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就说吧。”他们之间太熟悉了,一个眼神就能轻易的猜到对方所想。

“要不,现在还有时间,我们一起去看看我在东区买的房子,那里的装修差不多都完成了,你会喜欢的,如果你喜欢那里,我们可以搬到那里去住,那里虽然远了一点,但环境很好,很清静。”

夏日再次露出嘲讽的笑:“蒙戈,你接下来该不会给我弄出了蜜月时间吧,别忘了,我们是为什么结的婚。”

空出一只手,蒙戈握住夏日的手:“别这样,好么?阿日。”

夏日垂下了头。

让蒙戈送她来到剧院,夏日站在剧院门口想了许久,拦了一辆车,来到了酒店。

酒店的工作人员告诉夏日,那位程先生已经走了,还把一个信封交到她手上,说是程先生留给她的。

信封里赫然放在她还给他的戒指和那张格兰陵岛的居民证,还有一张卡片,卡片上写着漂亮汉字---再见,下面画着一个太阳,色彩艳丽。

说实在的,何叮当很想安慰一下自己英俊神武的boss,那段视频一定对他打击很大吧,以至于他从踏进办公室开始就闷闷不乐。她几次借着送文件的借口鼓起了勇气想给他打气,甚至于连台词就准备好了。可,她就是不敢,boss不说话的样子写着生人勿近,气场十足。

现在在他面前瞎逛已经是第三次了吧,把文件再次放在他的桌子上,刚鼓起勇气想开口,他已经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此时,他的私人手机响起来了,他一脸烦躁的接起来。

在boss还没有发脾气之前,何叮当觉得自己最后先闪,刚转过身,就听见温柔的像是会滴出水的男中音响起了了:“你回家了。”

接着,何叮当听着他在电话里报出了一组数字,一报就是好几遍,没有一点的不耐烦,相反,还好像很享受似的。

然后,他说,你等我,我一会就回去。

挂断了电话,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很小声的说了一声,真是个数字白痴。

被当成隐形人一样,何叮当看着自己的boss挂掉电话,把文件分类各放一把,再拿车钥匙,几乎是一气呵成,偏偏,走到门前还回过头来冲她一笑,笑的让她的骨头都快要酥了,最后,说,何秘书,你今天穿的裙子真漂亮。

又来了,又来了,上一次是耳环,这一次是裙子,何叮当当然不会以为自己的裙子入他的眼,之裙子漂亮无非是因为和boss通电话的女人。

何叮当很想知道让一向冷情的boss这般喜形于色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她很确定不会是苏红莲,老板和苏红莲通电话永远是一种口气,拿捏得当,不疏离,也不热络。

脑海里自动闪过那张明亮生动的脸,那天,boss亲自给泡咖啡了,他在她的咖啡里多加了一块糖,那个女子一定很喜欢较为甜的东西。

你回家了?难道?他们住在一起了?

也许,现在是五年后夏日和蒙戈第一次如此心平气和的座在一起,灯光是夏日最喜欢的橘红色灯光,那种象征着温暖的颜色柔和了客厅里的每一个角落。

他就坐在她身边,眼睛落在巨大的液晶屏幕上,那里正播放着美国大片《2012》,一吃完晚饭后,他就把她拉到了沙发上,说了以前无数次说过的话,阿日,陪我看碟吧。

那情景太过于熟悉,熟悉的让她以为还停留在从前,没有五年漫长的分离时间。

这橘红色的灯光让夏天的心一点点的柔软了起来,今晚的蒙戈让她觉得意外,他竟然会做饭,而且还手艺不错,以前的蒙戈可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当她呆呆的看着饭桌上的三菜一汤时,他轻描淡写,哦,一个人生活,不会做饭会让自己的肚子吃亏的。

侧过脸,夏日偷偷的观察着那张阔别后的脸,造物者在他的身上用尽了心思,成年后的蒙戈就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在灯光的烘托下那张脸依然还是让她觉得着迷,比那些油彩还让她沉迷,肯曾经说过那个中国男人如果是一出话剧的话,不管内容多么苍白都会是一出卖座的话剧的,因为会有无数女性为那张脸掏腰包的。

暗自发笑,那么,蒙戈充其量也是一个花瓶了。

“我的脸比五年前好看吧?”冷不防,身边的人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柔声说。

不自然的把眼光调到屏幕上,她似乎看了他太久的时间了,站起来,夏日朝客房走了过去,虽然,蒙戈让夏日去他的房间睡,他自己可以客房睡。可睡在他的房间里,夏日觉得不安,仿佛,一切又回到了从前,她还是那个傻傻的恋着他的她。

蒙戈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掉,这样的时刻他不知道盼了多少次,可刚才夏日痴痴的看着自己的模样太过于可爱,傻傻的,好像回到了十七,八岁的时候,所以,忍不住的又想逗她了。

洗完了澡,夏日拿了一本书半靠在床上,过了一会门被打开了,带着一身沐浴清香的蒙戈也拿了一本书学着她的样子半靠在她的床上。

夏日狠狠的盯了他一眼,他堆起以前的那种口气:“就一会,就一会我会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的。”

这样的蒙戈总让夏日容易心软,他们一起走过的岁月已经溶进彼此的的骨血里,变成一种深刻的情感。不管你把它推的多远,它始终触手可及。

转过身,背对着他。

“车子的事我听说了,对不起。”夏日说,今天下午,她一踏进剧场,阿树献宝似的把一段视频放在她的面前,视频里,蒙戈正跟一个染着栗色头发的人鞠躬道歉,她打了电话给成志高,才知道一切都是自己惹出来的事,那个车主要蒙戈给他道歉,还提出当场用手机录下来。

“如果觉得对不起我,你就把头转过来,我们说说话。”蒙戈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夏日哭笑不得,他好像变回少年时代的那个蒙戈了。

“说夏天手术的事。”好吧,在加上一点筹码。

迟疑了一下,夏日还是转过了头,一转过头就撞上了如繁星般的眼眸,在灯光的映衬下像一帘醉人的梦。

夏日赶紧把眼帘垂下,她害怕再一次陷入那个梦中。

蒙戈向夏日靠近了一点:“再过几天,唐尼就会确定手术时间,到时我和你一起去。”

“不能这几天就去吗?”夏日有点想夏天了,她离开美国也有一段时间了。

“这几天不行。”

接下来,夏日知道了为什么这几天不行,阿树把这几天蒙戈的行程直播似的呈现在她的面前,网上,电视上的娱乐新闻铺天盖地的进行了对T.R总裁情陷阿拉伯美女,还对这位阿拉伯美女的身份进行了详细的报道。这位阿拉伯美女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皇室成员,是一个贵族家的千金,据说这次是在蒙戈的特别邀请下来到这个东方古国的。

蒙戈在媒体面前一律坚称,那只是他远道而来的一位友人,他只是在履行东道主的职责,可,两个人在一起的亲密照片还是被一张张的刊登了出来,一起登长城,一起游故宫,一起体验北京的胡同文化,一起在充满异国情调的餐厅用餐,其中,还有一副蒙戈亲自弹钢琴取悦女伴的照片,照片中蒙戈穿着白色的衬衫,挽着袖子在弹钢琴,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阿拉伯美女则在一边如醉如痴。

媒体们根据这组照片大胆的预测这一段异国恋是否会开花结果。

“夏日,你说这段异国恋会不会开花结果。”阿树又把电脑屏幕对准夏日,逼她去看那两个人卿卿我我的画面。

“我怎么知道。”夏日白了阿树一眼,原来那晚说的这几天不行是因为这位阿拉伯美女,这个人,好像对那些中东美女十分感兴趣,以前是波斯公主,现在阿拉伯美女。

夏天五点多的时候回到蒙戈的公寓里,蒙戈依然还是没有回来。这几天他们根本没有见过面,他回来时她已经睡觉了,而她去上班他还在睡觉。

十点多的时候,成志高扶着一身酒气醉得连路都走得东倒西歪的蒙戈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他的助理。

他们把蒙戈扶到了房间里,成志高走了出来对着座在沙发画图的夏日说:“夏日,你进来照顾他。”

“不是有你们吗。”夏日头也不抬,冷冷的说。

成志高被脸无表情的夏日弄的十分火大,他走到她的面前,一把她从沙发上拎了起来。

“夏日,这么多年你要气也气够了,要恨也恨够了。他都做到了这个份上了,他明知道自己的胃不好,不能喝酒,可为了讨好那些沙特人,他们敬多少他就喝多少,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讨好那些沙特人吗?还不是因为你,因为夏天,那个唐尼医生喜欢沙特的皇家游艇,可皇家游艇不是谁想买到就可以买到的,那个小子还不惜用美男计把人家的妹妹哄得服服帖帖,才答应把游艇卖给他,要是被那群人知道他的目的,不被打死才怪。”

成志高一看夏日还一脸平静,怒火更盛了,拉着她打开蒙戈的书房,指着墙上的一副画。

“看到了没有,这是你画的画,我也不知道这个小子竟然会幼稚到这种程度,在这个时代,以他的这种身份,说出去大约不会有人相信吧。”

“蒙戈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还有苏红莲自始自终都对他一往情深,他倒是好和人家说分手就分手。”

那是夏日画在梦工厂的那副壁画,蒙戈竟然原封不动的把它搬到这里来了。从前鲜艳的油彩已经褪色了。褪去颜色的彩虹已不再鲜艳,彩虹下的七个孩子的背影斑驳。它立在书桌的对面,让坐在书桌后的人一眼就能看见。

夏日呆呆的站在那副画前。

成志高在走前说。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他的身边,他的心思我最清楚,夏日,如果,夏天这次能好起来,就给他一个机会吧。”

成志高他们走后,夏日来到了蒙戈的房间,躺在床上的蒙戈脸色苍白,额头上的青筋随着他的呼吸若隐若现。

夏日解开了他衬衫的扣子,解到第三颗的时候,蒙戈嘴里喃喃的叫着她的名字,阿日,阿日。。。

一双手在半空中乱抓,夏日握住了那双手:“蒙戈,我在,我在,我在这里。”

紧闭着眼睛的人咧开了嘴,把抓住手中的手放在嘴上一阵乱亲乱吻。

夏日伸出另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蒙戈的脸,睡梦中的蒙戈就像一无邪的孩子,这张脸这个人曾经倾尽了自己所有的爱恋,如今。。。。

怎么办,夏天,好像一切又死灰复燃了。

两天后,夏日和蒙戈一起来到了迈阿密。

蒙戈在多年后终于见到了夏天,那个曾经一次次称他为哥的男孩安静的躺在床上,他的身边放在各种各样的仪器。

他半蹲在他的床前,把脸贴在他的手上,喃喃的说着,对不起,夏天。

夏日在一边泪流满面。

见到唐尼是他们来到迈阿密的第二天中午,在靠近迈阿密海滩的一家餐厅里,他穿着一套白色的休闲服,在蒙戈的介绍下,握着夏日的手,说,见到你很高兴。

夏日朝他笑了笑,这个笑得一脸绅士风度的人大约已经想不起她了。

夏天的手上定在这个周末。

夏日在这几天里像是患上焦虑症,她总是不厌其烦的打电话给唐尼一次次确认手术的风险,她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恨不得和夏天黏在一起,她常常抓住夏天的手发呆,最后,都是蒙戈把睡着了的她抱回酒店。回到酒店后又惶惶不安,拉住蒙戈,说一些毫无意识的话,临近手术前的一晚,她拉着蒙戈的手,说,蒙戈,要不,夏天不要动手术,好吗?

最后,她倒在蒙戈的怀里大哭。

“蒙戈,我怕极了,那百分之二十让我心惊胆战的,蒙戈,你知道的,我是一个多倒霉的人,身边的人一个个也留不住,我常在想,如果我不去找我我妈妈的话,我妈妈是不是就不会生病,一定是我的霉运带给她所以她才会生病的,蒙戈,我害怕,我一直是一个不走运的人,我怕夏天。。。。”

蒙戈的手捂着夏日的嘴,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阿日,你听我说,我向你保证,夏天会没事的,我发誓,我一定会让夏天没事的,你信我吗?”

这一刻,蒙戈眼神坚定,仿佛化身为许久前一直让夏日念念不忘的电影《落在屋顶的轻骑兵》里的那个轻骑兵,在那个到处蔓延着死亡气息的年代里一次次的把女主角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中,

不由自主的,夏日点了点头。

手术这天,风和日丽。

手术这天,夏日迎来了一个久违的人------苏红莲。

迈阿密的艳阳下,她单肩靠在黄色的方柱上背对他们站着,背影妖娆,松松挽起的头发,露出如天鹅般优雅的颈部,颈部下是薄薄的枣红色轻纱裹住了曼妙的身材,那个背影让夏日不由的联想起了《花样年华》里的张曼玉。

只一眼,夏日就知道那是苏红莲。

她更美了,适当的妆容让她不可方物,比杂志上,报纸上,屏幕上还要出彩。

平静的,夏日看着她一步步的向自己走近,一直以来,苏红莲是长在夏日心上的一根刺,偶尔想起她心里还是会疼痛的。

“苏红莲。你来干什么?”夏日冷冷的说。

“我和唐尼先生认识,无意中听他提起他要给夏天做手术。”苏红莲没有看夏日而是把她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背后,也不知道是在看站在她身后的唐尼,还是蒙戈:“所以我就来了。”

“夏日,今天就让我呆在这里吧,等夏天的手术结束后,我会走的。”

夏日没有回答,只是来到唐尼面前说,我可以再看看夏天吗?唐尼点了点头。

夏日走近了病房,把门关了起来,半个小时后,双眼通红的走了出来。蒙戈走到她面前,紧紧的揽住住她。

当夏天被推进去手术室后,夏日就把自己卷成小虾米一般的卷缩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手里紧紧的抓住蒙戈的衣服。蒙戈则是动也没有动就保持着那个姿势让她抓着。

苏红莲觉得这条医院的甬道的时间是静止的,静止到令人窒息,那两个人保持那样的姿势已经有差不多三个小时了,她心爱的人就这样在她的面前紧紧的抱着另一个女孩子,甚至于连呼吸也小心翼翼的,就怕触动她的情绪。

在心里冷笑,她从来都不知道蒙戈是一个这么有意志力的人,那样变扭的姿势一保持就三个小时。

在那两个人的眼里,她似乎就像是一缕空气。

四个小时过去了,蒙戈想去给夏日买点吃的,他一动,夏日就紧紧的抓住了他,蒙戈,别走,别走。

“不,我不走,我不会走的。”蒙戈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肩膀。

“蒙戈,为什么手术还不结束?会不会,会不会手术。。。。。”

“不,不会的,手术就要结束了,阿日。”

“蒙戈,夏天会真的好起来的,对吧?夏天一定会舍不得离开我,对吧?”

“是的,夏天会好起来的,夏天他舍不得你。”

“蒙戈,你和我说说话吧,说什么都行。”

“好,要不,咱们来说说夏天以前的糗事吧,不,不,夏天会不高兴的,说不定以后会找我算账的。不如,让我来讲讲我的糗事吧,我还都没有向谁说过呢。。”

苏红莲的手都握疼了。

终于,手术门打开了,唐尼满头大汗的走出了手术室,夏日呆呆的望着他的脸,耳朵里有金属在耳膜刮着的声音,她好像听不到他在讲什么,一直唐尼朝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

终于,她把夏天找回来的,从命运的手中把他讨回来了,心里的那口气一松,眼前一黑,倒在蒙戈的怀里。

夏日是在酒店的房间里醒过来的,醒来是夜已深沉,蒙戈就坐在她的床前,手握着她的手,凌乱的头发垂在额头上,半眯着眼睛,她一动,他的眼睛就睁开了。

静寂的空间里,他们深深的看着彼此,宛如经过了一场漫长的战争洗礼后的再次重逢,他把他的脸贴在她的手上,喃喃的叫着,阿日,阿日。。。。。

有温热的液体湿湿的落在夏日的手背上,也一下子落进了她的心上。

迟疑了一下,夏日伸出另一只手,轻轻为蒙戈疏理他凌乱的头发,这个男子,是长她心上的树,曾经枝繁并茂,曾经绿荫如盖。

三天后,夏天的手指头动了,那天后,夏日再也没有离开过夏天的病房。

五天后,夏天睁开了眼睛,迈阿密的艳阳落在夏天背后的落地玻璃窗后,刺的夏日老想流泪,她努力的睁大眼睛,不敢让泪水从眼眶里落下,她害怕这是一场美丽的海市蜃楼,会像眼眶里的泪水一样会在空气里头蒸发的无影无踪。

“如果你现在有知觉的话请你用眨眼来表示。”夏日颤抖着声音把唐尼的话翻译了一遍。

眼帘重重的拉上了。

“你认识现在和你说话的人吗?”夏日在颤抖的翻译了一遍。

眼帘再次拉下来。

夏日在也忍不住了,她趴在夏天的身边呜呜的哭了起来,她的夏天终于回来了,真正的回来了。

蒙戈站在病房门口,听着夏日的哭泣声,嘴里裂开了一个苦涩的笑,夏日不许他进去,他只能站在门外,听着她喜极而泣。

夏天说的第一句话是在八天后的一个下午,他说,姐,他再说的第二句话离第一句话相隔了半个小时,他说,姐,谢谢你,姐,你一直都在我的梦中。

那时,夏日再也忍不住了,她摧打着他,嚎啕大哭,臭小子,你真是让人不省心,你倒好,倒懂的享受,一睡就是五年,我带着你穿越了半个太平洋,你把我的劳动力,青春,都榨干了,以后,你要是再感这样折磨我,我就,我就去死。

一边哭着一边骂着还一边拿着他的衣袖擦眼泪。

夏天咧着嘴笑,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姐姐是一个这么爱流泪的人,一哭起来就像泉眼似的。

乘这夏天睡觉的功夫,夏日回了一趟酒店,酒店离医院不远,走十几分钟就到了。

一回到酒店,夏日就看见蒙戈观音座在自己的床上正在做视频通话,一见到她就裂开嘴笑:“又带着一双兔子眼回来,阿日,我真的不知道比的泪液如此的发达。”

“你不回自己的房间了吗?”夏日晃了晃手中的衣服:“我要洗澡了。”

蒙戈盖上了电脑,嬉皮笑脸。

“我把自己的房间退了,反正,你又不回来住,何必浪费呢?至于洗澡吗?你是不是在做什么暗示,比如,一起洗?如果,那样,我就勉为其难。”

夏日洗完澡后,蒙戈清了清嗓子,刚才被她洗澡的声音弄的心猿意马,想入非非的。

“阿日,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夏天?”

“我为什么要带你去看她?”夏日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变得尖锐了起来:“你觉得夏天现在会想见你吗?”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蒙戈握住了夏日的肩,从背后抱着她:“阿日,我向你保证,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会让夏天原谅我,一年不够,就两年,两年不够就三年,一直到他接受我为止。”

“接受你什么?为什么要接受你?”夏日冷冷的说。