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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江峰和江漠远的对话她听得清楚,心底的震惊早就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再一听江峰下了命令后身子一软差点昏过去!

她看到其中一名家丁走上前,抡起木桩狠狠地朝着江漠远的后背打过去!

江漠远闷哼了一声,硬生生抗住了这么一击,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可这一下像是打在庄暖晨心上,顿时裂开了口子,她终于明白刚刚那些人为什么要往他身上浇水,如此一来,疼痛会感受得更加深刻。

“放开我!我让你们放开!”她快疯了,死命挣扎。

可她太娇小,箍住的她的家丁各个都人高马大,她拼了力气都挣脱不过。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名家丁轮着木桩一下接着一下打在江漠远身上,每一下都使足了全身力气。

“咔嚓”一声,家丁手中的木桩打裂了!

“唔——”江漠远高大的身子猛地一晃,“啪”地一下单手撑住冰冷的地面,还在硬挺着一动不动地跪在那儿,不过很明显,他的脸色很难看。

“你——”江峰指着第二个家丁,“继续打!”

第二名家丁上前,新的木桩狠狠挥在江漠远身上。

血,浸湿了江漠远的衬衫,又顺着汗水流了下来,沾染了洁白的鹅卵石子……

“够了——”庄暖晨像是发了疯似的狠狠咬住箍住她的家丁手臂,痛得家丁哇哇大叫,她用尽全力撞出人群,冲着江漠远的方向跑过去——

家丁的木桩紧跟着轮了下来!

庄暖晨想都没想直接抱住江漠远——

一阵剧痛袭来,她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昏厥过去!木桩直接打在她身上,皮开肉绽的疼!

江峰一愣。

所有人也跟着尖叫。

拿着木桩的家丁也愣住了,江漠远这才意识到庄暖晨将他紧紧抱住,低吼了一声,紧跟着踉踉跄跄起身,大手狠命扯住那名家丁,一拳头狠狠轮了过去。家丁惨痛惊叫了一声,整个人飞了出去,满嘴是血。

江漠远像是发了疯,紧跟着几步又窜了过去,从地上拾起木桩冲着家丁就要打过去——

“漠远……”庄暖晨趴在冰冷的鹅卵石上,艰难地叫了他一声。大脑不经意想起古镇的贞节牌坊来了,没想到远在欧洲也能承受这种旧制度下的痛苦,不过她也挺佩服自己的,在这个时候竟也能走神。

只是,正如波里所讲的,江漠远快疯的样子令她动容。

江漠远听到了她的轻唤后扔下木桩冲了过来,吃力地搂住她,强忍着身上的痛,低喝,“你是傻还是笨?谁让你冲过来的?”他的双眼刚刚被愤怒激红,像是一头野狼。

庄暖晨抬头看着他,看着看着眼眶也跟着红了,伸手轻碰他的肩头,再抬起已经发现沾满了血,心倏地痛到了极点,声音哽咽,“那你是傻还是笨?”她压根就不值得他这么做。

“回房去。”江漠远没回答,搂着她轻声说了句。

庄暖晨摇头,她已经感觉的到他的虚弱,如果再这么打下去他一定会死的,原本她以为这世上不会有狠心的父母,今天江家的行径完全颠覆了她的想法。

艰难起身,她一步步走到鹅卵石的尽头,肩部火辣辣的疼令她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她抬头,无力看着江峰,一字一句道,“我跟江漠远离婚,别再打他了。”

江峰眼神一怔,不经意窜过恻隐之意。

江漠远却踉跄地窜过来,一把将她扯起来拥入怀中,“这里没你的事,别瞎讲!”

“江漠远!”

“庄暖晨!”他的语调陡然提高,忍着痛的眸窜着认真,“你给我听好了,我不会跟你离婚,你是我妻子,这辈子都是!”

庄暖晨看着他,眼泪很快充盈了眼眶,轻轻摇头,坠泪,“不值得……”

“我说值得就值得。”江漠远无力地搂着她。

泪水,终究模糊了她的眼,一种类似撕心裂肺的感觉充塞着周遭的血腥味将她席卷,她从没感觉到这么痛过,像是车裂。

江漠远虚弱地笑了笑,再看向江峰时眼神转为坚毅,缓缓地重新跪了下来,“继续吧,我不会离婚。”

江峰盯着他,“这是何苦呢?”

江漠远闭上眼,没再多说什么。

庄暖晨见状后也直接跪了下来。

“暖暖?”江漠远一惊。

庄暖晨仰面看向江峰,轻声道,“如果要受罚的话,我愿意跟他一起。”

“暖暖,别胡说!”江漠远伸手拉住她。

庄暖晨冲着他轻轻一笑。

周遭的人议论纷纷。

江峰微微眯了眯眼睛,“就凭你个丫头?我和漠远的母亲从没承认你是江家的人,所以就算受罚你也没资格。”

紧冲狠下。“我和江漠远已经是合法夫妻,我只知道他是我丈夫,我是他妻子。既然我的丈夫情愿受罚也不选择离婚,那么我就愿意跟他一同受罚。”庄暖晨目光笃定,字字珠玑,“只是,我真的很想知道身为父母的是不是就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死!”

“你——”江峰被她说得哑口无言,死死盯着她。

她没有收回目光,始终倔强地跟他对视。

周围窜动着不安的气流。

直到——

“既然你想跟着受罚,好,那就成全你。”人群中扬起一道嗓音,轻柔但很冷漠。

她循声看去,竟是江漠远的母亲,那位雍容华贵又不苟言笑的女人,她走到江峰身边,同样居高临下看着他们两个,目光落在江漠远身上时是心疼,扫向庄暖晨时冰寒地骇人。

“母亲,如果您不想让我们彼此怨恨的话,最好收回刚刚的话。”江漠远开口,目光沉凉。

江母美丽的脸孔轻轻一颤,目光转为痛心,“漠远,你这是在威胁我?”

江漠远看着她,“不,我只是跟父亲当年一样,在保护自己的妻子!”

“你——”江母指着他气得全身发抖,“你怎么跟你父亲一样?你父亲做出过像你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吗?她——”

“母亲!”江漠远冷淡开口打断她的话,一字一句道,“她是庄暖晨,我的妻子,这已经是铁定的事实!”说完看向江峰,“父亲,我愿意继续接受惩罚。”

“不行——”庄暖晨紧紧攥着他的手,盯着江父江母,“我不知道我究竟犯了什么错惹得你们不高兴,我只知道你们再这么打下去我的丈夫就会没命,我不被你们承认没有关系,但江漠远是你们的儿子,你们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江母目光转为冰冷。

“有。”庄暖晨强忍着害怕与她对视,“他是我丈夫,我就有资格这么说。”

江母怔怔地看着她。

“暖暖……”江漠远心生感动,将她拉入怀里,这一刻,就算死了也值得。

一直沉默的江峰看着江漠远突然问了句,“你是不是真的爱她爱到不顾一切了?”

江漠远的身子微微一怔,这句话听在庄暖晨耳朵里也是一怔,下意识抬头看着他。他的目光闪过一丝动容的神采,低头看着她,也似乎带着点思考。半晌后他再抬头与江峰对视,目光早已笃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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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

更新时间:2012-11-8 11:23:21 本章字数:3455

江峰闻言后略有沉默。

江母的目光变得更加寒凉。

而庄暖晨,愣住了。

她不过是觉得这是江漠远保护她的一种方式,可明明知道是这样,怎么当这个字从他的唇齿之间那么清晰地落在她耳畔时,心底深处没由来地窜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这种感觉有点崩裂的微微疼痛使得心脏也跟着跳得厉害。这种感觉很令人不安,她不想去多想。

周遭空气也跟着安静了许久,直到江峰再次开口打破了这份安静——

“那么你呢?”这回他是将问题抛给了庄暖晨,目光也落在她身上,凝注深思。“你是不是也爱他爱到不顾一切了?”

庄暖晨又是一愣,没料到同样的问题会落在自己头上,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周围的人全都看着她,连同江漠远。她始终敛着眸不敢看他的眼神,直到不经意扫过江母的神情后才毅然决然地回答,“是。”她觉得这个时候回答“是”总比回答“不是”要有胜券得多,最起码是一种可以帮助江漠远的回答。

而自从嫁给江漠远后,这俨然已经成了她回答外界质疑的最大答案。

刚刚江母在等着她回答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很怪异,见她沉默了,笼罩面颊的怪异又凝聚成唇角的一丝冷笑,神情变化得很快,只可惜被她无心捕捉到了,当她答出这个“是”的时候,江母的眼神被怨恨所取代。

不知为什么,她看到这种神情的变化后竟有一种大快人心的感觉,庄暖晨承认自己这个想法很阴暗,但没办法,对于这个梳妆精致、美若天仙却冷若冰霜的婆婆她也实在喜欢不起来。

只是,当她回答完这个字的时候,明显感到搂住肩膀的男人手臂微颤了一下,而后力道明显收紧,惊愕抬头看着他,半空之中目光相撞,心口如同过电赶忙又低下头,可即使这样还是无法撇清刚刚他的目光,他一贯沉静的目光深邃得如同夜阑或是不可深测的海,可在那片深邃之中明显得迸射出光亮和喜悦,隐隐的如同点缀在夜阑上空的星子,她从未见过他这般热烈的眼神……

心脏一直在蹿跳个不停,庄暖晨暗自深吸着薄凉的空气,不停告诉自己,刚刚的回答不过是权宜之计,不要当真……不要当真,她最爱的依旧是顾墨。

凝重的沉默再次袭来,只不过这次,空气之中多了一丝丝的暧昧……

如漠远银。“你们走吧。”江峰意外说了这句话。

庄暖晨心里的巨石轰然放下,抬头看着江家二老。

“漠远,曾经是你自己发的誓,今天既然你违背了誓言,惩罚就当你领了,但从此以后不要再踏进这个家门。”江峰一字一句道。

庄暖晨震惊地看着江峰,再看江母,眼眶有些微红。

“多谢父亲母亲的成全。”江漠远没有震惊,似乎早就料到会是这样,说了这句话拉着庄暖晨一同站起,轻声说了句,“我们走。”

“漠远……”她看着他的侧脸,忍不住为他心疼。

“没事了。”江漠远抬起大手轻抚了一下她的脑袋,一如平时般溺爱,只不过,他掩敛在眸底的寂寥更深了。

这次,她看得清楚,心也不经意跟着疼。

她惶惶不安地任由他拉着,转身离开。

“漠远——”身后,江母开口,却只叫出了这么个名字。

江漠远顿步,没回头。

庄暖晨也没敢回头,生怕江父和江母再突然改了主意,命下人再对江漠远进行惩罚,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岂料,身后迟迟没有声音。

安静的一幕持续了一分多钟,江母的声音略有颤抖,“你真要这么做?就为了她?”

一丝胀痛漾在心口,庄暖晨一瞬不瞬凝着他,如果可能的话,她压根就不想让他受这份罪,其实连她自己都很清楚,为了她这样的女人,不值得。

江漠远却像是读懂了她的心思,握着她的大手微微用了下力,再转头看向父母的时候,平静最终还是将痛到极点的悲哀遮掩,当着所有人的面竟缓缓跪下。

江峰的手一颤。

江母则一脸震惊。

“对不起。”江漠远看着二老,嗓音低哑,“父亲母亲,请保重身体。”说完这句话后他便起身,冲着庄暖晨一伸手。

庄暖晨下意识将手放在他手上。

他没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而后大手收紧,与她手指相扣一同走出别墅庭院。

庄暖晨低头看了一眼,他的手依旧温暖,可她的心凉透得疼,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江父江母,却发现江父的眼眶也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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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BS(瑞银)

车子在银行门口停了下来,波里转头对江漠远道,“莫班已经在等您了。”莫班是私人资产管家,也称资产管理经理,常年为江家服务。

江漠远只是微微点了下头,看向庄暖晨,“跟我一起进去吧。”

“会很长时间吗?”她问。

江漠远略微想了想,“差不多,时间不会太短。”

“那……”庄暖晨看了一眼四周,“我倒不如逛街等你了,听说Bahnhof.str(班霍夫街)很漂亮。”

江漠远笑了笑,算是默认,从钱夹里将里面所有大钞拿了出来,又附带了一张金卡,统统放到她手里,“想买什么就买,不能刷卡的地方就用现金。”

庄暖晨微愣,赶紧摇头,“我有钱。”

“你都是国内的卡。”江漠远说着拿过她的包包,将卡和钱全都塞进她的钱包里,“听话,办完事我去找你。”

“我的手机没电了怎么办?你能找到我吗?”她突然想起这件事。

“能,放心。”江漠远的嗓音低沉充满宠溺。

心头窜动了一下,不经意又想起那晚她坐过站的时候,他的嗓音也是这么坚定低沉,她相信他能够找到。

跟着他一同下了车,看着江漠远和波里进了银行才抬头看清楚银行的名字。著名的UBS啊,原来就在这里,它就是电视上经常出现的那家全球最安全的银行,众多亿万富翁的藏金之地,同时还是全球最大的私人银行、全球最大的外汇交易商、全球最大的资产管理商。

站在门口,庄暖晨有点晕,如果换做是她的话,怕是连进门的资格都没有吧?客户?显然她不够格……

至于江漠远进去做什么她就不清楚了,她没敢多问,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已经够令她心惊胆战的了。

苏黎世那么与众不同,作为欧洲最富的城市却显得那么谦卑,放眼望去没什么高楼大厦,最高的建筑怕也只是教堂的尖顶了,USB、BNP、Credit.Suisse等银行安静地藏身于这座城市,城市的每个角落每时每刻都有巨大的天文数字在暗涌流动、相互交易着,却丝毫没有影响苏黎世这座城的平和与安详,很神奇的一座城,就不知道江家的外资银行在什么位置。

走在班霍夫大街上,脚底踩着的正是各家银行的巨大金库,想想也够肝颤了。只是,庄暖晨早就失去了对苏黎世的热情,想必是因江家造成的。

从江家出来后,江漠远便带着她到了另一处别墅,听波里说那是江漠远名下的,推开窗子还能看到远远的阿尔卑斯山上的白雪皑皑,风景甚美。

疗养了三天,这三天波里忙前忙后,私人医生进进出出。

她倒是没什么大碍,幸亏当天穿得比较厚,没什么伤口。江漠远的后背上了药也好了很多,后来她才知道,江家所谓的木棍倒不如说是粗壮的藤木,是一种韧性极强的树木,打在身上只会受皮肉之苦,不会损及内脏,而且波里还私底下告诉庄暖晨,江老先生只想吓吓漠远而已,希望他能够改变主意,压根就没想过往死里打。

庄暖晨迟迟不明白波里的话,再想多问什么波里就讳莫如深了。

她决定找个时间好好问问江漠远,当年他到底立了什么誓言,还有,为什么江家待她跟待仇人一样?

这条被称为全球最奢贵的大街却显得那么低调,跟法国香榭丽舍大街一样陈列着各类名贵时装、名牌店、手表、珠宝、古董、首饰及各类香水,但与其不同的便是少了份张扬,是追求顶级名牌的圣地又是悠闲逛街的好去处,与香榭丽舍相比更显得平易近人些。

只是,名牌再多,街道再光鲜也没能让庄暖晨兴奋起来,这趟苏黎世之旅显然已经在她心里留下了烙印,这座城不欢迎她,连同江漠远也被排斥了出去。

城中铺设着古老的石卵路,1.4公里长的大街庄暖晨走得倒是没心没肺,只是沿着街道两旁的商店走了,没心情进去逛逛购物,直到走到了街道尽头,视野出奇得开阔了起来。触目可及的是苏黎世湖,碧蓝色的湖水清新透彻,丝毫没被寒凉所影响,天是那么干净纯净,映在湖心之中也觉得圣洁,远方亦能看到白雪皑皑的阿尔卑斯山,让她不经意想到了电视上的那款洋酒广告。

欲盖弥彰1

更新时间:2012-11-8 12:32:52 本章字数:3639

不知逛了多久,直到累了,庄暖晨找了一家咖啡馆坐下来。苏黎世太多小街小巷,却挂满了十字旗,透着一股子民族骄傲。

天气极好没有下雪,空气是干净到了极点的清澈,深吸一口气满满的氧气。咖啡馆里更是暖洋洋的,这个季节很少有亚洲游客来苏黎世,大多数尽是欧洲人,当她懒洋洋地坐在靠窗位置喝着咖啡的时候,迎上来太多热情洋溢的笑容。

这座城,时间也似乎慢了下来,一分一秒地尽享悠闲,咖啡馆里响起的竟是《When.you.know》的曲子,此时此刻,听着这个悠闲的强调还真有感觉。

庄暖晨趴在桌子上有点昏昏欲睡,头偏向窗外,没过儿多大会儿便看到一辆车子缓缓停在咖啡馆外,车子停好后,下来一男子,冬日细碎的阳光打在他身上,颀长身影、挺拔身姿尽是优秀的视觉享受。

他刚下车,透过窗子便看到像是树袋熊趴在桌子上的庄暖晨,微微一笑,眸底深处也尽是温暖。

庄暖晨没动,依旧趴着,看着他冲着咖啡馆这边走过来,唇角下意识勾起,一丝小小愉悦在心里炸开,她的眸始终晃动着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

直到,鼻息之间漾着淡淡的麝香气,庄暖晨才懒懒抬头,伸手支起下巴,“黑咖啡是你喜欢的吧?”

江漠远轻轻含笑,不消会儿,侍应生将一杯热气腾腾的黑咖啡端了上来。

“胃不好就不要喝咖啡了,我不看着你,自觉性都没了?”他轻啜了一口黑咖啡后伸手将她面前的咖啡拿到一边,为她重新点了其他饮品。

“只是嘴馋而已,那么严肃。”庄暖晨嘟囔了一句。

江漠远唇边笑容扩大。

“事情办完了?”她好奇问。

“嗯。”侍应生又上来一份蛋糕,他伸手摘去包装袋,又切成一小块一小块地放在她面前。

庄暖晨微微偏头,眨眼笑了笑,“要不然我怎么闻到全都是钞票的味道,满身铜臭味的商人,说的就是你这种吗?”

江漠远故作沉思状,而后点头,“也许吧,不过别忘了,你是满身铜臭味商人的太太。”

庄暖晨瞪了他一眼。

“买什么了?”他又问。

“一件好东西。”庄暖晨神秘兮兮地笑着,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包装盒递给他,深蓝色得像是安徒生童话中的鸢尾。

江漠远表示好奇。

“打开看看。”她双手拄着下巴,慵懒得像只猫。

江漠远打开一看,微微一愣,“给我买的?”

庄暖晨微微一笑,“我怎么戴袖扣?”在家里的更衣室她看到了不少袖扣,他会按照不同的服饰来选择不同袖扣,刚刚逛街的时候正巧看到了这款袖扣,极为精致,看了挺喜欢便买了下来。

江漠远许是没料到她会给他买东西,看了袖扣好半天,眼神似有一丝惊喜滑过,再抬头看着她微微挑眉,“自己没买东西?”她身边空空如也,他因为至少要有几个购物袋。

庄暖晨摇头,诙谐说了句,“给你省点钱。”

意外的回答令江漠远先是一愣,然后无奈摇头笑了。

“这款袖扣能配你的衣服吗?”

江漠远收好,轻轻笑着,“能,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