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烈:脱衣服

楼主:脱好了

刁烈:变成原型

楼主:叽喳

刁烈:啾哈哈哈,今天的刑罚是,老鹰扔小鸟楼主:o(>﹏<)o明天的刑罚呢?

刁烈:明天是老鹰拔鸟毛

楼主:QAQ 那还是今天吧

第五十二章 差辈

“程家对素心宗一直忠心耿耿,就这么被灭门了,真是惨啊!”

“简直是丧心病狂。”

“可是, 为什么呢?”

一个问题解开了,更多的问题随之而来。然而今日只公布一个天问, 多余的话鸦翎楼一个字也不说。

“竟然是这样!”辰子戚也很惊讶,蓦然想起, 当年程舟绑架丹漪的时候说过,归云宫给的回牌, 是要他杀了无音师太。作为素心宗的附属家族,程舟认为, 归云宫给出这样的条件是在刻意刁难…

当真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这一条天问, 在各地同时公布, 轰动了整个大章。

一时间, 属于素心宗的几个小门派人人自危, 大宗门也非常诧异。至于素心宗为什么要灭了程家, 归云宫没有说, 各种猜测便纷至沓来。

有人说,素心宗是为了抢一件绝世珍宝。

有人说,无音师太与程家家主是老相好,因家主纳妾而徒生恨意。

还有人说,程家的男子,都是素心宗的禁|脔,因程舟名声渐起,无音师太怕事情败露,便起了杀人灭口的心思。

“无音师太年轻的时候,名叫无音仙子,也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美人。后来突然出家为尼,众人皆以为她是为了继承宗主之位,其实不然。江湖传闻,乃是为了一个男子…”

浔阳城是庐山派的地盘,这里的人可以随意说气宗的坏话。几天时间,茶楼酒肆的说书人,都开始说起了素心宗的传闻。越是香艳离谱的,人们越是喜欢听,传得也就越广。

这一出《素心宗小爷秘闻》很受欢迎,茶肆中天天座无虚席。

辰子戚坐在雅间里,津津有味地听着段子嗑瓜子。他自己不怎么爱吃瓜子,就喜欢磕着玩,以前小红鸟在身边的时候,他就嗑了喂小红鸟,今日则都进了丹漪的口中。

嗑开一粒,放到手中掐掉壳,剥出瓜子仁来,放到一边的小碟子里。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便伸过来,偷走。

“说话说一半,另一半叫人们自己猜,当真比说完还有用。”辰子戚看着那眉飞色舞的说书人笑道。

“说完了的。”丹漪捻起瓜子仁,动作自然地放进嘴里。

那个问题,答案就是如此,至于无音师太为什么要灭程家,那就是另一个问题了。

“那,到底是为什么?”辰子戚停下掐瓜子的手,转头看向丹漪,见他半晌不说话,撇撇嘴,“我知道了,又是天字号问对不对?”

丹漪抿了抿唇,抓一把瓜子放到辰子戚手中:“再嗑一把,我告诉你。”

一把瓜子换一个天字问,这生意做得!辰子戚立时开始嗑,等说书的将这一段“无音会情郎暗通曲款”讲完,一把瓜子就都嗑了出来。

丹漪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那满碟饱满圆润的瓜子仁,缓缓道:“是为了一本秘籍。”

“程家能有什么秘籍?要是有秘籍,他们早成大门派了。”辰子戚不信。

“也可能不是秘籍,是什么珍宝。这一点,我也不知道。”丹漪嚼着瓜子仁道。这件事,当年归云宫有仔细查过,程家的九引山庄,是有东西被无音师太惦记了,这件东西,不能被天下人知晓,所以她必须秘密地杀了所有人。

“归云宫也有不知道的事?”辰子戚有些诧异。

“我等又不是神仙,哪里能知道所有的事,‘尽知天下事’不过是个虚指。”丹漪一本正经地说。

虚指?辰子戚有些傻眼。

“这就跟‘天下第一美人’‘天下第一剑’一样,都是个名号。”乌不见跟着解释了一句。

又不是靠占星算卦得来的消息,就算探子遍布天下,也总有探不到的东西。

“…”辰子戚无言以对,这般说好像也有些道理。

让人送了消息给李于寒,辰子戚就拉着丹漪,在浔阳城听了两天书,等着那个便宜舅舅来找他。

因为归云宫颁布的这个消息,庐山派最近很是忙碌,忙着安抚自己属下的小门派,顺道去素心宗那边煽风点火,好趁机挖一两个门派、世家过来投靠自己。

听说辰子戚想来拜访,忙得脚不沾地的庐山掌门原本是想拒绝的,李于寒便按照辰子戚所说的话,多劝了一句:“这位简王殿下,与归云宫的新宫主有些交情。”

庐山掌门沉吟片道:“再忙也要见见王爷的,快去把人请来吧。”

见辰子戚要自己上庐山,丹漪有些不放心:“卢休妻那个人,道貌岸然…”

“你说他叫什么?”辰子戚放下剑盒,掏了掏耳朵。

“卢休妻嘛,他已经休了两个正妻了。”刁烈开口道,这是归云宫给庐山掌门起的绰号。

庐山掌门卢修齐,一直被武林人士所称道,概因他为人正直,行事君子。他的第一任妻子,因为苛待徒弟被他发现,遭到了休弃;第二任妻子,则因为牵扯进了门派纷争而被休弃。

武林中人都赞他一声君子,概因他每次休妻,都是为了正道侠义。

休妻,还正道侠义?辰子戚撇嘴,先不说这人到底是不是君子,把错事都归结到女人头上,足见是个没担当的人。

把辰子戚送到山脚下,丹漪看着远远走过来的李于寒,还是有些不放心。

“要不你跟我一起上去吧?”辰子戚忽然回头说道。这是出宫以来,他第一次跟其他门派打交道,多少也有点紧张。如果丹漪在身边,他会安心许多。

“那怎么行,宫主不可轻易露面。”刁烈出声反对。

“…”

于是,丹漪、刁烈、乌不见,三人都用布巾蒙了脸,假装侍卫,跟在辰子戚身后一同山上。

庐山上的风景极为秀丽,山泉众多,有巨大的瀑布自山顶倾泻而下,名为三叠泉。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说的便是这三叠泉,而庐山剑派的三叠剑法,也来源于此。

踏着青石台阶,拾级而上,到了庐山派的房舍前,见有身着靛蓝道袍的剑客,正带着一群年轻弟子练剑。另有一人穿着灰白道袍,负手立在台阶上,一脸慈爱地看着那些弟子,正是庐山派掌门——卢修齐。

“王爷远道而来,有失远迎。”卢修齐笑着走过来,跟辰子戚见礼。

“卢掌门客气了,本王刚到剑阳不久,原是该早些过来的,天寒路滑给耽搁了,还望掌门莫怪。”辰子戚笑着回应,寒暄客套的话张口就来。

“哈哈哈,岂敢岂敢,王爷太高看庐山派了。”卢修齐说着,请辰子戚到正堂中上座。

正堂中,有四个穿靛蓝道袍的人,瞧着应当是李于寒的师兄们,也就是庐山派的一代弟子。另有两个灰色道袍的老头,估计是卢修齐的师兄弟,也就是庐山派的长老。

辰子戚在主位上坐了,抬手让乌不见将剑盒呈上:“本王刚刚就藩,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做礼,便寻了把好剑来,还望掌门不弃。”

见辰子戚只带了一把宝剑来,两个长老对视一眼,轻轻撇嘴。这位藩王还真是穷,都不知道送礼要送双数的吗?

“哦?端不知是何宝剑,可否容卢某一观?”卢修齐虽然人品上有点问题,但对于剑道还是非常痴迷的,得知礼物是剑,便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

辰子戚笑着请他自便。

乌不见把檀木盒放到桌上,打开盒盖,撤去剑上蒙着的红色绒布,露出了通体银白的剑鞘,和剑鞘上那一颗耀眼的蓝宝石。

许多名剑都只有剑身,剑鞘则是后人给配的,所以单看剑鞘,是看不出什么的。卢修齐凑近了,端起剑身来看,待看到剑柄上的刻字,双手突然颤抖起来:“湛卢…竟然是湛卢!”

“什么?湛卢?”两个长老猛地起身,纷纷凑过来看,一人因为太过激动,还把椅子给踢倒了。

卢修齐拔剑出鞘,宝剑发出“铮”的一声嗡鸣,随手挽了个剑花,阵阵寒光倾泻而出。

“真的是湛卢!”卢修齐兴奋不已,两位长老激动得老泪纵横,三个老头凑在一起又哭又笑。

“…”辰子戚看着他们的表现,暗叫一声糟糕。丹漪这傻货,不会把绝世名剑给送出去了吧?用手肘扛了扛身边的丹漪,被扛的人八风不动,仿佛没看到他咬牙切齿的模样。

“王爷,此剑可是从归云宫得来的?”卢修齐深吸一口气,总算平静下来,转头问辰子戚。

“啊。”辰子戚含糊地应了一声。

卢修齐看着辰子戚的目光不由得变了变。

这湛卢宝剑,原是庐山派的镇派至宝,被三代之前的一位掌门拿去跟归云宫换了一个天字号问。原以为辰子戚只是跟归云宫宫主有些泛泛之交,如今看来,却是非同一般。

谨慎地让人把宝剑收起来,卢修齐换了一副更加热情的面孔,将辰子戚奉为上宾:“王爷已经封王,可以学一点别派武功了,不知有没有兴趣学庐山剑法?”

辰子戚眉梢一跳,知道这是卢修齐在是好,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脸诚恳道:“资质太差,恐污了庐山的名声,不过本王着实欣赏庐山剑法,不知可否做个挂名弟子,以后也好常来看望卢掌门。”

两人虚情假意地客套半晌,一拍即合,卢修齐大手一挥道:“王爷身份贵重,既要挂名,便挂在贫道的名下吧。”

“师父…”站在一边半晌没说话的李于寒,出声提醒,他是辰子戚的舅舅,如果辰子戚跟他认了一个师父,这就差辈了。

辰子戚摸摸下巴,若是按辈分来,他就得给卢休妻当孙子,才不要呢!于是开口笑道:“咱们各论各的,平日里我管您叫舅舅,在门派里就叫师兄。”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戚戚:我在别人面前,用你的名头,行不行呀?

鸟攻:当然行啦

戚戚:你知不知道我这是在抱大腿啊

鸟攻:(伸腿)给你抱

戚戚:你给我个鸡腿做什么?

鸟攻:

第五十三章

卢修齐喝了辰子戚的拜师茶,带着他认了一圈的师叔、师兄、师侄,掌门记名弟子的事, 就这么给定了下来。

“你不就是…”一群二代弟子来给辰子戚见礼,有人认出了辰子戚, 正是那天在破庙外的庐山弟子之一。

“凌飞,怎么对师叔说话呢?”卢修齐瞪了一眼徒孙。

名叫凌飞的男子, 立时收回指着辰子戚的手,拱手行礼赔罪:“弟子无状, 还望师叔莫怪。”

虽说是记名弟子,但卢修齐对他很看重, 其他弟子就不敢造次,直接当做嫡传的师叔对待了。

“师父留步, 徒儿自己下山便是, 到年节之时, 徒儿再来拜会。”辰子戚笑着拉住卢修齐, 让他不要再送了。

卢修齐果然矜持地在台阶上驻足, 听到辰子戚年节还会来拜会, 脸上的笑容不由得扩大了几分:“有什么难处,只管告诉师父。剑阳城向来不太平,叫于寒带几个弟子,常去剑阳转转。”

“那真是太好了,且叫师兄、师侄们尽管去,好酒好菜定叫他们吃饱。”辰子戚露出个灿烂无比的笑来。他今日来的目的,就是要借庐山派的势,护得剑阳太平。只要卢修齐发话,以后的事情便好办了。

几个长辈停下了脚步,李于寒带着五六个师侄,送辰子戚下山。

卢修齐站在台阶上,看着一行人远去的身影,缓缓捋了捋胡须。

“师兄,你怎的对那黄口小儿如此之好?”站在他身边的长老蹙眉道。

“你看他身边的侍卫,可瞧出什么了?”卢修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步履轻盈,呼吸绵长,三个都是高手,”两位长老对视一眼,努力回想那三个蒙面的侍卫,“尤其是站在他身边的那个…”

长身玉立,气度非凡,即便蒙着脸、垂着眼,那强烈的存在感也让人难以忽视。

“飘摇若流云逐风,起步似飞鸟踏雪。”卢修齐云里雾里地说了这么一句,便转身离去。留下他两个笨师弟,在原地愣怔。

“师兄在说什么呀?”

“我知道了,青云扶摇功!”

“咦?”

那三人的步伐,是会青云扶摇功的人独有的,他俩竟然没有注意到。扶摇功,只有归云宫的人才会,辰子戚能跟归云宫要来湛卢做礼,他的侍卫还是归云宫的人…这只能说明,辰子戚与丹漪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

这次归云宫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了胆敢挑衅他们的素心宗狠狠一巴掌,结结实实震慑了整个武林。众人终于清醒过来,虽然人家刚即为的宫主才十六岁,可这手段一点都不比他爹差,甚至比他爹还要狠。

这世间,谁没有点不可告人的秘密呢?所有的秘密,都被归云宫攥在手里,一个不高兴就给昭告天下,这谁受得了!当务之急,便是与归云宫缓和关系。

庐山派的弟子们在前面带路,辰子戚慢走两步,落在后面,凑到一路沉默不语的丹漪耳边,有些心虚地小声道:“我借你的名头在外面混,你不生气吧?”

丹漪转头看了看他,用那清越动人的声音轻声道:“你不借我的名头,我才生气呢。”他把湛卢给辰子戚,就是为了震慑庐山派。

辰子戚听着那宛如妖魅的惑人嗓音,心蓦地漏跳了一拍。愣怔半晌,抬手挠挠有些发痒的耳根,辰子戚破天荒的有些不好意思,想偷瞄一眼身边人的表情,才想起来他还蒙着脸。

与衣服同色的布巾,将下半张脸蒙得严严实实,只露一双眼睛。遮住了优美的下巴与淡色薄唇,那双漂亮至极的凤尾目便越发显眼起来。

丹漪长得真好看啊,辰子戚心想,大概只有神仙精怪,才能长成这般吧…

跟几个师侄攀谈了半晌,沉闷的小剑客们都跟辰子戚熟悉了起来,送到山下意犹未尽,就一直送到了浔阳城中。辰子戚言说,要请几位师侄去醉仙楼吃顿好的。

山上日子清苦,听闻有好吃的,几人眼中发光,跟着辰子戚直奔醉仙楼。

“哗啦啦!”

“咣当当!”

刚走到醉仙楼下,就听到里面一阵嘈杂的打斗声,醉仙楼的老板站在外面哭丧着脸,转头看到穿庐山道袍的一行人,立时跑过来求助。

“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几个素心宗的女弟子,追着一位说书先生跑下楼来。

辰子戚一看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估计是听到了《无音夜半会情郎》《素心宗山里养小爷》之类的段子…

“住手!”庐山派的弟子立时上前,与那几个素心宗的斗成一团。

素心宗的小姑娘只有三人,很快就落了下风,被六个庐山派的人给制住了。

“浔阳在庐山脚下,岂容你们在此撒野!”酒楼的老板跳过来,指着那几个女孩子破口大骂。

说书先生惊魂未定地摊坐在店门口,缓过一口气来道:“老朽不过是一个说书的,不知怎么得罪几位女侠了?”

“不许你乱说!”年纪最小的姑娘,也就十三四岁的年纪,鼓着一张稚嫩的小脸愤愤道。

路过的百姓知道了前因后果,开始对她们指指点点起来。

“她们就是素心宗的人嘛。”

“呦,自己不知廉耻养小爷,还不许人说了?”

“那可不,素心宗的宗主,还是出家人,啧啧…”

被庐山剑指着脖子不能动的小姑娘,气得哭了起来。她的两位师姐,面色也十分难看。

这里是浔阳城,庐山派的辖地。遇到别的门派在浔阳挑事,庐山派是定然会管的。有庐山派的人在,那些百姓就越发胆大起来,说的话也越来越难听。

“这种时候,就不该出来抛头露面。”

“要是我呀,早就跳河了,哪里还有脸在这里寻事。”

“长得这么俏,养什么小爷,我不要钱就跟你睡,行不行?”有无赖笑嘻嘻地说,周围的人跟着哄堂大笑。

那小姑娘哭得更厉害了。

辰子戚微微蹙眉,虽然他也不待见素心宗,但这般侮辱一个女子委实过分,开口道:“打架归打架,污言秽语侮辱小姑娘,算什么好汉?”

一直没有出手的李于寒,蓦然拔剑出鞘。几个无赖掉头就跑,其他百姓也吓了一跳。醉仙楼老板见势不妙,便让大家赶紧散了:“庐山派的侠士们来了,大伙儿就散了吧,散了吧。”

最后,素心宗的人赔了店家桌椅钱财,这事也就算了。

把醉仙楼唯一的两张好桌子拼在一起,一行人大吃了一顿,辰子戚与众师侄约好,叫他们几日之后到剑阳城去,帮他充充场面。所谓吃人嘴短,几个师侄爽快地答应了。

与一行人作别最后,出得醉仙楼,忽听得身后一道甜甜的少女声音传来:“少侠…”

丹漪回头,就见方才那个素心宗的小姑娘,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辰子戚看,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抬手取下蒙面布巾:“何事?”

“我…”小姑娘看了一眼少侠身边的侍卫,顿时忘了要说什么了。那般耀眼夺目的容貌,世间罕有,任谁看了都要愣怔一下。

辰子戚转过身来,就见那姑娘正呆呆地看着丹漪,而丹漪的面罩不知何时取了下来,莫名的有些不高兴,轻咳一声道:“姑娘是在叫我?”

“哦,是,”小姑娘看向辰子戚,脸止不住地红了起来,“方才,多谢少侠替我解围,你是庐山派的人吧,还没请教…我,我叫玉壶,廖玉壶,素心宗二代弟子,刚才那些人说的那些,其实…”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是想解释清楚那些谣言,却说得颠三倒四,又羞又急之下,忍不住又掉下眼泪来。

“在下常戚,也算是庐山派的人,”辰子戚温和地笑了笑,递给那姑娘一条黑色帕子,“世道艰难,有些事你自己是解决不了的,莫哭了,快随你师姐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