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部分人却觉得,现在没有战事,养这些马,每年都要花那么多粮食,让它们在春耕的时候,出出力气又怎么了?难道这种的粮食它们都不吃吗?这包谷杆子最后还不是大部分都给马喂了吃了?

所以少数服从多数,马匹是要用的,但是用的时候,要精细,每户要用马的,可以去马场登记,然后在用马的时候必须保证马匹能够吃的好,吃的饱,如果发现谁家要是用马的时候,把马给饿着了,那对不起,以后就不准你用了。

开玩笑,这马养起来也不容易,用的时候不精心,只想着让马出力气,把马朝死里用,然后还吃不饱,那这样的人家也不必给他们方便了。

李思雨听了这个规定,就觉得挺好的,马匹是个金贵的东西,是得好好的保养。不然用坏了,那损失可就大了。

这余泽管辖下的军户都特别高兴,用马能减轻大家的负担,以前就是全人工,天天也累的不行,有了马,那就事半功倍,就是让他们多开些荒,他们也乐意啊,因为地多了,这粮食也就多,家里留下的也多。

另外千户所还另外买了一批耕地用的犁,也是免费给大家用的,当然也得排队用,一切目的就是为了让大家把田给种好了,种踏实了。

就是这犁地是把地给翻了,但是有的地,翻得时候,那土块就比较大,还得用锄头再一一的给敲细了,这个也是费劲的很那。尤其是这边的天气,冬天特别冷,土虽然化冻了,可是翻起来也是有一些大土块的,这样种田起来就产量不高。

李思雨倒是想起那种钉耙一样的东西,如果把钉耙放大,然后用马车在前面拉着,这一趟下来,土块也就变得细了,不用大家用锄头一个个的去敲去了。

李思雨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丈夫。林俊彦听着神色就变得很有神采,说道?:“大的钉耙?”

“对啊,我记得看过涂婶子家在菜园子耙土就是用那种钉耙,咱们可以做些钉齿更大一些的,这样马拉的时候就不容易断,那些土块也容易把耙细了。”李思雨说道。

还有那种现代化的翻土机,不过那是不现实的,用马拉着的,大型钉耙是可以考虑的。

这样就能省多少力气?

“你能把具体的画下来吗?”林俊彦问道。

李思雨绘画功能还存在,点头道:“可以,我想的是这样的,不过最好去铁匠铺或者动这农具的人多问问,那样做最简单实用。还有就是如何让马能拉住了,这样大的,至少得几匹马一起拉才能行呢。”

林俊彦接过李思雨画好的那种大钉耙,“很是不错,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李思雨笑道:“瞧你说的,我就是喜欢乱想,成不成还是一回事儿呢。”她也不知道这个时候的

锻造水平有多高,这个时候那种钢都还没有出现呢,只能用铁了,后续的事情,她一点儿也帮不上忙。

“你这乱想都比别人想的好!这东西如果成了,以后这庄稼的产量肯定又提高了,也许我们还能开始种小麦了。”细细耕耘过的土壤,撒小麦的时候,出芽率才会更高。

“这小麦不说产量不高吗?”李思雨问道。

“那是因为当初开荒的地不算多,种小麦是有些不划算!但是现在地渐渐的多起来,咱们养马,买农具,就是个各家军户发东西,都是需要钱,上头发的也不算多,如果能种小麦,这小麦的价格比玉米和高粱要多许多,我们就可以用这个换取更多的东西了。”

虽然说这卫所不能参与商家的买卖,不过只要交够了上头要求你交的粮食,那么剩下的,都可以让各个千户所自行分配。

这也是上头给大家的一项福利,不然什么都没有,只等着俸禄,早就不成样子了。

如果真的一点儿油水也没有,那大家都不思进取,种到够交的数量就好了,这谁还有那个积极性那。

李思雨还有个问题,“这边气候到了冬天那么冷,会不会对小麦不好?”

“这个倒是问题不大,肃州这边也有耐寒的小麦种子。”林俊彦说道:“小麦本身就是很耐寒的,加上是这边的品种,所以没有问题。”

“那是不是可以种春小麦?”李思雨问道。

“春小麦就算了,春天主要还是中玉米和高粱或者地瓜都行。等秋天的时候,可以选一部分种冬小麦,不耽误明年的春耕。”

林俊彦拿着图纸去找人办事儿去了。当然,夫妻两个都有默契,是不会说出这东西是谁画的,想那次正因为爹的本事,就被别人差点把贤哥儿给害了,他们现在行事都谨慎的很那。

“钟太太请我?”李思雨看着这请帖,问道:“难道是他家的二小子定亲?”

也就是这个事儿了,不然不会这样上门来,估计是上次被李思雨给拒绝了,这次找了一个好人家,所以想在自己面前炫耀炫耀。

李思雨觉得这位钟太太有些小心眼了,这么斤斤计较干什么?她不是青夕的娘,自然没有那个权利决定她的婚事,可是在钟太太心里就把自己给埋怨上了吧。

也得亏她如今只是个县令太太,要是当上了大员的太太,是不是就要因为这个给自己小鞋穿那。

姜太太和所镇抚娘子也接到了请帖,都过来找李思雨,然后李思雨也告诉她们,自己也有请帖。

“我娘那边倒是没有。”李思雨听他们问,就答道。

“这钟太太还真是,请人还分三六九等,这次武官这边,就只请了我们三个吧,百户太太是一个也没有请。”姜太太说道。

“也不看看自己也不过是个七品芝麻官的太太,这就瞧不起人了?真是不想去她那边,去了肯定又是得意洋洋了。”现如今人家在内城可是一把手啊。哪里会把他们放在眼里?

而且虽然他们丈夫的品级比那钟县令高,只不过两者不是一个职权范围内,平时井水不犯河水。

“怎么不去?是好事啊,咱们也去热闹热闹。”李思雨笑道。

不去还成了自己小心眼了,这官面上的事儿,可不会因为你不喜欢谁,就不和谁来往的,有些场面还是要顾及的。

“唉,去就去,谁怕谁啊。”所镇抚娘子也气势 的说道。

结果到了那天,真的是去了县衙后宅,这县衙后宅,如今也像模像样了,连花园子都有了。

钟太太对大家说道:“我这人那,虽然年纪大了,就喜欢这花花草草的,看着这些心里就喜欢。”

旁边的县丞太太忙说道:“这样才好呢,这才是意趣,咱们县太爷可是堂堂的进士老爷,这以后看见这么好看的花,肯定会诗兴大发的。”

所镇抚娘子嘀咕,从乡下发迹过来的想,现在竟然说喜欢花花草草,那喜欢的是狗尾巴草吧。

其实钟太太呢,是一个地主的闺女,以前是低嫁给钟县令,后来人家钟县令是一路高歌,直到中了同进士,已经从农户成为了士。

县尉太太也跟着附和,说道:“要说谁由福气,那不是钟太太您吗?瞧一瞧,儿媳妇一个比一个好,这次二少爷说的二少奶奶,可是肃州知府的侄女儿呢您那,和知府大人也算是亲上加亲了。”

原来是知府的侄女儿,这还真是是个‘好亲事’啊,不过和青夕一比,也不算什么了,李思雨心里有些好笑,青夕可是伯爷的女儿,她父亲可是管辖着一个卫所呢,官职还是世袭的,这知府能世袭吗?

而且这位钟太太的女儿不是已经嫁给了这知府府了吗?怎么着,还要搭进去一个儿子呢,有些浪费了,钟太太应该找一个另外势力的人家才是,白白的浪费了一个姻亲的名额啊。

因为是给二少爷定亲,所以还请了戏班子,钟太太让李思雨点了第一出,毕竟李思雨的丈夫品级最高,哪怕她是县令太太,也不过是个七品官的太太,这个规矩是越不过去的。

然后是姜太太,所镇抚娘子,最后才是他们这县衙的太太们。

所以呢有时候你再得意,到了这种时候,也是要低头的,朝廷给大家分了品级,那不是开玩笑的。

都是喜庆的戏,李思雨听着好觉得很顺耳。

只是中间吃席的时候,那县丞太太非要弄个什么击鼓传花,谁接到花就要吟诗作对的,本来这县丞太太是想让这些粗鲁的武官的太太出个丑的,也好显示她们文官太太是有底蕴的,结果人家三个是一点儿也不含糊,说的那叫一个顺溜,那叫一个快,倒是他们几个被人难住了,被罚了好几杯酒,有些醉了。

所镇抚娘子回去后就心情很爽,让你们也瞧一瞧咱的厉害,别以为她们嫁的是武官,就什么也不懂,她们也是从小就饱读诗书,一点儿也不含糊的,不然凭什么是自己嫁给了这所镇抚啊,自己的丈夫怎么可能会娶一个目不识丁的女人?那县丞太太还真是太小看人了。

李思雨回去后,就把今天的疑问问了自己的丈夫,毕竟依钟太太的性子,她就是给儿子找个武官

的女儿,也不会找知府的侄女儿呢。这种浪费的行为,对钟太太来说,那真是心里在滴血才对。

“知府的侄女儿?”林俊彦想了想,说道:“难怪这次那钟涛这么容易就请下来了批示公文,原来原因在这里。”

“你赶紧跟我说啊。”李思雨八卦之光又开始闪耀了。

林俊彦笑着说道:“肃州知府的太太是个母老虎。”

李思雨一听忍不住笑了,大概是从来没有听自己的丈夫这么说话,感觉真的是很好笑,连母老虎这个词都用上了。

不过林俊彦却搂着笑得很开心的妻子,继续说道:“正因为他的太太是个母老虎,所以管的严,肃州知府有贼心没有贼胆,但是早年的时候,却看上了一个良家女子,不敢带回家,只能在外面置了外室。后来嘛,当然是知府太太发现了,把外室一顿暴打,然后当着那肃州知府的面给这个外室许配了人家嫁出去了,不顾当时这位外室已经给肃州知府生了一个女儿,那知府太太不准肃州知府认作女儿,最后就当成侄女儿养着了。”

“啊?”李思雨听得是目瞪口呆,这位知府太太真是太彪悍了,简直是!可惜遇到了肃州知府这样的伪君子,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弄出来一个外室来恶心人,所以对这个外室所生的女儿,就不准她叫自己的丈夫爹,直接当成侄女儿了!

“这位知府大人可真是太不要脸了,既然已经有太太,为什么还要置外室?这不是坑人吗?自己也没有那个胆儿,还想享受齐人之福,活该!”

这种男人,他不该是发迹是依靠知府太太的娘家吧,如果知府太太的娘家不够硬,也没有这么大的底气。说起来这母老虎,能够厉害,无非是有两种原因,一种是自己的靠山够硬气,一种那就是被丈夫所爱,丈夫惧内被人说成是母老虎。

而这位知府大人能够在外面置外室,说明他不是爱自己的妻子,那就剩下另一种原因了,知府太太的娘家比知府要硬气多了。

李思雨说道:“知府太太的身份比这知府高吧。”

林俊彦点点头,“知府太太也是京城人,她叔父实在六部当差。”

果然如此!这个知府不就是典型的凤凰男,依靠着妻子上来了,可是还想享受别的好处,真是什么都不放过啊,要她是知府太太,不仅要把那不要脸的外室给人脑打成猪脑,肯定是把男人也给休了!都什么东西啊!

“那这边钟太太给自己的二儿子说了这位知府的侄女儿,所以知府才把那修围墙的公文给批了吧。”李思雨说道。

“情况大概是这样。”

真没有想到,这钟太太是为了丈夫的前程,连儿子娶个这样的人都不在意了,而钟县令也是这个意思,儿女在他们眼里那就是可以利用的工具了。

所以说,也不是所有的父母都是一片真心对孩子了。

“以后咱们睿哥儿就是他喜欢谁就娶谁。“李思雨深有感触。

“那也得看看这小子自己有没有本事娶到手了。”林俊彦说道:“最好跟他父亲一样。”

这家伙怎么脸皮这么厚啊,当初要不是公爹上门,他们的婚事能成?现在倒是功劳都成了他的了。

“本来我都要上门说了,结果爹自己忍不住去岳父大人家了。”林俊彦知道李思雨心里的想法,赶紧为自己正名。

“哦,是这样啊,我才第一次知道。”李思雨慢悠悠的说道。

“的确是这样,我什么时候说过谎话?”林俊彦表情很诚恳。

好吧,李思雨被他给打败了,这件事儿上,他是寸土不让啊,果然是事关男人的尊严,就必须争个赢?

李思雨突然想到,自己在外人的眼里是不是也是头母老虎啊,不让丈夫纳妾?

不过,管他的,她这样也是自己丈夫宠的,自己的丈夫都不介意,别人的闲言碎语算没事?

钟太太那边利用儿子的婚事给丈夫谋取了好处,可是真的等这个肃州知府的侄女儿嫁过来的时候,钟太太会如何对待她呢,严了,人家亲爹是知府大人,知府大人会怪罪,这次的婚事可是知府大人支持的;和蔼可亲了,相信知府太太肯定是没有好脸色给这钟太太和钟太太的女儿了,以后就是个左右为难的场面。

钟太太以后有她操心的地方。李思雨啊,她就坐等着看戏吧,免得这位钟太太太闲了,想着以前自己拒了她的婚事的事儿,而浑身不舒服,她可没有那功夫和她斗一斗。

作者有话要说:母老虎的定义?有的纯粹是真的很厉害,打得过丈夫,让他害怕,有的呢,确实是被外人误解了,难事丈夫让着呢,不过在外人看来,就是丈夫怕老婆,谓之‘母老虎’

为了免得抽三次,这次三更一起发了!

挪地儿

上次李思雨说那种大型钉耙已经做了出来,李思雨画基础上改动了一些,不过整体还是那个样。

开始下田时候,还是有些不顺畅,后改了几次,如今已经能够投入生产了。

因为用这种钉耙耙过地,土颗粒细,种起来容易一些,虽然现看不到产量如何,不过想来也不会差。

就是那种田种久了老庄稼把式,也知道土颗粒细了,这浇水还施肥都容易很多,也容易用种子和幼苗上吸收。

三月三,龙抬头,天气渐渐变热起来,田里和原野上都已经万物复苏,变得绿油油。

睿哥儿如今穿着薄薄夹袄,也已经能炕上爬了,嘴里也不是只会‘哦’,而是会‘啊啊’叫起来。

只是近老是流口水,把前襟弄得湿答答,胡氏说这是开始要长牙迹象了。

为了防止睿哥儿下巴被口水给弄得发炎,李思雨给他准备了好几打口水兜,只要是湿差不多了,就让人给换下来,这样以来,这下巴总算没有红肿。

记得以前看别人家小孩,那要出牙时候,可不就是下巴被弄得红彤彤,严重都发炎要烂了。

青月那边来了信,原来是青月已经有喜了,这可是个大喜事,李思雨忙让人准备东西给他们带过去。

胡氏过来看望外孙,他正炕上拿着一个跟磨牙棒一样桃木棒咬呢。

“这口水真是多啊,睿哥儿看来是要先出门牙了。”胡氏笑道。

有孩子是先出下面牙,而有是先出上面门牙。

“娘,云亭要当爹了!”李思雨笑着说道。

“嗯,我也接着信了,这可真是啊,也不知道你婆婆那边送什么东西。”胡氏说道。

“那边有青夕管着呢,应该是很不错,娘,你想送什么就送什么呗,姑母那边肯定是不会说什么。”李思雨说道。

“不是这个,我这也是为了你小姑子青月着想,要是我们送东西比你婆婆家送要好一些,那青月脸上也不好过。”胡氏说道:“你婆婆那个人,每个准数,咱们要是差太多,青月现是当媳妇,你姑母自然不会说什么,可是那些下人呢,难保不心里嘀咕了。”

这个倒是真,李思雨想了想说道:“娘,这也没有什么,我这边也是她娘家嫂子,我多送一些就行了。跟青夕那边也打声招呼,和他们一起送,这样就不会出问题了,您觉得这样如何?”

胡氏说道:“这样挺好,那到时候我们这边也跟着一起送,说起来,你姑母这也是要当祖母人了,我们贤哥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李思雨笑道:“娘,您可以现就给贤哥儿物色啊,过不了几年贤哥儿就可以成亲了。”

“说起这个,我这心里是没有数了,你说是给贤哥儿说个武官女儿,还是文官女儿,也不知道你爹是喜欢什么样亲家。”

李存安开始是文官,现是武官,所以还真是不知道李存安喜欢什么样人家当亲家。

“那娘可以直接问爹嘛。”这还不简单?

“奶奶,大爷知道亲家太太过来,让人从汇宾楼送来了一桌席面。”大风进来禀报说道。

胡氏忙道:“女婿怎么每次都这么客气啊,家里不是有厨子吗?让厨子做一些不就好了?外面多浪费?”

林俊彦这个女婿做特别好,每次只要是胡氏过来,都是让人从外面买好东西,让厨房准备。虽然他中午不能回来,可是却让人觉得很贴心。

李思雨笑道:“娘,这是你女婿孝敬你,汇宾楼饭菜不是您喜欢吃吗?那就多吃一些,跟你女婿还客气什么?”

丈夫尊敬自己父母,这当j□j子只有高兴。

“其实还有是睿哥儿原因,他爹上次带了一次羊奶羹,睿哥儿吃了就很喜欢,我看那,这次指不定是想到了这些,一会儿肯定还有这道羹。”

汇宾楼开业时间不长,不过做东西却很好吃,这余泽要吃大餐,基本上都会去这汇宾楼,李思雨他们是内宅夫人,去那边机会很少,不过这汇宾楼人家能送席面,就跟现代外卖一样。且服务态度也好。

要是哪家要宴请宾客,可以请这汇宾楼厨子过来包席面,只要给包席面钱,和准备材料就成。

汇宾楼背后东家真是会做生意,不过李思雨知道这汇宾楼京城也都是有开,东家说不定就是达官贵族,所以也没有人敢打这汇宾楼主意。

这边虽然只有一个掌柜,可是为人是很圆滑,哪边都不得罪。就是钟县令也不能说人家做不好。

胡氏听李思雨这么一说,忙把外孙一把抱了起来,说道:“你嘴可真叼啊,喜欢吃羊奶羹。”对李思雨笑道:“睿哥儿这得亏是这个时候出生,不然那,哪里有现这样日子?”按胡氏说法就是,自己外孙是个有福气,不然不会投胎到她女儿和女婿家里,这羊奶羹可是个金贵玩意儿,一碗没一两银子是拿不下来,他喜欢东西还都是金贵呢。

好女婿家里供起他,“走,跟外祖母去吃羊奶羹去。”

从睿哥儿半岁了,李思雨就开始给睿哥儿吃些不是人奶东西,比如开始喂起了迷糊糊,大家都说这个时候,可以吃一些这些东西,以后才能慢慢吃干东西。

除了吃迷糊糊,李思雨也开始把水果弄成糊糊状,让睿哥儿开始吃下去了,这样可以补充维生素,营养全面那。

像这羊奶羹是不用说了,绝对没有问题。

只是李思雨也让自家厨房也做这个,但是总是没有那汇宾楼好吃,睿哥儿嘴巴刁,吃了那汇宾楼,再吃自家,就不大喜欢吃了,真是个挑剔小家伙,别东西也不见他挑啊。

后来跟林俊彦说了,他倒是二话不说,只要是有空,就会让人送过来,要不是李思雨后来说了几句,她敢保证,这家伙肯定让汇宾楼每天都会送给过来。

虽然他们家不缺钱,可是也不能把孩子养太娇惯,这一碗一两银子,够人家平常老百姓吃一个月都不止了,这要是让睿哥儿每天都吃至少一碗,那么一个月得花至少三十两银子,这完全是太浪费了。可要不得。

林俊彦赶回来时候,胡氏还没有走,林俊彦给胡氏行了礼,胡氏说道:“我想着把睿哥儿带到我们家一段时间,你们看?”

外祖母想念外孙子,而且隔得这么近,怎么会不同意呢?

林俊彦自然没有意见,李思雨不用说,把奶娘跟着带过去,那边也有照顾丫头。

自家爹平时也是想着外孙子呢,这次带回去不知道多高兴呢。

而林俊彦自然是想让这小子去他外祖母家,因为这样,晚上他们动静大,就不用担心厢房里还有睿哥儿这个小子了。

自从有了这个小子,他们晚上时候,都有些小心翼翼,生怕睿哥儿半途醒来了,而且只要睿哥儿哭了,妻子都会放下任何事儿去看那小子,弄得好几次他都很郁闷。

于是睿哥儿离开自己家去外祖父家第一天晚上,李思雨累脚指头都不愿意动弹了,第二天又是日上三竿才起来。

也是这没有公婆身边,不会计较这些,不然李思雨觉得自己真是可以找个地缝去钻了。

人家一看这起来晚原因,就知道晚上你干了什么事儿,这真是没有**啊。

虽然已经生了睿哥儿,可是看着那下人把被子和被单给收走时候,李思雨还是觉得脸红慌,以后还得继续锻炼,然后把脸皮给练厚一些才好。

睿哥儿他爹可是早上吃完饭就去当差去了,他是不会遇到这种尴尬事儿,好吧,这种情况是正常,李思雨不想这方面纠结这么多。再说,他们可是名正言顺夫妻,有什么害怕被人笑话?

微风被诊出有了身孕,李思雨就让她去养胎去,不能还怀着身孕让人干活不是?

这样事儿她也做不出来。只是微风这一走,大风是接手了微风事儿,但是手头上确实是人手不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