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滚!

------题外话------

我真不知道大家期待,毕竟我说了,全面禁止h!没有床戏,没有床戏!所以我以为大家都不期待了,呜呜呜呜呜——

我尽力了!尽力了!尽力了!

336阳光刚刚好

天刚刚亮,夏渺渺眼皮轻轻颤了一下,身体微微疲惫,倦怠的不想随着生物钟醒来。

夏渺渺翻个身,骤然脱离的热源,舒爽的凉风,让她打个颤,舒服的醒过来。

夏渺渺从微微隆起的绣着一层层牡丹花瓣的被单间睁开眼,眼前绣着葳蕤竹林的窗帘映入眼前,无一不精致无讲究的摆设的视线,让她恍惚想起这里是哪里。

然后意识瞬间清醒,眼睛完全睁开,从她这个位置看过去,灰黑色的地毯一直铺到窗台下,一杆同色的衣架伫立在床边一米外的距离,地摊上零散的扔着几件衣服,衣服落在地摊上依旧能看出质地不菲。

夏渺渺躺在温软不失凉爽的被褥间,觉得短短的距离、小小的空间,异常让人觉得舒适平稳宜养心神。

她结婚了,这是她的新家,身边是她的老公,夏渺渺嘴角微微一笑,身上的疲倦散去不少,不说别的,凭何安昨晚的表现,让她放心不少,虽然很尴尬,但何木安依旧热情。

夏渺渺打个哈欠,掀开薄被,起身,穿上拖鞋,拿起落在床边的宽松衣物套上,进了洗手间。

何木安眼睛睁了一下,见她见了洗手间,翻过身,继续睡…

“夫人,您是先健身还是去院子里走走?”一位中年夫人穿着这里佣人都会穿的工作服,滚了金色的边,温和的看着刚刚出来的女主人。

夏渺渺知道金色代表佣人的第二个等级,已经很高了:“去院子里走走。”

她随后拿出放在上衣口袋里的一个手机大小的遥控器,按了其中一个按钮,恭敬的道:“夫人慢走。”

夏渺渺穿着一身运动衣,长发束了马尾,先去女儿房间看了眼,慢悠悠的下了楼,推开古色古韵的客厅门,面前便是长长的走廊,走廊走出几米后,便被茂盛的植被爬满,绿油油一片,微风轻轻吹过,发出莎莎的声响,漫步出走廊,是一片花海形成的小路。

引路的浇花佣人,建议她像后院走,入目是遮天蔽日看不到顶的大树,用簇的五米宽道路,抬目向山看不到树尾,粗壮的树根有的lou露出地表,但看的出来被人精心修饰过,或像卧龙、或像藤蔓、或像座椅,丰富着沿路的景观。

夏渺渺瞬间爱上了这种世外桃源般的安静,她找了个被做成座椅的树根坐上去,看着遮盖了淅淅沥沥阳光晕影,心神随着斑驳的光也细细碎碎的被碾了一边,更加细腻、充盈。

夏渺渺嘴角不自觉的挂上笑意,盛夏初明的清晨,在这样的路上歇歇脚、吹吹风,是极致的享受,她记得还是她很小的时候,街道的周围才有这种两人抱不过来的大树,每到了夏天,凉爽的留连忘返。

其实那时候小,哪知道留连忘返什么意思,只知道非常想从那里路过,想整个夏天都在那条街上玩。

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么粗的大树了,夏渺渺在这里坐着,风吹起她肩上的头发,又落回远处,夏渺渺靠在树干上,一坐便忘了时间。

直到一条树干突然打开,从里面伸出一面笔记本大小的电视屏幕:何木安穿戴整体,神色严肃认真,丝毫不见昨晚的任何失态,他身姿挺拔,目光锐利,带着公事公办的成功男人气场。他正对着屏幕非常讲究手法的系着手腕上的扣子:“该吃饭了。”

夏渺渺看着他,她出来时看到过的杂乱头发已经梳理整齐,睡衣已经换下,又像是不久前她第一次见他一样,严肃认真,带着自然行走的天生魅力。

夏渺渺淡淡一笑,目光深深地看着他。

何木安系扣子的手停了一下,微微低下头。

夏渺渺的笑容更大一点,没有戳破他更年不变的小习惯,也没有回答他吃饭的问题:“尚尚醒了吗?”

何木安又面色如常的抬起头,依旧是冷硬、刚直的样子,仿佛前一刻的小羞涩不存在:“嗯,在客厅和狗玩。”

“我记得那狗室友名字的吧?”

何木安放下袖口,直接关了视频,爱吃饭不吃饭!

夏渺渺笑着起身,拍拍身上不存在的土,原路返回…

“夫人,您的早餐。”查大叔把最后一份早餐恭敬不失和蔼的送上来,放下,离开。

夏尚尚正吃着面前的包子、小米粥:“妈,你真慢,我都要迟到了。”

夏渺渺看看时间,才六点半,不过从这里开去市区有些远,夏渺渺拿起餐勺,圆圆的勺柄,刻着一眼看去就想让人把它拿起来的花纹,柄身眼神,是憨厚、有重的精巧勺面,本来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小勺子,却仿佛在对着你笑一般的可爱憨厚。

这大概就是艺术的最高境界,让人见之忘俗的有形有性情,制造它的人,或者说设计它的人,一定是位性格温和又有年龄的女性长着,作品中带着时光的厚重、又不失女性特有的敏感浪漫。

337天低水清

夏渺渺从来敬重价值本身超越的升华,这柄小饭勺一定有一个和它样子一样漂亮的价位。

夏渺渺的轻轻吹良米粥,慢慢的送进嘴里,不紧不慢的吃着。

何木安看她一眼,晨光透过周围特质的玻璃照亮房间每个角落,也不拘束照亮餐厅里的她,窗外鸟声阵阵,树木呼吸间的凉爽带着木质的软土气息往客气蔓延,阳光洒在木质的餐桌上,她坐在餐桌边,吃着他今早点的早餐,拿着他上个月挑选的餐具,在这样的氛围里,慢慢的吃早餐。

何木安移开目光,一口气喝完,放下手里的碗筷,转身喂女儿。

跟他想象中一样,在这里吃饭的她还有一个可爱的孩子,早上起来就这么吃饭,吃完饭他上班她上学。如今她就坐在这里填补了曾经想象后的空缺。

“你今天上班?”夏渺渺搅动着碗里的粥,看着他穿的如此整齐。

何木安不明所以:“我有三天假期。”想到昨晚她的主动,脸黑了一下,又复平稳,她不会是想狐媚他吧,这样不好,他已经很理解她昨晚的举动,断不能白日喧淫,他该告诉她,不能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总想抓住男人,她应该有更多有意义的事情需要考虑。

何木安神色严肃的看她一眼,又看向女儿。

夏渺渺莫名其妙的继续吃饭,看不懂的目光一律都是他犯病。

两人一起把尚尚送走,夏渺渺悠闲的拿着一包鱼食骑着佣人推荐的车走着佣人推荐的路线,来到大山腹部的霞光湖,喂鱼,一路的小路平整又保存了大自然最复古的形态,没有一点水泥的痕迹,两旁的树木越发高大,鸟鸣声悠悠远远,偶然伴随有小动物的叫声。

夏渺渺穿着运动服坐在湖边特意修建的观赏竹桥上,迎着难得的微风,逗鱼玩。

夏渺渺一把洒下去,水面突然跃起一条大鲤鱼,一个翻身带着一口粮食快速隐没在水里,溅起一簇浪花。

夏渺渺吓了一跳,她以为是慢慢的游过来在她脚下抢食的,然后笑了,真漂亮,鱼跃龙门,大概就是这么张扬,很快鱼越来越多,纷纷越出水面在食物间上演着阳光、绿荫、飞跃龙门的壮观景色。

夏渺渺手撑在身后,身体四十五度角仰望蓝天,飞鱼、丛林、晴天、水声,美的近乎腐败,她觉得如果再年轻十岁,她绝对没有如此好的心情欣赏这里的一切也体会不出这里的美,她一定觉得它们就像一座沉重的山压在她身上喘不过气来,周围的景色就像紧箍咒时刻绑在她脑子上。

但这个年龄的她不会,甚至不会觉得这里的景色她就应该享受,这是何家的是何木安一点一点缔造的家,他的心血,她该带着欣赏的、敬重的、感恩的心去感受,甚至不该一眼扫过,一句感叹作罢,应该装进心里,记得他的辛苦。

夏渺渺深吸一口气,充足干净的氧气在心扉间循环,瞬间让精神充满能量,望着远处一望无际的丛林深处,隐隐约约可见的瀑布轰鸣声,耳朵、视线都被自然洗礼了一般。

夏渺渺斜着身,在一眼扫过去看似无人的环境里,享受独属于自己的景色。突然木桥转角处的隔断打开,一个像早上一样的电脑屏冒出来,瞬间显示出何木安的脸:“在玩?”

夏渺渺眉头一皱,有种从丛林瞬间穿回现代社会的落差感,不惜上前一步,把屏幕一扣,一一推,给它按回去,继续遥看不远去山蒙蒙水蒙蒙的美。

对面,同一面液晶屏幕以同样的方式冒出来,何木安的身形依旧在里面扎根:“在玩?”

夏渺渺转过头看他一眼,然后眯着眼看着他笑,他还是早上时的打扮,头发软软的搭在额头上剑眉星目,棱角分明,不笑就带着天然的严肃,严肃时带着阴冷的煞气,总之是在亲和力上不占便宜的容貌。

刚才一回来,他进了书房,夏渺渺便自己出来走走,他就是新婚夜忙工作她也不稀奇:“嗯。”

何木安闻言身为微微有些崩裂,他以为她会在楼下想他,甚至过会会进来在他这里腻歪一下。

夏渺渺看着他的脸,笑容突然更浓了,朝他招招手:“忙完了的话,要不要一起来过来坐坐。”

何木安神色微微回复正常,果然无时无刻不想让他更着她的脚步:“再说吧,还没有忙完。”说完屏幕自动黑屏,液晶体收回原位,那里有事木质木香的桥面,看不出一点被侵入的痕迹。

夏渺渺继续仰着头,眯着眼看着天,如果不是怕水里游大型动物,她还想把鞋子脱了划划水,不过这样已经很好了。

何木安走过来的时候,夏渺渺仰躺在桥面上眯着眼假寐,感觉视线被一团阴影笼罩,夏渺渺睁开眼,见何木安站在她上方,看着她。

夏渺渺笑笑,拍拍身边的位置:坐。

何木安看了一会,最后坐在她身边,看着鱼水安静的水面,旁边还放着一半鱼食。

“这里真漂亮。”

“…”

“我还是第一次见蹦的那么高的鱼。”

“…”

“你看天都好像低了就我眼前一样。”

“…”

夏渺渺指着远处隐隐可见的一点楼阁:“那是什么?”

何木安顺目望去:“储藏室。”

“存储什么的,书?”绝版的、珍贵的、不对外发行的。

何木安看她一眼:“粮食。”储备粮,大概是一个国家级粮仓的容积

夏渺渺闻言一时语塞,但转而又想,好像也是,精神食粮固然重要,也比不上果腹重要。

何木安见她好像有点失望的样子,心里纳闷有什么不妥,这里是山上不存粮是不可能的,她想存什么?

夏渺渺看着他的样子自己先笑了,向他的方向侧过身,手轻轻的搭在他厚重的手上,望向他背面的水平面,夏风夹着水汽吹过来惬意舒爽。

她没有能力赚取今日的所见,但她知道这里的好,知道这里的美,而这一切是身边的人的,她既然享受其中,为什么不让他更如意、更舒心、更开怀?

夏渺渺往他身边靠靠,挨近他的体温,淡淡的热浪还没有让人觉得热便被水风吹散。

何木安神色见见舒缓,看着远方,手搭在她腰上,让她更加靠近自己,甚至主动开口道:“我以前喜欢坐在这里。”

“现在呢?”

“很久不来了。”

夏渺渺不觉得是爆珍天物,他一定有更多更好的景色看,这是她对何木安盲目的自信,她从来不善于争做女强人,充其量就是有点小心思想往上爬,对强者、对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从本质上敬畏、尊重。

何木安也跟着她躺下,陪着她一起看天空,心随着她偶然拨弄他手指的动作,缓缓的呼吸,血液近乎休眠的缓慢流动。

夏渺渺把玩着他的手指,不用心的追逐着蓝蓝的天空,两人不再说话,静静的看天…

很远很远的山的那边,两位植被园园丁给玫瑰除完草,坐在田埂上吃着小餐点,小声的说笑着,她们的话也许没有任何意思,就是自己说着自己逗趣,或者没事闲着找话才说的。

“你说夫人会不会把玫瑰园铲了要种菜?”语气中带着微微的‘皇家园丁眼界的开阔感’。

“不至于吧。”语气毫不惊讶,带着点,夫人就是那么做了咱们就做菜呗的豁达。

“也是,夫人如果是节俭型的,咱们就当农夫;如果夫人喜欢享受咱们就种高玫瑰,反正对咱们来说都是伺候人。”

“这就对了,咱们是伺候人的,夫人怎么性格咱们都逃不了一个伺候。”哎,这碰到一个觉得这片玫瑰园浪费地方的,她们有什么办法,这可是老夫人、太夫人花了很多心血建成的玫瑰花,每株不敢说价值不菲,价值千金还是有的,先生可千万别娶回来一个觉得自己事事都对,买椟还珠的夫人才好。

338养什么

她们可不是杞人忧天,她们夫人出身一般。话本里不是都说了,她们最喜欢自认节俭的做很多事情,曾经六爷第一次带属下过来的时候,就有一个部门经理说什么,‘霞光山如果开发别墅,何先生得入账十个亿’。

这不是目光短浅是什么!当时六老爷子脸皮都被这个经理丢玩了,听说回去就被开除了。霞光山是自然生态保护区,能是开发个楼盘比的了的吗。

两位园丁这样想着,嘴里高傲的鄙薄着,倒不是真看不起夫人,就是皇家工人当久了自然而然生出的优越感,没事念叨两句,显摆一下出身,好像全世界都不如自己好。

高雅美主动把自己关在小楼里不出去,何先生的一切供应都是自己亲手准备好了,让徒弟去做,新夫人刚娶进门,她身份尴尬,就不楼面。

高雅美女士优雅的起身,抖落手里的一尺针织绣品,反复检查了上面的暗纹,满意的点点头,摘了眼睛,一丝不苟的着装,彰显着上个世纪,世家大族的小姐气质:“上官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瞧瞧这织法,压线的功力、提花的织段,都已登峰造极。”

“高姨,上官姐跟您老学的是真手艺,如果放在以前给宫里的皇后娘娘们织衣裙也是够格的,就这一尺布,我听下面的人说,足足废了三台织布机,上官姐织了整整一百快,这块是最满意的。”

高雅美听着,神色欣慰,也不再夸她的爱徒,这块送来是给大小姐做方巾的,图形活泼、织法厚重,气质醇厚,最重要的是,这种人工织法已经近乎失传,令九十九块失败品也会被消除,大小姐这块方巾将是绝无仅有的一块。

高雅美神色含笑,什么绝无仅有可不是这块方巾的价值,它的价值是它真的有那个价值。

高雅美越看越满意,越看越喜欢,心里对怎么裁剪,大小姐用她配什么衣服已经有了大概,开始着手大小姐的秋装。

“夫人今天进厨房了!?”前穆管家的铁杆粉,私下里小声的对同样摘菜的好友神秘的八卦着。

她就是厨房里一个摘菜的,当初清理穆管家,走的是穆大厨的两个高徒,她们这些小虾米没人当回事。

另一个人闻言顿时夸张的睁大眼睛,洗着手里的青菜:“她进来做什么?不会是想给先生还有大小姐做饭吧。”神色微微鄙视,声音更低了:“以为这里是平常人家,老婆要给孩子老公做饭,还是她想彰显自己贤惠,是位居家温馨的好夫人,哼。”

“谁说不是,也不知道想做什么,靠哪里看来的手段,想笼络先生,这些人呀,出身、眼界在哪里摆着,相信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胃,让她碰几次壁就懂了。”

“哎,夫人今天站在门口都没有进来。”年长的手艺师傅们边写着这个星期的菜单边叹气:“站在门口吩咐了大厨吃什么,一步都没有往厨房里走,哎…”

“别叹气了,夫人刚嫁过来还不习惯,不好意思进厨房吧。”

年长的师傅立即放下手里的笔:“怎么就不好意思了,先生是夫人的爱人,关心一个先生的饮食怎么了,结果就站在门口,还只是交代了她想吃什么,咱们先生呢?她怎么不想想咱们先生。”

“嘘,小点声…”

年长的声音立即消失,她就抱怨抱怨,不是真的觉得不妥,没必要让查大厨听见了她打发时间的闲话,把她请出去,就得不偿失了。

听的人见她不说了,笑笑,继续低头整理手里的鱼。夫人做什么,不做什么,哪有他们商椎的余地。

斑影西斜,阳光依旧热辣,但在这里眼光有枝叶的遮盖,热气有植被的顾虑,清亮的刚刚好,夏渺渺看看时间,骑上自行车,悠闲的去二门处接女儿,一路上夏渺渺坦然的对落在她身上的视线笑,不需要基本礼貌的也额没有觉得不自在,也没有被审视的不悦,慢悠悠的骑着。

她是一个新人,无意间听到了闲言碎语也没有影响她一天的好心情,这就像一个部门新来了一位空降的高管,好不好的,总有人换着法的说,你要问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吗,可能没有,就是闲了找找话题,又正好有个新人。

新主管上个厕所、吃个食堂、喝咖啡还是茶都是新鲜事,她也没少跟着议论过谈语,但说坏话事她就真对谈语有意见吗——没有。

所以夏渺渺并不介意听到的生意、看到的落在她身上又快速移开的视线,因为人都有基本的排外心里,慢慢的就好了。不好的,她也不用费心,告状她还是会的。

夏渺渺骑行在细碎的阳光下,空无一人的宽敞公路上,车速放肆的加快,风穿过耳畔,过瘾又肆意。

夏渺渺拉着蹦蹦跳跳的尚尚跳上通往客厅的小桥,小桥下是潺潺的流水,小桥上是葡萄藤粗如儿臂的虬枝、茂盛的叶子、指甲盖大的果实:“真的呀,我们尚尚要养蚕宝宝了…”

夏尚尚绕着妈妈蹦着,仰着头对着妈妈认真的讲解:“我们老师说,谁养的大就奖励小红花。”

夏渺渺笑的不行,谁养的大:“那叫谁养的肥。”

都一样啦:“妈妈我可以养好多只吗?”

“然后挑最肥的去比拼,哈哈,妈妈小时候也养过,不过养的是兔子。”

“兔子?!我也要养只兔子。”

“看在你量词用对了的份上,养一只。”然后对身后的可信道:“除了蚕宝宝,再给她来只兔子。”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再来只鸡。”

可信闻言顿时惊恐的看向腹黑的大小姐她妈,这样好吗!真的好吗!

夏渺渺牵着女儿的手,和天真无邪的女儿一起笑着,认真的商量着鸡和蚕宝宝怎么养,是养在一个大大的‘房间里’还是给它们各自建造一个‘小房间’。

夏渺渺觉得一个房间好,这样她们可以一起成长,长大了更加相亲相爱。

尚尚脑袋转不过来,努力的想了想觉得没有什么漏洞,也认真的符合:“再加上小白球,他们三个住在一起,以后一起打怪兽。”

这个世界上没有怪兽:“好,等长大了,让他们一起去后山打到山羊和老鹰。”

“打到山羊和老鹰!”

何木安端着空了的咖啡杯下来的时候就看到老婆和女儿一副超人的样子在宣誓豪言壮语。

何木安一个疑惑的眼神扫过去,夏尚尚立即跑过去兴奋的跟爸爸分享她未来的豪华战队,一只鸡、一条蚕宝宝、一只狗大杀四方的日子近在眼前。

何木安皱着眉认真的听着,视线是不是扫向打开电视换台的渺渺,她在坑尚尚还是有什么用意?在坑他女儿吧,不过他女儿也太好骗了:“鸡吃什么?”

夏尚尚闻言从兴奋的描述中抬起头,疑惑的、试探的开口:“菜叶…”

何木安闻言想了想,点点头:“嗯,养吧。”何木安端了两杯咖啡向渺渺走去,同样坐在沙发上:“晚上吃什么?”

“我点了鱼。”夏渺渺把电视停在一个伦理家庭剧上,她不喜欢用网络看伦理性家庭剧,总觉得没有电视呈现的感觉。

何木安伸展手臂搭在背后的沙发上,手掌刚刚圈住她头靠的位置:“查叔做的鱼不错。”

“我就是看你上次吃的味道好,才点的。”

“…”盯着别人的盘子看真的好吗!

“爸爸!对!对!我养蚕宝宝、鸡还有小白球!哈哈哈,不用给我寄虫子过来!——”

何木安顿时看过去!

“你看我棒不棒,都背过爸爸的手机号码了,我最爱爸爸了——”

339落地的声音

何木安很想把尚尚叫过来谈谈!在他刚刚结婚,新婚不足三天的时候,你最爱谁!你仔细说说最爱谁!

但何木安除了看着她、认真的看着她,什么都不能说。尚尚对面不是一个只跟他抢女人,可以在求偶胜利后彻底碾压的男人。因为在前五年的时间中,他还是尚尚的照顾者,尚尚实际意义上的爸爸,陪她打针、陪她消灭第一只恐怕的动物、被欺负时第一个有安全感的港湾。

所以,在这件事上,他既不能让高湛云从尚尚的生活中滚蛋,也不能让女儿不跟他联系!

何木安冷着脸,认真的看着那条全息投影电话线,决定一会让人拆了!

夏渺渺也状似不经意的看过去,客厅套着的小客厅里,尚尚坐在角落的沙发上晃悠这小腿,手里捏着无限接收器,开心的对着对面的男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