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手下抱拳闪身去处理后事,那暗影也紧随其后的离开了,一切又恢复平静,好像刚才的一切只是一虚幻的景像。

第二日皇上凤邪显得开朗了很多,一大早过慈宁宫去请安,因为这几天母后一定担忧了,太后娘娘看自已的儿子不再那么暴怒了,便理解成皇帝想开了,整个人开心不少。

“皇儿能想开便好,相信柳儿很快会没事的,你别急,一定会有消息的”,太后娘娘虽然安慰着皇帝,可是眼底却有一抹担忧,真不道柳儿会不会出什么事,当年她是不赞同弟弟收留柳儿的,必竟她是文瑶的孩子,要是让她知道事情的真相,会怎么做呢,但是先皇对于苏家有很大的愧疚,竟答应了文杰收留柳儿,而且还赐她为当朝的皇后,以弥补自已铸下的错。

“嗯,母后也不要担心了,朕已有主张,“凤邪胸有成竹的开口,唇角擒着冷魍的笑容,太后娘娘叹了一口气,对于儿子她是做不了他的主的,他一向独断专行,所以随他去吧,可是舞阳不知道怎么样了,以前有柳儿陪着她聊天,她还少想些,这几天她想得越发多了,所以整个人精神都有些不太好。

“那就好,你皇妹的事怎么样了?”

凤邪眸子一闪而逝的暗芒,脸上表情纹丝未动,他根本就没派人去找凤舞阳,她要是愿意回来,早就回来了,还用得着让人去找吗?那丫头只怕大肆宣扬自已就是当今的公主,怎么可能吃苦,不过母后还是要安抚的。

“母后,放心吧,朕已经派人去找了,相信很快便会有消息了。”

“嗯,那你下去忙吧,母后再靠一回儿”,太后娘娘靠在凤榻上,不想再说话,最近宫中的事可真多啊,就没消停过,好不容易盼了个孙子,竟然还让人给害了,真是做孽啊,做孽,太后娘娘轻敲了一下脑门,无力的闭上眼睛。

凤邪起身离开慈宁宫,他要去上早朝了,今日的早朝侧也安静,并没有什么重要的大事,但是下了早朝后,炎亲王凤冽带来的消息,例是把凤邪震住了,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盯着自个的皇弟。

“你说大将军意圄谋反,可有什么证据?”

凤邪实在难以消化这个事实,凤冽竟然说金佳丽爹爹有谋反之心,这怎么可能,自已对他们金家不薄啊,竟然要谋反,幸好当时他并没有把实权全部交给他,而且留了一部分给副将,让他有事时可以抑制他的胡作非为,没想到他真的杞混了,上书房里很冷寂,凤冽从袖袍里拿出一份名单,都是金大将军联络的人员,这些人员中有很多人都是朝廷的大员,如果被大将军利用的话,天凤虽然不至于动荡,可是却摇晃了,到时候再有外寇,即不是毁了天凤吗?

看到这份名单,凤邪的脸色忽的冷却下来,罩上寒气,接了过去,这些人平时可都是自个信任的臣子,没想到却做这种不忠于自个的事情,真是让他寒心,凤邪细看了一遍,脸色越来越难看,眸子里黑色瞳孔幽暗冷戾,掉头望向一边的皇弟凤冽:“立刻飞鸽传书给副将,他让把金大将军的兵权卸下,派人把他押解回京待审。”

“是,皇弟这就去办”,凤冽一抱拳走了出去,这件事可马虎不得,也大意不得,如果金大将军真的谋反,挚必会为天凤带来影响,虽然不至于灭了天凤,却给人们带来不好的影响了。

凤冽出了皇宫,领着手下直奔王府,暗中秘密的布置起一切来,很快飞鸽传书给那个安插在金将军手下的副将,让他立刻拿下金将军押解回京,又派手下快马加鞭通知离边关不远的的一座城池的参将,让他立刻去边关接手金将军的兵权,他是不可能把那个兵权全部交给那个副将的,这样做会有隐患,所以兵权一分为二,两个人掌管,动一不可。

凤冽办妥了这一切,反身走回自个的院子,天上的轻风,洒落在水磨砖墙,清瓦花檐上,院子里技叶萧条,被风吹得簌簌着响,灯笼挑在两边,左右晃动着,他不知道柳柳怎么样了,烦燥莫名,伸手椽了一下自已的长发,踏进花厅里,便有小丫头彻上茶水,凤冽坐下,轻啜了一口,挥手让人都下去,寂静中只有自已一个人坐着,深深的担忧着,他虽然答应柳柳不再打扰她,自已也不再荒唐,可是心还是会想起她,关注她的一切,和她相识了很多年,至少要知道她是快乐的,他才能安心口

凤冽正想得入神,风从门外吹进来,使得他打了一个寒颤,夜果然很冷,一道影子映在石阶上,慢慢的接近门前,似胆怯,似小心,凤冽冷冷的喝声:“谁?”

“我”,随着凤冽的声音落,细小的声音响起,解兰公主走了出来,她不再是那个高傲的公主,而是患得患失小心翼翼的女人,自从来到炎亲王府,她被折磨得很厉害,平常凤冽不待见她,她只能远远的瞧着他,今晚她从那敞开的门缝里看到他苦闷的喝着茶,终于不忍心过来探究,本想劝慰他一番,可一想到他对自个的讨厌,本欲退下去,却听到他的一声喝,只得走出概

凤冽望着盈盈烛光里立着的女人,姿容不凡,举止高贵,可此时却小心看着他,好似他是什么猛兽似的,不敢靠近,气不打一处来,暴戾的开口:“你干什么站那么远,站过来一点。”

“是,王爷不开心吗?有什么需要解兰做的吗?”解兰走进一点,身上隐隐透着清雅的幽香,自从她向凤冽坦露自已做过的错事后,凤冽便百般找她的麻烦,连带的王府里的两个侍妾也不把她放在眼里,每天找她麻烦,她的贴身婢女本欲把这一切报与皇上,都被她阻止了,既然是自已做了错事,自已就该受着。

凤冽望着解兰漂亮的脸蛋,盈盈笑着,眉如粉黛,眼同水杏,唇红齿白,可是他为什么不能喜欢上解兰呢,而且这女人是那么渴望他的爱,凤冽大手一伸,把解兰扯进怀里,只听到她惊恐的轻呼:“王爷,你干什么?”

“干什么?男人想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深更半夜的不睡觉,跑到本王的院子里转悠,你说本王想干什么,既然你想让本王好过一点,那就过来吧”,凤冽说完毫无怜香惜玉的感觉,飞快的俯下身吻住解兰的双唇,感觉到她唇齿间的颤拌,这反而刺激到了他的神经,越发的疯狂起来,大手一扬,飞快的扯掉解兰的衣服,制住住她的挣扎,狂潮淹没了自已野兽一样的欲望,下身一片火热,此时再也管不得身下的女人是谁了?她白玉似的身子深深的刺激到了他,使得他发出一声低吼,渴求释放的急促,连身上的长袍都懒得脱下来,就在花厅的地上,直直的把这个女人压了下去,身子一挺入了这女人的身子,遇到了她的阻碍,想也不想的挺身进入,耳边传来她的哭声,挣扎着,可惜只惹来他狂放的动作,不停的在地上施着暴,完全不顾女子的第一次,只至自已满足了,发出满意的轻叹,抽身离开了女子的身子。

他站起身整理好自已的衣着,斜睨了一眼地上倦缩成一团的女子,冷戾的开口:“你最好不要再出现在本王的眼前,否则今晚的事情会经常的上演”,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花厅,回自已的寝室去休息,而解兰就像一只被遗弃了的玩具,破败的扔在地上,她伤心的哭泣,虽然她做错了事,她也在努力的勉补,可是老天为什么要这么惩罚她,一定要惩罚自已被这个男人强暴吗?她泪眼婆娑的模索着地上被撕裂的衣服,感到自已可耻极了,可是更可耻的是刚才在一番痛苦的疼痛过后,她竟然感觉到了一丝欢愉,她为这样的自已感到可耻,为什么要对伤害自已的男人有感觉呢?解兰摸索着穿起衣服,遮盖住自已美丽的躯休,撑着身子往外走去,地上有一小摊的血迹,就连她的的脚踝处都有一些血迹,等到她走出去,只听到远远的传来恐慌的声音。

“公主,你怎么了?公主,你怎么了?”连后周遭的一切陷入了寂静。

寝室内,凤冽皱眉听着外面的动静,只到全无声响,才嘟嚷了一句睡了过去,没想到那女人的身子倒可以用来暖床,比那些美妾的有感觉多了,或许可以把她留在王府当个暖床的小妾,唇角浮起阴森森的笑意。

当朝皇后娘娘失踪了,除了皇上心急如焚,柳家的人也一片惨淡,那柳夫人整日里愁眉不展,本来柳丞相想瞒着夫人的,谁知最后仍然被她从下人们的谈话中无意知道了,那叫一个伤心,大骂柳丞相的不是,如何把这么大的事不告诉她呢,接着老两。在府里相视两相愁,连皇上都找不到柳儿的下落,何况是她们呢,只能干着急,连后猜测着是谁把他们的女儿掳走了,想着不由担心起来,会不会有人利用女儿的身份呢?一想到这个脸色不禁白了白,聿好自个的儿子不在京城,要不然真不敢想像后果会怎么样?

可是柳丞相只轻松了几日,柳霆在几日后竟然抛下公务赶回了京城,因为他知道了妹妹被掳的消息,快马加鞭的赶回了柳府,直瞪着堂上的两位爹娘,冷沉的追问。

“爹,娘,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妹妹在皇宫里失踪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柳丞相一看眼前的状况,只得缓缓的点头,面容沉重的开口:“是啊,柳儿在皇宫里失踪了,你别心急了”,柳丞相可不敢告诉自个的儿子,妹妹是被关到地牢里失踪的,要是他知道是这样的,一定会进宫和皇帝拼命的,这儿子什么都好,可就是遇到妹妹的事容易夫去理智,柳丞相叹息,真是冤孽啊,小时候还高兴呢,因为霆儿一直缠着他要一个妹妹,忽然有一天家里多了一个柳儿,他整天缠着抱妹妹,像个小大人似的,那时候他们还高兴呢,谁知道长大了他的情会变质啊,或许小时候他就产生了这样的感情,只是他们没想到。如果柳儿喜欢他,他们也不排除他们在一起,可是柳儿一直当霆儿是亲哥哥,根本不知道自已不是他们亲生的,要是她知道这件事该多伤心,后来没办法只好把她送进宫去,因为这也是先皇的一点心愿。

“怎么能不心急?”柳霆和别人想的不一样,因为他知道妹妹武功不弱,如果还有人能把她掳走,那说明这人一定武功高强,而且别有用心,这叫他怎么能不急呢,一想到爹爹把柳儿送进宫的事,柳霆的眸子充满了血迹,冷盯着柳丞相,吓了柳丞相一大跳,这儿子什么眼神啊,像看仇人一样盯着他。

“霆儿,你干什么?”

“如果妹妹出了什么事,爹是不是该愧疚,如果你不把妹妹送进宫去,会有这么多事吗?妹妹就是一辈子不嫁人,难道我们柳府养不起她吗?为什么非要把她送进宫去给皇帝欺负,这样爹就开心了,还把我调出京城,如果妹妹回来,你别想我会再出京一步,除非我死”,柳霆冷冷的抛下一句,阴森着脸离开正厅。

柳夫人一听儿子的话,那张脸早白了,站起身急急的跟着后面叫起来:“霆儿,霆儿,你别乱说话,你妹妹不会有事的”,看着远处那抹高大的身影走远了,柳夫人的身形一个不稳,柳丞相赶紧上前一步扶住,柳夫人一甩手狠厉的开口。

“这就是老爷要的是吗?一辈子算计着别人,最后算计到一对儿女身上了,如果你不把柳儿送进宫去,如果和柳儿说明了真相,就算没人娶她,把她配给霆儿又怎么样,到时候我们一家人相亲相爱不好吗?”

柳夫人泪花带雨,失声大哭,站在大厅正中,丝儿离开了家,柳儿夫了踪,儿子也伤心欲绝,难道这一切不是老爷的错吗?

柳霆呆在自个的院子里,越想越气,越想越愤怒,走到屋子里换了一身黑色的夜行服,展身出了柳府,疾使如飞的往皇宫而去,他熟门熟路的直接进了皇帝的上书房,此时书房门外,小玩子领着几个小太监靠在门边的廊柱上打盹儿,柳霆一落下来,那小玩子便醒了,因为他本来就懂武功,而且柳霆也没瞒着他。

“我要见皇上。”

“这?皇上说过谁也不见”,小玩子结巴起来,这柳大人夜闯皇宫一定是为了皇后娘娘的事,皇上现在正心烦呢,如果再像上次那样打起来,真不知道皇上会如何治柳大人,因此小玩子客气的开口。

柳霆脸色一冷,唇角一撇,冷讽小玩子:“一个小小的奴才现在也可以做起主子的意思来了,给我滚开,别想惹我打你”,小玩子惊骇的后退一步,这柳大人上次连皇上都敢打了,何况他这个小奴才,自已还是少惹他,可这确实是皇上下的旨意啊,皇上从天一黑便进了上书房再也没出来,留下话来谁也不准进去打扰他,他都不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

“这真是皇上的意思?”

“谁的意思也不行?”柳霆上前一步,抬脚朝小玩子踢过去,小玩子赶紧闪身让了开去,门前的几个小太监都醒了,纷纷追问:“怎么了?怎么了?”柳霆不呆他们反应过来,人已经走进了上书房,小玩子一看,那脸色难看起来,紧跟着走进上书房,还是等着皇上处罚吧。

上书房里,四角的夜明珠散发出银白的光芒,照得小小的上书房亮如白昼,空气中散发出书的幽香,案几前,皇上并没有处理奏折,正闭目养神,周身寒气,好似在等什么人?一听到门口的响动,不悦的抬眸,便看到一脸铁青的柳霆身着夜行服走了进来,身后眼着一脸灰白的小玩子,凤邪凤眉一挑,挥手:“下去吧。”

小玩子听了皇上的话,总算松了一口气,心里暗自念叨着,还是皇上英明啊,却听到后面一句:“去领二十板子。”

顿时腿轻颤起来,这都叫什么事啊,他冤不冤啊,这该死的柳大人,都是他害的他,眼光泪盈盈的垂首:“是,皇上”,走了出去领板子。

凤邪等到小玩子走了出去,睁开眼望着眼前的男人,说实在的他很迷惑,为什么柳儿既不像眼前的这个表弟,也不像大表姐呢,如果她长得和柳家人一样俊美,说不定她就不用吃那么多苦了,凤邪想到这里,感觉到是自已劣根性的问题,和柳儿的美丑无关,都是自已一向喜欢美的东西,却不知有时候那美的东西,却有着极其丑恶的内在,只有那种由内至外散发出光芒的物体才是最美的,可惜他是到现在才知道,凤邪微微惧恼着,这还是从柳柳身上得来的启示。

“你又来干什么?”他问,声音冷硬深邃的眸中掠过幽暗,俊美的面容透出飘逸,唇角擒起冷笑,如果不是怕柳儿回来伤心,他会立刻把他送到牢里去反省,夜闯上书房,大刺刺的贵怪他吗?

“柳儿怎么会失踪了?你一个皇帝为什么没有动作?”柳霆深深的质疑着,这个男人应该张贴画像,让线索的人提代供线索,这样找起来快一点,可是他没看到他有任何的动静,就见他若无其事的样子了,凤邪玩味的笑,看来他的这位国舅爱妹太深切了,气糊涂了,这神事能大肆宣扬吗?那样皇后极不是更加危险吗?暗处有多少人盯着皇宫的一切,结果却传出皇后出宫了,那些人会把矛头全部转到柳儿身上去的,一想到这家伙的恋妹情节如此重,凤邪的脸色便黑了一些,犀利的黑眸,闪闪烁光。

“你太放肆了,朕如何处理此事,还容不得你一个臣子过问,她是的皇后,你是不是急得太过火了?”

“她也是我妹妹,不是你一个人的,何况你并不喜欢这个皇后,这次柳儿回来,我就是拼了命也要把她带回去”,柳霆不甘示落的和皇帝对恃,听了他的话,凤邪不怒反笑,不喜欢吗?不喜欢这连日来,自已何必如此苦恼,连朝政都无心处理,那青山的反贼都还没过问呢,不喜欢会拿自已当饵来钓一个人吗?

两个人在上书房里冷冷的对望着,忽然空气中有萧杀气扫过,周围一下子静谧得仿若无人,他们的耳朵轻跳了一下,便知道在上书房四周有一大批的刺客,凤邪的黑瞳忽然亮了,唇角擒着笑意,轻声的开口。

“想要见柳儿吗?那么跟朕来吧,我们来玩一个游戏,相信柳儿很快便会出现了。”

“嗯”,柳霆虽然不懂这话什么意思,但既然皇上如此说了,他便信他一回,而且听他的话也没有全然放手不管,所以他用力的点了一下头,狂妄霸道的开口:“好,出去回回那些人吧。”

“好”,凤邪的薄唇一抿,站起身来,两个人两道影子飞快的疾使到门外,落到上书房门前的砖石板空地上,冷冷的开口:“既然来刺杀朕,那就现身吧。”

狂风陡起,落叶卷起,黑压压鸟云罩过来,一大批身着黑色夜行服的人落了下来,每人手里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宝剑,对着凤邪和柳霆,柳霆不禁讥讽的挪偷凤邪:“看来杀你的人可真多啊。”

凤邪冷哼一声,周身陡的萧杀之气升起,俊美的五官上,染上邪柔的阴狠,唇角擒着笑:“也要她们有那个本事。”

话音一落,双手一收,掌心凝结成一股强大的波光,就像一个天然的武器,闪发出强大的气流,带着一股劲风,在手中快速的旋转着,柳霆了然的一笑,皇帝高深莫测的武功他是知道的,但是他也没有差到哪里去,手里的宝剑一扬,寒光顿起,直直的疾驶向那些黑衣人。

那些黑衣人一看眼前的光景,丝毫不敢大意,大批的人分成两圄围住了凤邪和柳霆,那为首的黑衣人咬着牙,一双食人似血瞳紧盯着凤邪,完全不顾他周身强大的波光,只想和他鱼死网破,手中的剑直刺向他的咽喉,却被他轻巧巧的躲开,那光球直直的迎了上去,黑衣人陡的闪开,那利剑化作一股剑气,以剑奴气飞击向光因,剑被深深的吸附着,她的气休和他撞击在一起,剑发出当当的响声,直至她一个用力的回手,剑才落回手中,脸色苍白了一下。

没想到这狗皇帝竟然有如此混厚的内力,难道今晚她们真的攻亏一损不成,不行,眼神闪过绝决的神情,心里暗自念叨着,柳儿,你一定要找到琉风,姑姑看不到你们了,当下身形快速的旋转,是一招剑化人,人化剑的二合一之式,这绝命之式一使,就是把人推到刀。上,以剑奴人,必死无疑,凤邪的脸色大变,如果今晚这黑衣人出了事,他可就功亏一损了,全神8力,使出吸魂之功,周身气力罩休,在她飞身疾使过来时,用内力吸附着她,然后反弹出去,发出咚的一声响,那黑衣人捧落到地上,。吐鲜血,愤恨无奈的仰天长叹,手中的宝刻一转飞快的抹向脖劲,凤邪飞快的一伸手点住她的穴道,她对他还有用呢,不是那么随便可以让她死的。

凤邪收起光圈,一挥手,身后涌出一大批的侍卫,日影和月影冲了出来。

“拿下。”

月色中,这声音如冰一样凌寒冻彻人心,使人由内自外的感到了凉意,凤邪踱步走到那为首的黑衣人面前,一伸手扯掉她脸上的黑布,随意的开口:“明惠师太,你对朕还有用呢,相信柳儿会回来见你的。”

“明惠师太”,柳霆一怔,踱步走了过去,果然是眼含愤疾的明惠师太,她可是柳儿的怖博,为什么要进宫刺杀皇帝呢,柳霆不明白她这么做的意思,难道她是前朝的余孽,那她一直接触妹妹是想干什么?柳霆冷瞪过去,如果不是凤邪站在身边,他都要好好责问她了。

“你认识她?”凤邪好似不经意的开口,柳霆赶紧摇头,他又不是没事找事做,认识进宫行刺的皇上的刺客,而且如果说知道她是柳儿的师博,即不是要陷柳家于不义吗?

“臣怎么会认识她,皇上是不是说笑了”,面无表情的冷声,凤邪也不以为意,朝日影示意了一下,日影恭敬的走过来。

“是,皇上,属下立刻把她们带下去,”

“要看好了,千万不要让她们自杀了,明日张贴布告,十日后斩首示众”,凤邪的话在夜色中如地狱的鬼罗般阴寒,令那些黑衣人忍不住抖索了一下肩,虽然知道她们最终都会是这个结局,可这一天真的来了,还是会害怕,何况她们连仇人的一个角都没伤到,看来真的是她们妄想太大了。

“是”,日影领着侍卫把这一批人全部带下去,柳霆望着身边的凤邪,忽然觉得这皇帝太可怕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布好的局,那么柳儿是自已离开皇宫的吗?要不然为什么这男人说柳儿会回来,这男人的心机太深沉了,柳霆脸上细微的变化自然逃不过凤邪的眼,他唇角浮起玩味的笑。

“这一次是柳儿逼着我的,她要玩,我怎么能不奉陪呢?”

柳霆有些头皮发麻,不禁在心里呼吁,妹妹,你千万不要回来啊,如果你一回来了,这皇帝一定会把你囚禁在宫中的,而且他一定会废了你的武功的,柳霆知道凤邪的主意后,反而不希望妹妹回来了,掉转身准备离开,只听到身后一道挪偷的声音响起。

“如果下次再有这种事发生,可就别怪朕”,冷邪冰寒的警告声,柳霆知道这男人狠起来会六亲不认的,所以他也不指望他认,不过他不甘示弱的回身:“如果你真的敢对付柳儿,就是拼了一条命,我也会找你算帐的,即便无济于事,让天下人看到你的寡性薄情,也是好的”,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凤邪气愤的甩了一下手,这男人和他的皇后该死的像极了,先前还说他们不像呢,这性格可是像得很,闪身进了上书房,不过想到很快便可以收网了,脸上的神色放松了很多,今晚他要处理奏折了。

风和日丽的逍遥岛美得就像一幅画,临山靠水,山郁葱陡峭,水清彻透明,空气都是香甜的,带着楚江水浓浓的味道,柳柳对七星楼的未来做了一番现戈,水运的生意,船运的生意,已及陆地的生意,盐帮,茶行,锞行,每一样都是七星楼未来的现戈,她的目标是五年内把七星楼做到天凤朝最大的一家暗运操作第一楼,众人对于她的这份规戈都是热血沸腾,感受到了未来的宏景和希望。

“楼主,太好了,看来大家以后都有事做了,“难得有情绪的楚风竟然也显得很兴奋,因为这确实是一种高挑战的事情,七星楼不但成为江湖第一楼,还是暗运操作中的第一家,到时候就是和皇朝相抗衡,都有足够的能力,这怎么不叫他们这些人高兴呢?

柳柳望着手边的几个手下,点头笑了一下,她就知道这些家伏都有一股野心,果然不假:“黛眉,以后我们要大量的网罗人才,各类有能力的人都要找到,要转运这么大的一件事情,需要大量的人才来操作。”

“好,属下一定会把这件事当成头等的大事来办?”

黛眉柔媚的笑着接。”这可是她的长项,她在青楼中呆了几年,什么样的人没看过啊,早就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只要她一瞄就知道那人有没有能力。

“行”,柳柳点头同意,在这里完全没有勾心斗角,她活得很快乐,完全的释放着自已,想做什么可以由着性子来,把自已的理想无限的扩大,这样手下的人也有事可以做了。

一旁的端木只知道傻笑,他怎么做倒无所谓,但是想到楼主可以和他们在一起,这才是他最开心的事了,就在大殿上几个人说着话儿的时候,外面急急的奔进来一个人,是黛眉的手下,飞快的开口。

“禀楼主,出事了。”

柳柳挑高眉,眼神锐利的扫过去,唇角浮起冷邪的笑:“出什么事了?

“是啊,什么事如此大惊小怪的?”黛眉训斥自已的手下,他们可是未来帮派的第一楼,怎么好像没见过世面的小子一样,脸色不耐的瞪过去,那手下飞快的禀报:“我们的镖被劫了。”

“什么镖被劫了?”黛眉急急的问着,因为最近她接了几趟镖,不知这家伙说的是哪一趟镖,所以才会如此问,那手下抬头见楼主和三个总管都望着他,赶紧开口:“是我们接的最大的一趟镖,是万叶茶庄的一批上等价叶,价值五十万两,途经青山寨时,被山上的土匪给劫了,还打伤了弟兄们。

黛眉一听,妩媚的脸浮起愤怒,冷声:“怎么这么不济,不是有十几个人吗?”

“回总管,那青山上有一千多个土匪,平时过往客商都被他们劫杀了,因为人多势众,再加上山上的两个头目功夫了得,青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寻常人根本上不去,所以那些土匪便有恃无恐,听说连朝廷都拿他们没办法,我们此次经过青山脚下,山上下来五百多个土匪,把我们的镖都劫了,还打伤了弟兄们。”

那手下一说完,黛眉和楚风的脸色瞬间难看异常,一边的端木早暴跳如雷的叫起来:“他奶奶的,老子非去挑了他们的山门,拼了,竟然劫我们的镖。”

“住口”,柳柳清冷的喝止住端木,冷沉着脸挥手:“你下去吧,让受伤的弟兄们先去治疗一下。”

“是,楼主”,那手下很快退了下去,柳柳回身坐到上首的高座上,三个手下坐到她的身边,一脸凝重的等候着楼主的主意,这青山上的匪土他们是知道的,一向嚣张,可以往还给他们七星楼一些面子,没有劫过他们的镖,没想到这次竟然劫了他们的镖,不知道为什么?柳柳望向楚风:“你时青山的地形圄熟悉吗?立刑画一份图给我。”

“好”,楚风点头,青山离逍遥岛不远,就隔着一条楚江,一个在江东,一个在江西,但七星楼的总部在逍遥岛上,很多时候大家都走旱路,如果走旱路一定会经过青山,如果不把他们解决了,那他们以后的镖可就难走了,柳柳的俊美如谪仙的小脸上闪烁着一抹暗芒,唇角浮起浅笑,那笑不带一丝温度。就让她来会会青山的这帮混帐东西,既然他们这么有名,如果七星楼挑了青山,正好可名扬天下了,上次在武林大会中只是一个开场,很多人只把它们当成邪派罢了,这次就让他们惩恶扬善一回,柳柳如此想着,反而笑了起来,眼神晶亮的挥手。

“你们都下去准备吧,楚风尽快交一份圄给我,你们两个把逍遥岛上武功高强的人集中一下,我们很快便会一会青山派的人。”

“好”,三个人同时应声往外走去,走在最后面的黛眉好像像起什么事似的,飞快的抬起头:“楼主,一直在镜湖里守渡的那个人走了,我另外派了几个武功高强的人轮流守渡。”

柳柳听到黛眉的话,不禁奇怪起来,因为那个守渡者从没离开过这里,她以为他在这里等一个人,这会子怎么离开这里了,难道他要等的那个人找到了,柳柳不禁隐隐有些不安,抬头问黛眉:“他没留下什么话吗?”

黛眉摇头:“没有,我们还是自已发现的呢,那各小船靠在岸边,人却不见影子了,所以我临时按排了一个,没想到两天过去了,也没见到他的影子,估计是不会回来了,所以才准备让几个人轮流守渡。”

“行,你按排吧。”

柳柳挥挥手,示意她们先去忙,自已靠在上首的座榻上休息一会儿,她总感觉心里有一些不安,好像要发生什么事了,究竟是什么事呢?难道是京城出事了,一想到这种可能,柳柳皱眉,难道凤邪发现是自已设下的局了,不会惩罚柳家的人吧,这种可能不太大,因为不好对外宣布娘娘的恶迹,所以只能隐藏着,那会是什么事呢?

楚风很快把青山的图画了一份送上来,柳柳拿在手里认真的研究起来,不得不发出惊叹,难怪那些人可以为所欲为,这青山的地势确实是易守难攻,山形崎岖,上山的路只有一层细长的阶梯,两边是悬崖峭壁,只要稍不注意便有可能掉下去,上山的路不但陡而且狭窄,只能容下两个人走过去,只见那阶梯两边摇满了碎石,只要把守的人从山上推下一块大石头,便可连动下面成堆的碎石把人给砸下山去,就是武功再好的人也无力可为,因为悬崖啃壁上光滑得连攀附之物都没有,所以上山更是难上加难。

“楼主,你看这?”楚风见柳柳好久没说话,以为她犯了难,轻声的开。”柳柳举高一只手挡住楚风接下来的话,她已经有一个初步的构思了,再整理一下。

正文第八十八章中计被擒

大殿上一时陷入了寂静,楚风站在下首望着柳柳,柳柳的脑门儿轻蹙起,慢慢的舒展开来,楚风便知道她胸中已有策略,静等她的话音,果然柳柳轻呼出一口气,脸上浮起笑意,眉眼整个的耀眼起来,招收示意楚风近前,指着手里的图。

“楚风,你看这青山的地势,所有人都意到它前面的易守难攻,却没想到从后面进攻,后面是另外一个山头,虽然阻挡了青山,但我们可以从另外一个山头飞进青山寨子里。”

楚风听了柳柳的话,眼里有一丝无奈,轻叹一口气:“不是属下眉眼想过,是早已想过了的,可是两座山头之间距离太远,又没有爽附物,施展轻功不能一下子达到另一座山头,前一阵子有人试过,结果掉到那山下去了,听说那山林子里毒蛇猛兽的极多,掉下去绝无生还的可能。

柳柳听了楚风的话,抿唇但笑不语,眼里却闪过慧黠的光芒,楚风惊喜的开口:“难道楼主已经想到办法了?”

“是,其实我们可以做风筝,那种大翼的风筝,只要风向可行,就可以从一个山头飞到另一个山头。”

柳柳的话一落,楚风呆了半响,随之而来的是狂喜,这真的是一个好办法,没想到很多人没找到的方法,竟然被楼主想到了,看来那青山寨要被七星楼攻破了,如果他们能上山,那些人便没什么可谓惧的了。

“太好了,属下这就下去准备,让人立刻搭几十个大翼风筝,等到风向一堆,我们就攻上青山去。”

“行,你下去吧,”柳柳挥手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楚风高兴的急忙奔出去,派人做风筝,那黛眉从门外走进来,见楚风和柳柳的脸色都很兴奋,不由得眯着妩媚的眼轻笑:“楼主,是不是找到办法了。”

“嗯,媚儿陪我到处转转吧,”柳柳走了高阶,踱步到黛眉身边去,黛眉点了一下头,扶着她往外走去。

今日的逍遥岛很宁静,因为宁静便透着祥和的美丽,湖水似绸子般光滑,岛上树木郁葱,怪石嶙峋,错乱有致的阵法,到处有人走动,因为他们的到来,这座岛有了人的气息,空气清新,鸟雀啾啾的飞过,和人自然的相处着,这里就像一座世外桃源。

黛眉走在柳柳的身后,看她虽然面无表情,可是眼梢里却有一丝凉薄,不禁奇怪的问:“楼主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黛眉,我总觉得要出事似的,而是想来想去也不走动哪里出问题了?”

“嗯,不会吧,一定是楼主担忧谁了,所以才会忧虑不安吧,既然不放心他们,等解决了青山的事,我陪您回去一趟吧。”

柳柳听了黛眉的建议,想了一下,觉得这主意不错,她只要暗暗的看一眼他们大火,如果都好,她就安心的重回逍遥岛了,想通了,她的心里便不再纠结,和黛眉一起转悠了半天,回去休息。

楚风的动作很神速,再加上岛上的人越来越多,不到一天的功夫便搭好了风筝。

莫老邪夜观天象,今夜东风起,正可以顺风上山,大家不由得一阵兴奋,晚上早早的用膳,等待命令集合攻山,群情激奋。

夜清冷,圆月清辉,碧湖上,几艘大船停靠,众人轮流着上船,每人拿着一架风筝,柳柳和黛眉等人也上了大船,一声令下,大船起航绕到青山后面的另一座山上,因为都是武功高强的人,上山对于他们来说根本不困难,轻松对待,只用了几个时辰便到了山头。

只见对面山头上,声音吵杂,丝竹之声,笑声,骂声,酒盏碰撞的声音,拍桌椅的声音,交汇成一起,看来对面的人因为劫了一大批货物正兴高彩烈的庆祝呢,柳柳清澈明亮的眸子里掠过幽光,唇角浮起笑,一扬手,众人立在山头边,风起,大翼的风筝冲天而飞,柳柳带头一跃趴到那风筝架上,身后的人不甘落后,纷纷跃上风筝架上,成排的风筝像一只只大鸟似的飞往对面的山头。

青山守着后山头的哆兵,不时的发着牢骚,嘴里骂娘,因为大伙儿都在面吃酒,只有他们几个人在这里守岗,怎么想怎么愤怒,几个人围成一团说着话儿,手里的大刀磨着崖壁发出咣当的声音。

忽然有一个小哆哆发现天上出现了一只只大鸟,奇怪的招呼其他人观看:“快看,那是什么?好像鸟一样,可是怎么会有那么大只的鸟从来没有来看过这样的鸟啊?”

其他几个人抬头,都颇为惊奇,一起趴在围建的崖台上观看,不时的指指点点的议论着,此时他们并不知道这风筝架上有人,因为是夜晚,即便天上有月亮,可是人是趴在风筝下面的,那大翼的翅膀挡住了月光的照射,所以落到人的眼里变成了一只只大鸟。

几个小啰兵看来一会儿,显然有些不感兴趣了,有凑到一起去说话儿,根本不把天上的风筝当回事儿。

而柳柳她们这一群人,本就武功极高,再加上风筝的带动,很快便到了青山的地界,从半空往下扫视,诺大的青山地形一览无遗,只见正中的大平台上,歌舞升平,叫嚷声不断,粗野的吼声不断,女子的哀求引得那些禽兽一片笑声,在女人的身上晃得更起劲了,糜烂不堪,柳柳的脸色闪过嗜血的杀机,冷绝的声音脱口而出。

“降落,”身子一压风筝,那风筝缓缓地往下落,那些喝酒玩女人的土匪被头顶上掀动的风惊动,抬头只见铺天盖地的风筝落下来,诺大场子里顿时慌忙成一团,东挤一下,西挤一下,全都退到上首两个男子的身边去,留下一地的狼籍,以及那些奄奄一息的女人。

柳柳身形一闪,优雅的从风筝上飞落下来,月光如水的倾泻在她的身上,只见她乌发束冠,脸如美玉,唇红齿白,看呆了那些土匪,这为首的少年长的太俊了,+只怕连女人都要自叹不如,可是这么美的少年,周身凌霸着的冷气形成一团强大的气体,使人不敢靠近,整座青山之上,此时杀机一片,彻骨的含义流窜在山头。

少年的身后很快站了一大批的人,全都虎视眈眈的盯着对面的土匪。

只见青山的土匪头目,一高大粗壮满脸的胡须,凶恶,眼神残暴,另一个,身形佝偻,瘦小,脸如枯骨般无肉,只那眼眸浮起阴险的计算,一看就是那种小人,难怪青山如此狼狈不堪,都是因了这两个主子带领的原因吧,柳柳鲜嫩的唇角间浮起阴霾的笑意,迫视着上首的土匪,那土匪在一番震惊过后,大喝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夜闯青山,来啊,把他们拿下来,”粗嘎的声音响起,那些土匪显然都清醒过来,扫视着对面的人,不禁暗骂自己大惊小怪,俗话话人多众,他们有必要怕他们吗?因此这些土匪仗着人多势众,气焰高涨起来,骂骂咧咧开口。

“我们老大问话呢?赶快开口,你们是什么人,敢夜闯青山,呆会爷们让你来得去不得。”

柳柳一听到这些人的话不由仰天笑了一声,那笑声穿透云霄,如锐利的刀光般的落在这些土匪的心理,很多人顿觉心口不舒服,捂住胸口,胆怯的扫视过来,这少年好大的内力啊,以气震人,竟然把他们的心口震得疼痛不已。

柳柳未开言,站在一旁的端木气狠狠的上前,阴沉着脸和那些土匪对骂:“你奶奶的狗丫片子的,这事你家七夜大爷来了,你竟然还敢如此张扬,你不是劫了我们的镖吗?我们过来会会你们,看你们是长了几颗脑袋,竟然敢于我们七星楼为敌。”

端木的话音一落,最上首的粗壮汉子一扫旁边瘦小的汉子,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不是说七星楼没什么了不起吗?看他们这样的是没什么不起的吗?连青山都上来了,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看来今晚要有一场恶战了。

那些土匪一听到是七夜的名字,早就慌乱起来,因为江湖传者七夜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听说杀人不眨眼,上次杀了楚江的海盗头子,很多人说没有看到他动手,那海盗头子就死了,可想而知他的出手有多快,众人一想到这个变恶寒不已,整个人都往这边上错去,那土匪头子一看这众人这样窝囊,气不打一处来,虽然他也很心虚,恐慌,可仗着人多,还能硬起来。

“给老子上,走吧这些人统统的逮住,剁成肉酱,放到后山去喂野兽。”

黛眉一听到那字的话,不由得响起银铃似笑声,妖媚的开口:“老大,注意不错,你倒是提醒我们了,待会儿一定会把你剁成肉酱扔到后山去喂野兽,看你这周身肥肉,应该比我们这些人有用多了。”

黛眉的声音一响起,那些人眼都看直了,没想到七星楼还有这么漂亮的娘们,为什么都是俊男美女呢,那些土匪想着,柳柳已不想和这些人多说废话,一挥手下令。

“上,”随着他的话音一落,七星楼的手下立刻兴奋起来,展身跃入那些土匪中间,那些土匪一看,里加尔奔到平台旁边抽出大刀,加入大都中刀光剑影,血色飞溅,喊叫声,怒骂声不断,不时听到有人的哀嚎声,站在站在上首的土匪头子一看这些人如此厉害,心虚,可还是强制镇定,一抽身后的大刀朝着柳柳急急跃过来,柳柳身子未动,只脑一歪,那把大刀从她的耳边穿插而过,只见她身形一旋,乌丝飘飞,束冠闪烁,长袍舞动,手一握腰间的软剑已持在手里,飞快的抖成一条线刺向那为首的土匪头子,剑气凌霸,锐利,飞疾,吓得那土匪头子全力应付,一点也不敢马虎。

另外一个瘦弱的土匪也加入到打斗中,可看出这两个人的功夫确实很不错,刀来剑往间是有些真可功夫的,可惜心地毒辣,这种人是必须处之而后快的,真不知道他们在这青山之上究竟杀了多少人,今日他们要为那些死去的冤魂报仇。

血气冲天,哭爹喊娘,那些土匪本就是乌合之众,怎么禁得起这些武林高手的杀气,很快便有一小部分人伤亡于刀下,那土匪头子终于后知后觉的恐慌起来,柳柳见他分神,手中的长剑好似长虹破空,快而凌厉的飞疾到匪首的身前,只在他一愣神的功夫,那长剑穿胸而过,飞出他的身体,回旋一圈落到柳柳的手里,剑上的血一滴滴的落到地上,此时那土匪头子显然难以置信,睁着一双血色大瞳望望自个的胸前,望望眼前的俊美少年,好像地狱中的鬼使,来牵引他前奈何桥的,他恐慌中整个人扑通一声倒地上。

老大一死,下面的土匪早慌了,纷纷跪下来,哀求声一片,端木举剑欲杀,柳柳赶紧轻叫了一声:“端木,行了。”

端木住手,七星楼的手下,纷纷后退一步只见青山之上,空台中,尸横遍野,血水四流,空气中是浓烈的血腥味,那些剩下的土匪此时害怕得伏地大哭,他们虽然是杀人,而是还没看过这么大的杀人场面,每人都不知所措起来,感到死亡离自己这么近,只要这俊美的少年一声令下,他们便纷纷的死于这些剑下。

青山上那两个土匪头子,已死了一个老大,瘦弱阴险的老二一看大势已去,飞快的抛下手中的宝剑,扑通一声跪下求饶:“饶命啊,楼主的货物我们一样也没有动,全部奉还,而且以后我们青山寨归顺七星楼,小的愿意为楼主小犬马之劳,但求七夜楼主饶小的一命,”那土匪伏地哀求,一双老鼠似的眼珠子上下乱转,心里算计着,等这些人走了再说。

一时间青山之上哀求声一片,柳柳扫视了一圈,把眸光落到那瘦弱的土匪头子身上,这个贼人一看就是个阴险的东西,恐怕着很多注意都是他出的,当下唇角夫妻了冷笑手中宝剑一扬,穿透那土匪头子的胸部,只见他抬起的脸难以置信的望着胸前的剑和眼前的少年,他刚刚还在计划未来呢,怎么眨眼间便死了,他不甘心啊,大睁着眼睛陪着自个的老大共赴黄泉之路。

柳柳望着眼前的一片凄之状,掉头望向身后的端木:“以后这青山就归你管辖了,把这些人统统的调教下备用,如果有人胆敢闹事,立刻扔到后山喂野兽,”柳柳话音一落,那剩下的土匪一听可以活命,哪里还敢说半句话,纷纷磕头谢恩。

“谢谢楼主不杀之恩,小的们以后一定听从调迁。”

“楼主,”端木叫了一声,没有想到楼主又派了一个地方给自己看来以后的任务更重了,不过他和高兴,这代表七星楼越来越大了,而且楼主对他们都很信任,使得他们有用武之地,柳柳抬头扫了端木的一嘴白牙,淡淡的开口。

“以后不准再下山打劫,不过可以在山下插上标旗,凡过往客商在青山地界可以护送出去,一律收取货物百分之十的利益,因为此地猛兽太多,相信没有人不愿意的。”

“谢谢楼主的安排,”端木和那些土匪同时响亮的开口。

天际已渐白,柳柳扫了一眼蒙了一层白光的青山,回身吩咐楚风:“你领着人回去吧,黛眉陪我下山一趟,我去有事,你们各自忙吧。”

“是,楼主,”三个手下同时开口,端木吩咐那些土匪打开山门,把楼主等送下山去,山脚之下,柳柳和黛眉和楚风他们分手,那些土匪把圈养在山下的马牵了两匹过来,交到柳柳和黛眉手上。

两人翻身上马,迎着一丝儿亮光,一拉缰绳飞快的往京城而去。

马不停蹄的行了几天的路程,很快到了京城,只见街道上人来人往,十分拥挤有不少人呢凑在一起议论纷纷,柳柳和黛眉相视一眼,也没太在意,掉头找了一家雅致的酒楼,不是那种惹人眼目的,只里面很清静,有很干净,而客人也不多,楼下只有几个客人在用膳,柜台后面的掌柜抬起头没张大的嘴巴好半天合不拢,眼前的公子小姐长得可真俊美,女的妩媚,这么俊的人竟然关顾他们这家小店,怎不令他激动,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黛眉走过去,敲了下柜台,妩媚的开口:“掌柜的找个人把妩媚的马前到后面喂养一下,再给我们来间雅房。”

掌柜的回过神来,赶紧的点头:“好,客官等一下,”说完朝里面叫了一声:“小二,过来把客人带上楼的雅间去,再下去把马前到后面去。”

小店里人手紧张,招呼客人和牵等马杂事都是店小二在做,那店小二听到掌柜的叫声飞快的过来把柳柳他们领到二楼上去,掌柜的还站在台里呆呆的望着两个俊俏的背影,只要了一间房,说明是一对小夫妇呢,可真般配啊。

店小二把柳柳他们领进临街的一间雅房里,正准备退下去,柳柳想起街上众人议论事,随口问店小二:“大街上很多议论纷纷的,都在谈说明事啊?”

“喔,可管不是京城人士吗?听说十天前有刺客进宫行刺被皇上抓住了,明日开刀问斩。”

“什么?柳柳大惊失色的开口,身子急切的站起来,伸出手紧抓住店小二的衣襟,“你说有人进宫行刺皇上,有多少人啊?”

店小二被柳柳激动的样子吓了一跳,也顾不得回答他的话,只伸出手去拉扯柳柳的手臂,脸色有些难看,这俊俏的公子咋这样蛮横,黛眉看主子急起来,知道必然出事了,赶紧走到店小二身边,柔媚的开口:“小二哥哥,你就告诉我们吧,那进宫行刺皇上的刺客有多少人呢?”

店小二一听到黛眉酥软的声音,早心软了,笑着开口:“听说有好多人呢,不知十几个还二十几个,反正都抓住了。”

柳柳的手一松,放开店小二的身子,脸色苍白起来,身形打晃,问引起店小二的怀疑,赶紧笑着对店小二说累了,想休息一会儿,店小二一看黛眉如此近距离的和自己说话,早红着脸点头走了出去,越想越觉得心里舒服,真的漂亮的女人啊,自己一辈子也去娶不到这样的女人。

“楼主,出什么事了?”黛眉一见到房间没人,赶紧开口柳柳,柳柳抬眸,眸底一片黯然脸色冷凝,深沉的开口:“一定是姑姑他们出事了?明明让他们不要进宫的,却便要进宫去,而且这些刺客应该在宫中密码处置的为什么如此大张旗鼓的斩首,说明凤邪已猜到我是自己离开皇宫的,他查出了刺客就是我师傅,所以才会用师傅来引我出面。”

柳柳的话音一落,黛眉的脸色也有些难看,没想到这皇帝如此可恶,竟然想出这种歹毒的计谋,既然这样,楼主怎么能出面呢,千万不能再出面了,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楼主,那我们要不要出面了,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如果我不出面,他一定户傻了姑姑的,那我怎么对得起她,所以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出面的,你别担心了,”柳柳一脸的坚定,就算明天是死路一条,他也要试一试。闯出一条血路。

黛眉听到柳柳两次提到姑姑,先前还没在意,这次好奇的开口:“楼主说明时候多了个姑姑?”

“喔,那个明慧师太其实是我的亲姑姑,我并不是柳家的孩子。”柳柳淡淡的解释,其余的事情她不想说得太多,那些事她也不感兴趣,除了一样,那就是找到他的双胞胎哥哥,苏琉风,以后就多一个血肉相连的亲人了。

”嗯,竟然这样,这么说是明慧师太进宫行刺皇上了,“黛眉前后分析一下,也可大概猜出楼主是前朝谁家的孩子,要不然那明慧为什么拼命的药杀皇帝既然楼主不愿意说,她也不好过多的问她。

“是,明天我去救他们,你先不要动手,如果他们真的有埋伏,你就乘乱离开,会逍遥岛去,”柳柳沉下脸来吩咐,黛眉那里答应,摇着她的小脑袋,坚决不同意,柳柳冷下脸。

“这事命令,凤邪既然让我回宫,不一定会为难我,他只需要我现身罢了,所以我不会有事的,等我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就会回逍遥岛去。”

黛眉见楼主生气了,自然不好再说什么,之沉默不言,房间里陷入寂静,风从窗户吹进来,凉凉的。

第二日,整个京城就像炸开了锅一样,街道边人山人海,围得水泄不通,柳柳把一张俊美的脸画上红胎记,这是为了如果自己失手后,能不被凤邪看出破绽来,画上了红胎,便在脸上罩了一层薄纱,和黛眉一起步出客栈,那掌柜的见到一个公子竟然脸上蒙着薄纱,不由得稀奇,不过出门在外,形形式式,什么样的客人都有,他也没必要大惊小怪,柳柳因为心虑那刺客究竟是不是姑姑,连早膳都没用,连同黛眉一起步出客栈。

太阳破空而出,囚车从远处遥遥行来,街道上一下子静谧下来,因为那一排的囚车上刺客竟然都是些女子,达到三十多岁的年纪,小的只有二十多岁左右,都长得花容月貌,竟然身着道服,没想到行刺皇帝的竟然是道姑,虽然这些人是刺客,可大家只觉得眼酸酸的,谁也不想出声,实在不明白这些道姑为什么要进宫行刺皇帝,皇上可没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