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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靠窗位置,真真儿是站了一美女,但不是素叶。女人正在给一盆素凯看着陌生的植物浇水,她一身干净长裙,短而俏皮的梨花卷随着她微微低头遮住脸颊,却也能看到女人姣美面容。窗外是醉人夜色,许是太醉人了,连同他的办公室也沾染了淡香。

这淡香像是花香,可又像体香。

“你?”素凯站在门口,迟疑开口。

女人被突然扬起的声音惊吓了一小下,扭头看着门口,很快唇眼沾笑。

“怎么是你?”素凯认出是今天下午在机场被劫持的人质。

叶澜笑而不语。

“哦,我记得说过做笔录的时间是明天吧?”素凯以为自己没说清楚,略感疑惑,走上前将审讯薄放在桌子上。

“嗯,是明天,不过我来是找你的。”叶澜笑米米的,伸手指了指窗台盆栽,“路上经过花店见它挺可爱的,买来送你。”

素凯也笑了,“无功不受禄啊,这算是贿赂人民警察吗?”

“谁说你无功了?今天是你救了我啊。”叶澜说得认真。

“那是我的职责。”素凯微抿唇稍,“所以你不用刻意跑过来感谢。不过呢,下次你要是再来警局,就不用谎报是我家亲戚了。”

“你不认识我了?”叶澜一愣。

“认识,下午才见过怎么不认识?”素凯爽朗一笑。

叶澜咂咂嘴巴,看来他是真不记得她了。舔舔唇稍作沉思,再抬眼时笑靥如花,“那么素警官,现在是下班时间了吗?”

素凯挑眉。17P9u。

“请你吃饭,当感谢了。”虽说早晚会知道她的身份,倒不如等他自己去发现,否则说出来他万一再来个茫然她得多尴尬。

“你请我?”素凯微微一愣,很快摆手,“我是人民警察,哪能让市民破费?”

“这么讲究啊,你倒是挺不浪费纳税人的钱。”

素凯的心情看上去不错,“那是。就算我不是警察也不能让你一女的掏钱吃饭吧,走吧,想吃什么我请你。”

“好啊,我还从来没跟警官吃过饭呢。”叶澜走近他,如春花绵柔的笑侵染了她的眉眼。

素凯很高,又是一身制服,而她与他肩膀同高,一身长裙飘飘,两人的影子落在玻璃上,看上去甚是唯美。

“嗨,别把我说得跟特殊人种似的,脱下警服我就一普通人。”因为素凯生了副好皮囊,配上一身制服更是英气威严,所以身边也不乏有主动示好的女孩子,他平时倒不是很关注这些,一来他没有太多时间,二来他真是无法理解男人为什么一定要降低身段去哄女孩子开心,所以一直以来就算有过交往的女孩儿也时间不长,不是他常年在外执行任务没时间陪女朋友,就是因没耐性哄劝女孩儿而导致分手。所以今天叶澜的出现他也没往别的地方想,只当结识了位朋友。

叶澜轻轻抿唇一笑,“那你就不脱警服呗。”

“不脱警服往餐厅里一坐,旁人都会以为你是嫌犯。”素凯的笑刚毅正气,大有北方汉子的豪迈,“等我一下,我换下警服。”

叶澜也跟着笑了,点点头。

“那个……”素凯突然有点尴尬,“还得麻烦你到外面等我。”

叶澜不解。

“我……得换衣服。”素凯不自然地解释了句。

“哦,对不起,好,我在外面等你。”叶澜一下子明白了,脸颊蓦地涨得通红,说完马上钻出了办公室。

☆、醉卧君怀3

素叶一语中的,年柏彦的确没送她回家。

看着怀中醉眼朦胧的女人,他也一时也深感迷惑。直接将她抱回他的休息室,只是因为见她醉得太厉害无法回家,还是,这只是他的一个借口,正如素叶的醉言醉语,他事实上真的是不舍得送她回家?

将她置放在床榻上,年柏彦双手撑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她微微睁眼,男人英俊脸颊倒影在美瞳之中,于他的深眸亦能寻到她的身影。素叶笑了,全身却软绵绵的,伸手碰触他眉眼的手指都柔若无骨,他依旧看着她,纵容身下女孩儿的造次。

下一刻,素叶却遮住了他的眼,他只能听到她细细的笑。

无奈抿唇,伸手拉开她的手。

“你的眼睛盯人的时候让人心慌啊。”素叶半支起身,如此一来,她的脸颊与他的近乎一厘米的距离。

年柏彦的心头浅浅被扯动了一下,伸手干脆压下她不安分的身体,轻声道:“我去给你倒点水。”话毕,起身要走。

可转眼,女人娇柔的手臂如同缠绵的滕曼从他身后伸过来,将他搂住。

年柏彦高大的身躯微微一僵,站在原地没动,他完全可以推开她,因为她搂住他的力量不大,只需轻轻一推她便能倒在床上,但,一时间他竟忘了动作,或许又因她在搂住他的同时,整个身子也贴在了他的后背上。

他能清晰感受到她的柔软,尤其是高蜓的胸脯,如同令男人无法攀越却促发男人征服欲望的高山,仅仅隔着薄薄的衣料,富有弹性令人迷醉。

美人怀,英雄冢!

“你要去哪儿?”身后是小小的娇喃。

年柏彦毕竟是大风大浪走过来的成熟男人,已过了冲动冒失的青涩年龄,纵使心头悸动亦能拉回理智压下不经意攒走的荒唐念头。转身,将她不安分的身体收入怀中,低头低语,“你乖乖地躺在床上休息,我给你倒水。”

他还是不舍将她一把推开,也许只关乎今晚的夜色,她的依附又没由来地触动了他的保护欲望,就算之前他有多么讨厌醉酒的女人,在此时此刻也无法狠下心了。

也或许,从一开始他就无法心生讨厌,就像那晚在酒吧,原本是几个朋友想为他做的单身派对,不成想远远地就看见她在舞池上跳舞,醉态憨人,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连同他的几个朋友。

原本只是不相干的一对人,各自买醉。只是当她从舞池下来后一头栽进他怀里时,他的心口竟微微蹿跳了一下,伸手搂住她并帮她付了单,所有人都以为他们相识包括她的好友,因为她死死搂住他的脖子,眼角泛着迷人的光。

他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却在那晚破天荒地插手了她的事。他将她带到了朋友们为他开的酒店房间,看着她一脸醉态地躺在床上忍不住哑然失笑。那一晚她安静得像只猫,一只收了爪子毫无攻击力的猫,柔顺到了极点,那一刻他看着她,烦躁的心情竟出了奇的好。叶柏个确惑。

就这样,她在他身边静静地睡了一夜,他也默许了身边躺了个陌生的她。

只是,今晚醉酒的素叶怎么也不及那晚的柔顺,异常不听话。

“水?”素叶轻轻笑着,整个人全都依托在他怀里,“我要喝酒……”

年柏彦被她缠得有点招架不住,大手微微加劲,控制着她持续在他怀中的厮磨,低沉道,“你今晚喝得够多了。”

“多吗?如果真的喝多了,我怎么还能知道你是谁呀。”她的醉态染上蛊惑的意味,干脆将头轻轻抵在他的胸膛,笑道,“姐夫,你的心跳好快啊,撞得我耳朵都疼。”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唤了他姐夫,可听起来是那么图谋不轨。年柏彦从没伺候过醉酒的女人,哪怕是叶玉,他也只是扔给叶家的人处理,而面对素叶,他感到无奈的同时又有点哭笑不得,但见她有意靠近,他也只好在她耳畔落下低低的警告,“叶叶。”

“这个名字从你嘴里出来得真好听,虽说我不喜欢……”她像是蜿蜒的蛇,他压根控制不住她,又或许是他松了手劲让她有机可趁,又重新圈住了他的脖子,香唇渐渐贴覆他的性感喉结,他的气息萦绕她的周身。

他亦能感受到来自她唇间的柔软。

这一刻,不知究竟是谁you惑了谁。

“那晚……你搂着我是什么感觉?像现在一样吗?”素叶的身子也攀沿卧于他的怀中,另只手隔着衬衫细细描绘着男人的胸膛,指尖下的纠结肌理与结实骨骼烫化了她的心,促发了她的更加大胆,柔软的手掌渐渐向下。

年柏彦的脊梁略显僵直,薄唇紧抿,看向她的眼神染上墨汁般化不开的深浓。素叶仰着脸,两人的呼吸缠绵交织,她的笑越来越阴柔,他落下的气息也越来越滚烫,直到,当素叶竟大胆地将手覆在他的胯间时,他蓦地反应过来,眉头一蹙将她推开。

“胡闹!”低沉的嗓音似乎染上了愠意。

“哈哈……”素叶整个人软绵绵地趴在床上,醉意中也笑得开心,像是终于戳破了他的冷静自持似的得意,又微微支起上身,身上的鱼尾裙微微松动,她的胸前更是惷光大显夺人眼球,轻轻咬着唇对上年柏彦沉了眸光的脸,娇憨说了句,“姐夫,你好大……”

年柏彦胸口压着气,咬咬牙,转身欲要离开。17P9u。

“我渴……”身后,她又换成了楚楚可怜的声音。

他顿步,转头盯着她。

“姐夫,我渴了……”姐夫二字再次从她口中出来时不同于刚刚的you惑,倒是充满了令人怜惜的柔软无助,连同她的眼神,像只森林中无辜的麋鹿,无辜而单纯。

年柏彦又一次变得于心不忍,低叹了口气,“乖乖等着。”

素叶唇齿染笑。

总经理室中的休息室是除了四合院以外年柏彦经常住的地方,这源于他的公事繁忙,有时候工作到了很晚也便不想开着车穿越夜色回家,直接就在休息室里住下了,所以这间休息室里摆放了很多日常用品、也包括供他换洗的衣物。

因为素叶的醉酒,年柏彦没来得及换下西装长裤,一心只想着先把醉酒的女人哄睡了再收拾自己。等他端着一杯凉白开进了卧室后,发现素叶已是静静躺在床上,一袭美丽的鱼尾将她的身姿勾勒更加绰约,因为所在高度,她的身后近乎可见夜阑中的星星点点,如睡美人一样深嵌与这夜色之中。

年柏彦按下一下遥控,窗帘自动降落,遮住窗外微弱的光,只留下室内鹅黄如萤火的华彩,细细描绘着她的脸。走近,坐在了床头,他伸手,微微碰触了一下她的脸,低低唤道,“叶叶。”

她的眼皮动了动,微微睁眼。

“水来了。”

“谢谢。”素叶要摇摇晃晃准备坐起却有点吃力,年柏彦见状伸手将她扶起,她接过杯子顺势倒在他的怀里。

年柏彦没有推开她,不知是担心推开她时水会洒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总之,任由她在他怀里喝着水。素叶倚靠着他,喝到一半儿的时候抬头,对着他傻乎乎地笑了笑。这笑,如同春风蔓延了他的眼,迅速覆盖了他心底的坚固。

不过,她也只是冲着他甜甜一笑,很快又低着头喝水。年柏彦的目光落在她温柔的脖颈,突然想起了一句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素叶许是真醉了,喝光了整杯的水,没立刻将杯子递给他,也没乖乖躺回床上,反而再度仰头与他对视,笑中染上一丝罂粟魅惑,“你要喝水吗?”

年柏彦只当她醉话,一言不发地从她手中接过杯子准备放到床头,岂料她攥紧了杯子,唇靠近他的,轻柔道,“如果你渴了,我给你水好了。”

他不解,低头看着她的时候却明显察觉她的芳香。她与他静静凝望,两人紧贴的胸膛相互聒噪,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加快,也许是他的,也许是素叶自己的,她虽醉了,可心口亦如快要被撞裂似的,她又觉得渴了,在年柏彦目不转睛地注视下。

他的薄唇微抿,下唇与新生胡茬的下巴形成了完美刚毅的弧线,突然之间,她很想感受它的形状及温度,于是,她仰头,将红唇大胆地覆上。

许是她的唇太过滚烫,男人的唇有些薄凉,两人唇瓣相贴的瞬间她的心如同从胸口中蹦出来似的,大脑嗡嗡作响,已然没了心跳,却也能在这一刻感受到男人的身体僵直了一下。

她竟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年柏彦许是没料到她会如此大胆,红唇覆上的时候他一动没动,可很快,女人柔软的唇瓣及芳香刺激了他的大脑皮层,高大的身体虽说僵直,可随着怀中女人伸出小小的舌青涩描绘他的唇角时,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搂住了她的纤腰,感受着裙衫下柔软的肌肤,下一刻化被动为主动,薄唇贴合红唇的力量开始加重。

☆、醉卧君怀4

素叶的胆子如数地用在了主动吻年柏彦的动作上,在与他的唇贴合的瞬间心跳已近乎停住,但在男人的手臂主动圈上了她的腰身,唇间的力量倏然加重时,从未有过的眩晕席卷了她的脑,像是酒精窜上了头,迅速覆盖了脑部神经,晕沉沉的一片。

但奇异的是,嗅觉和感觉都达到了空前敏锐的地步。

她能呼吸到属于他好闻的气息,感受的到他手臂结实的力量及胸膛的炙热温度,连同她的呼吸也跟着加重了,一次短过一次,是要了命的窒息,却也是窒了息的吸引,她的耳膜神经在剧烈跳跃,刺激着心脏也跟着悸动。

直到,她的唇角逸出一丝类似动情的申银声。

这声娇滴滴的申银像极了催化剂,蓦地点燃了年柏彦一直盘旋在胸口处的火苗,炙热燃上了他的喉,怀中女人温软如钰体香诱人,如水般轻贴他怀。他的眸更似墨黑夜空,深邃暗沉,在女人的那道申银声飘落他耳时,圈住她纤腰的手臂倏地加紧,俯身,下一刻将素叶反压在了身下。

年柏彦彻底掌控了主动权,居高临下,完完整整地将素叶锁在了怀中。素叶只觉一阵头晕,下意识想要伸手圈住男人结实的肩头,不想,男人在压身下来的时候,薄唇却离开了她的唇。

只有滚烫炙热的气息,落于她的额头,轻扫脸颊旁的发丝。

素叶睁开眼,呼吸急促。

头顶的年柏彦呼吸也不见得缓慢到哪儿去,但他似乎有意进行了控制,低头与她对视,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一下。他将双臂支在她的头部两侧,没将身体的全部重量压下来,她下意识扭动了下身体,虽头昏脑胀却能明显感觉到有一个坚硬的东西在顶着她的腿,铬得生疼,随着她无心的举动,铬在腿间的硬东西似乎骤然变得更大。

“别乱动。”年柏彦双手像是失去控制似的箍住了她的脸,宽厚的掌心温度烫得她脸颊也发了烧,嗓音低哑干沉。

她亦停了下来,看着他敞开几颗扣子的衬衫下微微露出的胸膛,性感的古铜色上下起伏。再抬醉眼,她轻轻笑了,却没再敢多动分毫。

年柏彦暗自压下了差点抑制不住的冲动,腾出一只手轻落她的眉眼,修长手指轻抚了她额头的发丝,状似怜惜又似宠溺,摩挲她的脸颊时,落下的嗓音似哄劝又似命令,“叶叶,不要玩火。”

素叶在他身下一动未动,与他对视的双眼像极了闪亮的星子,她像是醉的又像是醒的,轻柔开口,“如果我真的在玩火,你敢灭火吗?”

这句问话像是一次疯狂的冒险,她无心也好有心也罢,总之打破了某种禁忌,朝着未知的大胆的方向进军。她醉了,所以言语可以大胆刺探,但年柏彦今晚只沾了一点点的酒,他没醉,他脑子清醒得很,所以这个问题甩给他的时候他没有马上回答,却静静地看了她良久。

他的眼神看似清澄却令人读不懂内心所想,看似深邃却又如钻石般闪耀透亮,这种居高临下注视她的目光令人无所遁形。几乎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年柏彦才开口,却已然收敛了刚刚失控的情绪,语气转为一贯沉稳内敛,“很晚了,好好休息。”话毕他便起身。

素叶只觉身体一轻,连同男人沾染在周遭的木质气息也毫不吝啬地抽走一样,只剩下淡淡的酒气伴她左右,她咽了下口水,红唇嚅动一下却再也没喊出他的名字来,迷迷糊糊中看着他的背影被房门渐渐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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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城市,都是夜归人。原本也是一座不夜城,所以喜欢黑夜的人从来都不曾孤单过,正如在城市另一角的素凯和叶澜,两人相聊甚欢,一顿饭近乎吃了三个多小时,在这三个多小时里,叶澜一直缠着素凯讲些曾经的英勇事迹,素凯这人平时是喜欢瞎贫些,但在工作上甚为严谨,所以在提及曾经的缉毒经验时也不擅长锦上添花,只是有一说一,但对于叶澜这位始终在国外读书,脑子里没有灰色地带的千金小姐来说,素凯哪怕只是提及的只字片语都深感好奇和有趣,最后连带的,素凯反倒觉得这女孩儿挺有意思的。

性格开朗,不做作。叶地像胆未。

只是问及她的名字时,她只是浅浅一笑,让他叫她澜澜,素凯只觉这名字挺好听的,也没多想。

在吃光最后一盘甜点时叶澜忍不住问了句,“这么说,那个叫乌什么的人还没认罪是吗?”

“乌启荣。”素凯说,“审讯可是个费时费力的活儿,没那么简单。”

“可你们不是都有证据了吗?”叶澜不解。

“贩毒这种事,往往都是拔出萝卜带出一串泥来。”素凯倒了杯茶,回答得模棱两可。

叶澜这才察觉出自己问得太多了,赶忙道歉,“不好意思,我忘了犯人在审讯期间你们警方要对信息保密的。”

“看来你也懂不少规矩。”素凯爽朗一笑,皓齿朗目,看上去帅气非常。

对于乌启荣的案子,在结果没出来之前他的确不宜对外多说什么,哪怕对面坐着的是被劫持过的人质,不要怪他太过警惕小心,这么多年在云南盯毒贩之所以相安无事,凭的就是他的这份谨小慎微。他跟毒贩打交道数年,可以说是一次次与死神擦肩而过,什么离奇怪异的事没见过?什么表面温和实则阴险的人没接触过?

当然,他倒是没怀疑眼前这个姑娘,她的眼神很清澈,除非她有着超强的演技,否则应该不是心存歹念之人。但乌启荣只是其中一个交货人,在他背后还隐藏着更大的毒贩组织,连同那个组织的制毒工场及制造病毒的幕后黑手,这些人统统都要擒获,所以,他谨言慎行实属正常之举。

叶澜对于他的夸赞全部接收,樱唇笑抿。

“话说你个女孩子胆儿倒挺大,很少有人质像你这么冷静。”

“因为当时有你还有素医生在啊。”叶澜随口说出这么一句,说完后才觉得有点失言,她不是不知道叶、素两家的恩怨,所以想在今晚争取一些能够与素凯和平相处的机会,刚刚的一句素医生说得那么自然那么熟捻,她生怕素凯心生怀疑。

素凯听了她的话后倒是没往其他方面想,笑了笑,“你的记性还挺好,连素医生都记住了。”

“是啊,她真的很厉害,让人难忘。”她赶忙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素凯听了这话自然是骄傲,但又忍不住吐了一下槽,“如果当时你知道她是第一次做谈判专家,你可能就不会那么从容了。”

“啊?”这一次叶澜的惊讶可是真的,想想当时素叶的表现,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第一次。

“她是我姐,牛着呢,所以信素医生着得永生。”素凯的口吻愈加自豪。

叶澜忍不住扑哧乐出声来,乐完又朝嘴巴里塞了块甜品。

“你们女孩子还都爱吃甜品啊。”素凯见她已经吃了三四盘了。

“我才不爱吃呢,尤其是大晚上的,很容易长胖。”

素凯一挑眉,目光落在桌旁的空盘子,“不爱吃?”

叶澜对上他漂亮的眼眸,直截了当说,“不停地吃,是因为我想听你说你以前的事儿。”

素凯一愣,半晌转为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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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从床上醒来的时候,不远处的窗帘如同铺了一层细碎的金子,起身环顾了下四周,以上好红木为主的摆设,连同房间里的格调都偏暗咖色,地毯与摆设为同色系,深浅色泽搭配极为高雅沉稳。一张大床占据了房间很大一部分面积,墙壁挂有令人看不懂意境的艺术画,相比是出自哪位大师之手,床边不远处有大片的绿植,郁郁葱葱的叶脉舒缓了视觉疲劳。

很显然是男人的房间。

她起身,伸手用力按了下额角,这是醉酒的后果,她十分清楚这种酒后要了命的感觉。低头,她还穿着昨晚的晚礼裙,身上盖着的薄毯已滑落在地。。

使劲抓了下头发,素叶这才彻底清醒过来,摇摇晃晃地下了床,伸手拉开了窗帘,大片阳光蓦地闯了进来,她伸手挡住了眼。

是上午的阳光,清冽地刺眼。

脚下是车水马龙的世界,这个商圈似乎从来都没有周末。

素叶用力甩了下头,昨晚的一幕幕也越来越多地挤入脑海。从窗外的建筑来看,猜测没错的话这里应该是年柏彦的休息室,原来昨晚他没有带她回家。她重新回到床上,伸手摸了摸床的另一边,没有余温,又趴在床上用力闻了闻,也没有男人的气息。

说明,昨晚她一直是一个人在这儿睡的。

素叶静静地看着床的另一边,看着看着勾唇一笑,所处的环境反倒令她不担心了,这里是他的办公室,他总不会将她一个人扔在这里不闻不问吧?

这样想着她又下了床,推开卧室的门,却在进了起居室后忍不住又笑了。

☆、是我差点弄脏了你

起居室与卧室的格调相同,但毕竟是办公室中的休息室,面积自然不会大到离谱,靠窗位置设计了吧台,架上整齐摆放了不少种类的酒和雪茄,有的酒没开封,有的已剩半瓶,看来年柏彦也不是滴酒不沾。

吧台的斜对方是一套组合式沙发,只是沙发旁放有羊绒薄毯,沙发扶手处随意搭放了一条西装长裤及衬衫,这就是令素叶忍不住笑了的原因。

走上前,挑起扶手上的衬衫,轻哼一声,看来真她猜对了,昨晚年柏彦没回家,他在沙发上睡了一晚。环视了四周,走近旁边衣柜,拉开忍不住惊讶,这男人还真把公司当家了,偌大的衣柜里整整齐齐挂着各色西装、衬衫、休闲长裤及POLO衫,不过大多数以商务装为主,深色暗色的衣服众多。

抽屉式便携柜中则放有搭配的领带、精致的领带夹及袖扣,再下面的柜子则是一排排的商务皮鞋,没有休闲鞋。

还真是个工作狂。

素叶无奈摇头,眼睛一瞟见张字条于茶几之上,拿起一看是年柏彦的留言:叶叶,早餐在吧台。

简短留言,干净利落亦如年柏彦的风格,只是开头的称呼令她倍感不悦。

她反倒不急着吃饭了,伸了个懒腰后,目光落在衣柜上一亮。

这一上午,年柏彦先是跟总部开了个简短的视频会议,又回办公室处理了六七份文件,等忙完一系列手头工作后看了眼时间,已是快中午了。

休息室还不见任何动静。

年柏彦阖上文件,若有所思地把玩手中的签字笔,在集中精力处理完公事后,紧绷的神经似乎也开始了天马奔腾,昨晚一幅幅画面如走马观灯似的如数冒了出来。

一身红艳似火的妙龄女子,如妖艳的曼陀罗摇曳在众人的目光之中,那么招摇地、毫无顾忌地吸引男人们的目光,连同他的。他身边不是没有妖媚主动的女人,甚至比她大胆热情的大有人在,从她们的眼中,他能轻而易举读懂其需求,无非是美色与金钱权力交换的一场游戏罢了。

可素叶不同,她的眼热情却纯粹,妖媚却又有点试探,她像是刻意引起他的注意,却在他动了真格将她反身压下的瞬间,他从她眼里看到了一跃而过的紧张和害怕。

也许她不过是醉言醉语,是小女孩儿顽皮的把戏。

但——

年柏彦自嘲地笑了笑,他竟对着这么个坏心肠的丫头有了冲动,昨晚将她压下的瞬间,男人天生渴求占有的生理需求强烈将他主宰,如果不是敏感捕捉到她眼底深处的那抹害怕,也许他真的就会……

将目光转到休息室的方向,他的胸口似有万马奔腾,她,还在他的休息室中,就睡在里面。

深吸了一口气,那股子挥散不去的窒闷才终于消失,正准备处理下一份文件时,休息室的门,开了。

是素叶。

看得出是刚醒没多久,她洗了澡,一头长发还未干,昨晚略施粉黛的小脸此时此刻不加任何修饰,当窗外的光亮落于脸颊时,肌肤如鸡蛋清般干净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