出潮一汗。

他抬起顾尚锦一条腿,隔着黯淡的烛光想要窥视里面的景色,顾尚锦毫不客气的砸下一个爆栗:“你这色胚子,那处有什么好看的?”

轲华一瞬不瞬的盯着桃一花一源一谷内,下意识的回答:“粉一色本来就好看。”

皇家的女子自小锦衣玉食,容貌身姿都时时刻刻有人关注调理,明是面上的火痘,暗到月事都有专门的嬷嬷照料,自然不是寻常女子可以比拟。

顾尚锦嫁人不久,虽然与轲华有过几个月的夫一妻一之事,可之后就休养生息,那处自然恢复到了出嫁之前的粉一嫩,瞧着竟如处一子一般,只待男子采一撷。

只是,在大雁,世人都觉得女子那处是污秽之地,别说正大光明的欣赏,就连偷偷窥视称赞也都不可能,可到了轲华这里,他却是直白而坦诚的表示喜爱,这让顾尚锦即羞又窘,忍不住挣了挣。

这一动弹,本来就半明不暗的烛光下,那处就越发若隐若现了,轲华凑了上去,鼻尖在桃一源之上拱了拱,伸出舌头叼一住了最圆一润的那颗珍一珠。

顾尚锦啊了声,顿时感到体内有一股一热一流淌了出来。轲华的指尖正借着那股热一夜往更深处探去,内一壁中层层叠叠的肉一褶含着它,让人忍不住心口一荡,恨不得极力用那KUA下巨一龙代替手指冲锋陷阵,将里面搅得个翻天覆地。

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背脊,两人热度相贴,不知不觉中开始升温,细密的汗珠润滑了干燥的肌肤,他的手随着身子一上一下的晃动着,那腿一间的巨一龙贴在她的TUN缝边也一下一下的耸一动,慢慢沉重的呼吸在耳边回荡。

轲华将她的身子掰正,将她的又又腿分开,扶着自己的巨一龙一点点往那桃一花一源中探去。

“真紧。”

顾尚锦双手护着腹部,深深的吸气,听到他抱怨就顶撞着:“那你出去!”

轲华干脆压一着她的又又腿,硬是将自己的巨一龙推进那紧致温暖的妙一处,感受一道道肉一壁咬紧了他的龙身,热汗一滴滴地落在了她的胸膛上。

他微微扬起头,得瑟地往前再推了推,整个龙一柱就全部深入了顾尚锦的体一内,一点不剩,继而笑道:“出去做什么!我是看你咬得这么紧,怕伤着肚子里面的狼崽子。”

顾尚锦咬牙哼出两个字:“狡辩。”说完,还是忍不住移动□子,让自己放松些。

这几乎是甜一蜜的煎一熬。

自从两人开始享受鱼一水一之一欢起,他们在床榻上是疯狂的,是野蛮的,就像两个武力高强之人,不论在床上还是在床下都要比斗出一个高下来。每一次的交一合都是充满了力道和挑衅,轲华总是极尽全力挑一逗着顾尚锦的敏一感,恨不得将她的花一心一给捣一得糜一烂软绵,被强烈的春一意一逼得泪水涟涟,不得不在自己身下哀一叫一求饶;顾尚锦又岂是随意认输的性子,哪怕床下武艺斗不过他,在床上也要逼得他疯癫入狂,一步步将他引一诱入欲一望的深一渊,在他奋勇直追时卡住他的‘咽喉’,进不得退不得,一双眼急得通红,咬牙切齿与她大战几百回合才能勉力得胜。

可今时不同往日,两人都顾着那腹中的孩子,轲华不敢再蛮力横冲直撞,顾尚锦也不敢久战。那巨一龙在体内,明明是跋扈怒张却硬生生的缓住一冲一势,一点点深一入,探得花一心之后即小幅摆动,吸一着那嫩一肉一啜着不放。龙一嘴含着那心一蕊就如盯上了花蜜的蜜蜂,咬在吸一着一含着,那细密而又霸道的动作只引得顾尚锦口申口今出声来,那龙头即刻又胀一大了一圈,把那紧紧攀附着龙一身的密一肉一撑得更开也更是麻一痒。

轲华滴着热汗,稍稍退出一些,又微重的撞进去,顾尚锦‘呀’的惊叫,又又腿不自觉的攀一上他的腰肢,面色潮一红眼神迷离,粉一色的丁舌在一唇瓣间微卷着,如同勾人的蛇精在呼唤着什么。轲华瞧着入迷,忍不住抱着她的TUN部,连番小密度的冲打,如骤雨如霜雪,噗一哧的交一合一声此起彼伏。

两人呼出的气息浮在肌肤上,更热,那偶尔触及的眼神也胶着了,他俯□子重重的亲一吻着她,勾着她的舌尖不停的拉一扯卷动,那些口申口今从她喉间传到他的口中,带着甜蜜,唇瓣也被含一弄得肿一胀。轲华舔一着她的细汗,不停的揉一着她胸前的浑一圆,把那朱果在指尖里揉一捏翻滚,像是舞动着最尖细的暗器,一下在指缝掐着,一下在掌心里滚动着。另一边也被含一住,用力的口及口允,似乎要把那东西整个吸到喉咙里面去一般,不单是朱一果,连那白一腻一柔一软的馒一头都塞入了嘴一里,模仿着刚刚出生的婴孩,急切的不懂技巧的贪一口允一着。

腰身下不知何时垫上了软枕,TUN部整个都腾空得被他顶一着,一下一下的撞一击明明不够激烈却实实在在的让人沉迷。两人都有点忘乎所以,贪一婪的想要更多,相连的密一处已经泥一泞一片,进进出出的龙一身上密一夜一涟一涟,桃一源处的密一肉更是鼓一胀着,原来的粉一嫩早已被刺激的成了霓红,随着龙一身的进出蠕一动着。

两人的喘一息越来越重,他伏在顾尚锦的身上,心口相贴,热一汗交织,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那花一心里的密一肉似乎要把龙一头给整个吞一纳了进去,让它进退不得,龙一头上的铃一口也越发张狂,两处互不相让的撕一咬着,吞一噬着对方的一切。

顾尚锦的双一臂紧紧的拢在他的肩膀上,修长的指尖在他背部划出一条条红痕,口申口今也渐嘶一哑。她摇着头,只觉得身子内部无一处不在发颤,血管中的血水无一滴不在沸一腾,她再也无法思考,无法拼斗,只能凭借着本一能的攀一附着身上的男子,拥紧了他,在他如雨的撞一击下头皮发麻,齿间发紧,下处猛地颤一抖。

轲华闷哼着,顶着那内一壁的狂风骤雨死死的扣一住她的TUN部,将自己的巨一龙最后一次冲了进去,狠狠的咬一住一了一心一蕊……

一瞬间,两人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只觉得脑中无数烟火绽放,嘭嘭啪啪地照亮了黑夜,久久不肯停歇。

轲华将软下来的巨一龙撤一出她的体一内,随着那肉一身的退出,一股白一夜缓缓的流了出来。他下一腹一紧,忍不住又顶一送了进去。

顾尚锦已经浑身无力,半响才拍着他的手臂:“出来。”

“不。”轲华耍赖道,将她整个人揽入了怀里,侧身抬起一条腿,就着半一软的一龙一身往里面夹送着。

顾尚锦难受得很:“别折腾了,我累。拿东西来给我擦身。”

轲华摸了摸她的额头,高热过后的确有点发凉。孕妇的身子本来就要格外担心,轲华恋恋不舍了半响才爬了起来,去外间端了银盆,搅了巾帕替她擦拭全身。

顾尚锦眼帘沉重,感到身旁的人笨手笨脚的照拂,忍不住露出一抹轻松的笑意,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轲华看着她闭垂的双目,静静地等到她肢体放松后,再一次把她抱入了怀中,小心的将人半侧过身子,扶着那已经硬一挺的龙一头小心翼翼的摸入了桃源之内。

分别多日,对于如狼似虎的轲华而言,一次一交一欢一怎么能够?

作者有话要说:如今要爬上JJ的后台真心不容易,擦汗~~~至今还有亲友死活点不了后台的按钮,不知道管3又在折腾啥了

嗯,上菜,大家低调,低调再低调,谨防河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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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里,每个人的眼睛都闪闪发亮,郭莺就在这无数的注视中狼狈的逃回了自己的金撒帐。

安夫人一如既往的迎接了她,看着她独自回来就明白了她的处境,忍不住暗骂了一声:“那个该死的狐媚子!”

郭莺捂着半边脸颊伧然欲泣,那脆弱的神色仿佛是被暴雨冲刷过的娇花一般,再也承受不住任何一点摧残。

安夫人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脊:“侧阏氏,想哭就哭吧!让大家都听到你的委屈,让所有人明白大君对你的辜负!”

“不!”郭莺摇着头,“那样的话,我跟寻常的女人有什么不同?那样只会扫了大君的兴致,也让旁人看了笑话。”

安夫人怒道:“谁敢看你的笑话?我去拔了她的牙。”

“方家的女儿,过去想要夺得大君注目的所有女人,她们一直都嫉恨我,等着我被大君舍弃的那一天。”说着,又伏在桌案上垂泪起来。

安夫人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难道我们真的没法子把大君从那个女人手上抢回来了吗?”

郭莺咬紧了牙:“还有法子。”

“什么?”

郭莺捂住了唇,低声道:“把我妹妹送给大君!”

安夫人惊呼:“侧阏氏,你疯了?你的妹妹已经有了情人,他们甚至已经……”安夫人凑近她的耳畔,“他们早已私通,只待对方向郭将军提亲了。”

郭莺这次才真的啜泣出声来:“那怎么办?整个苍蒙,只有妹妹容貌胜过于我,也只有她才能迷惑大君,把大君从大雁女人的手上夺回来!”

安夫人暗自叹气。曾经郭莺无数次独守空房的时候,安夫人就想过要让她们姐妹花一起伺候大君,把大君的身心彻底锁在身边。那时候郭莺的妹妹还是完璧,真是娇艳如花引得苍蒙所有男子如蜜蜂见了鲜花一般,围着她一人嗡嗡地打转。可郭莺无论如何也不肯,只说苍蒙大地上只有郭莺她一个人才称得上草原上最高贵美丽的女子,她的妹妹如何比得过她。可才没三年,缺少滋润的郭莺就像错过了春季的花朵,快速的衰败不负娇媚,而她的妹妹早已是苍蒙男子心目中盛开得最艳丽的春花。在草原上,谁最先摘下她,她就会属于谁。

春季已过,花也被摘,此时才提起的郭莺,才猛然醒悟错过了春季。安夫人不知道是责怪大君的负心,还是苛责郭莺的……迟钝。

事到如今,连安夫人都不想承认以往聪慧敏锐的侧阏氏已经被嫉妒烧疯了头脑,变成了一个蠢笨的妇人。

安夫人喃喃地道:“也许,大君喜欢的不是大雁的女人,而是喜欢高贵强势的女将军。侧阏氏,你太柔弱了。”

郭莺倏地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望着她:“难道我一开始就错了?”

安夫人不忍再打破她的幻想,斟酌地道:“也许还未成为大君之前,他的确喜欢柔媚依人的女人。可是侧阏氏你伴随大君太久了,他也登位太久了,男人的喜好总是在变,可是侧阏氏你还依然是三年前的模样。”

“所以,英姿勃发的顾尚锦就趁虚而入的投了大君所好?”

“……是。”

郭莺擦干了眼泪,眸中透出一股子坚定来:“如果真是那样,我也可以成为大君所喜爱的女子。当年,如若不是为了顾及他的心情,我又何必放下草原人的爽朗姣美,一心一意的成为他的附属品。”

安夫人暗暗摇头:“没用的。”

郭莺冷哼道:“怎么会没用!大君不就是喜欢顾尚锦策马奔腾大肆欢笑无拘无束的样子吗?很久以前,我也是那样。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改变,三年前是这样,三年后也是这样,哪怕再过三十年,只要他喜欢,我就变成他需要的模样,我会陪着他一直到老。”

可是,那样你还是郭莺吗?还是大草原上最尊贵最高傲的女子吗?

安夫人不说,郭莺也没有去想。

大草原上,无数的帐篷明明暗暗,与天际的银河交相辉映,看不出哪里是星光,哪里又是人心里面烧着的那一团不肯熄灭的火。

轲华辛苦耕耘了一个晚上,到了天方亮才偃旗息鼓,沉睡了一个多时辰就下意识的清醒了过来。上过了战场,总是睡得晚起得早,肩头沉甸甸的压着无数的担子,就算回了家,一时半会也没法真正轻松。

顾尚锦累坏了,被他折腾了许久早已沉睡,任由某只野兽折腾也不会醒来给他一个眼神。

轲华摸了摸她的脸颊,又把缎褥拉高了些,这才捡起衣衫随意穿好出了帐篷。

整个族群静悄悄的,一眼望过去只能看到帐篷顶上的旗幡在微微的飘动着,天际的霞光还没有完全爬上草原,橙色的光亮将暗夜的黑驱赶,把交界处熏染成青蓝色,像极了光滑无纹的缎带。

轲华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远,慢慢的走出族群,在族群的外围有一个孤零零的老旧帐篷,帐篷里已经走出位老人,隔得远,轲华依然深深的鞠下半身行礼。

大合萨在风中对他招了招手,点着烟火的烟杆在阴暗处亮着,仿佛明灯,指引了他的方向。

大合萨依然是多年前的模样,岁月给他添加的痕迹只有眼角嘴角的纹路。他的背脊依然挺直,眼神也很明亮,透着看透世事的了然。

“大君大清早来找我,一定是有事想问?”

轲华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