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是不?”男人的英俊轮廓慢慢溢上邪魅幽深的笑意。

“一个月,我赌你自动爬上藤爷的床!”

“姓藤的,另以为自己有钱就了不起,你这种男人,给我提鞋,我都嫌脏。”

就是这句话酿下了滔天大祸,那一刻,藤爷的眼睛里迸射出绝烈的火焰,似乎‘脏’那个字触到了他的底线,也或者可以说是自尊。

扣住她下巴,铺天盖地的吻再袭来,白筝一双小魔爪在他身上一阵乱抓,脚也开始乱踢,将他头上的发揉得零乱,吻够了,在两人都缺氧的时候,他放开了她,撑起头,眸子闪耀着亮晶晶的光泽,气息不稳,薄唇几乎是贴在她红唇上低语:“你抗拒不了我,一个月,如果不睡了你,我就不姓藤。”

谁都有年轻气盛的时候,谁都有任性妄为的时候,而那时候的藤瑟御不过才二十几岁,刚刚从国外归来接手家族事业,其实,他是没那么多美国时间去与一个女人瞎耗,但她如一只刺猬的行为,深深地激怒了他,那天晚上,他忍着发疼的身体,并没有碰她,而是开车把她送回了学校。

他藤瑟御是一个多么要强的男人,被一个小女生侮骂,说他没资格给她提鞋,他到要看看,这个小女生是真清高,还是假清高,他一定会撕下那张清纯的虚伪脸孔的面具。

他藤瑟御发誓,不睡了她,他就是一个男人,也没办法在朋友圈立足!

接下来的,白筝几乎每天都会收一束快递公司送来的鲜花,是一束漂亮的鸢尾花,其实,她并不喜欢鸢尾花,只是因为他第一次送她的花是那种花儿,所以,渐渐地,在百花中,她就有了一定的倾向性,女孩子大都有那种念旧情结吧!

虽然他不常出现,可是,那束花照常每天都会出现在保安室门卫手里,看得出来,他很忙,她听付静说,他叫藤瑟御,海归,也是藤氏家族企业‘财富’的唯一继承人。

“白筝,你好福气啊!居然把他给钓上了,你知道多少女人要碎芳心吗?”付静知道那个天天送好友花的男人是藤瑟御后,心情跌至谷底,悔恨得不得了,暗想着,为什么自己就没那个福气?

早知道,那天晚上,她就自己去那间包厢好了。

藤瑟御关是听名字就够能让滨江女人们赏心悦目,更别说他身后那个庞大的家族体系,‘财富’集团名扬国际,虽说目前正遭受着重创,但,自古有名言,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藤瑟御那么有能力,绝对会让‘财富’起死回生!如果能嫁给他,一辈子吃穿不愁,吃香的喝辣的,也不用担心毕业后找不到工作了。

那时候的付静心机很深,与她相比,白筝如一个初生的婴儿,干干净净,不染人世一丝尘埃。

“说什么呢?付静,我跟他没什么的。”她才不喜欢那种痞子流氓呢,想着那天他霸道强势的深吻,红晕不自禁就悄然贪布双颊。

真是羞死人了。

“你们…那个没?”

“哪个?”

“就是发生关系没有呀!”在她脑袋上轻敲了一下,付静大胆地问出来。

“你小声一点儿。”

白筝深怕别人听到了,压低声音喝斥。

“怕什么?”付静撇了撇嘴:“咱们马上快大三了,就算交朋友,老师也不会管。”

白筝着冲着天空翻了翻白眼。

“说啊,睡了没?”

“没有。”白筝气得拿着书在她身上连续拍了好几下。

“真够笨的,不是都替你创造好了那么好的机会,都不好好利用。”

“付静,还好意思说,都是你那男友张光泽害的,那男人心眼太坏了,我说,你干脆与他分了算了。”

“差不多了。”

“什么差不多了?”

“与他分手啊。”

这下换白筝吃惊了。

“你不爱他了?”

“爱值不了几个钱。”付静的眼神变得黯淡无光,事实上是,张光泽把她甩了,看上别的姑娘了。

“唔。”单纯的姑娘不懂,拿起书本开始猛啃。

第二天,藤瑟御来找她了,亲自到教室里来找人的,引起了班上所有女人的尖叫,因为,男人长得太过于俊美了。

比明星还要美上几分啊!简直就是天生出来祸害女性的妖孽!

她不去,而他强行当着所有女人的面儿,拽着她的手臂,将她从教室拉出去。

“昨晚,给你打电话,为什么不接?”

好似她们是亲密无间的两个人。

“真是好笑,藤先生,我为什么要接你电话?”

这男人脑子没病吧!

“你以为你长得帅,又有钱,天下所有女人就必须要围绕着你转~”

白筝抬手指了指不远处,那群追出来流着口水的花痴女。

“她们喜欢你的帅气,更喜欢的口袋里的钞票,你去找她们好了。”

“沈静,能让我看上的,只有你。”

这话好暖昧,好霸道情深!

沈静?白筝看着他,秀眉微拧,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子称唤她?

“沈静,我没那么多时间与你瞎耗。”扣住她的小蛮腰,打开停靠在校园门口那辆豪车,将她塞进车厢里。

“放我下车。”她没有挣扎,只是冷冷地冲着他开口。

“我刚从日本飞回来,很累,你能不能体谅一下?”

TW的,他又不是她男人,她凭什么要体谅他?

看得出来,他真的是一脸风尘仆仆,甚至地齐耳短发都有些许的零乱。

他把她载去了一间西餐厅,为她点了一份五分熟的牛排!

认真专注地将一份牛排切碎,然后,将切碎的牛排端到她面前,轻柔道:“吃吧!”

“小东西,想我吗?”

在她粉嫩的脸颊上捏了一下,眸光在她脸上缠绵游移。

“不想。”她拿起叉子,叉了一小块牛排塞进嘴里,她不会吃牛排,也没来过这种高档的地方,咀嚼牛排的动作并不优雅,可是,却他却看呆了,因为,女人身上有着自然散发出来的妩媚与野性的美,这是在其他女人身上看不到的。

纯情,自然,大方,率性,不似其他的女人,娇滴滴的柔美姿态是装出来的!

“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可把你想惨了,就算是在日本洽谈商务时,我也想着你,差点儿,还去把一个日本女人看成是了你。”

他说得很真诚,一本正红,凝望她的眼神也很幽深。

“吃饱了吗?”

“饱了。”

“服务员结账。”他挥了挥手,拿了纸巾温柔地替她擦拭着嘴角的黄汁!

结了账,天下起了蒙蒙细雨,他让她坐进了车里,把她送回学校时,没想校门已经关了,想翻墙,可是,白筝没那么大的胆子,万一被抓到就惨了。

可是,白筝又不敢打电话联系管理宿舍的老师,怕受到老师的追问与责罚。

事实上,她念的大学还是有一定知名度的,那里有付静讲的那样,就算是明目张胆交男友,老师也不管。

“要不,去我哪儿?”

暗夜中,男人的声音从身的传来。

“不去?”

“怕了!”

“我怕什么呢?”白筝恼怒地冲着他做了一个鬼脸。

“那就去睡我那儿,放心,我没强迫女人的习惯,那天,我被下了药都没碰你,今儿更不会。”

“不用了,藤先生,你先回去吧!”

“那你怎么办?”

小女人很倔强,藤瑟御也只好与她一同站在校门外,那是一个冬天,不何知道为什么,就在那个时候,天下开始掉起了冰珠子,一粒一粒砸在人身上,虽不是很痛,但是,却很冷。

寒风肆虐,他大衣的下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走吧!”他走上前,将地扯进了怀里!那一刻,才知道她的身体有多冷,真是一个顽固的女人。

咒骂着,他将她再次推进了车厢,开了空调,拉开了引挚,车子火速冲向了柏油马路,不一会儿就到了他居住的那套宅子——雪棱园!

怕她冻着,他把她推进了浴室,还体贴地为她拿去了浴巾与睡衣,所谓的睡衣自然是他的衬衫。

白筝没有与男人一起共处一室的经验,洗完澡的她,用吹风机吹干了一头显漉漉的头发,下身只穿了一件保险裤,虽短,不过,自然整个身体不是只穿了一件白衬衫。

“沈静,帮我拿一下沐浴露。”

浴室的方向,哗哗的水声中掺杂着男人的叫喊声。

“嗯,马上。”白筝眼睛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后,终于从琉璃柜上找到了一瓶斩新的沐浴露,刚才她洗的时候,沐浴露不只剩下最后一点了。

轻叩了叩门,薄薄的门扉立刻开了一条缝隙,她递上了沐浴露,然而,就在那一刻,男人的长指一路从沐浴露上摸索而上,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进了浴室,‘乒嘭’一声,水花四溅,等她反应过来,自己整个身体便栽倒了浴缸里,一池的水花即时溢出,她一脸惊惧,双手及时环抱住自己的胸口。

赶紧从浴缸里站起,然而,湿透的衣服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就好似第二层肌肤一般是死死地粘着她。

过长的头发散落在水面上,如海底盛开的一朵朵海藻花。

此时的她,双颊绯红,唇如珊瑚,眉目如画,全身湿漉漉,如一个闯入人间的精灵,又似一只森林中逃窜出来的迷路小白兔。

“静静,看着我。”

低哑的男人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邪魅不堪的气息从她耳后绕了过来,然后,袭向了她的鼻冀间。

他唤她静静,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叫自己沈静?

她明明就是白筝。

“静静,我没办法再忍耐了。”说着,他一把将她按抵在墙壁上,两具身躯密密贴合,不留一丝的缝隙,她喘着粗气,面容布上红晕,她不是不喜欢这男人,只得觉得他太腹黑了,而他说的那句是真,那句是假,她根本分不清楚。

甜言蜜语终是穿肠毒药,她还是清楚的。

只是,这个时候,她也没办法抗拒他的魅力与温柔。

“爱我吗?”

“不爱。”她答应得干脆而绝决。

然后,他的吻变得狂野,霸道,他带着炙热温度的手指似乎是想要将她的身体给揉碎,灼穿一般!

你最终会爱上我的,爱到不可自拔,难以自仰,爱到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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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子,票子,来暮哥碗里头。

第60章 是女人都会经历!(错过会后悔

她呜呜地叫着,声音带着说不出来的绮婘,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滚烫,喉咙处干得冒烟,整个身体紧张如一张弓弦,剥开,她的香肩露出来,圆润的肩膀,蜜色的肌肤,在灯光的映衬下,活色生香的美人较图令男人喉头崩紧,眼神瞬间染上暖昧,流转着欲色。

喉结火速上下滚动,将她扣过来,压在身下,俯下身,头埋在那高高的山峦间,喘息着,低语:“给我。”

那声音如一道白筝逃不开的魔咒,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艰难地呼吸着,他浑身似一团灼烈的火焰,而她也好不到那儿去,长指在她身上游移,所到之处,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爱我不?”

浓情时,他再次询问。

“不…爱。”吞咽了一口口水,她困难地给了他一记夺人心魄的笑容,那笑,不是倾国倾城,不能颠倒众生,却有一翻独特的魅力,将他迷得神魂颠倒,分不清东西南北。

她不是他所见女人中最美的一个,却是最倔强,最清纯,最对他胃口的一个,因为,其它女人,只要知道他身后强大的背景,都会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等待着他的宠幸,然而,这女人,真的太与众不同,相遇后,哪怕他已经表现对她浓厚的兴趣,她却从不对他另外相看,甚至于吝啬给他一记微笑。

这辈子,他藤三少还没这样落魄过,以他金尊玉贵的身份,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样,可是,偏偏对这个女人情有独钟,还真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狭长的眸子微眯,抬手握住她尖巧的下巴,拇指在她嫣红的唇角慢慢地磨娑着。

“我喜欢乖一点的女孩,沈静,如果跟了我,有VIP跟你刷着,有豪车接送你上下学,更有豪华别墅住着,毕业后,你可以不用找工作,我可以养着你,当然,如果你想要出去打拼,我也可以安排,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

平生第一次,剑在弦上,不得不发时,他居然破天荒地与猎物谈起了条件。

是的,在他眼中,怀中的女孩就是一个被他看中的猎物。

只要是他藤瑟御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无论是物,或是人,就算得不到,他也会想尽办法得到,倾尽所有,他就是这样一个偏执,霸道,无理,狂妄的一个男人。

也许是天生金贵的身份,又或者说是爷爷对他独特的培养,让他养成了一副唯我独尊狂妄性格,在商场上,他的手段令黑白两道闻丧胆,对敌人,他从不会心软,甚至有时候会赶尽杀绝,只为铲除一切的对手,为自己帝国江山开避一条畅通无助的路。

对女人,只要是他喜欢的,他会宠她上天,宠上云端顶尖…

而他拼死拼活赚的钱,就想给这女人花。

这番话,如果是其它女人听到了,多数都会笑靥如花,张开双臂抱着他猛亲,猛啃,然而,白筝终不是其她女人。

她只是冷然一笑,笑中掺杂了一缕鄙夷,在她眼中,她根本不觉得他出口的条件有多么的好,因为,她不喜欢他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以及神情,仿佛将世间万物踩在脚下,他就是个天生站在高高山峰顶端俯望芸芸众生的王者。

“你说是情人关系吧?”

她望着他,她们的距离如此之近,近到可以清晰听到彼此的心跳声,还有呼息声。

“当然,你要这样理解也可以。”

这段时间,他像一个疯狂的爱慕者,天天派人给她送花,甚至于亲自跑去教室,引起校园女生无数的尖叫,只为强行把她拉出去陪他吃一餐饭,外人看来,他到底有多爱她白筝,才可以疯狂到不顾及自己‘财富’集团新任总裁身份,甚至于让媒体跟踪报道,其实,只要她心里最清楚,一切不过是假相而已,他藤瑟御放下身段不顾一切追她,只不过是因为那一点可怜的自尊而已,这男人太好强了,强到不容许被任何一个人漠视,而她白筝就是漠视他的那个女人。

他要的只是一段逢场作戏极致欢爱缠绵,他要的不过是一具,能供他玩乐的身体。

“我的,也许你给不起。”

她望着他,陡地就笑如山谷中的百合花。

“条件任你开。”他抵着她,嘴角扯出笑痕,那笑痕蕴含着说不尽的意味深长。

“你的心!”深深地凝睇着他,纤细的玉指在他早就湿尽的胸膛上,在那灼热滚烫的地方,狠狠地戳了一下。

她要的是他的心?

这个答案上他怔了一下,没想女人会说出这三个字。

“它一直就藏在最隐密的地方,如果你有那份能耐,可以自个儿过来拿!”

唇畔饶富有兴味的笑意勾深!

“我不要你的VIP卡,不要你的的别墅,更不要你用豪车接送我,只是…如果有一天,你厌倦了我,要提前通知我,我不想像一个傻瓜一样。”

“放心,好姑娘!”

心口有雀跃在跳动,她的松口说明他胜利在望。

从来没有在一个女人身上下如此功夫,原来,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究是将她拿下了。

“你努力…”视线在她曼妙的曲线上游移了一圈,眸子忽地就像着了火,渐渐地绕回她红润的脸蛋上,她的眼睛清澈透亮,如山间玉莹的清泉,而他灼热的眸光与她缠在了一起,她们隔着五寸的距离相望着。

“也许它就属于你了。”

她与其他人不同,她并不要任何东西,这样的姑娘让他心头涌起一阵难言的刺激与兴奋。

达成共识后,他的吻从她光洁的额头上开始,慢慢滑过挺直的鼻梁,一路蜿蜒而下…

手指在她身上点着火,所到之处,无不引起她浑身一阵轻轻战粟。

她手心浸着汗,紧张的要死,他的唇贴着她的唇,轻问:“怕吗?”

白筝仰着的头摇了摇,星眸半闭,俏丽的脸蛋儿绯红,细肩上的衣服垮到了手臂上,胸前的风光惹隐若现,看得男人更是痴迷,呼吸暖昧不堪。

那地儿一紧,他真的再不能耐劳了。

只是这样被她含情脉脉望着,他就感觉自己整个人热得快要爆炸一样。

就在他快要将…

她的脸红得像是要掐出一汪鸡血,难为情地皱起黛眉,尴尬地细语:“我不…不能…”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