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蠡,我们…”

范小蠡不让她说下去,笑了笑亦然变了表情,把手里的袋子塞进她的手里,“不跟你开玩笑了,这是前几天出差给你带回来,都是些小玩意,喜欢你就留着,不喜欢就送人。”

翁思恩喉头哽住,垂下头,低低道:“谢谢。”

“思思,你过得好吗?说实话,别骗我。”范小蠡的声线略低,如此近的距离,让她心悸,那种触动根本没办法忽视,可她只能忽视。

仰起头,脸上只余喜悦,翁思恩点点头,“好呀,怎么会不好。我不用四处奔波打工,吃穿用度都不愁,爸妈已经在商量着去老家住,还说要自己种菜,姐姐也辞了白天的工,开始准备复读。小蠡,我真的很好。”

范小蠡淡淡的笑着,可笑容里有太多翁思恩不敢去解读的信息,他习惯性的揉揉她的脑袋,“思思,如果有天他对你不好,你就转身,我就在你身后。”

“小蠡…”

范小蠡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雨伞掉在地上,她听见他说,“别不让我等你,别连等待的权利都剥夺了,求你!”

有那一瞬,翁思恩感觉到身体的某一处在慢慢的脱落,像是接近死亡一样。那一刻,她真感谢此刻下着雨,这样她就可以说自己伪装的很好,从没有哭过。

Part 31 纸包不住火 ...

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是翁思恩没有料到一切都像是赶在一起的一样向她涌来。范小蠡离开学校,翁思业的电话就已经打了过来。气急败坏的让她等着,说是正在往学校赶。

翁思恩下了课就等着翁思业,翁思业一来,却是扯着她往寝室走。寝室只有刘慧洋在,也是刚下课,见她突然回来,还有几分讶异,不过好在眼尖的看见了翁思业,没把“你怎么回来了”这句话问出口。

翁思业进了寝室却不说话,直接去翻翁思恩的衣柜跟小柜子,翁思恩见她举动已经猜到她来此的目的。不动声色坐在一边,就任她翻。

刘慧洋不明原因,偷偷拉拉她。“洋洋,你先去隔壁呆一会儿行吗?”

“行!”刘慧洋立马闪人。

翁思恩不绕圈子,“别翻了,我衣服都搬走了。”

“搬到臣知书家里吗?”翁思业尖锐的质问,“如果不是我碰见小蠡,还不知道那八十万你根本不是管他借的。如果不是我问他,我根本不知道,他进了监狱。翁思恩,你到底还瞒我们什么?”

“爸妈知道了吗?”她异常的冷静。

“我怎么敢说。”翁思业掩面坐下,眼泪顺着脸颊往下落,“思思,对不起,对不起,如果我早知道,我就不会…”

“你就不会让我去借那八十万,你就不会让我跟着臣知书!姐,你不舍得我,我又怎么会舍得你。我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嫁给那个老头,不可能看着你被人糟蹋。”

“那也不能就让你一个人扛着。”翁思业放下遮脸的手,脸上尽是懊悔。“思思,对不起。”

“姐,你没对不起我,这都是命,都是命而已。”翁思恩也有些动容,她起身抱着姐姐,想安慰她。可是翁思业却好似控制不住一般,不停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继而嚎啕大哭。

她只当姐姐是自责让她跟着臣知书,却不知这一声对不起饱含了翁思业多少的歉疚。如果,她不是嫉妒范小蠡与翁思恩的关系没第一时间告诉妹妹臣知书的恶念,如果她没有跑去跟范小蠡说家里的债务,是不是一切都不同了呢!她真的没有料到会变成这样,她真的没有料到…

可是事实是,就算是料到了又能怎样?她们根本不知,当臣知书决定要翁思恩的那一刻,不管有没有债务,有没有范小蠡都没办法阻止他的占有跟掠夺。

翁思恩送走姐姐,觉得身体里的力气在一点点的蒸发掉,耳朵里嗡嗡作响,脑袋也是晕乎乎的发沉。臣知书到了校门口给她打了电话,她顺着小路往外走,身上的衣服潮乎乎的黏人。上了车,她没什么精神的直接闭了眼。

臣知书也没说话,直接开车就走,等到了公寓翁思恩都没醒。他侧头看着她,想起上午看见的那一幕,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这辈子,他好似还没有这样容忍过一个女人,眼里闪过一丝厉色,他解开安全带,俯身夹住她的下巴,唇猛的欺上。

翁思恩脑袋涨呼呼的疼,耳朵里也是又痛又痒,被臣知书吻醒本能的挣扎,却不知这挣扎在他眼里是变了味道的。臣知书更大力的压住她,从她的嘴边慢慢的啃咬着她的脸颊,脖子,耳垂,他伸出舌尖,在她的耳眼上一舔。

静候她的娇吟,不过,听见的却是痛呼。

“别碰,好疼。”翁思恩整个人都是一颤,抬手就捂住耳朵,痛苦之色在脸上表露无遗,绝不是装出来的。

臣知书一见,什么都忘了,紧张的拉开她的手,“让我看看,今儿碰到了还怎么了?”

“不知道,哎呦,你别碰,别碰…”他轻轻的扯着她的耳垂,翁思恩却是痛的大叫。他抬手覆上她的额头,热度明显不对劲。

臣知书瞬时慌了,转身系上安全带,打舵直接又出了小区。翁思恩实在是没力气管他去哪,只是捂着自己的耳朵又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再睁眼,俩人已经到了医院,护士正在给她的手背消毒准备打针,臣知书抱着她,恶声恶气警告护士,“你轻点。”

小护士吓的一瑟,扎进去的针一抖又给拽了出来。翁思恩“恩”的一声,臣知书已经怒目瞪视,只差把人家小护士张嘴吃了。

还好这时候护士长走过来,看一眼臣知书冷着脸遣走了就要哭出来的小护士,拿起针头,一下就扎进了她的手背。见她睁了眼,贴好胶布嘱咐道:“医生给你下的消炎药是不能喝酒了,停药三天之内都不能喝,知道吗?”

“知道了。”臣知书倒是抢着答话,却只换来一个白眼。

“急性中耳炎切记不能让耳朵再进水,不然很容易复发。发烧也是因为耳朵突发炎症来的,先把烧退了,炎症慢慢消,饮食要清淡一些,辛辣食物不要吃。还有,验血的单子上显示,你体内缺少很多的微量元素,长期下去都是病。千万不要挑食,尽快用药物辅助把元素补充足够才行。”

翁思恩脑袋晕乎乎的根本听不清护士的话。这些话护士长倒是对着臣知书的说的,见他一一点头,认真的记着,脸色也缓和了一些。“行了,你们就在这里吊瓶吧,我要下班了,打完针直接走就行了。”

“知道了,嫂子慢走。”臣知书冲着护士长摆摆手,接着抱着翁思恩吊瓶。监控室里只有一个插满各种管子的高危病患,臣知书抱着翁思恩在吊瓶,外面走动的医护人员都是好奇探探头。

臣知书厚脸皮,根本不管别人怎么看。他哪里知道公安医院会这么多病人,连个床位都没有。没办法,只能让谷子奇的老婆给弄到监控室来。

他低头看看翁思恩,摸摸她的额头,低声道:“还有两瓶点滴呢,闭上眼,睡一会儿。”

翁思恩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只是累极,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她刚睡着,手机就响了,臣知书怕吵醒她,就直接给接了起来。“思思在打点滴,你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边静了半天,就在臣知书要挂断的时候,那边迟疑的问:“…臣知书?”

臣知书眉头一蹙,声音压的极低。“你是哪位?”

“我是翁思业。”那边略有停顿,继而有些担忧的问:“我妹妹怎么了?”

“突发中耳炎,可能是淋了雨的关系。”

“在哪个医院?”

臣知书本能的不想告诉她,可犹豫一下还是说了,“公安医院。”

Part 32 急性中耳炎 ...

翁思业在得知医院名称之后就挂了电话,眼眸里的情绪复杂恐怕她自己都分辨不清,一面后悔自己的自私,可一面又暗自期望今后的一切是不是都不同了!

心里的斗争像是一场混乱的战役,无休无止,让她心力交瘁。

范小蠡走进咖啡厅的时候,她仍旧沉浸在自己的纷乱思绪之中,直到范小蠡落座,她才慌乱的收起情绪,仓促的挤出一抹笑。“你来了。”

范小蠡每次见她都会习惯性的蹙眉,也许是思思为了这个姐姐付出了太多让他在心底已经对她抵触,总觉得翁思业就像是一个麻烦。“见过思思了?”

“见过了,她真的跟臣知书在一起,都怪我…”

范小蠡撇过脸,不耐的情绪就放在表面,明显是不想跟她深谈关于臣知书的事。翁思业看着他的表情下半句话只得咽下去,心里战役似乎又出现一支分队,强力的打击着另外两方。“思思生病了,正在公安医院打针。”

“怎么会生病,我上午见她还是好好的?”范小蠡一下就急了,眼里还有几分慌乱。

翁思业看了他一眼之后垂下头,“似乎是急性中耳炎,现在在吊水…”话未说完,对面的人已经起身走了。

她转过头,看着几乎是跑出去的范小蠡,心好似被拧住一样,皱巴巴的疼。

范小蠡心急如焚,脑袋已经勾勒出翁思恩一个人吊着点滴的可怜样子,恨不得立即飞扑过去。车子直接丢在医院门口,也不管会不会有罚单。他急匆匆的跑进公安医院,找了所有的静点室都没有找到翁思恩之时,心里更加的急,他掏出手机,想问翁思业有没有弄错医院,手机里传出彩铃,他不耐的扭着头,就在电话接通的那一刻,他恍然定住。麻木的按掉电话,看着监控室大玻璃内相拥的一对!

点滴打完之后,翁思恩依旧睡着,臣知书帮她按着针眼,低头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忽的理解周楷正对秦苗说“如果我知道会遇见你,以前着二十多年宁愿天天自|慰”的话。以前,他只觉得可笑,可这一刻,他觉得自己也有那种心情。思思,如果我知道会这么喜欢你,那些混蛋事,打死我我也不会干。如果知道你因为那件事就这样把我拒之于心门之外,我宁愿耐心的守着,总有一天让你知道我比范小蠡好。

他低头亲吻她的额头,轻轻地怕弄醒她。虽心疼她生病,却格外珍惜这一刻。折腾了一下午,臣知书也有些倦,她枕着他的腿,不想弄醒她,索性俩个人就在监控室呆着,他倚着床头假寐。

翁思恩醒过来的时候,臣知书闭着眼,她一时间竟有几分错乱,等意识清醒才微微蹙眉的眯眼看他。心里竟是说不出百般滋味。她始终不懂,臣知书到底看中了她什么,竟要如此霸道的扣她在身边,哪怕只是她的空壳子。

她看的专注,却不知不远处,另一个人也专注的看着她。

范小蠡哪怕在她亲口告诉他跟臣知书在一起是与他无关的那一刻,心里也是不全然相信的。他甚至骗自己,他守了那么多年的思思早晚有一天还会回到他身边。可这一刻,范小蠡看着病床上的两个人,心一沉再沉。

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从今以后,翁思恩跟他真的无关了。因为她的眼里不在只有他一个男人。

范小蠡转身离去,这里已经不需要他了。

臣知书是被新进的病人吵醒的,一睁眼对上的就是翁思恩的眼睛,他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若不是旁边床传来一阵血腥味,他还就想这么看着她。

翁思恩一晃神,立马从他腿上起身,脑袋还没抬起来,眼睛里就都是金星,又倒了回去。臣知书立马抬着她的头半抱着她起了身,侧眼看了看旁边的人,一个胳膊都被砍掉了,血刺啦的一片,怪不得叫的那叫一个渗人。翁思恩刚要侧头,他立马蒙住她的眼,“别看。”说着就这么抱着她用自己的后背把她视线全部挡住。就这么抱着她起了身,走出监控室。

翁思恩还在发热,皮肤表皮是热的,身子却是冷的。这时候,臣知书的怀里像个暖炉,温暖的让她有些糊涂,竟是难得温顺,就任他抱着出了医院上了车。

回到公寓天已经黑了,他们刚进门不久,安迪就送了晚餐过来。几样爽口的小菜,一大碗软糯的香粥,翁思恩勉强吃了一点,还不到半小时后就全都吐了出去。

臣知书卷着床单把她吐出来的东西胡乱的一擦,把床单直接丢进垃圾桶,也不管自己的身上还沾着秽物,蹲在床边摸着她额头哄道:“思思起来,咱们再去医院。”

翁思恩摇头,“让我睡一会儿,就一会儿…”话没说完,竟直接昏睡过去。这可急坏了臣知书,一边骂着公安医院都是庸医,一边急匆匆的给臣家老爷子的医生打电话,电话打过去,那边却是说正常现象。“已经打了退烧针就不用再打了,用退热贴给她物理降温,最好再用酒精擦擦身子。中耳炎的一个表现就是耳鸣头晕,严重就会发热。”

臣知书不放心把翁思恩一人留家,只能再折腾安迪,让刚到家的他再折回来给送了一盒退热贴。安迪想留下帮忙,可臣知书一想一会儿给思思擦身子,他在这算怎么回事,立马挥手赶人,连声谢都没有。

安迪只能苦B的离开,谁让他跟了一个这样的主子呢!

臣知书给翁思恩贴上退热贴,就去厨房的柜子里找酒,当初改造客厅的时候把酒柜丢了,酒就都被他丢到了厨房。可翻来翻去都没有白酒,他正愁,猛然间想起路虎车上有两瓶。

遂,紧忙下楼去拿酒。

这两瓶五粮液还是范小蠡送的,臣知书撕了包装盒,把酒倒在小碗里,点上火热了热,沾着酒给她擦身子。翁思恩没醒,只是不舒服的动了动,臣知书看着她那一身白嫩,喉头不自觉的紧了紧。要说身材,她的身材可绝不是什么S型的,胸不大,线条倒是异常的好。细腰好似和手就能握住,皮肤细滑如玉,就连膝盖都是白嫩的,就像孩子的皮肤一样。

□突然一绷,臣知书暗自咒骂,自己怎么跟变态似的,一把翁思恩联想成小孩子就冲动起来了,莫非自己还有恋童癖?

手上加快速度,给她前胸后背都搓了搓,然后用棉被把她裹起来,才进了浴室收拾自己的一身狼藉。简单的冲了澡,围了条浴巾,回到卧室。酒精似乎起到了作用,翁思恩的脸色好了许多。

退热贴已经被她自己蹭掉,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温度也降了下来,臣知书提了着半天的心也总算是放下了。

躺在床上,从身后将她抱着,听着她趋于平稳的呼吸臣知书长长舒出一口气。

翁思恩是被太阳晃醒的,昨晚,臣知书光是忙乎她,根本没拉窗帘。太阳直接照在她的脸上,痒痒的热让她不得不睁开眼。

眼睛接触到光亮,意识也回到大脑,腰跟腿都被紧紧的缠着,压得已经有些发麻。她动动酸痛的身体,感觉到被子下的自己是光着的,身体瞬时僵硬了。

她一动,臣知书就行了,眯着眼看着她的侧脸,这会儿见她变了表情,不在装睡,哑着嗓子在她耳后解释:“放心,我没碰你。”这话说的有些冷,感受怀里抱着的人听见这话瞬时松了口气,他真是恨得牙痒痒。

翁思恩蠕动着想要起身,这一动臀部正好蹭在他的敏感处,瞬时就硬了起来,直接抵在她的股沟。翁思恩刚松下去的一口气立马又抽了回去,一动不动的僵住。

Part 33 就让你恨我 ...

翁思恩蠕动着想要起身,这一动臀部正好蹭在他的敏感处,瞬时就硬了起来,直接抵在她的股沟。翁思恩刚松下去的一口气立马又抽了回去,一动不动的僵住。

臣知书瞬时尴尬,“这是自然的生理反应,所有男人都这样…不光我一个人。”他委屈的解释。

翁思恩却充耳不闻,背着身扯了丝被裹在身上跳下床进了浴室,连头都没回。臣知书瞬时光溜溜的被丢在床上,身下的老二还激动的抖了抖。低头看着挺胸抬头的老二,臣知书指着它低咒,“你丫就不能消停会儿?”明显一句话是不能让它消停的。

翁思恩洗了脸,看着镜中的病容,整个人都有些恍惚,有多久没有生过病了,这些年为了还债,白天上课,晚上打工,似乎根本没有生病的时间,可是从认识了臣知书,她的身体居然也开始生病、发热。一想起他,她咬咬嘴唇,换上浴室里挂着的T恤。

一推门,翁思恩吓了一跳。床上赤|裸裸的臣知书不仅不起床,还大咧咧的躺在床上,一手抓着块嫩黄色的布头握着老二,规律的运动着。

她一时间转不动方向,臣知书看见她出来,不仅不遮掩反而微微侧身正对着她,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妖孽,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怒火中烧,只恨不能一剪子给他剪了,看他还怎么风骚。“思思,看见的还满意吗?”

她晃神,瞬时红了脸,恼羞成怒的背过身大骂,“臣知书,你不要脸!”

不过,回应她的只是一声异常满足的呻|吟。

翁思恩闭上眼捂着耳朵,呼吸已经紊乱,只觉得恶心至极。

释放过后,臣知书跳下床,裹上地上丢着的浴巾,故意站到她身后,“思思…”

“你别靠近我。”果不其然,翁思恩就闭着眼捂着耳朵大叫着跑出卧室。

看着她的惊慌失措,羞窘交加,臣知书仰头大笑起来。

这样一个早晨对翁思恩来说是绝对谈不上愉快的,尤其是在知道臣知书自|慰的那块布头是她的内裤之后,让她有种精神上被强|暴的错觉,这种感觉让她食不下咽。

“我问了医生,你最起码得打一个星期的点滴。学校那边你不用担心,今天安迪就会给你请假去。”

“我能去上课。”她平静的说。

臣知书撂下饭碗,正色道:“能去也不能去,既然病了就好好养着,别瞎折腾。”

“我要去,学校就要定保研的学生名单了,这时候我不能落下课。”她固执的道,明显是绝不妥协的。

臣知书无奈,却不得不硬起语气,“保研名单里肯定会有你的名字的,这个你不用担心,安迪会处理。”

翁思恩猛的抬头,张嘴想要说什么,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嘴边就流露出一抹极冷的笑,带着几分讽刺。

这笑容让臣知书的好心情瞬间蒸发,他不懂,他对她的好为什么她从不领情。

吃了早餐,臣知书就载着翁思恩去了医院,一想昨晚入住监控室的那个断了胳膊的人,他立马让安迪给开了一个高间。

翁思恩起初以为自己打上点滴臣知书就会离开,可着大少爷竟是坐到床边拿个ipad玩上了水果忍者。

她隐隐的蹙蹙眉头,“我自己打针就行,你上班去吧。”

“今天没事,就陪着你。”他说罢,仰头冲她呲呲牙,眼里有几分宠溺,却让翁思恩看得眉头皱着更紧。

两个小时的吊瓶,她明明没有睡意却一直闭着眼,臣知书的游戏得分从始至终都没有超过二百,心思明显是不在游戏上的。

打完了针,俩人就在外面吃了一口,吃完就回了公寓。翁思恩捧着词汇盖着薄毯子坐在窗户边,臣知书把水果、热水放在她身边,然后还是坐在一旁捧着那个ipad,听着ipad里发出哗哗的声音,翁思恩终是忍不住又一次开口,“你不去上班吗?”

“我不是都说没事吗!今天就看着你这个病号。”

“臣知书,我真的没事了,你去上班吧,不用管我。”她冷言,小脸皱巴巴的,眼里明显是排斥的。

臣知书终于放下ipad,看着她的表情片刻无声,直到她有些心虚慌乱,他才伸手将她拉至面前,眯起眼看着她的眼睛。“翁思恩,是不是连我的关心体贴你都嫌弃的?是不是我做什么都改变不了你早就给我设定好的形象。你就不能忘了那一次的事,我若不是真的喜欢你,我至于那样吗?”他恼火,这股恼火已经在心里挤压了太久太久,她的冷漠,她的听话,她的顺从,她的那种厌恶眼神都像是鞭子抽在他的身上,这一刻,这种恼火让他有些失控。臣知书是个有脾气的人,自从翁思恩住进公寓,他的脾气被他压抑了太久,已经到了边缘,即将爆发。

翁思恩异常的冷静,肩膀被他抓得有些疼,可她依旧冷笑着撇过头,“如果你要是真的喜欢我,就不会做那种禽兽不如的事。你既然做了,就别再说什么喜欢我的话,让人…”

最后两个字,不用她说出口,臣知书也知道。“让你恶心吗?”他忽的笑了,可是笑容里是满满的危险,把着她的下巴强迫着她面对他,“思思,爱我,对你来说就是恶心吗?”

她不语,倔强的瞪着大眼睛,眼里竟是几分挑衅。

这一次,臣知书真的愤怒了,这种愤怒似乎夹杂着一种决定,他笑着告诉她,“如果,不能让你爱我,那就让你恨我一辈子吧!”

翁思恩还来不及理解他的意思,身体已经被抱了起来,继而被重重的丢到床上,眩晕感还没有退去,身上已经重重的被压住,臣知书发疯一样的啃吻着她的脖颈,他故意的让她疼,让她恨,他以为她也会发疯的挣扎,可是身下的柔软身体一动不动。

臣知书终是觉出不妥,支起身体看着她。翁思恩闭着眼,身体有那么一丝颤抖,却是强迫自己不去挣扎,不去抗拒。

他终是不忍,轻轻的抚摸她的脸,“思思,我会让你想要的,我会让你知道跟我做|爱,并不是一件恶心的事。”说罢,他含住她的嘴唇,温柔的吻着。

Part 34 第二次扑倒

湿热的吻在她的身上游移,她闭着眼让自己放空,让自己关闭感官,可是身上极力点起她**的男人却不肯罢手。

臣知书极近的挑逗,大手轻易的退去她的T恤,抚摸着她的胸部,两指轻轻的捻起她的凸起,稍稍用力,跟预料中一样感受到她的颤抖。

此时,他有些庆幸自己知道如何取悦一个女人。因为尚心,他曾后悔自己混乱的生活,可是此刻,他竟有些高兴,至少,这一刻,他知道要如何取悦她,让她在他的身下疯狂。

翁思恩死死的咬住嘴唇,那种从身体里发出的羞耻感让她紧握着拳头,该死的,她居然会有感觉,那种感觉让她羞愧的想死。她听见臣知书笑声,低低的,他的吻用一种近乎折磨的速度在她的身上游动着,从她的脖子到胸口,到小腹,到…“臣知书,你停止!”她惊呼,不顾一切的把住他肩头。

换来的却是臣知书更得意的笑,压住她作乱的手,他沿着小腹埋下头,舌尖灵活的钻进那小弯游戏,听见翁思恩压不住的轻吟,更是卖力的撩拨着。

他尝到了她的味道,迫不及待的想要跟她分享,身体一撑起,又回到她的面前,低下头,吻上她已经被自己咬破的嘴唇,“尝到了吗?你自己的味道。思思,想要吗?”

“不要。”她固执的道,带着几分恨意。

“可是你的身体想要了,它比你更诚实。你看,它已经在流口水了。”他的指尖沾染着她的湿润,那透明的花液让翁思恩恨不得此刻就晕死过去,也好比这样的好。

她宁愿被强迫,像第一次一样疼入心扉,也不愿承认自己的身体会在一个强|暴她的人身下产生快|感。这种感觉让她无地自容,生不如死。

“思思,你是想要我的,为什么不肯承认。”他吻着她低喃,像是罂粟的味道。

“臣知书,我恨你。”她咬牙道。

臣知书就在这一声中挺身而入,突然的充盈让她狠狠的咬住他的唇,唇齿间瞬时充满了血腥的味道。臣知书却是不放弃的吸允着,发出“啧啧”的暧昧声音。

他缓慢的动着身体,不像是要满足她,反而像是另一种折磨,让她的身体屈服,更想让她的心屈服。可是,翁思恩却宁愿死,也不肯屈服在这种欢愉之中。她睁开眼,眼中除了被情|欲充满的迷蒙余下的就是满满的恨意。她恨他,那就再恨多一些,恨一辈子,这样臣知书就能在她心里存在着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