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知书大喜,立马上去缠住她的胳膊,“姐,你这是同意了?”

“见了人再说,要是那些不三不四的小姐,你别指着我替你回家说情!”臣知墨故作严肃的呵斥他。

他呵呵笑起来,满脸的喜悦,只差举手起誓,“我保证思思绝对跟那些小姐不同,她就是朵出淤泥而不染的清莲,中通外直,不蔓不枝…”

臣知墨狠狠甩开犯二的臣知书,无语的瞪着他,虽然很不想承认,可是事实是她真的有一个很二的亲弟弟。

而臣知书此刻,根本没注意姐姐鄙视的眼神,满心想着领翁思恩见家长,笑的像个傻瓜!

Part 47 臣知书的变

因为臣知书下了死令,所以凡是歌舞厅、酒吧一系列的场所翁思恩都没办法涉足,那些老板虽不知道她跟臣知书什么关系,可是一听她名字全都像看见瘟疫一样,让她离开,恐其多呆一会儿,臣知书就会砸了人家的店。

没有办法,翁思恩白天在超市找了一份销售的活,只要课间的时间,站在超市的专柜请客人品尝饮料就好,虽说一直都要站着,可是个简单的活,她也力所能及。

不过,白天站一天,晚上再去金色跳舞,如此反复几日,她还真就有些渐渐的吃不消,身子也越来越容易疲惫。

跟刘慧洋吃了早餐,她就背着书包去了超市,因为是周六,超市里的人格外多。一帮小孩子围着试喝的台子转悠,她好耐性的伺候着。

臣知书到的时候,正看见这一幕。等他们有了孩子,思思一定是个好妈妈。大脑自动的生成这个想法,等传出的时候,连臣知书自己都吓了一跳。他居然想跟她有个孩子,成立一个家庭。他居然动了婚姻的念头…

这个念头让他就呆呆的看着工作的翁思恩,迟迟没动,直到翁思恩直起腰,捶捶后背转头看见他。

眉头立马就皱了起来,这位少爷是决计不会来逛超市这种地方,当初找这份工作也是想到了这一层,看来这次又被洋洋给出卖了。她让自己尽量不动声色,直到他走近,端起一杯饮料尝了尝,“不好喝。”

“先生,我们的饮料是纯天然的,不添加任何防腐剂、香精、甜味剂,保存了最原始的滋味…”

“就像你一样。”臣知书啄着笑看着她,不缓不慢的道:“明明不是一杯好喝的果汁,可是却让人忍不住一尝再尝。”

翁思恩的脸上顿时升起一股别扭的神色,她撇过头,语气略带嘲讽,“等有一天你喝够了,总会忘记的。”

“你就那么肯定我有喝够的一天?”臣知书忽的高兴起来,脸上几分逗弄。

翁思恩窘迫也懒得跟他纠缠,“没事就离开这儿,我在工作。”

他低头看看表,“还有一个小时就下班了,我转转,等你下班一起走。”

“下班我还有下班要做的事。”她立马拒绝。

臣知书指尖指在她胸口的品牌商标上,“尚品这个牌子是HT集团下属食品企业的新产品,改天领你看看掌舵人。”这话可谓是半真半假,翁思恩总有一天要参加臣家的家宴,那自然能看见尚家的人,而这个掌舵人就是尚心的哥哥尚品。

翁思恩知道他绝对不是开玩笑的,面色生冷起来,“晚上我要去跳舞,下班后真的没时间陪你瞎逛。”

“放心,金色今天停业,你就当工作吧,陪我去参加一个小聚会,我也是懒得找女伴,没别的意思。还是那些人,周楷正秦苗他们你都见过,不然我也不会找你。”

翁思恩对秦苗的印象还是很好的,心下有些犹豫,又恐其中有诈,“他们不是分手了吗?”

“分手也是朋友,今晚的大戏好看着呢,现在就去换衣服吧,快点。”臣知书满眼兴奋。

翁思恩却坚守,“还有一个小时。”

某人奸计未得逞,顿时叹口气,哀怨的道:“好吧,爷去逛一小时。”

于是乎,一个小时的时间,臣知书就围着翁思恩逛,黑着脸,再无一人敢来品尝饮料,商场的负责人最后硬着头皮靠过来,道:“思思,你还是先下班吧。”

翁思恩愤愤的瞪一眼臣知书转到更衣间把制服换下来。臣知书黑着的脸却立马变成一朵花,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出了超市,他是软硬兼施的把翁思恩弄去了别墅,说来也巧,定别墅的人定的居然是范小蠡定局子的那一间,也算是他俩正式碰面的那一间。

一看房子,臣知书已经把订房的人骂个狗血,偷瞄了眼翁思恩,见她倦倦的似乎没有注意,才松了口气。推了门虚抚她腰身走了进去。

屋子里一桌麻将,一桌扑克,臣知书走进去,麻将那桌立马给空了一个位置,“臣少,这边坐。”

臣知书点点头,带着人走过去,扫了眼桌上的两女一男,按着翁思恩坐下,“你来打。”

翁思恩暗暗翻一个白眼,低声道:“我不会。”

“我教你。”臣知书推着她坐下后,坐到她身后的软榻,“放心,我给你支招,绝对不会输的。”

翁思恩站起身,固执的摇摇头。就算是会,她也不愿意玩,赌这个字,让翁思恩反感。臣知书见她坚持,真怕这妞下一秒转身跑了,抬头瞄一眼对面看好戏的臣知墨,愣是了耳朵的从软榻上移到牌桌上。

翁思恩倒是没跑,不过面上明显对打牌什么兴致,一副倦怠的模样,懒懒的靠在软榻上。秦苗从她进门一直没说话,这会儿,牌打上了,她看看臣知书,丢出一章八万还伴着冷哼。

周楷正最烦她这副样子,喊声“碰”抓起八万,“不是你的事就别乱管。”随即丢一张四条。

“胡了。”秦苗一推牌,把四条码进牌里,“我这人还就喜欢乱管,你管的着吗?”

周楷正恨得牙痒痒,“谁有时间管你。”

“你最好永远没时间管。”这话说着,火药味就上来了。

臣知墨蹙起眉,“你们俩消停点,喊你们来不是吵架的。”

俩人见她不高兴都瞬时歇了菜,低头码牌,不再言语。臣知墨其实早就已经心不在焉,从看见翁思恩的那一刻,她已经知道臣子这条情路难走呀。

四个人的心思都不在牌桌上,这牌自然是越打越没意思。打了四圈,臣知墨也看够了人,牌局自然就散了。

周楷正心里憋着火,逮到机会,连骗带拐的把秦苗拉上了车,臣知书跟臣知墨看着这俩人,均是探出一口气,“折腾死了。”臣知书撇着嘴道,回头一看翁思恩,这妞竟窝在软榻上睡着了。

看着她疲惫的样子,止不住的心疼,脱了外套轻轻的盖在她身上,“姐,我先送她回去。”

“臣子,你先等会儿,我跟你说几句。”

臣知书转过头,“姐,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她不是尚心,也不像尚心。我喜欢的就是她这个人,跟她的长相完全无关。你知道吗?我现在有多后悔对她做那些事,更后悔,两年前没真正的看到她。如果那时候我肯去看她,了解她,不这么着急的拥有她,也许一切都会不同。”

“臣子,这条情路不好走。”臣知墨有些动容。

臣知书小心翼翼的将翁思恩抱起来,不知是不是累极,竟没有醒,只是在他胸口蹭了蹭。他低头看她,满是柔情,“多难我都要走下去。”说罢,抱着人稳步走出别墅。

臣知墨看着他的背影,嘴角慢慢的勾起来,臣子,你终于长大了。

Part 48 起跑太差了 ...

翁思恩这一觉足足睡了十个小时,睁开眼,入眼的景象并不陌生,她一个打挺坐起来,只感觉床边一震,接着“噗通”一声之后,床下传来臣知书的“哎呦”声。

她立马探身往下看,只见臣知书整个人面冲下的趴在地上,显然是睡着了滚落的。臣知书咬着牙爬起来,脸上带着些起床气跟尴尬,见她探头在看,极是无辜的挠挠头,却立马澄清自己,“我没碰你。”

翁思恩脸一红,扭过脸,咬着牙根。清醒的第一反应自己是检查自己的身体,碰没碰,她自己知道。

臣知书从地上爬起来,坐到床边,“你昨儿睡着了,我就没叫你。”

“你应该叫醒我的。”

“叫醒你,再把你送回宿舍?”他嗤笑一声,一把把人抱进怀来,紧紧的,任她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别动,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这声音似乎带着蛊惑,让翁思恩挣扎的动作竟一点点的滞住,直到放弃。

“思思,把超市的工作辞了吧,你平时要上课,晚上还去金色跳舞,周六周日再去超市,你这样我看着心疼。说真的,看你这样,我到真想把你那了不起的自尊心彻底的踩碎,省的你祸害你自己的身子。我借给你那八十万,绝不是为了把你逼成这样的。”

“我没怎么样,我很好。”翁思恩低低的道。

臣知书却把她抱的更紧,“你好?你若是真的好,就不会累成那个样子,你若是真的好,就不会每日眉头蹙着片刻不肯展颜。翁思恩,如果你真的认为你很好,那好,我就看不顺眼你这么好,欠条我撕了,约定作废。”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

翁思恩使劲挣扎着,抬手拍打着他的手臂,几番挣扎不动,竟低头咬住他的手背。

“咬吧,咬废正好你来负责。”臣知书发狠的道,忍着疼死死的禁锢着她。

唇齿间发散着一股血腥味,翁思恩才松了口,不知不觉,脸上竟已经布满泪痕,“臣知书,你不能这样。”她哽咽道。

听见她哭,他依旧狠不下心,“我不强迫你,不过你若还是如此折腾你的身体,我什么都敢做。就算是我放你走了,你的人还是我的,不许你糟蹋属于我的任何东西。”他说的霸气,像个孩子一样的无理取闹,可是话里的情意就是铁石心肠也要被感动了。

翁思恩微微侧头,某种不一样的情绪已经在偷偷的酝酿。转头低垂,看见他手背上的血珠子,吸吸鼻子,道:“松开我。”

“思思。”他以为她还在固执。

“你出血了,快去擦擦,至于工作咱们稍后再说。”

臣知书听完,脸上立马出现笑容,她在关心自己,这可是一个好现象。听话的松了手,任她下地取了医药箱然后给他轻轻的抱上,这时光,他只恨不能停下,永远的定格。

“超市的工作我本来也没想长做,若不是你堵住我跳舞的路,我也不会去超市。臣知书,钱我一定会尽快还你,你真的不需要这么做。”说罢,翁思恩收起纱布,捡起丢在客厅的外衣套上,“我走了,昨天谢谢你。”

“思思。”臣知书没动只是叫出她的名字,“我喜欢你你知道,也许咱们的开始太过糟糕,可你不能就把我全部否定,我不相信你一点都看不出我的真心。”

看出又如何?看不出又如何?她勾起一抹凉薄的笑意,站在门口回头看着他,“一场比赛,如果起跑太差就已经注定要输,你跟我,在起跑的时候,已经输了。”

关门的声音并不大,可是却狠狠的敲在他的心上。已经输了,原来在她的心里他们之间早就输在了起点。臣知书缓慢僵硬的站起身踱步到窗台,看着她倔强的背影向外走,心竟是紧紧的揪着,他不是不舍,而是放不开,放不下,分割不了。原来,她早就已经嵌进了心里,摘不出来。

思思,如果起跑太差,你可愿意跟我重新跑一次?

翁思恩离开臣知书的公寓就接到了母亲的电话,说是让她回家看看,乡下那边都安顿好了。她想了想,跟学校请了一天假就乘车下了乡。

她前脚一走,安迪就把她的行踪汇报给了臣知书。他点点头倒是没说什么。第二日,臣母召唤孩子们回家吃饭,臣知墨亲自来押人,他自是躲不过。

“臣子,你若是想那女孩进门容易点,就顺着咱妈点。不然,吃亏的只能是那个女孩。”

臣知书叹口气,“人家根本就不想进咱们家的门,昨天刚告诉我,我们不可能。”

看着他哀怨的样子,臣知墨忍不住一笑,“这还真是一物降一物,也有你踢倒铁板的时候。”

“一言难尽。”

“什么一言难尽。”尚心猛的窜出来,吓了臣知书一跳。

“心心,你现在是个孕妇,能别这么神出鬼没吗?”臣知书抚着心口,有些嫌弃的看着她微凸的小腹,两个讨债鬼还不嫌烦,居然还敢再要,不知道中国人口多吗?还给国家添乱。

尚心抚着肚子,踢一脚臣知书让他给自己让一个座位,倒是小心的坐下,“我自然知道我是孕妇,而且大家都知道,刚刚干妈还感叹,我都快是三个孩子的妈妈了,你连个正经女友都没有…”

“尚心?!”死丫头,又拿她那些讨债鬼去老妈身边得瑟,他偷瞄一眼围着孩子转的老妈,心里哀怨纵横,看来一会儿吃饭,少不得又要被念叨个不停。

尚心狡猾一笑,“哥,想不被念叨我可是有办法的。”

“你能有什么办法?你少来我家几趟,我就谢天谢地了。”臣知书翻个白眼。

“办法你就不用管了,总之,你想不想听吧!”

“说来听听。”他随意的道。

“我老公去香港出公差,我要跟着去,可是呢,我爸妈要去法国,哥哥在纽约,没人陪自然老公不会让我去。如果,我让干妈陪我去,不就没人烦你了。”

臣知书一喜,“心心,你太好了。”

“呵呵,不过有一个条件。”尚心露出八个牙,笑的却是有些阴谋的味道。

臣知书皱眉看她,“你怎么越来越像尚品了,什么事都谈条件。先说出来听听再说。”

“呵呵,我去香港,干妈也去的话,就没人给我照顾擎锦跟擎程了,所以你能不能…”

“为什么不找我姐,我一个大男人怎么照顾?”臣知书立马炸毛。

臣知墨在一边耸耸肩膀,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臣子,我忙的恨不得24小时掰成48小时用,你认为我有时间照顾孩子吗?”

“那也不能是我呀?”他露出狠样,“你就不怕我把他们卖了。”

“我家擎锦擎程很聪明,不会被你卖。”尚心自信满满。

臣知书顿时无语,纠结状态。

臣知墨那边却笑开了,“行了心心,我替臣子答应你了。”

“真的,知墨姐你太好了。”尚心扑过去,狠狠的给她一个拥抱,一蹦一跳的往客厅跑,看的身后俩人都替她提起一口气。这孕妇,太不让人省心了。

“姐,你干嘛答应她。我可搞不定那两个小祸害。”一想那对双胞胎,臣知书就头痛。

“谁让你搞定了,你家那位小姑娘不是正在找工作吗?现成的工作,你把孩子给她就好了。”

臣知书眼睛一亮,“姐,你真是天下最聪明最漂亮最阴险的人。”说罢仰头大笑。

臣知墨抿着嘴摇摇头,心里暗想:弟,你真是天下最二最傻最缺的人。

Part 49 一切都随缘 ...

翁思恩从乡下回城,长途汽车才进客运站,安迪就从车里下来,站在停靠点等着她下车。“翁小姐,臣少在车里等你。”

翁思恩一听,顿时皱眉,不情愿的挪着脚步上了车,“臣知书,你很闲是吗?”这一句倒是呛味十足。

臣知书被骂笑了,心里暗想:这丫头胆儿真是越来越大。他挥手让安迪开车,关了车窗,侧头看她,“今天找你是正经事。”

你能有什么正经事?她质疑的目光异常的赤|裸。

臣知书狠狠叹口气,举起手做投降状,“我真有正经事。你不是要找工作吧,别自己瞎折腾了,我给你一个活。”

翁思恩眯起眼,眼里多了分戒备。

臣知书越加无奈,很很叹口气道:“不是逼良为娼,你别担心。我妹妹要出去玩,把孩子丢给我了,你也知道我性子,根本不是看孩子的人,交给别人我也不放心,索性把孩子给你,三天,一天五百。”

“我也没看过小孩。”她坦言。

“你只要陪他们玩就行了,这种事不需要经验,再说那两个猴崽子,自己会找乐子,你看好你自己别被他们卖了就行。”一提尚心家的双胞胎,臣知书就无语凝噎,那两个真不是一般的闹腾。

翁思恩还有些犹豫,可臣知书那容得她在考虑,大咧咧的仰着身子,“不管,这孩子我就交给你了,随便怎么看。”

说话间,车子就停在了臣知书的公寓,他先一步下车,等翁思恩也下车,竟真不急着回家,反而不断叹气。

翁思恩看着他的怪模样,止不住的皱眉,可进了公寓,她终是明白臣知书之前的那些抗拒行为。

原本整洁的公寓,此刻满是羽毛,一对漂亮的小男孩此刻正在羽毛堆里打着滚,玩的不亦乐乎。

“这是怎么回事?”翁思恩咋舌,“哪里弄来的这么多羽毛?”

臣知书的表情是一副早就料到的窘迫样,他僵着脸,“我也想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多羽毛。”说罢,阔步走进去,一把揪起一个孩子,虎着脸,狠狠的道:“你们俩从哪弄的羽毛?”

“臣爸爸,羽毛是哥哥在被子里发现的,我找到的剪刀哦!”邵擎程一副讨赏的表情要多可爱有多可爱,可在臣知书眼里是要多可恨有多可恨。

“你们剪了我的羽绒被?”他咬牙切齿的道,恨不得用眼睛把两个小家伙揍一顿。

小家伙此时发现了他的愤怒,收起无辜的表情,小嘴一扁,硬挤出几分惭愧跟委屈,“妈咪说我们做什么臣爸爸都不会生气的。”

“那你们妈咪有没有说让你乖一些呢?”

两个小家伙轻轻的点点头,臣知书冷哼一声,“那就是明知故犯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话说着,他揪起小家伙一屁股坐下,一腿一个的按住,扒了裤子就要打。

翁思恩这时候才晃神,立马上前把孩子抢过来,“有话好好说,怎么还动手呀!”

小家伙们精的很,见有人撑腰,立马抱住翁思恩的大腿嚎啕大哭,“呜呜,臣爸爸是坏人,我们要找妈妈…呜呜,姐姐带我们去找妈妈,我们不要臣爸爸了…”

这下子,翁思恩也头痛了,为难的看着抓狂的臣知书,两个人对视,均是摇头。

好不容易哄好了两个小家伙,臣知书跟翁思恩可算是割地赔款了,又是答应去游乐场,又是答应去吃冰激凌,到了最后,小家伙的要求越来越多,两个人听得也越来越头大,翁思恩做了四个小时的客车,此刻更是被小家伙磨的直打瞌睡。

“你去睡一会儿吧。”臣知书揪起两个孩子扛到肩头,“现在要午睡,全部安静,不然什么条件都没了。”

“不要不要,我们不要…”俩个孩子挣扎着大叫。

翁思恩立马站起来,抬手将擎锦抱过来,“可是你们不睡午觉下午怎么有力气去玩呢?咱们先睡觉觉,睡醒了之后姐姐带你们去吃冰激凌,然后咱们再去吃儿童餐,之后去笨熊乐园好不好?”

擎锦一听,立马点头,“可是我要姐姐陪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