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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琏二爷大梦遇恶鬼

贾琏见天上那仕女往下方撒了一张发银光的大网像是渔夫网鱼一般, 惊觉神异,伫立又观望了片刻, 隐约便见宝玉被渔网网住打捞了上去, 他心念一动便召来兴儿去海棠园那里询问宝玉在哪儿。

不一会儿兴儿回来道:“问了老太太身边的玻璃姐姐, 玻璃姐姐说:‘宝二爷玩了一会儿子便困的不行了,眼饧骨软道都走不动了, 秦大奶奶便发话让媚人晴雯服侍着去了小蓉大爷的屋子睡觉’。”

“去把蓉儿叫下来就说我困了要去他的屋子里躺一会儿子。”

“是。”

不一会儿醉醺醺的贾蓉就跟着兴儿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看见贾琏就上来拉扯, 大眼迷蒙,满脸带笑,“琏二叔这一泡尿让大家好等,快跟侄儿进去再喝一壶。”

贾琏架住他的胳膊笑道:“我已是醉了, 撑不住了, 快领我去你的屋子躺一会儿去,我看你也醉了,正好你也回去换身干净衣服。”

不容他拒绝, 贾琏架起他就走。

贾蓉也是醉的差不多了,只是还保留着一丝的清明,一边咕哝一边指路,“琏二叔, 是月亮门这边不是回廊那边,你错了, 嘻嘻。”

“穿过回廊再拐一个葫芦门那是我秦二娘的院子,我爹、我爹真真不是东西, 我打听着说这个二娘原本是要说给我的,我爹就没皮没脸的下手了,你且看着,迟早、迟早我…”

“你怎样?”贾琏笑眯眯的问。

于是贾蓉就哭了,“我的娘啊你怎么死的那么早啊,可怜留下我一个爹不疼外家也不管的,我好苦的命啊。”

然后又抱住贾琏的腰哭道:“琏二叔你千万别不管我了,我不知事没人教,骨头软胆子小,你若不管我我就往下流里走去了,我也不知什么是下流什么是上流,我只是想活的好好的,没人打我没人骂我便烧高香了,我人小你当我不知那些大奴才们看不起我吗,可我有什么办法,我爹还没有爹教呢,他胆大包天没个顾忌想做什么做什么,连累死个人。”

贾琏见他哭的这样惨反而笑的越发深了,“你骨头软胆子小没错,但也是个精鬼。”

话落一把推开他,就径直往前走。

贾蓉摔了个结结实实的屁股墩,酒也醒了,也不哭了,一骨碌爬起来就笑嘻嘻的追了上去,再度抱住贾琏的腰没脸没皮的粘了上去。

“琏二叔、好二叔,莫恼莫恼,跟你闹着玩呢,但也都是侄儿苦巴巴的真心话,往后我跟着二叔,还望二叔提携。”

“我瞧你根本不需人提携,给你跟棍儿你就知道往上爬,给你开个眼界你的鬼主意一筐一筐的就上来了,你跟蔷儿芹儿他们弄足球队出去骗人的事儿当我不知道吗,我警告你,你们红白两队踢假球迟早让人揭穿,到时候被打了你们可别找我哭,自己捅的篓子自己收拾。”

贾蓉讪笑,忙道:“好二叔你可不能不管我们,我们也知道踢假球不是长久的法子可我们这些小的手里都缺钱花,这不是没办法吗。”

“吃的穿的哪里需要你花钱,每月还有十两银子的月例你都花哪里去了?”贾琏斜眼看他。

贾蓉嘿笑,含糊道:“不知怎么花的就没了,太不经花了。”

“捧戏子花女人身上去了?逛过八大胡同了?”

贾蓉忙道:“那不能,那八大胡同手里没个一百两哪里进的去人家的门。我只找尤二姨三姨玩玩,也并没有做什么,只是二姨问我要花儿戴,三姨问我要金钗,我不给就不让我进门,就、就…”

在贾琏鄙夷的目光下贾蓉渐觉羞耻便说不下去了。

贾蓉又惧又恼羞,鼓着嘴不忿的道:“家里的丫头我哪个敢摸,还不许我寻二姨三姨解解闷子吗,究竟我又没实实在在的摸着过。那两个小娘皮属貔貅的,只往肚里吞东西从来不肯轻易让我上手,干眼馋去了。

有时气的狠了我赌咒发誓的下决心不去了,可转眼又心痒难耐,二叔你是没见过我两个姨娘,长的比秦二娘也不差什么,尤其我那二娘,妩媚和顺之处比秦二娘还要勾人呢。”

“明知她们想要的只是你的东西你的银子你还去,你真真是贱骨头了。”

贾蓉被骂的抬不起头来,反嘴道:“你天天晚上都能搂着神仙妃子似的凤婶子睡觉,哪里知道我守着空被窝的苦楚。”

贾琏看着若是在现代社会还只是个高中生的贾蓉摇摇头,“没出息。”

贾蓉哭丧着脸把脑袋耷拉的更低了。

说着话便进了贾蓉的卧房,外间厅上有两个丫头守着也在那里打盹,贾琏认出是宝玉身边的媚人和晴雯便咳嗽了一声。

晴雯先醒了忙忙的站起来,接着媚人也醒了,两个丫头纷纷请安行礼。

贾琏抬手示意她们起来,“宝玉在里头睡觉吗?”

“是的,琏二爷。”媚人道。

“你们门口守着去吧,我和小蓉大爷也要睡会儿子,不要让人打扰。”

“是。”

贾蓉多看了晴雯两眼,咂摸嘴道:“还是宝二叔身在福中不知福,我瞧她们的身段都还是完璧呢。”

“你闭嘴吧,我进去睡会儿你自便,只不许出声。”

贾蓉见贾琏轻轻的和贾宝玉躺在了一块他打了个哈欠,寻了一张罗汉床也睡下了。

贾琏握住贾宝玉的手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

置身云雾缭绕中,望着眼前写着“太虚幻境”四个字的石牌坊贾琏知道自己进来了,只不知这是贾宝玉的梦境还是警幻仙子的幻境。

“来者何人?”

贾琏望着如同敦煌壁画上飞下来的四个仙子展扇轻笑道:“荣国府,贾琏。你们又是何人?”

“吾乃痴梦仙姑。”

“吾乃钟情大士。”

“吾乃引愁金女。”

“吾乃度恨菩提。”

四女依次报上姓名之后,便窃窃私语起来。

痴梦仙姑道:“才警幻姐姐应荣宁两位国公的请求接引了一个叫贾宝玉的臭男人进来,怎么又来了一个。”

钟情大士道:“我们离恨天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莫不是警幻姐姐接了两个臭男人来,这一个走散了?”

引仇金女打量了贾琏片刻笑道:“你倒也长相不俗,比才进去的那个又多几许洒脱风流之气韵。”

贾琏笑道:“我们是兄弟,适才我因贪看沿途风光和警幻仙姑走散了,幸好遇见了四位仙子,能为我引路追上他们吗?”

度很菩提笑道:“你既是警幻姐姐接引来的便随我们来吧。”

“多谢。”

正当贾琏要迈入石牌坊的那一刻远处传来一声怒喝,伴随一片乌云闪电。

“四位妹妹莫要被他给骗了,他乃是人间秽物,是必将被天道绞杀之人!”

刹那,狂风、暴雨,贾琏便觉被谁猛然推了一把身子往后一倒便摔下了离恨天。

飓风吹发丝,丝丝切割着他的脸,他朝上看去模糊看见一张女人脸在对他冷笑。

“琏二哥,我来救你!”

望着毫不迟疑就跳下来的贾宝玉,贾琏失笑,低声道:“真是个傻瓜。”

“咚”的一声坠地,贾琏被摔的吐血不止,周围一片漆黑,手底下仿佛摸到了什么东西。

忽的他浑身僵硬,借着从周围靠近的幽蓝光焰他看见自己正躺在骷髅洞里,四周都是累累白骨。

这时贾宝玉也摔了下来,一手摸到一个骷髅头吓的失声大叫。

“别怕。”贾琏一把提起贾宝玉安抚。

“琏二哥,这是哪儿?”

“暂且不知。”贾琏拧着眉道。

随着光焰越来越近,贾琏便看见了无数恶鬼往这里爬来,裹挟着暴戾、贪婪、色\\欲、绝望等负面能量仿佛要将他们生吞活吃,贾宝玉见罢直接吓的昏死了过去。

随着他昏迷,眼前恶鬼幻境一下就散了。

在现实中贾宝玉一醒来就往地上吐了一口血,而贾琏则安然无恙。

“感觉如何?”贾琏轻拍贾宝玉的背脊。

贾宝玉先是迷茫四顾,然后看向贾琏,傻笑道:“做了个噩梦,灵台一清似的,却又想不起来梦见什么了,仿佛先甜后苦,最后吓醒了。”

“你吐血了,可有哪里不舒服,需要请太医吗?”

贾宝玉忙道:“叫媚人进来收拾干净就是了,琏二哥莫要惊动了人,尤其是老太太,免得她老人家挂心,弄起大家来又是一番折腾,我倒受罪。”

贾琏拉过贾宝玉的手腕摸了摸脉,果然无事才罢了。

“琏二哥,你、你先出去吧,让媚人进来服侍我更衣。”贾宝玉裹着锦被红着脸请求。

贾琏玩笑道:“不会是吓的尿裤子了吧,我瞧瞧。”

话落贾琏把手往被子里一探就摸了一手湿,却又不像是尿裤子,作为过来人贾琏恍然明白了。

贾宝玉的脸更红了,紧紧抱着被子像小媳妇似的,“琏二哥你太可恶了,我再也不跟你好了!”

贾琏大笑,“羞什么,男人都要经过这一关的,这个叫遗\\精,证明你已经长大了,莫非梦里梦见洞房花烛了不成?”

贾宝玉虽记不得梦里梦见了什么,却已知洞房花烛是怎么回事了,闻言一张色如春晓之花的脸羞愧的通红通红仿佛要烧起来似的。

“媚人,媚人进来,拿条干净的裤子来我换上。”

等宝玉更衣之后贾琏便认真教导了他一些作为男人要知道的事情,最后又笑道:“你心中若早已有了想要爱护一生的人,便不要和别人再做这等亲密的事情,身灵合一都独属于彼此才是上乘的姻缘,你若憋不住时…”

贾琏举起贾宝玉的手晃了晃,“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琏二哥你太坏了!”贾宝玉赤红着脸,恼羞成怒的喊了起来。

贾琏大笑,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

却说王熙凤急着回玉容堂便走了两府之间的夹道子,遇见了贾瑞碍于礼数便笑着问候,“这不是瑞大爷吗,天香楼开宴已有很大一会儿子了,你是才来的?”

“给嫂子请安了。”贾瑞挪着脚一味儿的往前凑。

王熙凤见他这样得寸进尺心内冷笑着往后退了一步,以丰儿为首的丫头嬷嬷们立即围拢了上来。

“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去吧。”王熙凤笑着说完便往前走去。

丰儿冷笑给身后的一个壮硕嬷嬷使了个眼色,那嬷嬷在经过挡路的贾瑞时用肩膀狠狠顶了他一下,接着丫头媳妇嬷嬷一齐涌上来把贾瑞挤到贴墙站着,一行人扬长而去。

“没人伦的玩意,今儿要不是有事我绝饶不了他。”出了大门上了朱轮华盖车坐定王熙凤冷着脸道。

丰儿也冷笑道:“这个老狗操的,回头奴婢就告诉二爷去,让二爷治他,奶奶终究不方便出手,免得反被泼了脏水,您的名声要紧。”

“你说的对,治这王八羔子我不方便,等晚上回去就告诉你们二爷。”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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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宝贝们不离不弃~

第45章 狐大仙色迷贾天祥

女眷这边的赏花宴金乌西坠时便散了, 男人那边却一直持续到弦月当空还没散干净。

别的贾姓子弟吃酒吃菜不过是为了划拳助兴,或是搓麻将搓的肚子饿了才吃些, 贾瑞却不是, 都知道他被贾代儒管的严兜里从来没有几个钱所以年轻一辈的打牌也都不叫他, 他一味儿的坐在角落里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恨不能吃一顿管到下一顿。

茄鲞虽做起来费事, 却是极美味的,他来的晚了见盘子里只剩半个别人咬了一口的他也撷了吃进嘴里, 贾蔷贾芹贾菖贾菱四个人窝在旁边桌子上斗地主看见了都交头接耳的笑话他,他看见了羞的满脸通红,背过身去又吃喝的起劲。

贾蔷正对着贾瑞,见状就笑道:“瑞大叔, 我记得不错你家也有良田千亩, 六叔祖每月都能从家塾里领到米面和银子,何至于亏得你这样,没见过好东西似的。”

“家里有钱长毛了也不给我花用, 更不许我喝酒,吃的上头更不许奢侈,说什么勤俭持家为要,一味儿的逼迫我读书上进, 我可不就是没见过好东西吗,你们也都不是东西, 这茄鲞也不说给我留个整的。”贾瑞没好气的嘟囔。

贾芹笑道:“听你这样说真个可怜了。”

贾菖贾菱指着贾瑞叽叽咕咕笑起来。

贾瑞是读书人,终究要脸面, 一抹嘴起身,哼了一声,甩袖子走了。

夜晚的夹道子漆黑一片,只有抬头时才能看见一点月光,贾瑞喝了酒浑身暖融融的被凉风一吹就打了个喷嚏。

“阿嚏!”

“谁在那里?”贾瑞听见另外一个人的喷嚏声吓了一跳往前头一看就见一个窈窕的人影靠在不远处的墙上。

“瑞大爷连我也不认得了,白日里咱们才说过话呢。”

贾瑞细细一品这风骚的语调可不是王熙凤的声音吗,顿时他心里就涌上一股邪火来,忙忙的走上前去距离小半步远站定,细细打量模糊看见个发髻的轮廓便断定果真是凤姐。

“嫂子在这里等什么人吗?”贾瑞舔舔嘴唇急急的询问。

“白日里我见你看我那个形容还当你是个明白人,谁知你竟是个糊涂虫,如此我倒没趣,罢了。”

贾瑞一个箭步上前一把就抓住了一个手腕子,谁知抓了一手毛绒绒的,他心里却一点没起疑反紧紧抓在手心里摩挲,“晚上风凉嫂子戴了兔毛暖套出来的吗?”

“你个没心肝的,一点不知人家在这里等了你多久,天香楼上有仙女绊你的脚吗?”

说着话就把手抽了回去。

贾瑞涎着脸越发凑到了人家嘴底下,见人家不反抗他便悄悄搂住了那纤纤细细一握就要断似的腰肢,“在瑞心里只有嫂子才是仙女,嫂子便是那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汉武帝的李夫人。”

说着话贾瑞就开始在人家身上蹭,满脸的欲\\望享受。

“我是李夫人你莫不成就是汉武帝了?”

贾瑞大喜,越发搂紧,“嫂子,好嫂子,我受不了了,给我吧。”

“我早想了,谁知你说个没完。”

“嫂子,你就是我的活菩萨!”贾瑞急忙解腰带,把裤子一脱就摇摆起来。

“谁在那里?!”

正在这时传来贾蔷的喝声,贾瑞吓的打了个冷颤,那玩意也一下软了。

贾蔷提着灯笼走近一看,见了贾瑞的模样顿时大笑,和身后的贾菖贾菱道:“瑞大叔在这里亵玩自己呢。”

贾菖贾菱借着灯笼的光一看贾瑞的屁股蛋还露在外头呢顿时哈哈笑起来。

贾瑞羞的不行,左右寻找王熙凤不见踪影,只以为她听见动静躲了,他提上裤子推开贾蔷他们撒腿就跑。

这事能让人上瘾似的,自打贾瑞尝到了甜头,每有机会他就来夹道子里等王熙凤,王熙凤仿佛也日日盼望着他,知他的心似的,每次两人都能弄上一回,不肖半个月他便削瘦了。

贾代儒对这个仅剩的孙子是疼在心里的,见他一日日瘦下去还以为是自己逼迫的太紧的缘故,便放松了功课,每日都买些肉做了菜给他补身子。

某夜在夹道子里没有等到王熙凤,贾瑞便急了,偷偷摸摸的寻去了玉容堂堵人。

玉容堂是女人出入的地方哪里容许他放肆,可又不敢惊动了人坏了自己的名声,便一边让小红言语稳住他一边让平儿去把贾琏找了来。

那时贾琏正和贾蓉贾蔷贾菖贾菱他们一块打牌呢,手边赢了一堆的碎银子,听见平儿说起事情的始末把牌一扔就站了起来。

“二叔,什么事儿,我们能帮得上忙吗?”贾蓉等子弟忙站起来询问。

“蓉儿蔷儿跟我来。”贾琏把银子往桌子中间一推,道:“你们分了吧。”

“好嘞。”贾蓉贾蔷以为有什么好事,每人抓了一把银子就跟了上去。

贾菖贾菱见没点他们俩的名儿分了银子便各自回家去了。

玉容堂角门外,小红言笑晏晏的道:“瑞大爷好不知礼,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您没看到大门口竖着的牌子吗,男子免进,有什么要紧的事儿您该去寻我们二爷才是。”

贾瑞怎么好跟她说自己和王熙凤偷\\情的隐事,便含混敷衍着,每隔一会儿都要问上一句,“她何时来见我?”,要么就说“她敢不见我有她好受的。”,等的急了又说“我有你们二奶奶的把柄在手里,别想着从此就能摆脱我了”等语。

小红听他好一阵歹一阵的胡言乱语,心里气的了不得,想打他几耳刮子却又怕人看见,只能忍耐着好言好语的安抚,直至看见贾琏过来了才松了口气。

“瑞大哥,我正想找你呢,你怎么来这里找我了,玉容堂我是不来的。”贾琏摇着扇子走过来,满脸笑的道。

贾瑞回头看见贾琏心里有鬼就先红了脸,忙忙的道:“不是找你,我、我是路过,这就走了。”

就在这时贾蓉贾蔷拿着绳子猛然从斜刺里冲出来,一个捆手抱脚一个捂嘴抱头,夹起来就跑。

贾瑞挣扎,一张蜡黄的脸憋的通红。

“告诉你们奶奶没事了,让她安心。”

“嗳。”小红响亮的答应了一声,行过礼后就进去了。

贾琏早和贾蓉贾蔷说好了,让他们逮住人后就弄到他那个小院子后头空置的屋子里,什么话也不必问先打一顿狠的,所有当贾琏晃悠悠的进门以后就看到了一个鼻青脸肿哭爹喊娘的贾瑞。

贾琏笑道:“一身的狐骚味儿,你真是色胆包天了。”

“二叔…你说。”贾蓉给贾蔷使眼色,贾蔷却又推给贾蓉,“还是你说吧,我笨嘴拙舌不如你。”

贾蓉贾蔷得贾琏的益良多,都把贾琏当亲叔叔看待,如今得知了贾瑞和王熙凤的丑事,一时之间都耻于开口,更怕贾琏在他们两个面前抬不起头来,他们不想失去贾琏的教导和爱护。

“你们两个不必为难,我尽知。”

“啊?”贾蓉贾蔷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