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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天盯着他,半晌后一勾唇,“看来,你的本事越来越大了。”

“这件事并不难查。”厉冥禹轻描淡写地说了句。

“不错,戒指是我派人抢走的,我只是想让你清醒一下,看看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蠢事!”厉天的语气变的严苛起来。

厉冥禹则无动于衷,依旧看着他,“父亲,请将戒指还给我。”

“你还没有改变心意是吗?”厉天皱紧了眉头。

“是,我已经决定了。”厉冥禹与他对视,从容淡定。

厉天的大手“啪”地一声拍在案几上,冲着他怒喝,“你难道忘了你父母是怎么死的了?还要娶那个死丫头?”

“苏冉当时还小。”厉冥禹轻叹了一声,“她甚至都不记得当年发生过什么事,难道就因为这样让她永远背负重担吗?”

“那她的父母呢?小孩子不懂事,做大人的总该懂事了吧?别忘了,她父母和你亲生父母曾经可是很要好的朋友,结果呢?他们不还是一样出卖了你的亲生父母?”厉天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些,难道你都可以忘掉?”

厉冥禹的眼眸渐渐变得深谙,眉心微微蹙紧,“我不会原谅大人的所作所为,但不原谅不意味着一定要通过某种手段去报复,对于这种生活,我已经很累了,我想父母在天之灵也希望我能放下。”

“简直是一派胡言!”厉天站起身来,激动地说道:“就算你想放弃,我也不允许你这么做。”

“父亲,我知道您跟我亲生父亲的关系一向很好,但就算这样,也不意味着要为他杀人放火,您的手上已经有了血债,尤金到现在还在调查丁铭启的案子,难道你真的为了报仇要不折手段?”厉冥禹叹了口气,看着他道。

“你这个不孝子,竟然能说出这番话?”厉天说着转身走到书桌前,拉开里面的抽屉,拿出一个盒子扔给了他,“你想结婚就去结,总之以后,我想做什么事情你也不要管!”

厉冥禹拿回盒子,缓缓起身看着他,“父亲,难道两条人命还不足以让你清醒吗?痛恨一个人可以有很多方法,但不意味着你要夺人性命,这样的做法,跟和晋鹏夫妇有什么区别?”

厉天原本愤怒的脸微微一怔,随即目光泛起一丝警觉,“两条人命,你什么意思?”

厉冥禹看着他,沉静的目光里浮现出一丝复杂的神情,看着他良久后才开口,薄唇微启,语气却十分沉重——

“难道两条人命吗?一条是丁铭启,而另一条则是——和晋鹏!”

厉天的身子一抖,眼神变得不那么淡定了,“和晋鹏是跳楼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厉冥禹无奈地看着他的神情,语气也转为缓慢,“没错,他的确是跳楼身亡的,但能够让他彻底想着用死来解脱一切的人,难道不是父亲您吗?”

第十章第四节·天造地设(1)

厉天看着厉冥禹,盯得死死的,良久后才开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很早之前,一直不说,只是希望父亲您能放手,可没想到,丁铭启又死了。”厉冥禹一字一句道。

厉天的气息稍稍变粗。

“四年前,我的确也有心要和晋鹏死。”厉冥禹坐下来,继续说道:“所以我才会那么积极去搜集他的罪证,没想到他真的会有把柄落在我的手上,于是那天,我便带着证据去找和晋鹏。”

“可是结果,你并没有拿把柄来威胁他。”

“所以您去了。”厉冥禹一字一句道。

厉天看着他,良久后突然笑了,“如果我们能继续站在同一战线上,我们就会很快达成目的,冥禹,的确什么都瞒不过你。”

“我想我的亲生父亲并不想看到您变成了这样。”厉冥禹说道,“您以为,和晋鹏的死会这么算完吗?”

“以后会这样我不管,我这条命和我的前途都是你父亲给的,我绝对不会让他死不瞑目。”厉天严苛地说道。

“一个和晋鹏已经够了。”厉冥禹无奈摇头。

当初,他的确是准备拿着证据找和晋鹏,逼着他交出和氏的管理权,他要让他变得一无所有,可见了面之后他便改变了主意,那份证据没有拿出来,第二天的时候,他便发现证据不见了,后来就听说和晋鹏跳楼自杀的消息。再到后来,他开始秘密调查这件事,才愕然发现,原来当时偷走证据的人就是他的养父厉天,而厉天在见他没有对和晋鹏做出实质性的威胁后便主动代劳,拿着证据来威胁和晋鹏,和晋鹏这才跳楼身亡。

当他知道这一切后才感叹世事弄人。

厉天死死盯着他,见他语气十分坚决,便道:“你想跟那个丫头重新开始,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了所有事情会怎样?”

“我不会让她知道所有事。”厉冥禹眼神坚毅。

厉天却冷笑,“别忘了,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心冥后苏。“那我宁可天天看着她,保护她一辈子!”

“你真要跟我对着干?”

“我只是不想让我的亲生父母真的不能闭上眼睛。”

厉天不说话了,气喘得有点粗。

“父亲,放手吧,你知道妈很想过平静的生活。”厉冥禹眼神略显疲累。

厉天的眼波微微一颤,看向他,“你也想?”

“是的,我也想。”他看向厉天,语气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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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华府路很静谧,净白的小镇像是生存在童话世界中的一样,街道上来往的人不算很多,但各个悠闲,这里不同于市区,少了繁华和喧嚣,多了一份平静和自得。

这是苏冉第一次用心感受华府路的气息。

深秋的傍晚,天边的火烧云映得整个世界都红彤彤的,大片大片地洒落在路人的脸上,他们都带着笑容,见面后都会相互打招呼,甚至有的人家将做好的东西都先分给左邻右舍。

街道干净地令人窒息,当然,秋日会有落叶,路边洋洋洒洒地会铺满金黄色的梧桐,一水儿白色洋房陪着大片的金黄色,这样看上去更加干净剔透,美轮美奂。

风吹过,苏冉稍稍紧了紧披肩,抬头看了看天色,唇畔忍不住勾起一丝从心里发出的幸福感,也许在历经了太多的苦痛之后,才会觉得,平淡其实是最大的幸福。

三个骑着脚踏车的青年从她身边而过,他们充满了年轻和冲力,在这条街上展现着笑靥,这里每一条街道几乎都差不多,所以苏冉会尽量去记得曾经走过的路,怕一不小心就迷了路。

她发现,这里所有的街道都是随性设计,并不是正东西南北而设,所以方向感不好的人来这里更加容易迷路。

刚开始散步的时候,她真的发现自己在原地踏步,似乎走到哪里都一样,后来她干脆就随心而走,这样反倒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身后,传来一声汽车鸣笛,她停步转头,却见车子在她身边停了下来,车窗落下,露出厉冥禹的脸。

火烧云下,苏冉站在原地看着他,艳丽的颜色映得她的瞳孔几乎都是红色的,看着美极了,见是厉冥禹后,她抬手看了一眼时间,略显好奇,“这么早就下班了?”

“今天推了所有应酬。”厉冥禹笑着回答。

苏冉好奇地看着他。

他却直言不讳,“想早点回来见你。”

苏冉的脸颊看上去有些发红,不知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因为天边的火烧云。

车门打开,厉冥禹长腿一伸,下了车,关好车门后,大手一伸拉着她。

“干嘛?”苏冉一愣。

“陪你一起在这个小镇上走走。”厉冥禹低笑。

苏冉一愣。

见她迟疑的神情,他的笑意却更浓,“怎么了?”

“没、没什么……”苏冉敛下眼眸,不再看他的侧脸,其实刚刚她看到他的侧脸,映在红霞下,那般认真的英俊神情,令她心生悸动。

厉冥禹笑着牵住她的小手,缓缓朝前走。

“你的车子……”

“放那吧,这个小镇不会有小偷。”他冲她挤了一下眼睛,火烧云下的他显得有些狂野。

苏冉的心“咚”地狂跳一下,咬了咬唇,不看他含笑的黑眸。

这个时间,小镇上的一些人都出来买菜,还有的人家已经开始做饭了,空气中浮动着丝丝缕缕的米香,这种感觉很幸福,很踏实。

有妇人推着婴儿车经过,孩子在婴儿车里看着苏冉和厉冥禹咯咯直笑,妇人停下来为孩子盖了下被子,面色和善。

苏冉停住脚步,静静地看着婴儿车的孩子,心中感概万分,一丝酸痛的感觉又从小腹扩撒开来,直达心房。身边的厉冥禹自然明白她在想什么,伸手搂过她的肩膀,做安慰状。

婴儿车的孩子很活跃,抬手不停地依依呀呀的,手里还抓着个球,但小孩子抓力还是有限,手一扬,球飞了。

“这孩子真是淘气。”妇人低声道。

第十章第四节·天造地设(2)

厉冥禹却笑着走到了街边,将球拿了回来后重新放在婴儿车里,妇人见了后赶忙道谢,他却只是淡淡笑着,伸手逗了逗婴儿。

婴儿笑得更开心了,依依呀呀个不停。

苏冉看着这一幕,心头萦绕感动,看着厉冥禹弯身在婴儿车旁,看着孩子的神情,他的眼神那么柔和,谁都想象不到他是个可以在政坛上八面玲珑的人。

也许,他真的很喜欢小孩子。

她想到当他知道有了自己的小孩时候的样子,他甚至很夸张地布置好了婴儿房,买了那么多孩子的东西,其实直到现在,她仍旧无法彻底走出失去孩子的阴影之中,这也是她一直想回工作室又不敢回的原因。

妇人见状后笑着说道:“两位是新婚夫妇吧?”

苏冉一愣,厉冥禹却笑着道:“是啊。”

妇人笑容更甚,“两位看上去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们全家是刚刚从国外搬回来的,呐,就是前面那幢,有时间欢迎你们来家里做客。”

厉冥禹站直身子,唇边含着浅浅的笑意,点头,“好,谢谢。”

妇人笑着离开了。

苏冉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不由吃惊,“她怎么这么热情?难道不怕我们是坏人吗?”

“这个小镇没有坏人的,家家户户都这样。这里不像市区,在同一幢大楼里,就算住对面门也相互不说话不认识,但这里不同,这里的邻居都是相互帮忙相互关心的,新搬来的人家甚至还会做很多美食来宴请左邻右舍。”厉冥禹笑着说道。

苏冉听了后,点了点头,心头却涌起感概。

两人继续散着步,在路过一幢白色洋房的时候,庭院的门是开着的,里面坐着一位老婆婆,她身边还有一只猫,她不知在忙什么。

“阿婆,你在做什么呢?”厉冥禹停住脚步,冲着里面喊了句。

阿婆抬头,看到厉冥禹后脸上腾满笑容,赶忙冲着他招手,“哎呦,快进来,阿婆在做米糕呢。”

厉冥禹笑着拉苏冉走进了庭院,又走到另一边洗了一下手,坐在藤椅上开始帮忙,“今天怎么做这么多米糕呢?”

“我那小孙子快回来了,这不他爸妈都去机场接他了,这孩子刚下飞机就给我打电话说要吃米糕呢,顾先生啊,正巧你一会儿也带些走,这边有做好的,先尝尝。”说完,阿婆又看向苏冉,笑眯眯道:“顾夫人真是越来越漂亮了,来,你一向最喜欢吃阿婆的米糕,也来尝尝阿婆今天的手艺。”紧接着,她递给了苏冉一块米糕。

苏冉愣在原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厉冥禹顺势将她也拉坐下来,低声笑着道:“她认识我亲生父母。”

苏冉一下子明白了,这阿婆想必是将他们两个当成是顾怀阳和江菱了,她笑了笑,接过米糕后心里却动了动,也许这个阿婆很了解他父母的事。

“顾夫人,怎么不吃呢?”阿婆关心地看着她。

苏冉赶忙咬了一口,的确很好吃,甘甜入口。

“阿婆,真的很好吃。”

“你们喜欢就好,我做了好多呢,你们不过来我也是要送过去的,对了,你们家的小禹呢?我好久没看见他了。”阿婆唠唠叨叨地问道。

苏冉无言以对。

厉冥禹却笑了笑,“送去上学了。”

“呦,这世间过得可真快,一转眼小禹都该上学了,真好啊。”阿婆感叹。

苏冉听着,心里渐渐腾起一丝疑惑来,看样子厉冥禹是顾怀阳和江菱的独生子,那么,母亲口中所说的女儿又是怎么回事?

她彻底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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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谙的海水。

当夏明河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绑得严严的,眼睛是被蒙起来的,幸亏嘴巴没被堵住,于是便大喊救命。

很快有脚步声走了进来,听上去应该不止一个人。

他还没等开口,紧接着小腹便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夏明河痛得要命,额头也泛起汗水,良久后咬着牙道:“你们究竟是些什么人?你们绑我是想干什么?勒索吗?”

耳边是椅子移动的声音,似乎有个人坐在了上面,紧接着便是一串低笑,很好听的嗓音——

“勒索你?你的命连去喂鲨鱼都不值得。”

是个年轻人的声音,温润,低沉,充满了淡淡的冷。

夏明河不知自己得罪了哪方神圣,刚要开口,却又听到那男人说了句,“给他松绑。”

几个人上前,利落地给他松了绑,夏明河得到自由后赶紧摘下眼布,这才看清楚身处的环境,竟是一处很豪华的房间,没他想象的黑暗恐怖甚至是肮脏,又看了周围人一眼,大吃一惊。“这、这是什么地方?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眼前是几名黑衣人,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许就是他们的头儿,这人看上去的确很年轻,长相却英俊不凡,高大的身躯彰显着伟岸的力量,他慵懒地坐在那儿,看着他像是在看着一头猎物似的,男人的眼神里充满了戏弄和不屑,整个人透着一股子野性。

“你……”夏明河觉得他有点眼熟,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夏议长,你多久没出海了?”男人开口,慵懒低沉。

夏明河这才明白,原来自己是在一艘游艇上,这游艇一看就是昂贵货,连顶上的灯都是特制的材料,不由开始打量起眼前这个年轻人,能够拥有这么奢华游艇的人,绑他的目的也根本不可能是勒索了。也子她冥。

“你到底想干什么?”夏明河警觉地看着他,问道。

能够不动声色地命人冒充他的司机,就这一点就足以证明这个男人的不简单,绑架政府官员可大可小。

男人走上前,将嘴里叼着的牙签吐掉,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道:“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江野,今天将夏议长请到这里来还真是有点勉为其难。”

江野?

夏明河的头像是被人狠狠撞击了一下似的!

江野——“影”组织老执事江振海最疼爱的小儿子!

第十章第五节·先小人后君子(1)

气氛变得诡异,至少夏明河这么认为,虽说他也认识一些黑道组织,但像“影”组织这种庞大的团体他只听说过,并没有真正接触过。听说“影”组织现任掌舵人远远要比之前的那一代更有手腕,做事雷厉风行,诡谲多变,手腕铁硬令所有人都为之折服。

尽量去保持着冷静,夏明河咽了一下口水,充满警觉地看着江野,“你抓我来这里,想要什么?”

江野从他眼睛里看出谨慎和警觉来,懒洋洋勾了一下唇,“很显然,不是跟你要钱。”黑和的跟。

这个夏明河也清楚,江家财大气粗,他只是个政府官员,就算贪了再多钱也不及江家的分毫。只是他不清楚的是,自己什么时候惹上这个太子爷了?

“你、你到底想怎样?”他又问了句,有点结巴。

江野却没回答,而是看向旁边的手下,递了个眼神。

几名黑衣人走上前,脸上尽是冰冷和杀气。*

“你、你们要干什么?”夏明河步步后退,虽说被松了绑,但还像是一只蚂蚁一样随时都能被人捏死。

黑衣人上前,其中一人抬拳就挥了过去,紧接着其他几人也动起了手。

夏明河杀猪般的叫声扬了起来。

江野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叫了停,黑衣人们主动退到了一边,江野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夏明河,高大的身躯透着漠然和疏冷。

夏明河的脸肿了一块,嘴角流着血。

江野看了半天后,突然俯下身,大手一伸将他的脸抬了起来,故作不忍心地说道:“唉,我只是让你们跟夏议长打成招呼嘛,你们可真是不懂事,就算要打,也不能打脸。”

夏明河死死盯着眼前这个看似面容温润的年轻男人,心中却清楚,这个男子不是个善茬。

江野放开手,站直身子,不满意地摇头,“再重新打一遍,记住,不要再打脸了。”

“是,少爷。”黑衣人们再度上前。

夏明河吓得全身都发抖,还没等开口说话,又承受了黑衣人们的一顿狠打。

江野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听着夏明河鬼哭狼嚎的声音,脸上像是在享受着交响乐似的从容自得,直到他满意了,才淡淡地说了个字,“停。”

黑衣人们收了手,又退到了一边。

夏明河已经像条死狗似的趴在地上垂死挣扎了,他看上去狼狈极了,身上的西装上也沾着血迹,不再像他以前那样风光无限。

江野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忍不住勾唇说了句,“你这副德行要是被你的选民看到,那就有意思了。”

夏明河毕竟是名议长,听他这么说完后心里多少涌现出一丝傲骨来,冲着他用力大喊,“江野,我跟你无冤无仇,你干嘛要这么对我?”

“哦。”江野若有所思地应了声,却挑了挑眉道:“你跟我当然无冤无仇,夏议长,其实今天把你请到这儿,是因为本人有一事相求。”

“相求?真好笑,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夏明河忍着痛艰难说道:“常言道,有求于人必先礼下于人,你这算什么?”

“礼下于人吗?”江野笑了笑,“只可惜,我江野一向喜欢先小人后君子!”

夏明河警觉地看着他。

江野调整了一下坐姿,慵懒说了句,“直截了当地说吧,听说你女儿醒了,我想拜托给夏议长的事很简单,就是由你出面,说服你女儿不对和薇进行起诉,而你,从此之后也不再追究这件事。”

夏明河闻言后冷笑,“原来你将我绑来就是为了这件事,真是笑话,和薇将我女儿害的现在连以后的生育都困难,你以为我会放过她?”

“夏议长,你这就不对了,咱可不能做‘只准官家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的事吧,听说你女儿夏童也害的和薇的妹妹苏冉流了产,甚至害的她病了好久,你说说看,这笔账要如何来算呢?”江野脸上的笑容看上去更加和善了。

夏明河死死盯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你放心,苏冉那笔帐呢我想有人会跟你算吧,我今天绑你来的目的只是为了和薇。”江野有条不紊地说道。

夏明河冷冷地看着他,“你所谓的解决办法就是派手下对我施行暴力?江野,我告诉你,就算你今天把我打死,我也绝对不会饶过和薇!”

江野看着他,待他情绪激动地说完后,才不慌不忙地叹了口气,“那我们来点文雅的吧,给你听段录音娱乐一下如何?”

夏明河还没等反应过来,便将江野抬手一个指示,空间里便扬起一声高过一声的女人娇喘,伴随着男人的粗喘声,清晰的*碰撞的声音。

江野挑着眉头,倒是津津有味的样子,而夏明河刚开始是木然的,渐渐地,他开始察觉出不对劲来。

男女缠绵的声音大约能有个四五分钟的样子便停了下来,紧接着是男人翻身躺下来,打火机响了,应该是点燃了一支烟。

“这阵子风头紧,你还是尽量少来找我。”是男人的声音。

这声音一落下,夏明河的脸色惨白。

录音继续,女人娇柔的声音扬了起来,“我已经照你说的去做了,撺掇白霖杀了陈忠,还能出什么岔子?不过当初可是你答应我的,就算白霖真的有事你也要想办法为他脱罪,不能说话不算话。”

“这是当然了,我的宝贝儿,事到如今咱们可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白霖完了,你就完了,你完了,我就完了,骨牌效应嘛。”男人开口。

“唉,要说那个陈忠对和家也算是忠心耿耿了,他还有个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