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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柏彦看着她,像是在等着她的回答。素叶觉得这个问题问得有些莫名其妙,连同他刚刚的行为动作,抿了抿唇道,“我跟你说过的我和他的情况。”蒋彬带给她的是无尽的安全感,这种舒心的相处早已超出了男女的晴欲之恋。

年柏彦的眼神似乎松弛了些,连同眉梢的严苛也柔化了不少,伸手,怜惜地轻抚了下她的脸,又将她拉入怀中,重重地在她头顶上叹了口气,低语,“叶叶,你是属于我的,知道吗?”

素叶虽不明白他提及蒋彬的原因,但因为他的这番宣告,心底也陡然腾起喜悦和幸福,在他怀中她重重点头,伸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腰。她是爱他的,深深爱着这个男人,纵使知道未来的路充满了荆棘她也不怕,只因他的那句“一切交给我”的承诺。

还有,她是他的,这也是他说的。

两人一直相拥,几分钟后她才忍不住从他怀中抬头,眉头又蹙在了一起,“你是希望我能亲手把贝拉关进洗手间,只因为吃醋?”

年柏彦也察觉出自己刚刚失了态,忍不住笑道,“你太过安静反倒让我无所适从。”

“我是不是要替你的手下感到担心?”哪有这样的上司?

“当然,行为就算了,我只是喜欢看见你吃醋的模样。”年柏彦实话实说。

素叶终于恍然,伸出双臂热情洋溢地搂住他的颈部,近乎树獭似的吊在他身上,“事实上跟你在一起后,我近乎每一天都在吃醋。”

年柏彦低头凝着她,忍不住低头堵住了她的唇,这一次,他的吻温柔绵长,充满深情。

☆、理智之爱

钻石的主要切 磨中心主要集中在比利时、以色列、纽约、印度孟买、曼谷、俄罗斯和中国,其中全球有50%的钻石交易都在比利时进行,只要标有“安特卫普切工”,便是完美切工的代名词;而以色列是新式切割钻石的主要供应地,在以色列共有40位看货人;纽约的曼哈顿47街第五、六大道之间是着名的钻石街;以加工小钻为主的印度切工不及其他国家,但也拥有29位看货人、80位切割工人,平均每年加工10亿颗钻石以上;俄罗斯主要抛光技术甚好,而中国这几年也开始发展成为重要的钻石加工切割中心。

而开普敦,这里的切磨是只供当地零散钻石和部分工厂公司,但所有人都知道,来南非不购买钻石就好比到了海边没吃海鲜一样,因为这里的钻石远远要比其他产地的要大要亮。这是一个神奇的地方,至少素叶初来乍到就深深爱上了这片土地,当然,除了令她难以接受的一夫多妻制。

这里属地中海气候,与约堡相比有着温和的空气和秀丽的海岸线,丰富的海资源将这片土地围绕,阳光普照港湾时会像是望不尽的碎金倾倒下来,可见的是蔚蓝色海水轻轻拍打着古老的岩石,站在开普敦会有来到欧洲的错觉,这里是原始野性和优雅现代文明的最好融合地。

因为年柏彦是老客户,所以切磨中心的负责人为他开辟了绿色通道,这也便于素叶一同跟着进入并参与钻石的切磨过程,她虽对年柏彦迫切想要拉她入珠宝行业的行为感到不满,但也正如他所说的那样,能够佩戴自己亲手打磨的钻石是件值得骄傲的事。

她曾在北京看过年柏彦为了挽回损失而亲自披挂上阵切磨钻石的一幕,也对纸面上所提到的相关流程及注意事项背得滚瓜烂熟,但真正置身其中的时候竟也不知所措了。不过年柏彦倒是信守了承诺,真是做到了手把手传授。

在原石上划线很重要,因为只有根据划线才能进行劈钻或锯钻,素叶研究了半天,最后竟然把线划得歪歪斜斜的,年柏彦摇头示意不行,她却皱眉,“难道钻石切割就不能多边形吗?”

“可以,但就目前市面上出现的几类形状来说,是最能将钻石的华彩发挥出来的范本。”年柏彦强调,“你手上的原石形状最适合标准原钻。”

素叶手里攥着原石,良久后问年柏彦,“我能将它切割成什么八心八箭又或者什么梅花钻的吗?”

“那你就成了全球炙手可热的钻石切割技师了。”年柏彦伸手压了压她的头轻笑,“今天你只能打打下手,切割是个精益求精的工作,你无法胜任。”

她也没耐性一坐坐那么久。

素叶笑着点头。

接下来年柏彦便带着她做了有关切割钻石的一系列准备,并对她讲解道,其实现在最新的技术和高科技设备已经使得钻石在加工上变得科学和高效了。他给她介绍了钻石原石分析和标记仪,这是能使钻石保留最大质量来设计钻石琢型。

除此之外,素叶还近距离接触了钻石三维全自动成型磨具,这个仪器可使钻石最大限度减少切磨时的质量损失,高效率使用激光在三维状态下自动完成钻石切磨成型;而高级打圆机最适合0.01-10ct的原石磨圆,视线最优化的圆形腰围。

一番下来,素叶忍不住深深赞叹钻石切磨这项工作的耗时耗力,更重要的是沉定耐性和一丝不苟,忍不住扭头看着年柏彦认真的侧脸,这一刻她愈加明白他性格形成的重要原因。

在涉及到切割和打磨时,年柏彦亲自操作,素叶竟然也耐着性子看着他一点点地细致工作,渐渐地,钻石的华彩愈加明显,有光影落在他白衬衫的领口上,耀了他棱角分明的脸颊轮廓,这一刻,他甚是迷人,素叶不知不觉竟看呆了。

完美钻石需要完美身份,而这个身份就是高科技的镭射腰码,这代表了此颗钻石是经过权威部门验证过的,货真价实的。只是,因为这枚钻石的特殊性,当素叶要求打上自己想要的数字时,技术人员倒也痛快答应了。

最后,当地负责人将这枚凝注了两人心血的钻石交给素叶时笑道,“十分完美的蓝钻。小姑娘你了解彩钻与爱情的关系吗?”

一句“小姑娘”叫得素叶鼻涕泡都快出来了,但这个问题也多少难倒了她,扭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年柏彦,他正在同切磨中心的负责人不知道在谈些什么,神情一贯的严肃平静,今天的他穿得极为简单,白衬衫配黑色西装裤,可以说是最正式却也最随意的装扮,没系领带,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一颗,袖子挽在了胳膊肘的位置,露出结实的小臂,室内的灯光与周遭钻石墙壁辉映的华彩笼罩在他身上,他看上去那般的恍似天人,手腕上的机械表有奢华低调的光线闪耀。

“不知道。”半晌后她才将目光重新落回眼前。

那人笑笑,“南非是个梦幻国度,所以赋予了彩钻更多的美丽化身。如黄色钻石是梦幻之爱,粉红、红色钻石是浪漫之爱,绿色钻石是清澈之爱。”

“那我这颗蓝钻呢?”手中的钻石如安徒生童话故事中出现的蔚蓝色海域,如鸢尾般的深邃迷人,她不曾想过那么一小块看似平淡无奇毫无光泽的原石,一经年柏彦的手加工竟被赋予了生命,璀璨耀眼。

“是理智之爱。”

“理智之爱……”素叶轻喃着四个字,下意识地又看向年柏彦。

而正在谈事情的年柏彦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恰巧也转过头来看她,两人隔空对视时,他的唇际隐隐泛起一丝笑意,这笑融化了他严肃的眉梢,窜了眸底深处。

她也笑了。

理智之爱,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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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

精石集团忙碌依旧,叶家上下亦是平静,只是,这平静的背后究竟隐藏了什么谁都不知情,怕就怕越是平静的海面,海底就越是波涛暗涌。

白冰与年柏彦的绯闻被彻底炒了起来,叶玉的回避、年柏彦的远在南非,记者们纷纷抓不到触角后只能转战白冰,而白冰的态度竟暧昧不明,令这场绯闻的热度持久不散。绯闻对于明星来说就如同水与舟的关系,水能覆舟亦能载舟,白冰是娱乐圈数一数二的人物,自然会有经纪公司出面将绯闻控制到了炉火纯青的程度。

既不会太夸张,还不至于冷到令众人转目就忘,白冰一下子站在了舆.论的浪尖上,频频出席活动时众多娱乐记者们也巴不得成抓住年柏彦的影子以此证实两人的“歼情”。

石利磨便印。白冰的身价暴涨。

叶玉在这个时候却坐不住了,主动约了白冰。她的目的很简单,只是希望白冰在下次活动现场不要再提及有关年柏彦的话题,哪怕年柏彦这个名字都不要说。

奈何,叶玉忘了白冰可是善于利用舆.论的人,多年的娱乐圈闯荡经验早就让她知道如何利用每一次的炒作来提升自己。

因此,叶玉偷见白冰一事迅速被媒体曝光,有媒体声称这是正室与小三的第一次正面交锋,并绘声绘色地描述叶家千金如何扞卫年太太头衔的壮举,也有媒体迟疑,叶家千金迟迟不肯离婚是因为还爱着自己的丈夫,这件事错得最离谱的只有男人,没有女人。

这事被阮雪曼知道后气得差点找人砸了那家媒体,最后还是被叶鹤峰给冷言喝止了,就在叶家被媒体津津乐道时,不知怎的舆.论戛然而止,舆.论导向只围绕着白冰和年柏彦进行,而叶家及叶玉之前找过白冰谈判的绯闻竟只字不提了。

叶玉没料到自己的行为会被媒体大肆渲染,也气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阮雪曼见状更是愁云惨淡,嘴角上火直看医生。相比阮雪曼的水深火热,阮雪琴倒是从容自得,但叶澜就没那么自在了,硬是被安排了与柳家公子见面的程序。

有关柳钲在PUB里吸食K粉并带回警局调查一事,叶澜没好意思跟家人提及,因为把他卖了的同时也会暴露自己曾经的行踪。

所以,当她硬着头皮坐在柳钲面前时,总会想到那晚他左拥右抱糜烂的情景。

今天的柳钲穿得很正式,西装革履,神清气爽,叶澜见状后也忍不住暗叹,可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白天的柳钲看上去倒是一改颓废之状,亦是仪表堂堂潇洒不凡。

柳钲没认出叶澜,因为那晚他们还没机会正面接触就被警察统统带走,因此在见到叶澜后他先是一愣,紧跟着笑了笑,主动为她倒了杯果汁,“叶家出美女,看来这话听着还不如亲眼验证来得更真实。”

“在我两个姐姐面前,我不算什么。”叶澜淡淡说了句。

☆、我是她男朋友

“两个姐姐?”柳钲愣了下,他只听说叶家共有两个女孩儿。

叶澜知道他的想法,郑重纠正,“是,我有两个姐姐。”

“哦。”柳钲对叶家的了解也不过是来源于父母,也没怎么当回事儿,继续道,“不过,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儿。”柳钲目不转睛盯着她道。

叶澜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暗自抖了抖身子,抬眼似笑非笑,“看来柳公子是千帆过尽了。”

这句话像是点了柳钲的命门似的,一时间愣在那儿,好半晌才尴尬得笑了笑。叶澜原本对他也没太多好感,自然不会想着留什么情面,“恕我直言,我觉得我们两个不合适,所以彼此就别浪费时间了。”

个叶他睛孩。柳钲不同意这话,“我倒是觉得可以试试。”

试试?

叶澜一听这话头就大了,她可不想跟这人相处后还要每天担心自己的水里会不会有异物,刚想着如何婉拒时眼角的余光不经意扫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巡视过去,竟是素凯。

他和几名同事也来这家餐厅用餐,正值午后,这家餐厅原本人就不多,他们有说有笑的倒也热闹了起来,素凯穿着便衣,素净得像个邻家大男孩儿了,与他们一起坐了下来,笑谈间,他也不经意扫了一眼周遭环境,许是职业习惯,却不曾想看到了不远处的叶澜。

叶澜像是触电似的赶忙转过头,心脏扑腾扑腾乱跳,整个人坐在椅子上也如芒针在背难受极了。柳钲不明就里,见她魂不守色的模样反倒更加惹人怜惜,便忍不住伸手覆上了她的手,关切问,“怎么了?”

他的动作大胆突兀,叶澜原本是要甩开的,但想到素凯平日对她冷言冷语的样子自然很快来了气,任由柳钲不合时宜的行为,淡淡回了句,“没事。”

“你别误会,我呢平时是挺爱玩的,但都没走心的,我觉得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你跟我在一起,我保证不会亏待你,更不会在外面沾花惹草。”见她没拒绝,柳钲暗自得意,干脆将她的手攥紧,享受手心中柔软无骨的触觉,甚至双眼也变得大胆起来,盯着她V字的领口,开始浮想联翩她衣衫尽褪后的模样。

叶澜强忍着甩他个耳光转身离开的冲动,眼梢微微瞟了下不远处,素凯似乎还在跟同事谈笑风生,没有走上前的意图,恨得她牙根都痒痒。不动声色地将手抽了回来,语气清淡,“柳先生你得明白一件事,我能来这里跟你见面无非就是应付家里人罢了,事实上你不合适我我也不合适你,所以今天咱俩走个过场就行了。”

“别呀。”柳钲见状后干脆起身,又一屁股坐在了叶澜的身边。

叶澜皱皱眉头,身子朝里窜了窜,他却手臂一身直接搭在了她的肩头上,语态暧昧非常,“你相信一见钟情吗?我觉得我对你就是一见钟情。”

可她无感啊。

“柳先生,你听我说——”

“你先听我说。”柳钲将她搂得更紧,低头盯着她躲闪的脸,“我父母和你们叶家都有业务往来,是最适合的门当户对,与其你以后还得一个个相亲不如先给我个机会,说不准你会喜欢上我。”

叶澜被他身上的古龙香水味熏得晕头转西,鼻腔的粘膜都像是糊上了一层黏黏糊糊的香气,想打喷嚏还打不出来,难受得要命,她也顾不上不远处的素凯究竟有没有注意这边,一心想着摆脱身边的男人溜之大吉。

另一边,素凯跟同事们的聊天倒是显得有点心不在焉了,当他进了餐厅不经意扫到女人的身影后,落座后似乎茶不对味,食不知味的。

“素凯,这阵子你们队出动得挺频呐,你小子可别抢了我们刑侦队的风头啊。”一同僚喝了口茶跟他开着玩笑。

“怎么可能,谁不知道你刘队是神探福尔摩斯。”素凯端起茶杯抵在唇边轻抿,也似玩笑回答,双眼却又不经意溜到了不远处叶澜的身上,眉心又微微蹙起。

当看到柳钲伸手与她相握时,素凯唇角的笑意收敛了,眼神渐渐暗沉了下来。

“这个素凯啊就是个工作狂,也幸亏没跟他一个组,否则非得累死。”其他同事也纷纷开着玩笑。

这一次素凯没有回应,因为他看到叶澜没推开那个男人,反而让那个男人更变本加厉。

“你瞅什么呢?”有人迟疑地问向素凯。

素凯没吱声,那双厉眸干脆毫无避讳地看向不远处,唇角抿紧。

其他人也察觉出他的不对劲来,顺势看过去,刑侦队的刘队瞅了半天后道,“那个男的不就是柳家少爷柳钲吗?呵,这又不知道追哪家的姑娘呢。这小子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仗着自己有钱祸害了不少小姑娘,就是没证据,要是有证据的话非得抓他回警局问问不可。”

因为素叶是背对着这边,所以当所有人看过去只能看到柳钲的正面。

素凯始终沉默,只是,当他看到柳钲竟坐在了叶澜身边,众目睽睽之下拥她入怀后脸色陡然铁青。其中一同事似乎想起来了,伸手拍了拍素凯的肩膀,“这小子是不是前些日子被你带回警局过?”

素凯置若罔闻,突然起身。

“素凯!”同事们愣住,纷纷看着他冲着那边走去的背影。

叶澜这边正在与柳钲的咸猪手做“殊死”抵抗,奈何柳钲越凑越近,她只好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奈何这在他看来更像是欲擒故纵了,又见她小脸透白红润,骨子里的放荡也被激发了出来,更加凑近她,“别这么急着拒绝。”

香水味一直钻进她的嗓子眼儿里,皱紧眉,像是试图避开瘟疫似的,刚要开口怒骂,头顶上是素凯冰冷不悦的嗓音,“干什么呢?”紧跟着她只觉得手一松,鼻腔里的香水味骤然少了很多。

定睛一看,柳钲已经被素凯一把扯到了另一边。

心脏如死灰复燃,又开始不争气地咚咚直跳,抬头看着素凯,他的脸色难看得要命,如铁灰色,原本就不爱笑,配上这颜色看上去整个人都充满了戾气。柳钲一开始没认出素凯来,毕竟那晚他连醉酒到吸食K粉晕头转向的,一看莫名跳出了个程咬金自然气不打一处来,“蹭”地一下起身,目光与素凯平行,语气毫不客气,“你什么东西?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老子在相亲,招你惹你了?”

“相亲?”素凯没理会柳钲的大呼小叫,转头看向叶澜,瞳仁倏然缩了缩。

叶澜不喜欢他这般眼神,也知道这是他不悦的表现,使劲咬了咬唇没说话。素凯只当柳钲是透明的,伸手一下子压在了叶澜的头顶,看得出是用了点手劲,至少叶澜开始龇牙咧嘴了。

“我跟你说过的话全都忘了是不是?”她是多么渴望嫁人?明知道对方有吸毒的经历还一头栽进来?

叶澜刚想解释时柳钲来了个“英雄救美”,伸手一把扯开素凯的手,指着他,“你有病吧?你谁啊!”

“不准你对他大呼小叫的!”叶澜见状怒了,“啪”地一下拍掉柳钲的手,下一刻突然挽上素凯的手臂,冲着柳钲瞪圆了双眼,“其实我刚刚就想跟你说我有男朋友了,咱俩两个是不可能的。”

“什么?”柳钲不可思议。

素凯没有多余的震惊,扭头看着她。

“他就是我男朋友。”叶澜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打气,这句话吐出时听上去显得理直气壮了。

这个时候素凯的其他同事们也都走了上前,听闻这话后也倍感奇怪。

柳钲上下打量着素凯,眯着眼,良久后问,“你真是她男朋友?”1c8Vh。

抓住素凯手臂的手指倏然攥紧,连同身体,都是紧绷的。

素凯感觉的到,目光始终盯着叶澜,而叶澜也盯着他,眼神似求救状。他便抬手将叶澜搂入怀中,转头看向柳钲,语气生冷,“我是她男朋友,以后不准打她的主意。”

柳钲闻言愣住,半晌后看向叶澜气急败坏,指着她,“你耍我是不是?啊——”话没等说完便疼得哇哇大叫,是素凯一脸的不悦,伸手差点掰断了他的手指头。

“疼、疼……”

“下次对女孩子客气点,知道了吗?”

柳钲赶忙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素凯这才松开手。

“你、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有本事就报上你的大名来,今天你敢这么对我,我对你绝不客气!”柳钲毕竟也是个有头有脸的富二代,哪经过这般“羞辱”,自然要打肿脸充胖子。

叶澜一惊,下意识扯了扯素凯的袖口,生怕柳钲真的再打击报复,奈何素凯早就见惯了这种威胁,冷笑了下,直接从怀里掏出证件冲着他一亮,“缉毒大队素凯,你最好别再落我手里。”

“缉、缉毒大队?”柳钲没料到他有这么大的来头,又听是缉毒人员,一时间结巴了,再定睛仔细瞅着素凯,总觉得看上去像是那晚审讯他的人,但就是想不起来了。

☆、不吃醋吃你

“还有问题吗?”素凯收回证件后冷冷问了句。

柳钲看了看他又环视了他身后的那几个人,穿得虽说都是便衣,但八九不离十也差不多都是警察,尴尬地笑了笑,拿过包,“今天纯属误会,不好意思。”

话毕转身就要走。

“站住。”身后素凯喝道。

柳钲顿步,转头皱眉,“素警官,你还想怎样?”

“刘队,我觉得这人要带回警局好好审审了,你们也看到了,他试图调戏我女朋友。”素凯眼神莫名的凉。

“素警官,你不能仗势欺负人吧?你——”1c9l4。

“柳家公子柳钲是吧?”刘队走上前皮笑肉不笑,“什么叫仗势欺人?我们看到的可是你在公共场合下滋扰他人安全,跟我走一趟吧。”

“你、你们狼狈为歼!我要告你们!”

“告?你不顾女孩反抗试图亲近这就是违法,又在公共场合下大吵大闹甚至对警方威胁,这就是妨碍公共安全,你自己什么风评不知道吗?先管好自己再说吧!”刘队冷着脸,厉喝。

柳钲气得脸色铁青,狠狠瞪了一眼叶澜。

叶澜吓得一缩头赶忙躲进素凯的怀里。

结果,这顿饭没吃成,柳钲被刘队几个带回了警局,位置上只剩下素凯和叶澜两个,待所有人都离开后素凯毫不客气地冲着她低喝,“你是脑袋缺根弦还是头被门挤了?”

叶澜先是一愣,很快不服气回应,“你有病啊,好端端骂我干什么?”

“你不知道他吸毒吗?”素凯的眼睛里都恨不得冒火,“还跟这种人相亲?哪天他把你卖了换毒品你都不知道!”

“还不是被你逼得?”叶澜一脸委屈,“谁让你对我不理不睬了?我是个女人,青春有限的,谁能等你一辈子啊?你不想跟我好,难道我还能一辈子等着你不嫁人了?”

“你才23,急着嫁人干什么?”素凯一听火冒三丈,“这么小的年龄应该继续学习,又或者多奋斗一下事业,你还真想让人指着你的鼻尖骂你是花瓶?”

“你才花瓶呢?你知道什么呀?你以为女人都跟男人似的三四十岁才结婚是正常?”叶澜跟他针尖对麦芒,近乎跳着脚跟他争吵了,“二十几岁结婚生子都是女人的好年龄!”

素凯瞪着她,好半天后也不做声,转头回自己的餐桌上坐了下来,背对着她,不再理会。叶澜在原地站了好久,见周围的工作人员都在窃窃私语,攥了攥拳头,又看了看素凯沉默冷淡的背影,气得拎包就打算离开。

“给我站住!”隔空是素凯的一声冷喝。

叶澜一听更来气,凭什么他让站住就站住?干脆走得更快。

手刚搭上门把手的时候,身后是男人几个大步窜过来的身影,紧跟着她的手臂被他一下子扯住,疼得她皱眉大叫。

“闭嘴!”素凯扯着她回到了餐桌。

“你干嘛?”她被他按坐在他身边,不满喝道。

素凯将自己的餐具直接拍到她面前,没好气命令,“吃饭!”

“我不饿。”

“你不饿我还饿着呢。”素凯皱眉,“赶紧给我乖乖吃饭!”

叶澜气得恨不得拿筷子戳他的头,也同样没好气地,“好好的话就不能好好说?”

素凯不再吱声了,夹了一筷子的叉烧直接塞她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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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

开普敦的清晨都染上了原始的清甜气息。

这是靠近海岸线的一排排独立公寓,纯白色的建筑犹若沧海中的珍珠,居住在这里的人大多数是长居的商人和度假的富人,所以环境甚好。卧室的面积不小,足有两百多平的样子,除了承重墙外其余的全都是通透的钢化玻璃,自上而下,近乎四面通透的设计,一眼望出去犹若置身海水中央。

有一面窗子是敞开的,温和的海风钻了进来,吹动着裸色的细沙帘甚是温柔,细碎的阳光铺撒了一地,之上是轻轻摇曳的贝壳风铃,叮叮当当的微弱声音足够悦耳。

再侧方是观景的室外阳台,连着卧室最里端的方向,也尽是白色设计的花式围栏,阳台与卧室的面积等同,设有观景区,人在其中可以面朝大海,读报喝咖啡,甚至可以直接躺下来望着蓝天白云,悠哉自得。阳台的一半面积分给了室外游泳池,池水如被海水的颜色同化了似的蔚蓝。

素叶喜欢这个游泳池的设计,因为她可以窝在阳台舒适的沙发上看着年柏彦游泳,当然,他最爱的是晚上游泳。

年柏彦换好了衣服从更衣室里回到卧室,室内温和的光亮映落在大床中央,白色纱幔下是窝在薄毯下还在睡熟的素叶。他上前,薄毯下露出她光裸的肩头,细柔的颈窝是他在昨晚激情之时留下的吻痕,海风轻抚了她的发丝,溅起一串的清香。

笑了笑,将领带挂在了脖子上后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

刚要起身时,女人却伸手懒洋洋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依旧闭着眼,唇角却泛起幸福的笑。年柏彦也不急着离开,双手撑在床边低笑,“吵醒你了?”

素叶这才睁眼,见他身穿白衬衫又配黑色西装外套后忍不住轻喃,“今天穿得这么正式啊。”

“今天所有的高管都要在场开视频会议。”年柏彦伸手抚走她脸颊上的发丝,语气柔和。

她便勾着他的脖子从床上站了起来,丝毫不在乎自己是光裸的身子,与西装革履的他相贴,仰着脸甜甜笑着,“你穿衬衫西装的样子真帅。”

年柏彦的大手抚着她光滑的后背一直轻覆她的臀,勾唇浅笑,“一大早就这么勾.引我?”

“人家只是心有所图嘛。”她娇滴滴地扯着他脖子上领带,小手指在领带的末端绕了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