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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就好。”她喝了一口热饮,看着他欲言又止。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有什么要问我的?”江漠远哪是那种头脑一发热就失去理智的人?喝了一口咖啡后看着她慢悠悠说了句。

庄暖晨知道他一向心思缜密,也不再隐瞒,“那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解释呢?难道你以后真的都不回家了?”

“是我欠了他们的,这几年我一直在外,回家和不回家没什么区别。”难得江漠远没有隐瞒。

“为什么?”庄暖晨不解。

江漠远沉默了,静静地喝着咖啡。

庄暖晨急的要命,想都没想直接拉过他的手,“能把实情告诉我吗?如果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话会疯掉的。”她的手使劲攥着他的,他低头,目光落在她的手指上时泛起一丝柔和。

放下咖啡杯后,他轻叹了一声,看着她,“其实,我有个弟弟,亲生弟弟。”

因我在自。“啊?”庄暖晨一愣,她以为他是独生子。

江漠远陷入沉思,“之所以对不起父母,是因为弟弟的死跟我有关。”

“你弟弟死了?”庄暖晨惊得掩住唇。

江漠远点头,“是,在他上大学的时候。”他的眼窜过一抹悲痛。

“怎么会这样……这件事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跟我有直接的关系。”江漠远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压住嗓音的浮动,“我曾经介绍个女孩儿给他认识,最后他是为了那个女孩儿自杀的。他的死跟我有直接关系,如果我没有介绍那个女孩儿给他认识,他就不会死……”

庄暖晨听着心惊肉跳,下意识问了句,“是那个女孩儿要离开他吗?”

“不。”江漠远眼底的颜色很深,像是不可深探的海,而他的话更是触目惊心,“那个女孩儿意外死了,我弟弟他接受不了这个打击后也跟着自杀了。”

“就因为这样,你父母怪你?”

“他们怪我是对的,因为当初是我鼓励他们在一起。”江漠远心痛地说了句。

实情来得太突然,突然到令她有点接受不了,“可是你父母为什么见我像是见到了仇人似的?难道我跟那个女孩儿长得很像?”说到这儿,脑中灵光一闪,不经意想到南老说过她跟南优璇很像的话。

江漠远看着她微微一愣,眼底收敛了一些神情后轻声道,“不,只是因为你也是亚洲女孩子。”

“啊?”

“弟弟死后,处于内疚的我也在家人面前立誓,不会娶亚洲女人进门,如果违背誓言愿意接受一切惩罚。”江漠远说着,轻轻拉过她的手,“暖晨,母亲虽是华裔,但自小便在国外长大,她的家人、亲戚朋友也全都在国外,她对亚洲的情感很薄弱,最多的就是在父亲身上获知。所以当她知道最心爱的小儿子是被个亚洲女人害死的之后,自然不自然的会对亚洲女人产生抵触心理甚至是痛恨,她不是只针对你一个。”

庄暖晨听明白了,也能理解这种心情,一家之中往往小儿子是最受宠的,但最受宠的儿子却因为一个女人自杀了,身为父母的何尝不会痛心?

这样想着,也便能理解他们的所作所为,只是又有担忧涌上心头,“难道你真的一辈子不回家了?”他们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现在不能连最后一个儿子也失去。

“当然不会。”江漠远见她担忧,淡淡笑了笑,“放心吧,我会说服他们,时间能够平复一切,至少他们还没有狠心到打死我吧?”

“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说笑?”她皱了皱眉。

“不是说笑,只是我很清楚以什么方式可以说服他们。”江漠远握紧她的手,“放心。”

庄暖晨察觉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也只好作罢,点点头,心里却始终不是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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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江漠远还要办理些手续,所以他们还得在苏黎世待上几天。

入了夜的苏黎世更安静了,尤其是别墅之中。

不同意江家的别墅,这幢看上去很田园设计,其中一楼正在燃烧的大大壁炉是她最喜欢的,光着脚踩在厚重舒软的地毯上,听着火苗在里面霹雳巴拉地燃烧,喝着甜甜的果汁窝在宽大的摇椅上,这种生活倒也惬意。

江漠远竟然去了室外游泳池去游泳了,丝毫不在乎背后还有伤,一小时后他走进屋子,她回头,正好对上男人健硕赤裸的上半身,脸一红,赶忙又转回头做喝水状,脸颊却不经意红了,不过也许是被火光映的。

江漠远简单地冲了个澡,下了楼见她还窝在椅子上便走过来。

庄暖晨见他走上前心里有点慌,正犹豫着要不要给他腾地方时,身子被他从后面轻轻揽住,大手延着她的肩头慢慢下移落在腰肢,“想什么呢?”

“没什么……”庄暖晨突然觉得喉咙有点干,喝了一口水后又紧张地咽了下口水,舔了舔唇干笑,“这个壁炉挺好的,我们回去也按一个吧。”

“北京用不上壁炉。”江漠远低笑,绕到了她身边拉她先起来,又拥着她一同挤在宽大的摇椅上,她只能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坚实的肌肉因游泳有点微凉。

“不过你要喜欢,回家安装一个也无妨。”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却因为两人太过亲昵的动作而略感尴尬,又不敢乱动,因为他穿得极少,她只是这么窝在他怀里也很轻易感受到男性蠢蠢欲动的搏跳。

江漠远收紧手臂,英俊的脸颊搭在她的颈部,炙热气息呼落她敏感肌肤,低醇的嗓音如酒,“暖暖,答应我,以后无论怎样都不能再说离婚两个字了。”

她的身子一怔,心却被他的话掀开,不自觉地轻轻点头,因男性气息的靠近和亲昵脸颊也跟着变红。

见她点头,江漠远眼底动容,她娇小得像只小兔,脸颊红红的模样惹人怜爱,心底深处涌出强烈的爱意,靠近她,情不自禁张口轻吻她的耳畔,嗓音略微显得有些暗哑,“很晚了,该休息了。”

庄暖晨的身子轻轻一颤,男人太过低哑的嗓音透出明显的讯息和渴望,她懂,这是他第二次向她发出邀请,只是这次他的情欲更加得欲盖弥彰……

欲盖弥彰2

更新时间:2012-11-9 0:08:55 本章字数:4408

男人的胸膛宽阔坚硬,她娇小得像条蛇,任由他的手臂将她收紧、再收紧。好闻的麝香气却如蛊惑的毒,充塞呼吸及周遭空气,连流动的气流也窜着类似费洛蒙的诱惑气息。

如此寂静夜晚,如此曼妙的异国情调,人的情感也变得有些异样。

她的后背贴靠他的胸膛,男人细密结实的肌肉泛着水晶灯隐隐的光,光亮的流线将他的轮廓刻画得更加深刻,庄暖晨始终低着头不敢抬头,亦不敢多看他,心头却因男人过于明显的邀请而变得如同小鹿乱撞狂跳个不停,她又想起元旦,又想起身后这具男人身躯蕴藏着多大的爆炸力和惊人体能。

“我……”她支支吾吾,一时间竟不知怎么了无力推开他,心底最深处总会有那么一种名为动容的类似情感延伸,在看着他为了她在藤棒下挨打到为了她离开江家的时候就没有停歇过,此时此刻被他这么搂着抱着,这种情感蔓延得更快,仿佛全都聚集在了主流血管上,然后沿着各个毛细血管迅速扩撒,炸开。

“怎么了?”江漠远含笑看着她脸颊发烫发红的模样,一时间心里也被柔软的情感塞得满满的,他想到的全都是她在父母面前承认爱他的那个“是”字,虽然他清楚这个字不过是她的权宜之计,但他情愿选择相信,从江家离开到现在,他竟发现自己不敢来询问她当时是怎么想的。

他怕她实话实说,亦怕自己失望。

他的嗓音低沉得吓人,她像是小动物似的受到了小小的惊讶,回头看他,他的瞳仁也是黑亮得吓人。庄暖晨感到喉头干涸得厉害,想要抽离却被他拥紧,只能轻声说了句,“没……我、我还不大困……”这个姿势,说出的话也尽成了吐气如兰,轻轻呼吸也尽是浓重的男子气息。

“你的伤口该上药了吧?我给你拿药。”她终于说了句完整的话。

江漠远有些克制不住,尤其是在看到她有点怯怯的还不敢多动的可爱模样,是那种纯洁中带点风韵,朦胧中尽是柔美的样子,像水一样柔柔的把他淹没,一向自持力极强的他终究还是再一次败给了这个水一样的女人,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柔荑感受那无骨一样的柔软,嗓音透着好听的低遂,“这点小伤不碍事。”

“江漠远,你弄疼我了。”男人的手劲有点大,她皱着小脸轻叫了一声。

“不准连名带姓地叫我!”江漠远笑着一把腾空将她抱起,径直朝着二楼卧室走去。

卧室,灯光比楼下客厅还要暗一些,她咬着唇却故意说了句,“那么,江总可以把我放下来了吗?”

江漠远微微一愣,半晌后有些无奈笑了,“你这女人。”将她放在床榻上,修长的手指探过来,轻捏她的尖细下巴,“说,我是谁?”

庄暖晨像是蛇一样滑进柔软被下,抿唇轻轻笑着,轻柔的睡裙因躲闪的姿势若隐若现了皎洁如月的丰盈轮廓,咬了咬唇,“你是讨人厌的江漠远。”

江漠远没有笑,依旧捏着她的下巴,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她被他看得心头泛起异样,窗外又轻飘了雪花,无声无息落在窗棱上,似乎天地之间就只剩下她和他了。庄暖晨与他凝视,目光渐渐渗透温柔又带着那么一丝心疼,怯声,“你是……为了我宁愿承受痛苦的男人,是……我的老公。”

江漠远的黑眸泛起动容,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的承认,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停,他的薄唇也微微动了动,轻声道,“叫我漠远,现在。”

他竟没勇气逼问她爱不爱他……

庄暖晨觉得身上的每一处细胞都在疯狂窜动,促使她喘不过气来,手指攥了攥目光却与他轻轻交缠,红唇微启柔声唤了句“漠远”二字,这个令太多女人魂牵梦绕的名字。

名字从她的唇齿念出来透着小小的疼,她的娇羞近乎揉碎了他的心,轻捏下巴的手改成轻覆,抬起她的小脸,他的嗓音如同美酒般醇厚,“暖暖,今晚给我吧。”他不想强迫她,元旦那两晚虽说满足了生理需求,但心灵上还是空虚的,他要的是她的心甘情愿。

窗外的雪下得更加频密,没过一会儿便覆盖了薄薄一层。

她却全身燥热,江漠远的要求直截了当,欲望也亦是不再遮掩,心跳跟着他的气息骤然加速,鼓动着她的耳膜,她低头不再看他,用沉默来顺应了他的意思。

喜悦顿时充塞了江漠远的眸,覆在她脸上的手指都几乎带着颤抖,见她没有拒绝,那种女性独有娇羞默认鼓动了他的心。他情不自禁低头,带着深深迷恋狂野地吻住了她的唇,高大的身躯顺势压下,彻底摧毁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这一次,庄暖晨没有躲闪,她拼命告诉自己一切只是因为动容,动容他为她所作的一切。但男人身子压下来的时候她着实还是紧张,闭上眼,羞涩得不敢看他。

“睁眼看着我。”头顶上,男人低笑。

最终还是怯怯睁眼,却被他过于火热的眼眸惊了一下,眨了眨眼睛连同呼吸都因为两人过于亲密的距离而变得艰难。江漠远的手却开始变得不老实,顺势游了下去,她最怕痒了,身子微微缩了缩。

江漠远也是老道的,身下女人那么轻微的动作也被他发现,薄唇贴靠她的耳畔低笑,“会痒?”不同于元旦那晚,她是清醒的,所以他会发现她的更多敏感和羞涩。

庄暖晨轻轻“嗯”了一声,江漠远的声音温柔,心思体贴缜密,原本的羞涩感在渐渐消失,他的大手却继续下移,一点点耐心地开发着她的身躯。

只是,当男人的手指触碰到腰肢的时候,庄暖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了,腰部她是最敏感的了。听到她的笑声后江漠远也笑了,身子压得更低,大手直接压在她的腰上,故意逗弄着她。

“别……别……太痒了。”庄暖晨笑个不停,身子像是水蛇般躲闪,却怎么也躲不过他的大手。

这是一种很奇怪和特殊的经历,当女人暴露了自己的缺点却发现对方并不在意反而善意纵容后,两人的关系会在瞬间拉得很近。

“小东西。”江漠远眼带愉悦,欲望也因两人距离的拉近变得更加明显,他的大手更加贪婪,虽然不停告诉自己要控制力道,但还像是捏面团一样尽享她的柔软。

庄暖晨的身子渐渐变得失去力量,凝着他,虽然看出他此时此刻是多么的危险,但身子真的是无法动弹,只能看着他的英俊脸颊,任由他的吻绵延全身。

有人说,女人是被开发出来的。

直到今天庄暖晨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其实女人很少知道自己要什么或不要什么,因此就需要好男人来引导,他会耐心地牵引、开发,将女人的热情完完整整的激发出来。她便完全陷于这种感动的情绪中,当他的大手覆她的臀部这才惊叹他的手好大,体贴而细腻。一时间她全身松软了,像是凋零的花瓣似的从花骨朵中心散开来,这个温柔的男人正在用极大的耐性来让她适应他的亲近。

庄暖晨紧绷的身体觉得正在慢慢缓和,抬眼看着江漠远,心中更是感动,他额角隐隐涨动的血管和猩红的眼明显是在强忍欲望,却为了她始终保持着耐性,正是因为他的温柔,那份对他的陌生和排斥所产生的紧张感才会消失,最后如同置身深海之中,只能沉浸在他的沈眸。

直到,当男人修长的手指最终探到了最敏感的花骨朵时,那一瞬庄暖晨嘤了一声,紧跟着脸染上了红,像是红苹果似的。她知道自己不该叫的,连自己都忍不住又觉得羞愧难当,但她就像是艘原本徜徉在温柔海洋中的小船突然间被雷击了一下似的。抬眼略显哀怨的看着他,他在床事上是那么经验十足,她就像张白纸似的只能任由他牵引,他一定有过不少女人吧,也是这样对待她们吗?

这样想着,心里莫名酸涩,却又抵不住他手指的诱惑,明显察觉到他的手指触碰的地方越来越滑腻,整个过程他始终凝着她,含笑,双眼染满欲望。庄暖晨拼命咽着口水,全身的肌肉都被一股似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唤醒,身子控制不住地轻轻迎合,似乎想要更多。但他依旧温柔,不急躁也不急着进攻,似乎有意要将她的热情全部激发出来。

终于,当那种陌生的激流全部涌上来时,庄暖晨除了紧抓着床单外大脑一片空白,这如潮的快感始终无法退去,更像是海啸永远不知道它的高处在哪。他的手那样轻松自然,她却在最高处的时候听到了身体的流水声,犹如海浪拍击着礁石。她终于无法忍住出声,想要翻滚,想要跃起,但是身体却是向下的,一股无力感升了起来,除了尽量将身子抬高迎向外毫无办法,就这样,江漠远这个温柔的男人竟以这种折磨人的方式先让她尝了点甜头。

她的眼眶也跟着湿了,不知为什么她就是那么想哭,江漠远沉重的呼吸声却落了下来,她整个人都晕眩了,就像是被抽离灵魂的破娃娃一样,身体已然消失了,剩下的只有那呼吸声,厚重的呼吸声,晕眩感持续着,像是涟漪一样散开,又重新开始,不断扩散着。这个男人就那么轻而易举找到了她的弱点。

“喜欢吗?”他在她耳边呢喃。

无法控制地,她说了句“喜欢”。可是他很坏,真的很坏。

江漠远满意地笑了,抚摸她额角汗水的大手离开了,温柔捉住她的手,顺势往下拉,她茫然只能跟着他的节奏一寸寸下滑,却在碰触到那只火热的巨兽时大脑“嗡”地一声炸开,庄暖晨从所有的梦中惊醒了过来,下意识想要缩回手。

男人却压住了她,这一次他开始变得有些强硬,抓住她的手握住了早就发痛的热源,引导着她回忆起元旦时她在迷糊中生疏的闺房之乐。

“怕了?”他的眼里尽是窜动的火苗,看着她,深深渴望。

他的眼神太火辣,庄暖晨看着他,只觉得身上的男人像是一头即将吞她入肚的兽,心脏窜的更厉害,抿了抿唇,颤抖着樱唇说了句,“你……你好大……我、我怕……疼。”她真的难以想象那元旦那两晚她是怎么承受的,要不然身体酸痛了好多天。只是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脸更红了。

女人原本是在害怕情况下的无心之言,却深深满足了他作为男性骄傲的尊严,她的怯意、她的羞涩都令他全身像是着了火,只想着将她狠狠压住身下,拼命地、毫不怜惜地疯狂蹂躏。

“我不会伤害你。”他低低在她耳畔落下一串炙热言语。

她的手心变得滚烫,清晰感受到热源深层喷张的脉动,在他的强制下她只能把握着,手心的灼热焚烧了所有理智。不过很显然,江漠远并不满足于简单地把握,大手箍住她的手腕,霸道而强势地牵引她上下运动,暂时舒缓那快要抑制不住的欲望。个更笑柔。

一时间,室内只听到她抑制的呻吟和男人被她媚态搅动的喘气声。江漠远的身躯也变得愈发地滚烫,薄唇落在她的耳畔,“我要你。”

仿佛即将出征的战士般,他发出了开战宣言,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恣意的掠夺。

感受到了热源,将入谷的谷口抵住,像是火浪突然席卷了山谷一样,燃烧、崩裂!庄暖晨的身子再次划过战栗,仰着头轻吟着,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他灼热的温度,害怕、紧张、陌生、激动……等一切一切的复杂情感全部涌了上来。

她知道自己已经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但还是没由来的泛起这种复杂感觉。江漠远低头吻着她,大手温柔抚摸她的发丝,却没急着马上将她贯穿,火热顶端享受身下女人芳香水源,在她耳边低低落了句,“暖暖,我爱你……”

我爱你

更新时间:2012-11-9 0:38:39 本章字数:3379

意外的爱语令庄暖晨瞬间征楞,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清晰表达了这句话,他说过喜欢她,却始终没有上升到爱的字眼,可今晚,“我爱你”这三个字如同磐石般压过来,她的大脑完全处于空白一片,失去了最起码的思考运转。

她还没来得及消化这句震惊的话,紧接着便觉得一股庞大的力量缓慢却又坚定地挤进她的体内,瞬间,她只觉得全身的毛孔全都被撑开了,身子蓦地一紧,是那种深藏在记忆中的强力撑开和填满,身子像是被人强行拉开的弓,头拼命朝后仰着,唇角刚要惊喘却被男人紧跟着落下的吻给堵住了。

几乎没给她太多适应时间,江漠远的劲腰再用力一挺,像是征战沙场的勇士,将自己异常傲人的伟物直冲她的娇小,身下女人的紧窒有种让他近乎发狂的销魂。

庄暖晨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昏厥了过去,当她那么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贯穿后已经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借口说是被强迫的了,这一次,她没被强迫。

只是清醒的时候才彻底明白男人的力量是多么可怕,就在被江漠远深深占有的瞬间,她终于明白夏旅曾经说过的话,她说,男人物件的大小决定了女人是否真的心悦诚服,是否彻底地被征服,没有一个女人在面对骄傲的庞物时可以真的心无旁笃,当被它占有的瞬间,当身体的最深处真正被撑开填满的时候,才是女人真正心甘情愿被征服的时候。

这一刻,庄暖晨真的有这种感觉,被他深深征服的感觉,胀痛中还有意外的充实感。

别怪夏旅太苛刻,只怪女人是感性动物。

“好胀……”她忍不住逸出,手指沾汗抵住男人坚实的胸膛。

江漠远爱级了她的模样,勾唇低头吻她的耳垂,低沉语息透着浓浓的暧昧,“小东西,还没完全进去呢,这就受不了了?”

她惊愕,全身跟着颤抖。

“是你太小太紧了。”她惊愕的眼神极大满足了男人的骄傲感,他的眼被欲望完全主宰,元旦那两晚他就知道她是个钩魂夺魄的妖精,今晚的她更是让他狂乱不已,她的紧窒还带着颤抖,他能明显感受到女人最精致的内部结构,只是轻轻的缩动就已经让他失控了。

大手紧紧抓住她,再深深压下的时候,伴着她的一声惊叫彻底将她贯穿,带着五分强硬五分温柔,他与她的身躯真正重叠在了一起,火热的尖端叩开了紧闭的门关,火龙一样的伟岸直顶进她的灵魂深处,让她在那一刹那几乎飘飘欲仙了起来,从未有过的充实感充斥在她的全身,那种温暖的感觉让她的灵魂深处突然有了想哭的冲动,也紧跟着,晶莹的泪滴沿着桃花般的双颊滑落枕侧。

江漠远低头吻干她的泪水,他很想停下来或是再温柔一点,但此时此刻他只觉得自己先是坠入了火烫的泥潭之中,层层花瓣被他挤压到平直,却又用力地反弹,这种感觉使得他销魂无比,再也无法压抑地在女人如水的身子上狂野驰骋起来。

一声天籁般的呻吟从庄暖晨的唇角溢出,仿佛这抽出的东西抽离了她所有的烦恼,麻痒混合着被冲击的快乐冲开了她嘴里最后的矜持。仙乐一样的呻吟大声的在屋里回荡,抛开最后一丝矜持的她,所得到的快感再度攀升,直把她送入脑中的仙境。

柔滑紧密紧紧缠绕着他,扭动的洁白美丽的躯体牢牢钉着他的视线,欲抑反扬的呻吟包含着女人的喜悦冲击着他的耳朵,在这三重的诱惑下,收束自己的欲望变成了一件很困难的事。她的身子一阵阵紧缩,让她清楚的感受到他在她的体内已经涨大到了极限。

女人的无助却成了扭曲的妖艳画面,江漠远牢牢搂着她,像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又将她拉坐入怀,以这种姿态再次深深的没入。

庄暖晨无力攀附,在强烈的快乐中感到了一丝疼痛,但那丝疼痛,却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全身终于软了下来,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任由他像是揉捏绵软一样捏着她。

“水做的女人……”江漠远轻笑道,让她趴在了床上。

她无力地任由他来摆弄,软软的把整个上半身贴在了床上,双膝在他的大手下无力颤抖着,他俯卧在她身后,威武的长矛借着她充盈的快乐顺畅而入。

庄暖晨忍不住尖叫,如此深入她近乎快要死掉,将脸深深的埋进了软枕中,腰肢酸软的她只能任由男人将她越托越高,力道越来越强势,两个人,就像夏末的蝉一样依附在一起,忘情的营造着只有两个人的天地。

臀肉与他的小腹拍打出和谐的旋律,她在枕中的呻吟成为最美妙的和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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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的一夜过去。

庄暖晨什么时候睡去的已经记不清楚,当日光温暖映照起来的时候,朦朦胧胧间又感觉到男人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移,嘤咛了一声,她蹭了蹭脸,像是窝在男人的胸膛之中。

只是睡梦正浓的她却也还是没逃过男人的侵袭,昏昏沉沉间,折磨了她一晚上的巨兽又在她体内深处狂猛地咆哮起来了,强势地驰骋。你间开子。

庄暖晨的身子再次被熟悉的感觉所牵引,迷糊睁眼,却对上江漠远那双欲求不满的眼眸,见她睁眼,他压下身低低笑着,吻上她的唇,却将她的身子不停托高。

他的力度,他的热度,他的傲人……床上的江漠远一改平日里温润君子的模样,像是贪嘴的野兽一遍遍开发她的身子,占有她的时候那么不容抗拒,让她无处可逃!

庄暖晨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快乐已像是波涛汹涌的海潮,一波一波从深处涌上小腹,接着迅速扩展到整个下半身,没过多久,腹腔渐渐抵挡不了这漫天潮水的冲击。忽然一阵抽搐,像是堤防决了口一般,强烈的激流从脊柱升上后脑,热情洋溢的喷涌险些把江漠远激得缴械投降。

“不要了……停下……”她是如此焦急的哀求,身体失控地向后弯去,喉咙中毫无意识地宣泄出甜美的娇吟,男人的索求太过狂野,她无力招架。

温暖且弥漫着醉人芬芳的大卧室里,不断地传出女人娇嫩得犹如小猫咪的叫声般挠人心的细细呻吟声和娇喘声,中间还夹杂着男子低沈的喘息和极致愉悦的低吼声。

偌大软床上,男人肌肉紧实、修长健美的双腿,身体每一处线条都嚣张地彰显着欲望的渴求,他像是一头黑豹般在女人身上疯狂律动,目光早已被欲望染得通红,表情也因为极致的快享显得有些狰狞。

“漠远……”庄暖晨的面颊因为过度的需索变得潮红,嗓子早已嘶喊得哑了,现在只能发出小小的如小动物般的呜咽声。

江漠远英俊的脸深深埋在女人的丰盈之中,愉悦的喘息变得浑浊,口里模糊不清地轻唤她的名字,在她耳畔一遍遍落下,“暖暖,我爱你……”

房内,娇媚喘息声和发泄欲望的吼叫声久久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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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暖晨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午后了。

下了整整一夜的雪,窗外已是皑皑颜色,阳光映在雪地上像是晃亮的细碎银子。卧室里是暖暖的气流,有种松香气味。

又是一个好天气。

只是当她急着起身的时候差点叫出声来,身子像是被车子狠狠碾过似的散了架,酸痛难当,是一夜纵情的后果。

枕边空空如也,江漠远已经起床,但床榻上凌乱的迹象时刻提醒着她昨晚上有多激烈。还好没像元旦的时候,如果一睁眼就看见他还不定怎么尴尬呢。

床头的时间指向了下午两点,她竟睡到了这个时候,正勉强想起身的时候,卧室的门被推开了,庄暖晨吓了一跳,惊喘一声赶忙拉高被子,无力靠坐在床头。

江漠远穿得很随意,舒适的休闲服遮住昨晚狂野健硕的身材,见她羞涩地遮着身子后笑了笑走上前坐下,伸手轻抚她的小脸,“醒了?睡得好吗?”

她咬了咬唇瞪了他一眼,明知故问。还没等着回答,身体某处突然一股热流涌出,庄暖晨愕然,悄悄伸手摸了一下,滑腻腻的……

脸“腾”地一下红了,她似乎都能闻到强烈的男性气息。

“怎么了?”见她这般模样,江漠远似乎也猜出个大概情况,却故作关切地低声问她。

庄暖晨哪好意思开口,支支吾吾道,“没、没什么。”

“哦……”江漠远故意拉长了声音,伸手却从纸盒里拿出柔软纸巾来递给她,“需要我效劳吗?”

庄暖晨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脸更红了,气得瞪着他,“你、你……”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名堂来,她急得只想跺脚,但姿势又不允许。

“我怎么了?”江漠远却状似一脸的无辜,挑眉,英俊脸颊贴近她,“或是我抱你到浴室,亲自给你清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