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转正的小姑娘们立即尖叫:“听庆儿姐一说更期待了,怎么办?怎么办?”

傅庆儿失笑的摇摇头拖着行李箱离开,一群小姑娘,碰几次壁就知道厉害了。

“傅姐,上面给了通知,这次的实习生给您带。”

傅庆儿闻言,拖着行李的脚步不变,只是漂亮不失干练的脸上有些不悦:“为什么是我,我最近的行程都是满的,让地勤组休息的人接一下不是更好。”

跑来的小空乘闻言,紧追几步,压低声音道:“本来是分给了休息的人带,但我听说,有一位实习生来头不小,她所在的组向上面申请想要最优秀的空乘带,还点名提了您,所以…”

“所以我就要跑完航程,再带几个不知道是哪个领导的还得罪不起的亲属?”这哪是看中她的能力啊,不过是看中她现在所飞航线的某些人物多吧,还没有练好基本功就想着攀龙附凤!

小空乘脸上有一点点尴尬,不过这也不是她能管的啊:“傅姐,您就委屈一点,随便带带啦。”

傅庆儿看她一眼,嘴角轻蔑的冷哼:“难道我能说不带。”她一路走过来,可不像某些人有背景有来头,可以想拒绝谁就拒绝谁。

地勤组的一众新人看到性感妖娆的傅庆儿穿着职业装走过,立即引起不小的惊呼。

“看到没,她就是咱们机场空乘界的凤凰,真漂亮,有气质!”

“如果能泡到今生也值了。”

“做梦吧!她眼光高着呢,又是空乘,不定有多少富商等着当她的入幕之宾,轮得到你?”

“我怎么了?再漂亮还不是被很多人睡过,我还是处男呢!”

江洪哲看着走过的女人,神色自在:“是不错。”身材非常不错,还有一股成熟女性独有的风韵。

“看吧,江哥都认同凤凰够辣,江哥,要不要追?”

江洪哲不甚在意的耸耸肩:“不是我的风格。”

朋友立即搂住他的肩,笑的别有深意:“哪种是你的风格,是校花那样的,还是追着你跑的小同乡,我看她们两个虽然够好,但论辣,还是不如咱们华航的飞天凤凰够味。”

江洪哲挑眉,眼睛别有一股别致的男性味道:“你怎么不追?”的确够美,但也最难搞定,他可不想说了大话,最后弄的自己难看。

“我——我要是有你的条件,早追了——”

周围同是实习的同学一片起哄:“追呀追呀,我们支持你——”

傅庆儿走到地勤部,向里面张望了一眼,停下来,嘴角含笑,风姿卓绝,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扣扣门。

夏宇抬头,见是她,立即站起身:“傅姐下机了,一路辛苦。”

傅庆儿双手抱胸,靠在门口看着他:“就你一个人,他们都不在?”

夏宇笑笑:“他们去吃饭了,我一会也去。”

“有没有空,请我喝杯咖啡,刚下飞机很累的。”

夏宇急忙收拾好东西:“如果傅姐不嫌弃,是我的荣幸。”

傅庆儿向他瞟了个算你识相的眼神:“走吧。”

夏宇立即跟上,别说一杯咖啡,就是一顿饭他也不会推辞,他能实习后留下,是傅姐帮他说的话,本来留下的名额不多,在他和另一个人之间公司还在考量,他因为误把傅姐当乘客,帮她提过行礼,傅姐便拉了他一把,夏宇心中十分感激,对她就像大姐一样尊重。

傅庆儿带着夏宇穿过大厅,向休息部走去,再次路过检验部时,华航的凤凰女王依旧目不斜视,妖娆魔鬼的身材从落地镜前走过,自成一片魅力不凡的风景。

几头狼再次痴迷的目送完女神,顿时炸开了锅。

“我靠,那是夏学长吧,他和华航女王什么关系?竟然跟在华航女王身后。”

“我还看到女王对他笑了。”

江洪哲的目光不禁有些阴毒,又是他!大学四年,他晚了一届,就被他压了三年,直到他离开学校,他才有崭露头角的机会,什么系草!什么忧郁王子!那些没脑子的女人简直眼瞎了!

江洪哲可不是她们,他比谁都清楚夏宇什么来路,一个吃低保户都够格的穷人!父母生活不能自理,一家五口人缩在一个小房子里,还装什么高贵!

但,这么多年没人相信他放出的话,他手腕上的欧米茄三十多万,是真货,他身上的衣服变化很大,有时候很大众,有时候就是私家定制,更别提他手里的笔,花样繁多,下到一元上到几万不等,如果不是认识他妹妹,他说不定也会被他的行为和淡漠的性子骗了,以为他是什么贵族公子,狗屁。

他那位所谓的有钱人室友,也是眼瞎,什么私人定制,什么真货,有没有点欣赏品味,他身上的衣服都是改的,手表是地摊货别人送的,那些笔据说是她大姐卖二手剩下,扔给她哥的,就连照片里的自行车都是她姐改装的!

偏偏就是没人信!反而让那些没脑子的女生更觉得他扑朔迷离!切!不过是个穷包。难道华航的女王也是瞎子觉得这穷小子是隐藏的富豪,被这种人骗了!

江洪哲想到那一点,觉得异常好笑和怜悯所谓的女王,那个看似高贵不可侵犯的女人也不过如此,想傍上一个有钱人罢了,若是如此,那搞定这个女人难度系数也就低多了,到时候他不睡了,扔给那穷小子接手到是不错。

江洪哲想到刚才傅庆儿火辣的身材妖娆妩媚的长相,心里无端一身邪火。

“江哥,想什么呢?听你朋友说你们一个学校,那个夏宇是什么人?来头不小吗?”

江洪哲已经恢复如常,语气肯定:“他有什么来头,不过是个穷小子,他妹妹是我高中同班同学,以前经常来接他妹妹放学,家里是修自行车的,生活很拮据,不过夏学长上进,一直是我们的学习榜样。”

“是吗?可刚才老黄不是那么说的,他说夏务很神秘,还让我们轻易不要得罪他——”

江洪哲咬牙,但越是如此,他身份被揭穿的时候不是更有意思吗:“我去过他家,几十年代的房子,父母残疾,当年我们学校还为他写过报道,难道我会瞎说。”

“那——”

“你们不信算了,他在我们学校传闻很多,但当时也有很多声音说他家境不好,可也不知道为什么,越传越神秘,最后拿出证据,都没人信了,或许小女生更愿意相信后者,相信白马王子比青蛙更有让她们喜欢的动力。”

“这样啊?这么说,他家庭一般了,那傅女王怎么会跟他在一起?”

“我也不知道,估计是也听了某些流言蜚语。”

“傅女王不是那种人吧?听说傅女王风评一直很好。”不过空姐这一行,谁说得清,也许在飞机上没人看到的顶级仓内…想到那种可能,便热血沸腾。

江洪哲发誓,他绝不允许夏宇那种人再压在他头上,这一次他要让所有人认清他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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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安安飘过,别着急,让他飘一会儿

147谴责

夏宇帮傅姐把行礼放好,找了她喜欢的位置,为她点了她平时最爱的口味。

傅庆儿放松的坐在座位上,不顾形象的用手把头发从额头直接撩到脑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国际航班真不是人受的。”

“傅姐是老员工了,您如果都受不了新人岂不是要下机。”

“你当没有那样的菜鸟,真不知道怎么学的,竟然还晕机,跟我说什么,多飞几次就习惯了,真不懂领导在想什么。对了,你妈的腰疼有没有缓解。”

“说到这个,还没有谢谢你呢,你的方法很好用,我妈的腰好多了,这前几年每到冬天她就会腰疼,今年用了你的方子,她说好多了,还让我谢谢你呢。”

傅庆儿直接把脚踩在旁边的踏椅上,松开了高跟鞋的拉链:“舒服多了,谢什么,我奶奶当年在床上躺着经常这痛那痛,我妈就那样给她敷,非常管用,都是老方子,不用担心副作用。”

“您的咖啡。”

傅庆儿直接端起来喝了一大口:“你妹妹的工作有着落了吗?”

“没呢,估计我姐会弄她去她们公司看大门。”夏宇无奈的笑笑,其实是礼仪小姐。

傅庆儿放下咖啡,撇撇嘴,看他妹妹的长相可不是会听劝的人:“她肯?!”

夏宇为她加包糖:“我姐开口,她就是不愿意也会去,她没胆子在大事上违逆我姐。”

傅庆儿闻言到是对他经常提起的大姐有几分好奇:“能压住你妹妹?”

夏宇笑着点头,何止能压住他妹妹,他妹妹嗓门再大在他大姐面前也得收敛:“我们家一直是我大姐当家,我妹妹可以说是我姐一手带大的,她或许不听我的话,但对大姐的建议一定会考虑。”

傅庆儿点点头:“那就好,我还一直担心,你妹妹走极端,不依不饶让你帮她进华航呢。”

“华航她现在还不行,以她的性格也不合适。”

“我一直都没问,她为什么非要进华航?她不像是喜欢这份工作的人。”

夏宇笑笑没有说话,既然某个人不承认跟他妹妹的关系,他何必攀上去。他们江家不就是有两个钱,但人品差成那样,他十分反感夏小鱼跟他搅合在一起,希望他姐能说通妹妹,早点让她看开。

夏渺渺在感情上不准备干涉夏小鱼太多,虽然男方不怎么样,她一样担心妹妹被人骗,但现在跟一个还在热恋期的小女生说那些,她根本听不进去。

所以夏渺渺把她弄到眼皮子底下,看管着她,让她少些乱七八糟的心思。

夏小鱼漂亮,不是一眼让人惊艳的妖娆美,而是小家碧玉般的温柔瑟瑟楚楚可怜的娇美。

现在夏小鱼穿着敏行特制的红色滚边绣花高叉旗袍,把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浅浅的妆容更增了小鱼三分美色,在一众礼仪中,她是唯一让人眼前一亮的焦点。

过往的员工和男客忍不住会多看她两眼,但都是礼貌性的注视。

夏小鱼有些洋洋得意,她这年龄又有姿色,让她不在意男人的目光根本不可能,但好在并不张扬,又有她大姐在公司做高层,下面的经理对她很照顾。

夏小鱼觉得做的还算舒心,在没事的空档,拿出手机,找了个采光好的地方,摆了漂亮的造型,给自己拍了一张相片,发送给男朋友。

很快江洪哲回了信息——很漂亮,什么时候过来看我,想你了——

夏小鱼甜甜一笑,两颗酒窝若隐若现,低头回信息——我刚实习,不方便,我也想你,么么哒——

——我想你现在亲我——

夏小鱼脸微微发红——想的美——心里却像抹了蜜一样——你不可以跟那个女人来往知道吗,你别以为我不在就没人看着你,我哥也在华航,我已经跟我哥说了,只要让他看到你跟那个女人联系他会告诉我的——

江洪哲脸色难看,若不是夏小鱼漂亮,让他很有感觉又没有弄到手,他会跟她耗着?不过是一个小丫头——怎么会,我心里只有你——

夏小鱼把手机放在胸口,整个人都甜化了,在她眼里江洪哲什么都好,学习好、家世好、成绩好、现在连实习单位都很好,将来还能跟哥哥成为同事,她怎么能那么幸运成为他的女朋友,得到他的喜欢。

“夏小鱼,笑什么?男朋友啊?”对方给她递了一杯水。

“谢谢。”夏小鱼腼腆的点点头,粉粉的双颊可爱的让人忍不住想捏一下:“恩,我追了两年多呢…”

“这么甜蜜。”

“小鱼,有人找你。”

“来了——估计是我姐叫我吃饭,我先去了,拜拜。”

夏尚尚是适应力超级好的孩子,还没有开学的她就跟着姥爷在摊位上玩,夏渺渺怕她乱跑,准备了一条七米的彩绳把她绑在三轮车上。

夏爸爸开始不同意,他的腿在两年前做了新肢手术,行动上比以前好了很多,假肢也不会再脱下来,能照看孩子。

“但你追不上乱跑的她。她还小,不是你喊她停,她就能瞬间停下,而且孩子条件反射慢,容易出意外,这样更安全。”

夏爸爸不敢拿外孙女的安全开玩笑,只能依了女儿。

所以老区的街道口,就能看到一位年近花甲的大爷带着一位绑在三轮车上的小姑娘,一起出摊。

小姑娘出摊第一天,还穿着漂漂亮亮的裙子,梳着整齐的小辫。

出摊第二天,姥姥心疼那身衣服,就找了孩子们旧的衣衫给小尚尚穿上,头发依旧梳的整整齐齐,也算干净。

第三天,对周围熟悉的夏尚尚,开始自己兑着水在三轮车旁边玩泥巴。

夏爸爸看着她笑呵呵的也不阻止,认为小孩子就该接地气,不玩泥巴玩什么。

小姑娘用脏兮兮的手摸摸衣服,挠挠头发,堆个小土丘,玩的特别开心。

夏爸爸也看的十分开心:“我们尚尚真棒。”

没几天,美美的小尚尚就像从沟里捞出来的小孩子了,衣服脏脏的,皮肤红红的,头发被不喜欢为小孩梳小辫的姥姥剪得乱七八糟。

路过的人好几次打了110,怀疑这孩子不是亲生的,还有人照了相片发在网上,题目是:‘无良父母竟然捆绑孩子’,这在微信上引起一片疯狂转载。

“现在的爹妈真不负责,生了不养,把小孩子拴在这么狭窄的地方,多影响孩子的生长发育,会不会给孩子造成心理阴影。”

“也别这么说,这位老人行动不便,他也是没办法。”

“老人没办法,父母做什么呢!这么冷的天让孩子跟着老人出去,看把小孩子脸冻得,又是小姑娘,长大了留下痕迹多难看,这父母就是不负责任,单图自己轻松了。”

“就该人肉这对父母,谴责她们,当地部门就不说管管——”

“现在的年轻父母就是不行!”

义愤填膺的人把此当做茶余饭后的话题,只要看过小姑娘被绑在车前穿着乱糟糟的衣服顶着蓬松还有泥渍的头发,比贫困地区捐助的相片还要凄惨,每位做妈妈的妇女看到了都心疼的要谴责几句。

王峰龙身为飞跃的妇女之友从饭堂经过,便听到一片指责声:“怎么了?有什么大新闻?”

孩子刚一岁的三十八岁金牌女经纪人开口:“大新闻算不上,就是看着孩子像狗一样被拴着心疼,听说这户人家的父母条件没那么差,家里的儿子也本事,远不至于让孩子受这份罪。”

“王经理,你看,还有照片呢。”

手里是一张可怜兮兮的小女孩的相片,还有半个三轮车的影子,一条看不出什么颜色的绳子绑着小女孩和三轮车,小女儿手里捏着一个被泥巴弄脏的馒头正要大口的吃。

王峰龙摇摇头:“是可怜。”但跟他没关系,可怜的人多了,谁让这孩子摊上那样的父母:“看把我们大经纪人气的,回头举报这对父母,让他们进公安部的强制教育室,好好教育教育!”

禾木一样有人八卦这张图片,在繁华的大都市,竟然出现这样不可饶恕的事,自然要谴责谴责再谴责!

秘书部当妈的精英妇女们,哪个不是把自己家儿女放在手心捧着,一流的经济能力更是决定了她们能给予孩子的更多更多,唯恐让孩子受了委屈,教育最好的、穿的最好的,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孩子。

“一看便是重男轻女的家庭,生了女孩子给老人随便带着,这种事很常见,有什么好说的。”

“就是,生的时候随意,现在倒好,扔给老人,老人懂什么,我就是可惜这孩子这么大了还不上幼儿园,到是毁了一个孩子。”

“嘘,别说了…何先生来了…”

何木安西装笔挺的站在门口,肃穆的扫眼众人。

井秘书赶紧收了手机。

何木安冷淡的目光只瞥见一眼,对上面的画面没有任何涟漪:“让施秘书十五分钟后来见我。”

“是。何先生。”

待何木安走后很久,秘书部才恢复几分生气,声音却压低很多。

“何先生怎么亲自下来了?”

“不知道啊?施秘书呢?施秘书去哪了?”

“快联系施秘书。”

秘书部顿时一阵兵荒马乱…

148无良父母?

俞文博放下文件,拿起手机,看着温茉莉火急火燎发来的新闻,本严肃的唇角,不自觉的扬起,心想,夏渺渺现在肯定气的跳脚,恨不得撕了敢把她女儿抛在网上的人!她绝对不会觉得自家女儿这样有什么不对,反而觉得别人太八卦。

俞文博想到夏渺渺现在的神色,忍不住想笑,放下手机,拿起座机的话筒,刚想给夏渺渺打个电话,手机就响了。

温茉莉急的都要哭了,柔弱的声音带着不知无措的哽咽:“怎么办!怎么办!她怎么能这样养尚尚,如果让他知道了…怎么办呀…”

俞文博神色恢复如常,安抚道:“冷静点,他不见得对孩子感兴趣,别自己吓自己,她什么都不知道,你别自乱阵脚,有些话就算自言自语也不能说,知道吗!”

温茉莉赶紧点头:“我知道,知道,可是她…”

“尚尚是她女儿,外人不用操心,你放心,不会有事的,冷静点。”俞文博看看时间:“你待会不是还有演出吗,现在放松心情,深呼吸,什么都不要想,就算出了事,有我在。”

温茉莉闻言,乖巧的点点头,声音娇柔:“文博…我就是有些怕。”

“不用怕,有我在,乖…”

“恩,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但,这件事会不会闹大呀…万一闹大了,别人知道尚尚是…”

“放心,这只是一件小事,而且没有深挖的新闻价值,就算有也只是一些人对育儿观念不同的看法和讨论,上升不到声讨他们一家的地步,乖乖去演出,不要想了,我说没事肯定没事,恩。”

温茉莉听着老公的声音,焦急的心情慢慢变得镇定,然后又觉得自己好笑,只是孩子的照片被放在网上,又不是夏渺渺,那个人就算看见了,能认出什么,再说,他还真能在乎一位没见过面的孩子,他看着可不是能当好爸爸的人。

温茉莉终于笑了:“谢谢老公,我最爱你了,快轮到我演出了,不跟你说了,晚上你要请我夜宵哦。”

俞文博神色柔和:“没问题。”挂了手机,俞文博看眼旁边的电话,若有所思片刻后,重新拿起文件,没有再打给夏渺渺。

何木安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地上的车水马龙,听着施秘书汇报着他的行程,谈不上累或者享受,只是每天好像都是这样过的,没什么变化,时不时的脑海里会浮现一个不停在强调钱的声音,遥远,模糊!

夏渺渺难以相信还有这么狗血的事,她女儿怎么了,玩点泥巴,脏一点,接触接触大自然,冷风吹吹脸增强增强抵抗力怎么了!

而且她不觉得小孩子玩土玩沙有什么不好啊,她前几天回家还带女儿去城墙脚下玩,差点滚成小泥人,怎么了?

衣服脏了一点,是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