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先生和马太太租住的位于秋门小区第四栋501室,房租改为两百元每月。

何先生推荐马先生成为特旗建筑公司正式员工的,工作性质、负责岗位与现在从事的工作岗位、性质相同,不变更(附注,如果马先生现在是施工队小队长,照旧不变更)

何先生推荐冯女士成为特旗建筑公司第九食堂正式员工,职位以冯女士能力所及而定。

两人进入特旗建筑后,全凭自己表现的好坏升迁、降级,何先生不再提供任何便利。

两人均享受特旗公司正式员工所有保险、医疗、福利待遇。

两人直接享受特旗建筑集团两室两厅宿舍待遇,可携带家眷。

工作满十五年后,公司认定表现上佳,房屋以每平方米两千元售于马先生、马太太。

条件如下:

马先生、马太太不可与何安、夏渺渺女士同时出现在客厅和厨房。

马先生马太太每个星期必须回来一次,回来后,除了必要的洗涑、做饭,不可走出房间。

不可与夏渺渺女士交谈,不可提及今天的事。

不可发出任何刺耳的声音;不可衣冠不整;不可在所租住的房屋内从事任何不文明行为;不可做有刺激味的食物;不可带友人进入501套房;不可一个星期回来两次以上。

不可向他人提及以上条款内容,否则此合约失效。

细看并没有什么值得人欢喜的地方。

但特旗建筑!

是特旗建筑集团!还是正式员工!

那可是国内建筑界的领头羊,一家横跨地产、桥梁、轨道,总之地面上你想的到的建筑它均有涉猎,且还有耳熟能详的标志性建筑成果!

就连马先生这种来打工的人都听说过这家大公司,并深知工资待遇之优。

他竟然能进去了!与那些传说中修建了某某大桥、某某地标、某某河底隧道的精英一起工作,就算同样是垒砖头,据说人家垒的都比他们直。

马先生怎么能不激动,虽然马先生现在跟的工程散队也很赚钱,一个月不休息能挣八九千。

但特旗建筑不一样,它的在护外工作的员工每个月保底就一万,每个星期还有一天假,还是带薪的!

带薪耶!

年假、中秋、清明,全部可以带薪休!而且没有工作的时候,淡季也给保底,更别提还有保险等等待遇,是能让他们这些打零工的人做到老的公司,退休后还能继续拿钱的大企业。

马大哥一辈子都没想过自己有可能在大城市里找个正儿八经的不用担心后半生的工作,怎么能不激动,还是他和老婆子都能进!

他都快激动疯了,如果不是看着面前的人不好惹,他都想跳起来吼叫!别说不让他在这套房间里随便走动了,让他回来就装死都行!

张律师拿起文件,看了看,起身,恭敬的交给身后的何家大总管。

年已六十有余的何大总管看了一眼,洒脱的签上自己的名字,对着两人释放出老年人特有的温的微笑:“我在此代表我家先生,特别感谢两位的配合。”

“不,不,不用,是我们感谢您洒,感谢您,太谢谢您了。”冯大姐恨不得扑上去抱着老先生来两口。

马先生也很激动。

何总管神色随和:“那就这样了,我还有些事要办,就不打扰两位休息了。”

“不打扰!不打扰!”马大哥热情万分的握住何爷爷的手:“那个,我们明天真的能去上班?”

何大总管理解的开口:“明天张律师会带你们过去。”

“谢谢!谢谢,太感谢了!您慢走,慢走啊!”

何总管眯着皱纹丛生但老辣事故的眼睛,看着两位刚刚签了合约的人,他说‘有事要办、不打扰两位休息’可没说要走,不是吗?两位?

马大哥、冯大姐疑惑了片刻,立即恍然大悟,识趣的一拍脑袋,低头弯腰:“我们先进去,你们聊,慢慢聊。”

何大总管打发走两个人,立即指挥人开门,外面的人搬着新的床垫,新的桌椅,新的用品,快速无声的替换了客厅、房间需要换的东西。

何安并没有大换,床上用品只是换了最下面的床垫,桌子换了一样的,只是木质不同包裹上一层五颜六色的纸,看不出有哪里不一样。

客厅的沙发按照原来的颜色款式换新,房门上加了缓冲带,其它依旧保持原来的样子,不仔细看,看不出与刚才有什么不一样,更别提只待了几个小时的夏渺渺。

所有东西换妥当后,何总管仔细检查了所有的地方,确定能动的都动过之后,恭敬的来到何先生身边,他还坐在那里,刚才的动静丝毫没有人敢打扰到他:“回何先生,已经换好了。”

何安漫不经心的点点头:“回去吧,辛苦了。”

“不辛苦,谢谢何先生,何先生又什么吩咐再叫我,我们先走了。”

冯大姐从门缝的缝隙里看着陆陆续续走出去的人,拍着低垂的胸口松口气,爬回床上越来越疑惑:“你说他们是什么人喽?还有那个小小子,看起来惹不起的样子哩,那些人为什么都听他的?”

“你管那么多干嘛!想想明天咱们就能有工作,未来还有自己的房子,是不是就很有盼头。”

冯小姐想到将来眉宇间的皱纹都少了很多:“那还用说,俺现在就很满意,都不像真洒。”

“但,就是真的,咱们熬出头了!只要咱们能出头,你管对面住的什么鬼。还有,你别忘了咱们签的协议撒,别乱说话,让他们抓住把柄。”

冯大姐赶紧钻进被子里:“我知道!你当我傻洒,但——”冯大姐有些疑惑:“你说他们刚才那么大阵势,却只换了一样的东西,想瞒着谁哩,那个女娃子?”

“你管他们瞒着谁,睡觉!”

“我不是替那女娃子不值,你看刚才的小伙子眼睛都不眨就把客厅的东西换了差不多,还给咱们安排工作滴,就说明是很有钱很有钱滴人,可我看那女娃——”想着她跟她计较客厅的灯,厨房的油盐,就觉得好古怪哦,好违和哦。

“别想了,赶紧睡吧。”

晚上十点半夏渺渺背着包包悄悄的溜回来,轻手轻脚的穿过公用客厅,安安静静的打开自己房间的门,继而开心的扑到开着床头灯半躺在床上看电脑的男人怀里,眉眼间都是掩饰不住的笑意:“乖乖等我的小美人,你猜猜怎么着?”

何安不动神色的合上正在连线的海外旁听策划,随手把电脑放在一旁,把她抱在胸口固定好:“很顺利。”

夏渺渺开心的跳起来,愉悦的转两个圈圈,书包扔在椅子上,潇洒的转身去洗手间洗脸,又不忘开心的扒着门框露出头开始吹嘘:“何止顺利,是完全没有问题。”说完,头又回去。

何安拿起电脑,戴上耳机:“说说看。”

夏渺渺脸上滴着水出来,解开头发,在割出的布帘后脱了衣服拿好盆:“你洗了吗?”

“恩。”何安肃穆的看着电脑没有抬头。

“哦。”夏渺渺转身回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舞者毛巾,开唱:“啦啦啦,啦啦啦,曾经多少次跌倒在路上,曾经多少次折断过翅膀,如今我已不再感到彷徨,我想超越这平凡的奢望…”

何安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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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亲提到的漏洞,二十分钟不可能办完房屋过户手续,鸟已采纳并修改。

我当时盯着看了好一会,怎么会有漏洞呢,怎么可能。好吧,最后我承认确实不可能。所以修的部分改为何安租时已经给何大总管打了电话。大家不必回头再看。

温馨小提示,本文22日v,不是今天啦,呜呜

070骄傲

邹总见状顿时紧张,忍不住背着众人压低耳麦,小声问:“何先生,是不是我们哪里说错了?”

何安面色恢复如常,示意他继续。

邹总临危正坐,聚精会神,不敢再有任何分神。

“…就像穿梭在无边的旷野,拥有挣脱一切的力量…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夏渺渺欢乐的搓搓胳膊、搓搓腿:“我要怒放的生命…就像飞翔在辽阔天空,啦,啦,啦——”

何安缓慢沉思的轻敲着键盘,思考着刚刚邹总抛出去的诱饵。

“哈!我洗好了!是不是又变漂亮了。”夏渺渺嘚瑟的擦着头发抛着媚眼坐回床边,床是不是高了一点点,她的错觉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看什么呢?”夏渺渺把头发甩在一侧,搓搓。

水滴落在何安胳膊上。

何安危险看她一眼。

夏渺渺睁大眼睛不解的看向他。

何安最终移开目光,夏渺渺明确的告诉他,他若为此计较会就显得小题大做。

“看什么呢?转过来给我看看。”

“没什么。”何安关了电脑,放在一旁,拿起本书。

夏渺渺嘟嘟嘴,瞥见一闪而过的屏幕里几个外国人在叽里呱啦:“不就是看看电影,小气,情色片?呵呵,我又不说你。”

夏渺渺擦着头发,依旧掩不住开心:“想想就高兴,我上个学期带的孩子家长不单这个学期继续用我,还帮我介绍了一个跟她儿子同班的孩子一起学习,时间不变,工作量不变,但能拿双份工资,你说开不开心,开不开心?”

何安看她一眼,目光又回到书上。

我搓搓,搓搓,水干干:“帮忙呀?这个时间瞎用什么功。”说着把书皮弹正,结果不小心差点没有把书弹何安脸上,夏渺渺赶紧笑眯眯的认错:“我就是看看,谁知道你没有拿好——”竟然不是huang书,《六度》?什么书?什么书?“帮我擦擦。”

“快点呀,帮我擦擦,总举着胳膊很累的。”

“人家可是为了你才留的长发,你忍心让你的头发就这么湿着,很可怜耶。”

何安无奈的放下书,磨蹭过去,接过她手里的毛巾。

夏渺渺坐正,盘着腿,理所当然的享受:“两个老店也都在招人,我问了一下可不可以调班,经理说可以,就是每个小时少五块钱,我算了算,也挺划算的,有家卖豆浆的二十四小时营业店说如果我能盯到凌晨三点,可以加我双倍工资,双倍就是每小时一百三耶,还不管我没客人时打盹,是不是很开心,很开心。”

何安闻言停下手里的动作,冷淡的看着她,阴森森的开口:“最晚十二点回来,超过这个时间没有看到你,你就不用回来了。”

哦噶!夏渺渺闻言惊疑的看向她,随即危险眯起眼睛,:“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我说——”

“让你说!”夏渺渺欢快的扑过去把他放倒,压在他身上挠他痒痒:“还说不说,说不说,不让我回来,岂不是要独守空房…”

下一刻,夏渺渺被反压在身下,痒痒的尖叫,突然想到隔壁有人住,赶紧捂住嘴:“别闹,别闹,我认输了,别闹呀…”

五分钟后,夏渺渺哼哼唧唧的喘着:“,别…”

“…你又咬疼我了…说过多好次了不能咬我…”

何安恨不得生吞了她,如果她再这样可怜兮兮的哀求只会被咬的更狠。

“恩…”

云轻朵朵,叶落无声,秋门大学著名的梧桐大道上本茂盛翠绿的梧桐枝下,散着几枚凋零的叶子,凉风吹过,多了几分萧条。

季节的变迁,司空见惯,走在上面的人开始幻想深秋时节满地落叶的盛景,这个年龄我们学不会悲伤,理解不了萧条,每片景色对我们来说都意味着新的开始,新的征程。

秋门大学卓越奖表彰大会如期进行,终于给了无忧无虑的学子们分沉重的打击。

学习一般般的打着哈欠骂学校人格歧视;学习差的更是觉得学校给一群书呆子发奖有什么值得昭告天下的,连小学制度都不如,小学生现在还不能用奖品打击积极性呢,更何况他们这些祖国的栋梁。

栋梁呀!

不管众人如何抱怨,一个月后,秋门大学雷打不动的卓越奖表彰大会拉开帷幕,足以容乃上万人的礼堂内座无虚席,各系领导已然上座,校长的讲话像往年一样熏睡了不少缺觉的同学。

对参加了三年的大三生来说,什么颁奖大会简直就是折磨,谁稀罕看他们得奖,每年都是那几张脸也不怕吹破了。

新生则激动的频频鼓掌,看来一个月的磨炼还没有抵消他们对新生活的热情。

夏渺渺没出意外,又是汉语言文学系当之无愧的一等奖学金获得者,优秀班干部,优秀学生会成员,优秀党员,优秀宣传部副部。

“每当这时候就会发现,你老婆头衔真多。”王峰龙没什么精神的拍着巴掌,自家系的怎么也得捧场。

钱钧都要睡着啦,听到汉语言文学系,赶紧撑起打架的眼皮,为班长‘助威’,但看着颁奖台上英姿飒爽、神采奕奕的身影,不禁捅捅身边的人:“嫂子是不是太能干了点?”年年奖学金、时时先进者、学习一流、行为野蛮、心眼又多,嗓门又大:“就咱嫂子这风姿,整个一古代版河东狮,民国版刘胡兰,现代版吴仪,哥们,委屈你了。”其实他想说,赶紧分了吧,将来说不定被这女人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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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隔壁有家ktv也不错

钱钧说话不是没根据的,夏渺渺好胜心强,事事都要争到第一,何安性格要死不活得过且过;夏渺渺世俗媚故,很会看人脸色,何安成天冷着一张脸好像别人都欠他两万块钱,时间久了夏渺渺会喜欢何安这种出事风格?

重要的是,夏渺渺追求利益,为了钞票、地位,她可什么都做,将来说不定就会为了某些东西,咬牙把自己卖了,何安呢?到时候何安还有什么。

所以说,夏渺渺不适合何安,夏渺渺这种人要找一个处处比她强,比她精明,将来混的绝对比她好的男人压着她。

不是何安不好,是何安太肉,跟不上夏渺渺被社会的大染缸侵蚀后更加迷失的心,据说夏渺渺在学生会,可没少排挤能跟她叫板的,为了个优秀,跟会长还出去吃过饭,这样的女生,钱钧不能说人家没上进心,只是为了这点小利益机关算计至于吗。

出身富贵的钱钧不能理解夏渺渺在一点点的小钱上,斤斤计较的个性,有违女孩子温柔、善良、无争的个性,甚至会让他觉得小家子气。

王峰龙疑惑的开口:“委屈什么?我觉得夏班长很好。”踏实、肯干,吃的下苦,娶回去肯定错不了,配何安绰绰有余:“吴仪是谁?”

钱钧闻言从没影的事中回神,做个要死的表情:“以后别说是我兄弟。”

谁稀罕:“喝多了也别让我带你回宿舍。”

“兄弟刚才是不是太口快。”然后转过来色眯眯的看何安:“哥们,最近是不是生活特别愉快。”

“你都说何二委屈了,何二能愉快了。”

“你懂什么。”

何安把目光从台上的夏渺渺身上移开,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钱钧自我理解的呵呵一笑,立即改口:“咱夏班长也就二哥你能降的住的,没了你,我看这辈子她也别想嫁出去。”

王峰龙不认同:“想娶夏班长的多了去了。”比如国际金融系的那位,但话不能说,说了就是矛盾:“平时谁有个什么事,夏班长挺热情,你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蠢驴,那是在不伤害她利益的前提下,你耽误她事试试,六亲不认,杀伐果决!算了算了,这都不是事,他还有另一项大事需要何兄弟帮忙。

钱钧殷勤的搂住何安的脖子,谄媚的笑笑:“兄弟用用嫂子的交情怎么样,你看咱们宿舍四个人就请班长她们宿舍吃过一顿饭也不好,显得咱们特小气是不是,这样,兄弟做东,请嫂子她们寝室唱歌怎么样?”

王峰龙讽刺的开口:“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敢说你对那位张新巧没有一点意思!”

王峰龙立即闭嘴。

何安淡淡的开口:“沈雪和王念思不住她们寝室。”

不住!?为什么不住了!怎么能不住了!钱钧松开何安的肩膀:天要亡他呀!好不容易有个接近沈美人的借口:“哥,哥,你不能这样抛弃了我们呀。”

王峰龙从鼻子缝里喷他一脸不屑。

钱钧突然想到什么,立即又凑上去:“哥,我的好哥哥,这就要看咱嫂子的段数了,都一个寝室住过来,请一下也不是多困难是不是,哥,我就帮我求求嫂子吧,你忍心兄弟孤苦一生,了无生趣的结束自己大学生涯,我们兄弟二人的幸福都握在嫂子手上了。”

“…”

“哥——二哥——”

“…”

夏渺渺最近有点累,前段时间,她想着辅导的两个学生只用了一个时间段,中间还有一小时空出来吃饭,就想着再接一个孩子,以她的成绩这并不难,很快就有了下家,至于被占用的吃饭时间,她不是很在意,如果上完第二份家教,赶得上上岗前的时间对付个面包,赶不上就算了,全当减肥。

但一个多月下来,夏渺渺觉得有些吃不消,虽然还年轻,但经常熬到晚上十二点,早上没好好吃,晚上有一顿没一顿的,若不是有一张张毛爷爷在前面诱惑着,她想她早就哭爹喊娘了。

放了学,夏渺渺看看时间有些急,一般下午一放学她就要去赶公交车,到她常带的学生家,除了教他们功课外还要看管他们一个小时。

现在已经距离放学三分钟,结果她还没有出校门,夏渺渺在活动室里徘徊着,急的不行:“怎么还不来?搞什么?迟到!有没有时间观念。”

“夏部长,您找我。”一位清秀俊朗,睫毛长长、又不失腼腆的一年级新生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服,一米八几的身高,面容青涩的站在活动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